军马的马鞍头本就偏高,为了在冲锋时稳住身形,前端会做一个略微隆起的弧状托位,坚硬、结实,又带着轻微的雕纹凸起………
不是为了好看,而是为了防滑与受力。
叶翎本就第一次骑军马,被他一提上去时,正好坐在那道托位最前缘。
马一动,她立刻感受到那股弧硬的存在:不是尖的,却很硬;不是痛,却让人无法忽略;
每一下颠簸都会让那一小块雕纹按着她往上挤一点。
那弧状托位的位置非常“要命”………
不偏不倚,正好抵在裙装时不会碰到、裤装时却避不掉的地方。
她的骑行裤比裙布紧贴许多,她的花苞处,一层布料抵着那一块微微凸起,随着马步一前一后,一上一下,一紧一松。
颠得她连呼吸都乱了。
她想往后躲,却撞上楚冽的大腿与胸膛;
她想往前挪,马鞍头那道托位又稳稳在那儿,像是拦着她一样。
那股震动顺着鞍头往上窜:先顶在小腹低处,又顺着脊背往上蹿,再被他稳稳贴在后方的身体挡住。
她越挺直背,那弧硬就越贴上来;她越想不去注意,它反而越清晰。
她的腿在颠得发紧,膝盖夹得死死的,气息也跟着乱了。
楚冽低头,呼吸落在她耳边,像是早就察觉她的不稳:
“夹得这么紧?”
他的声音低哑,像是疑惑,又像是挑逗,更像是看穿了她方才因为那块弧硬而乱了一瞬的僵直。
叶翎死死咬着唇,不敢出声。
可马鞍的那处弧托仍在,每次颠簸都叫她意识到它的位置、形状、硬度……
和它带来的那点说不出口的感受。
她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想挪一挪位置。
她悄悄往旁边移了移………
哪怕一寸也好。
然而她刚动,身后那双大腿就收紧了。
楚冽的腿天生长、大腿也极有力量,这一夹,几乎是把她整个框进他身体里。
男人清冽好闻的气息将她包裹起来,鼻息喷在她耳根,让她更加头晕目眩,她只能双手死死抓着鞍头,指节用力到发白。
“紧张?”
他的声音压在她耳边,低得几乎贴在皮肤上,说话时胸腔的震动透过她后背传过来,弄得她连心口都跟着一块儿发颤,她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肉缝悄悄吐出了一汪蜜液,濡湿了裤子的布料。
“……呃……”
她本想说“不紧张”,话一出口却被颠得断断续续,只挤出一个含糊的音,连自己听着都带着几分发软。
“坐稳。”
他在她耳后道,声音听不出起伏“跟着马的劲走。”
“怎、怎么跟?”
他没急着解释,而是直接做给她看。
他夹松一点马腹,速度稍微慢下来,前臂从她腋下穿过去,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从鞍头上剥下来,按进自己热热的手掌心里,再往下按在他大腿上。
“别死抓着鞍。”
他低声,“腿夹紧,腰,放松。”
最后三个字落在她耳边,一字一顿。
他后腰一收,整个人的力都带着她一起往上一提。
他那股力量像是一根绳子,勾着她的后腰,把她从僵硬的姿势里拽出来,往自己怀里带了一寸。
她原本僵成一块的背被这一提,反而顺着他的节奏晃动起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腰是被他托着走的,每一次马步踏下,都是先撞到他,再把力顺到她身上。
从后腰一路顺到小腹,再顺着骨缝往下滑,她其实算是半坐在他胯上,下身已经是一片泥泞,湿润的里裤贴着她的花穴附近都是黏黏糊糊,还好她的裤子有很多层。
弄得她整个人都像被那股力道拢着,根本没地方逃。
那种贴近让人窒息。
每一次颠簸,她都能感觉到身体与他之间那一块敏感的地方被迫擦过,隔着几层布料都敏锐得过分。
热意从大腿内侧一点一点往上窜,烧得她耳朵发烫,连眼睛都不敢睁太大,只好往战氅里缩了缩,像只鸵鸟一样把脸埋进去。
耳后的呼吸更近了一些,几乎贴在她皮肤上,说话的时候热气一下一下扫过她耳廓边缘。
“现在还怕?”他问。
她咬着唇,心跳乱得厉害,死撑着装淡定:“……没那么怕了。”
话说出口的时候,尾音还是抖的。
“嗯。”
他只是轻声应了一句,没再说什么。
但他的手没松,仍旧扣在她的指节上,带着她一齐握着缰绳。
那一层厚茧一下一下磨在她指背上,每磨一下,她就觉得自己被往他身上拽紧一分。
马势越跑越稳,风声呼呼往后退。楚冽垂眼看向怀里的人。
叶翎整个被他圈在怀里,头顶正好靠在他喉结下方的位置。
她的发有股淡淡的草药香,被风吹得有些乱,一缕贴在他盔甲边上,轻得几乎像在撩他。
她颈侧最敏感。每当马步颠得稍重一点,她的后颈就会轻轻颤一下。
而她的整个身体…
被战氅裹着,被大腿固定着,被他稳在怀里,哪里都去不了。
楚冽本来只想护着她,可越往后,他越察觉自己不对劲。
每一次颠簸,她都会被迫往他怀里撞一点。
每一次她想稳住身形,腰就会微微绷紧,整条曲线贴在他手臂底下。他不禁生出恶趣味,想让这马尽量往颠簸的地方走。
她越努力回证身子不乱动,他越感到一种说不上来的、被什么唤醒的燥意。
她忽然又被一处颠簸震得一抖。楚冽呼吸一顿。
那一瞬间,他体内某种长期被压着的野性像被火点了一下。
一阵炽热的灼痛自下腹窜上,巨大的柱身贴在亵裤上,圆润的柱头将裤头顶起一个小帐篷。
只是因为在软甲的掩盖下,自顾不暇的叶翎并未发觉。
这是他多年从军以来,第一次对一个人如此清晰地“有了反应”。
喉结滚了一下,他压着声音,低得要命:“别乱动。”
可那声音里已经藏不住什么。
叶翎没听出他的变化,以为他又在训她,只乖乖点了点头。
这一点头,她发髻又擦到他下巴。
他闭了闭眼。
这丫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更不知道,她每一次微小的动作、每一次颤意、每一次紧紧依靠过来的不经意,落在他身上,全是挑衅。
他下意识收紧了大腿,把她扣得更稳,也更贴。
不是放纵,而是克制。
怀里的女孩却完全不知情,只以为他是在保护她,甚至轻轻呼了口气,像是终于找到依靠。
楚冽胸腔狠狠地震了一下。
他知道,不能再让她乱动,不能让自己再往深处想否则下一步,他怕连握缰的手都稳不住。
马队在雪地里拉出一条黑线。风呼呼往后退,前面的路一点点拉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