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儿。”

她还来不及回应，就被他整个人笼住。

他吻下来的时候，比刚才更深、更狠，却又小心到近乎笨拙，明明是要命的力道，却处处在给她留退路。

她被亲得脑子发昏，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腰上一紧。

是他的手。

粗糙的指节沿着衣摆边缘，折着从她腰侧探进去，隔着里衣往上滑，指尖带着薄茧，沿着背脊一寸寸抚过去。

她被他这么一摸，整个人都绷住了，忍不住蜷了蜷脚趾。

细细的系带在她背后打了一个结，平时她自己都要摸一会儿才能解开。

这回只觉得他指腹在那结上停了一瞬，轻轻一绕………结就松了。

衣料被他往外轻轻一拨，凉意顺着缝隙钻进去，她却只觉得整个人更热了。

他掌心复上来，将她整个人往怀里一捞，让她半靠在他胸前。

背后是他结实的胸膛，前面被他大掌圈着，像被关在一截温热的牢笼里，她躲也无处躲，只能一点点把重量交给他。

那只手没有急着往下，只在她胸前那片柔软的乳肉上安抚似的慢慢摩挲，指节时轻时重，像在抚平她一寸寸炸开的紧张。

一开始她还紧张得发抖，咬着唇不敢出声。

大掌暖暖的，握在她的玲珑乳肉上。

他的指根处来回摩挲，轻轻刮过她已经翘起来的奶头。

渐渐地，那种被触碰带起来的酸麻从胸口一点点往外散，顺着血脉往上爬，缠到脖颈，再往上冲，她快慰地眯起了眼睛，眼前的视线都开始发晕。

楚冽将她轻轻平放在床榻上，厚重的床帐把风雪都关在外头，营中号角与脚步声仿佛隔了很远。

帷帐轻轻晃着，影子在布面上交叠，所有锋利的刀光杀气都被隔绝在这一层之外，只剩下旖旎暧昧的一方小天地。

楚冽低头俯下身，从她颈侧一路向下落吻，每一下都带着压抑已久的克制，也带着终于失守的贪恋。

…… 薄薄的下颌、锁骨，一路烫出一串细密的颤栗，最后衔住了她的乳头。

楚冽几乎要失守在女孩胸前的柔软中。

让他曾经幻想的旖旎画面，如今就在眼前。

女孩的胸乳平日里被厚厚的布料盖着，看不出多么波涛汹涌，现在因为平躺，肉圆圆的散开在胸前，像水波一样柔软，犹如玉一样浑圆雪白。

在他注视她的时候，她眼神迷茫地回望着他，呼吸乱了，薄薄的背也轻轻拱起。

胸前的一点朱红比他想象的要更加娇小可爱。

在床帐外透过来的暖黄色灯光下，水红色的乳首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在空气中倔强地挺立，就像她的性格一样可爱。

他指尖一触，那点温软便立刻颤了一下，像要逃又像在迎。

他俯身贴近，从她下颌、锁骨往下，一路沿着双峰之间的细细沟壑一点点啄吻，每一处都亲得极认真，像是要把整个人都记住。

温热一寸寸贴着她最敏感的地方，让她整个人都被那条热意牵着往后仰。

那股酥麻顺着他嘴唇的触碰往下落，她整个人像被抽去力气般软了一瞬。

她被弄得腿软，整个人几乎要陷进褥子里。

“再往下，”他哑着声在她耳边问，“你还要吗？”

叶翎整张脸都烧起来了。

她指尖死死抓住他肩膀，闭了闭眼，还是用力点了点头。

“要。”

她说得很轻，却清清楚楚。

“我要。”

………

楚冽低低“嗯”了一声。

那一声像从胸腔最深处压出来，混着火光和雪夜积攒的所有情绪，一起倾下来。

他伸手解开自己的内衫，布料滑落时露出肩背与腰线，是一层层旧伤、旧力、旧雪压出的锋度。

肩膀宽阔得像能挡下一整片风雪，腰身却收得紧实，每一寸肌肉在烛光下都像被点亮。

最后一层束在腰间的绔带被他拽开，那布带散落在他脚边。

性器啪的一下跳出来，早已经高高挺起，微微地颤，忍耐了很久的样子，显得很可怜。

他抬眼看她时，灯火在他胸膛与腹线上游走，让人几乎移不开视线。

叶翎看的心惊肉跳，她第一次见到男人的性器， 青筋盘上肉红色的柱身有着浓浓的男性气息，紫红色的龟头倒像是小时候采蘑菇见到的伞帽那样，圆圆的很可爱。

只是……这么大，她的小穴能吃下吗？

她不敢想这样一具肉棒放进自己身体里会不会把她撑爆，太阳穴突突地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这点细小的动作也被他捕捉在眼里。

楚冽像是彻底看穿了她心底那点慌乱，低低笑了一下。那笑意极轻，却把他一贯的锋芒都柔了下去。

他抬手，指尖落在她乌黑的发顶上，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

“翎儿，”他轻声唤她，嗓音沙得发烫，“慢慢来……我会带着你。”

他俯身，把灼热的躯体贴上她柔软的身子。

精瘦的肌肉线条像一层层力量与温度交叠的弧，通过胸膛与腹侧一点点烙在她肌肤上。

叶翎条件反射地往他怀里缩了一下，脸埋在他肩头，能闻到他身上冷风和药香混在一起的味道。

她听见自己心跳得乱七八糟，也听见他胸膛里那颗心，和她几乎是一个频率。

他低头吻住她的颈侧，手却已经落在她腰间。指尖往她带结上一扣，那结便在他手下松开。

她被他剥得几近一丝不挂，只能害羞地扶住他的肩。

他的手指沿着她大腿内侧缓缓上移，轻轻捏着她浑身上下为数不多的软肉，每一次触碰都轻得不可思议，却像带着热意一点点逼近。

他始终停在那条界限外，没有触碰到那片含苞的花朵，却让她全身都紧得发颤。直到有细微的湿热渗出，水渍在蜜缝中亮晶晶十分明显。

“翎儿这里……真乖。”

他低笑着，语气像在欺负她，又像在宠她得不得了。

将那点水痕用手指轻轻挑了，两只手指扒开肥美的肉缝，按上饱满挺立的蜜豆。

“啊哈…”

她被他撩得浑身发软，像是被人一点点推到崩溃边缘。

脑子被酥麻搅得一片空白，连叫都叫不出来。 余光中看到楚冽开始一只手研磨着她的那颗小豆子，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套弄着下腹的灼热。

“第一次见面……”他像是在细细回味，“我就发现翎儿这里很敏感…… 真是可爱”

说罢稍加用力地一按，呻吟从她嗓中断断续续漏出来，“啊啊…… 不要……”

他像是终于失去耐性，手上的速度一点点加快，节奏压得她腰都抬了起来。

她十八年来从来没受过这种刺激，小声惊叫着，一股奇异的感觉从腰腹深处猛然窜起，她整个人像被推入一阵失重的白光，指尖死死抓住他粗壮手臂。

“呃啊啊……”

双腿愈发夹得更紧，感觉到有一股热流在小腹和蜜豆直接有力跳动。

那一瞬，她像被整个世界托起，又猛地坠入柔软的深处。

“啊………！”

呼吸像被人一下抽空了，又一点一点找了回来。

她整个人在他怀里止不住地轻颤，好久好久，凌乱的呼吸声才慢慢平稳下来，软得像一片羽毛终于落回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