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柚木地板被踩得吱呀作响,陆屿把周沅也摔到那张低矮的泰式大床上,膝盖一分,强硬地压进她腿间。
周沅也三两下就被她扒得精光,赤裸着蜷在床中央,烧得发红的皮肤在烛光下像复了一层蜜。
“陆屿……”她声音发抖,装起可怜,“我还在发烧……”
“哦?” 陆屿单膝跪上床,皮带扣“当啷”砸在地板上,他俯身捏住她下巴,笑得残忍,“刚才在车里不是还有力气跟我甩脸色? ”
他手指粗暴地揉上她胸前那团高耸的软肉,拇指狠狠碾过乳尖。
周沅也疼得一颤,本能偏头要躲,却被他一把扯回来,强迫对视。
下一秒,这疯子猛地低头咬住她的锁骨,牙齿陷进皮肤,留下一排鲜红牙印。
“嘶!” 周沅也吃痛,猛地抬头,回敬一口更狠的在他肩膀上,血腥味瞬间在口腔炸开。
陆屿闷哼一声,非但没退,反而更兴奋地低笑,声音哑得发狠:“咬我? ”
他一把掐住她后颈,把人按进床垫,另一手强硬地分开她大腿,两指毫不留情地插进去搅弄,才抽插几下,就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这么快就湿了?” 他贴着她耳廓,笑得十分恶劣,“身体还是那么诚实。 ”
周沅也羞耻得想夹腿,却被他膝盖死死顶开。
他抽出手指,沾满晶亮液体的指节在她唇上抹了一圈,然后直接握住自己早已硬得发紫的巨大性器,抵着那处湿软的入口,腰一沉,整根没入。
“呜……!” 她被撑得弓起背,指甲在他背上抓出几道血痕。
“…… 你这小逼真浅,“他嗓音哑得发狠,腰往前狠狠一送,”头都还没全进去就夹得我差点射了。 ”
话音刚落,他猛地掐着她臀肉往下一拽。
“噗滋!” 整根巨物瞬间撕开那层紧窒的嫩肉,粗暴地全根没入。
陆屿像被点了火,掐着她腰开始疯狂撞击,每一次都顶到最深,撞得她小腹鼓起明显的形状。
“看到了? 老子整根都干进来了。 “陆屿掌心邪恶地按在她小腹上,清晰感觉到自己性器在里面横冲直撞的形状,”你这小逼被我撑得要裂了还在吸…… 真他妈欠操。 ”
床板吱呀作响,撞得柚木墙壁都在颤。
“再咬我。” 他喘着粗气笑道,“咬狠点,我喜欢。 ”
周沅也哭得一塌糊涂,眼泪顺着太阳穴滑进发丝,可下身却不受控制地越夹越紧,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淌,把床单湿了一大片。
她又一口咬在他喉结上,陆屿直接红了眼,掐着她大腿把人对折成更羞耻的姿势,性器狠狠研磨那处敏感软肉。
“……”他低咒,额角青筋暴起,“再夹就射里面。 ”
周沅也抖得厉害,嗓音破碎:“不要……”
可她在他又一次顶进来时,还是忍不住再次狠狠咬在他肩窝。
血腥味在两人之间炸开。
陆屿闷哼一声,眼底那点残忍的兴奋瞬间烧到顶。
他猛地抽出去,翻身把她按趴在床上,从后面再次整根捅进去,撞得她膝盖往前滑,几乎跪不住。
“操……”他低咒,手掌掐着她腰,把人往后拖,撞得啪啪作响,“你他妈天生就是让我操的。 ”
周沅也被撞得眼前发白,嗓子里只剩破碎的呜咽,却还在哭着摇头:“不要…… 不要射里面……”
他贴着她汗湿的后颈,声音哑得可怕:“不射里面? 可以。 ”
“那就让你自己夹到我射。”
说完,陆屿掐着她腰把人拉起来,让她跪坐在自己腿上,性器更深地顶进去。
他掐着她大腿内侧,手指恶意地揉那颗已经肿得发亮的阴蒂,腰故意慢下来,只用龟头在那处敏感点来回研磨。
周沅也瞬间崩溃,哭得一抽一抽,却控制不住地往下坐,想把他吞得更深。
“沅也,求我。” 他咬着她侧颈,声音又哑又狠,“求我射外面,我就听你的。 ”
她哭得说不出话,只一个劲摇头,却被他掐着腰强迫上下起伏,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淌,把两人交合处染得湿亮。
陆屿低笑,掐着她下巴把人扭过来,舌尖舔掉她眼泪:“不说?那就射里面,让你带着我的东西回北京。”
周沅也吓得哭出声:“……求你……射外面……”
才说完,陆屿的腰胯猛地往上一顶。
“噗滋”一声,水声黏腻得过分,周沅也尖叫都被撞得断在喉咙里,只剩破碎的呜咽。
陆屿却笑得低哑又恶劣,另一只手滑到她小腹上用力往下按,清晰感觉到自己性器在里面把她撑得鼓起的那一小块:“听见没?你这又紧又骚的小穴现在正死死咬着我,子宫口还在亲老子的龟头,像不要脸的小嘴一样吸个不停。”
周沅也被他顶得阵阵发抖,膝盖根本跪不稳,整个人只能软软地挂在他怀里,眼泪都飙出来,陆屿却顺势抱起她,几步走到落地窗前,把她双手按在冰冷的玻璃上,外头正对漆黑的湄南河。
“看清楚,”他从后面再次整根捅进去,掐着她腰把人往后拽,逼得她臀线绷成一道诱人到极致的弧,“整条湄南河都在看我操你。”
窗外是漆黑的河面,远处灯火像碎金撒进墨里,近处只有他们俩倒映在玻璃上的影子。
陆屿的背嵴线条锋利,汗顺着脊沟滑进腰窝,肌肉随着每一次撞击绷紧又放松。
那根青筋暴起的性器被淫水裹得发亮,一进一出间拉出晶亮的丝,粗得骇人,却硬生生把她撑得满满当当。
周沅也腰细得一手就能圈住,被他掐得几乎要断,却被迫弓成一道紧绷的弦。
胯骨被顶得一下下往前撞,白皙臀肉颤出层层浪,撞击处迅速泛起红痕,像雪地胭脂。
她双乳挤压在玻璃上,饱满得过分,乳尖被磨得肿成两粒熟透的红樱,每一次重撞都狠狠压扁又弹开,在雾气里拖出湿痕。
乳下缘挤出一道深深的沟,汗水混着淫水顺着小腹往下淌,滴到腿根,在脚背积成一滩黏腻的水。
腿间那处早已红肿不堪,两片软肉被撑得变形,穴口被扯得外翻,粉红嫩肉颤巍巍地裹着他,舍不得松开。
再狠狠顶进去时,小腹清晰鼓起骇人的形状,像真要把她捅穿。
她哭得眼尾通红,睫毛湿成一缕,嘴唇咬破了皮,却还在颤抖着溢出细碎呜咽。
汗湿的长发黏在脸侧,顺着下巴滴到胸口,在乳尖汇成细流,滑进那道更深的乳沟。
玻璃上的她,像一朵被暴雨蹂躏到极致的白花,狼狈、湿透,每一处都在滴水,都在颤抖,都在向身后那个掠夺她的人无声求饶又求欢。
陆屿盯着那面窗,另一只手掐住周沅也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自己被操得失神的模样:“看看你这骚样……”
最后,陆屿把已经腿软的周沅也抱回床上,直接让她仰躺到床沿,头悬在外面,长发像黑色的瀑布倾泻到地板。
他站在床下,双手掐开她大腿,把她膝弯架到自己肩上,让她整个下身完全悬空,只靠腰被他一手托住。
那姿势让她彻底敞开,穴口红肿得可怜,淫水还在不停往外淌,顺着股沟滴到床单上。
这个角度深得要命。
他挺腰进去,一插到底,龟头直接撞到最深处那块软肉,撞得周沅也瞬间弓起背,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哭腔,头往后仰,长发扫过地板,眼泪顺着太阳穴一路倒流进发丝。
陆屿掐着她喉咙的手慢慢收紧,逼她抬眼看他,声音哑得像从胸腔深处挤出来:“叫我的名字。 ”
每一下都重而狠,撞得她小腹鼓起明显的形状,又退回去,带出大股透明的蜜液。
“叫陆屿。”
周沅也哭到失声,嘴唇颤得厉害,却突然倔强地咬牙。
男人低笑,掐着她腰的力道猛地加重,胯骨短促而凶狠地顶撞,龟头一下下碾过最敏感的那点,撞得她腿根痉挛,脚趾蜷得死紧。
“不叫?” 他俯身,舌尖舔过她被泪水浸湿的眼角,声音低哑残忍,“那就射进去。 ”
周沅也终于崩溃,哭喊出声:“陆屿…… 陆屿! ”
“再叫。” 他喘着粗气,额头抵着她汗湿的额头,“求我。 ”
她哭得一抽一抽,声音破碎得不像话:“陆屿…… 求你…… 射外面…… 求你……”
陆屿这才低吼一声,猛地抽出去,滚烫的性器抵在她小腹上快速套弄几下,浓稠的白浊一股股射出来,从胸口一路喷到锁骨、下巴,甚至溅进她张着喘息的唇缝里。
他俯身,指腹把那滩黏腻的精液缓慢抹开,像给她盖上一层湿热的印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