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沅也哭得睫毛全湿成一簇一簇,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他敞开的衬衫领口。
她疼得发抖,可那处却背叛地又紧又湿,湿得连大腿内侧都亮晶晶的,紧得只吞进一点点就几乎要把他箍断。
陆屿垂眸看着她,喉结滚了滚,嗓音低得发哑,却带着餍足的叹息:“这么紧…… 还这么湿。 ”
他声音里带着一点近乎残忍的惊艳,“真是个小可怜。 ”
周沅也咬着唇,哭得肩膀一抽一抽,却还是颤着膝盖,一点点往下坐。
每往下一点,都像被撕开,疼得她眼前发黑,可那滚烫的凶器却被她湿热的甬道一点点吞进去,撑得满满当当。
她终于坐到底。
整根没入,顶端抵在最深处,烫得她浑身一颤,哭声一下子卡在喉咙里,变成破碎的呜咽。
陆屿低低地笑了一声,突然鬼使神差地摸了摸她的脸。
周沅也抖得不成样子,双手撑在他肩上,腰肢细得彷佛一折就断。
呜…… 呜……她哭着抬起一点点,又慢慢坐回去,动作慢得可怜,每一次都疼得她抽气,却又湿得发出暧昧的水声。
一下、一下、再一下……
慢得像在受刑。
陆屿没动,只懒懒地看着她,拇指摩挲过她红肿的唇角,声音低得近乎温柔,却带着残忍的怜悯:“真可怜,哭成这样,还得自己动。 ”
他垂眸看她,目光像夜色里淬了火。
他微微俯身,薄唇贴上她汗湿的颈侧,先是轻轻一吻,随即张口,舌尖沿着那截纤细的血管慢慢舔过,牙齿若有似无地磨着那块最敏感的皮肤,留下一点潮湿的红痕。
周沅也抖得更厉害,呜咽被堵在喉咙里,变成细碎的喘息。
他的手也动了。
修长的手指从她腰侧滑上去,隔着被汗水浸得半透的衬衫,毫不客气地握住那团早已绷得紧紧的饱满。
掌心滚烫,力道却带着精准的残忍,一下一下地揉,像在确认分量,又像在故意折磨。
“这么大,”他贴着她颈窝低笑,声音哑得发狠,牙齿轻咬她耳垂,“又这么挺。 ”
指腹恶劣地刮过顶端那粒早已硬得发疼的小点,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它的颤栗。
周沅也哭得更凶,身体却软得几乎要化在他怀里。
陆屿低头,舌尖沿着她锁骨一路往下,吻到衬衫最顶端那颗扣子,牙齿一咬,扣子崩开,第二颗、第三颗…… 直到整片雪白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他抬眼,眸色暗得吓人,嗓音低得近乎叹息,却带着毫不掩饰的侵占欲:“真漂亮。 ”
大手彻底复上去,毫无遮挡地揉捏,指缝间溢出柔软的弧度,拇指慢条斯理地拨弄那粒嫣红,像在把玩最珍贵的玩具。
“这么漂亮的胸,”他咬住她颈侧的软肉,声音含糊又危险,“以后就是我的了。 ”
周沅也哭得嗓子都哑了,可那细细的呜咽里,却渐渐混进一点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吟声。
像猫儿被踩到尾巴,又像是被逼到绝境后终于泄出的软音。
只是下半身动作依旧轻得可怜。
每次都是极小幅度地抬起一点,再缓缓落下,像在刀尖上试探,疼得她抽气,却又固执地想让他舒服。
那处依旧紧得可怕,像一张小口被强行撑到极限,湿得却一塌糊涂,发出暧昧的、黏腻的水声,在密闭的车厢里格外清晰。
她哭着动,慢得像在受刑,却又一次次把自己送上去,腿根绷得发红,膝盖在座椅上磨得生疼。
“小可怜,哭成这样还这么卖力。” 陆屿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眸色沉得像暴雨前的海。
他看着她慢吞吞地起伏,每一下都疼得皱紧了眉,却又倔强地不肯停。
那副可怜又努力的模样,让他胸口那团火越烧越躁。
“快一点。” 他终于失去耐心,掌心扣住她腰侧,指腹收紧,“周沅也,别让我说第二遍。 ”
周沅也抖着睫毛,眼泪还挂在下巴,摇头的动作细得几乎看不见,声音却带着哭腔:“我…… 不会…… 真的不会……”
她刚说完,陆屿的耐心彻底断了。
“不会?”
他低低嗤笑一声,声音冷得像冰碴子,忽然掐住她腰,大手猛地往下一压。
“啊——!”
周沅也尖叫,整个人被他贯穿到底,滚烫的顶端狠狠撞进最深处,疼得她眼前瞬间发白。
下一秒,陆屿扣着她臀开始动,力道又重又快,像要把刚才她慢吞吞的节奏全部讨回来。
车厢里顿时响起急促而清晰的撞击声,混着她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哭喘。
“不会就学。” 他贴着她耳廓,声音哑得发狠,每一次都撞得极深,“现在给我学。 ”
周沅也哭得几乎昏厥,手指死死抓着他肩头的西装,布料被揉得皱成一团。
她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被他掐着腰,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顶得上下起伏,泪水顺着脸颊甩出去,在昏暗灯光里划出晶亮的弧线。
“哭什么?” 陆屿咬住她颈侧,声音带着残忍的餍足,“我逼你了吗? 不是你自己要取悦我的吗? ”
他猛地又撞了一下,撞得她失声尖叫。
“现在如你所愿。” 他低笑,嗓音低得近乎危险,“我快乐得不得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