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第二次把周沅也干晕,陆屿是真的有些无奈。
就在那最后关头,箭在弦上,几乎要冲破临界点的瞬间——身下的人,却像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头一歪,彻底失去了意识。
陆屿没有干尸体的兴趣,立时抽身而出,带着满腔无处可泄的欲火到窗台抽烟。
他随即拨通电话找人,就找几个月前还约过的女明星。
女明星住的不远,二十分钟就赶到饭店。
门缝被推开,娇媚入骨的声音先飘了进来:陆总,怎么那么久没联系人家。
随即,一个穿着当季最新款吊带裙、妆容精致耀眼的女人侧身闪了进来。
是最近风头正劲的影视新星,林薇。
然而,当她看清室内的景象时,那完美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陆屿随意地靠在离床不远的双人沙发里,神情疏淡。
而那张宽敞得过分的大床上,虽然被深色的丝绸被褥复盖着,却明显隆起一个人形。
露在被子外的,是一头凌乱却乌黑如瀑的长发,散落在枕间,还有小半张苍白的侧脸。
即使眼睛紧闭,睫毛湿漉,也能看出是惊人的姣好轮廓。
美的十分刺眼。
林薇的瞳孔骤然收缩,一丝妒意和难堪飞快闪过,她自然认得这种事后的氛围。
唯有陆屿,像是没看到她瞬间变换的脸色,也没在意床上还躺着另一个人。
他撩起眼皮,看向林薇,嘴角勾起一抹她熟悉的、带着邪气与玩味的弧度:“看来女明星工作也忙,不见你主动找我。 ”
林薇迅速调整表情,扭着腰肢走近,试图像往常一样贴上去,声音愈发娇嗲:陆总不找我,我怎么敢主动打扰您呢?
她的目光忍不住又瞟向床上。
陆屿对林薇的所有小动作视若无睹,只将未点燃的烟随手扔在茶几上,单手撑着沙发扶手,另一只手撩开浴袍下摆,几道新鲜的抓痕赫然横贯在他大腿外侧,血色还是艳的。
林薇呼吸一滞。
陆屿在床上什么脾性,她太清楚了。
疯得像一匹失控野马,暴戾、偏执,加上那金贵的身份,根本没人敢,或者是说能,留下这样明目张胆的痕迹。
可此时此刻,陆屿就这样坦露着,仿佛寻常不过。
他那双眼睛在昏暗灯光下像浸了冰,舌尖抵着后槽牙,笑得又坏又懒:“我记得你嘴上功夫挺厉害? ”
林薇刚想再挤出点娇嗲的笑,脚还没迈一步,陆屿忽然探身,动作快得像猎食。
他一把攥住她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踉跄,直接把人扯得跪倒在他腿间。
膝盖撞在地毯上发出闷响,林薇倒抽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喊疼,下巴已经被他两根手指掐住,强迫她抬头:“那就别浪费时间,宝贝,直接用嘴。 ”
林薇唇瓣刚张开,陆屿直接把早已硬得发烫的巨根掏了出来,抵在她唇边。
“宝贝乖一点,全吞进去,我就考虑今晚只射你嘴里,不弄别的地儿,嗯?”
林薇被他拽得头皮发麻,眼泪都逼出来了,却不敢违抗,只能颤抖着张开嘴。
才碰到顶端那一点湿润,陆屿就猛地一挺腰,直接把滚烫的巨物塞进她口腔,粗暴地顶到最深处。
“啧,别咬。” 他低笑,手指缠着她头发,像拽缰绳一样控制节奏,一下一下往自己胯间按,“女明星的嘴…… 果然比娇贵的千金小姐好用。 ”
林薇被顶得呜咽出声,眼泪混着口水往下淌,妆容彻底花了。
她跪在他面前,膝盖发麻,舌尖正绕着陆屿的龟头打转,发出黏腻的“啧啧”声。
陆屿半靠在沙发里,胯骨却一下一下地往上顶,像在她的嘴。
他手指随意插在她发间,没用力,只是懒懒地跟着节奏拨弄,像在玩一只听话的宠物。
可他的眼神,却始终落在床上。
床上那女孩睡得安静,脸蛋埋在枕头里,只露出一截细白的后颈和散乱的长发,被子没有盖好,露出被他刚才得红肿的腿根。
灯光昏黄,照得她皮肤像牛奶一样软。
陆屿的视线黏在那片肌肤上,若有所思。
他忽然开口,嗓音低哑,却带着笑,像情人间的呢喃:“慢一点,宝贝……舌头再卷紧点,对,就这样。”
林薇心口猛地一抽,动作更卖力了,努力把那根粗得吓人的东西吞得更深,直到喉咙被撑得发疼,嘴角溢出口水,拉出银丝。
“再深一点。” 陆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手指却死死扣在她后脑,像要把她的头骨捏碎。
林薇呜咽着,鼻腔里满是酸涩的泪,舌尖拼命往马眼钻,试图讨好他。
正当陆屿忽然松了力道,林薇以为他终于要放过她,刚想退后喘口气,却被他猛地往下一按,整根性器狠狠捅进她喉咙,撞得她干呕。
“宝贝,吸紧。” 陆屿的嗓音越来越哑,林薇眼泪瞬间涌出来,混着口水淌在下巴,却不敢停,只能更用力地吞咽、吮吸,喉咙一阵阵痉挛。
林薇被操得满脸泪水,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淌,拉出淫靡的银丝。
她努力张大嘴,把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也含进去,舌头在囊袋和柱身之间来回舔弄,发出黏腻的“啧啾”声。
陆屿低头看着她被自己巨根撑得变形的嘴,喉结滚动,眼神暗得吓人。
“操,真会吸……”他喘着粗气,突然掐着她后脑死死按向胯间,整根性器埋进她喉咙,龟头胀大到极致,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直接射进她食道深处。
“咽下去。” 他抽出来时,龟头还故意在她唇上蹭了蹭,把残留的精液全抹在她脸上,“一滴都别浪费。 ”
林薇被呛得剧烈咳嗽,嘴角、鼻尖全是白浊,妆容彻底花成一团,狼狈得像被操坏的妓女。
陆屿慢条斯理地拢上睡袍,俯身用拇指抹掉她唇角的精液,强硬地塞进她嘴里搅了搅,笑得又坏又饽足:“咽干净了没? 宝贝。 ”
林薇喉咙里还残留着腥甜的味道,嗓子像被砂纸磨过,哑着声颤颤回答:“…… 咽、咽了……”
陆屿低笑一声,拍了拍她湿漉漉的脸颊,像奖励又像羞辱:“真乖。 ”
他往后一靠,长腿交迭,懒洋洋地欣赏她这副被自己到失神的模样,语气轻快得像刚结束一场无关紧要的游戏:“行了,宝贝。 今晚的工作完成了,滚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