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额……欠”
马车上的赵康宁舒展了一下身子,忍不住掩口打了个哈欠。
昨夜他几乎未曾合眼,与月牙儿、徐芷晴、徐长今三人依依惜别,缠绵直至天明。
许是因他即将远行,三女格外眷恋难舍。
月牙儿尤其温柔缱绻,偎在他怀中低语呢喃,百般依顺。
三人之中,徐长今受他教导时日最短,临行前仍倔强地不肯松口服软。
可她嘴上虽硬,身体却早已诚实地展现出变化——短短十余日,那曾经娇嫩之处已染上了深浓的色泽,曾经粉粉的嫩屄如今已经变成了深色的黑木耳。
其实最开始刚捉住她的时候,这小娘子还是宁死不从的,所以自己每次都只能先把她的手脚束缚住,免得她自己寻短见。
不过这还不成,当时这小娘子是真抱了死志的,每日水米不进。
好在有徐芷晴,在她一番劝说下倒是愿意吃喝些东西了,不然好端端一个美人可就要香消玉殒了。
不过既然她没了死志,自己就有的是办法折辱她,捆绑什么的一次两次到也还行,若是次次都是如此就显得有些乏味了。
见徐长今死志已销,赵康宁便不再束缚她。
但是每日必定要换着法的凌辱她几回。
首先便是强制性爱,任你哭喊打闹,手挠脚踢,赵康宁啥也不管,只顾着抓着小娘子的纤细腰肢,往自己的胯下使劲套弄。
徐长今当时毕竟一连断食多日,气力有限,些许反抗在赵康宁眼中反倒跟撒娇似得。
若是反抗的烦了,便狠狠地扇她两耳光,再用一只手箍住她的双手,又或者直接用手恰住她的脖子也行。
如此下来便会安静许多,只剩下细细的抽泣声。
如此几回,这小娘子便学乖了,知道自己只要反抗得激烈了便会被打耳光卡脖子,每次自己一走进屋里,她便会往惊恐地往角落里躲。
不过屋子就那么大,她能躲到哪去呢?
赵康宁自然是轻而易举地便把她捞到身前,撕拉一下便把下身的衣裤给撕碎了,露出里面的嫩屄,然后就是全根没入直接顶到她的花心,有时候能直接给她的哭喊声给顶没了。
这时候的徐长今就会努力朝外面爬,赵康宁自然是不急的,就看着徐长今爬,等到她爬的差不多,再把她往回一摁,就又可以痛痛快快地顶到她花心。
一来二去,赵康宁便发现这小娘子倒也有点意思。
每次最开始必然是骂自己禽兽不得好死。
但只要自己一进去,便能感觉到里面已经湿的不行,稍微顶弄两下,便会自己抬起玉臀顺着撞动的方向微微迎合。
这点变化又如何能瞒得过赵康宁?
之后就是有一天,徐长今还是像往常一样咒骂着自己,自己也如往常一样,先一把把徐长今掀翻在床,从后面顶进去,用后入这个最能满足男人征服欲的姿势肏着徐长今。
徐长今也很之前一样颤颤巍巍地向前面爬着逃脱,不过很快她就疑惑地转回头,因为今天的赵康宁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把自己摁回去,而是挺立着自己的大鸡巴,满眼玩弄地看着自己。
徐长今把头又转了回去,低下头,丝滑的头发滑落下去遮去了她的面容,然后她又顺着爬走的痕迹一点点退了回去。
这一切自然全都落在了赵康宁的眼里。不过赵康宁就是那种蹬鼻子上脸的性格,徐长今主动往后退,他反而还把几把挪开来了!
徐长今退了几下,没感觉到赵康宁的肉棒,磨蹭了半天,竟然从下面伸出一只手去够肉棒,然后想引着肉棒回去。
但每次她抓到肉棒,赵康宁便又从中抽离,“想要,就自己说出来”他当时是这么说的。
不过他到底是没有听到徐长今的恳求。
他挣脱开,徐长今就重新去够,他再挣脱,徐长今就再去够,如此反复多次,赵康宁自己倒是先受不了了。
“肏”他骂了一声,在某一次又被徐长今抓到后没有挣脱开来,而是顺着指引又进去了。这一回两个人似乎同时松了一口气。
有了这一次的经历后,两个人似乎也达成了一定的默契,赵康宁不再强求徐长今出声,而徐长今在他插入之后也不会再反抗,反而会努力地去顺从他,两个人就在这种无声地对抗之中达成了一种平衡。
等到临出发前这一天,徐长今已经是会主动坐在他身上运动了。
虽然她嘴上从未说过求饶,但身子已然是被调教得极敏感了。
甚至有时候只要赵康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徐长今就能明白赵康宁想要什么姿势。
由于这次进京图谋甚大,所以赵康宁思绪再三,还是决定不带徐长今进京了。
相比之下徐芷晴就让他放心多了,曾经智冠华朝的女诸葛甚至为了表明诚意可以把她的好姐妹给供出来。
如今徐长今被自己肏成了一个黑木耳,就算放她回去她又如何面对林三的诘问呢?
又有什么脸面回去见她的一众姐妹呢?
故三人中,徐芷晴最为柔顺听话。
无论多么羞人的话语,只要他要求,她皆愿低声述说;他若觉冷,她便以温热胸怀暖他双足;他若口渴,她便以唇递上清茶;他尽兴之后,她总会细心为他整理清洁。
即便处理正事,她也能献策建言,助他在草原稳步扎根——如今草原局势能渐趋安稳,其中颇有她的心力。
若有可能,赵康宁最愿留她在草原坐镇后方。
只是此番进京谋划深远,仍需她随行左右,查漏补缺。
更何况,当这位女军师一脸认真地分析局势时,若从身后轻轻拥住她,舔着她的耳垂,看她强忍着波动情潮、仍努力维持思路的模样——不也别有一番情趣么?
一位才貌双全的佳人,甘愿俯首于男子掌中,这份征服之感,怎不教人心生得意?
赵康宁不由得满意地摩挲着自己的下颌,微微点了点头。
当然昨晚最满意的还是月牙儿的小礼物。
虽然自己不是第一次走月牙儿的后门,但是之前多是自己强迫或者半强迫对方的,更多时候是自己单方面的输出,月牙儿咬着牙忍耐承受。
后来月牙儿对自己可以说言听计从,但是对于走后门还是比较抵触的,可能是因为第一次从后面来的记忆不是很美好的原因。
但是昨天晚上,赵康宁着实是体会到了一种和之前完全不一样性爱体验。
是一种不带有抗拒,将自己身体完完全全向他敞开的过程。
自己把那精致的肛塞取出后,一眼就看到了那诱人的菊花。
刚从扩张状态下退出的菊花似乎还有点不适应,想努力的向中间靠拢,缩小圆形的包围圈,但是还不及它们完全闭合,就遇到了又热又硬的大疙瘩,不容分说地闯进了包围圈中。
随着自己的进入,那紧窄的后门不再把自己当成入侵的敌人一样抗拒,反而如同拥抱恋人一般努力去容纳自己。
赵康宁就这样压在月牙儿的身后,他的胸膛和月牙儿光滑的脊背紧紧贴在一块,他能够清晰地对方身体的紧绷与放松,感受到她呼吸的节奏,感受到她的忍耐与逢迎。
随着月牙儿的每一次呼吸,后门也随之打开与放松,赵康宁就随着她的节奏一点一点的深入,直到自己的下体完全消失在视野里面。
是的,昨天晚上,月牙儿竟然用后门完全容纳了赵康宁的巨根!
毕竟不是正经的方式,月牙儿的头靠着赵康宁的肩膀,赵康宁能够感受到月牙儿在努力地忍耐着身体的不适,忍受着在自己菊穴里面翻江倒海的金箍棒,他更能感受到对方那种对自己无条件的容忍与包纳。
但是赵康宁当时,忽然的,不想像之前一样就只管自己一个人痛快,他忽然也想让月牙儿也能从中得到快乐,而不是每次只能回想起痛苦。
他伸出手,轻轻抚在女人早已挺立的乳头上,月牙儿的乳房挺立,乳头像刚破土的竹笋一样,只是痛苦如同锁链般封禁她的情欲。
赵康宁温柔地抚摸着她的一对玉乳,先是在外围温柔地画着圈,然后就沿着山脊而上,最后覆盖住整个山顶。
女人的乳头还在顽强地从指缝间探出头,男人的大手已经在时有时无时重时轻地揉捏挤压整个山体。
但赵康宁觉得这还不够,他腾出自己的右手,顺着月牙儿光滑的腹肌顺流而下,直抵那神秘的三角丛林,终于在泥泞的沟谷之中找到了那欢愉的宝藏。
“嘤……额……不不要~殿下……不要啊……”
随着赵康宁不断刺激与挑逗,月牙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
似欢愉似痛苦的声音从齿间漏了出来。
一开始还想努力控制一下,但呻吟便像溃提的洪水,越泄越多,最后就好像彻底放弃了一般,大声地叫了出来。
“殿下,殿下轻~点……啊~,奴~奴受不~了……啊~,奴儿求殿下了~”
毫不夸张但又有些荒谬的想法在赵康宁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觉得自己在某一瞬间得到了月牙儿的爱,那种包纳一切的爱意。
赵康宁自嘲地摇了摇头,自己这样一个给月牙儿带来无尽屈辱的人,真的能感受到对方的爱意吗?
但是脑海中又想起了双方事后精疲力尽时,两个人拥抱在一块,他凑过去去亲吻月牙儿的唇。
他曾经让月牙儿亲过靴子,含过脚趾,舔过屁眼,但亲她的时候却一点不觉得她的嘴脏,反而觉得她的亲吻如此得甜美。
双方的唇齿相依,舌头互相纠缠在一块,探索着彼此的空间,闭着眼睛享受着亲吻的美妙。
所以应该还是有点的吧,赵康宁又抱有一丝侥幸地想着。
等下次见面,也许应该送一朵她最喜欢的雪莲。赵康宁这么想到。
……
夜色如墨,浸透了旷野。
赵康宁一行避开官道,在背风处扎营。
篝火噼啪,烤全羊的油脂滴落火中,腾起阵阵焦香。
赵康宁与手下围坐饮酒,言笑间刻意流露出几分随和——这是他惯用的笼络手段。
酒足饭饱,他独自走回营帐。夜风卷着草屑掠过靴面,他眉头渐渐蹙起。
不对。
帐门口空无一人。按规矩,徐芷晴此刻早该跪候在此,垂首迎接。可如今帐帘低垂,里头寂然无声。
“胆子肥了?”赵康宁脸色沉下来,眼底浮起阴鸷。莫非这几日药量轻了,让她生出了别的心思?还是……跑了?
“啧。”赵康宁眼底掠过一丝不悦,掀帘而入。
帐内烛火通明。
不过这蜡烛并非摆在桌上,而是依次摆在徐芷晴光洁的背上。
徐芷晴跪趴在地上,上身不着片缕,赵康宁望去只能隐隐约约看到被遮挡住的玉乳。
下身穿着光洁的丝袜,不过连到臀缝处却又一个明显的开口,不用说也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听见动静,她缓缓抬眸,眼波在烛光里漾着水色,此刻眼尾微红,唇上甚至点了淡淡的胭脂,嘴里发出几声呜鸣。
赵康宁这才发现她嘴里竟然还衔了一节蜡烛,那双眼直勾勾望着他,里面翻涌着某种意味难明的媚意。
烛火在她瞳仁里跳动,像两簇快要烧尽的焰。
赵康宁眯起眼,不由得心湖一漾。
他快步走到徐芷晴身边,取出她口中的蜡烛。
蜡烛摸起来湿湿的,全是美人香诞,显然是维持这个姿势很久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把点燃的蜡烛放在自己背上的。
赵康宁忽然有点后悔,怎么不早点进来呢。
徐芷晴呼出一口气,然后喵了一声,烛光掩盖了她脸上的红晕。
“殿下怎么才来呀,可累死奴了,奴还以为殿下一会就进来了”徐芷晴歪头蹭了蹭赵康宁的胳膊。
“奴家可是弄了好久才成功的,手臂上都被燎了好几下。”赵康宁顺着话语看过去,果然在她手臂上看到几个淡淡的红印,不由得有点心疼。
“不过只要想到殿下,奴儿就不觉得疼了呢”徐芷晴闭上眼,声音细的就像呼吸,“今天殿下可以把这些蜡烛都用在奴儿身上,奴儿愿意作践自己让殿下开心,这就是奴儿答应给殿下的礼物”
赵康宁指尖抚过她背上浅浅的烛泪痕迹,触感温热微黏。
他取走最后一支蜡烛时,徐芷晴终于完全软下身子,伏在地毯上轻轻喘息,臀却依然诱人地翘着,那圈特意留出的开口在丝袜下若隐若现。
“倒是费心了。”赵康宁嗓音有些低哑,手指顺着她脊线往下滑,停在腰窝处打转,“平日给你看上去知性聪慧,倒不知你骨子里……还有这般花样。”
徐芷晴侧过脸,烛光在她汗湿的鬓角镀了层暖色。
她咬了咬下唇,声音黏腻得像化开的蜜:“从前是奴不懂事……如今想通了,既然逃不掉,不如让殿下尽兴。”她眼波流转,带着刻意的讨好,“殿下喜欢么?”
“喜欢。”赵康宁俯身,气息喷在她耳后,“尤其喜欢你现在这模样。”
他伸手扯开她臀后那处开口的边缘,丝袜发出细微的撕裂声。徐芷晴身体轻轻一颤,却主动将腰塌得更低,喉咙里溢出一声似痛似痒的呜咽。
眼前已是满眼春光,赵康宁此刻倒是不急,坚硬的肉棒贴着女人的阴阜前后摩擦,不消片刻,整个肉棒都被淫水润得光泽剔透,见女人已经情热到位,赵康宁这次慢悠悠顺着水迹一点点滑进去。
里面早已是湿成一片,进去之后毫无阻塞,到底是被自己调教过后的躯体,赵康宁心想。
“嘤~嘤……”徐芷晴此时还在忍耐,但赵康宁已经忍不住了,他伸出手拿起放在一旁的红烛缓缓倾斜,燃烧的烛液兴城一个标准的水滴形状,嘀嗒一声就落在眼前女人的背上,砸开的瞬间散开成了一朵红色的花,与白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啊~”徐芷晴忍不住发出一声悲鸣,但这悲鸣好似骑士的冲锋号,反倒更是激起了赵康宁的动作。
他一手扶住徐芷晴的腰肢好似骑手掖缰,另一手高举红烛好似提着马枪一样,徐芷晴摇晃的臀部就好像疾驰的骏马,在徐芷晴的悲鸣声中越来越快。
许久之后。
徐芷晴猫儿似地蜷在赵康宁胸口,温热的气息呵在他耳畔:“殿下今日……可是心疼奴家了?”
赵康宁搂着怀中温软,漫应了一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她散落的发丝。
徐芷晴又将唇贴得更近些,声音压得又轻又糯,带着钩子:“听说……京城妙玉坊里,有种上好的香烛。”她指尖在他心口画着圈,“烛泪滴在身上……也是温的,不烫人。”
她抬眼,眸子里漾着水光与烛影,“殿下若得了空,买些回来……用在奴儿身上,可好?”
赵康宁喉结滚动了一下。
帐内很快又响起压抑的娇吟,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烛火剧烈摇曳,将交织的人影投在帐壁上。
夜深时,那声音渐歇,取而代之的,是密匝匝的、仿佛永不停歇的马蹄声——嗒,嗒,嗒,啪嗒,啪嗒……急促而规律,持续了整个夜晚。
……
“赵康宁那边,还没消息么?”
地下室里光线昏蒙,却掩不住秦仙儿此刻眉梢眼角的惬意。
她慵懒地陷在那张名贵的红木椅中,左腿闲闲搭上右膝,随性地晃动着脚尖。
手中纸页轻响,裙裾微漾间,一道幽影也随之若隐若现。
可这般闲适并未持续太久。
她的眉尖渐渐蹙起,越拧越紧,直到一声压抑的闷哼在寂静中消散。
秦仙儿蓦地收回腿,目光扫向地上瘫着的侯越白,眼底满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废物。”
侯越白赤裸着身体,下体肉虫疲软地耷拉在下腹处,白色的精液在松软的肚子上积成了一洼。
秦仙儿抬起玉足,上面沾满了侯越白刚刚射出的精液,直直地抵在了侯越白的口边。
“贱狗一样的东西,弄得本宫满脚都是你这个狗东西射出来的精液,还不赶紧给本宫舔干净。”说罢,也不管侯越白的意见,就直接把脚趾塞进了侯越白的嘴里。
“唔……唔唔……”侯越白刚想反对,就扫到了秦仙儿冰冷的眼神,反抗的声音也黯了下去,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沙沙的吞咽声。
“按理来说,若是赵康宁接到你的密信立刻出发,应该两三天前就到了,结果拖到现在还没有……”秦仙儿自顾自得说道,“你说……是赵康宁起了异心,还是他那边遇到了什么麻烦所以耽搁了?”
地上的人挣扎着撑起上半身,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虽然脚趾间全是自己的精液,但是侯越白竟觉得这玉足十分甜美。
先是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得舔,然后就是脚面与脚背,侯越白甚至想伸出手把这个精致的玉足捧起来去亲吻,去舔舐。
还没等他伸出手去触碰秦仙儿的玉足,却先听到了秦仙儿银铃般的笑声。
“狗东西舔得人家脚心痒痒的”秦仙儿的眼睛笑眯眯的,就好像两道月牙一样,她痒得收回了脚,挣开时还轻轻蹭了一下侯越白的胸,撩得侯越白心里也痒痒的,刚刚射过的肉棒竟然颤颤巍巍地又立了起来。
秦仙儿侧过脸看向侯越白,笑骂道:“狗东西,真是只贱狗,是不是你就喜欢吃自己的精液,是不是只要被骂你就会勃起啊?今天这是第几次了,三次?还是四次?真是个爱发情的公狗~”
秦仙儿伸出自己的脚,再一次踩上了侯越白的肉棒上。
“公狗的肉棒就是贱啊,只要被一踩就硬的不行,刚踩下去就从人家脚趾缝里面钻出去。看我用脚趾夹住你的肉棒,哟,变得更硬了~呵呵……”
侯越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整个脸也涨得通红,脑袋上青筋暴起,两眼死死地盯着在自己阳具上下挑逗踩压的小巧玉足。
秦仙儿眼睛微眯,嘴角露出轻蔑的笑意,脚下遽然发力!
“呃~”
侯越白痛苦地滚到一旁,双手捂住自己的裆部,表情痛苦,但是受此重击,他的马眼竟然渗出了丝丝白浆。
这一切自然也逃不过秦仙儿的眼睛,眼中的嘲讽又多了几分,冷笑道:“贱狗就是贱狗!这样也能射精。”
说罢起身,拢了拢丝绸睡袍的襟口,赤足踩过冰凉的石板地。
她走到墙边的鎏金盥洗架前,慢条斯理地冲洗着手指,水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格外清晰。
用绣着金线的软巾擦干手,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地下密室。
走出密室时,角落传来衣袂轻响。秦仙儿抬眼,看见安碧如一袭黑衣倚在门边,像一道墨痕融进暮色里。
“师傅……”秦仙儿声音低了下去。
安碧如的目光掠过她微皱的衣襟,又扫向密室深处,那眼神里沉淀着太多东西——有洞察,有叹息,还有些秦仙儿读不懂的深意。
秦仙儿垂下头,耳根泛起薄红。
这些时日的荒唐,终究瞒不过师父的眼睛。
她攥了攥袖口,在心里为自己辩解:不过是个阶下囚,不过解闷罢了,既未负林三,也未误正事……
“罢了。”安碧如的叹息轻得像一缕烟,“你自己拿捏分寸,莫让相公知晓。这事……为师只当没看见。”
“谢师父!”秦仙儿眼睛一亮,雀跃着上前挽住安碧如的手臂,脸颊贴在她肩头轻蹭。
“只是——”安碧如话音一转,“刚收到密报,赵康宁三日后入城,要与侯越白商议刺杀相公之事。”
“来得正好。”秦仙儿眸中寒光乍现,“正好趁此机会,永绝后患。”
“莫急。”安碧如按住她的手,“我疑心赵康宁只是明面上的棋子。若贸然动手,惊了幕后真凶,反倒不妙。”她指尖在秦仙儿掌心轻轻一划,“不如……引蛇出洞,再一网打尽!”
秦仙儿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师父思虑周全。只是侯越白这边……”
“正是难处。”安碧如蹙眉。
秦仙儿眼波流转,忽然勾起唇角:“徒儿倒有一计——我可扮作侍女贴身『侍奉』,将他牢牢控在眼前。一举一动,皆逃不过我的眼睛。”
安碧如怔了怔,欲言又止。
烛火在她眼中跳动,映出几分无奈:“眼下……也只好如此。”她望向窗外沉沉的夜色,“若是芷晴在此,定有更高明的法子。说来奇怪,她自出发后便音讯全无……”
“边关事务繁杂,许是耽搁了。”秦仙儿轻声应道。
“但愿如此。”
……
酒馆角落的烛火跳了跳,映着几张凑近的脸。
“听说了没?侯越白这回在妙玉坊,一掷千金,足足盘桓了十余日!”说话的人压着嗓子,手指在油腻的桌面上划了个圈。
“嗬!”对座的中年汉子咂咂嘴,“他个穷酸书生,往日买本书都要掂量半晌,哪来的泼天富贵?”
“老哥,你这消息可钝了。”邻座青衫男子倾身向前,袖口不小心扫翻了半碟茴香豆,“如今人家可是踏破了九卿门槛的红人,炙手可热!谁知道背后攀上了哪株参天大树?”他意味深长地拖长了尾音。
“还不止呢。”最先开口的那人又凑近几分,声音压得更低,“听说……他从妙玉坊赎了个哑女出来,带在身边做了贴身侍女。”
“确有此事!”斜里插进个微醺的声音,是个绸缎商人模样的胖子,“前日我打马从侯府后巷过,正撞见他们主仆进门。那女子虽垂首疾步,可那身段风致……”他眯起眼,喉结滚动了一下,“啧,妙不可言。”
“咳~咳~嗯”
“谁呀,你咳什么……”
酒馆里霎时一静。
方才说得最起劲的绸缎商还保持着挤眉弄眼的表情,嘴角却僵住了。
几双眼睛齐刷刷转向门口——侯越白不知何时站在那里,一张脸沉得像能拧出水来,眼神刮过众人时,带着初冬薄冰似的寒意。
那几个嚼舌根的脖颈一缩,慌忙垂下头,假装专注研究桌上木纹。
侯越白也没言语,只冷冷哼了一声,拂袖转身。对街朱漆大门敞开半扇,他迈过门槛时,袍角在风里划出个利落的弧度。
他身后跟着个女子。
脸确是平平,可那身段——青布衣裙裹着,行走间却自有股说不出的韵致,像三月柳枝蘸了湖水,柔软里藏着韧劲儿。
她经过门槛时略顿了顿,侧脸朝酒馆方向微微一偏。
就那么一睨。
明明没什么表情,但就这么一瞧,却有一种媚意韵在其中,仿佛在对你笑似得,让里头偷看的几人同时身体一松,仿佛被什么勾了一下。
“砰。”
侯府大门合拢,将那抹青影与所有窥探的视线彻底隔绝。
酒馆里静了好一会儿。
“脸是寻常……”绸缎商终于找回声音,干巴巴地开口,“可那身段,那眼神……在床上怕是能把人魂儿都勾走”他吞了口唾沫,“难怪侯公子要赎她回来。我要是侯公子,死在她肚皮上也乐意!”
“你能舔她脚都已经是烧高香了,妙玉坊哎,知道得多少钱吗”
旁边几人木然点头,却没人再接话。
……
“让你舔我的脚,都算你烧高香了。”
自三日前被迫“买”回秦仙儿,侯越白便活在这冰火两重天里。
明面上他是主子,暗地里只要她一个眼神,他便得屈膝俯首,跪在她脚边。
今日是赵康宁约定的日子,门前却只有几个探头探脑的闲汉,扰得他心神不宁。
更让他不解的是秦仙儿这张脸——平庸得近乎刻板,与原本艳光四射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正跪在她脚边暗自腹诽,头顶便传来她慵懒的声音:“赵康宁见过我真容。”她脚尖轻轻点了点他肩头,“所以,得换张脸。”
“笃、笃、笃。”
敲门声不紧不慢,恰好三响。
秦仙儿眼中掠过一丝锐光,像暗夜里突然出鞘的刃。
两人迅速起身,衣袂窸窣间,她倏然逼近,压低嗓音:“待会我就是你的侍女,记清了。”她指尖若有若无划过他喉结,“办砸了,我自有脱身之法。至于你——赵康宁会不会留你全尸,我可不敢保证,不过我肯定不会手下留情。”声音轻柔,却字字淬冰,“但若办成了,或许还能捡回条命。”
侯越白喉头发紧,闷声道:“……知道。”
门轴转动声碾过寂静的庭院。
门外站着两人。为首的男子青衫玉冠,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正是赵康宁。他身侧立着个垂首的侍从,身形瘦削,帷帽遮面。
“哈哈哈,悦白兄!”赵康宁拱手,目光却如探针般扫过侯越白身后垂手侍立的秦仙儿,“听说近日,兄台颇有一番际遇啊。”
他的笑声在庭院里荡开,惊起了檐角一只灰鸽。秦仙儿微微抬了下眼,虽然与印象中略有偏差,但仔细辨认一番正是赵康宁无疑!
……
茶烟袅袅,却驱不散屋内凝滞的空气。
赵康宁拂去眼前茶水的浮沫,扫了一眼秦仙儿,便闭上眼睛不说话了,指尖在紫砂杯沿轻轻一划。
那是个极细微的动作,侯越白的后背却瞬间沁出一层冷汗——赵康宁这自然是示意让自己赶秦仙儿下去,但是秦仙儿跟过来就是为了探听情报,自己若是开口让她下去,她岂会善罢甘休?。
“世子殿下但说无妨。”侯越白强笑着,声音有些发紧,“这侍女……是个哑的,今日刚赎回来,断不会走漏风声。”
赵康宁睁眼,目光冰冷,在秦仙儿身上停留片刻,又转向侯越白:“悦白兄,你对个侍女……未免太客气了些。”
“在下、在下是见着殿下,心中敬畏,所以有些拘谨……”侯越白抬手拭额,指尖冰凉。
一旁的侍从忽然贴到赵康宁身边耳语了几句,赵康宁眼神顿时玩味了起来。
“哦?”赵康宁忽然将茶盏往案上重重一搁,瓷器撞击木案的脆响惊得侯越白一颤。
“侯越白,”赵康宁身子微微前倾,声音压得低而沉,“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秦仙儿袖中的手指微微蜷起。真气在经脉中悄然流转,如暗河奔涌。她垂下眼睑,心中暗叹,怕是只能强行出手了。
就在她指尖将凝未凝的刹那——
“扑通!”
侯越白竟直挺挺跪了下去,额头抵着青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世子明鉴!在下、在下确实隐瞒了……我不该借着疏通六部的机会贪墨银两,更不该在妙玉坊挥霍无度,还、还重金买了这哑女……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死寂。
秦仙儿蓄势待发的真气骤然凝滞。她盯着侯越白伏地的背影,瞳孔微微收缩。
“哈……哈哈哈!”赵康宁忽然放声大笑,亲自弯腰将人扶起,“我还当你暗中投了朝廷,原来不过是贪些黄白之物!”
他亲热地拍着侯越白的肩,声音压低,“咱们干的可是诛九族的买卖,花点钱算什么?要我说不仅得花,还得重重的花!”
“谢殿下……谢殿下不杀之恩……”侯越白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内衫早已湿透。
赵康宁重新坐下,慢悠悠啜了口茶:“莫说钱财,将来事成,便是你想尝尝林三那些妻妾的滋味——”他故意顿了顿,瞥见侯越白猛然抬起的头,嘴角笑意更深,“又有何难?”
见对方仍将信将疑,赵康宁抬手,掀开了身旁侍从的帷帽。
一张清丽绝伦的脸露了出来。眉眼如画,唇色淡樱,只是那双本该灵动的眸子此时却满眼媚意,犹如一汪春水紧盯着赵康宁。
一旁的秦仙儿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她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见到徐芷晴!
“晴奴。”赵康宁轻唤。
“是,主人。”那女子应声跪下,膝行至侯越白身前。
素手解开他衣带,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悸。
内衫散开,露出男子萎靡的下体。
她俯首,毫无滞涩地将那物尽数含入口中——“呃!”侯越白倒抽一口气,腰身不受控地前挺。
那温热紧致的包裹感太过真实,深喉的压迫让他头皮发麻。
“徐、徐芷晴?她不是……”侯越白话未说完,便被一阵灭顶的快感淹没了喉音。
“正是当年那个让你魂牵梦萦、却连正眼都不给你的徐大才女。”赵康宁倚着椅背,欣赏着眼前淫靡的景象,“如今嘛,不过是我养熟的一条母狗。”
他抬脚,用靴尖挑起徐芷晴的下巴,“好好伺候侯公子。将来若是立功,便是霓裳公主……也未尝不能赏你玩玩。”
徐芷晴喉间发出模糊的吞咽声,眼角似有晶亮一闪而逝,快得像是错觉。
“你想想,高贵的霓裳公主,只能跪在你脚边,主动分开双腿露出小穴,求着你肏她,你若是性质来了,便可肆意骂她贱狗、骚货,不开心了就可以扇她耳光,逼她舔你的肛门,学狗叫,让她含精温屌,想到这你不兴奋吗?”
赵康宁的话语像毒藤,缠绕着侯越白的心。
那些不堪的幻想在脑中疯长——秦仙儿高傲的脸、踩在他肩头的绣鞋、那句“贱狗”……有朝一日,是否也能让她跪伏在地,任他折辱?
“咳……咳咳!”
怀中陡然传来的呛咳声将他惊醒。徐芷晴被他无意识收紧的手臂勒得脸色发白,身体因他胯下骤然勃起的硬物抵住而痛苦扭动。
侯越白猛地松开手,后退半步,脸上红白交错。他慌忙躬身:“谢殿下厚赐!在下愿为大人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赵康宁眼中掠过一丝满意的微光,轻轻挥手。徐芷晴便如提线木偶般,踉跄着退回他身侧,帷帽重新垂下,遮住那张失了魂的脸。
“悦白兄的忠心,我自然知晓。”赵康宁端起茶盏,目光却转向一直垂首立在侯越白身后的秦仙儿,眉头渐渐蹙起,“只是这位哑女……”他指尖在杯沿缓缓摩挲,“我总觉着,不大放心。还是让她先退下吧。”
侯越白喉结滚动,后背冷汗又起。他飞快地瞟了秦仙儿一眼——她依旧低着头,姿态恭顺,仿佛对眼前一切毫无所觉。
“殿下……”侯越白嗓音发干,“她、她真是个哑巴,又聋又哑,什么也听不见……”
“哦?”赵康宁放下茶盏,声音渐冷,“既然又聋又哑,你方才与她比划那些手势,又是何意?”
空气骤然凝固。
侯越白脸色煞白。
秦仙儿袖中的手指微微一动——方才赵康宁掀开徐芷晴帷帽的刹那,她确曾以暗号手势示意侯越白镇定。
却不想,这一点细微动作,竟全落入了对方眼中。
赵康宁站起身,缓步走向秦仙儿。他的影子慢慢笼罩了她低垂的脸。
“抬起头来。”他命令道。
秦仙儿缓缓抬眼。那张平庸的脸上,一双眸子平静无波,仿佛两潭深不见底的古井。
赵康宁盯着她的眼睛,忽然笑了笑:“你这双眼睛……倒不像个哑巴该有的。”
他伸手,指尖径直探向她的咽喉——那是查验是否真哑最直接的方式。
侯越白呼吸骤停。
就在赵康宁指尖即将触到她肌肤的瞬间,秦仙儿忽然张口——“啊……啊……”
破碎嘶哑的、完全不成调的音节从她喉间挤出,像是生锈的铁器摩擦。
她同时抬手,焦急地比划起来,指向侯越白,又指向门外,动作慌乱笨拙,俨然是个急于解释又口不能言的哑女。
赵康宁的手顿在半空。
侯越白抓住这稍纵即逝的间隙,扑通又跪了下去,声音带着哭腔:“殿下明鉴!她、她这是想告诉您,她方才比划是因为看见徐姑娘露面,受了惊吓,想问小的那是谁……这哑巴脑子不灵光,但绝无害处啊殿下!”
赵康宁收回手,目光在秦仙儿那张写满惶恐的脸上停留片刻,又扫过侯越白涕泪交加的模样。终于,他缓缓坐回椅中。
“罢了。”他端起已经凉透的茶,语气听不出情绪,“既然悦白兄如此担保……我便信你这一回。”
他吹开浮沫,啜了一口凉茶,目光重新变得幽深:“不过既然你是悦白兄买回来的,想来平时应该经常给主子伺候生活吧”
赵康宁的目光重新又锁定到了侯越白身上。
“我想悦白兄应该也不会介意,我看看她平时是怎么伺候主子的吧?正好也让我家晴奴也好好学学?”
侯越白眼前一黑,心中叹道,吾命休矣!
秦仙儿重新低下头。而她的余光,始终锁着帷帽下徐芷晴那双眼睛。
芷晴姐姐,你究竟……经历了什么?
我又应该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