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这个时间,她一般已经休息了呀。
怎么会突然给自己打电话?
林哲言心中有些疑惑,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将手指竖起放在唇边,对还沉浸在咳嗽和喘息中的殷悦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殷悦见状紧捂红唇,强迫自己压下咳嗽的冲动,只是肩膀还在微微耸动,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林哲言这才按下了接听键,面上古井无波,难以窥见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喂,颜姨?这么晚了,您还没休息?”他的语气是恰到好处的关切,和对长辈的恭敬。
“小言啊,”电话那头传来颜思珍温柔而亲切的声音,带着江南水乡特有的软糯语调,“你下班了吗?不会还在外面吧。”
她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像一道暖流,无声地刺激着林哲言某根隐秘的神经。
他能想象出电话那边,她也许刚洗完澡,穿着舒适内衣,坐在床头,眉眼弯弯的样子。
“嗯,刚结束一个应酬,还在回去的路上。”
林哲言一边回答,一边想象着对面女人此时的模样,肉棒并没有丝毫软化,反而因为这通电话,因为这声音的主人,变得更加硬挺、渴求。
一股难言的禁忌感爬上他的脊椎。
他的目光落在仍跪伏在他腿间,衣衫不整的殷悦身上。
殷悦正仰着脸看他,发丝凌乱,红唇微张。
迷离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懵懂,胸前敞开的黑色蕾丝内衣和裸露的雪白肌肤,在车里构出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林哲言伸出手,轻柔地抚着她的脸颊,而后再次放在殷悦的头顶,带着不轻不重的力道,向下一压。
她的身体微微一僵,但也仅仅是一瞬,殷悦立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依然没有抗拒,哪怕被异物抵住喉咙的感觉让她十分不适,但内心深处那股对他的渴望,以及刚刚被强行唤起的扭曲兴奋感,让她几乎没有犹豫。
她温顺地低下头,张开红唇,含住了肉棒前端,灵巧的小舌沿着冠状沟不断舔舐,时而又会轻轻逗弄马眼。
感受到她主动而又青涩的动作,林哲言十分满意,手上力道一松,随后将殷悦垂在他胯骨的发丝挽到耳后,把她精致美艳的侧脸露了出来。
殷悦动作一滞,而后又继续舔舐起来,同时,她缓缓伸出玉手,握住林哲言那根沾满她口水的肉棒,轻轻撸动……
“嗯…颜姨,当年的事或许有误会,但我和他之间已经没法调和,您也不要在这事上费心了。”
林哲言的音色乱了一瞬,随后便立刻调整回来,平静地应付着。
“唉……父子之间哪有什么仇怨,他毕竟是你的父亲,你不能总停留在过去。”
颜思珍语气透着几分无奈,但她话语中,始终透着对他的关怀与怜爱。
林哲言不想听这些,他的手落在殷悦的后颈,微微下压了一些,殷悦缓缓抬眸,对上他那有些阴沉,又带着蛊惑意味的目光。
她心领神会,用手圈住肉棒根部,随后一寸寸地将肉棒吞入口腔深处,龟头顶到上颚,她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确保肉棒能再次进入后,她的头毅然下沉。
“唔.……”一声极轻的闷哼被压抑在喉咙里。
温暖、湿润、紧致的包裹感再次传来,比刚才更加清晰。
林哲言舒服地眯了一下眼睛,身体半躺在座椅上,拿着手机的指节微微用力,声音却没有丝毫异样。
“颜姨,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他问,语气自然。
“我能有什么事啊。”颜思珍的声音带着笑意,“就是突然有点想你了。你这孩子,明明就在杭城,结果一天到晚忙得见不着人影,一个月也不来看我几次,太没良心了。”
那带着嗔怪却又充满慈爱的语气,像羽毛轻轻搔刮着林哲言的心,也让他胯下的欲望更加热烈。
他能感觉到殷悦的口腔在努力适应他的尺寸,舌尖笨拙地舔舐着龟头下方的系带,带来一阵阵酥麻。
“嗯…咕噜……”
殷悦的口腔深处,发出怪异地吞咽声,她收敛牙齿,将肉棒缓缓退出口腔,待到口中只剩那粒龟头时,她止住后退动作,将肉棒再次吞进……
“是我的错,颜姨。”林哲言的声音里适时地掺入一丝歉疚的笑意。
“最近确实接了几个棘手的案子,等忙过这阵子,一定多去陪您吃饭。”
“你自己说的啊,我可记着了。”颜思珍笑道,随即,她的话锋一转,声音里多了些不易察觉的焦虑。
“我倒是没什么,主要是小璇,唉…你的思想似乎还没有转变过来,你们已经订婚了,她不再是那个追在你屁股后的邻家女孩了。”
说到这里,对面停顿了片刻,而后带着点严厉的劝慰口吻。
“她是你的未婚妻,你对她要多一点耐心,多一点关注,不要老是忽视她,尽量……多抽时间陪陪她。”
提及姜靖璇,林哲言的眸子也没有太大变化,他语气依旧温和,却又有些敷衍:“我明白的,颜姨。是我疏忽了,我一定会注意。”
他一边说着,一边感受着殷悦逐渐找到节奏的吞吐。
她的嘴唇紧紧包裹着他的茎身,每一次深入,龟头都能顶到她柔软的喉壁,带来令人战栗的压迫感。
电话那头的颜思珍似乎有些无奈,又闲聊了几句家常,便准备结束通话:“好了,不耽误你休息了,开车注意安全。”
但就在颜思珍道别、即将挂断的瞬间,林哲言却忽然开口,声音比刚才更柔和了几分,甚至带着一丝罕见的、类似于撒娇的眷恋。
“姨.….”
“嗯?还有事吗?”颜思珍有些意外。
“没什么,”林哲言轻笑了一下,目光却幽深地望着车窗外流逝的灯火,仿佛透过夜幕看到了多年前那个温暖的门廊。
其实,他就是想再听听颜思珍的声音。
“就是突然想起小时候,住您家对门,天天跑去您家蹭饭的事。您做的糖醋排骨,我现在都还记得那个味道。”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追忆,而胯下,殷悦正努力吞吐着他粗硬的肉棒,口腔被塞得满满的,发出细微而淫靡的“啧啧”水声。
温热的涎水不断从她口中溢出,打湿了他的肉茎和胯骨阴毛,而那只白皙的小手也更加用力地握住他的肉棒,不断上下套弄起来。
林哲言腰眼发酸,殷悦的学习能力很强,她能根据自己肉棒的颤动,来调整力度和速度,还会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咬住龟头,带给他难以置信的愉悦感。
从一开始的生涩进入,被她牙齿不断磕碰,但现在她能无师自通,一边吞吃,一边撸动,还会抬起那双妩媚的眸子,迷离地注视着他。
“你这孩子,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颜思珍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和一丝怀念,“那时候你爸妈忙,你一个人在家,不来我家蹭饭去哪?就跟自家孩子一样。”
“是啊.....”林哲言的声音低了下去,呼吸难以抑制地变得粗重起来。
他能感觉到快感在急速累积,殷悦的舌头正拼命舔舐着最敏感的龟头沟壑,她的喉咙在艰难地吞咽,带来强烈的吸吮感。
他不再说话,只是听着电话那头颜思珍又絮絮地说了几句往事,那温柔的声音仿佛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林哲言闭了闭眼,脑中不自觉地浮现出颜思珍的音容,他腰胯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将肉棒更深更狠地捅进那湿热紧致的喉咙深处。
“呜...!”殷悦发出被彻底填满的呜咽,眼泪再次涌出,但她没有退缩,反而用双手抱住了他的大腿,将自己更彻底地送上,喉部肌肉本能地收缩、吞咽。
“嗯哼……”林哲言溢出一声闷哼,他的卵袋一阵收缩,精关大开。
他的肉棒在殷悦口中剧烈跳动,直到抵达顶峰,滚烫的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一股股全数灌入了殷悦的口腔深处。
电话那头,颜思珍似乎察觉到他片刻的沉默,问道:“小言?在听吗?”
林哲言猛地睁开眼,声线有些暗沉沙哑:“在的,颜姨。就是……突然有点想您做的菜了。”
殷悦蹙着眉,喉头艰难地滚动一下,随后缓缓退出肉棒,只留下龟头含在嘴里,她手指轻轻撸动着肉茎,将林哲言残留的精液也挤了出来。
随后,她猛地扬起头,脸颊鼓鼓的,一手轻掩红唇,手忙脚乱地从旁边抽出两张纸巾叠在一起,将口中的浓精全部吐了出来。
她嘴角溢出的一丝白浊,被她迅速用手指揩去。
“傻孩子,想吃就过来,颜姨随时给你做。”颜思珍笑道,“真不说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好,颜姨晚安。”
电话终于挂断。
殷悦大口喘气,终于抑制不住地咳嗽起来,口中弥漫浓烈的石楠花气息,让她止不住地干呕。
…………
听筒里传来忙音,颜思珍缓缓放下手机。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柔和的光晕洒在姜靖璇苍白的脸上。
她此刻沉沉睡着,但即使在梦中,眉头也会不自觉地紧蹙着,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犹如一个即将破碎的布娃娃。
颜思珍既忧心又无助,女儿什么都不肯告诉她,这让她想要帮忙都无从下手。
罪魁祸首不是哲言。
通过刚才的电话试探后,她得出的初步结论。
林哲言的语气一如既往,态度带着对她的恭敬和一丝恰到好处的亲近。
提起小璇时,他虽反应平平,却也算不上什么异常,毕竟他们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可正因为如此,才更让她迷茫。
如果问题不是出在林哲言身上,那会是什么?
工作压力?姜靖璇虽然责任心重,但教书几年,早已适应,不至于崩溃至此。
人际关系?她性子温和,同事学生都喜欢她,更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她想起刚才浴室里,那令人心胆俱裂的一幕。
想起姜靖璇被拖出水时那了无生气的模样,还有她抱住自己时那撕心裂肺,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哭出来的绝望……
那绝不是简单的“工作压力大”、“太累了”能解释的。
姜靖璇在隐瞒,用尽全力地隐瞒。
而她这个做母亲的也是云里雾里,看不清,摸不透,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日渐憔悴,在痛苦中不断沉沦。
“小璇,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颜思珍低声呢喃,指尖轻抚过女儿汗湿的鬓角,眼中充满了无力感和深切的担忧。
她决定,明天无论如何,都要再试试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或者……去看看小璇工作的学校?
她打定主意,然而,还没等到她实施计划,更糟糕的情况发生了。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
颜思珍心里记挂着女儿,很早就醒了。
她轻手轻脚地推开姜靖璇的房门,想看看她睡得怎么样。
只见姜靖璇蜷缩在床上,脸色潮红得不正常,嘴唇干裂,即使在睡梦中也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发出痛苦的呓语。
“小璇?”颜思珍心头一紧,快步走到床边,伸手一探她的额头……烫得吓人!
“天哪!”颜思珍脸色骤变。
高烧!而且看这样子,烧得不轻!
她立刻想起昨晚浴室里,女儿身上那不正常的红痕……
她不敢耽搁,连忙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厚实的外套,小心地将迷迷糊糊,浑身发烫的姜靖璇扶起来,给她披上。
“妈……热……好难受……”姜靖璇意识模糊地呢喃着,身体软绵绵地靠在母亲怀里。
“乖,忍一忍,妈带你去医院。”
颜思珍的声音努力保持着镇定,但微微发颤的手泄露了她的慌乱。她半扶半抱地将女儿弄下床,一步步挪出房间,下楼。
车库里的感应灯亮起,颜思珍将几乎失去意识的女儿小心地安置在后排座位上,让她躺好,系上安全带。
然后她快速坐进驾驶座,发动车子,朝着最近的市立医院疾驰而去。
清晨的道路车辆不多,但颜思珍的心却揪得紧紧的。后视镜里,女儿痛苦蜷缩的身影让她心如刀割。
车子刚在医院门口停下,颜思珍就冲下车,用瘦弱的身躯,抱起姜靖璇跑了进去,对着里面焦急地呼喊:
“医生!医生!快来人!我女儿昏迷了!”
颜思珍的声音带着少有的尖锐和慌乱,立刻便引起了医护人员的注意。
只见一位穿着白大褂,身材高挑的女医生快步走了过来。
她先是目光诧异地扫了一眼面色潮红的姜靖璇,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但被她很快隐去。
“去推个担架车过来。”她向远处的护士吩咐一声,而后上前两步,用手贴着姜靖璇的脸蛋。
“病人情况有点严重啊……这是怎么弄的?”女医生一边检查姜靖璇的瞳孔和生命体征,一边轻声开口。
颜思珍望着眼前这明艳动人的女医生,觉得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刺眼,却来不及多想。
“高烧,意识模糊……可能还有烫伤!”
她迅速做出判断,医护人员很快推来担架车,将姜靖璇转移到担架车上,推着朝急诊室跑去。
颜思珍紧跟在一旁,看着女儿被送进急诊室,门在眼前关上,她才仿佛被抽空了力气,背靠着冰凉的墙壁,缓缓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颜思珍双手交握,指尖冰冷,脑海中闪过各种不好的可能性。
她是杭城大学中文系的教授,平日里在讲台上从容不迫,引经据典,此刻却只是一个心急如焚普通母亲,充满了无力感。
不知过了多久,检查室的门开了,刚才那名女医生走了出来。
颜思珍立刻站起身,迎了上去:“医生,我女儿怎么样?”
“你是病人家属?”她摘下口罩和手术帽,一头柔顺的长发披散下来,明艳动人的容貌,还有她那冷艳的气息,将周围的视线牢牢吸引。
“病人高烧39.8度,伴有轻度脱水。另外,背部、臀部及大腿后侧有浅二度烫伤,面积不大,但引起了局部感染,这是发烧的主要原因。我们已经做了清创处理,用了退烧药和抗生素,现在烧正在慢慢退。需要留院观察几天。”
烫伤……感染……高烧……
她的话像锤子一样敲在颜思珍心上。
“谢谢医生,谢谢……”颜思珍强忍着喉头的哽咽,连声道谢。
“不用客气,治病救人,本就是医生的天职嘛,况且……”女医生冲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好似是在安抚她的情绪。
“胡医生,407号床病人腿部……”远处一名护士打断了她的话语,女医生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随后向颜思珍告辞。
办完住院手续,颜思珍坐在女儿的病床边。
姜靖璇还在昏睡,但脸色比刚才好了一些,呼吸也平稳了些。手背上打着点滴,冰凉的药液一滴滴流入她的血管。
看着女儿苍白虚弱的样子,她拿出手机,找到了女儿所在第一中学刘校长的电话。
作为杭城大学的教授,她和本地教育系统的一些人打过交道,和一中的校长也算认识。
电话接通后,颜思珍简单说明了情况,并帮姜靖璇请了一周的病假。
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想让姜靖璇直接辞掉工作,先静养一段时间,可是这种大事,她不能擅自替姜靖璇做决定。
挂断电话,请好了假。
颜思珍的心却一点也没有轻松。
她重新坐回床边,握住姜靖璇没有打针的那只手,泪水夺眶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