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声明,张哲的论坛的戏份还是会有,之说没有张哲分享自己妻子照片的戏份,是因为我想集中精力去写汉三余和汤妮的进展,汉三余和汤妮的戏份会进入尾声,但是另一个人物舒蕾将出场,汤妮对舒蕾的变化和堕落会起到重要的推动作用。
还有张哲的爱好和论坛会贯穿全系列,祝大家好运!
汤妮攥着那张纸条,指尖发白,墨迹被泪水晕开,像一滴血在纸上漫延。
她赤脚踩过冰凉的地板,一步一步往主卧走。
客厅的狼藉、厨房的碎盘、客房皱成一团的床单、浴室里还没散尽的精液腥甜味……每一处都在提醒她:就在刚才,她被另一个男人操了整整四个地方,操到失禁、操到哭着喊“老公”,操到子宫里灌满他的东西。
而她的丈夫,就在十几米外的卧室里醉睡。
她轻轻推开卧室门。
床头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小夜灯,张哲仰面躺着,呼吸粗重,带着浓重的酒气,嘴角还挂着傻乎乎的笑,像在梦里还在跟汉三余称兄道弟。
他完全不知道,就在几个小时前,他最得意的“兄弟”,把他老婆操得哭到嗓子沙哑。
汤妮站在床边,低头看着他。
张哲的胸膛规律地起伏,锁骨上还有她去年咬的牙印——那是他们结婚周年纪念时,她撒娇留下的。
她突然想起今天早上,张哲抱着她夸“老婆你这屁股真绝了”,想起他醉倒前还傻乐着说“汉总这人真对胃口”。
她一直以为自己爱他,爱这个对她百依百顺、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男人。
可今晚,当汉三余说“我喜欢你”时,她却像被雷劈中,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
她慢慢爬上床,浴巾滑落在地。
她一丝不挂地钻进被窝,从后面抱住张哲,把脸贴在他背上。
他的体温很热,带着熟悉的烟草和古龙水味。
她闭上眼,眼泪无声地滑下来,浸湿了他的睡衣。
“老公……对不起。”
她声音轻得像蚊子,在黑暗里对自己说。
她想起第一次被汉三余在落地窗前操到昏过去时,自己还挣扎、还哭、还觉得自己背叛了婚姻;可今晚,她却主动吻他,主动喊他老公,主动把腿架到他肩上求他射进来。
那股羞耻、罪恶、恐惧……还在,可已经被另一种更强烈的火焰烧得只剩下灰烬。
(欲望的种子,已经在她身体里生根发芽,长成了参天大树。
她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她知道明天,她一定会去浓郁咖啡厅。
她甚至知道,下一次、下下一次,她还会跪在汉三余面前,哭着求他操得更狠、更深。)
她只是没想到,(未来的路会如此精彩。)会如此堕落,又如此痛快。
更重要的是她竟然会变成汉三余的最重要帮手,让舒蕾走向属于她的深渊!
(即将进入新的人物阶段,这里是铺垫)
汤妮的手轻轻覆在张哲胸口,感受着他平稳的心跳。
她的另一只手,却悄悄滑到自己小腹。那里微微鼓起,像还留着汉三余射进去的温度。她闭上眼,在黑暗里对自己说:
“张哲,我爱你。可我更爱……被他操到灵魂都颤抖的感觉。”
她把脸埋进张哲背里,闻着他熟悉的味道,却在心底,对另一个男人说:
“汉三余,我明天会去见你”
眼泪流尽后,她抱着张哲,赤裸的身体紧紧贴着他,像抱住过去那个体面端庄的自己,又像在跟它告别。
窗外,蓉城的夜灯一盏盏熄灭。
汤妮闭上眼,沉沉睡去。
梦里,她站在浓郁咖啡厅的靠窗位置,脖子上换了一条更粗的项圈,链子另一端,握在汉三余手里。
她哭着笑,笑得又媚又狠。
第二天 上午11:23 蓉城•浓郁咖啡厅
七月的蓉城已经热得像蒸笼,可汤妮却像一捧雪走进了这家藏在写字楼一楼的咖啡厅。
她穿了一条极简的白色吊带连衣裙,Armani Privé 2025春夏那件,面料是带微光泽的丝棉混纺,轻薄却挺括,裙长刚到膝盖上方三指,领口是方正的法式小方领,锁骨线一览无余,
肩带只有两指宽,却把37G的胸线勒得呼之欲出,胸口那两团饱满的弧度随着步伐轻轻颤动,连呼吸都能看见布料下起伏的乳浪。
裙身收腰极狠,23寸的腰被勒得几乎要断,再往下,臀线轰然炸开,裙摆被蜜桃臀撑得紧绷,走动时臀肉轻晃,像两团被白绸裹住的水,随时要溢出来。
内搭只有一条最细的La Perla白色丁字裤,细带完全陷进臀缝,从后面看几乎看不见布料,只剩一条若有若无的白线,勒出两道浅浅的红痕,稍微一动就能看见臀肉最饱满处的轻颤。
脖子上,是汉三余昨晚临走前亲手给她换上的新项圈:铂金细链,正中坠着一颗18克拉水滴形粉钻,粉钻下方延伸出三条极细的链条,一左一右垂进乳沟,第三条贴着胸骨往下,消失在裙领深处,远远看去像礼服自带的装饰,近看才知道那是真正的锁链,后颈的锁扣小到几乎看不见,却死死扣着,除非剪断,否则一辈子都摘不掉。
她脚上却踩着一双最普通的白色Nike Blazer Low,干净到晃眼,像故意把最张扬的性感和最日常的随性撞在一起,这反差让她的气场更炸裂。
头发随意挽成一个低马尾,碎发垂在耳侧,妆容极淡,只涂了YSL黑管416番茄红,唇色艳得像刚被狠狠吻过。
背上一个LV 2025春夏新款OnTheGo小号托特,奶白色牛皮,却被她随手一甩,像背了十块钱的帆布袋。
她推开咖啡厅的玻璃门那一刻,整个大厅的空调风都像停了。
吧台排队的白领小哥手里的咖啡粉撒了一地。靠窗卡座的两个程序员同时抬头,眼镜反光都挡不住眼里的惊艳。
角落里正在开会的小领导, PPT讲到一半直接忘了词, “那个……我们……呃……继续……”
所有人的目光像被磁铁吸住,钉在她身上。
汤妮却像感觉不到,她目不斜视,高跟运动鞋踩着地板,一步一步,缓慢却坚定地走向最里面的靠窗卡座。
那里,汉三余已经坐在老位置,单手转着一杯冰美式,另一只手搭在椅背,黑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腕表是百达翡丽5711白面,低调到几乎看不见,却冷冽得像他本人。
他抬头的那一瞬,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她全身,从锁骨那颗粉钻,到被裙子勒得呼之欲出的胸,到腰窝那道深得能夹死人的弧线,再到裙摆下若隐若现的臀浪,
最后停在她脚上那双运动鞋。
他勾了勾唇,笑得又狠又温柔。
汤妮走到他对面,没说话,直接坐下。
裙摆因为坐下微微上滑,露出大腿根最白的那一圈,丁字裤的细带边缘若隐若现。
她抬眼看他,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昨晚哭到沙哑的磁性:
“我来了。”
汉三余把冰美式往她面前推了一寸,指尖敲了敲桌面,声音低沉:
“你比我预想的还早两分钟。”
咖啡厅里,所有人的目光还黏在她身上,却没人敢真的看太久。
因为那个男人,气场太冷,冷到像在宣告:这女人,是我的!
汤妮坐下时,裙摆轻轻扫过椅面,发出极轻的沙沙声。
汉三余把那杯大杯热巧克力推到她面前,杯口奶泡上拉了一颗小小的心形,热气带着可可的甜香缓缓升起。
“我替你点了你最喜欢的,热巧,三分之二全脂奶,加一泵榛子。”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笃定,“昨晚哭太久,嗓子需要甜的。”
“汤妮。”
汤妮指尖在杯壁上停了两秒,才端起来小口抿,甜得发腻的味道顺着喉咙滑下去,像把昨晚所有嘶哑的哭腔都熨平了。
桌上放着一个暗红色的纸袋,Victoria’s Secret的logo低调得几乎看不见。
汉三余用下巴点了点:“打开看看。”
她解开丝带,拿出那套全黑的皮质套装:上身是一件极短的皮质抹胸,胸口只有两片硬挺的三角黑皮,中间用三根细皮绳交叉连接;下身是同材质的黑色皮质包臀裙,长度刚到大腿根后两寸,后面是整片镂空,只靠几根可调节的皮绳系紧。
整套衣服散发着冷冽的皮革香,却又带着致命的性感。
汤妮抬眼,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想让我……现在换上?”
汉三余摇头,笑了一下,那笑意里没有威胁,只有一种近乎温柔的笃定。
“不急。这套衣服是给你以后穿的,不是今天。”
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声音低沉而清晰:
“汤妮,我把话摊开说。我想要你,完完全全地要。不是偷情,不是四天,不是偶尔找你泄火。我想让你成为我的专属我的女人,我的slave,我的宠物,我的性伴侣。你依旧可以做张哲的老婆,做公司的汤总监,表面生活一寸不乱。但在私下,你只听我一个人的。我的指令高于一切,我的鸡巴是你唯一需要取悦的对象,我的精液是你唯一被允许装进子宫的东西。”
他没有提高音量,却每一个字都像烙铁,烫得汤妮耳根通红。她想反驳,可喉咙像被堵住,只能低头盯着热巧克力里晃动的奶泡。
汉三余继续说,声音温柔得像在讲情话:
“我不会逼你离婚,不会让你丢工作,也不会把视频发给你老公。我只给你两条路:第一,继续现在这样,偶尔偷情,我随时可以找你,但你永远只是我的玩物;
第二,你心甘情愿签下主奴协议,成为我一个人的私有物。我会给你立规矩、教你礼仪、带你进圈子、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臣服。我会让你知道,被彻底掌控的高潮有多美妙。你依旧拥有现在的一切,但你心里会清楚:你是谁”
他从西装内袋拿出一张对折的A4纸,推到她面前。
纸上只有简单几行字,却像一份真正的合同:
【主奴协议(口头版)
奴:汤妮
主:汉三余
1. 奴无条件服从主的一切性指令,24小时待命。
2. 奴的子宫只接受主的精液,未经允许不得采取任何避孕措施。
3. 奴需在子宫上方纹主指定的专属符号,作为永久标记。
4. 奴可维持正常社会生活,但任何时间主有权使用奴的身体。
5. 若奴违约,主有权终止关系并保留所有记录;若奴遵守,主终身负责奴的身心愉悦。】
落款处已经签好了他遒劲有力的名字,只差她的。
汉三余把笔递给她,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
“我不威胁你,汤妮。我只给你选择权。但你要明白,一旦签了,你就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端庄的汤太太了。你会变成一个在会议室里谈笑风生、回家却跪着给我含鸡巴的女人。你会怀念现在这种半推半就的滋味,因为以后你只会求着我操得更狠。可你也会爱上那种感觉,爱上彻底臣服的自由。”
汤妮的手在发抖,笔在她指间几乎握不住。她抬头看他,眼里全是水光,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渴望。
“如果……我签了,”她的声音沙哑,“你会怎么对我?”
汉三余笑了,指腹擦过她下唇,声音温柔得像情人:
“会宠你,操你,教你,带你去京谷最好的纹身师那儿,在你子宫上方纹一个只有我能看懂的符号;你会得到我们言周地产所有资源以及我们董事长的认可。
我将带你进入一个你从未了解过的神秘世界,专属与主与仆的特殊会所,你将是其中的一份子!会让你学会跪姿、学会含鸡巴的正确深度、学会在公共场合夹着跳蛋开会;会让你知道,被主人当众牵着链子走是什么滋味;也会在你哭到崩溃的时候,抱着你亲你额头,告诉你‘乖,主人爱你’。我会让你成为最顶级的奴,也会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汤妮的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纸上,把墨迹晕开。她却笑了,笑得又媚又软,拿起笔,在“奴”那一栏,一笔一划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主人。”她声音轻得像羽毛,却清晰地喊出了这两个字。
汉三余接过纸,指腹擦过她眼角的泪,声音低哑:
“好女孩。从现在开始,叫我汉哥情绪稳定了告诉我,我来接你,带你去京谷。 这三天,你将转变另一种身份的人。准备好被彻底调教!”
汤妮点头,眼里是再也藏不住的臣服与期待。
她端起那杯已经不烫的热巧克力,小口小口地喝完,甜味漫开,像把她过去所有的体面、挣扎、犹豫,全部融化。
从此以后,她不再只是张哲的妻子、公司的汤总监。她是汉三余的奴,是他的私有物,是他的女人。更是汉三余的重要组成部分以及得力助手!
汤妮站起身时,膝盖还有些软。
她没看汉三余,只是低头把那张签了字的A4纸折好,放进LV包的最里层夹袋,像把自己的灵魂也一起收了起来。
然后她拿起手机,深吸一口气,朝咖啡厅门口走去。
白色吊带裙在身后轻轻晃动,裙摆扫过小腿,像一片云,也像一张告别信。
玻璃门推开的一瞬,阳光刺得她眯了眯眼。
她站在浓郁咖啡厅门口,背对汉三余,背影挺得笔直,却在无人看见的角度,指尖死死掐进掌心。
她知道,从她签下那两个字那一刻起,她的人生已经彻底拐进另一条路,再也回不到从前的体面。
她先拨通了公司的电话。
助理小林接起,声音带着惯常的轻快:“汤总监?”
“林林,我有点私事,需要请一个星期的假。”
汤妮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谈一份普通合同,“下周一之前我可能都不在公司,重要文件你先按我上次邮件的优先级处理,有急事直接打我电话。”
小林愣了两秒,随即乖巧地应:“好的总监,您放心去吧,我这边全守住!”
挂断电话,汤妮站在路边,风把裙摆吹得贴在腿上,勾勒出大腿根那道若隐若现的丁字裤边缘。
她低头,看着手机里张哲的微信置顶头像,那张他们去年去马尔代夫拍的合照,张哲笑得像个傻子,搂着她亲了一脸海水。
她点开对话框,手指悬在键盘上三秒,终于打字:
【老公,我爱你。突然很想你,很想和你一起回老家看看我们孩子。我请了一周假,想回家陪陪爸妈,也陪陪你,好不好?】
消息发出去不到十秒,张哲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汤妮接起,听见那边背景是医院的广播声,张哲的声音又惊喜又慌张:“老婆!你怎么突然说要回家?是不是想我啦?”
汤妮靠在路边栏杆上,阳光照在她脸上,她却觉得有点冷。
她轻轻笑了一下,声音软得像糖:“嗯,突然特别想你。你最近是不是又熬夜做方案了?我心疼你,想回去给你炖汤,想抱着你睡,想……把我们孩子的房间再收拾一遍。”
张哲那边明显愣住,随即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开心:“老婆!你终于想通窍了!我早就想回去看孩子了!你这次请多久假?我明天就跟领导说,我陪你一起回去!我们把孩子最喜欢的那只小熊玩偶也带上,好不好?”
汤妮闭上眼,眼泪无声地滑下来,却还是笑着:“好。我请了一周,你不用请假,公司忙,你把手头项目做完再来找我。我想先自己回去,把爸妈哄开心,再把孩子的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等你来。到时候我们一起睡以前那张小床,好不好?”
张哲的声音软得一塌糊涂:“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黏人?我好开心!行,我听你的,你先回去,我把手头这台手术排班调一下,最晚下周三就飞过去找你!你路上注意安全,到家立刻给我报平安!我爱你,妮妮,比任何时候都爱。”
汤妮“嗯”了一声,声音有点哑:“我也爱你,老公。等我回家。”
挂断电话,她抬头看着天,阳光晃得她眼眶发酸。
她知道,这句“我爱你”可能是她这辈子最后一次用纯粹的妻子身份对张哲说。
再过几天,等她子宫上方纹上汉三余的专属符号,等她被彻底调教成只认一个主人的奴,她就再也没有资格用这种干净的语气对张哲说爱了。
可她竟然不觉得难过。
她只觉得心脏跳得又快又满,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破土而出,带着血腥味的兴奋。
她拦下一辆出租车,报了观云台小区的地址。
车子启动时,她侧头看向窗外,浓郁咖啡厅的招牌在后视镜里越来越小,汉三余坐在靠窗的位置,单手转着冰美式,目光一直追着她,直到车子拐弯才消失。
她低头,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然后把那张签了字的A4纸拿出来,贴在心口的位置,隔着胸口那颗粉钻项圈,轻轻摩挲。
“汉哥,”她在心里默念,声音轻得像祈祷, “您的奴这就回去收拾行李。一周后,我会带着您的标记,完完整整地回到您身边。”
出租车在烈日下飞驰,汤妮靠在后座,白裙、红唇、粉钻、运动鞋,像一朵带着毒的栀子花,风一吹,就再也回不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