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上午9:07 蓉城·观云台大平层
阳光从东面整面落地窗涌进来,把300平的客厅镀成一层温热的金。
汤妮站在岛台前,手里拿着一把双立人主厨刀,刀锋落下时极稳,却带着一点近乎机械的冷。
她今天完全素颜。
皮肤白得几乎透明,能看见极细的淡青色血管,鼻梁上有几颗几乎看不见的小雀斑,睫毛很长,垂下来时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唇色是天然的淡玫,因为昨晚没睡好,唇峰处有一点点干裂,她下意识舔了舔,那一点水光让整张脸瞬间从清冷变成欲。
长发随意挽成一个低髻,几缕碎发垂在颈侧,衬得昨晚那条祖母绿项圈像一滴血凝在锁骨最深处,冷光森然。
上身是一件宽松的浅灰色纯棉T恤,领口大到能滑下一侧肩膀,稍微一动就能看见半片雪白乳肉和锁骨链;下身是一条雾蓝色Lululemon高腰瑜伽裤,面料极薄极弹,死死裹着23寸的腰和夸张到失衡的蜜桃臀,
臀缝被勒出一道极深的沟壑,走动时臀肉轻颤,像两团熟透的水蜜桃,随时会裂开。
瑜伽裤里面,是一条最细的La Perla黑色丁字裤,细带完全陷进臀缝,从后面看几乎看不见布料,只剩一条若有若无的黑线,勒在雪白臀肉中央,留下两道浅浅的红痕。
她弯腰把三文鱼放进冰水里时,T恤下摆被臀线顶得向上滑,露出一截纤细的腰窝和丁字裤细带,阳光照上去,皮肤像被镀了一层蜜,细得能看见极淡的绒毛。
10:00整
卧室门被推开。
张哲顶着一头乱毛走出来,只穿一条灰色四角内裤,胸肌腹肌线条分明,腰窝处还留着昨晚汤妮指甲抓出的红痕。
“老婆……几点了?”
他打着哈欠往厨房走,一眼就看见汤妮的背影,瞬间清醒。
“卧槽……老婆你今天这屁股……”
他直接贴上去,从后面抱住她,双手不老实地往瑜伽裤里钻,“汉总不是十一点才来吗?咱先来一发?”
汤妮被他抱得一晃,手里的刀差点切到手指,她侧头躲开他想亲的嘴,声音淡淡:“别闹,去洗漱。然后出门买点东西:香槟葡萄、车厘子、战斧牛排、你那瓶飞天茅台也拿出来,再买两瓶红酒,罗曼尼·康帝也行,顺便把垃圾带下去。”
张哲被她冷淡的语气弄得一愣,但还是乖乖松手:“好嘞!老婆大人最大!”
他冲进浴室三分钟解决,换了白色T恤+卡其色短裤,拎着两大袋垃圾下楼。
10:26 小区正门口
张哲刚把垃圾扔进分类桶,擦了擦汗,抬头就看见一辆黑色迈巴赫S680缓缓停在面前。
车窗降下,汉三余戴着墨镜,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拎着一个黑色丝绒盒子和一瓶用红绸扎着的酒。
“张先生,早。”
张哲愣了两秒,随即笑得见牙不见眼:“汉总!您怎么这么早?不是说十一点吗?”
汉三余摘了墨镜,笑得温文尔雅:“第一次上门,怕走错路,也怕来得太晚显得没诚意,就早了点。顺便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他晃了晃手里的丝绒盒子,盒面印着极低调的Cartier标志,旁边那瓶酒的红绸上绣着金色“飞天”二字。
张哲眼睛都亮了:“哎呀您太客气了!这得多少钱啊!” 他挠挠头,憨憨地笑,“要不这样,您先上楼坐,我老婆在呢!我去对面商场买点东西,牛排还没解冻,酒也不够,我得跑一趟。至少得半个小时,您先上去喝杯茶!”
汉三余挑眉,语气温和:“半个小时?会不会太久?”
张哲摆手:“不会不会!商场就在对面,我跑步来回!您先上去,我老婆做饭可厉害了!”
他立刻报出门禁密码,又指了指楼层:“28楼2801,直达电梯,密码我老婆生日,0823。您直接进!我就先跑了啊!”
汉三余勾唇:“那我就不客气了。”
迈巴赫滑入地下车库,张哲小跑着冲向小区外,一路还在兴奋地给汤妮发微信:【张哲:老婆!汉总来早了!已经在上楼了!我去买东西,半个小时肯定回来!你先好好招待!爱你!】
10:07
28楼电梯厅。
“叮——”
电梯门滑开。
汉三余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拎着丝绒盒子和那瓶飞天茅台,慢条斯理地走向2801。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是张哲刚发来的那条微信,嘴角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
“咚咚咚。”
三声敲门,不疾不徐。
汤妮正把最后一块战斧牛排码进白瓷盘,随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水珠,赤脚踩着木地板小跑过去,嘴里还带着点笑:“老公你又忘带钥匙啦?”
她没看猫眼,直接拧开门把。
门缝刚开二十厘米,她整个人就僵住了。
站在门口的不是张哲,而是汉三余。
他一身黑色衬衫领口微敞,袖口挽到小臂,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一手拎着黑色丝绒盒子,一手提着用红绸扎着的飞天茅台,目光像冰冷的刀子,从她素净的脸上,一路刮到被雾蓝瑜伽裤裹得鼓胀的臀。
汤妮瞳孔骤缩,嘴唇张了张,刚吐出一个音节:“你……”
下一秒,汉三余已经伸手,掌心扣住她后颈,猛地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
“砰!”
门被他反脚踹上,锁舌“咔哒”落锁。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的唇就狠狠压了下来。
没有试探,没有温柔,只有赤裸裸的掠夺。
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牙关,直接卷住她的舌尖疯狂吮吸,像要把她肺里的空气全抢走。
牙齿咬住她下唇往外扯,疼得她眼泪瞬间涌出,却发不出声音。
汤妮被他死死抵在玄关门板上,后背撞得生疼,双手本能推他胸口,却像推在一面铁墙上。
汉三余单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咔”地反剪到头顶,牢牢钉在门上,另一只手已经从宽松T恤下摆钻进去,隔着薄薄棉料抓住她左边那只37G的巨乳,五指猛地收紧,乳肉从指缝溢出,乳尖被他拇指和食指夹住,狠狠一拧。
“呜——!”
汤妮被吻得喘不过气,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滚。
汉三余咬着她下唇,声音低哑得像砂纸磨过:“想我了吗?骚货。”
不等她回答,他低头,一口咬住她锁骨上那颗祖母绿坠子,牙齿一扯,项圈瞬间勒进她颈侧嫩肉,疼得她倒抽冷气。
他顺势把T恤下摆直接掀到她脖子上面,两只雪白巨乳彻底弹出来,乳尖因为惊吓和冷气硬得像两颗红樱桃。
汉三余低头,一口含住右边乳尖,牙齿狠狠一咬,舌尖快速打圈,另一只手抓住左乳,五指陷进乳肉里,像揉面团一样粗暴地揉,乳肉从指缝溢出,乳尖被他咬得充血发紫,很快渗出细小的血珠。
汤妮哭得浑身发抖,却被他捂着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汉三余松开乳尖,抬头看她,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声音冷得像冰:“湿了没?”
他手掌直接探进瑜伽裤,隔着丁字裤按住她阴蒂,中指狠狠一压。
“湿成这样,还装什么贤妻良母?”
汤妮被羞辱得眼泪掉得更凶,摇头,却被他掐着下巴逼回头,舌头再次卷进来,吻得她几乎窒息。
吻到她腿软站不住时,汉三余才松开她嘴,一手掐着她腰,半拖半抱地把她往厨房拖。
每走一步,他就咬她耳垂一下,声音低得恶劣:“你老公让我直接进来,还说你做饭厉害,让我好好尝尝。”
走到岛台前,他猛地转身把她按在大理石台面上,臀部被迫高高撅起,瑜伽裤绷得几乎要裂开。
“自己脱。”
汤妮抖得像筛子,眼泪一颗颗往下掉,却不敢不听。
她颤抖着双手抓住瑜伽裤腰带,连同那条最细的黑色丁字裤一起往下褪。
褪到膝盖时,雪白圆润的臀肉瞬间弹出来,臀缝里还陷着被扯变形的细带,穴口已经湿得发亮,两片阴唇微微外翻,像在无声邀请。
汉三余低头,一口咬住她左臀肉,牙齿陷进去,疼得汤妮尖叫,却被他捂住嘴。
他松开嘴,舌尖顺着臀缝一路往上舔,舔到腰窝时突然停住,伸手抓住她已经被掀到脖子下的T恤,“嘶啦”一声直接撕开,37G巨乳彻底暴露在空气里,乳尖被冷气激得更硬。
他低头,一口含住左乳,牙齿咬住乳尖往外扯,舌尖快速打圈,手掌托住乳肉往上推,乳尖被他咬得充血发紫。
另一只手绕到前面,两指直接插进湿透的穴口,“咕叽”一声,三指并拢,狠狠一捅到底。
“呜……!”
汤妮哭得几乎昏过去,穴口被撑到极致,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淌。
汉三余抽出手指,解开皮带,金属扣“咔哒”一声,24cm巨屌弹出来,马眼已经渗出大片水渍。
他抓住汤妮的腰往后一拽,龟头抵住穴口,猛地一挺,整根没入。
“噗滋——!”
汤妮尖叫一声,被捂着嘴的手指几乎咬破,穴口被撑得发白,嫩肉外翻,淫水喷出来。
汉三余掐住她腰,开始疯狂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岛台都在抖,牛排盘被撞得滑到边缘。
“啪!啪!啪!啪!”撞击声又快又狠,汤妮的37G巨乳被撞得上下乱甩,乳尖蹭在大理石台面上,疼得她哭,却又爽得子宫发颤。
汉三余低头,一口咬住她后颈,牙齿陷进皮肉,像野兽标记猎物,同时伸手捏住她阴蒂,狠狠一拧。
“叫。”
汤妮哭着喊:“啊……不要……汉总……”
汉三余猛地一顶,低吼:“叫老公。”
汤妮崩溃大哭:“老公……”
“错。”
他掐着她下巴逼她回头,狠狠吻住她,下身狠狠一顶,精液一股股喷进子宫深处。
高潮过后,汤妮软得站不住,被汉三余抱起来放在岛台上,腿还挂在他腰侧,穴口外翻,精液混着淫水往下淌。
汉三余抽纸巾擦了擦手,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声音温柔得像情侣:“收拾干净。你老公还有十几分钟回来。”
他拉上拉链,把丝绒盒子放在岛台最显眼的位置,转身去客厅沙发坐下,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汤妮抖着腿把瑜伽裤提上来,丁字裤已经湿透,黏黏地贴在穴口,她哭着擦岛台上的水渍,却怎么也擦不掉那股腥甜的味道!
小区对面商场生鲜区。
张哲拎着两大袋东西,满头大汗却笑得像个刚完成任务的小孩。
香槟葡萄一整箱、澳洲战斧牛排三块、车厘子两斤、罗曼尼·康帝两瓶,再加上他藏了五年的飞天茅台,全都齐了。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给汤妮发语音,声音里全是邀功的味道:
“老婆!我全买到了!牛排还是最后一盒!我跑了三家才抢到的!待会儿绝对不挨骂!爱你!”
他完全不知道,就在二十分钟前,他亲手把另一个男人放进了家门,而那个男人已经把他老婆按在厨房岛台上操得哭到失声。
“咔哒。”
门锁转动的声音。
汉三余坐在客厅单人沙发上,腿优雅地交叠,手里晃着一杯刚给自己倒的冰水,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还开着,露出胸口一道浅浅的抓痕,那是汤妮刚才崩溃时留下的。
汤妮站在厨房门口,脸红得像要滴血,嘴唇肿得明显,瑜伽裤重新穿好,却怎么也遮不住大腿内侧若隐若现的水渍。
她死死并着腿站着,因为每动一下,子宫里那滩浓稠的精液就会顺着穴口往下淌,丁字裤早湿得能拧出水,黏黏地贴着阴唇,稍微一夹腿就能感觉到那股腥甜的滑腻。
听见门响,她整个人抖了一下,差点站不稳。
张哲风风火火冲进来,手里大袋小袋,笑得见牙不见眼:“我回来啦!老婆我全买到了!牛排还是最后一盒!”
汉三余抬起眼,唇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声音懒洋洋地开口:“张先生买东西真快啊,才二十多分钟。”
(心里却冷笑:时机把握得正好,再晚五分钟,你就能看见你老婆被我操到腿软的样子。)
张哲把东西往餐桌上一放,擦了把汗,转头看见汤妮站在厨房门口,脸红得吓人,眼睛还有点肿,像是哭过。
他立刻心疼地走过去,一把搂住她腰:“老婆你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厨房太热了?”
汤妮被他一搂,差点站不稳,子宫里那滩精液猛地往下一滑,她下意识夹紧腿,声音发颤却强装镇定:“没事……就是油烟呛的,有点热。”
张哲完全没起疑,搂着她往沙发走:“那你快休息!今天有汉总在,咱俩大男人先聊着,你歇会儿!”
汤妮却死死抓住他胳膊,声音有点急:“不……不用,我、我去把东西收拾一下,你们先聊。”
她不敢坐,一坐下去,精液肯定会从瑜伽裤边缘渗出来。
她只能站着,腿并得笔直,表面镇定,心里却像被火烧。
汉三余坐在对面,慢条斯理地晃着水杯,目光在她并得笔直的双腿上扫过,唇角笑意更深:“汤总监别忙了,坐下聊吧,张先生买了这么多好东西,待会儿还得你掌勺呢。”
张哲完全没听出弦外之音,哈哈大笑:“对对对!汉总说得对!老婆你坐!”
汤妮被逼得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慢慢挪到沙发边,屁股刚碰到沙发垫,她就猛地一颤,因为坐下的瞬间,那滩精液猛地往外一涌,直接浸透了丁字裤,沿着臀缝往下淌,瑜伽裤深色看不出,但她能清晰感觉到温热的液体顺着股沟滑到沙发垫上。
她死死咬着下唇,双手攥紧沙发边缘,指节泛白,脸上还要强撑着贤惠的笑:“我……我先去换件衣服,马上就好。”
张哲完全没察觉异常,还体贴地说:“行,你去换,我跟汉总先喝一口!”
汤妮逃也似的往卧室走,每走一步,腿间那滩精液就晃一下,黏腻、滚烫,像一条无形的锁链,提醒她刚才在厨房岛台上被另一个男人操到高潮的每一秒。
她关上卧室门,背靠着门滑坐在地上,身体无声地往下掉。
子宫里全是他的东西,穴口还一缩一缩地吐着白浊,乳尖被咬破的地方隐隐作痛,后颈的牙印火辣辣地疼。
她捂住嘴,身体浑身发抖,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客厅里,张哲正兴奋地给汉三余倒酒:“汉总,您尝尝这瓶,我藏了五年了!”
汉三余接过酒杯,目光越过张哲的肩膀,落在紧闭的卧室门上,唇角勾起一个极深的弧度。
他轻轻晃了晃酒杯,低声说了句只有自己能听见的话:“跑不掉的,汤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