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江酒店顶层·夜宴厅。
电梯门滑开那一瞬,整层宴会厅的光像潮水一样涌进来。
汤妮挽着张哲的手腕,踏上最后一级台阶。
她今晚的礼服是Armani Privé 2025秋冬高定,一袭象牙白丝缎长裙,面料薄得几乎透明,却在灯光下泛出珍珠母般温润的冷辉。
裙身从肩头到脚踝只有一条极细的斜裁线,左肩单边垂坠式设计,右肩完全裸露,锁骨、肩线、胸弧一路向下,像一条被刀锋削出来的弧线,优雅得近乎锋利。
腰部收得极狠,23寸的腰围度被内衬鲸骨勒得几乎要断,却把37F的胸和臀顶得更加夸张。
裙摆后拖半米,走动时像一滩融化的月光。
最惊艳的是领口到胸口那一片手工刺绣:白色真丝纱底,用极细的铂金线绣出若隐若现的条纹,条纹之间点缀着总重28克拉的钻石,每一颗都切成老式玫瑰切割,在灯光下折射出近乎冷冗余的火彩。
而那条新项圈就扣在刺绣最中央:主链是极细的铂金,正面坠着一颗12.6克拉的枕形祖母绿,祖母绿两侧各延伸出一条极窄的白金条纹,条纹上镶嵌着总共66颗微钻,恰好与礼服的刺绣纹路融为一体,远远看去,像是礼服自带的一道冷光锁链,近看才发现,那是一条真正能锁住人的项圈。
她抬手把耳侧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动作极轻,却让锁骨下的祖母绿轻轻一晃,整片灯光都跟着晃了一下。
张哲站在她身侧,整个人都绷得笔直。
他很少穿正装,平时在公司都是衬衫西裤,今晚却被汤妮逼着穿了一套Zegna手工黑色西装,面料是150支超细羊毛混丝,几乎看不见纹理,却在灯光下泛出极深的冷蓝光。
衬衫是汤妮早上亲手熨的象牙白,领口第一颗纽扣没扣,露出一点锁骨,领带也是她系的,同色系深灰,却用了一枚极低调的铂金领带夹,夹子上刻着极小的“T&Z”字母,是他们结婚五周年时她送他的。
他今晚刮了两次胡子,喷了汤妮最喜欢的那款Creed Aventus,木质调混着一丝菠萝,干净又侵略。
他站得笔直,手却一直在微微发抖,不是紧张,是兴奋,他老婆太美了,美得不像这个世界上该有的东西。
两人一出现,全场真的安静了半秒。
然后是铺天盖地的目光。
集团董事长端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
CEO身边的女伴下意识攥紧了裙摆。
几个部门总监直接忘了吞口水。
连服务生端香槟塔时都晃了一下,差点把最顶层那杯打翻。
而汉三余,就站在香槟塔正对面的高台上。
他今晚穿了一套深墨绿色的Kiton西装,剪裁比张哲的更张扬,腰线收得极狠,衬得肩背宽得惊人。
衬衫是黑色,第一颗纽扣也没扣,露出胸口一道浅浅的刀疤。
他身边站着今晚的女伴,一个当红的网络主播95后小花,一身银色亮片短裙,年轻、漂亮、腿长,可此刻却像个被遗忘的摆件,因为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汤妮身上。
汉三余的目光从汤妮踏进来的那一秒就没移开过。
他看着她,看着她脖子上那条新项圈,看着祖母绿坠子随着她呼吸起伏的胸口轻轻晃动,看着她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却朝他走过来。
他嘴角慢慢勾起一个极浅的笑,那笑意没到眼底,却带着近乎残忍的餍足。
表彰仪式很短。
董事长上台讲了三分钟,把“汤总监带领团队拿下言周地产五千万加五百追加”夸成了年度传奇。
汤妮被请上台,接过一只镶满钻石的麦克风,只说了两句:“感谢集团信任,感谢言周地产的合作才刚刚开始。”
声音清冷,却带着一点刚睡醒的沙哑,像羽毛划过耳膜。
全场掌声雷动。
然后就进入了自由交流环节。
汤妮挽着张哲,端着一杯没怎么喝的香槟,一圈圈地敬酒,一路被夸,“汤总监今天美得让人窒息”,“这身礼服全球独一套吧”,“项链太绝了”……
她都只是礼貌地笑,笑得疏离又得体,直到走到汉三余面前。
汉三余比张哲高半个头,站在那里像堵墙。
他先伸手,和张哲握了握。
“张先生,久仰。”声音低沉,带着一点笑意。
张哲被他握得手骨生疼,却咧嘴笑得真诚:“汉总,久仰大名!这次多亏您照顾我们家妮妮,合同才能签得这么顺利!”
汉三余挑了挑眉,目光落在汤妮脸上,慢条斯理地开口:
“哪里,是汤总监太优秀了。”
“我合作过的甲方无数,像汤总监这样专业、敬业、而且,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的,真没见过第二个。”
他语气坦荡,像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公事,却偏偏每个字都带着钩子,勾得人耳根发热。
张哲完全没听出不对,反而更高兴了,哈哈大笑:“汉总过奖了!不过我家妮妮确实厉害,我娶到她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运气!”
汉三余侧头看汤妮,目光在她锁骨上的祖母绿上停了两秒,又滑到她深不见底的乳沟,再回到她眼睛里。
“张先生说得对。”
“能娶到汤总监,确实是天大的运气。”
他举杯,朝汤妮轻轻一碰,杯沿相触,发出极轻的一声“叮”。
那一瞬,只有汤妮听见,汉三余用气音,极轻极轻地说了两个字:
“骚货。”
她指尖一抖,香槟差点洒出来。
张哲立刻伸手扶住她手肘:“老婆小心。”
汉三余看着张哲的手,又看了看汤妮,笑得更深:“汤总监今晚这身,真是惊艳。尤其是这条项链,祖母绿颜色极正,衬得您整个人都在发光。”
他顿了顿,补了一句:“像为您量身定做的一样。”
汤妮垂着眼睫,轻轻“嗯”了一声,声音软得几乎听不见:“谢谢汉总夸奖。”
张哲完全沉浸在老婆被夸的喜悦里,举着手机咔咔给汤妮和汉三余合影:“来来来,合一张!回头洗出来挂家里!”
汉三余很大方地站到汤妮左侧,右手自然地搭上她后腰,隔着薄薄一层丝缎,指腹在她腰窝最敏感的那一点,轻轻按了一下。
汤妮整个人僵了一瞬,却不得不维持着完美的笑。
快门声响起。
照片里,她笑得优雅又疏离,汉三余低头看着她,目光像要把她拆吃入腹,而张哲站在右侧,笑得像个刚中彩票的孩子。
宴会厅东侧角落。
闪光灯熄灭的瞬间,汉三余的手指还停在汤妮后腰,指腹隔着丝缎在她腰窝最敏感的那点轻轻刮了一下,才慢条斯理地收回。
张哲正举着手机傻乐:“这张绝了!我老婆站中间最好看!”
汉三余垂眼看他,唇角带着笑,声音却低得只有汤妮能听见第二个音节:“确实,中间这位最骚。”
他侧头,对身边的女伴抬了抬下巴,语气温柔得像情侣间撒娇:“宝儿,你能帮我去车库拿一下礼物送给张哲吗,我忘记带上来~”
95后小花立刻会意,踮着脚尖,整个人软绵绵地贴到张哲胳膊上,声音甜得发腻:“张先生~人家怕黑,你陪我去车库,好不好呀~”
她眨着水汪汪的眼睛,手指还轻轻拽了拽张哲的西装袖口,像只黏人的猫。
张哲被这突如其来的软香袭得脸一红,下意识回头看汤妮,眼神里写满“老婆我能去吗”。
汤妮微微一笑,点头,声音温柔:“去吧,我和汉总说两句工作。”
张哲这才被小花半拖半哄地拉走,临走还回头冲汉三余喊:“汉总,麻烦您多照顾我们家妮妮!”
汉三余笑得温文:“一定。”
东侧阳台。
落地玻璃门一关,宴会厅的喧嚣瞬间被隔绝。
夜风卷着初秋的凉,吹得汤妮裙摆猎猎作响。
汉三余背对她站着,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晃着威士忌,冰块叮当作响。
汤妮走过去,停在离他半步的位置,指尖死死扣着栏杆,指节泛白。
他终于转身,目光像刀子一样从上到下刮过她,从锁骨一路刮到脚踝,再慢慢回到她脸上。
“今晚这身,”他声音低哑,却带着毫不掩饰的淫邪,“骚得让我鸡巴硬了一晚上。礼服是高雅?嗯,确实高雅,高雅得刚好把你这对37G的贱奶子勒得呼之欲出,高雅得刚好让所有男人都能看见你锁骨下面那条锁链,告诉他们:这女人已经被我操烂了,还他妈天天求我操。”
他往前一步,几乎贴到她身上,声音压得更低,却更清晰:“项圈配得也好。祖母绿冷得刚好衬你这张端庄的脸,可你我都知道,它后面那把锁只听我一个人的手指。我现在只要轻轻一拉,你就得跪下来给我含鸡巴,对不对?汤妮?”
汤妮呼吸瞬间乱了,胸口剧烈起伏,37G的乳肉随着呼吸在礼服里颤巍巍地晃。
她咬着下唇,眼尾被风吹得泛红,却一个字也反驳不了。
汉三余抬手,指尖勾住那颗祖母绿坠子,往下轻轻一拽,项圈立刻勒进她颈侧嫩肉,疼得她倒抽一口气,眼眶瞬间湿了。
我就直白告诉你我想什么?
“听好了,我要你,永远。不是下一次四天,也不是下一次合同。我要你这辈子都归我。”
我要你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是跪在床边给我含到射;我要你开会的时候坐在我对面,下面夹着跳蛋,我遥控器一按你就得当着全公司的面夹紧腿;我要你老公在客厅看电视的时候,把你按在厨房流理台从后面操到哭着求饶;我要你怀着我的孩子,挺着大肚子,还要穿最紧的裙子来公司,让所有人都看见你这对贱奶子涨得要炸了,奶水把衣服浸透,却只能让我一个人吸。
他声音越来越低,却越来越狠,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往她骨头里钉:“你骨子里就是个欠操的贱货。你老公越爱你,你越想被我操烂,对不对?你每次抱着他说‘我爱你’的时候,子宫里装的其实是我的精液,对不对?你每次对着镜子整理这张端庄的脸,其实想的都是被我掐着脖子按在落地窗前,让整座城都看见你发浪的样子,对不对?”
汤妮的眼泪终于掉下来,却倔强地没让它掉下来。
她死死咬着唇,声音发抖,却带着近乎破碎的清醒:“汉总……你说得对,我……我确实下贱。可我……我还有老公,还有家,还有……我自己。我怕……我怕有一天真的回不去了。”
她抬眼看他,眼里全是挣扎,水光晃得厉害:“我现在连自己都不认识了。我怕再往前一步,我就彻底毁了。”
汉三余盯着她看了几秒,目光深得像一口井。
他忽然低笑一声,松开坠子,指腹擦过她眼角那滴还没来得及落下的泪,声音低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毁?汤妮,你早就毁了。毁在我第一次把你按在落地窗前射进去的那一刻。你只是还没习惯承认而已。”
他退后半步,重新拿起酒杯,朝她举了举,语气恢复了云淡风轻:
“不急。我给你时间。但记住,这条项圈我随时可以换成更粗的,你这辈子,都逃不掉。”
汤妮站在原地,夜风吹得她浑身发冷,却又像被火烧着。
她低头看着自己微微发抖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过了很久,她才极轻极轻地说了一句:“我……我先回去了。”
汤妮转身要走,裙摆刚掠过夜风。
汉三余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懒散却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等等。”
她脚步一顿,没回头,只听见高跟鞋与石板地轻碰的回声。
汉三余晃着酒杯,语气像在聊天气一样轻描淡写:“我后天我就回京谷市了。走之前,我想去你家做客。也想跟你老公好好喝一杯,聊聊男人之间的事。”
汤妮猛地回头,瞳孔骤缩,声音几乎发抖:“去……我家?”
汉三余笑了一下,笑意没到眼底:“怎么,不欢迎?你老公刚才不是说‘以后常联系’吗?我这人最讲信用。”
他往前半步,低头贴近她耳廓,声音压得极轻,却足够让她每一个毛孔都炸开:“放心,我不会当着他的面操你。我会挑他喝醉的时候,把你按在你们结婚照下面,让你一边哭一边喊‘老公’,一边被我操到失禁。到时候你再告诉他,你子宫里那滩精液是谁的。”
汤妮浑身一颤,脸色瞬间惨白,指尖死死掐住栏杆,指节青白。
就在这时,落地玻璃门被推开。
张哲的声音带着点醉意和兴奋从后面传来:“老婆!汉总!你们在这儿啊!”
他快步走上阳台,身后跟着那个95后小花。
小花一脸无辜地摊手:“张先生,我在车里翻了半天都没找到礼物,汉总你是不是记错了呀~”
汉三余转过身,脸上已经挂上温文尔雅的笑,仿佛刚才那个满口下流的男人只是幻觉。
“哎,是我记错了。”
他抬手拍了拍张哲肩膀,语气亲热得像老朋友,“正好刚才跟汤总监聊到,我想去你们家做客,也好把礼物当面补上。张先生明天晚上有空吗?咱们哥俩好好喝一杯?”
张哲酒意上头,又被刚才小花各种撒娇吹捧,正飘着,完全没察觉空气里的不对劲, 一听这话立刻拍着胸脯:“有空有空!当然有空!汉总能来我家,那是我家祖坟冒青烟了!明天晚上,我亲自下厨!老婆你说是不是?”
他兴奋地搂住汤妮的腰,低头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老婆,汉总看得上咱家,是给足你面子了啊!”
汤妮僵在原地,脸色白得吓人,嘴唇抖了抖,却发不出声音。
汉三余的目光越过张哲的肩膀,落在汤妮脸上,嘴角勾着温良无害的笑,声音却带着钩子:“汤总监没意见吧?”
汤妮喉咙发紧,像被什么堵住。
她张了张嘴,声音干涩得几乎不像自己的:“……没、没有。”
张哲更高兴了,搂着她肩膀哈哈大笑:“那就这么说定了!汉总,明晚我家等着您!”
汉三余点点头,侧身牵起小花的手,语气温柔:“那我就不打扰二位夫妻团聚了。明天见。”
他临走前,最后看了汤妮一眼,眼神意味深长,像在说:“跑不掉的。”
落地玻璃门再次合拢,宴会厅的喧嚣重新涌进来。
张哲还在兴奋地跟汤妮描述明天要买什么酒、做什么菜,完全没注意到汤妮脸色惨白,眼神空洞,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
“老婆?你怎么了?喝多了?”
张哲伸手摸她额头,汤妮才猛地回神,干巴巴地扯出一个笑:“……嗯,可能喝多了,有点晕。”
“那咱回家!我扶你!”
张哲半搂半抱地把她往外带,汤妮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跟着他走,高跟鞋踩在地上,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张哲还在兴奋地说:“老婆,你说汉总这人多豪爽啊!明天来咱家,我得把那瓶我珍藏五年的飞天茅台拿出来!”
汤妮靠在电梯镜壁上,看着镜子里脸色惨白的自己,脖子上的祖母绿在冷光下像一滴血。
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在问自己:“老公……你真的想让他来吗?”
张哲想都没想:“当然想!这不是给你长脸吗?”
汤妮闭上眼,眼泪无声地滑下来,却被她迅速抹掉。
电梯“叮”一声到达地下车库。
张哲牵着她的手往外走,汤妮回头看了一眼电梯门合拢的方向,像看见明天自己家的大门,已经被撬开了一道缝。
而她,连堵住那道缝的力气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