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的清晨,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味。
许知意是在一阵钻心的酸痛和奇痒中醒来的。
她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正蜷缩在别墅主卧那张宽大的深灰色丝绒大床上。
记忆慢慢回笼——昨晚在保母车里的疯狂、沈凝那不知餍足的索取、以及最后那种几乎让她灵魂出窍的高潮……
“嘶……”
许知意倒吸了一口凉气,试图坐起来,却发现大腿根部酸软得根本使不上劲。那里像是被过度使用后的零件,稍微一动就牵扯着神经。
但比起肌肉的酸痛,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胸口和锁骨处传来的剧烈瘙痒。
那是昨晚被沈凝咬过的地方。
许知意拉开被子,低头看去。
只见锁骨和左乳边缘的皮肤上,那两个原本狰狞的牙印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周围的皮肤呈现出一种暧昧的淡粉色。
“好痒……”
她忍不住伸出手,隔着睡衣想要抓挠。
那种痒不是皮肤表面的蚊虫叮咬,而是仿佛有无数只蚂蚁钻进了血管里,沿着神经末梢在骨髓深处爬行、啃噬。
它们在叫嚣着、渴望着某种东西来填满。
许知意用力抓了几下,指甲刮过结痂的伤口,带来一丝刺痛,却根本无法缓解那深入骨髓的空虚感。
“醒了?”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衣帽间传来。
沈凝已经穿戴整齐。
她今天穿了一件剪裁利落的白色缎面衬衫,下身是黑色的高腰阔腿裤,长发低低挽起,脸上化着精致的淡妆,看起来优雅、禁欲,完全看不出昨晚那个在车里疯狂吸食她血液的野兽模样。
“沈、沈老师……”许知意下意识地拉紧被子,遮住自己布满痕迹的身体。
“桌上有补血剂,喝了它。”沈凝一边扣着袖口的水晶袖扣,一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的脸色太难看了,像个女鬼。我不希望别人说我虐待助理。”
许知意看了一眼床头柜,上面放着一支深红色的玻璃试管,里面装着粘稠的液体。
“这是……什么?”
“医院开的特制营养液。”沈凝撒起谎来面不改色,“喝了。”
许知意不敢违抗,拿起试管一饮而尽。液体带着一股铁锈味和奇异的甜香,滑入喉咙后,胃里那种因失血而产生的痉挛感确实缓解了一些。
但是,伤口的痒意却丝毫没有减退,反而因为身体有了力气而变得更加清晰。
“沈老师……我的伤口……好痒……”许知意红着眼眶,忍不住又伸手去抓挠锁骨。
“别抓。”
沈凝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冰凉的指尖触碰到许知意滚烫的皮肤,激得她浑身一颤。
“这是在长肉。”沈凝的目光落在那个被抓得有些红肿的牙印上,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忍着。”
“可是真的好难受……呜呜……像是有虫子在爬……”许知意委屈得掉了眼泪。这种痒让她坐立难安,甚至心里升起一股暴躁的破坏欲。
沈凝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这是吸血鬼毒素的戒断反应。被高阶吸血鬼标记过的猎物,伤口在愈合时会产生极致的瘙痒,只有捕食者的唾液才能缓解。
这是为了让猎物离不开主人而演化出的残忍机制。
“忍不了也要忍。”
沈凝松开手,冷酷地转身,“收拾一下,二十分钟后出发去剧组。今天有你的剧本围读会,迟到一分钟,扣你一万块。”
……
片场的剧本围读室里,冷气开得很足。
许知意坐在角落里,身上裹着一件厚厚的针织外套,却依然觉得冷。失血过后的身体格外畏寒,而那种钻心的痒意更是让她如坐针毡。
“许编剧?许编剧?”
导演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关于这场戏,你有什么看法?”
“啊……我……”许知意猛地回神,额头上全是冷汗,“抱歉导演,我刚才有点走神……”
“怎么回事?脸色这么差?”一旁的王建国总监皱起眉头,语气不善,“年轻人晚上少玩点手机,这一大早的魂不守舍,像什么样子?”
周围投来各种探究的目光,许知意羞愧地低下了头,手在桌子底下死死掐着自己的大腿,试图用疼痛来转移胸口那几乎要逼疯她的痒。
就在这时,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推过来一杯热水。
“她身体不舒服。”
沈凝坐在主位上,手里转着一支钢笔,目光淡淡地扫视全场,“这场戏的改动是我昨晚让她通宵做的,她现在精神不济很正常。王总监有意见?”
王建国一噎,立马换上笑脸:“没没没,沈老师既然这么说,那肯定没问题。知意啊,辛苦了辛苦了。”
沈凝没有再理会他,而是侧过头,目光在许知意苍白的脸上停留了两秒,随后落在她那个一直不自觉耸动的肩膀上。
那是她在强忍着抓挠的冲动。
“休息十分钟。”
沈凝突然合上剧本,站起身,“许编剧,你跟我来一下更衣室,关于台词我有个地方要确认。”
……
更衣室的门“咔哒”一声反锁。
这个空间不大,堆满了各种戏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干燥的脂粉味。
许知意刚一进去,就被沈凝一把按在了门板上。
“沈、沈老师?”
“很痒?”沈凝开门见山,声音低沈。
“嗯……”既然已经是单独相处,许知意再也忍不住了,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沈凝,救救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快痒死了……”
她抓住沈凝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按去,“求求你……帮帮我……”
沈凝看着她这副被折磨得崩溃求饶的模样,眼底的愉悦感达到了顶峰。
“想让我怎么帮你?”沈凝明知故问,冰凉的手指隔着衣物,精准地按在那颗红肿的牙印上,轻轻揉圈。
“啊……!”
许知意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那冰凉的触感稍微缓解了燥热,但隔着布料根本不够。
“舔……舔它……”许知意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地说出了身体的渴望,“像昨晚那样……用你的口水……”
“呵,真荡。”
沈凝轻笑一声,眼神骤然变得危险。她粗暴地扯开了许知意的针织外套,又解开了衬衫的扣子,将领口拉开,露出了里面那件白色的蕾丝内衣。
左边的乳肉边缘,那颗鲜红的牙印此刻正散发着诱人的热度,周围的皮肤因为许知意之前的抓挠而布满了红痕。
“既然是宠物求主人,那就要有宠物的样子。”
沈凝松开手,指了指地面。
“跪下。”
许知意没有丝毫犹豫,双腿一软,跪在了沈凝面前。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要,只想止痒。
沈凝满意地看着她的臣服。
她没有立刻给予安抚,而是慢条斯理地坐在了旁边的化妆椅上,双腿交叠,裙摆下的黑色高跟鞋尖轻轻挑起许知意的下巴。
“自己把衣服脱了,露出来给我看。”
许知意颤抖着手,解开了内衣的扣子。
雪白的浑圆弹跳而出,那颗红肿的牙印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沈老师……”她挺起胸膛,像是在献祭。
沈凝终于俯下身。
但她没有直接舔舐,而是张开嘴,呼出一口凉气喷洒在伤口上。
“唔……”许知意难受地扭动了一下。
下一秒,湿润、冰冷、柔软的舌头,覆盖了上来。
“滋……”
那一瞬间,许知意舒服得头皮发麻,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吸血鬼唾液中特有的镇痛与麻痹成分,像是一股清凉的泉水,瞬间浇灭了那些在骨髓里疯狂啃噬的蚂蚁。
“哈啊……好舒服……沈凝……用力……”
许知意抱着沈凝的头,将自己的胸部送得更近。
沈凝的舌尖灵活地在伤口周围打转,将那些细小的血痂一点点舔软,然后舌苔上的倒刺轻轻刮过敏感的嫩肉,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咕啾……咕啾……”
安静的更衣室里,只剩下这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沈凝一边舔舐止痒,一边伸出手,顺着许知意的腰线滑落,探入了她的裙底。
“上面止痒了,下面呢?”
沈凝抬起头,嘴唇上沾着晶莹的水渍,眼神戏谑,“我闻到了,这里好像也很『痒』。”
许知意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因为上面的刺激,下面早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嗯……也痒……都要……”她自暴自弃地承认。
沈凝的手指熟练地拨开内裤,探入那片湿热的沼泽。
“好多水。”
沈凝评价道,中指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刺入了那个渴望被填满的小口。
“啊——!”
许知意仰起头,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沈凝的手指太冷了,进入滚烫甬道的瞬间,那种强烈的温差刺激让许知意浑身一激灵,内壁疯狂收缩,死死绞住了入侵者。
“放松点。”沈凝拍了拍她的屁股,“咬这么紧,我怎么动?”
她在里面缓慢地抽插起来。
不是为了发泄欲望,而是为了“检查”。她的手指灵活地抠弄着内壁的每一寸褶皱,像是在检查自己的领地。
“这里……有点肿了。”沈凝的手指按压了一下昨晚被重点照顾的敏感点。
“呜呜……痛……但是好爽……”
许知意跪在地上,双手抓着沈凝的膝盖,随着手指的动作前后摇摆。
“咕滋……咕滋……”
那种黏腻的水声再次响起,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羞耻得让人想死。
“沈老师……快点……求你……”
毒素的瘾还没过去,许知意需要更强烈的刺激。
“想要快?”沈凝眼神一暗,“那就自己动。”
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手指却依然留在体内,甚至还恶意地勾成了一个倒钩的形状,卡在那个敏感点上。
“动起来,像昨晚那样,用你的里面吃我的手指。”
这是一个极高难度的要求,也是极致的羞辱。
许知意咬着唇,试着收缩腹部肌肉。
“唔嗯……”
她努力地收缩括约肌,试图用内壁去挤压、吞吐那根手指。
每一次收缩,嫩肉都会在那根冰冷的手指上摩擦,带来一阵阵细密的电流。
“做得很好。”沈凝夸奖道,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再次复上她胸口那个已经不再发痒的牙印,用力捏了一把,“继续,别停。”
“哈啊……哈啊……”
许知意喘息着,汗水打湿了鬓发。她在这种自我吞吐的过程中,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与快感。
我是她的玩物。
我是她的狗。
这种认知在脑海里疯狂盘旋,却让她的身体兴奋得颤抖。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
“哎?更衣室的门怎么锁了?”是服装师的声音,“有人在里面吗?”
许知意吓得浑身僵硬,体内猛地一缩。
这剧烈的一夹,差点夹断沈凝的手指。
“嘶……”沈凝倒吸一口凉气,眼底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她没有出声,反而恶劣地在这紧要关头,拇指狠狠按压上了许知意毫无防备的花核。
“!!!”
许知意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将即将冲口而出的尖叫堵了回去。
极度的紧张与恐惧,加上敏感点被突袭,让高潮瞬间爆发。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身体剧烈痉挛,眼前一片白光,一股滚烫的热流疯狂喷涌而出,浇灌在沈凝的手指上。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可能没人吧,我去别处找找。”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许知意才瘫软在地上,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沈凝抽出手指,看着上面混合著爱液的狼藉,优雅地拿出手帕擦拭干净。
她站起身,帮瘫软在地的许知意整理好衣服,扣好扣子,重新变回了那个高冷的影后。
“止痒服务结束。”
沈凝拍了拍许知意的脸颊,语气淡淡的:
“现在,擦干净脸,回去开会。记住,你的身体只有我有资格碰,也只有我有资格治。”
许知意扶着墙,颤抖着站起来。
胸口的痒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下身那种过度使用后的酸胀感,以及心里那种……对沈凝更加无法割舍的恐惧与依赖。
她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这种瘾,这辈子都戒不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