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仿佛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暴雨倾盆而下,将整个横店影视城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水雾中。
雷声滚滚,与剧组巨大的人工降雨机轰鸣声混杂在一起,震耳欲聋。
这是一场重头戏——《深渊》的女主角在雨夜被仇家追杀,最终在泥泞中绝地反击。
“咔!过!”
随着导演一声激动的嘶吼,片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聚光灯下,沈凝跪在泥水中,浑身湿透。
白色的丝绸衬衫紧紧贴在身上,变得半透明,勾勒出里面黑色蕾丝内衣的轮廓,以及因寒冷而微微战栗的肌肤。
她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冻得发紫,黑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
但那双眼睛里残留的杀气,让周围想要上前递毛巾的工作人员都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吸血鬼畏寒。这种程度的雨戏,对沈凝来说无异于一场酷刑。她现在就像一条被冻僵的蛇,急需热源,急需鲜活的血液来复苏。
许知意站在人群外围,手里抱着厚厚的浴巾和保温杯,心脏猛地揪紧。
下一秒,沈凝冰冷的视线穿过层层雨幕和人群,精准地锁定了她。
那眼神里没有了戏里的疯狂,只剩下一种赤裸裸的、饥饿到极致的索求。
那是一种捕食者看到猎物时的眼神,阴鸷、贪婪,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
许知意太熟悉这个眼神了。那是沈凝在召唤她的“药”。
“许编剧,沈老师让你去保母车上。”助理小张跑过来,压低声音急促地说,“老师说要和你……复盘一下刚才那场戏的情绪,让你快点过去。”
又是这个借口。
许知意咬了咬下唇,抱紧怀里的东西,在周围人羡慕或嫉妒的目光中,低头走向了路边那辆停在黑暗中的黑色巨兽。
……
车门滑开,一股暖气夹杂着沈凝身上特有的冷冽冷香扑面而来。
许知意刚爬上车,身后的车门就“嗡”的一声自动关闭,将外界喧嚣的雨声和人声彻底隔绝。
车内光线昏暗,只有氛围灯散发着暧昧的暗红光晕。
沈凝已经脱掉了那身满是泥水的戏服,此刻身上只裹着一件宽松的黑色真丝浴袍。
她靠在宽大的航空座椅上,闭着眼,眉头紧锁,湿漉漉的长发随意地散落在肩头,水珠顺着苍白的脖颈滑入深邃的领口。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那是沈凝因极度饥饿而散发出的危险信号。
“沈、沈老师……”许知意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将保温杯递上,“喝点姜茶驱驱寒……”
“啪。”
沈凝突然睁开眼,一把挥开了保温杯。
杯子滚落在厚实的地毯上,滚烫的姜茶洒了一地,冒著白气。
没等许知意惊呼出声,沈凝冰冷的手已经如铁钳般扣住了她的手腕,猛地一拉。
“啊!”
天旋地转间,许知意被拽倒在沈凝身上,膝盖跪在座椅边缘,整个人被迫趴在沈凝怀里。
“热的……”
沈凝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她像是一块汲取热量的寒冰,双手死死勒住许知意的腰,将脸埋进许知意温暖的颈窝,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
“好香……你身上好热……”
沈凝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与食欲。
她的身体冷得像尸体,隔着许知意单薄的衬衫,那股寒意直透骨髓,激得许知意浑身一颤。
“沈老师……前面有人……”许知意惊恐地看向驾驶座。
虽然中间有隔音挡板,但挡板并没有升起来!她甚至能从后视镜里看到司机老陈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那就安静点。”
沈凝根本不在乎。她抬起头,眼底猩红一片,尖锐的獠牙已经在唇边若隐若现。
她按下了扶手上的按钮。
“嗡——”
黑色的隔音挡板缓缓升起。但在它完全闭合之前,沈凝的手已经粗暴地撕开了许知意的衬衫。
“嘶啦——”
扣子崩落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厢里格外刺耳。
许知意吓得浑身僵硬,眼睁睁看着那块挡板在最后一刻合拢,将后座变成了一个绝对的密室。
但这种“刚刚还连通着”的认知,以及司机就在一墙之隔的现实,让羞耻感成倍地放大。
“唔!”
沈凝没有任何前戏,一口咬住了许知意左侧的锁骨。
“痛……”许知意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手指下意识抓紧了沈凝的浴袍。
这一次沈凝咬得很深,很急。她在发泄,发泄刚才那场雨戏带来的寒冷与不适。
鲜血涌入沈凝的口腔,温热、甘甜、充满了生命力。
“咕嘟……咕嘟……”
急促的吞咽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随着血液的流失,那种熟悉的、可怕的快感顺着伤口炸开。
吸血鬼的毒素像是高浓度的催情剂,瞬间麻痹了痛觉神经,将其转化为酥麻的电流,顺着血管流向四肢百骸。
“哈啊……沈凝……轻点……”
许知意无力地攀附着沈凝的肩膀,双腿开始发软。作为一个普通人类,她的身体根本无法抵御这种超自然的毒素侵蚀。
那处隐秘的花园在毒素的刺激下,可耻地湿了。
沈凝显然感觉到了怀里人的变化。
她在吸血的间隙抬起头,嘴唇上沾满了鲜血,妖冶得惊心动魄。
“湿了?”沈凝的手顺着许知意的脊背滑下,毫不客气地探入她的裙底,隔着内裤按压在那片泥泞之上,“被我咬一口就湿成这样?许知意,承认吧,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不……不是……是毒素……”许知意羞耻地辩解,身体却诚实地向那只冰冷的手掌靠近,渴望着摩擦。
“嘴硬。”
沈凝冷笑一声,手指猛地勾住内裤边缘,用力一扯。
那块薄薄的布料被拉到一旁,露出了里面已经泛滥成灾的穴口。
沈凝没有直接进去。她将许知意转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跪坐在地毯上,上半身趴在座椅上。
从沈凝的角度,正好能看到那处粉嫩的风景,以及那正在微微收缩、吐露着蜜液的入口。
“这里……好漂亮。”
沈凝赞叹了一声,声音低沉得像是在调情。随即,她伸出两根手指,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探入了那湿热的幽谷。
“啊……!”
许知意闷哼一声,双手死死抓着座椅的真皮套面,指节泛白。
沈凝的手指太冷了,进入的一瞬间,像是冰棱刺入了温泉,激起一阵剧烈的收缩。
那紧致的内壁本能地想要排斥异物,却又在收缩中将手指裹得更紧。
“好紧……咬得真厉害。”沈凝低声评价,手指在里面并没有急着抽动,而是缓慢地旋转、按压。
她修长的指节仔细地探索着每一寸褶皱,刮过那些敏感的内壁,将里面的爱液搅得水声啧啧。
“咕啾……咕啾……”
在这封闭安静的车厢里,这种类似搅拌半固体液体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色情。
“听到了吗?”沈凝贴在许知意背后,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捏住了她胸前那颗挺立的红梅,“这么多水……把我的手指都泡皱了。你说,前面的老陈听到了吗?”
“别说了……呜呜……求你……”
许知意羞耻得浑身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凝的手指开始动了。
不是那种直来直往的抽插,而是利用手指的极致灵活度,在里面恶意地抠挖。她的指尖像钩子一样,一下又一下地刮过那块最敏感的软肉。
“唔嗯……!别抠那里……好酸……”
许知意腰肢发软,整个人像是一滩水一样塌了下去。那种酸麻感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让她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这里吗?”
沈凝似乎发现了乐趣,中指微曲,对着那个点狠狠按了下去,然后快速地在那里打圈研磨。
“啊——!不……不行!哈啊!”
许知意疯狂地摇头,身体剧烈颤抖。
沈凝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三根手指将那处甬道撑到了极限。她在里面肆意地扩张,撑开那些层层叠叠的软肉,让更多的空气进入,然后再用力挤压出去。
“噗滋……滋……”
水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每一次手指的抽离,都带出一股黏腻的拉丝声。
“沈凝……沈凝……”许知意无助地喊着她的名字,理智在快感的冲击下支离破碎。
沈凝没有回答,而是俯下身,再次寻找“血源”。
她的目光落在了许知意起伏剧烈的胸口。那里有一颗鲜红的痣,正随着心跳颤动。
沈凝张开嘴,避开了乳头,准确地咬在了乳肉边缘的青色血管上。
“啊啊啊——!!!”
双重刺激同时袭来。
上面是被尖牙刺穿的锐痛与快感,下面是被手指疯狂搅弄的酸胀。
“咕嘟……”
沈凝大口吸食着胸口的血液,这里的血更热,带着心脏泵出的强劲动力,让她浑身的寒气迅速消散。
而她的手指更是变本加厉。
她在体内模拟着交媾的动作,却比那更灵活、更刁钻。
指腹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那个敏感点,每一次都带出大量的液体。
车子突然一个转弯。
离心力让许知意的身体猛地一偏,沈凝的手指趁机深深地顶入,直抵花心深处。
“唔!”
许知意闷哼一声,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坐稳了。”沈凝松开口,舔了舔唇边的血迹,眼神狂乱,“老陈开车很快,我们也要……跟上节奏。”
她不再温柔。
手指如暴风雨般在体内翻搅,每一次扣弄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那是纯粹的指技,是对女性身体构造了若指掌的精准打击。
“呜呜……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许知意哭得梨花带雨,身体在沈凝的掌控下剧烈起伏。
那里已经变成了一片泥泞的沼泽,沈凝的手指在其中肆虐,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拍打声和水渍声。
“咕滋……咕滋……”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这声音简直就是一种听觉上的凌迟。
“说,你是谁的?”沈凝的手指卡在最深处,大拇指却在外面狠狠按压着那颗已经肿胀不堪的花核。
内外夹击。
“啊……是……是沈凝的……我是沈凝的……”许知意崩溃地哭喊着,理智全无,只想让这折磨般的快感快点结束。
“乖。”
沈凝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指尖疯狂地在那敏感点上连击。
“啊——!沈凝!啊啊啊——!”
许知意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身体猛地弓起,大腿根部疯狂痉挛收缩,死死绞住了沈凝的手指。
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喷涌而出,浇灌在沈凝的手上,沿着她的指缝滴落在地毯上。
那是失禁般的潮吹,是彻底臣服的证明。
许知意眼前一黑,在极致的高潮中短暂地失去了意识,软绵绵地瘫倒在沈凝怀里。
……
良久。
车子依然在雨幕中平稳行驶,偶尔碾过积水发出哗啦的声响。
许知意瘫软在座椅上,身上披着沈凝的浴袍,眼神涣散,还没有从刚才的高潮中回过神来。
她作为人类的脆弱身躯,在经历了大量失血和高强度性爱后,显得格外疲惫。
沈凝已经穿好了一套备用的便服,正在慢条斯理地观察自己的右手。
那只修长的手上,沾满了晶莹剔透的蜜液,混合著丝丝鲜红的血迹,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糜烂的光泽。
她并没有嫌弃,反而将一根手指放入口中,优雅地舔舐干净,仿佛在品尝最后的甜点。
“味道不错。”
沈凝看着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许知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指尖划过她锁骨和胸口那两个正在渗血的牙印。
“血止住了。”沈凝淡淡地说,“你的身体愈合能力还是太慢了,看来最近要多吃点补品。”
她俯下身,在许知意耳边轻笑,语气中带着绝对的掌控:
“这两个印子,大概要留几天了。明天穿戏服的时候,记得遮好。我不希望别人看到我的私有财产上,有这么明显的标记。”
许知意无力地点点头,眼泪无声地滑落。
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这种身体被掏空又被填满的感觉,这种在极致痛苦中绽放的快乐,就像是一种剧毒,已经渗入了她的骨髓。
车窗外,雷声轰鸣。
而车内,这场以爱为名的饲养与掠夺,才刚刚拉开序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