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如梭,转眼间,刘烨事件在国内掀起的风波已然平息。
李泽带着程雨晴回到了中国,两人仿佛从一场漫长的梦中醒来,将那异国的甜蜜与激情带回了这片熟悉的土地。
刚回国的日子,他们的生活简直是蜜里调油,无论是人前还是人后,李泽都对程雨晴宠爱有加,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里。
他们一起出席各种聚会,程雨晴的美丽和温婉总能吸引无数艳羡的目光。
私下里,他们更是缠绵不断,仿佛要将过去两年在异国他乡的所有激情都浓缩在这短暂的甜蜜之中。
程雨晴也沉浸在被李泽深爱和呵护的幸福之中,她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湾,与李泽携手一生,便是她此生最大的圆满。
然而,玫瑰色的泡沫终究有破裂的一天。
李泽的父亲——那位在商界叱咤风云、手段老辣的李董事长,在一个私密的家庭晚餐后,将李泽叫到了书房。
雪茄燃烧的烟雾缭绕,遮盖不住他眼中精明而冷酷的光芒。
“李泽,你长大了,有些事情,爸爸不得不提醒你。”李董事长慢条斯理地说道,语气波澜不惊,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个程雨晴,玩玩可以,但婚嫁之事,绝无可能。一个花瓶一样的女人,她能给李家带来什么?我们联姻的对象,早已选好,你心里应该清楚。”
李泽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仿佛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他知道,父亲的话意味着什么。
他的婚姻,从来都不是他一个人的事,而是家族利益的延续。
他以前对这种联姻没什么感觉,甚至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但自从爱上程雨晴后,自从与她体验过那份极致的爱恋与缠绵后,他开始真切地抗拒这种冰冷的联姻。
程雨晴不是他眼中的“花瓶”,她是他深爱的人,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色彩。
他试图争辩,试图说服父亲,但李董事长只是轻蔑地笑了笑,眼神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别忘了你的身份,李泽。你肩负着整个李氏的未来。”
那一晚,李泽心中的甜蜜瞬间崩塌,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失意和愤怒。
他没有回家,而是驱车找到了他的发小,一个同样是富二代,却比他更放纵不羁的家伙。
两人在一家隐秘的私人会所里,一杯又一杯地灌着烈酒。
酒液灼烧着喉咙,却无法平息他内心深处翻涌的痛苦和挣扎。
他看着手机里程雨晴发来的温馨信息,指尖在屏幕上停留许久,最终却什么也没回复。
他知道,他无法想象程雨晴听到这个消息后的反应,更不敢面对她那双充满爱意的眼睛。
“我说兄弟,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发小咧嘴一笑,打了个响指。
包厢门应声而开,几个女孩子鱼贯而入,个个都穿着清凉的短裙和修身的衬衫,面容清秀,身姿窈窕,看起来确实像是刚走出大学校园的学生。
发小一眼便相中其中一个,直接将她拉入怀中,粗鲁地亲吻着她的脖颈,手掌也毫不客气地在她丰腴的臀部上揉捏起来,女孩发出几声娇吟,半推半就地顺从着。
李泽看了一眼,胃里却涌上一股难言的恶心。他脑海中浮现的,依然是程雨晴娇羞的笑容,是她肌肤的温软,是她眼中的依恋。
他无法将眼前这些面孔与她重叠,更无法用同样的眼神去对待这些女人。
他甚至觉得,如果他碰了这些女人,就是背叛了程雨晴,就玷污了他们之间纯洁的爱。
“怎么?这就萎了?”发小见李泽只是冷着脸喝酒,不由得嗤笑一声,空出一只手,指了指李泽的裤裆,语气中充满了挑衅:“难道你真不行了?被你家那个‘花瓶’榨干了?”
“放屁!”李泽猛地将酒杯墩在桌上,酒液晃出几滴,激得他全身一震。
他胸中的怒火被发小这句轻蔑的“花瓶”彻底点燃。
他可以被父亲训斥,可以被家族摆布,但他绝不能容忍别人侮辱程雨晴,更不能被当成一个“无能”的男人!
他猩红着眼睛,猛地起身,一把抓住身边一个女孩。
李泽将她粗暴地扯向自己,低头便狠狠地吻了上去,仿佛要将心头所有的不甘、愤怒、屈辱,以及对程雨晴无法自控的思念,倾泻于这个陌生的身体之上。
他的吻,带着酒气,带着狂躁,毫不留情地碾压着女孩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在她口中疯狂地搅弄着。
女孩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吓住,却又不敢挣扎。
她的身体在他的怀里像一片无骨的柳絮,任由他肆意摆弄。
李泽的大手也毫不客气地探入她的衬衫下摆,粗鲁地撕开那层薄薄的布料,直接攫住了她柔软的乳房,用力地揉捏起来。
发小在一旁看着,眼中掠过一丝狡黠的笑容。
他脱下怀里女子的衣服,露出她那光洁的身体。
女子双眼迷离,显然也早已被酒精麻痹了神经,此刻半推半就,任由发小将她压倒在沙发上,然后解开裤子,将早已勃起的肉棒,凶狠地送入她的体内。
“看来李少爷的功力不减当年啊!”发小一边粗喘着,一边还不忘嘲讽,他腰部猛烈地抽送着,每一次都像是撞击在李泽的心头,激起他更深的愤怒与不甘。
李泽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他看着发小那嚣张的模样,听着女孩那隐约的呻吟,内心深处那股压抑已久的狂野被彻底唤醒。
他猛地推开被他吻得唇瓣红肿的女孩,那女孩惊魂未定,被他推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李泽的眼中燃烧着危险的火焰,他粗暴地抓过另一个女孩,那女孩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一把按倒在包厢柔软的地毯上。
“脱!”他沙哑地命令道,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女孩吓得脸色发白,却不敢违抗,颤抖着双手,笨拙地解开衣服的纽扣。
李泽丝毫没有怜惜,他直接上手,粗鲁地扯开她的衣服,扣子噼里啪啦地崩落,瞬间便将她那件薄薄的衣衫撕扯得七零八落。
女孩的身体彻底暴露在他的眼前。
她有着娇小的身躯,皮肤白皙细腻,胸前的乳房虽然不大,却显得挺拔而饱满,两颗突起的乳尖因羞耻和寒意而微微泛红。
她那双纤细修长的双腿,此刻紧紧地并拢着,试图遮掩住那片私密的花园。
李泽的目光冰冷而锐利,他的手毫不犹豫地伸向她那片布满娇羞与恐惧的私处。
他粗鲁地剥下她那件蕾丝内裤,露出她那片尚未被开发的、充满了青春气息的私秘地带。
女孩的阴毛稀疏而柔软,皮肤白皙,阴唇粉嫩,尚未被情欲浸染,显得异常的娇嫩。
他喘着粗气,眼中燃烧着征服的欲望。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将早已勃起、坚硬如铁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那粗大的青筋暴突,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狂野。
他抓住女孩的纤细腰肢,将她强行掰开双腿,然后抵住她的花蕊,凶狠地,却没有一丝怜惜地,猛地长驱直入。
女孩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因剧烈的疼痛而猛地弓起,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她试图挣扎,但李泽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无法反抗。
她只能紧紧地抓着地毯,任由那股剧烈的刺痛,如同潮水般将她彻底吞噬。
李泽的肉棒感受到那紧窄的包裹,那份强烈的挤压感激发了他更深层的兽性。
他没有丝毫停顿,在女孩持续的惨叫声中,开始猛烈地、毫无节奏地冲撞着,每一次都伴随着皮肉撞击的沉闷声响,毫不留情地贯穿她的身体。
发小哈哈大笑,看着李泽这副狂野的模样,眼中充满了认同的快意。
他加快了自己身下女人的动作,两人在糜烂的包厢里,上演着一场充满酒气与欲望的狂欢。
……
自从那次在会所的放纵,李泽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发现自己隐隐喜欢上这种牢牢掌控他人的感觉,喜欢看到那些平时娇滴滴、眼神怯懦的女孩,在他的身体下,因为疼痛和快感而扭曲变形的表情。
他享受她们口中细碎的求饶,享受她们被他粗暴对待后,依然要强颜欢笑的卑微。
他食髓知味,背着程雨晴,变得频繁地出入那些隐秘的会所。
奢华的包厢里,弥漫着烟酒和荷尔蒙的气息。
他看着那些年轻貌美、穿着暴露的陪酒女,像母狗一样温顺地服侍着他。
她们谄媚的笑容,刻意迎合的娇媚,以及在他金钱攻势下,被逼着摆出各种羞耻姿态的模样,都让他欲罢不能。
那种纯粹的,基于权力和金钱的控制,带来了无上的快感。
他可以随意地命令她们跪在自己身下,含弄自己的肉棒;可以随意地让她们张开双腿,让她们被自己粗暴地贯穿,看着她们眼含泪水却又不敢反抗的样子,那种感觉,就如同神明一般,主宰着另一个人的身体和意志。
然而,渐渐地,一种空虚而无趣的感觉,也开始在李泽的心头滋生。
这些女孩,她们的顺从是如此轻易,她们的身体是如此廉价。
她们没有灵魂,没有情感,她们只是一个个可以随意买卖、随意亵玩的人偶罢了。
他的目光在一次次狂欢中,不自觉地又回到了程雨晴身上。
她是他真心爱过的女人,是他曾认定要相守一生的伴侣。
她的清纯,她的温柔,她的体贴,以及她第一次在自己身下绽放时的娇羞,都深深地刻在他的骨子里。
他想起她第一次被他插入时,那双因为疼痛而流泪、却又充满了深情的眼睛;他想起她高潮时,身不由己地弓起身子,哭喊着他的名字,声音破碎而黏腻。
要是他最爱的雨晴也能这样呢?
这个念头,像一颗带着剧毒的罂粟种子,一旦种下,便疯狂地在他心头蔓延开来。
如果,如果他能像对待会所里的那些“母狗”一样,看到程雨晴在他身下,因为痛苦、羞耻却又无法遏制的快感而神魂颠倒;如果,如果她也能像那些女孩一样,强颜欢笑,卑微地屈从于他的所有命令,但那份顺从,不是因为金钱,而是出于对他的爱,对他的依恋,对他的无法割舍……
李泽的呼吸变得粗重。
他想象着程雨晴那张清纯的脸蛋上,沾染上情欲的红晕和被羞辱后的迷茫;他想象着她那双温柔的杏眼,被他逼迫着,带着哭泣,却又充满魅惑地凝视着他;他想象着她的身体,曾经那么纯洁、那么高傲,在他面前彻底沦陷,成为一个只知道承欢的“玩物”。
那种极致的控制欲、占有欲,以及掺杂着偏执和畸形的爱,如同洪水猛兽般,瞬间将他理智的堤坝冲垮。
他突然开始觉得,那些会所里的女人索然无味,只有程雨晴,她才是最有价值的“猎物”,她才是唯一能满足他内心深处欲望的人。
他知道,这很病态,这很疯狂。
但他已经无法自拔。
他想把她变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花瓶”,一个可以任由他肆意玩弄、任意摆布的“尤物”。
一个,在公众场合高贵典雅,在他面前却要像母狗一样承欢的,只属于他一人的“贱货”。
一个,只能在他身下承欢,却不能被其他男人玷污的,独一无二的“母狗”。
李泽拿起手机,拨通了程雨晴的电话,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和偏执,声音温柔得能滴出蜜来:“雨晴,宝贝……你在做什么?好想你……”
……
程雨晴也慢慢感觉到了李泽的转变。
最初,她只是察觉到他时常心不在焉,对她的态度也变得忽冷忽热,偶尔眼神中会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直到有一天,李泽带回了一些“小玩具”,并提议他们可以尝试些新鲜的情趣。那是一对精致的手铐,和几件设计大胆的情趣内衣。
程雨晴接过那冰冷的金属手铐时,脸上也泛起了羞涩的红晕。
她感到有些不安,但看着李泽眼中期待而又略带紧张的光芒,她最终还是顺从了。
她安慰自己,这不过是情侣间增添乐趣的小情趣,是他们爱情的进一步升华。
第一次被手铐束缚在床头时,程雨晴的身体是僵硬的,内心充满了羞耻和不适。她的目光躲闪着,不敢直视李泽的眼睛。
然而,当李泽温柔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当他低声在她耳边呢喃着爱意,并在她身上探索她从未触碰的敏感地带时,那份羞耻感慢慢被陌生的快感所取代。
身体的束缚反而让她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着被抚摸,那种被彻底掌控的无力感,竟也意外地带来了一丝丝禁忌的刺激。
那晚,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那种身不由己的快感,让她彻底沉沦。
有了第一次的“成功体验”,李泽的胆子也越来越大。
他开始解锁各种更为大胆的场景。
从最初的卧室,到家中的客厅,再到厨房、浴室,每一个角落都成为了他们情欲的战场。
程雨晴从最初的羞涩抗拒到后来的半推半就,再到偶尔会期待那种刺激。
她发现,在这些极致的情欲释放中,她仿佛能够暂时忘记李泽的疏离,忘记他眼中偶尔闪过的复杂情绪,只专注于身体最原始的快感。
然而,李泽的欲望并非就此止步。很快,他的目光开始投向了更广阔的“户外”。
“雨晴,我们去车里试试好不好?”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李泽搂着她,在她耳边低语。
程雨晴的心猛地一颤,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拒绝。
在车里?
那也太刺激了,万一被人看见……
但是,李泽那炙热的眼神,那充满蛊惑的低语,却让她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她发现自己对于他的要求,反抗的意志越来越薄弱,就像被温水煮熟的青蛙,慢慢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跑车内,狭窄而充满密闭感的空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车窗被特制的膜遮挡,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但程雨晴的心跳依然快得要冲出胸腔。
李泽的肉棒在她体内每一次抽插,都让她的身体随着车身的震动而剧烈摇晃,那种前所未有的感官冲击,让她在高潮时发出了一声压抑而又充满了极致欢愉的尖叫。
尝到了户外情事的甜头,李泽的名单上开始出现更多令人咋舌的地点:公共厕所、公园里隐蔽的长凳、深夜无人的天桥……每一次,程雨晴都在心中祈祷着不要被人发现,每一次,她都感受着身体极致的颤栗与羞耻。
在公园的长凳上,她的裙子被掀到腰间,双腿被迫屈起,敏感的私处在夜风中感受着清凉,而李泽则在她的体内猛烈撞击。
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紧紧咬着嘴唇,将所有高潮的呻吟吞回腹中,身体因极致的快感和羞耻而不断绷紧,颤栗。
又一次,在深夜寂静的天桥底下,李泽将她按在冰冷的水泥柱上。
她的双臂被宽大的丝巾反剪在身后,身体被迫以一种屈辱而又性感的姿势呈现。
微凉的夜风穿透她薄薄的衣服,让她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格外敏感。
李泽的吻粗暴而热烈地落在她的脖颈、她的胸口,他的肉棒带着惩罚般的力道,在她体内凶猛地进出。
程雨晴的身体因羞耻和快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她甚至听到了两人身体皮肉撞击的黏腻声,回荡在空旷的天桥下,那声音像魔咒一般,一次次剥夺着她的理智。
在这些越来越没有底线的场景中,程雨晴的内心是矛盾的。
她感到无尽的羞耻和屈辱,她知道这不是她想要的爱情,也不是她梦想中的婚姻生活。
她甚至开始怀疑,李泽是否还爱着她,或者他爱的,只是她臣服于他欲望时的模样。
然而,每当她试图拒绝,当她那句“不”字即将脱口而出时,李泽那带着一丝威胁和期待的眼神,那句“你难道不爱我了吗?”的话语,总能将她所有的抵抗都化为乌有。
她害怕失去他,害怕失去这份好不容易抓住的爱,所以她只能忍着,一次又一次地接受,一次又一次地臣服。
她麻木地承受着身体上的欢愉与精神上的折磨,她开始学会将身体与灵魂分开,只为了在这段关系中,继续做那个“被爱”的程雨晴。
直到有一天,李泽将自己养的金毛犬带回别墅,那只通人性的大狗,毛发金黄,体型健硕。
程雨晴一开始并没有多想,她还以为李泽是想让爱犬陪伴她,弥补自己越来越少的陪伴。
可当李泽将她按倒在地上,她挣扎着,哭泣着,却仍被脱去所有的衣物,冰冷的锁链将她的四肢束缚,屈辱和恐惧瞬间吞噬了她。
李泽的眼神狂热而陌生,仿佛她在他眼中只是一件可以随意摆弄的玩物,而不是他曾经深爱承诺要共度一生的未婚妻。
当那只金毛犬被李泽牵引着,湿热的舌头舔舐上她最为隐秘的私处时,程雨晴的理智轰然崩塌。
屈辱、恶心、恐惧,以及身体本能被唤醒的酥麻快感,像千万把尖刀同时刺入她的心脏,密密麻麻的疼痛让她几乎窒息。
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拼命地嘶吼、挣扎,然而,她的反抗在李泽那冷漠的眼神下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当身体因极致的羞耻与刺激而达到高潮时,那份不受控制的快感,更是让她痛不欲生。
她痛恨自己的身体,痛恨那份被唤醒的欲望,更痛恨眼前的李泽。
事后,她发疯般地与李泽争吵,质问他是不是疯了,是不是根本从未爱过她。
她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每一句话都像是从血肉中撕扯出来的绝望。
李泽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反而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享受。
在她绝望的眼神中,甚至还有一丝扭曲的得意,仿佛他只是在完成一项有趣的实验,而她,只是其中一个可以被随意操控的实验品。
“你变了!你根本就不爱我!”程雨晴歇斯底里地吼道,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她抓起身边能拿到的东西,拼命地向李泽身上砸去。
李泽只是轻易地避开,声音冰冷而嘲弄:“事到如今,你还觉得我们之间是爱吗?你不过是我养的一条母狗,只配在我身下承欢!”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程雨晴的心上,瞬间击碎了她内心最后一道防线。
她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头脑一片空白。
她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死了。
程雨晴不再争吵,只是麻木地捡起散落在地的衣物,拼命地想要遮住自己不堪的身体。
她穿好衣服,拖着灌铅一般的双腿,哭着跑出门,头也不回地冲入深夜的雨幕中。
雨水打在她的脸上,冰冷而无情,却也洗刷不掉她内心的屈辱和绝望。
她漫无目的地跑着,直到双腿发软,跌倒在街边的长椅上。
雨水打湿了她的衣裳,也打湿了她的心。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和空虚,仿佛身体和灵魂都被掏空。
她想到了死,想到了解脱。
不知过了多久,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她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李泽那张憔悴而又带着一丝心疼的脸。
“雨晴,别闹了,跟我回家。”他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温柔。
程雨晴没有动,只是死死地盯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恨意和绝望。
李泽下车,撑着伞走到她面前。他弯下腰,轻轻地抱住她冰冷的身体。程雨晴的身体僵硬着,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任由他抱入怀中。
“对不起,雨晴,我错了。”李泽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颤抖,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恳切,“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太爱你了,我只是害怕失去你……”
程雨晴的心颤抖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相信他,但那一刻,被他紧紧拥抱着,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温度,她感到了一丝久违的温暖。
她太累了,太绝望了。她没有力气再挣扎,也没有力气再反抗。她渴望温暖,渴望被爱,渴望有人能将她从这无尽的深渊中拉出来。
“回家吧,雨晴。我会改的,我发誓。”李泽的声音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拒绝的承诺。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感受着她冰冷的身体在她怀中慢慢回温。
最终,程雨晴的身体慢慢软化,她将头埋进李泽的胸口,泪水再次无声地滑落。
她慢慢地抬起头,那双哭肿的眼睛里,依然带着一丝脆弱和不安,但更多的,却是对李泽的依恋和渴望被施舍的爱。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夜幕降临,别墅之内。
李泽亲自为程雨晴泡了杯暖茶,轻轻地放在她手心。
他坐在她身边,看着她那双略带红肿的眼睛,目光中充满了歉意和怜惜。
“雨晴,对不起。”他再次开口,声音低沉而真诚,“我知道我那天太过分了,我混蛋……我喝多了,有些失控……我怎么能对你做那样的事呢。”
程雨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喝着茶,暖意从手心传遍全身,让她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
“我知道你可能很难原谅我,但请你相信,我真的爱你,雨晴。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李泽继续说道,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试图传递他的温柔与懊悔,“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了。我发誓。”
他的声音充满了魅惑,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拒绝的真诚。程雨晴抬起头,看着他那双深邃而充满歉意的眼睛,她的心里再次泛起了阵阵涟漪。
她颤抖着嘴唇,最终,还是选择妥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