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几乎是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的。
屋子里一片漆黑,罗斌显然还没回来,屋子里飘散着“家”的味道,但此刻却也冲不散她心头那团沉重的乌云。
她踢掉高跟鞋,鞋跟磕在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而孤单的响。
她没有开灯,任由自己跌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柔软的靠垫没能给她带来一丝安慰。
窗外城市的霓虹透过薄薄的窗帘,将室内染上模糊的橙黄。
那些光影,就像她此刻混乱的心绪,明明灭灭,没有焦点。
脑海里,福伯那张肥腻的脸、他猥琐的笑、还有他那双无孔不入的眼睛,像梦魇般挥之不去。
今天的每一次擦身而过,每一次看似不经意的触碰,都让她如芒在背,恶心,反胃。
她真的不辞职吗?
这个念头像一根刺,扎得她心尖发疼。
辞职,意味着远离那片污秽,意味着摆脱福伯的纠缠。
可辞职,也意味着她要放弃这份高得离谱的薪水。
她清楚地知道,在这座城市里,再没有哪个地方能让她拿到如此优厚的待遇了。
这笔钱,对她和罗斌未来的规划至关重要,是他们买房、过上更好生活的基石。
她不能轻易放弃。
那丰厚的报酬,就像一个镀金的枷锁,勒得她喘不过气,却又舍不得解开。
“忍忍就过去了?总会有办法的。”她轻声对自己说,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无力。
大不了,大不了就换个地方工作,不告诉罗斌餐厅的真实情况。
她知道罗斌工作很忙,不想让他为这些糟心事分心。
再说,告诉他又能怎样?
他是个刑警,他有他的正义,但他能为了这种私人纠纷,去和一家看起来正经的餐馆对抗吗?
她害怕把事情闹大,害怕打破他们之间平静而美好的生活。
“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辞。”她几乎是咬着牙,在黑暗中下了决心。
可这个决心,并没有带来丝毫的轻松,反而让她感到更加迷茫。
她要怎么才能既保住工作,又能永久摆脱福伯的骚扰呢?
她想不出任何办法,这种无力感让她无比烦躁。
就在她把自己陷进绝望的泥沼中时,门锁“咔哒”一声轻响,门被推开了。
罗斌回来了。
一瞬间,夏花所有的沮丧、烦躁和心事,都像被启动了静音键般,在脸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迅速整理好情绪,将那片混乱的心湖伪装成一汪平静的春水。
“回来了?”她站起身,脸上立刻挂上了一抹温柔的笑意,声音也变得轻快而甜腻,仿佛刚才那个被困扰的女人根本不存在。
她快步迎上前去,接过罗斌手中的公文包和外套,自然而然地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
“嗯,累坏了吧?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她笑着说,眼神清澈而温暖,不让罗斌看出任何异样。
罗斌揉了揉夏花的发顶,眼中带着一丝疲惫却又温柔的笑意:“不饿,在队里简单吃了点。倒是你,累了一天,快坐下歇着,我去洗个澡。”
夏花心里松了口气,庆幸他没有多问。
她乖巧地点点头,看着罗斌进了浴室,然后轻手轻脚地去了厨房,把保温在锅里的饭菜端出来摆好,又泡了一壶罗斌最爱喝的花茶。
她喜欢这种家的感觉,温暖而踏实,让她能在短暂的喘息中忘却外界的纷扰。
但今天,那股隐约的忧虑始终缠绕在心头,像一根扎在肉里的细刺。
十几分钟后,罗斌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身上还带着水汽和沐浴露清新的味道。
他拿起筷子,随口问道:“对了,你今天过得怎么样?工作顺利吗?”
夏花夹菜的手微微一顿,随即自然地笑答:“挺好的呀,一切顺利。就是今天客人有点多,忙了一天,有点累。”她把一块红烧肉放进罗斌碗里,巧妙地避开了核心问题,然后迅速转换了话题:“对了,最近队里忙吗?看你每天都这么晚回来。”
罗斌扒了两口饭,叹了口气:“是啊,最近有个大案子,查一个涉黑团伙,牵扯面广,人手又不够,所以都挺累的。”他顿了顿,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拍了拍脑袋:“哦,对了,有个事差点忘了,幸亏你问我队里的事,我才想起来!”
他放下碗筷,起身走向客厅,从他刚放下的公文包里翻找起来。
夏花疑惑地跟了过去,看到他从包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黑色盒子,包装得很精致,上面还有个小熊图案,看起来像个儿童玩具。
“这是什么呀?”夏花好奇地凑过去,打量着盒子。
罗斌笑得有些神秘,带着一点揶揄的意味:“你干儿子,我们裴东大爷,给你准备的回礼。那小子特意交待了,说是送给干妈的小礼物。”他故意把“干妈”两个字咬得很重,语气里充满了打趣。
“干儿子?回礼?”夏花更困惑了,上次的“干妈”乌龙还记忆犹新,虽然每次想起来都觉得好尴尬,也很好笑。
但回礼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什么恶作剧?
罗斌却没理会她的漫不经心,他已经拆开了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件小巧的物件。
那东西通体黑色,造型流线,像个古早的摩托罗拉手机,握在手里大小刚刚好,前端有两个金属触点,中间有一个红色的按钮。
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玩具。
“喏,拿着。”罗斌将那东西递到夏花面前。
夏花接过,入手冰凉,掂量了一下,有些分量。
她好奇地端详着,还没等她开口问,罗斌就笑着解释道:“这个是小型的电击枪,能瞬间产生高压电弧,让人短暂失去行动能力。”
夏花猛地一愣,手里的东西像是突然有了重量,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她震惊地抬头看向罗斌:“电击枪?裴东……为什么会给我这个?”
罗斌收敛了笑意,表情变得认真起来,语气里带着一丝裴东惯有的、略显夸张却又真诚的腔调:“那小子嘴上没个把门的,心倒不坏。他说他干妈长得太漂亮了,活脱脱一朵带刺的玫瑰,就怕有人不长眼来摘。怕你招色狼,所以,特意给你弄个这玩意儿防身!”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别小看这玩意儿,是警用的,虽然威力不大,但对付一般人绰绰有余。使用的时候注意,打开保险,然后按住中间的按钮,对准目标,捅上去,一瞬间就能让人失去反抗能力。但记住,这是防身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
夏花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锅。电击枪!防身!色狼!
她几乎要跳起来,如果夏花学的中国文化足够多,仙子肯定是要大喊一句:“刚要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裴东简直是神助攻!
这不就是她现在最需要的吗?她一直在苦苦寻找的解决福伯骚扰的办法,竟然就这样被意想不到的方式送到了她手心里!这下,她不用辞职了!
罗斌拿起筷子,刚要继续夹菜,又想起了裴东那个欠揍的脸,然后说:“啊,对了,裴东的原话是'干妈送我一个电动玩具,我也送干妈一个。'”
夏花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替我谢谢他,告诉他我很喜欢,很有用”
她紧紧握住那把电击枪,感受着它带来的冰凉和力量。心头那团压抑的乌云瞬间被拨开,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狂喜和前所未有的踏实感。
今晚,她可以睡个好觉了。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玻璃窗,洒落在餐厅擦拭一新的地板上时,夏花已经提前到达了。
她穿着整洁,与往日截然不同。
她的动作比平时更加轻快,眼神比往常更加警惕,像是准备迎接一场无声的战役。
她今天上身是一件带着卡通印花的宽松T恤,即使是宽松的T恤,也让她那对大奶子撑的犹如紧身的一般。
勉强只能挡住腰部的纤细曲线。
今天没有穿裙子,而是选择了一条深色的修身休闲长裤,裤腿笔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双腿的修长线条。
看似普通的衣着却被夏花穿出了性感的味道。
脚上是一双平底运动鞋,轻便且便于行动。
这身装扮看似日常,却透着一股与平日里柔弱、乖巧的形象不同的干练与活力。
她将那把小巧的电击枪悄悄藏在裤子的右侧口袋里,那冰冷的金属触感,就像她身体里流淌着的一股镇定剂,让她在每一次抬腿感受到挤压的时候,都能保持着清醒和冷静。
昨夜,那把小巧的电击枪就安静地躺在她的床头柜上,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安稳。
她知道,这东西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用为好,是自保的底牌。
她不希望用到它,但如果福伯敢再越雷池一步,她也绝不会手软。
这份底气,会让她在面对福伯时,胸口那团积压已久的闷气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厉的决心。
果然,福伯如往常一样,准时出现在餐厅。
他那双总是带着淫邪意味的眼睛,第一时间就黏在了夏花身,当看到那宽松的T恤被两大团奶子顶的绷紧的时候,他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夏花啊,来得真早啊!”福伯笑着慢慢走近,那肥腻的脸上堆满了虚伪的褶子,声音听起来像是关怀,却带着不怀好意的黏腻。
他习惯性地想凑到夏花身边,用他那令人作呕的体味侵犯她的私人空间。
然而,夏花今天反应异常迅速。
她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在福伯靠近的同时,身体便不动声色地向侧面一闪,指了指远处的餐桌,语气平静而客气:“福伯,那几张桌子还没擦呢,我先去把它们擦干净。”说完,她便如同灵活的鱼儿般,滑向了餐厅的另一边,完美地避开了福伯的“包围圈”。
福伯的笑容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令人作呕的嘴脸。
他心里清楚,夏花这是在躲他,但他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种大餐前的小甜品,小乐趣,总是能让他乐此不疲。
对他来说,女员工越是抗拒,那种征服的快感就越强烈。
一整个上午,餐厅里都上演着一出夏花与福伯的“周旋大戏”。
福伯总能找到各种借口——“夏花,过来帮我搬一下这箱饮料”、“夏花,你看看这个盘子是不是没洗干净”、“夏花,帮我把那边的菜单拿过来”。
每一次叫唤,他的目的都昭然若揭,那双肥短的手总是在不经意间试图触碰夏花的纤腰,玉臂,翘臀。
但夏花仿佛化身成了一个顶级的舞者,每一次转身、每一次蹲下、每一次伸手,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她总是能恰到好处的找到合理的理由,或者有客人经过,或者突然发现什么“急事”,避开福伯的咸猪手。
她很少说话,只是用礼貌却疏远的微笑回应福伯的每一句“关怀”,眼神里带着一种以往从未有过的坚定。
不远处,苏耳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他一边忙着自己的活,一边用余光观察着福伯和夏花之间的每一次互动。
他注意到福伯今天似乎比平时更加急切和饥渴,而夏花则表现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抗拒和敏捷。
她不再像其他女员工那样,在被触碰后表现出明显的屈辱和僵硬,反而像一只警惕的燕子,每次都能提前察觉到危险,翩然而过。
苏耳的心里升起一丝古怪的预感。
他看到夏花好几次巧妙地躲过了福伯的靠近,眼底深处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精光。
他不知道夏花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难以捉摸”,但他知道,福伯的耐心是有限的,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迟早会有一个了结。
他的第六感告诉他,或许会有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发生。
他感到一丝隐秘的兴奋,又有些莫名的紧张。
他继续默默地工作着,目光却始终若有若无地锁定在两人身上,等待着那根紧绷的弦,在何时,何地,以何种方式,最终断裂。
午高峰终于过去了,餐厅里喧嚣的声浪渐渐平息,客人三三两两地散去,只剩下零星几桌还在低声闲聊。
夏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双腿像灌了铅般沉重。
然而,也正是中午这一阵兵荒马乱的忙碌,让她不用分心去躲避福伯那些若有似无的骚扰,身体虽累,心神却意外地放松了下来。
她解下头带和围裙,径直走向员工休息室,打算歇上一会儿,然后准备吃午饭。
那是一间狭小的更衣室兼休息的角落,里面只有几张简易的铁皮储物柜,和一张不算新的长沙发。
她打开自己的柜子,将头带和围裙胡乱塞进去,然后疲惫地瘫坐在沙发上,揉着酸胀的肩膀。
“滴滴,滴滴。”手机新消息的提示音猝然响起。
她起身走到储物柜前,拿出手机,点亮屏幕,几条未读消息跳了出来。
夏花心中一动,也许是罗斌发来的吧?
她指尖轻巧地滑动着,期待着那熟悉的温柔话语,注意力完全被屏幕上的内容所牵引,丝毫没有察觉到门外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门发出一声细微的“咔哒”轻响,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一道缝。
福伯那张因为中午饮酒而红得像煮熟螃蟹似的脸探了进来。
上午的“猫捉老鼠”游戏,他连“老鼠”的衣角都没碰到,心里憋着一股无名火,索性在办公室里滋溜溜地灌了半瓶白酒。
此刻,酒精的燥热直冲脑门,让他平日里那点小心翼翼的顾忌彻底抛到了九霄云外。
办公室与休息室仅一墙之隔,他清楚地听到隔壁夏花的手机声响,知道她刚进休息室,也意味着苏耳已经吃完饭换班,此刻屋里只有夏花一人。
酒劲上头,再加上对上午未能得手的恼恨,福伯猛地起身,像被点燃的炮仗一般直冲隔壁。
他轻手轻脚地溜进休息室,反手将门虚掩。
眼睛眯成一条缝,直勾勾地盯着夏花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和修长的背影,发现她仍旧专注于手机,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吞咽着唾沫。
酒精让他胆子肥了大半,以前他只敢试探性地浅浅揩油,而现在,他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来点狠的。
福伯见距离足够,猛地从夏花身后扑了上去。
人未到,一股带着汗臭和浓烈酒气的混合气息已然将夏花惊醒。
她刚要惊恐地转身,福伯的双臂已如铁钳般箍住她的腰。
两只肥腻的手掌沿着她纤细的腰线,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向上袭去,一左一右,稳准狠地死死掐住了她那对被T恤和内衣包裹得曲线傲人的丰满乳房!
“啊——!”夏花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呼,身体瞬间僵硬如石,大脑嗡的一声空白。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措手不及,她万万没想到福伯竟会如此大胆,直接在休息室里图谋不轨!
大脑尚处于震惊的混沌之中,她已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两只柔软弹性的乳房,被一双粗糙的大手分别抓住,毫不怜香惜玉地揉捏起来。
胸部传来阵阵吃痛,手里的手机应声滑落,“啪”地一声砸在地上。
这时,她才终于反应过来,猛地扭动身体,想要挣脱。
然而,福伯那胖墩墩的身躯像一座肉山般压上来,让她动弹不得。
福伯的双手开始放肆地揉捏,肥厚的指肚隔着薄薄的棉质T恤和内衣,肆无忌惮地挤压着夏花的乳肉。
他的掌心滚烫,带着酒后的燥热,每一次抓握都让夏花感觉到那对柔软的乳球蛮横地被变形、被挤压,乳房内侧的敏感肌肤被粗糙的指关节摩擦得隐隐发烫。
她能清晰地闻到福伯身上那股呛人的酒臭和陈年的汗酸味,直冲鼻腔,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夏花……我馋你这对大奶子好久了,就让我摸一会儿,就一会儿!”福伯喘着粗气,低声呢喃着,声音里带着酒后的沙哑和急不可耐的欲望。
他的脸贴近夏花的耳边,热烘烘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上,带着一股恶心的湿热。
夏花的震惊只持续了短短几秒,随即转化为激烈的反抗。
她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抓住福伯粗壮的手腕,用尽全力想掰开他的手指,但福伯的力气出奇地大,那双手像钳子般牢牢扣住她的乳房,继续不知疲惫地揉搓、捏弄。
她本能地想往前挣脱,拉开与福伯的距离,打断他的侵犯。
然而,福伯也顺势向前,将她逼到了一排排冰冷的铁皮柜门上。
夏花反抗的双手条件反射地撑住柜子,以防自己一头撞上去。
而刚刚掰开一点的手指再次抓握了回去。
夏花的手“乓”的一声撞在柜门上。
福伯显然是老手了,见妨碍自己的双手被撑开,他那两只肥大的食指隔着T恤和内衣两层布料的阻隔,只左右摆动试探了几下,便精准地找到了乳头的位置,开始打圈揉弄起来。
“啊,やめて!(ya ma te)”,一着急,一句日语脱口而出。
夏花的声音天生就带着几分软糯,说出的虽是拒绝的话语,听在福伯耳中却仿佛带着一丝调情与邀请。
福伯闻言,仿佛被打了兴奋剂一般,动作反而变得更加狂暴。
他用膝盖顶住柜子,稳住身形,让夏花无法轻易转身。
夏花再次想要转过身推开他,可狭小的空间和自身力气的不足让她无能为力,只微微转动了一点点角度。
她的身体在挣扎中前后晃动,乳峰被福伯的指尖拉扯得阵阵刺痛,却也意外地激起一股诡异的电流。
那种被陌生人强行侵犯的屈辱感,混杂着生理上的敏感反应,让她的乳头不由自主地硬挺起来,仿佛在迎合福伯的挑逗。
“不……放开我!”夏花低吼着,声音里带着愤怒和厌恶。
她拼命扭动腰肢,试图用肘部撞击福伯的胸口,但她的动作被限制得死死的,完全无法发力。
她的脑海中一片慌乱。
那份突如其来的偷袭让大脑暂时短路,之后被顶到柜子上,那种疼痛和快感都逐渐显现,所有的动作都是靠本能反应来完成的。
之前一个人设想的时候,她还脑补过如果福伯过来,自己要怎样怎样,怎么用电击枪对付他。
可到了现实,她惊慌得完全没往电击枪上想。
她脑中只觉得恶心、愤怒,却又无力摆脱,那对乳房被揉得发热、发胀,乳肉在福伯的指缝间溢出,摩擦出的热量让她下体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湿热潮意。
为什么会这样?她恨自己身体的反应,却无法控制,那种混杂着反感和快感的强烈冲突,让她的反抗力量都变弱了几分。
福伯根本不给夏花喘息的机会,整个人更加紧密地贴了上来。
他的下体在刚才夏花本能地说日语时已经将裤子撑起一个明显的隆起,硬邦邦地紧贴着夏花的臀部,隔着两层布料,夏花能清晰地感觉到一个粗壮、灼热,像一根滚烫的铁棍一样的东西,在她翘臀股沟间顶弄着。
夏花在挣扎中猛然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福伯的鸡巴。
“啊——!”一声尖锐的嘶喊从夏花口中脱口而出。
福伯完全不管夏花的感受,开始前后磨蹭,那动作下流而急促,每一次顶撞都让夏花的臀肉被挤压变形。
夏花能感觉到那股灼人的热浪透过裤子渗入肌肤,让她的后腰一阵阵发麻。
“夏花,你这大屁股也真翘,紧绷绷的还有弹性……”福伯喘息着,继续低语,声音里满是酒后的放肆。
他的磨蹭越来越用力,下体在夏花的臀沟里来回滑动,布料摩擦出的“窸窸窣窣”声在狭小的休息室里格外刺耳。
夏花的大脑再次陷入短路,那种被侵犯的羞耻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让她全身发烫、发软。
她猛地弓起身子,想用臀部向后撞击,但这动作反而让福伯的隆起嵌入得更深,顶得她小腹一紧,一股热流从下体排出,在内裤上扩散开来。
她的反抗变得更加激烈了,她用脚跟猛踢福伯的小腿,双手胡乱抓挠他的手臂,指甲甚至划破了他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红痕。
但福伯酒劲上头,疼痛反而刺激了他的兽欲。
他一边磨蹭,一边腾出一只手向下拽夏花的T恤下摆。
那件米白色的T恤原本塞在裤子里,被他粗暴地拉扯出来,布料“嘶”的一声向上拉起,露出她平坦的小腹和一丝白皙的腰肢肌肤。
夏花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感觉到凉风拂过裸露的皮肤,那股屈辱让她红了眼眶。
但她没有时间去拉衣服。
福伯的另一只手还在揉捏她的乳房,乳头隔着内衣被他的拇指反复碾压,激起阵阵酥麻。
她拼命想推开那只试图拽出更多衣服的恶手,却在混乱中碰到了裤兜里的硬物——————电击枪!
那一瞬,大脑如闪电般清醒,她内心暗骂自己好蠢,没发生这种情况时,无时无刻不在脑海里演练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而真正遇到了,完全把推演过的方法忘的一干二净,甚至连电击枪本身都没能第一时间想起,而现在,她终于想起来了!
福伯见T恤下摆已成功拽出,眼中闪过得逞的淫光。
他松开一只手,准备从下摆伸进去,直接肉贴肉的触摸那对梦寐以求的大奶子。
他的手指刚碰到夏花的乳房下缘,隔着内衣都能感觉到那温热、弹性十足的触感,让他兴奋得全身颤抖。
福伯的手掌虎口沿着皮肤往上,正要推起内衣,手掌随着罩杯的上移逐渐感受到乳肉的边缘柔软如棉,弹性十足,带着一丝汗湿。
就在这一刻,夏花的手终于伸进裤兜,摸索着握住了电击枪。
她强忍着那股从乳房传来的诡异快感,掏出电击枪,脑中回闪罗斌昨晚教她的步骤:打开保险,按下开关。
她深吸一口气,反手伸过去就是一下!
电击枪前端金属触点之间,“噼啪”地发出一道跃动的蓝色电弧。
因为夏花视线受阻,身体受制,她只能凭着感觉往后怼。
到底还是捅偏了,只捅到福伯的胳膊。
然而,警用电击枪的威力却不是一个60多岁的老人可以承受的。
高压电弧瞬间迸发,“滋滋”作响,像一道蓝色的小虫子跳跃着钻入他的皮肤。
福伯的身体猛地一僵,手臂因电击而僵直,一下子将内衣推开,手掌紧紧地捏住了一颗皮肤柔软、滑嫩、软弹、白皙的巨乳。
可此刻的他完全感受不到,他感受到的只有身体仿佛在一秒内被反复劈开一般的疼痛,同时口中发出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啊——!”
他的全身酥麻,肌肉痉挛着向后倒去,重重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他的脸扭曲成一团,胳膊抽搐着,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福伯像一摊烂泥般倒在地上,身体还在不自觉地抽搐,嘴里发出“呃……呃……”的低沉呻吟,脸上的肥肉因痉挛而扭曲,青筋暴起,看着丑陋又可怖。
夏花猛地向后踉跄了一步,背部撞上冰冷的铁皮柜门,发出“哐”的一声闷响。
心脏在她胸腔里狂跳,几乎要冲破喉咙。
她大口喘着粗气,紧张的手掌僵硬,手指没松开按键,手中的电击枪还在“滋滋”地闪烁着微弱的电光。
福伯的低吟和她粗重的呼吸声,以及远处餐厅里零星的碗碟碰撞声,在狭小的休息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乳房处依然火辣辣的胀痛,仿佛还残留着那双粗糙大手的温度和形状,那股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撕下身上的T恤。
恐惧、恶心、愤怒,以及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生理反应,像一团乱麻在她心里翻腾。
她猛地垂下头,紧绷的身体开始颤抖。
电击枪的金属触点依然对着福伯的方向,她本能地想再给他一下,彻底制服他,然而手却僵硬得无法控制。
她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忍着呕吐的冲动,视线落在自己被拉扯变形的T恤上,那露出半个下乳和腰肢在凉风中泛起鸡皮疙瘩。
她连忙空出一只手,翻开的内衣罩杯都没顾得上管,慌乱地将T恤下摆拉回裤子里,像是要遮掩住所有被侵犯的痕迹,重新把自己包裹起来。
做完这个动作,她才感到一丝微弱的安全感。
目光再次落在地上的手机,屏幕依然亮着,上面罗斌发来的消息静静地躺在那里,她刚才满心的期待此刻只剩无尽的讽刺。
她迅速俯身捡起手机,指尖因为颤抖而有些不稳。
她想报警,想立刻逃离这里,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唔……夏花……”福伯的声音带着痛苦和残存酒精造成的含糊,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来。他挣扎着想撑起身子,但肌肉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
夏花听到他的声音,如同被毒蛇盯上一般,全身猛地一震。
她的双腿瞬间发软,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只好勉强撑着柜子,强迫自己没有跌坐下去。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但出口时仍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眼中充满了警惕和厌恶。
“福……福伯!你给我听清楚了!”她死死握紧电击枪,电击枪的触点直指着地上的胖子,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刚刚松开的手指再次按下,电击枪再次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在寂静的休息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也像是给她自己壮胆。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将那句狠话抛出去:“你……你再敢这样,我下次就不会打偏了!我……我保证,肯定不会打偏!”
地上的福伯身子猛地一僵,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只剩下眼珠子艰难地转动,努力想看清夏花的脸。
他看到了她苍白的脸,颤抖的身体,却也看到了她眼中那股被逼到绝境的、触底反弹的决心。
夏花深吸一口气,喉咙里仿佛堵着棉花,但为了彻底解决这个隐患,她必须强撑下去。
她蹲在福伯不远不近的位置,身体本能的向后倾斜着,躲避着,尽量远离这个胖老头,用手中的电击枪枪口抵在福伯抽搐的臂膀旁,努力压低声音,让它听起来带着一丝冰冷的威胁:“而且,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我老公是刑警,还是队长!你今天对我……对我做的事情,是……是……犯罪!你信不信……信不信我直接让我老公过来,现在就把你抓走!”
“刑……刑警?”福伯的内心巨震,眼睛猛地睁大,仅剩的那点酒意瞬间被惊恐冲得一干二净。
他脸上那尚未消退的红晕此刻变成了惨白,肥胖的身躯颤抖得更厉害了,嘴唇哆嗦了几下,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夏……夏花,我不敢了,我今天也是喝多了酒,鬼迷了心窍,我错了……我错了”他连连点头,眼神中充满了从未有过的惧色,仿佛刚才那个色胆包天的他是被恶魔附了体。
福伯在地上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全身酸软,只能狼狈地扭动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错了,我错了”。
他的脑子里嗡嗡作响,悔恨和恐惧交织。
该死!
自己怎么就色迷心窍,招惹了这么一个瘟神!
一个服务员,他妈的老公竟然是刑警!
这要是被大老板知道了,自己为了这么点破事,竟然引来了警察的视线,还不得弄死他!
这哪里是摸奶揩油,这分明是摸到了阎王爷的屁股上了!
…………
在喧闹渐歇的餐厅背景声中,那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呼,像是某种信号,穿透了休息室紧闭的门板,隐约传入苏耳耳中。
他正在清点酒水,手里的单子瞬间滑落。
不对劲!
他心头猛地一跳,顾不上还有几桌客人未完全离去,匆匆撂下一句“我去看一下!”便转身冲向员工休息室。
他心里揣着一股莫名的忐忑,脑海中不合时宜地闪过了小雅、小雯、莉莉、小敏那几张曾经熟悉却又渐渐模糊的脸。
每次出事,都是在类似的角落,都是那些女孩惊恐的眼神。
他喉咙发紧,生怕夏花会是这链条上不幸的第五个。
越是接近休息室门口,他的脚步越是不由自主地放慢,像是每一步都在抗拒即将目睹的惨状。
然而,奇怪的是,门内除了隐约传来的“滋滋”声和女性粗重的喘息外,再没有其他声响。
苏耳深吸一口气,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推开一道微不可见的缝隙。他透过那狭窄的缝隙望进去————
缝隙里的视野极为有限,他首先看到的,是福伯那肥硕的、如同肉山一般的背影。
那背影正对着他,一动不动,然后,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般,伴随着一声压抑的闷哼,缓缓地、不自然地向后倒去。
随着福伯身躯轰然倒地,他身后一直被遮挡住的夏花,也终于如同一幕拉开的惊悚戏剧,完整地呈现在苏耳眼前。
她站在柜子前,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一手撑着冰冷的铁皮柜门以稳住身形,另一只手则死死地攥着一把还在触发状态的电击枪。
她身上的T恤一侧连同内衣一起挂在坚挺饱满的乳房上,那颗雪白、饱满、形态完美的乳房,还随着呼吸在起伏,颤动,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
这一幕,让苏耳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内心狂喜不已。
他不是因为眼前的女孩裸露出来的美景而兴奋,而是他预想中最坏的、不堪入目的画面没有出现而意外。
这个画面是他从未想过的,是一个与他想象中完全相反、让他惊喜不已的结果!
那个平时看起来柔弱天真、说话都细声细气的日本女孩,此刻竟像个手刃恶龙的圣女,尽管衣衫不整,惊魂未定。
在苏耳眼里,夏花此刻正散发着圣洁的光辉,凌乱的衣服变成了熠熠生辉的铠甲,手中的电击枪也幻化成了跃动着阳雷的圣剑。
苏耳的内心深处,仿佛被救赎,被净化了一般。同来的,还有一股暗爽和幸灾乐祸的情绪,像野草般疯长。
“福伯这老色鬼,活该!”
之后看着“手刃恶龙的圣女”,虽然紧张,恐惧,颤抖,但还是给了“恶龙”最为致命的“最后一击”后,苏耳迅速收敛起所有真实情绪。
他猛地推开门,几步冲到夏花身边,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焦急与关切:“夏花!你没事吧?这是怎么了?福伯他……”
他一边说,一边迅速掏出手机,先是给一个名叫小强的人拨去了电话,语气急促而简短:“小强,你立刻到休息室来,福伯出事了,快!”挂断后,他才不慌不忙地拨打了120。
苏耳这才再次转头看向夏花,她原本就苍白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惊慌和无措,看到苏耳进来,她像是找到了救星,急切地想解释:“苏耳哥,是他……福伯他……”
“夏花,夏花,你听我说,这都不重要!”苏耳赶紧打断她的话,声音急促而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安抚力量,“现在你只要记住,福伯是喝多了,自己不小心碰到了店里的旧电线,所以才触电了,明白吗?一会谁来了都这么说。”
夏花愣住了,泪眼婆娑地看着苏耳。
苏耳不再看她,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地上已经清醒一些,但仍在瑟瑟发抖的福伯,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
福伯也感受到了苏耳的视线,那眼神仿佛在问他是否接受这个“意外”。
福伯立刻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尽管满心不甘,却也只能颤抖着,无比配合地点了点头。
还没等救护车赶到,休息室的门就被推开,一个身材精干、眼神锐利的年轻人快步走了进来。
他看了一眼屋内的情景,眉头微皱。
苏耳立刻跟他说了他编造好的“事实”。
然后告诉他已经打过120了,一会福伯就交给他了,小强立刻心领神会,郑重地点了点头。
很快,120的救护车呼啸而至。
急救人员将福伯抬上担架,他依旧脸色惨白,眼神涣散,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嚣张气焰。
小强临上车时,苏耳对他低声交代道:“你跟着去医院吧,我在这边看店。”
小强点了点头,跟着救护车疾驰而去。
救护车的鸣笛声远去,休息室里的混乱也随之被一并带走。餐厅很快恢复了正常的营业秩序,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对峙只是一场幻觉。
苏耳快步回到大厅,脸上挂着歉意的微笑,亲自到仍在用餐的几桌客人面前致歉,并告知厨房,为这几桌客人免费加一道招牌菜,以弥补刚才的“小意外”所带来的打扰。
夏花在休息室里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衫和情绪后,也重新回到了岗位上。
她没有了此前的坐立不安和时时警惕,福伯的缺席,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解脱。
空气似乎都变得清新了,客人的谈笑声也不再是嘈杂的噪音,反而悦耳起来。
她擦拭着桌面,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胜利的喜悦暂时冲淡了那被强行侵犯的恶心与屈辱感。
在肾上腺素缓缓褪去的余韵中,夏花第一次感受到了成功牢牢掌控住自己命运的快意,一种爆棚的成就感在她心底悄然升起。
她不再是那个只能默默忍受、被动躲闪的柔弱女孩,她用自己的双手,击碎了盘踞在头顶的阴云。
这份喜悦同样感染了苏耳。
他站在吧台后,看着夏花忙碌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夏花的反抗成功,像一道光,照亮了他内心深处最阴暗的角落。
他看到了希望————原来罪恶并非不可战胜,原来只要有人敢于行动,那看似坚不可摧的“秩序”也并非牢不可破。
这让他看到了自己或许可以不再需要违背本心、麻木活着的可能性。
这股发自内心的愉悦,让苏耳感觉浑身充满了干劲。
他甚至亲自切好了几盘水果,再次以歉意为由,微笑着为每桌客人送了上去,那份真诚的喜悦,连客人们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当晚,夏花回到家的心情是飞扬的。
她给下班回家的罗斌热菜时,嘴里哼着家乡的日本小调;甚至在浴室里洗澡时,水声都盖不住她愉快的歌声。
罗斌擦着头发走出浴室,看着正坐在沙发上敷面膜的夏花,笑着问:“今天遇到什么好事了?这么高兴。”
夏花的心咯噔一下,但很快便用一个完美的笑容掩饰了过去。
“嗯!今天店里来了一个很挑剔的客人,最后被我服务得非常满意,还特意跟苏耳哥表扬我了呢!”她编了个理由,轻松地搪塞了过去。
之后的夜晚,和往常一样,温馨而琐碎。
两人聊着天,看着电视,然后在彼此的怀抱中,夏花带着一丝微笑,安稳地进入了梦乡。
这是几个月以来,她睡得最踏实的一觉,因为她认为在异国他乡的她,不必一直依靠罗斌的保护了,她深信着接下来的一切她都可以处理好。
…………
三天后,福伯回到了餐厅。
他的胳膊肿胀,上面还缠着纱布,被吊在脖子上,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虚弱了不少。
当他看到夏花时,眼神立刻流露出一丝畏惧,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然后匆匆低下头,快步走开了,整个过程像是在躲避瘟神。
然而,当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的那一刻,他脸上的畏惧和虚弱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阴沉到几乎能滴出水来的脸色,和一双充满了怨毒与恨意的眼睛。
“臭婊子!这个日本骚娘们儿,你给我等着。”他低声咒骂着,用还完好的那只臂膀,一拳砸在桌子上。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在女人身上栽这么大的跟头,还是在一个他根本瞧不起的服务员小妞身上!
更让他烦躁的是,这个女人的丈夫居然是刑警!
一想到如果事情闹大,“大老板”知道自己因为这点“爱好”而招惹来警察,可能会对自己有多么严重的惩罚,福伯的后背就一阵阵发凉。
可是,那深入骨髓的羞辱感和未能得手的不甘,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内心。
就这么开除她?
太便宜她了!
福伯的眼中闪过一丝狰狞的欲望,那不是单纯的色欲,而是一种混合了报复、征服与凌虐的变态快感。
他要让她后悔,要让她跪在自己面前求饶,要让她主动求着自己舔他的鸡巴。
福伯靠在老板椅上,开始冷静地思索。
他明白,过去那种“温水煮青蛙”的循序渐进方法单独使用已经不太奏效了,对付这个女人,不光要循序渐进,还需要更多的智慧,需要一个更巧妙、更让她无法反抗的“计谋”。
想着想着,他的嘴角慢慢浮现出一抹阴冷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