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耳几乎是逃一般地从后门溜了出来。
前厅里,食客们的交谈声、碗筷清脆的碰撞声、服务员礼貌的应答声……一切都“正常”得像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
而他,刚刚在后台窥见了这出戏剧最肮脏的剧本,此刻再也无法忍受台前那虚伪的光鲜。
后巷狭窄而逼仄,两侧高墙将天空挤成一条灰色的缝。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泔水桶里发酵的酸腐气味,混杂着抽油烟机排出的油腻,还有墙角常年不见阳光的苔藓霉味。
他背靠在冰冷油腻的墙壁上,感觉自己像是被丢进了一个垃圾桶。
他需要一根烟,迫切地需要。
从裤兜里摸出那包被挤压得不成样子的烟盒,抖出最后一根。
烟纸有些褶皱,像是他此刻拧巴的心情。
打火机“咔哒”一声,在昏暗的巷子里擦出一小簇橘黄色的火焰,照亮了他紧绷的下颌线。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辛辣的烟气粗暴地灌入喉咙,因为分神,被呛得一阵猛咳,咳得弯下了腰,眼角都泛起了生理性的泪花。
他妈的,连抽根烟都这么狼狈。
烟雾缓缓从他唇间吐出,像一团灰色的幽魂,在他眼前缭绕、消散。
他抬起头,目光没有焦点地落在不远处那扇紧闭的仓库铁门上。
那扇门,像一只沉默的怪兽的嘴,吞噬了太多女孩的眼泪和尊严。
刚才对夏花说出的那些话,那些警告,此刻在他脑中回响,听起来却充满了讽刺。
他算什么?
一个窥见罪恶却不敢声张的懦夫?
一个为了私利,默许这一切发生的帮凶?
他劝别人逃离,自己却被牢牢钉在这片泥潭里。
烟头上的火星明明灭灭,像他内心挣扎的微光。
他想起了小雅,那个总是笑得很甜的女孩。
第一次撞见她和福伯在仓库里的事,他吓得魂飞魄散,躲在货架后连大气都不敢出。
他记得的,不只是小雅压抑的哭声,还有她后来……那带着一丝妥协的、破碎的呻吟。
思绪一旦开了个口子,那些被刻意压抑的、肮脏的画面便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嘶——”烟头烫到了手指,苏耳猛地回过神。他烦躁地将烟蒂扔在地上,用鞋底狠狠地碾灭,仿佛要碾碎那些不堪的记忆。
但他知道,没用的。
有些事,一旦看见了,就永远烙在了脑子里。
苏耳的思绪如脱缰的野马,径直冲进了那段被他尘封已久的记忆。
时间仿佛倒流回了两年前的那个闷热的下午,仓库里堆满了杂乱的货箱,空气中弥漫着陈年的灰尘和淡淡的霉味。
那是小雅来餐厅工作的第三周,大概吧,她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笑起来甜甜的,像一朵娇嫩的野花,总是带着一股清新的活力,让整个餐厅都亮堂了不少。
那天,她穿着一件贴身的白色短袖衬衫,薄薄的布料紧裹着她娇小的胸部,隐隐勾勒出少女内衣的轮廓,下身是条黑色短裙,裙摆在膝盖上方摇曳,露出修长白皙的大腿,透着一种清纯却让人遐想的诱惑。
那天,苏耳本是去仓库取一箱啤酒的。
他推开铁门,脚步声在空荡荡的空间里回荡,却突然听到里面传来细碎的声响——像是压抑的喘息和布料摩擦的窸窣。
他心头一紧,本能地停下脚步,躲在了一个高耸的货架后,透过缝隙偷偷望去。
那里,小雅被福伯逼到墙角。
她那件白色短袖衬衫已经凌乱,领口被扯开了一半,露出雪白肩头的细腻肌肤和胸前那对娇小的乳房,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粉嫩的乳晕隐约可见。
她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眼中满是惊慌和抗拒。
“福伯,不要……我有男朋友的,我们不能这样……”小雅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哭腔,她双手死死护在胸前,试图推开那矮胖的身躯,但福伯的手臂像铁钳般箍住她的腰肢,将她牢牢按在墙上。
福伯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挂着那副熟悉的猥琐笑意。“小雅,乖点,福伯疼你呢。你刚来这儿,工作不熟,我帮你熟悉熟悉……”
他的声音沙哑而黏腻,呼吸的热气喷洒在小雅的颈侧,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福伯的手掌大胆地滑过她的腰侧,隔着薄薄的衬衫,缓缓向上游走,指尖轻轻撩起衣摆,触碰到她光滑的小腹肌肤。
那粗糙的掌心带着一丝温热和黏腻,像是蜘蛛丝般缠绕而上,直接复上她胸前那对娇嫩的乳房,指尖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拇指在乳头上反复摩挲,激起阵阵战栗。
“嗯……你的奶子真嫩啊,年轻就是好,捏着好舒服……”福伯低声喃喃,眼中闪过贪婪的光芒。
苏耳躲在货架后,心跳如擂鼓。
他想冲出去,想大喊一声制止这一切,但双腿像灌了铅般动弹不得。
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这是犯罪,我不能不管!
可又想到自己也刚入职两个月,福伯是老板,幕后还有更大的老板,他一个小服务员,能怎么办?
他又跟小雅不熟,他能做什么呢?
有必要惹麻烦吗?
看着那场景像一把刀子般刺进他的眼睛,胸口闷得发慌。
小雅还在抗拒,她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
“放开我!福伯,你之前对我做的那些事,我不告诉别人,求你放开我……”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福伯的手背上。
但福伯不为所动,反而更紧地贴了上来,他的胸膛压住她柔软的乳房,感受到那起伏的曲线和心跳的节奏。
福伯的手掌继续肆虐,一只手大力揉捏着她的左乳,指腹捏住乳头轻轻拉扯,带来一种刺痛混杂着快感的电流,让小雅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下身隐隐涌起一股湿热。
“不要……啊……福伯,求你……”她的抗拒渐渐软化,身体在挣扎中微微颤抖,脸上的红晕从羞愤转为一种混杂着屈辱的潮红,乳头在揉捏下硬挺起来,透出一种无奈的背叛。
苏耳的呼吸也乱了,他死死盯着那场景,拳头捏得发白。
仓库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福伯的喘息和小雅压抑的哭声交织。
小雅的双手渐渐无力,从推拒转为抓紧福伯的衣袖,她的腿软了下去,靠在墙上勉强支撑。
福伯趁势低头,嘴唇贴上她的颈项,湿热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耳垂,然后向下吮吸那雪白的肩头,留下红色的吻痕。
那黏腻的触感让小雅的身体弓起,一股热流从下体涌出,她咬紧唇瓣,试图压制那不受控制的反应,但小穴已隐隐湿润,内裤的布料贴合着私处,透出潮湿的痕迹。
“福伯……别碰那里……我男朋友会发现的……”但她的声音已带着一丝破碎的妥协,泪水模糊了视线,胸前的乳房在福伯的揉弄下起伏不定,娇小乳头被捏得肿胀发红。
福伯的手更放肆了,他撩起她的短裙,手掌直接钻进内裤,粗糙的指尖触碰到她光滑的大腿内侧,然后向上滑动,复上那湿热的阴部。
中指轻轻按压阴蒂,带来阵阵酥麻的摩擦,小雅的身体猛地一抖,下身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更多蜜液。
“看,你的小嫩逼都湿了,还装什么呀?跟你男朋友都做过了吧?没事的。福伯会疼你的”福伯低笑,手指在阴唇间来回滑动,感受那滑腻的触感,最终缓缓插入那紧致的穴口,指腹搅动着内壁的褶皱,带来“咕叽咕叽”的水声。
小雅的呼吸彻底乱了,她闭上眼睛,泪水滑落,口中喃喃:“我……我答应了……但只这一次……啊……之后你就放过我……好不好……”她的妥协如一记重锤砸在苏耳心上,他感觉喉咙发紧,眼前的一切像一场噩梦,却又真实得让人无法逃避。
下身莫名一热,让他恨自己的反应,却移不开目光。
苏耳终于忍不住了,他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仓库,铁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的心如坠冰窟。
但就在他转身离开没走多远时,身后传来小雅压抑却清晰的呻吟:“福伯……你轻点……啊……插进来了……好疼啊……啊……”
福伯的低吼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随后传来。小雅已被那粗壮的肉棒彻底占有。
苏耳的脑海中已经不受控制地勾勒出那狰狞丑陋的肉棒如何撑开少女紧致的穴口,将那片纯洁的秘境干得蜜液四溅。
他几乎能听到福伯在里面满足的低吼:“小骚货,你男朋友有我这么厉害吗?嗯?说!谁的鸡巴干得你更爽!”
随着福伯的笑声渐渐远去,苏耳回到了现实。拿着半支正在燃烧的香烟,看着摇摇欲坠的烟灰,苏耳的思绪一转,来到另一幅画面。
那是一年前的事了,小雯,那个看起来总是带着点疲惫的女孩,她来餐厅工作已经一个月了。
不同于小雅的清纯,小雯身上有一种成熟的韵味,二十五岁,结婚两年,丈夫是个普通的上班族。
她身材很好,胸前那对大概C杯的乳房不大不小,跟她的纤细身材搭配显得非常匀称。
身材虽然纤细,但臀部圆润挺翘,走起路来摇曳生姿,让男客人们的目光像苍蝇般黏上去。
那天应该是小雯的休息日结束,第二天来上班,她早早就来到餐馆,聊了几句就去更衣室换衣服去了。
小雯进去换了很久的衣服,都没出来。
苏耳也没注意到,他此时正在打扫卫生,他本是想去取一把拖把的,推开更衣室的门时,就听到里面传出低低的抽泣声。
他心头一沉,手上动作停止,门缝也没完全关上,透过那窄窄的缝隙,他看到了让他胃里翻江倒海的一幕。
更衣室狭小而闷热,荧光灯洒下苍白的光芒,照亮了小雯半裸的身体。
她上身只剩一件黑色的蕾丝胸罩,丰满的乳房被挤出乳沟,乳晕从蕾丝边缘隐约透出粉红的颜色。
下身是条紧身的牛仔裤,已经被褪到膝盖,露出白色的棉质内裤,内裤上有一小片明显的湿痕。
福伯站在她面前,那矮胖的身躯几乎挡住了半个门,裤子拉链大开,露出那根粗短却狰狞的肉棒,已经硬挺着,龟头紫红发亮,表面布满青筋,像条丑陋的大蚯蚓。
小雯的眼睛红肿着,脸上没有了来的最初几天时抢着干活的那种活力,而现在她只剩一种麻木的神色。
她跪坐在更衣室的矮凳上,双手无力地搭在膝盖上,目光低垂,盯着福伯那晃荡的阴茎。
“福伯……今天就这一次吧?我老公今晚要加班,我得早点回家做饭,给他送饭……”她的声音平淡得像在念菜单,却带着一丝隐忍的颤抖,泪水在眼眶打转,但没掉下来。
福伯嘿嘿一笑,手掌伸过去,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拉近那根肉棒。
“小雯,你知道的。你得让我舒服了才行,来,乖乖张嘴,给福伯舔舔鸡巴。昨晚你老公干你的时候,是不是想着我的大鸡巴啊?嗯?”他的声音带着得意的猥琐,肉棒在小雯脸前晃动,龟头碰触到她的嘴唇,留下一丝黏液的痕迹。
苏耳躲在门外,心如刀绞。
他见过小雯刚来的时候,还会抗拒,会哭喊,会试图推开福伯。
但现在呢?
她只是微微张开嘴巴,伸出舌头,笨拙却熟练地舔舐起龟头,舌尖在马眼上轻轻打转,发出“啧啧”的水声。
她的动作机械,像个没有灵魂的玩偶,眼睛半闭着,泪水无声的滑落,滴在福伯的阴茎上,混着口水把福伯的鸡巴弄得“一尘不染”。
“福伯……你的鸡巴好咸……”小雯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自嘲的苦涩,但她没停下,嘴巴张大,缓缓将那根肉棒含入,嘴唇包裹着茎身,前后吞吐起来,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咕噜”声。
福伯舒服得低哼一声,手掌按住她的后脑勺,腰部前顶,让肉棒更深地插入她的口中。
“这才是我的小骚货,你老公知道你这么会舔鸡巴吗?来,深喉试试,让福伯射你嘴里!”他的动作越来越粗鲁,肉棒在小雯口中进出,带出丝丝口水,小雯已经无暇顾及口水的滴落,浸湿了蕾丝胸罩,乳头在布料下隐约硬挺起来。
小雯的呼吸乱了,她双手本能地扶住福伯的大腿,试图控制节奏,但福伯不给她机会,双手抱住她的头,像操穴般猛烈抽插起来。
“啪啪啪”胯与脸同样也能发出做爱一样的声音,声音清脆,回荡在更衣室,肉棒撞击喉咙的闷响混杂着小雯的呜咽。
“呜……福……深了……呕……”她干呕了几声,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但她没反抗,只是麻木地承受着,身体微微摇晃,内裤上的湿痕越来越大,下体隐隐传来一股热流。
苏耳的拳头捏得发白,他想冲进去,想一拳砸在福伯那张胖脸上。
但他没动,双腿像钉在地上。
为什么?
因为他知道,小雯已经“习惯”了。
上次他无意中听到小雯在电话里对丈夫撒谎,说工资高是因为加班多。
他知道,她是为了那份钱,为了养家,为了不让丈夫担心。
可这算什么?
服从?
还是堕落?
苏耳感觉自己的无力,像一根刺,深深扎进心里,让他喘不过气来。
眼前的一切,让他恨自己,为什么只能干看着,什么都改变不了?
福伯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他猛地前顶肉棒,龟头直插喉咙深处,不顾小雯的拍打,死死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鸡巴脱离口腔,然后把精液一股一股的射进她的喉管,连鼻腔都流出了几滴精液。
“啊……射了,小贱货,尝尝福伯的味道!”福伯射完精,拔出鸡巴满足地低吼,而小雯被呛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就这么袒露着胸脯倒在地上,一边呕一边喘息着,下身一股带着骚味的液体侵染了她的棉质内裤。
福伯肉棒软下去后,还用龟头在小雯唇上抹了抹。
小雯跪躺在那里,眼睛空洞地看着地面,溢出来的精液从嘴角,鼻孔滑落,她机械地伸舌舔了舔嘴唇上的残留,喃喃道:“福伯……完了吗?我可以走了吧……”她的声音平淡得可怕,没有愤怒,没有羞耻,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麻木。
福伯拉上裤子,拍拍她的头,像奖励一条狗。
“去吧,记得明天下班再来办公室,福伯有新玩法教你。”他转身离开,更衣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
苏耳在门外僵硬地站着,直到小雯擦拭干净,穿好衣服走出来。
他躲在阴影里,看着她那苍白的脸和微微颤抖的肩膀,心如死灰。
那一刻,他明白,有些服从,比抗拒更让人绝望。
它像一滩死水,吞没了所有希望。
站在后门回想着往事的苏耳,又苦笑着点了一支烟,随着吐出第一口烟,那种无力感,像一条锁链,越缠越紧。
苏耳的脑海中,那股无力感如退潮般散去,却又被另一股更加汹涌、更加黏稠的回忆淹没。那记忆带着某种腥臊的气味,灼烧着他的神经。
那是半年前的事了。莉莉。
一个二十三岁的女孩,身材高挑得像橱窗里的模特,皮肤在餐厅昏黄的灯光下都白得晃眼。
最夺人眼球的是她那对被紧身制服紧紧包裹的E罩杯豪乳,以及那随着步伐摇曳生姿的紧致翘臀。
餐厅里的男人们,视线总是不由自主地被她牵引,喉结滚动,仿佛能听到吞咽口水的声音。
她和夏花的身材有几分相似,却少了那份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眼神里也多了一丝被社会打磨过的世故。
她来餐厅才一个月,就成了福伯人尽皆知的“新宠”。
她有个男朋友,苏耳见过几次,是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年轻人。
莉莉偶尔提起他时,脸上会泛起一种真实的、甜蜜的笑,那种幸福感是装不出来的。
那天是下午茶时段,客人不多,空气中弥漫着咖啡和甜点的香气。
苏耳拿着一份报表去办公室,后厅尽头的门虚掩着一条缝,隔绝了外面的安逸。
他正要抬手敲门,却被门缝里泄出的一丝声音攫住了——那是女人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混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
苏耳的心脏猛地一抽,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他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将眼睛凑近那道阴暗的门缝。
里面的场景像一柄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进了他的视网膜。愤怒与恶心之上,一股原始的、不合时宜的燥热从他小腹升起。
办公室那张宽大的红木办公桌,此刻成了肮脏的温床。
莉莉仰躺在上面,制服衬衫的衣襟向两边敞开着,紫色的无肩带胸罩被推到了乳房上方,将那对雪白丰腴的肉球挤压得变了形。
深邃的乳沟在挣扎的呼吸中起伏,两颗熟透樱桃般的乳头已经硬挺着,在福伯那双布满老人斑的粗手肆意揉捏下,可怜地颤抖。
她的短裙被掀到腰际,内裤被扯在一边,毫无遮掩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
那片修剪整齐的区域已经泥泞不堪,粉嫩的唇瓣被淫水濡湿,晶亮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深色的桌面上留下了一小滩暧昧的水渍。
福伯的裤子褪到了膝盖,那根与他肥硕身体不相称的、粗短狰狞的肉棒,正涨红发紫,在湿滑的穴口来回研磨,每一次摩擦都带出更黏腻的水声。
莉莉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脸颊泛着病态的潮红。
“福伯……快点……求你了……我男朋友……他快来接我了……”她的声音破碎而卑微,既像催促,又像哀求。
话音未落,福伯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腰部猛地一沉,那丑陋的性器便“噗嗤”一声,毫无怜惜地贯穿了她。
“啊——!”莉莉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即被她自己死死咬住嘴唇,压抑成断续的呜咽。
她的身体本能地抗拒着,双手死死抠住桌子的边缘,指甲因用力而泛白,几乎要嵌进木头里。
然而,她的身体却诚实得可耻,腰肢不自觉地迎合着,那被侵犯的甬道,竟也本能地收缩、吮吸起来。
“嘿……小骚货,”福伯的笑声油腻而得意,他一边大力抽送,一边用空出的手掌“啪”地一声拍在莉莉的乳房上,激起一阵白色的浪涛。
“你男朋友那根小牙签,能把你干得这么爽吗?你看你这水流的,都能养鱼了!叫!快!给福伯叫几声好听的!要不就让你男朋友知道”
撞击声、水声、喘息声,在小小的办公室里交织成一首淫靡的交响乐。
莉莉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福伯的每一次冲撞顶得向上弓起,那对巨大的乳房随之剧烈地摇晃、碰撞,发出“啪嗒、啪嗒”的肉响。
“啊……福伯……你的……好粗……顶到最里面了……嗯……受不了……要坏掉了……”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但她的呻吟却逐渐变了调,从痛苦的挣扎,慢慢染上了沉沦的快感。
苏耳站在门外,像一尊石化的雕像。他听着,看着,呼吸变得粗重而灼热。那原始的交合场景,粗暴、野蛮,却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他看着福伯的肉棒每一次抽出时带出晶莹的淫液丝线,每一次插入时都让莉莉发出一声销魂的颤音。
他感到一阵阵的眩晕,下身硬得发疼,但他死死攥着拳,指甲掐进掌心,用疼痛来对抗那股想要破门而入的冲动。
他想救她,又怕她像小雯一样,救赎之后是更深的麻木。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比眼前的秽乱更让他作呕。
里面的声音愈发放肆。
“福伯……再……用力干我……我要……要比我男朋友爽……啊……射进来……用你的东西填满我……”莉莉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双腿主动地缠上了福伯的腰,翘臀积极地迎合着,仿佛在乞求更多的凌辱。
在莉莉一声穿透力极强的、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中,福伯发泄了出来。
苏耳悄无声息地退开,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几乎无法呼吸。
他逃也似的回到前厅,那里的灯光明亮,一切井然有序,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他的一场噩梦。
就在这时,餐厅的门被推开,一个高瘦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正是莉莉的男朋友。他带着一脸温和的笑意,走向吧台。
“你好,我来接莉莉,请问她下班了吗?”
苏耳的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
他看着对方那双充满期待的、干净的眼睛,喉咙像被砂纸磨过一样干涩。
一个谎言本能地滑出嘴边:“哦,她在后面仓库盘点,可能还要一会儿。要不,我帮你去叫她?”
这是个机会,一个能把莉莉从那肮脏的境地里拉出来的机会,一个能不用让他自己也扯上关系的机会。
然而,年轻人却善解人意地笑了笑,摆摆手:“不用麻烦了,工作要紧。我不急,让她慢慢干,我等她干完再说。”每一个“干”字仿佛是一把小锤子在心口凿了一下。
“干……完……”
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苏耳的耳膜。
他知道,莉莉的确在“干活”,一种用身体偿还的、最卑贱的活。
或许确切来说,她就是哪个“活儿”。
而她的男朋友,这个对一切毫不知情的男人,就坐在离那间办公室不过十几米的地方,一脸宠溺地低头刷着手机,耐心等待着他的女友,那个刚刚被另一个男人的精液灌满了身体的女孩。
那一刻,世界在苏耳眼中分崩离析。
无力感如山崩,如海啸,将他彻底吞噬。
莉莉那句“用力干我”的呻吟,和她男友这句“等她干完”,两句话在他脑中疯狂交错、重叠,两句话可以形成完美的问答,却又充满了违和感,仿佛是同一台电视里的两个不同的频道。
苏耳机械地转过身,假装擦拭着吧台,不敢再看那个天真的小伙子一眼,内心却早已是一片冰封的荒原。
回忆消散,可那种什么也做不了的无力感,像一把最锋利的刀,正一寸一寸,缓慢而坚定地,刺穿他的胸口,扎向他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苏耳踩灭烟头,转身回了吧台,想用忙碌来让自己的思绪脱离那黑暗的深渊。
拿着手中擦拭的铮亮的被子,被那在阳光下的反光刺入瞳孔,却又一次坠入那个最不愿意响起的噩梦。
那是三个月前的一个夜晚,主角是小敏,一个平日里看起来最文静、最顾家的女人。
那晚餐厅打烊,最后一个客人离开后,苏耳正准备拉下电闸锁门。
正在吧台擦杯子的小敏却叫住了他:“苏哥,你先走吧,我这边还有点账目要对,可能要晚一点。”她笑得温婉,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两样。
“行,那你弄完锁好门就行。”苏耳没有多想,把钥匙留给了她,自己则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了。
从停车场取了车径直往外开去,刚开出餐厅没多远,他习惯性地一摸口袋————空的。
手机应该忘在了休息室的充电器上。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调头往回走。
餐厅的玻璃门没有锁,他轻轻推开一条缝,正想喊小敏的名字,里面的景象却让他瞬间失语,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餐厅大堂里,只留了吧台上方几盏昏黄的射灯,光线暧昧地勾勒出两具交缠的肉体。
那不是强迫,甚至不是半推半就,而是一场透着疯狂而主动的欢愉。
小敏就骑在福伯的身上,在那张他们每天用来结账、擦拭的冰冷吧台上。
她的上身被完全脱光,她是个半熟的少妇,两团丰满的大奶子随着她腰肢的扭动而剧烈晃动,乳尖在昏暗的光线下红得发亮,像两颗肿胀欲滴的紫葡萄。
表面还泛着晶莹的口水痕迹,显然是被福伯的舌头舔舐过后的余泽。
她身上唯一没被脱掉的短裙被掀到了腰部,光洁的臀部正以一种熟练而淫荡的节奏,疯狂地上下套弄着福伯那根粗壮的鸡巴。
那跟鸡巴每一次从小敏的穴里抽出都带出黏腻的拉丝蜜液,穴口被撑得圆圆的,阴唇翻卷着,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不愿松开。
她的内裤早被甩到一边,懒洋洋的挂在显示器上,湿透的布料上沾满白浊的痕迹,散发出浓重的腥味。
“哦……福伯……我的好爸爸……你真厉害……比我家那个废物强一百倍……”小敏的声音不再是压抑的呻吟,而是高亢而放浪的叫喊,充满了主动的欲望。
她的双手紧紧抓着吧台的边缘,指节发白,下身的穴肉紧紧包裹着那根巨物,每一次坐下都吞吃到底,让龟头直撞花心,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蜜液四溅,让他那对皱巴巴的睾丸袋亮晶晶的,像涂了层油。
她主动扭动腰肢,肥臀画着圈圈摩擦,穴壁的褶皱反复刮蹭着肉棒的冠沟,挤压出更多白沫,每一次抬起都让阴唇外翻,露出里面粉嫩的内壁,夹杂着精液的残留,显然这不是今天的第一次高潮了。
“啊……爸爸……你的鸡巴好烫……好粗……顶到子宫口了……哦……干穿我……让我这个骚逼爽死……”小敏的巨乳随着动作甩出乳浪,乳晕大而微褐,乳头硬挺着,被她自己伸手捏住拉扯,带来阵阵刺痛混杂快感的电流,让她身体弓起,穴道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福伯丑陋的鸡巴。
福伯则舒服地躺在吧台上,双手掐着小敏的纤腰,享受着她的主动侍奉,肥硕的肚腩随着撞击的节奏一颤一颤。
他的手指嵌入她白嫩的臀肉,留下红印,指尖不时向下探去,揉捏着她的阴蒂,那小豆子肿胀得像颗红豆,被他捻动间,小敏的身体猛地一抖,蜜液喷涌而出,浇在肉棒上,发出“滋滋”的湿腻声。
“呵呵……小骚货……现在知道谁才是你男人了?你家那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能把你干得这么爽吗?夹紧点,让福伯的鸡巴赏你一些精液,装满你的子宫!”福伯低吼着,腰部向上顶撞,每一次都让小敏的翘臀颤动,肉浪翻滚,睾丸拍打阴唇发出“啪啪啪”的脆响。
他的手掌大力扇在她臀瓣上,留下火辣辣的掌印,却让她更兴奋地尖叫:“打我……啊……福伯……打这个贱货的屁股……我就是你的专属肉便器……干我……”
小敏疯狂地加速套弄,穴内热浪滚滚,阴道壁蠕动着,像无数小手在给福伯丑陋的鸡巴做着SPA,她的手伸到后面,抓住福伯的卵蛋轻轻揉捏,刺激着他射意的临界。
“他根本不能让我像这样爽……他就是个废物……啊……爸爸,用力……再用力点干我……”她的呻吟越来越急促。
高潮将近,乳房甩出汗珠的弧线,乳头拉扯得变形,穴口收缩得几乎要绞断那根肉棒。
最终在一阵痉挛中伴随着不堪入耳的骚话和撕心裂肺的尖叫,热流喷涌,浇灌在龟头上,福伯也忍不住低吼着射出浓稠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溢出穴口,顺着大腿滑落,流到桌面,流道地柜的把手上,然后再流到地上。
苏耳像个幽灵一样站在门口,浑身冰冷。
他看着那个平日里温柔贤惠的女人,此刻像个最放荡的妓女一样,主动索取,用最污秽的语言咒骂着与自己深爱的丈夫。
这幅画面带来的冲击,远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他悄无声息地退了出来,连手机都不管了,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地方。
他失魂落魄地走出餐厅,刚到门口,一辆轿车缓缓停在他面前。车窗摇下,露出一张斯文英俊的脸。
是小敏的丈夫,他来接过几次小敏,苏耳认得他。
“你好,是苏耳吧?”男人笑着打招呼,“我来接小敏,她还在里面忙吗?”
苏耳的心脏猛的揪揪了一下,他强装镇定,张嘴就撒了个谎:“嗯,还在里面对账,说账目好像出了点问题,可能要一会儿。”
“这样啊,”男人丝毫没有怀疑,反而一脸宠溺地笑了,“这个傻丫头,工作起来总是不要命。对了,今天她生日,我特地提前下班,想给她个惊喜。买了条她想要却嫌贵一直没买项链”
说着,他从副驾驶拿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打开来,里面是一条漂亮的钻石项链。
“你看,我找了好久,才找到,她肯定喜欢。餐厅我也订好了,就等她出来。”
男人似乎很想找人分享他的幸福,他拿出钱包,翻出夹层里的一张夫妻合照给苏耳看:“你看,我们是不是很配?邻居和朋友们都羡慕我们,说我们是模范夫妻。”照片上,小敏依偎在丈夫怀里,笑得幸福而纯真,与刚才吧台上那个淫荡的女人判若两人。
苏耳的大脑一片空白,阵阵眩晕袭上大脑,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干巴巴的音节:“嗯……是……啊……”
“我们俩感情一直很好,”男人还在滔滔不绝,完全没注意到苏耳的异样,“她这个人就是心太善,总觉得我工作辛苦,非要出来打工帮我分担。其实我哪需要她这么累……”
苏耳的内心像被无数根针扎着,他终于还是动了一丝恻隐之心,下定决心这是他最后一次尝试干预。“要不……我进去帮你叫一下她?”
“不用不用!”男人立刻摆手,笑呵呵地说,“别打扰她工作,正经事要紧,我在这儿等多久都没关系,等她干完再说吧。”
“干完再说?又是干完再说”苏耳大脑一片混沌,嘴上小声嘟囔着。
男人没听到苏耳的话,还在自顾自诉说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更美好的未来,眼神变得温柔而向往:“我们都商量好了,等过完年,就准备要个孩子。她肯定会是个好妈妈……”
“孩子”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在苏耳的脑海中炸响。
瞬间,他耳边再次回响起刚刚在吧台里,小敏在最后一次高潮时,那声嘶力竭的尖叫:
“射里面!我的好爸爸!射死我!让我怀上你的野种!回家让我家那个没用的废物养!啊——!!”
苏耳的身体猛地一僵,胃里翻江倒海。
他看着眼前这个满眼幸福、憧憬着未来的男人,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他只是麻木地点了点头,转身,像一具行尸走肉般消失在夜色里。
那晚,他吐了一整夜。。
“你看看我那桌多少钱?”一位女性顾客过来结账。才把他混乱的思绪拉回到现实。
苏耳给顾客结完账,面带微笑的把人送走后。脸上的表情再次阴沉,但只显现了那么一瞬,便被另一种情绪所取代。
苏耳闭上眼睛,眼眶发红。
他之所以能忍受这份地狱般的工作,能一次次地麻木自己的良知,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成为这个罪恶体系的沉默一员,都是为了那个在医院病床上奄奄一息的身影。
他的妹妹,苏瞳,她还那么年轻,却被诊断出重度尿毒症,肾脏功能几乎衰竭,唯一的活路是定期高昂的透析费用,以及遥遥无期、天价的肾源移植手术。
家里为了给她治病,早已倾家荡产,债台高筑。
父母年迈体弱,根本无法支撑。
而他,是唯一的希望。
这家餐厅,福伯,以及那个深不可测的幕后老板,给了他一份高得离谱的薪水,足以为小雪续命。
每次他拿到工资,看着存折上跳动的数字,脑海里浮现的不是女孩们绝望的哭声,而是小雪苍白的脸和她微弱的呼吸。
这笔“罪恶的薪水”,是他妹妹活下去的唯一保障。
“咳……咳咳……”苏耳弯下腰,剧烈地咳了起来,不是因为烟,而是因为那股压抑在心底的绝望和痛苦。
他不是没有想过反抗,他不是没有过恻隐之心。
可他不能。
他不能让小雪断了药,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病魔吞噬。
他比那些女孩更像被囚禁的笼中鸟,为了至亲的生命,献祭了自己的灵魂和尊严。
他抬起头,仰望那条被高墙挤压成缝的天空。
灰色的云层像一块巨大的裹尸布,将他牢牢包裹。
他被困在这片泥潭里,像一只被缚住双脚的蜘蛛,眼睁睁看着自己织出的网,却无法逃离。
他劝夏花离开,可自己呢?他又将如何逃离这个名为“绝望”的囚笼?
冰冷的风吹过,卷起地上的烟蒂和落叶。苏耳的脸色惨白,眼神空洞。他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矗立原地。
他知道,明天,甚至今天晚上,这样的事情还会继续发生。
而他,仍会继续看着,继续麻木,继续挣扎。
因为他有他的苦衷,就是他永远无法挣脱的枷锁。
那丰厚的工资,是他妹妹活下去的希望,也是将他灵魂拖入无尽深渊的沉重锁链。
他成了这个黑暗秘密的守墓人,用自己的良知,为妹妹的生命支付着高昂的代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