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石录-
丰庆王朝八十三年四月十四日。
随着视角缓缓推进,最终停留在一间陈设简单却极为整洁的房间内。
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清香,是林婉柔独有的气息。
此时此刻,屋内并未点灯,只有从半敞的窗棂间透进来的阳光,在地面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吱呀——”
房门被缓缓推开,一道身影如鬼魅般钻了进来。
他没有落座,只是负手而立,双眼在屋内肆意地扫视着,仿佛一位正在巡视领地的君王。
目光最终落在了床榻旁那道忙碌的背影上。
林婉柔正背对着门口,弯腰整理着床上的衣物。
她并未察觉到身后的异样,听到开门声,还以为是她那位让她疼爱的徒弟回来了,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头也不回地轻唤道:“烬儿,你回……”
话音未落,她转过身来,在看清来人的瞬间,那抹笑意如同被霜打的花朵般瞬间凋零,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惊愕与惶恐。
“你……你怎么来的?!”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为何我……毫无察觉……”
陆长青看着她那如受惊小鹿般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嘲弄。
他向前走了几步,“呵呵,婉柔,你是不是糊涂了?这整个噬灵宗,乃至这苍岚山脉南麓,有哪个地方是我陆长青需要提前通知才能进的?”
林婉柔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避开陆长青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低声问道:“陆长老今日造访,不知…不知有何贵干?”
呵呵……小蹄子…明知故问。
陆长青笑骂一声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慢条斯理地踱到桌边,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来时,好像看到你那个徒弟在后山晃悠。”他漫不经心地说道,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林婉柔的心猛地一紧,连忙解释道:“嗯……我……我让烬儿去后山寻一些活血化瘀的‘灵植’,想试试能不能给他……恢复一些气血。”
“看来那小子的运气还真是不错啊,”陆长青嗤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外与戏谑,“当初老夫可是只有两层把握。没想到,他居然真的醒过来了。不过我看他刚才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这一身修为算是彻底废了,但也还没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弄弄这些花花草草,倒也还行。”
林婉柔咬紧了嘴唇,沉默不语。
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令人窒息。
“几日了?”陆长青突然开口问道。
什么?林婉柔愣了一下我问你“醒来几日了?”陆长青不耐烦道。
林婉柔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低声答道:“十……十日……”
“哦……十日……”陆长青拖长了尾音,双眼微微眯起,闪烁着微怒的光芒,“既然已有十日之久,为何不向我传音禀报?也不来找我履行承诺?若不是老夫今日心血来潮主动前来,你这贱人是不是还打算一直瞒下去?难不成……你要违背之前与我定下的约定?”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骤然一冷,一股强大的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
“哼!别忘了,前些日子,是谁哭着跪在我面前主动来求我的!”他又补充道。
林婉柔的身子猛地一颤,脸上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她连忙低下头,声音颤抖着解释道:
“陆长老误会了……婉柔自然不是那忘恩之人,您对烬儿的救命之恩,婉柔铭记在心。只是……只是烬儿他刚苏醒没几日,身体还太过虚弱,需要人时刻照料。我想……我想再和他多待几日,等他……”
“救命之恩?”陆长青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发出一声刺耳的冷笑,“林婉柔,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难道我堂堂噬灵宗的话事人,还要在乎一个区区内门弟子的死活?”
他猛地向前,一步步逼近林婉柔,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语气中充满了轻蔑与不屑:“这噬灵宗上下千余名弟子,别说他一个微不足道的练气期弟子,就算是那些个筑基期的核心弟子,甚至管事,长老!又有谁配享用我赐你的那枚‘回天再造丹’?那可是连我们几个老家伙都要当作固本培元的圣药!居然……就让你这样白白浪费在了一个废人身上。我是该说你疼徒弟呢,还是该说你傻得无可救药呢?”
林婉柔被他逼得步步后退,直到一屁股坐到了床榻上,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婉……婉柔明白此物的珍贵,”她低下头,声音低若蚊蝇,“自会……自会按照与长老的约定……付出相应的东西……只是……恳请长老再宽限几日,等我……”
“宽限?”陆长青再次打断了她,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婉柔啊,你觉得……现在的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讨价还价?”
他慢慢踱步到林婉柔的身旁,一只干枯的大手毫无顾忌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隔着那层薄薄的青纱轻轻揉捏着,仿佛在把玩着一件珍贵的瓷器。
林婉柔的身体瞬间僵硬,如同坠入冰窟。她不敢反抗,只能死死地咬着嘴唇,强忍着那股从心里泛起的恶心与恐惧。
然而,陆长青显然并不满足于此。
他的手指灵活地一挑,缓缓拨开了那层青纱,露出了下面大片雪白如玉的香肩。
他的目光顺着那精致的锁骨一路向下,肆无忌惮地探入了深邃诱人的乳沟之中。
“啧啧……真是不多见的身子……”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浓浓的情欲,“果然是极品……”
他的手开始得寸进尺地向下滑去,指尖在林婉柔那细腻的肌肤上划过,带起一阵阵令人战栗的酥麻与屈辱。
林婉柔紧闭着双眼,浑身无法控制地颤抖着,却依旧默不敢发一言。
就在林婉柔快要难以忍受站起来的时候,陆长青却突然松开了手。
他转过身,目光在房间内随意地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床上那叠整齐的衣物上。
“这房间……倒是素净得很。”他随手翻乱那叠整齐的衣物,拿起一件内衣,放在手中把玩着,语气轻挑地说道,“虽然看着简陋了些,倒也符合你这故作清高的性子。”
这是一件淡粉色的肚兜,上面绣着精致的鸳鸯戏水图案。陆长青用两根手指捻着那一对系带,将其在空中展开。
“哟,这尺寸……”他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叹,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意,“看来平日里把自己藏得挺深啊!连你的好徒弟都防着吗?这么大号的肚兜……啧啧,看来你那对奶,不仅看着大,实际上更是……嘿嘿……”
他的话语如同尖锐的刺刀,狠狠地扎在林婉柔的心上。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长青却没有丝毫收敛的意思。他将那件带着淡淡体香的肚兜凑到鼻端,像只发情的恶狗一般,深深地嗅了一口,脸上露出极其陶醉的神情。
“嗯——嘶哈……”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仿佛吸食了什么大补之物一般,“这股子乳香味……真是让人上头啊!婉柔啊,你说你这对奶子,是不是产过奶啊?怎么会有这么浓的味道?”
“你……你住口!”林婉柔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羞辱,羞愤地别过头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陆长青看着她这副羞愤欲绝的模样,心中的变态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丢下手中的肚兜,再次走到林婉柔面前,那只枯手不自觉地伸向了她那张吹弹可破的俏脸。
粗糙的指腹在她的脸上慢慢抚摸着,感受着那如丝绸般顺滑的触感,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婉柔啊,”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温和”起来,带着一丝循循善诱的味道,“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如今你那个徒弟也醒了,虽然修为尽失,但好歹也算是捡回了一条命。又有哪个师傅能做到你这样,你也算是仁至义尽,又何必再像以前那样守着这破药园,过这种苦日子呢?”
他的手指顺着林婉柔的脸颊缓缓下滑,最后停在她的下巴上,轻轻抬起她的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不如……你就从此死心塌地地跟着我吧。只要你把老夫伺候舒服了,要什么资源没有?灵石、丹药、功法……甚至,我还可以让你搬进我的幽篁殿,做个挂名的管事,这地位和待遇,可比你现在强上百倍不止啊。”
林婉柔的眼神有些恍惚,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滴在陆长青的手背上。
陆长青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沉默,反而更加来劲了。他冷笑一声,抛出了最后的诱饵。
“呵……当然了,你那个徒弟……他在决赛中的那股拼劲,我们几位长老也都是看在眼里的。虽然最后输给了林昊那小子,修为也废了,但终究也算是为宗门流过血、卖过命的。”
他凑到林婉柔耳边,声音低沉得宛如恶魔的低语:“你若肯乖乖听话,死心塌地地跟着我,以后别再想着逃跑或者反抗……那我倒也可以做主,给他安排一个清闲自在的差事。比如……去宗门外围的杂役处管管账目,或者去管辖的凡人城镇里做个富家翁。就算他这辈子再也无法修炼,我也可以保他衣食无忧,平平安安地过完下半辈子。”
“你……觉得如何呢?”
林婉柔死死地咬住红润的下唇,甚至快要将那脆弱的唇瓣咬破,她缓缓垂下了眼帘,。
“让……让陆长老费心了……”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鼻音,像是刚刚哭过一般,却又强撑着不肯让眼泪再掉下来,“烬儿他……他从小就由我一手带大,无父无母,性格本就孤僻,更是……更是没有任何朋友。如今遭遇了如此变故,从云端跌落泥淖,若是我不尽心陪在他身边,他定会无法接受这残酷的现实,万一……”
她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哽咽,顿了顿,仿佛在平复这汹涌的情绪,才又继续道:
“婉柔……婉柔只愿能一直陪在他身边,照顾他,哪怕是穷极一生,也要为他寻找修复身体经脉的方法……”
陆长青闻言,眼神一冷,老脸瞬间变得狰狞。
他猛地一把捏住了林婉柔精致柔软的下巴,强行将她的脸抬起,迫使她不得不直视自己那双充满阴鸷的眼睛。
“哼!修复?简直是笑话!”陆长青手上的力道极大,捏得林婉柔吃痛,那张原本柔美的脸蛋被迫变了形状,看起来有些可怜,却更激起了他施虐的快感,“老夫早就查探过,他体内的经脉早已残破不堪,就像是一条千疮百孔的烂抹布,能活着捡回一条命,那都已经算是老天开眼了!连老夫这等修为都不敢说有能彻底治好他的办法,就凭你?一个小小筑基期的边缘弟子,也想完成这逆天之举?你当真以为自己是神仙不成?”
他凑近林婉柔,热气喷洒在她脸上,带着令人作呕的气息:“哼,若不是老夫对你有那么几分心意,又何必如此给你费这般口舌?你应该清楚,你的选择并不多。”
林婉柔并未退缩,虽然身体还在轻轻颤抖,但眼神中却有着坚持:“陆长老好意,婉柔……心领了……只是婉柔心有所属,实在不愿做这违心之举……还请长老理解……”
“呵呵,违心之举?”陆长青怒极反笑,眼中的欲望与怒火交织,“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
话未说完,他那双大手突然改变方向,如同鹰爪捕食一般,猛地向下一抓,准确无误地扣住了林婉柔胸前那对高耸饱满的柔软。
“啊!”林婉柔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那大手毫不怜惜地狠狠揉捏着,仿佛要将那团柔肉捏碎。
那种不加掩饰的粗暴与侵犯,让她娇躯剧烈一震。
几乎是下意识的本能反抗,林婉柔猛地抬手,“啪”的一声,用力打开了那只还在她胸前肆虐的大手。
空气在这一瞬间仿佛凝固了。
陆长青显然没有料到这个平日里温顺如绵羊般的女人竟然敢反抗自己,他看着自己被打痛的手背,又抬头看向林婉柔,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震惊。
林婉柔也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刚才那一下只是本能的反应,此刻迎上陆长青那双因愤怒而充血的眼睛,自知理亏的她,眼神慢慢软了下来,最终无力地低下了头。
“好……好得很!”陆长青的气场陡然一变,一股属于结丹修士的威压忽地释放出来,整个房间内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沉重如铅。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狰狞:“你这女人!是不是老夫以前对你太好,给你的脸太多了?还是你觉得……我陆长青真的很好说话?”
那股威压压得林婉柔胸口一闷,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无力地摇着头,退无可退的跌坐在床上。
陆长青猛地扑了上去,那只枯瘦的大手如铁钳般死死掐住了林婉柔纤细嫩白的脖子,将她整个人狠狠按在床上。
“告诉我!”他双眼圆睁,唾沫横飞,“当日你是怎么答应老夫的!那些承诺,都被你嚼碎了咽肚子里了吗?”
林婉柔被掐得呼吸困难,脸色涨红,双手无力地抓着陆长青的手腕,却如同蚍蜉撼树,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嗬嗬”的气声,眼角渗出了痛苦的泪水。
“不说?行啊,嘴倒是挺硬。”陆长青冷笑一声,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块散发着幽光的影石,拿到林婉柔眼前晃了晃,“这里面记录的好东西,我倒是不介意现在就拿出去给你那个宝贝徒弟看看。”
他凑到林婉柔耳边,语气充满了恶意与羞辱:“让他好好欣赏欣赏……他那个平日里端庄圣洁的师傅,在老夫身下是一副怎样骚浪下贱的模样!让他看看,你那身子是不是如他想象中的一样……淫荡不堪!”
说完便将影石的画面在空中展开。
“你……!呃……”林婉柔瞬间瞪大了眼睛,瞳孔因为极度的惊恐而剧烈收缩。
“你……什么时候……呃……”
喉咙上的力道还在收紧,她感觉肺里的空气正在一点点被抽空,窒息的痛苦让她眼前发黑。
“不要……不要让烬儿知道……”她拼尽最后的力气,艰难地挤出求饶的话语,“如今烬儿已经醒来……婉柔……婉柔自会履行约定……还请长老……开恩……”
陆长青这才稍微松开了一些手劲,但也并未完全放开,只是让她能勉强喘息说话。
“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他低头俯视着身下这个狼狈不堪的美人,声音冰冷,“把你当日是如何与我做的约定,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再说一遍!”
“你最好一个字都别给老夫说错!”他威胁道,“否则,我可是不介意现在就让你那个好徒弟进来。就当着他的面,让他亲眼看看……你现在这副衣服下面,究竟是个什么令人垂涎欲滴的样子!”
林婉柔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脖子上那道五指红印触目惊心。
她眼中含泪,屈辱与恐惧交织,最终还是在陆长青那吃人般的目光下崩溃了。
“咳咳……咳……别…我…我说……”
她颤抖着嘴唇,声音哽咽,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生生挤出来的血泪:“若……若陆长老能大发慈悲,救救烬儿……我……我林婉柔……”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闭上眼睛,似乎在做最后的心理建设,然后继续说道,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哪怕让我林婉柔做牛做马,为陆长老做……做一年的…的…奴妾.……我也……我也心甘情愿。只要长老有召,婉柔定当……随叫随到……”
她顿了顿,脸颊因为羞耻而红得几乎滴血,但还是继续说了下去,语气中带着一丝认命的娇媚与下贱。
“无论……无论什么要求……只要不伤害萧烬……婉柔都……绝不违背陆长青长老的任何意愿……”
听完这番话,陆长青脸上那狰狞的怒容才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得意的奸笑。
他松开掐着林婉柔脖子的手,改为轻轻拍打着她的脸颊,如同在安抚一只听话的宠物。
“哼,既然如此,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违逆我?”
说完,他那只不老实的手并没有闲着,顺着林婉柔那条修长笔直的大腿,从裙摆下肆无忌惮地探了进去,一路向上摸去。
林婉柔的身子猛地一僵,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但在接触到陆长青那警告的眼神后,只能屈辱地重新放松,任由那只粗糙的手指在自己最为私密的肌肤上游走。
陆长青的手指渐渐摸到了那片温热的三角地带,敏锐地感觉到那里似乎已经有了些许湿润。
他心中暗笑,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内裤,轻轻地在那处挑逗、画圈,甚至试探着隔着布料往里顶弄。
林婉柔紧咬着下唇,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那种异样的酥麻感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却又无力抗拒。
陆长青罪恶的手正肆无忌惮地在林婉柔的私密处游走,指尖勾弄着那泥泞不堪的花穴,每一次动作都带起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
林婉柔身体颤抖着,紧咬下唇,努力压抑着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眼神涣散又绝望。
她的意识在屈辱与快感的边缘摇摇欲坠。
咚咚!
就在这时,一声突兀的敲门声,如同一记重锤,不仅敲在了门板上,更狠狠敲碎了这一室的荒唐。
“师傅,你在里面吗?我找到了!”萧烬的声音透过木门传来,带着些许气喘与难以掩饰的激动,像是献宝的孩子,急于将那份来之不易的喜悦分享给最重要的人。
这声音,对于此刻的林婉柔来说,不啻于晴天霹雳。
她猛地睁开眼,瞳孔因极度的惊恐而骤缩。
浑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倒流,心跳剧烈得几乎要撞破胸膛。
她本能地想要从陆长青身下逃离,却又被那只压在她大腿上的大手死死禁锢。
陆长青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断弄得一愣,动作微微一滞,随即脸上浮现出一丝被打扰的不悦。
“怎……怎么办?!”林婉柔的眼中满是慌乱,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小声哀求,“大长老……烬儿……烬儿就在外面……求求您……先藏起来好不好?求您了……”
她无法想象,若是那个视自己如姐如母的徒弟推门而入,看到这般不堪入目的场景,会是怎样的崩溃与绝望。
她宁愿立刻死去,也不愿让那孩子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陆长青皱了皱眉,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那只手依旧停留在她那湿滑的腿间,并未抽出,反而恶劣地捏了一把那软肉:“藏?笑话!老夫堂堂噬灵宗代宗主、大长老,在这宗门之内,向来是想去哪就去哪,想干谁就干谁!如今仅仅因为一个小小的废人弟子,就要老夫像个见不得光的情夫一样躲起来?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林婉柔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顾不得身上的狼藉与屈辱,双手死死抓住陆长青的手臂,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声音卑微到了尘埃里:“不……不是的……婉柔求您了……只要您答应这一回,以后……以后无论您有什么要求……哪怕是再过分……再下流……婉柔都绝不拒绝,一定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求求您……就这一次……”
她那双含泪的美眸中充满了哀求与决绝,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陆长青看着她这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却又不得不低三下四的可怜模样,心中那股施虐的快感再度升起。
他眯了眯眼,视线在这个并不宽敞甚至有些简陋的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最终不仅有些嫌弃地撇了撇嘴。
这破地方别说暗室了,连个像样的屏风都没有,一眼望去除了那张床,就只剩下不远处那张铺着粗布桌布的旧木桌还能勉强藏得住人。
堂堂大长老,要钻到这种桌子底下?
这一瞬间,陆长青的老脸狠狠抽搐了一下,那可是丢尽颜面的事情!
但随即,他的目光落回到了林婉柔身上。
看着这个平日里清高孤傲的美人此刻一身狼藉地在自己面前,那对饱满雪白的丰乳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其上布满的指印与红痕更是平添了几分被凌虐后的凄艳。
尤其是那双充满哀求的泪眼,以及那句“绝不拒绝”,就像是一根带着肉香的骨头,让他那变态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哼……既然你这骚货都这么求老夫了,那老夫就给你这一次面子。”陆长青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他拍了拍林婉柔的脸颊,“别忘了你说过的话,之后的‘利息’,老夫可是要加倍讨回来的!”
说完,他竟真的从床上起身,虽然动作间还是带着几分遮掩不住的不爽与尴尬,但最终还是在那林婉柔几乎要跪下的感激目光中,快步走到了那张旧木桌旁,弯腰钻了进去。
林婉柔见状,这才仿佛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般,浑身一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但她不敢有丝毫的大意,连忙手忙脚乱地从地上捡起被陆长青随意丢弃的衣裙,胡乱地往身上套去。
因为慌乱,她的手一直在发抖,好几次都没能扣上盘扣,急得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师傅?您……您在忙吗?”门外,萧烬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丝疑惑。
“啊……没事!师傅……师傅这就来!”林婉柔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恐,声音勉强维持着平稳,但还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
她飞快地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又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不那么潮红。
然后,她快步走到桌边,在那张略显陈旧的木凳上坐下,特意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那宽大的裙摆垂落下来,配合着那本就有些长的桌布,将桌下的空间遮得严严实实。
她又随手抓起桌上的茶壶茶杯,假装正要喝茶的样子,这才对着门口颤抖着喊道:“进来吧,烬儿。”
“吱呀——”
木门被轻轻推开,发出有些干涩的摩擦声。
萧烬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虽然身体已经恢复了许多,但比起受伤前还是显得清瘦了不少,那身宽大的黑衣穿在他身上有些空荡荡的。
他手里正小心翼翼地捧着一株通体赤红、散发着淡淡热气的奇异灵草,脸上带着一抹少有的兴奋与如释重负的笑容。
当他抬头看向屋内时,第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桌边的林婉柔。
她的头发虽然稍微整理过,但依旧有些凌乱,原本整洁的衣裙上也有几处明显的褶皱,领口处更是有些歪斜。
她的脸颊依旧带着未褪尽的红潮,眼神游移,神情看起来很不自然,透着一种做贼心虚般的慌乱。
萧烬的目光在她身上停顿了一瞬,心中虽然有些奇怪,但他下意识地以为师傅只是刚起床,并未多想。
这个念头并未在他脑海中停留太久,就被手中的灵草带来的喜悦所冲散。他快步走到林婉柔面前,将那株灵草像献宝一样捧到她眼前。
“师傅,您看!”他的声音里透着难掩的激动,“这是不是您说的那株‘赤血龙诞草’?我找了好久,书上说它能温养经脉,对受损的丹田也有奇效!”
林婉柔看着眼前这张熟悉而真诚的脸,心中一阵酸楚与愧疚涌了上来。
她强忍着不去看桌下那双可能正在窥视的眼睛,努力挤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视线落在萧烬手中的灵草上。
“这……”她有些惊讶,随后更多的是疑惑,“这‘赤血龙诞草’一般生长在灵力充沛之地,极其稀少,哪怕是专门寻找也未必能碰到。烬儿,你……你是在哪里寻到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接过那株灵草。
然而因为心神不宁,她的手有些发抖,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了萧烬的手背。
那冰凉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颤,她不敢起身,生怕一动就会暴露出桌下那个秘密。
“拿过来些,让师傅仔细看看。”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指了指桌角,示意萧烬靠近。
萧烬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依言走上前去。
他没有多想,顺势就拉过旁边的一张圆凳,坐在了林婉柔的对面。
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他的一只脚随意地伸展开来,几乎是贴着桌下垂落的桌布,再往前一点点,就要碰到躲在里面的陆长青了。
这一瞬间,林婉柔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
她紧张地偷看了一眼桌下,虽然因为桌布的遮挡看不清,但她能想象得到。
若是萧烬真的踢到了他……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她放在腿上的手猛地攥紧了裙摆,脚下像是无意般地轻轻踢了踢桌下所对着的位置,那是陆长青大概所在的方向。
动作很轻,带着明显的暗示与祈求,示意他往里面缩一缩。
桌底下的陆长青此刻正憋屈得要死。
堂堂结丹期的大长老,平日里哪个见到他不是毕恭毕敬,如今却像只过街老鼠一样缩在这满是霉味的桌子底下,还要忍受这对师徒在上面“郎情妾意”!
这要是传出去,他陆长青这张老脸还往哪搁?
虽然明知道这宗门里没人敢当面笑话他,但这该死的羞耻感还是让他面色阴沉得可怕。
他正咬着牙,心里盘算着日后定要在那林婉柔身上狠狠地收回这笔“利息”,把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弄得哭爹喊娘。
就在这时,一只穿着秀气绣鞋的小脚轻轻踢到了他的膝盖。
这力道不大,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他瞬间明白了林婉柔的意思。
虽然心里不爽,但他还是忍了,稍微往里面挪了挪身子,避免被那小子的脚碰到。
然而,就在他挪动的时候,他的手无意间触碰到了那只刚刚踢他的小脚。
那只脚似乎是忘了收回去,或者是太紧张了,就那么由于惯性,停在了他的那一侧,悬在哪里。
陆长青心中那股邪火莫名地又窜了上来。
他看着眼前这只包裹在白色罗袜中的秀足,袜子并不厚,即便是在这昏暗的桌底下,借着些许缝隙透进来的光,依然能隐约看到里面白嫩细腻的肌肤。
一种报复性的快感油然而生。
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那只柔若无骨的小脚!
“啊——!”
桌边的林婉柔毫无防备,突然感觉到脚踝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抓住,那种突如其来的触感让她浑身一紧,几乎是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
声音刚一出口,她便猛地捂住了嘴巴,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怎么了,师傅?”萧烬被这一声惊呼吓了一跳,正要低头研究灵草的动作一顿,疑惑地抬头看向林婉柔,“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啊……没……没事……”林婉柔慌乱地摇着头,眼神闪烁,不敢与萧烬对视。
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拼命地在脑海中搜寻着借口,急中生智道,“是……是那个……师傅脖子,脖子这几天有些酸,可能是休息的时候……落枕了,刚才突然转头,有些疼……”
她一边说着,一边装模作样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脖颈,脸上露出几分痛苦的表情,试图掩饰那极度的不自然。
“脖子落枕了?”萧烬闻言,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关切,“那我帮您……不,我这就去给您找些活血化瘀的膏药来?”
“不用!不用那么麻烦!”林婉柔连忙摆手拒绝,手上的动作幅度都大了一些,“烬儿,快……快让师傅看看这株灵植。你可是立了大功了。”
萧烬看着师傅那略显慌张的模样,心中虽有疑虑,但听到师傅夸奖,那点疑虑很快就被喜悦所取代。
他看着林婉柔,眼神变得柔和而温暖,语气中带着少有的感性:“烬儿没用……这些日子让师傅为我如此操劳,不仅为我寻药炼丹,还要照顾我这个废人……若是没有师傅,烬儿怕是早就……”
自从那次濒死苏醒后,或许是经历过生死的考验,他与林婉柔之间的关系变得比以往更加亲密,原本孤僻不善言辞的他,也开始敢于表达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
林婉柔听到这话,鼻头一酸,眼眶微微湿润。
她看着眼前这个虽清瘦却依旧坚毅的少年,心中五味杂陈。
若是他知道自己为他醒来付出的代价……
她强压下心中的酸楚,伸出另一只自由的手,轻轻揉了揉萧烬的头发,语气温柔而坚定:“你这傻孩子,胡说什么呢。你在师傅心里……就是最重要的。只要你能好好的,师傅做什么都愿意。以后不许再说这些丧气话了,知道了吗?”
萧烬心中一动,感受着头顶传来的温度,那是他在这世上最眷恋的温暖。他微微点头,将这份感动默默记在了心里。
林婉柔低下头,假装认真地查看着手中的“赤血龙诞草”,但她的注意力其实完全无法集中。
因为就在刚才,桌子底下的那只手并没有因为她的惊呼而停止,反而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陆长青似乎是玩上了瘾,他那只枯瘦而有些粗糙的大手,不仅没有松开,反而顺着那只小脚的轮廓开始细细地抚摸把玩。
他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那只绣鞋的带子,轻轻一拨,便将那只鞋子褪了下来,露出了只穿着半透明罗袜的玉足。
那袜子的质地极薄,紧紧包裹着她的脚掌,勾勒出优美的足弓曲线。
陆长青的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轻轻地搔刮着那敏感的足心,时而轻按,时而滑动。
那种又痒又酥麻的感觉顺着足底直窜心头,让林婉柔浑身一阵阵地发软,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拼命忍受着那让人羞耻的挑逗。
也不敢用力收回脚,生怕动作过大引起桌子的晃动被萧烬发现,那个后果她根本承受不起。
她只能像个木偶一样僵直地坐着,一边应付着萧烬,一边在桌下忍受着这种无声的折磨。
“烬……烬儿……”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和脚心的痒意而变得有些颤抖,听起来软绵绵的,“没……没错,这株……正是……正是赤血龙诞草……呼……师傅寻了数日都没发现踪迹,你……你是在哪里寻到的?”
萧烬并没有察觉到师傅声音中的异样,只当她是激动。
他有些得意地笑了笑,指了指在门外守着的黑魂犬:“嘿……师傅,这可多亏了小黑。我把你给我描述的那灵草的气味和外观,大概跟它说了一声,本来也没抱太大希望,没想到这小家伙竟然真的听懂了,带着我在后山转了好久,竟然真的在一个隐蔽的山洞缝隙里找到了!”
“唔……是……是这样啊……”林婉柔强撑着回应,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小黑还真是……还真是厉害,没白把它喂得那么胖……”
就在这时,林婉柔的身子猛地一抖,手中的灵草差点没拿稳掉在地上。
陆长青的手指,本还隔着那一层薄如蝉翼的白丝罗袜,在那温润如玉的小脚上来回游走。
指腹摩挲过袜面的纹理,每一下细微的摩擦,都能清晰地传导到林婉柔敏感的足心,激起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战栗。
那袜子的质地虽薄,却终究隔绝了几分肌肤相亲的真实感,像是一层碍事的薄纱,蒙在了最诱人的珍宝之上。
这般隔靴搔痒的把玩,对于尝过鲜肉滋味的猛兽而言,又怎能尽兴?
他心头那股躁动的欲火,如同燎原之势,愈烧愈旺。
终于,他再也按捺不住,那只在绣鞋边盘桓已久的大手猛地一紧,粗糙的指尖灵活地勾住了袜口那圈细致的刺绣边缘。
随着他手腕轻轻一抖,那双被汗水微浸、紧贴肌肤的半透明罗袜,便如绽裂的蝉蜕,顺着那优美的足弓缓缓滑落,露出了其下一直被深藏的绝色。
“这……”
即便陆长青这双在风月场中阅尽千帆的老眼,此刻也不由得猛地瞪圆,瞳孔深处绽放出两团贪婪至极的幽火。
上一次在幽篁殿那灯火昏暗的密室之中,虽说也曾一亲芳泽,但彼时林婉柔更多是被按在身下肆意挞伐,这双玉足大多是在半空乱蹬或是被高高架起,如同受惊的小鹿般胡乱挣扎,哪里有机会像现在这般,如此近在咫尺、毫无遮掩地细细品鉴?
此刻的桌底,光线并不算明亮,但几缕从桌布缝隙间漏下的阳光,恰好斑驳地洒在那只刚刚“破茧而出”的玉足之上。
那只脚,生得当真绝了。
肌肤白得晃眼,却又不是那种死气沉沉的惨白,而是透着一种象牙般温润细腻的光泽,仿佛只要轻轻一掐,就能沁出水来。
足弓高高隆起,划出一道令人心惊肉跳的优雅弧线,既有着少女般的纤细灵动,又带着成熟妇人特有的丰腴饱满。
原本被袜子紧紧束缚的五根脚趾,此刻得以释放,一个个粉雕玉琢,圆润可爱得紧。
趾甲盖修剪得整整齐齐,呈现出淡淡的贝壳粉色,在那斑驳光影的映衬下,竟似含着几分羞涩,微微地向内蜷缩着,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娇憨与诱惑。
陆长青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好似吞咽口水般粗重的“咕咚”声。
他伸出双手,像捧着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把那只玉足托在掌心。
掌心那层常年修炼积攒下的厚茧,与足底那娇嫩得不像话的肌肤刚一接触,便激得林婉柔整个人猛地一颤,差点没能控制住从喉咙里溢出的惊叫。
他可不管林婉柔此刻正遭受着怎样的煎熬,那只大手先是从足跟开始,沿着那软嫩的足底凹陷处,一点点地向上推按。
指腹所过之处,那细腻的肌肤好像有种魔力,竟让他爱不亦乐乎地反复摩挲,流连忘返。
接着,他将那一根根粉嫩的脚趾,一根接一根地掰开,手指毫不客气地挤进那紧密的趾缝之间,像是要将那经年未曾见光的隐秘处,每一寸褶皱都狠狠地探索、侵占个遍。
“师……师傅,你脖子上怎么红红的?像……像是被什么东西勒了一样……”
就在这时,萧烬那略带关切的声音,就像一盆不合时宜的冰水,猛地破空而来。
他盯着那株灵草想要再问几句,眼角余光却无意间暼见了林婉柔那因低头看草而微微敞开的领口。
那一截往日里如同天鹅般修长白皙的颈项上,此刻竟赫然横亘着几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像是被什么人用大力狠狠掐过,还残留着未散的红印。
“啊……”
林婉柔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浑身猛地一僵,心跳在一瞬间漏跳了半拍。
她下意识地抬手想要去遮掩,却又在半空中硬生生顿住,生怕这个动作反而显得心中有鬼,欲盖弥彰。
她的脸色在瞬间变得煞白,但很快又因那极度的紧张与桌下正发生着的羞耻之事,涌上了一层不正常的潮红。
“哦……哦……可能……可能是……”她脑海中拼命搜寻着能够搪塞过去的理由,只觉得舌头都有些打结,“可能是……昨夜在后山采药时,不小心被林子里的那些野藤蔓给挂到了吧。你也知道,那些荆棘为了护着灵药,总是生得格外茂盛刁钻,师傅当时一心只想着找药,也没太在意……”
说到最后,她自己都有些心虚,声音越来越低,好在萧烬对她向来是深信不疑,闻言只是眉头皱得更紧了些,眼中满是心疼与自责,哪里还会去细想这牵强的解释?
“烬儿,你看这里……”林婉柔生怕他再追问下去,连忙伸手指着手中那株赤血龙诞草的花瓣,语速飞快地想要转移这令人窒息的话题,“这龙诞草的伴生叶片,纹理若龙鳞初显,且叶脉之中隐隐有赤金色的流光涌动,这便是年份已足的征兆。还有这花瓣……”
她一边说着,一边尽力维持着作为师长的端庄与镇定。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的她正经受着怎样的折磨。
桌子底下,陆长青似乎是听到了上面的对话,更察觉到了那一瞬间林婉柔因紧张而崩紧的小腿肌肉。
但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般,变本加厉起来。
他将那只正被自己把玩得发热的玉足,捧得离自己的脸更近了些。
双眼此刻就像黏在了那只玉足的脚趾上一般,目光炽热得烫人。
林婉柔正说着话,忽然感觉脚上那只手骤然加大了力道。
紧接着,那五根因紧张而紧紧蜷缩在一起、如同羞怯花蕾般的粉嫩脚趾头,竟被一张温热又湿润的嘴给猛地含住了!
“啊——!”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那可是她的脚啊!
平日里她自己都甚少去细细触碰的地方,此刻竟然被一个男人,偷偷的给含在了嘴里!
那舌尖灵巧地在她敏感的趾缝间钻来钻去,还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吸吮力道,仿佛要将她的脚趾当作什么美味珍馐般吞吃入腹。
这股强烈的、带着无尽羞耻与异样酥麻的电流,从脚尖直冲天灵盖,让她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口中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呼。
桌下的那只脚更是本能地猛地一缩,想要从那张可怕的嘴里逃离。
可陆长青早已料到,一只大手如铁钳般死死扣住了她的脚踝,不仅没让她挣脱,反而更加用力地将她的脚往自己嘴里送了几分,甚至发出了几声含糊不清的“啧啧”吸吮声。
“师傅?!”
这声惊叫把对面正全神贯注听讲的萧烬给吓了一大跳。
他猛地抬起头,一脸错愕地看向林婉柔,却见师傅正死死地咬着下唇,一张脸涨得通红,额头上更是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那模样竟似是在忍耐着什么极大的痛苦。
“没……没事!”林婉柔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她用力地眨了眨眼,强迫自己将那些到了嘴边的羞耻呻吟给咽回去,硬生生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就是……就是刚才……刚才腿有点抽筋了。可能是昨夜真的太累了,这老毛病又犯了……”
她说着,假装不经意地低头揉了揉自己的膝盖,实则是想借此掩饰桌下那双正无处安放、备受凌辱的脚。
“啊……啊对了……烬儿,这灵植虽然固经复脉之力强大,可是毒副作用也是不小,为师必须告诉你,千万不可大意!”为了不让萧烬再起疑心,她只得强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语速极快地继续讲解起来,试图用这一长串枯燥的药理知识来分散这可怕的氛围,“这赤血龙诞草,性极烈,若是以单一的文火熬制,其内蕴含的火毒无法完全化解,入体之后不仅修补不成经脉,反倒会如烈火焚身,将那残存的经络烧得一干二净!所以,必须辅以‘寒潭月露’与‘冰魄草’,以阴柔之力中和其火性。且在炼制过程中,投药的时机更是要拿捏得分毫不差,早一息则药性未发,晚一息则火毒已成……”
她嘴上滔滔不绝地说着,每一个字、每一个句都尽量做到条理清晰、不出差错。
可谁又能知道,此时此刻桌下的那张嘴,就像是黏在了她的脚上一样,非但没有松口,那舌头反而像条滑溜的小蛇,顺着她的脚心一路舔舐,专挑那些最经不起碰触的痒肉下手。
尤其当那粗糙温暖的舌苔刮过她娇嫩足底凹陷处最敏感的那一点时,那种又酸又麻、好像通了电一样的感觉,让她整条腿都软得像面条,差点就要维持不住坐姿从凳子上滑下去。
“唔……”她死死地掐着自己的大腿肉,企图用这痛感来对抗那该死的、令人羞耻的快感。
她的眼睛不敢看萧烬,生怕那双充满了信任的眸子里,映出自己这幅淫荡下贱的模样。
她只能死死地盯着手中的灵草,仿佛若能将那草叶上的纹路都数清了,就能从这场噩梦中解脱出来一般。
萧烬听得也是云里雾里,只觉得今日的师傅虽然讲得格外细致,甚至有些啰嗦,但那语速有些快得不正常,且脸上那种又红又白、强忍着什么的表情,实在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他向来尊重师傅,只当她是真的太累了或是身体不适,心中除了感动和担忧,并未往其他方面想。
他只能更加端正了坐姿,像个最乖巧的好学生一样,频频点头,将师傅所说的每一个字都牢牢记在心里,哪怕其实大半都还没完全听懂。
只想着等师傅讲完了,一定要让她好好休息,自己再去抓些补药来给她熬汤。
桌下的风光,却是愈演愈烈。
昏暗逼仄的桌底空间,陆长青半蹲半跪,姿势扭曲而丑陋,却带着一种变态的虔诚。
他此刻就像是一个在阴暗角落里独享禁果的窃贼,自从他结丹以后,除了宗门大事,近百年都没有能让他心态再起波伏的情况,那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隐秘与刺激,如同最烈性的春药,狠狠地浇灌在他那颗早已枯寂百年的心脏上,让那些本该随岁月沉淀的欲望,在这一刻疯狂地反扑、燃烧。
他口中含着的,是林婉柔那只娇小的玉足。
温热湿润的口腔全方位地包裹住了那柔软的前掌,舌头更是化作了一条不知餍足的灵蛇,在其间疯狂地翻搅、探索。
“唔……”
桌上的林婉柔死死咬着下唇,那点嫣红几乎要被她咬出血来。
她拼命地想要把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灵草上,想要继续为萧烬讲解药性,可身体却早已不受控制地背叛了意志。
在萧烬身旁,脚心传来的每一丝触感都被无限放大,如同无数道细小的电流,顺着经络一路狂奔,直击她那脆弱不堪的神经。
陆长青的舌尖此时正顶在她足底那处最敏感的涌泉穴上,不是单纯的舔舐,而是带着一种带有吸力的旋转。
那粗糙的舌苔刮擦过娇嫩肌肤的触感,既粗粝又滑腻,每转动一圈,都仿佛是在她的灵魂深处狠狠地拧了一把。
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酥麻感从脚底炸开,像是一窝被惊扰的蚂蚁,疯狂地顺着小腿向上攀爬,啃噬着她的理智。
她那原本端庄并拢的双腿,此刻在长裙的掩盖下已控制不住地发软、打颤,膝盖不受控制地相互摩擦,试图缓解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酸痒。
“身体……怎么会这样……”林婉柔的脑海中一片混乱,羞耻得快要疯掉。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这双平日里只用来走路、至多不过在沐浴时自己把玩片刻的脚,竟然会成为另一个男人发泄欲望的出口,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竟然对此产生了可耻的反应。
陆长青愈发的投入。
他并不急于立刻将这只玉足吞吃入腹,而是在细细地品味、把玩。
他大嘴松开了稍显肿胀的前掌,那双沾满了晶亮口水的脚,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一种近乎淫靡的光泽。
接着,他的目标转移到了那一根根粉雕玉琢般的脚趾上。
先是大拇指。
他像是个贪婪的婴孩吮吸乳汁一般,将整个大脚趾含进了嘴里。
口腔收缩,用力地一吸,“滋——”,那一声清晰的水渍声在静谧的空气中炸响,虽被桌布阻隔了大半,却依旧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了林婉柔的心上。
她连忙故作咳嗽一声,以掩盖那声音,陆长青的牙齿轻轻地啃咬着那圆润饱满的趾腹,不轻不重,带着一种挑逗似的研磨,舌尖更是趁机钻入了大脚趾与二脚趾之间的缝隙,像是在寻找宝藏般,用力地向深处探去。
“啊……”林婉柔险些没忍住叫出声来。
那趾缝间的皮肉本就娇嫩异常,平日里哪怕是一粒沙子进去都会觉得硌得慌,如今被这湿热灵活的异物强行侵入,那种被填满、被撑开的异样感,让她头皮发麻。
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脚趾,试图将那个入侵者挤出去,可这无力的挣扎反而像是给了对方最好的回应。
陆长青感受到脚趾的并拢与夹紧,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舌头摆动得更加欢快了,他甚至故意用舌尖在趾缝最深处的那个敏感点上,快速地弹动了几下。
就在这要命的关头,桌上的萧烬似乎察觉到了些许异样,他疑惑地抬起头,看着面红耳赤、浑身微颤的师傅,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满是不解与关切。
“师傅?你……是不是真的很不舒服?我看你额头上全是汗……”萧烬说着,便想要站起身来,“我去给师傅倒杯水吧。”
“别!别动!”林婉柔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是尖叫着阻止了他。
她这一嗓子太急太利,把萧烬都给吼愣了。
她连忙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那即将崩溃的情绪,硬挤出一丝勉强的笑脸,声音因为过度的压抑而变得沙哑干涩,“为……为师没事。就是这龙诞草的烈性,即便只是拿在手里,也烤得让为师有些燥热。你不必管我,好好听着便是。”
她一边敷衍着,一边将手伸到桌下,死死地抓住了桌腿,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得惨白。
她是在用这种方式给自己借力,让自己不至于因为那铺天盖地袭来的羞耻快感而当场瘫倒在桌上。
陆长青却是玩得兴起。
舔过了大脚趾,又依次光顾了剩下的四个。
每一个都被他细细地用舌头卷过,连趾甲盖边缘那一圈细嫩的皮肉都没有放过。
他的舌头就像是一把刷子,将那只玉足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刷上了一层专属于他的、口水印记。
最后,他来到了那只小巧可爱的小脚趾。
这只脚趾生得有些往里弯,平日里总是被挤在鞋边,最是可怜可爱。
此刻被他含在嘴里,就像是一颗含苞待放的花蕾。
他用舌尖在那圆溜溜的趾头上打着圈,然后突然坏心眼地一嘬,只听“波”的一声轻响,那如同拔塞子般的声音,让林婉柔的眼角瞬间沁出了生理性的泪花。
“呜……”一声呻吟终于还是没能完全压住,同时与“波”声响起,从她的鼻腔里哼了出来。
那声音带着几分哭腔,几分求饶,还有几分连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媚意。
陆长青听着上方传来的这声娇啼,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那早已挺立的某处涌去。
他看着眼前这只被自己玩弄得湿漉漉、泛着暧昧粉色的玉足,心中那股情欲已到顶峰。
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吮吸。
他张开大口,竟是一下子将大半个前掌都含了进去!
他的舌头变得扁平而宽大,像一张温热的厚毯,紧紧地吸附在林婉柔那柔软的足心处。
然后,他开始上下滑动,从足趾根部一直舔到足弓的最高点,再从那里滑向足跟。
每一次滑动,都极尽缓慢与用力,仿佛是要要把她脚底的那一层皮都给舔化了一般。
尤其是那足弓凹陷处,平日里最是不受力的地方,此刻被他那粗粝的舌面反复刮擦、按压,那种从骨子里泛出来的酸软与酥麻,简直是要了林婉柔的命。
“嗯……哈啊……不行……那里……”林婉柔心中呐喊,再也无法维持那摇摇欲坠的端庄了。
她的上半身虽然还强撑着坐在那里,可桌下的两条腿已经彻底软了。
她的小腹内开始升起一团并不陌生的热气,那热气像是一把火,烧得她口干舌燥,烧得她大脑一片空白。
她的内裤,此刻正被一股股不听话涌出的蜜液湿透,黏腻地贴在她最私密的软肉上,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不适与……空虚。
快感。
是快感。
她不得不绝望地承认,在这极致的羞辱与恐惧之中,她的身体竟然真的对这个老男人的变态行径产生了反应。
那从脚底源源不断传来的刺激,每一秒都在挑战着她感官的极限。
而这一切,都被桌下那一双充满了占有欲的老眼看得清清楚楚。
陆长青那双浑浊的眼睛,此刻正死死盯着头顶那一片被宽大裙摆遮住的黑暗区域,仿佛透过那一层层布料,看到了那早已洪水泛滥的桃源春光。
他得意地勾起了嘴角,那只一直握着林婉柔脚踝的大手,开始顺着小腿慢慢上移,所到之处,像是带着火种,点燃了沿途每一寸肌肤。
“师傅?师傅你到底怎么了?你的脸好红啊……”萧烬看着林婉柔越来越不对劲的状态,心中的担忧更甚。
她那张脸红得就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眼神更是迷离得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根本没有焦距地落在虚空处,就连手中的灵草掉在桌上都没有察觉。
“没……没什么……”林婉柔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抛上了巨浪的扁舟,身不由己地随着波涛起伏。
陆长青的手指已经摸到了她的膝盖窝,在那片格外柔嫩敏感的软肉上轻佻地挠了一下。
“呀……!”林婉柔浑身像过了电一样猛地一抖,整个人差点从凳子上弹起来。这一下来得太突然、太刺激,直接把她推向了某个危险的边缘。
而在桌下,那个始作俑者正沉醉在这场即兴表演中。
他又一次含住了她的整个脚掌,这一次,他用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激烈方式——舌头疯狂地在足底乱颤,同时喉咙里发出了低沉的呜咽声,那声音通过脚掌的共振,直达林婉柔的心底。
一下,两下,无数下……
那密集如雨点般的刺激,最终汇聚成了一股无法阻挡的洪流,彻底冲垮了林婉柔那本就脆弱不堪的防线。
她感觉眼前一白,双耳轰鸣,整个世界仿佛都在这一刻旋转起来。
她的大腿根部猛地一阵痉挛,那两条修长的玉腿不受控制地向内夹紧,想要夹住什么,又像是在通过此来抵抗那令人崩溃的快感。
“啊……呃……!”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在她的喉咙深处炸开。
她死死地用指甲扣住自己的手掌心,用这剧痛来阻止自己叫出声来。
眼中泛起一片水雾,模糊了她的视线。
阳光越过窗棂,洒落在林婉柔的脸颊上。
那并非寻常的晨曦红晕,而是一种不正常的、如同熟透桃子般的潮红。
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滑落,晕湿了两侧散乱的发丝。
她的双眼迷离,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蝴蝶般剧烈颤动,紧咬的下唇几乎快要渗出血来,整个人仿佛发了高烧一般。
萧烬并没有察觉到桌底下的暗流涌动,他只看到了师傅那愈发红润甚至有些不正常的脸色,心中更为担心。
“师傅,您的脸怎么这么红?”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去探一探林婉柔的额头,“是不是这几日太操劳,染上风寒了?”
他的动作太快,林婉柔根本来不及躲闪。
当那只粗糙却温暖的大手,毫无预兆地触碰到她那滚烫的额头时,就像是将一块烧红的烙铁,扔进了早已装满火药的木桶。
“轰——!”
一声无形的巨响在林婉柔的脑海中炸开。
外界关切的触碰与桌下变态的挑逗,在这一瞬间达成了某种诡异且恐怖的连接。
那股被压抑到极限的、如同洪水猛兽般的快感,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冲垮了她最后一道名为理智的堤坝。
“呀——!”
她短促地尖叫了一声,身体猛地向后一仰,脊背僵直如弓,十根脚趾死死地并拢、蜷缩,那只被陆长青含在口中的玉足,更是不受控制地猛烈抽搐起来。
脚趾深处,在那层薄薄的皮肤之下,像是有万只蚂蚁在疯狂地啃噬,又像是有岩浆在奔涌。
“噗嗤——”
一股滚烫的、带着腥甜气息的透明蜜液,再也不受任何束缚地,从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深处喷涌而出。
这一次,不再是之前那样的涓涓细流,而是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
那大量的液体瞬间浸透了那一层薄薄的内裤底衬,沿着她那修长丰腴的大腿内侧,肆无忌惮地流淌下来。
黏腻、温热,带着一种令人羞耻到了极点的触感,快速地在那青色的裙摆下蔓延开来,洇湿了一大片布料,甚至有几滴不听话的水珠,顺着裙摆滴落在了桌底那双正被陆长青玩弄的玉足之上。
而与此同时,林婉柔的脑海中是一片空白,只有无边无际的白光在闪耀。
她仿佛变成了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随波逐流的扁舟,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狠狠地抛上云端,又重重地摔下深渊。
那种感觉太可怕,也太美妙了。
她死死地扣住桌沿,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
浑身的肌肉都在剧烈地痉挛,尤其是那最为私密的地方,更是在疯狂地收缩、翕动,贪婪地吞吐着那并不存在的异物。
“唔……啊……”
她张大了嘴巴,如同离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却只发出了几声不成调子的咽呜。
桌下的陆长青,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愣。
随即,当那股带着独特幽香的液体顺着小腿流向足背再到他嘴里时,他先是一怔,继而眼中爆发出了一阵狂喜而又淫邪的光芒。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平日里端庄温婉的女人,竟然真的在自己的徒弟面前,在仅仅只是被舔脚的情况下,被玩到了高潮喷水!
而且,那喷涌而出的爱液量之大,简直如同山洪暴发一般,让他这个始作俑者都感到了一阵心惊肉跳的刺激。
他没有丝毫的嫌弃,反而更加卖力地伸出舌头,将那些顺着脚面淌下来的蜜汁,混着汗水和口水,尽数卷入口中。
那带着淡淡腥膻与甜腻的味道,让他兴奋得浑身发抖,下身的某处更是胀痛得快要爆炸。
“好……好骚的脚……好骚的水……”他在心中疯狂地呐喊着,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直接顺着小腿一路向上,毫无阻碍地摸到了林婉柔那已经被爱液彻底打湿的大腿根。
“师傅?您怎么了?!”
萧烬被林婉柔那突如其来的剧烈反应吓了一大跳,他连忙站起身来,想要去扶住摇摇欲坠的师傅,“师傅您是不是很难受?徒、徒儿这就去给您请长老来看看!”
他慌乱地想要绕过桌子,却被林婉柔那只颤抖的手,死死地抓住了衣角。
“别……别去……”林婉柔的声音,虚弱得就像是即将断绝的游丝,带着一种极度压抑后的沙哑与颤抖。
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萧烬,生怕那双清澈的眼睛,会看穿此时自己这幅被高潮余韵彻底击溃的丑态。
“为师……没事……只是……只是突然觉得有些头晕……可能是这龙诞草的药力太冲……再加上……再加上……”
她拼命地在脑海中搜刮着借口,想要掩饰自己这可耻的失态。
可那持续不断的快感余波,却像是一只只无形的手,还在不停地拨弄着她的神经,让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很难说出来。
“再加上什么?”萧烬急得满头大汗,根本没有察觉到师傅话语中的漏洞。
“加上……昨夜为了给那株……那株‘紫玉芝’配药……熬得太晚了……有些……有些体虚……”
林婉柔说完这番话,感觉自己像是耗尽了这辈子所有的力气。
她垂着头,大口地喘息着,那张布满潮红的脸上,此刻除了情欲的痕迹,更多的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深深的自我厌弃。
“原来是这样……”萧烬闻言,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心中的疑惑也消散了大半。
他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都是徒儿不好,徒儿太没用了,害得师傅您如此操劳……”
“别……别这么说……”林婉柔强忍着身体那股尚未完全平息的酥麻感,艰难地抬起手,对着萧烬摆了摆,“既然药找到了……你……你就快去歇息吧……这……这草药的处理之法……为师改日再教你……”
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让萧烬离开,离开这个充满了淫靡气息的房间,越远越好。
她真的快要撑不住了,那种高潮后的虚脱感,加上桌下那双还在作乱的手,让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在徒弟面前彻底崩溃。
“可是……”萧烬看着师傅那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的身子,还是有些不放心,“师傅您这样子,徒儿怎么放心让您一个人待着?要不,徒儿扶您去床上歇息一会儿吧?”
说着,他便再次伸出手,想要去搀扶林婉柔。
“不用!”
这一声拒绝,比刚才还要尖锐几分。林婉柔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向后缩了一下身子,躲开了萧烬的手。
她怎么敢让他扶?
她现在的裙摆后方,那一大片被高潮蜜液浸透的湿痕,就像是一面耻辱的旗帜,只要一站起来,就会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萧烬的眼前!
那是她绝对无法承受的灾难!
“烬儿……”她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让声音听起来尽量平稳一些,虽然那抹不自然的颤音依然无法完全掩盖,“为师真的没事……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你先出去吧……好吗?……”
萧烬看着师傅那坚决而又脆弱的样子,虽然心中仍有万般不舍与担忧,但最终还是没有再坚持。
“那……师傅您好好休息。”他一步三回头地向门口走去,“徒儿就在外面的药圃里,您有什么事,记得随时叫我。”
“嗯……”林婉柔无力地点了点头。
当那扇木门“吱呀”一声重新关上,将所有的阳光与徒弟的身影都隔绝在外的瞬间,林婉柔整个人就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一般,软软地趴在了桌子上。
“呜……”
一声压抑了许久的呜咽,终于从她的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桌下,陆长青缓缓地爬了出来。
他的脸上还挂着那副令人作呕的、满足后的笑意,嘴角甚至还残留着几滴未干的晶亮液体。
他看着趴在桌上、浑身还在微微颤抖的林婉柔,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更深沉、更疯狂的占有欲。
“婉柔啊……”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那早已被汗水湿透的后背,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看来……你这身子,比我想象的还要诚实得多啊。当着徒弟的面高潮……这种感觉,是不是比之前……还要让你兴奋百倍?”
“你…………”林婉柔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充满了无尽的屈辱与绝望。
陆长青不紧不慢地踱到桌旁,看着像抽去筋骨般瘫软在桌上的林婉柔,他先是若有似无地瞥了眼房门。
随即,再并未多言,手臂一抄,轻而易举地将浑身还沾着汗水与爱液的林婉柔打横抱起。
那具娇躯此刻柔软得像一滩水,任由他摆布。
他抱着她,没有丝毫避讳,大步流星地走向那张已被蹂躏得皱皱巴巴的床榻。
随手打了个响指。
光影一闪,那原本定格在暧摩气氛中的拓影石画面戛然而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