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一日，儿童节。
距离我的生日已经过去十天，距离中考还有十三天。
我挠挠头，看了看自己一柱擎天的下体，轻叹口气，掀开凉被，起床洗漱。
老妈已经在餐桌上开始早餐了，听到声响，头也不回的催促道：“赶紧洗漱，别磨磨蹭蹭的。”
她穿着一条没有收腰的长裙，凉爽的同时也将凹凸的身材遮掩得很好。我朝下面一瞟，露在外面的小腿白皙光滑，没有任何丝质附着物。
果然，又没有吗。
是的，由于天气炎热的原因，老妈已经连续五天没有穿丝袜了。
我不由得有些怨言：“磨磨蹭蹭？我倒是想有些东西可以磨蹭。”
老妈放下牛奶，朝我挺立的下体瞥我一眼：“说什么怪话呢？”
我撇撇嘴，怪腔怪调唱道：“别有忧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老妈只当我性压抑了，并不理我：“还有十分钟，你自己看着办。”
我还能怎么办呢？洗漱完毕，换好衣服，老妈已经等在门口了。
她穿上只包住脚趾的那种凉爽细高跟，系上腕带，同时道：“你的早餐我放包里了，车上再吃吧。”
“哦。”
啧，白白嫩嫩，细细长长，老妈的脚怎么看都好看。
“还看？”老妈柳眉一凝。
我一边换鞋，一边轻声嘟哝：“不许玩就算了，看看也不行吗？”
老妈冷哼一声：“我也没说不许你玩啊，你自己不要的。”
“我……”我还要说话，被老妈立马打断。
“闭嘴，出门了。”
我撇撇嘴。
今天是星期六，钱知盈不用上课，所以只有我和老妈。
就像正常和妈妈一起出门的好孩子一样，我老老实实和电梯里遇到的熟人打招呼，一上车，我就迫不及待抱怨道：“五天，您知道这五天我是怎么过的吗？”
“我管你怎么过的。”老妈换了用来开车的一双拖鞋，将细高跟往副驾一扔，发动汽车。
“说好的丝袜呢！”
老妈有些无奈：“你再饥渴也得讲点道理吧？这么热的天，穿丝袜去上班？你妈我会被人说成神经病的。”
“那我不管。”我耍无赖：“反正我睡不着，学不进去，成绩一落千丈，只能去打工了。”
“打工？”老妈笑了，她当然知道我最近有多努力，她笑语盈盈的盯着后视镜，一边倒车一边说道：“人家凭什么要你？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
“冷钰同志！”我恼怒，这说的是一回事吗？
老妈通过车内后视镜瞥了我一眼，笑道：“那你要我怎么办？当神经病？”
这当然也不现实，再怎么老妈也是个老师，大热天还非要穿丝袜，不像话。
“那您就不能帮帮我吗？”
“如果你要求的话，随时可以呀。”老妈笑道，似乎逗我很开心。
“您就不能主动帮帮我吗？”我很哀怨。
“哈？”老妈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翻个白眼：“钱小满同学，你是不是有点搞不清自己的身份？”
“哼。”我偏过头去，被气到了。
车外的阳光有些耀眼，远处的天空，一架飞机缓慢下落。
说起来，今天是老爸回来的日子。
所以，没机会了吗？
就在我沮丧的时候，眼角余光忽然瞥到老妈扔在副驾的细高跟，那是一双裸色的漆皮高跟，除了一根腕带，就只有前方一块尖尖的皮革，堪堪能够包住妈妈的脚趾。
深吸一口气，我鼓起勇气开口：“那个……”
“怎么？”老妈漫不经心。
“没有丝袜，您的高跟鞋借我用一下……也是可以的。”
老妈闻言，震惊的回头看了我一眼，又飞速转过头去观察路况，然后才不可思议的质问道：“你说什么？”
我心虚到了极点，但还是强鼓勇气：“我说，您的高跟鞋……借我用一下……”
老妈轻吐一口气，缓了缓神，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语气仍然有些不敢置信：“钱小满，你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变态。”
“都已经五天了，后面天气只会越来越热，您让我怎么办？总不能真让您当夏天穿丝袜的神经病吧？”我狡言擅辩。
老妈不可置信的张嘴，像是对我的无耻有点无言以对：“你就不能自己解决吗？”
“妈，这几天真的很难熬啦，学习压力很大……”
“你少来。”老妈似乎还在平复心绪。
“反正丝袜还是高跟鞋，对您来说也没什么区别吧？明明我都放弃了那么多……”我不甘心。
老妈一滞，有点无言以对，然后认命般她长长吐出一口气，无力的挥挥手：“用吧，用吧……你这个恋足恋物恋母的死变态。”
我心头大喜，也顾不得反驳老妈的污蔑，弯腰过去就将老妈扔在副驾的细高跟拿了过来。
“等等……”老妈美艳的脸上满是不敢置信：“你现在就要……用？”
正好此时遇到一个红灯，老妈停下车，转过头来死死盯着我，美眸中充满疑惑、震惊、不解……
饶是以我的厚脸皮，也不禁脸色微红，解释道：“真的憋了好久，昨晚都没睡好，满脑子都是您……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去找您……”
老妈转过头去，眼里尽是说不出的嫌弃：“回去再弄。”
“那个……老爸……今天就回家了……”
老妈闻言，深吸一口气，没有说话，缓缓松开刹车，通过绿灯路口。
过了好一阵，老妈才轻声开口道：“你爸回家了，以后说话做事注意点。”
“嗯。”我点点头，其实心里早就有些预计，老爸在家，老妈不可能再像这几天一样和我开着不荤不素的玩笑。
“你自己弄吧，别弄在车上。”
朝阳映在妈妈那张美艳的脸上，金丝眼镜反射着知性的光芒，老妈面色平静，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只是感觉老妈有些不一样了，之前给我丝袜的时候，老妈可没在意老爸回没回家。
为什么现在又开始在意了？
摇摇头，将想不清楚的事甩开，我将脸埋在老妈的高跟鞋上，将上面的气息深深吸入，还是先享受眼前的美好吧。
我坐在后座，一只手脱掉裤子，握住肉棒，一只手将老妈的细高跟举在面前贪婪的闻着上面的味道，目光却紧紧的注视着认真开车的老妈。
说真的，真美。
韵味十足的瓜子脸，风情诱惑的狐狸眼，以及那股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散发出的知性。
将舌头轻轻伸入包裹足尖那块皮革里面，我开始撸动肉棒。
知性的老妈，想用精液玷污她。
不知道是不是没穿袜子的原因，这双鞋里的味道，比老妈丝袜上的味道更浓郁一些。
混杂着皮革的汗味微酸，不臭，反而带着一股莫名的诱惑，萦绕在鼻腔，像是我污秽的欲望。
韵味十足的老妈，想用肉棒填满她。
将一只高跟鞋放下去，倒扣在我的肉棒上，龟头刚好被硬皮革包裹，触感很硬，但我莫名很爽。
老妈不管我的动作，只一心一意的开车，不经意般抬头望一眼后视镜，随即便立刻移开视线，不知道有没有看到扣在我肉棒上的高跟鞋。
但无论如何，她肯定看到了我对另一只高跟鞋的舔弄探索，一定看到了我陶醉的模样。
我忽然开口：“妈，好好开车，注意安全。”
老妈俏脸微红，羞怒道：“少废话，小变态。”
我将高跟鞋和肉棒一起握着撸动，盯着老妈微红的脸，反驳道：“才不小，大着呢。”
“哼！”老妈轻哼一声以示不屑，没有理我。
我却不肯就这样放过老妈，撸动的同时继续开口：“而且也不是废话，万一发生车祸，我现在这个样子多难看……”
老妈没好气道：“你还知道现在的样子很难看啊？”
我嫌弃高跟鞋有点硬了，果然还是不如丝袜好用，我干脆放下扣在肉棒上的高跟鞋，专心探索眼前的这支细高跟，同时不忘继续跟老妈说话以寻求刺激：“妈……”看着老妈薄怒的侧颜，我握紧肉棒，快速撸动，继续道：“有没有人跟您说过，您生气的样子也很美。”
“不想出车祸让人看见你这下流的样子就给我闭嘴！”老妈心情明显有些起伏。
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流，我终究还是没有继续挑逗老妈，直到遇到红灯停下，才继续开口：“我觉得……那天晚上，您自慰的样子……也很下流……那幅画面，陪我渡过了很多个夜晚呢……”
老妈脸色再次变得绯红：“我让你闭嘴！”
肉棒变得越发肿胀，我飞速撸动，有点不顾一切了：“特别是您喷水的样子，好美，好下流……”
老妈白皙的脸上布满红霞，双腿不自觉地摩挲一下又立刻止住，然后美眸透过后视镜恶狠狠瞪我一眼，又一言不发的紧盯着前方的红灯。
“嘀～”
后方车鸣响起，老妈如梦初醒一般，松开脚刹，车辆再一次缓缓开动。而我的自慰还在继续：“您喷的那些水，想帮您都舔干净呢……”
老妈像没有听到一样，专心致志的驾驶车辆，平稳的行驶在慢车道上，将一辆又一辆汽车抛到前面。
“就像舔您的脚一样，舔遍全身，都帮您舔干净……”
当着老妈的面手淫让我产生了无与伦比的亵渎感，我止不住自己的邪恶，止不住自己在言语上玷污妈妈，死就死吧，我豁出去了。
“想要玷污您，想要填满您，想要在您身上的每一寸，都留下我的痕迹。”
老妈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侧颜平静如常，只是脸上的红霞越来越深，微微颤抖的呼吸让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压抑愤怒。
但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积累的快感需要释放，沉淀的亵渎期待喷薄。
将手中高跟鞋放到龟头前面，我飞速撸动，喘着粗气，接着道：“我的精液味道怎么样，妈，您尝过的吧，就在那天晚上……或者，不止那天晚上……”
随着说话停下，我猛然一滞，一股股浓浊的精液不停的喷射而出，射在我预先准备好的高跟鞋里。
但那仅能包住脚趾的尖头高跟很快就被精液填满，白色的精液从两边溢出，顺着鞋底流淌，在边沿滑出一道湿痕，最终滴落在车里。
“呼……”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平复着因心脏急速跳动带来的剧烈喘息，好一阵才平复过来。
欲望告诉我，爽了。
理智告诉我，闯祸了。
不敢抬头去看老妈，赶紧扯了几张纸，先擦了擦肉棒，又将高跟鞋里溢出来的精液擦了擦，要擦里面的时候，我顿了顿，反正都惹祸了，管他的，不能玷污老妈全身，玷污一下老妈的脚也是好的，就把这些精液，留在老妈高跟鞋里吧。
将滴落在车里的精液擦干净之后，车内陷入沉默。
一路无话，车驶进学校车库。
老妈脸上的红霞已经褪去，此时脸色平静，又恢复了教导主任的威严，将车停好，她回头瞪我一眼：“鞋给我。”
“啊？”我还在忐忑呢，被老妈吓一跳。
“啊什么啊，你要我穿拖鞋去上班吗？”
“哦。”
我心情忐忑的将高跟鞋递过去，老妈没发现异常，在驾驶位上开始换鞋。我看不到具体情形，只能偷瞄老妈脸色。
忽然，她眉头一皱，转过头来瞪着我：“怎么弄得那么湿，我怎么穿？”
一只高跟鞋里满是我的精液，能不湿吗？
“我不小心……就弄进去了……”
“哼！”老妈冷哼一声，也没其他办法，总不能真穿着拖鞋上班吧？
她只能再次瞪我一眼：“晚点再跟你算账。”说罢，打开车门，穿着满载我精液的细高跟，再次成为那个平日里那个冷艳的教导主任。
我偷偷打量了一下老妈的脚，忍不住心头一跳。
白皙纤长的美脚踩在裸背细高跟上，像是最高级的食材被精心装点，但过分的是无暇的玉足底下，一点不多的精液被老妈的脚趾从高跟鞋中挤出，顺着脚掌和鞋边，缓缓流淌。
老妈毫无所觉，一步迈出，脚微微一滑，差点没站稳，她再次回头瞪我一眼，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同事的声音打断。
“冷主任，这么早。”一个年轻的女老师笑着走过来。
“你也早。”老妈转过头去，露出笑脸。
“李老师好。”我认得这个老师，也是语文组的，打个招呼，我趁着难得的机会赶紧道：“妈，我上课去了。”
“去吧。”老妈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任我离开。
“每次看到你儿子，我都忍不住感叹，果然基因好就是不一样……”李老师感慨。
老妈笑：“也不知道像谁，半点不让人省心……”
哼，就不让你省心。
我飞快跑到教室，开始了今日份的中考冲刺。毕竟，只要我学得够快，老妈的训斥就追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