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持续高烧中,健康值49(危,高热中)健康值日与具下,身体反复被汗湿,蔚清拿毛巾帮她擦拭身体,她这两天几乎都没怎么睡了,到今天所有的方法都试过一遍,吊水打针吃药,退烧贴退烧栓退烧药,但都没用,女孩的高烧仍然在继续。
床上的人已经醒来的不太多了,她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好像要把蔚清没睡的那一部分睡完,面颊潮红,眼睫紧闭,一切好像奔着最坏的那个结果而去。
她盯着希尔薇紧闭的眼,看了好一会儿,皱着眉,表情带着焦躁与不安。
脑子很混乱,不受控的回忆起很多事情来。
第八天。
这天晚上面板终于有了新的提示。
好感度过90奖励退烧药一份。
非游戏,不能回档。
后面这句是回她这俩天一直反复在问的问题。
她像是得到解法一般整个人松懈下来,然后就陷入下一步的难题。
好感度。
所以为什么?为什么会一直卡在89。
她掐了掐昏睡中的人的脸,女孩的唇捏得微微翘起,粉粉嫩嫩,脸熏得发红,蔚清看了一会,手凑上去轻轻贴了贴。
烫得不行。
她抿唇,又捏了捏女孩的下唇。
复盘一些事情,又在复盘间发现自己在这两个月来的心态变化之大。
好像明明在最开始还无所谓这种生不生死不死的,最多的只有一些对游戏人物真人版的好奇,毕竟也是自己曾经分出过一部分兴致和精力养过的角色,但相处一段时间下来好像又不只是这样。
碰得到的,柔软的,有呼吸有自己思想的一个人。
活人。
带着一些知道这个人物身上的所有设定的上帝视角在最开始以一种其实有些随意的心态接触,到后面每天都觉得愉悦,在这种地方也不再觉得无聊,全方面每时每刻触碰到的鲜活立体的“活人”
这感觉很奇妙。
初见的瘦削沉默的小奴隶到后面熟悉后生动许多的少女,漂亮,乖巧,勾人,直白的吓人。
慢慢由0往上增长的各项数据,伤痕遍布的身体肉眼可见的变化,养出来一些肉,气色也在变好,看得到的,摸得到的,因为她而变化的很多东西,以及各项数据。
这跟戳着手机屏幕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带着些诡异的成就感。
一些游戏中的场景变成真实存在的什么,真实存在的人,各个场地,与这人相处的一切都带着这种心理上的铺设,于是更让人关注一些,不自觉的沉浸。
两个月不算很久,真的不久,但是蔚清焦躁的抓了抓头发。
反正不要死,不能死,别死,她真的会难过的。
她这俩天甚至都想哭了。
她好像有点喜欢她了。
喜欢这个所谓的游戏的“角色”。
“醒醒。”蔚清捏捏她的脸,戳。
戳的专注,毫无同理心,带着一些急切,不知道过去多久,人终于被她戳的醒过来,好像又没醒,女孩眼皮略微颤,意识不清地睁开一些,一条缝,有些无聚焦,眼神潮湿,脸红的不正常,傻乎乎的看着她。
蔚清跟她大眼瞪小眼,声音顿了顿,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能不能更喜欢我一点?”
无理取闹。
女孩眼皮很沉重,几乎只睁开一瞬便又合上,蔚清甚至怀疑她到底清醒过没有,或者听到没有。
她翻身上床,跪在人腿间,将女孩的腿曲了起来,开始脱裤子。
那天是在做爱当中升到了90,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并不稳定。
虽然她不想这么变态,对一个这么高烧不退意识不清的人还做些什么。
“给你讲个故事。”她俯身下来,摸了摸少女滚烫的大腿,组织着语言。
手肘撑在人的身体俩侧,女人亲了亲她的唇。
“这个故事叫睡美人。”
她一边观察着这人的表情,一只手挑开女孩干涩柔软的阴唇,指腹搓揉着小小的阴蒂,声音放的轻柔。
“很久很久以前,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个王国。国王和王后生下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小公主大家都为她高兴,王国举办盛大的宴会,请了好多好多的仙女来祝福她”
轻吻顺着脸颊和脖子往返,动作温柔缠绵,微凉的音色讲起这些来有些奇异的引人入胜感,在寂静的房间中回荡。
“仙女们的祝福还有那个被遗忘的生气的坏女巫,但她其实并不是天生的坏,几个人整孤立这一套还有那个国王,欺骗人家的感情还拔人家的翅膀,其实挺活该的。”
“女巫很愤怒,黑云密布,黑雾缭绕,伴随着凄厉的雷声雨声她对公主下了一个诅咒。”
女孩的下体在搓揉间缓慢湿润起来,纤长的指节缓慢挤进去,在同样滚烫的穴内插弄,淫乱值到1000以后再次增加的敏感度让女孩在昏睡间的身体貌似也能给出足够的反应,高烧中的人不仅表面的皮肤发热,身体里面的温度更是高得吓人,滚烫的甬道包裹着她的手指。
女孩的呼吸似乎急促了一些,眉头依旧紧锁着,但那种沉入深渊般的死寂感似乎淡去了一点点。
蔚清拨开她脸上汗湿沾在额侧的一缕头发。
“国王下令烧掉所有的纺车,可是该发生的事情还是躲不掉。”
她声音带上些笑,尾音有些上扬的哼声,觉得好笑,因为有些狗血。
就像现在一样,生硬但又避不开的剧情杀。
“公主还是碰到了纺锤,倒下去,睡着了。不只是她,整个城堡,国王、王后、卫兵、厨娘壁炉里的火,都跟着一起睡过去,城堡被荆棘包围,变成了一个死寂的地方。”
她抽出手指,将湿润摸在自己没精打采的性器上,半软不硬,没勃起的东西软趴趴的,与硬挺时候的长度大小相差巨大,一只手就能包圆,蔚清胡乱揉了把自己,半硬以后贴上女孩的私处磨蹭,手指继续伸在小口抽送,俩根手指被箍得有些发紧,带起一些细微的水声,女孩的脸好像更红了。
眼皮微不可察颤了颤。
“很多很多年过去了,传说在流传。有人说,只有一位真正的王子,披荆斩棘,找到沉睡的公主,献上一个真爱之吻,才能打破诅咒,唤醒公主和整个王国。”
“后面也真的就出现一个人,他砍啊砍的,一路披荆斩棘,来到城堡,看到了沉睡的公主,然后吻醒了她”
她声音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眼睛微垂。
“但我一直在想要是那个闯进城堡的人如果其实不是王子呢?”
带着一些映射似的,声音有些别扭但又平和。
“不是王子,不是男的,可能没有宝剑,砍不动那么多荆棘,有些狼狈,也没有什么王子的使命,可能单纯就只是路过?因为心善?”
“她不想让公主一个人可怜兮兮06苼32苼29地睡在那里,不想她就这么消失了”
蔚清手摸了摸她滚烫的脸,又亲了亲她的唇角,牙尖咬着下唇轻轻舔咬,带着不再控制的力道,眼底焦躁。
“公主消失的话她会觉得难过。”
“很难过。”
房间内安静了一会,女人的性器还在抵着她的腿根磨。
“为什么。”希尔薇闭着眼睛,声音微弱。
蔚清朝她眨着眼睛,“因为她喜欢她。”
“我也喜欢你。”
希尔薇睁开一些眼睛,看着她,女人眼下是有些狼狈的青黑,眼眶微微发红,头发也有些乱。
少有的狼狈。
“不准死,别让我的第一次萌生的爱情就此终止。”
“不然你就是一个渣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