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足尖轻点,身形如夜风中的白鹤,悄无声息地掠过营寨的木栅与篝火。她循着那婉转而压抑的呻吟,穿过几排帐篷,终在寨子西北角停下。
一座黑布帐篷孤零零立在阴影里,帐门半掩,昏黄的烛火从缝隙中泄出,映得地面一片淫靡的橘红。
两个士兵一老一少守在门口,老兵满脸横肉,腰间别着短刀,新兵则面带忐忑,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
凌霜屏息,贴在旁侧一辆辎重车的阴影里,耳力全开,捕捉他们的低语。
“好不容易有女人可以玩,你怎么到这了还怂了呢?”老兵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不耐与淫邪,粗糙的手掌在陶瓶上摩挲,瓶身反射着火光,泛出诡异的青辉。
新兵咽了口唾沫,声音发颤:“叔,我听说上个月,有个功勋卓着的将军,就因为酒后强奸了一个民女,被齐王下令枭首示众。我们这么违反军纪,会不会……”他话未说完,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帐篷,眼中既有畏惧又有隐秘的渴望。
老兵嗤笑一声,拍了拍新兵的肩膀,力道重得让他一个踉跄:“唉,你怕什么!这里面的女人是上次樊阳大捷,抓的胡人。大公子知道我们军里压力大,选了两个姿色漂亮的胡人女子让我们爽爽,其中一个前两天直接被我们干到口吐白沫死了。你说,既然是大公子安排的,难道王爷还会找我们麻烦?”他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气息里满是酒臭与烟草味。
新兵仍旧迟疑,眉心紧蹙:“可我听说,王爷对违反军纪的事儿从不留情……”
老兵不耐地摆手,压低声音,语气里透着几分得意与残忍:“那个被处决的将军,强奸的汉家姑娘,我们这干个胡女,违反哪门子军纪?而且王爷曾经宣布,在他治下的领地,杀汉人需要偿命,杀胡人只需要赔偿一头牛。更何况我们又不杀人。”
见新兵还在犹豫,他又晃了晃手中的陶瓶,瓶口发出轻微的咕啝声,淫笑道:“嘿嘿,不用担心,我这带了老家给母猪配种用的催情药,母猪都受不了,何况女人?等会我们给她用上,保证她也变成求配种的母猪!”
新兵闻言,眼中畏惧终于被欲念取代,喉头滚动,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点头道:“那……那咱就试试。”
两人推开帐门,钻了进去。
片刻后,帐内传来女人激烈的淫叫,声音高亢而破碎,夹杂着布料撕裂的刺啦声与肉体撞击的闷响,淫靡的气息从帐缝中溢出,混杂着汗水、腥味与淫液的甜腻味道,弥漫在夜风里。
凌霜躲在暗处,心跳如擂鼓,胸前那对饱满的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月白长袍下的乳头硬得发痛,隔着布料顶出羞耻的弧度。
她咬紧下唇,试图压抑体内那股莫名升腾的热流,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醉春楼的机械束缚、口枷封嘴时的场景,羞耻与快感交织,让她双腿发软,嫩穴隐隐湿润。
她甚至生出一丝荒唐的冲动,想推开帐门一窥那香艳的场景,但理智如冰冷的霜影剑,狠狠刺入她的心头。
“可怜的胡人女孩。”凌霜握紧霜影剑,指节泛白,剑鞘冰凉的触感让她稍稍清醒。
她本欲拔剑相救,剑光一闪便可斩断这淫邪的场景,但转念一想:“如果我去救她,可能会被当成与胡人有勾结,牵连清月真人她们……”
她想起清月真人那清冷如月的目光,聂红绡的爽朗笑声,白露白雪的姐妹情深,心头一紧,终究抚平心绪,暗自对帐篷里的女孩说了声抱歉,转身欲走。
就在此时,远处几名士兵持火把护送着两道身影,走进不远处一座小帐篷。
火光映照下,凌霜一眼认出那是朱承武与玉公子。
朱承武金甲未卸,步伐沉稳如山,玉公子则白色道袍猎猎,俊脸在夜色中依旧风流。
士兵们在帐外站定片刻,便散去,只留帐内烛火摇曳,透出几分诡秘。
凌霜好奇心起,施展“凌风步”,悄无声息地摸到小帐篷外,贴在帐壁一角,屏息偷听。
帐内,朱承武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几分怒意:“四弟,这次多亏了你的情报,我们联合太极门的高手们,轻松拿下了樊阳,果然缴获大量朝廷准备运送给北胡的粮食盐铁等物资。哼,宰相张承恩暗通北胡,实在可恶!”他话音未落,重重一拳砸在桌上,木桌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震得帐内烛火猛地一跳,阴影在帐壁上狂舞。
玉公子的声音则轻快中带着几分得意:“哪里,我这些年在南方游历,见南方虽然富庶,却是乞丐遍地,大量百姓的土地被兼并,流离失所。一开始我做了几个施粥堂只是想救济一下,没想到发现他们竟然是最合适的探子,只需要让他们吃饱饭,他们就愿意为我们卖命搜集情报。”他顿了顿,语气里透出一丝冷笑:“南方的消息,我的人都摸得一清二楚。”
凌霜心头一震,得知玉公子在南方各地布下如此强大的情报网,那些流离失所的乞丐竟有人成了他的密探。她屏住呼吸,继续聆听。
朱承武话锋一转,戏谑道:“说道你在南方的游历,四弟,我可是听说你在外边游历,风流债不少啊,青城派的掌门夫人、唐家堡的二小姐、玉蝶谷的苏挽月……还有今天你和那峨嵋派的姑娘舞剑时也眉来眼去的……你也老大不小了,还老不正经。”他声音里带着几分揶揄,却又透出一丝兄长的关切。
玉公子尴尬地挠了挠头,笑道:“嘿嘿,大哥,你误会了,都是江湖传言罢了。青城派的掌门夫人苏茹,才二十二岁,就被青城派掌门陈太真强娶,他都快七十了,还干出这样的事儿。苏夫人当时求助于我,我自然要拔刀相助带她跑了。唐家二小姐唐水笑……我本以为和她情投意合,奈何她性格太过顽劣,对我也只是看中我的身世背景,唉,可怜我一片痴心错付于人啊。至于苏挽月,我们身世相近,同病相怜,只是相互倾诉的知己而已。还有今天那个凌姑娘……”他声音渐低,似有些心虚。
“好了好了!”朱承武不耐烦地打断,帐内传来他起身踱步的沉重脚步声:“我不想听你解释你的风流债,反正你自己注意。说正事。樊阳之战后,我们和朝廷关系很紧张。朝廷已经派了使者北上。过几天我会和他交涉,如果谈的顺利还好。如果谈崩了……”
“就要打仗了……”玉公子的声音也变得严肃,帐内的空气仿佛凝固,烛火摇曳得更加剧烈。
“没错,如果谈崩了,那么就必然会是战争。我们已经拿下了樊阳,大军可以顺利渡江南下,那么下一个要夺取的地方就是……南熙城!”朱承武说到这里,重重一拳砸在桌上,地图被震得微微颤动,帐壁上的阴影如猛兽般扑腾。
“南熙城!”帐外的凌霜心头猛地一紧,霜影剑的剑柄在她掌心几乎要被捏碎。她屏住呼吸,耳边只剩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如雷。
朱承武继续道:“所以,还需要四弟多多搜集南熙城的情报。”
玉公子轻笑一声,语气自信:“哈哈,放心吧,我早就重点搜集了南熙城的情报。南熙城军备废弛,官军战斗力还不如樊阳,太守公孙傲年事已高,已经萌生辞官归隐心思,对南熙城治理也不再上心,得过且过。不过……”
他话锋一转,声音里透出一丝冷意:“倒是有个麻烦,有个烈阳门的李长风,在南熙城担任一副将,他这个人文武双全,手下几百人战斗力很强,怕是不好对付。”
“烈阳门啊……”朱承武若有所思,声音里带着几分感慨:“当年共同抗击北胡,霍天雄也和我们并肩作战出生入死,后来他死的时候,父王还伤心了许久。没想到我们竟然要和他的弟子们厮杀……”
玉公子见他犹豫,冷笑道:“若是大哥觉得不忍对昔日手足下手,我可以帮大哥除掉李长风!”
“什么!”
帐外的凌霜听到这里,娇躯猛地一颤,手中的霜影剑不慎碰到了帐篷的木桩,发出轻微的“咚”声。
帐内瞬间安静,玉公子的声音骤然转为冷厉:
“什么人在偷听!”
帐门猛地被掀开,玉公子手持苍云剑冲出,白色道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剑光如月,寒气逼人。朱承武紧随其后,喝道:“来人!搜!”
数十名士兵闻声而动,火把高举,营寨内顿时灯火通明,喊杀声与脚步声交织,宛如一张密不可分的网,将凌霜笼罩。
凌霜心跳如擂,月白长袍在夜色中格外显眼,她不敢施展轻功跃上高空,怕白袍如灯,引来更多目光。
她猫着腰,穿梭于帐篷间的阴影里,霜影剑紧握在手,剑鞘冰凉的触感是她唯一的依靠。
士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火把的光芒在帐篷间晃动,映得她的身影时隐时现。
她屏住呼吸,贴着辎重车躲避,耳边是士兵的低喝:“这边!搜仔细了!”
另一边,玉公子施展“云鹤步”,身形如白鹤冲天,掠上帐篷顶端,目光如鹰,扫视每一寸黑暗。
“怎么办……怎么办……”凌霜心急如焚,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月白长袍下的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害怕与紧张交织,让她几乎站不稳。
搜寻的士兵越来越近,火把的光芒几乎要照到她的藏身处,玉公子的身影在帐篷顶端若隐若现,苍云剑的寒光如死神的目光,锁定每一丝可疑的动静。
眼看躲藏的区域越来越小,凌霜的目光扫过四周,忽然瞥见那个黑布帐篷,帐内已无动静,淫靡的气息却依旧从帐缝中溢出,甜腻而刺鼻。
她咬紧牙关,心知若被抓住,窃听军机罪名不小,不仅自己难逃,还会连累清月真人一行。
士兵的脚步声近在咫尺,火把的光芒已照到她脚边,她再无退路,猛地一咬牙,身形如风,钻进了那座黑布帐篷……
帐篷内,一股浓烈的雄性气味如潮水般扑面而来,汗臭、精液、酒气与血腥交织,黏稠得仿佛能滴下水来。
空气中弥漫着无数男人排泄欲望后的腥臊,刺激着凌霜那本就敏感至极的神经。
她娇躯一颤,刚才的奔跑让袍子的肩带松开。
宽松的月白长袍从肩膀滑落,被坚硬的乳头勉强撑住挂在胸前,露出大片肌肤,婀娜的胴体暴露在昏黄烛火下,饱满的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乳头硬得发痛,嫩穴隐隐湿润,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滴在冰冷的地面上,泛起羞耻的涟漪。
帐篷中央,一名胡人女子被木枷固定,半趴着,臀部高高翘起,方便男人后入。
她的肌肤布满青紫的抓痕与鞭痕,阴户红肿不堪,精液混着血丝淌下,散发着浓烈的腥臭。
旁边还有一个空木枷,木刺上沾着干涸的血迹,凌霜心头一紧,想起士兵所言:“其中一个前两天直接被我们干到口吐白沫死了……”她咬紧下唇,强压住心头的怜悯与恐惧。
帐外,火把的光芒在帐篷间晃动,士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低语声如鬼魅般钻入耳中:“搜了一圈也没看到人影,进这个帐篷看看?没人就回去交差了!”
凌霜心跳如擂,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半露的娇躯在烛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巨乳颤巍巍地晃动,乳头硬挺,羞耻与紧张交织,让她几乎站不稳。
她扫视帐内,毫无躲避之处,木枷旁的空间狭小,帐壁薄如蝉翼,任何动静都会暴露。
她屏住呼吸,贴着木枷蹲下,试图让自己融入阴影,但火把的光芒已从帐缝渗入,照得她白皙的肌肤无所遁形。
帐门帘子被挑起的瞬间,凌霜心头一绝望,目光扫过昏迷的胡人女子与空木枷,脑中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若装成被锁的胡人女子,或可蒙混过关!”
她顺势脱掉长袍,咬紧牙关,赤裸着扑向空木枷,双手伸入枷孔,臀部高翘,摆出与那女子相同的羞耻姿势。
木枷冰冷而粗糙,刺得她肌肤生痛,她慌乱中一拉机关,只听“咔哒”一声,木枷猛地合拢,死死锁住她的脖颈与手腕!
凌霜心头一凉,急得满脸通红,拼命扭动娇躯,试图挣脱,可木枷纹丝不动,反倒勒得她巨乳更加挺立,乳肉从枷孔边缘溢出,乳头硬得几乎滴血。
她羞耻得想钻入地缝,暗骂自己:“凌霜,你怎如此蠢笨!这下……这下真成待宰的羔羊了!”
她臀部高翘,阴户暴露在空气中,嫩穴一张一合,淫水淌下,滴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羞耻的姿势让她几乎崩溃。
帐门帘子被挑起,一个醉醺醺的声音却从外传来:
“唉?你俩……嗝儿……干什么呢?”
一个老兵摇摇晃晃走来,手里提着酒瓶,满脸通红,胡须上沾着酒渍,散发着浓烈的酒气。
两个士兵面面相觑,其中一人无奈道:“老张,你又喝酒,大公子命我们搜寻附近看有没可疑的人。我们这队刚好搜到这,准备看看里面有没异常。”
老张哈哈大笑,露出稀松的黄牙,酒气喷涌:“刚才老李才带他们营的一个新兵进去爽了一下,说把人都操晕了。这刚好轮到我,你们可不能插队啊,哈哈哈哈……”
他踉跄着掀开帘子,烛光映出帐内两具白花花的胴体,臀部高翘,阴唇湿润,一张一合,宛若在邀请。
左边的女子身形苗条,皮肤稍黑,已然昏迷。
右边女子,肌肤如丝绸般滑腻,巨乳被木枷挤压得更加夸张,乳头红肿挺立,淫水淌得满地都是。
“怎么样,老张,里面有异常吗?”外面的士兵催促道。
“没有没有,哈哈哈哈,你们要不要进来看看,老夫要脱裤子了!”
老张故意张开门帘,火光一闪,士兵瞥见女人的裸体,赶忙挪开目光,尴尬道:“得,我们走!”
两人悻悻离去,火把的光芒渐远,帐外重归寂静。
老张笑眯眯地关上门帘,淫笑道:“不是说只有一个女人吗?看来大公子又给我们补了一个女人。嘿嘿……”
他丝毫未起疑心,谁会想到,一个堂堂女侠会自己把自己锁在木枷上,供人淫虐?
烛光摇曳,映得他满是皱纹的脸庞更加狰狞,眼中欲火熊熊。
他摇晃着走到左边女子身后,粗糙的大手拍了拍她的臀部,女子毫无反应。
他又探手摸向她的阴户,指尖带出黏腻的精液,混着血丝,腥臭刺鼻。
“啧啧啧,老李他们也是,完事儿了也不清理干净。”
他甩开手指上的污秽,踉跄着转向右边的女子,一把抓住她高翘的臀部。
触感如丝绸般滑腻,又如豆腐般嫩弹,女子娇躯一颤,羞耻得几乎晕厥,臀肉本能地收缩,阴唇一张一合,淌出更多淫水。
“真是个极品女人呐……”
老张醉眼迷离,酒劲上涌,趴在女子背上,粗糙的舌头舔舐她的脊背,湿热的触感如蛇般滑过,激得她全身鸡皮疙瘩,娇躯乱颤,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呻吟。
老张沉醉其中,双手从身后环住她的巨乳,掌心感受到那完美的弹嫩与温热,乳肉从指缝溢出,宛若两团熟透的蜜瓜。
他这辈子从未摸过如此极品的乳房,动作轻柔如抚艺术品,指尖轻抚乳晕,拇指轻揉乳头,激得女人低吟连连,乳头硬得几乎滴血。
“香,真香……”老张喃喃自语,鼻息间满是她身体的甜腻气息。
他胯下的肉棒早已硬如铁石,隔着粗糙的裤子摩擦她的阴唇,每一次滑动都带出大量淫水,湿漉漉地淌下,滴在地面上,发出淫靡的“滋滋”声。
女人的阴唇如呼吸般一张一合,似在渴求肉棒的插入,她羞耻得咬紧下唇,试图压抑呻吟,可敏感体质让她无法抗拒,娇躯不由自主地迎合,臀部轻扭,淫水如泉涌。
“嗯……”
女人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声音婉转而颤抖,彻底点燃了老张的欲火。
他站起身,三两下脱得精光,露出满是疤痕的粗壮身躯,拿起旁边的酒壶猛灌一口,酒液顺着胡须淌下,滴在女人的背上,冰凉刺骨。
他抹了抹嘴,残余的酒滴挂在胡须上,淫笑道:“没想到胡人也有这么好的女人。可惜了,是胡人……”
话音未落,他猛地抬起粗糙的大手,狠狠扇在女人的臀部上,“啪”的一声脆响,臀肉颤巍巍地晃动,瞬间泛起红肿的掌印。
“啊!”
女人发出一声惊叫,痛楚如电流窜遍全身,嫩穴却不由自主地收缩,淫水喷涌,淌得满地都是。
老张眼中闪过疯狂,又是几巴掌,啪啪啪连响,女人的臀部被打得通红,臀肉颤动,宛若熟桃在狂风中摇曳。
“妈的,二十年前,我老婆和儿子就是被你们胡人杀死!”
老张的声音陡然转为狰狞,酒精与沉积二十年的仇恨如烈焰般爆发,连那刚刚还坚硬的肉棒也被仇恨死死束缚软了下去。
他从女人身后死死握住那对完美的巨乳,五指深深陷入乳肉,揉捏得乳肉变形,乳头被拧得几乎渗血。
他不再怜惜,动作粗暴如野兽,双手如铁钳般挤压,乳肉从指缝溢出,乳头被拉扯得夸张变形,痛楚与快感交织,女人的呻吟转为撕心裂肺的娇呼:
“啊……啊……太用力了……”
“妈的,被这么用力捏还叫得这么骚,真是个骚货!”
老张怒吼,双手拧住她的乳头,用力拧转一圈,乳头红肿不堪,宛若两颗熟透的樱桃。
女人被拧得娇躯痉挛,阴唇收缩得更加厉害,淫水如喷泉般淌下,滴在老张的肉棒上,发出淫靡的“滋滋”声。
老张发现这变化,眼中欲火更盛,双手用力拉扯乳头,将乳房拉成夸张的形状,乳肉颤巍巍地晃动,乳汁竟从红肿的乳头中挤出几滴,洒在地面上,泛起淫靡的光泽。
“啊啊……不要……痛……”
女人哭喊着,泪水顺着潮红的脸颊淌下,木枷勒得她脖颈生痛,巨乳被蹂躏得几乎变形,可快感却如潮水般涌来,嫩穴痉挛,淫水喷涌,羞耻与沉沦交织,让她理智崩塌。
“哈……这骚货虽然是胡人,汉语说得不错嘛……”
老张冷笑,一手摸向她的阴唇,粗糙的指尖捏住阴蒂,快速摩擦,力道之重仿佛要将那稚嫩的肉芽碾碎。
“啊啊啊,那里不行啊啊啊……”
女人被磨得双腿乱颤,臀部拼命扭动,试图逃离,可木枷死死锁住她,老张一手环住她的臀部,另一手继续摩擦阴蒂,无论她如何挣扎,都逃不出他的魔掌。
老张自二十年前妻儿被害,加入齐军,复仇的执念让他拼命训练,那长满厚茧的手掌是勤奋的见证。
如今,这粗糙的手指却毫不怜香惜玉地摩擦着女人最敏感的肉芽,力道时而轻柔如挑逗,时而凶狠如碾压,淫水随着摩擦溅得满地都是,帐篷内弥漫着甜腻的淫靡气息。
“啊啊啊啊!不行了!求求你!真的不行了啊啊啊!”
女人哭喊着,声音已带上哭腔,娇躯痉挛,淫水如洪水般喷涌,淌满老张的手掌。
老张喘着粗气,手掌略松,走到木枷前,迫不及待想一睹这极品女子的容貌。
他一把抓住女人散乱的乌发,猛地拉起她的脸。
烛光下,女人那清丽绝伦的容貌映入眼帘,眉如远山,眼如秋水,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眸,唇瓣颤抖,潮红的脸颊透着妖媚的美感。
老张看得痴了,喉头滚动,喃喃道:
“这……这他娘的是仙女吧……”
凌霜双眼迷离,望着眼前的老男人,刚才的刺激让她力气尽失,娇躯瘫软在木枷中,巨乳被揉得红肿不堪,乳汁与淫水混杂,淌得满地都是。
她有气无力地求饶:
“叔……求求你……放过我吧……”
老张从痴迷中猛地惊醒,眼中怒火重燃,猛地掐住她的下巴,粗糙的指尖几乎要捏碎她的脸颊,怒吼道:
“求我?哼,当初我和妻子求你们放过我儿子的时候,你们怎么做的!?你们当着我的面奸杀我妻子,又活活烧死我的儿子,要不是齐王的军队赶到,我也难逃一死!”
他眼中似要喷出火焰,酒精与仇恨彻底点燃了他的疯狂,声音低沉而可怖:
“老子今晚要玩死你!”
……
帐篷外,夜风带着秋末的寒意卷过,火把的光在营寨间晃成一片橘红。朱临玉足尖轻点,从半空落下,正好落在黑布帐篷前。
刚一落地,便听见帐内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淫叫,声音娇媚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却又带着哭腔与绝望:
“啊,叔!我错了!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啊!!”
那声音婉转而破碎,像是被人掐着喉咙逼出来的高潮,又像是被折磨到极限的哀求。朱临玉眉头微皱,总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却又说不上来。
朱承武带着几名亲兵随后赶到,见四弟神色有异,只得尴尬咳嗽一声,低声道:
“四弟莫怪,上次樊阳大捷,抓了那么多胡人。我挑了两个姿色还算过得去的胡女,赏给军中弟兄们泄泄火……你也知道,军中压力大,憋得狠了,容易出事。”
朱临玉叹了口气,俊美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忍:
“大哥,虽是胡人,可这样……终究有些不妥。”
朱承武脸色一沉,随即又舒展开来,声音低哑,带着二十年来未曾消散的恨意:
“四弟,你生得晚,没赶上那场大劫。二十年前,北胡铁骑破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你应该知道,母亲和你姐姐……就是死在他们手里。”
他顿住,没有细说当年那血腥的一幕,只记得自己率兵回京时,满城焦土,母亲与妹妹的尸体被剥光了钉在木架上,腹部被开膛破肚,下体满是腥臭的精液,双眼却还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那一幕,成了他心头永不愈合的刀疤。
朱承武眼底杀机一闪而逝,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四弟,你若对北胡生出半点怜悯,便是害自己。他们欠我们的血债,永远还不清!无论对他们做什么,都是他们该偿的。”
帐篷里又传来女人更凄厉的哭叫:“啊啊啊啊,不行了!真的要死了!我什么都答应,别再弄了啊啊!!”
朱承武听在耳里,却只对着帐篷朗声喝道:“里面的,不用怕!胡女就是军中的母猪,弄死了我再给你们换新的!尽情玩!”
声音刚落,帐内先是一瞬寂静,随即爆发出更加疯狂的淫虐之声,女人的惨叫与鞭子抽在肉上的“啪啪”声混成一片,像一场永不停歇的淫宴。
朱临玉摇摇头,心底那点熟悉感被夜风吹散。
就在此时,“咚”的一声轻响,一只灰扑扑的老鼠从帐篷边柱子上滚落,摔在脚边,吱吱乱叫。
两人对视一眼,随即哑然失笑。
朱承武挥挥手:
“原来刚才的响动是只老鼠。散了吧。”
亲兵们轰然应诺,火把渐渐远去,营寨重归寂静。
帐篷内,烛火昏黄,空气里满是腥臊、汗臭与乳汁的甜腻。
凌霜被木枷锁得死死的,雪白的娇躯瘫软如泥,乌发凌乱披散,沾满了泪水、口水与汗液。
那张原本清丽脱俗的脸蛋,此刻潮红如醉,桃花眼蒙着一层水雾,樱唇微张,吐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她的巨乳被蹂躏得惨不忍睹,原本挺拔如雪峰的双乳如今青紫交错,乳肉上满是指痕与牙印,乳头肿胀得几乎透明,像是两颗熟透欲裂的紫葡萄,乳汁不受控制地一滴滴坠落,在肮脏的地面上积成一滩乳白的淫靡水洼。
老张坐在一旁,粗糙的大手还沾着她的乳汁,舔了一口,咂嘴道:
“妈的,你这小娘们儿还真经折腾,老子都累了,你居然还喘气。”
他又灌了一大口烈酒,酒液顺着胡须滴到胸口,目光贪婪地扫过凌霜那具被摧残得更加诱人的胴体——纤腰盈盈一握,臀部却圆润得惊人,被打得通红的臀肉仍在微微颤抖,腿根间那处从未被人玷污的粉嫩花穴,此刻早已红肿不堪,穴口一张一合,淫水混着乳汁淌了一地,亮晶晶地反射着烛光,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凌霜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神地喘息,雪腻的肌肤在药力与云海真气的双重作用下泛着粉红,像是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被烈火炙烤过,透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妖艳。
老张休息片刻,眼睛一亮,看见了挂在帐篷柱子上的马鞭——黑亮的鞭身,粗如拇指。他淫笑着走过去摘下,掂了掂,回头冲凌霜晃了晃:
“小骚货,叔休息好了,再给你加点料!”
他走到凌霜身后,目光落在她那高高撅起的雪臀与腿间那朵被淫水浸得晶亮的小花上,猛地扬起马鞭,从下往上狠狠一抽!
“啪——!!”
鞭梢精准地抽在凌霜最敏感的穴口,嫩肉瞬间绽开一道红痕!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凌霜像是被雷击中,雪白的娇躯猛地绷直,木枷被她撞得嘎吱作响,那对被蹂躏得紫肿的巨乳疯狂晃荡,乳汁四溅!
云海真气最集中的双乳与花穴虽不至于真正受伤,可痛觉与快感却被放大了十倍百倍,像是千万根针扎进神经,又像是无数道电流直冲脑髓!
“啪!啪!!”
老张连抽数鞭,每一鞭都精准地落在花穴、阴蒂与穴口嫩肉上,淫水被鞭子抽得四散飞溅,甚至溅到帐篷顶上,又淅淅沥沥落回她雪白的背上。
“啊啊啊啊啊!!不要打了!!霜儿要死了啊啊啊!!”
凌霜哭喊着,声音早已沙哑,泪水如断线珍珠滚落,那张清丽无双的脸蛋因痛苦与高潮被扭曲得更加妖媚,红唇张成最诱人的弧度,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滴在木枷上。
她的花穴在鞭打下疯狂收缩,每一次抽打都逼出更多淫水,像是永远流不尽的蜜泉。
老张抽得兴起,鞭子停下,走到她面前,粗暴地揪住她汗湿的乌发,强迫抬起那张泪痕斑驳的绝美小脸。
凌霜那双秋水般的眸子早已失焦,瞳孔里满是痛苦的泪光,樱唇颤抖,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像是一只被折断翅膀的仙鹤。
老张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底残存的那一丝怜惜瞬间被仇恨吞噬。
他冷笑一声,转身在角落翻出一个青瓷小瓶,正是先前那老兵带来的给母猪催情用的烈性春药!
凌霜看见那瓶子,瞳孔骤然收缩,销魂散的恐怖记忆瞬间涌上心头,她下意识疯狂挣扎,木枷被撞得咔咔作响,雪白的臀肉乱颤,乳汁与淫水齐飞:“不……不要……求你……”
老张原本不知道这瓶子是啥,但看到凌霜的反应,便有了兴趣。
“你越怕,我越要用!”
老张狞笑着倒出瓶中三颗殷红的药丸,捏住她纤细的下巴,强行撬开那张樱桃小口,将三颗药丸尽数塞入,又捂住她嘴,看着她喉头滚动,一鼓一鼓地将药丸咽下,才满意地松开手。
这三颗药丸,本是给三头母猪用的猛药,未经稀释,直接灌给一个女子,而且还是云海真气加持的绝顶炉鼎,其药力之猛,足以让最贞烈的烈女瞬间化作最下贱的淫兽!
药力几乎在瞬间爆发!
凌霜雪白的肌肤迅速染上一层妖艳的粉红,体内像是燃起一团熊熊烈火,乳尖与花穴同时传来撕裂般的酥麻。
她拼命咬牙忍耐,可双腿间的淫水已如决堤洪水,哗哗淌下,顺着腿根滴落,在地面汇成一面淫靡的小镜。
老张坐在她面前,伸出粗糙的双手,各自捏住她那两颗肿胀得几乎充血的紫葡萄乳尖,猛地用力一拧!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捏!不行了!真的要死了!!我什么都答应,别再弄了啊啊!!”
凌霜被刺激得仰身成弓,雪白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乌发狂舞,巨乳在木枷的挤压下几乎要炸开!
她疯狂挣扎,泪水与口水齐飞,声音已带上哭腔,却又淫荡得让人血脉贲张。
老张却越拧越狠,指甲几乎掐进乳肉,乳尖被拉得老长,乳汁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
“啊啊啊!!求求您……别玩霜儿的奶了……叔……要不……要不您玩霜儿其他地方吧……霜儿还是处女……穴很紧……一定让叔很舒服……您干霜儿的穴吧……啊啊啊啊……别弄奶了……求您了……”
她已被药力和痛苦逼到崩溃,羞耻尽失,说出最下贱的求饶。那声音娇媚入骨,带着哭腔,简直能把人的魂魄勾走。
可她没注意的事,老张原本坚硬的肉棒已经萎缩,原来老张二十年前目睹妻儿被辱杀后便产生了心理阴影,哪怕一开始看到性感的女人会硬起来,但很快就会想到妻子被北胡军奸杀的画面,便会立马软掉,再难真正勃起。
凌霜这番淫词浪语落在他耳中,反倒像最锋利的嘲讽,激得他目眦欲裂!
“老子今天偏要捏爆你这对贱奶!让你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他狞笑着,双掌成环,死死箍住凌霜左乳根部,像挤牛奶一样狠狠往下撸!
汗水与乳汁成了天然润滑,雪白的乳肉在他粗糙的掌心一点点被挤压变形,乳根被勒得几乎发紫!
剧痛瞬间炸开!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奶,好痛,啊啊啊!!!”
凌霜痛得瞳孔骤缩,雪白娇躯疯狂痉挛,大股大股乳汁如瀑布般从乳尖喷射而出,哗啦啦洒满肮脏的地面!
老张手上加力,硬生生将那只巨乳从根部撸到乳尖,乳肉被挤成诡异的葫芦状,最后“啵”的一声,整团乳肉从他掌心滑出,软塌塌地垂下,紫肿得吓人,与右边依旧饱满挺立的乳房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老张狞笑:“奶子怎么一边大一边小?叔这就帮你弄齐!”
他甩了甩手腕,毫不停顿地箍住右乳根部,这次连半秒缓冲都不给,猛地用尽全力一撸到底!
“噗嗤——!!”
乳汁像炸裂的喷泉,狂乱地四散喷溅,洒了老张满脸满身!两秒后,凌霜才从剧痛中找回声音,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帐篷: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奶炸了啊啊啊啊!!!”
雪白的娇躯在木枷中疯狂抽搐,双眼翻白,彻底昏死过去。
那对曾经挺拔如玉峰的绝世巨乳,此刻软塌塌地垂着,又红又肿,乳尖还在不受控制地滴落乳汁,像两团被蹂躏至死的雪肉。
可就在她昏迷的刹那,配种药里催情素与催乳素开始侵入那没有保护的双乳——乳腺被强行唤醒,透支着她的生命力继续分泌乳汁;催情素则如洪水般涌入每一寸乳肉,让那对被摧残得近乎毁容的巨乳,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饱满!
不到十息时间,两团雪乳再度挺立,圆润、饱满、雪白得晃眼,只是乳尖因充血而变得更加殷红,轻轻一碰,便有乳汁汩汩涌出。
而这对被催情素彻底浸透的乳房,已变得比先前敏感十倍不止,轻轻一碰,便足以让凌霜在昏迷中发出压抑的呻吟,雪白的臀肉无意识地颤抖,花穴深处淫水如泉涌,像是随时等待着下一次更残酷的蹂躏……
帐篷内的烛火摇曳得愈发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得几乎化不开的淫靡气息——乳汁的甜腻、淫水的腥甜、汗液的咸湿,与老张身上那股粗野的雄性汗臭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凌霜牢牢笼罩。
她已彻底昏了过去,雪白的娇躯瘫软在木枷中。
乌发凌乱披散,沾满泪水与口水,那张原本清丽脱俗、宛若仙子的脸庞,此刻潮红如醉,樱唇微张,吐出断断续续的无意识呻吟。
她的肌肤在催情药的烈性刺激下,泛起一层妖艳的粉红,汗珠如细碎的珍珠滚落,在烛光下反射出晶莹的蜜泽,仿佛整个人被涂了一层薄薄的蜜糖,诱人得令人发狂。
那对被摧残得近乎毁容的巨乳,竟在云海真气与催乳素的双重作用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饱满。
原本紫肿软塌的雪肉再度挺立,圆润、饱满、雪白得晃眼,乳尖因充血而殷红如血,轻轻颤动间,便有乳汁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顺着乳沟淌下,在肮脏的地面上积成一滩乳白的淫靡水洼。
乳房内部仿佛有无数虫蚁在爬动,胀痛得令人发疯,渴求着粗暴的揉捏与吮吸,以执行那最原始的哺乳职责。
而腿根间那朵从未被人玷污的粉嫩花穴,更是淫靡到了极致。
穴口红肿不堪,却在一张一合地抽搐着,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在呼吸,每一次收缩都挤出大量晶莹的淫水,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淌下,滴在脚踝,亮晶晶地反射烛光。
这是凌霜的身体在烈性排卵素的驱使下,本能地渴求雄性种子,渴求被粗暴地填满、抽插、灌注,让这完美无瑕的仙子胴体完成最下贱的受精怀孕仪式。
若换作常人,早被这淫靡景象勾得魂飞魄散,提起硬如铁石的肉棒,狠狠刺入那紧致湿热的处女蜜穴,九浅一深地猛烈抽插,直至将一鼓鼓浓稠的雄精尽数喷射进她子宫深处,看着这雪白仙子般的女子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怀上野种。
可惜,老张不是常人。
他坐在地上,粗糙的大手还沾着她的乳汁与淫水,目光死死盯着凌霜那具在药力下愈发妖娆的胴体,眼中既有熊熊欲火,又有刻骨仇恨。
越是淫靡的景象,越是让他想起二十年前妻子被北胡军轮暴后惨死的模样——那血肉模糊的尸体,那被开膛破肚的腹部,那满下体的腥臭精液……他一方面被这具完美的仙子胴体勾起最原始的雄性本能,雄卵疯狂分泌雄精,胀得几乎要炸裂;另一方面,痛苦的回忆如冰冷的锁链,死死勒住他的阳根,让他如何努力,也无法真正持久勃起。
酒精将这复杂的情绪无限放大,终于压垮了他最后的理智。老张抱着头,坐在地上呜咽出声:“老婆……儿子……”
泪水顺着他布满皱纹的脸淌下,混着酒渍,滴在地面上,与凌霜的乳汁淫水混成一片。
凌霜在欲火的煎熬中缓缓醒来。
她只觉得全身如火焚,胸乳内部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咬,奶水胀得发痛,渴求着被粗暴揉捏、吮吸;花穴深处空虚得发痒,子宫一缩一缩,淫水如泉涌,渴求着被粗大的肉棒填满、捣烂、灌精。
被鞭打的穴口与被虐的乳房残留的疼痛,此刻竟尽数转化为快感,让她雪白的臀肉无意识地扭动,试图夹紧双腿缓解那致命的空虚。
“好难受……胸里面好胀,好想被用力揉……下面好痒,好想被填满……”
凌霜迷迷糊糊地想着,雪白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又分开,腿根间淫水淌得更多,滴答作响。
她的轻微响动惊醒了老张。
他抬头看见凌霜这副在烈药下彻底发情的模样——雪腻的肌肤泛着粉红,巨乳颤巍巍地挺立,乳尖滴乳,花穴抽搐淌水,那张清丽的脸蛋布满情欲的潮红,樱唇微张,吐出娇媚的喘息——雄卵胀痛的他顿时暴躁如兽,起身揪住她的乌发,恶狠狠地将她脸拉起,逼她直视自己:
“小骚货!你要是能让叔硬起来,叔就狠狠拿你的处女穴泄精!释放了,叔就考虑放过你!否则……哼,叔保证再虐爆你这对骚奶!”
这话如火上浇油,凌霜体内欲火轰然炸开。
她甚至渴望老张像方才那样,将她虐到欲仙欲死,乳房被捏爆,花穴被鞭烂。
她几乎要脱口而出:“叔,您虐爆霜儿的奶子吧,玩烂霜儿的花穴吧,霜儿愿意给您当一辈子的性奴!”
可残存的理智如一丝冰冷的剑气,死死压住喉咙。她强忍着几乎要将她烧成灰的欲火,声音颤抖却带着致命的媚意:
“叔……您帮我解开木枷……霜儿帮您弄硬……霜儿以前在妓院服侍过老头……很有经验的……让霜儿帮您弄硬……再请您给霜儿开苞……让霜儿受孕……好不好……”
她自己都分不清这是真心淫话,还是欺骗老张的权宜之计。
但这带着哭腔的真诚侍奉宣言,显然说动了老张。
他也没细想,从架子上取下钥匙,心道:“这小骚货泄了那么多次,又被淫药刺激,应该没力气逃走了。就算要逃,一个弱女子还能跑出老子手心?”
胀痛的雄卵催促着他,他“咔嚓”一声打开木枷。
失去束缚的凌霜瞬间瘫软在地,仰面朝天,雪白的娇躯如一滩春水摊开。
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有节奏地起伏,乳尖滴乳,腿根间花穴抽搐,淫水淌成小溪,亮晶晶地映着烛光,诱人得令人发狂。
老张看着这对美乳起伏,像在勾引自己,忍不住脱下鞋袜,粗糙的大脚猛地踩上她左乳,用力碾压揉搓,脚底的厚茧摩擦着娇嫩的乳肉,挤出更多乳汁。
“啊……舒服……”
凌霜非但不觉痛,反而舒服得呻吟出声,雪白的臀肉扭动,迎合着他的踩踏。
老张凑近,淫笑道:“美人,休息好了?快来服侍叔!”
凌霜却知道,这是她逃离的唯一机会。
她暗自运功,试图将残余内力聚于掌心。
可老张的大脚不断碾压她的乳房,粗糙的脚底来回摩擦肿胀的乳尖,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多次打断她的运功。
最终,只聚起极少内力。
“完了……这点内力最多把他推倒……可能还会激怒他……但……他踩得霜儿胸部好舒服……再踩一下……霜儿快要到了……”
她脑海中有两个声音正激烈对抗:
“放弃抵抗吧……你这身子天生就是服侍男人的……好好接受他吧……”
“不!凌霜!你不能沉沦!这是唯一的机会!”
她紧紧握拳,死死保住掌心那点内力。
可老张的脚碾得越来越快,坚硬的乳尖被粗糙脚掌来回摩擦,快感如电流直冲脑髓。
她知道高潮将至,那点内力也会在失神中散去。
可她真的……好想高潮……
“再忍一下……就一下……”
淫欲终于冲破堤坝。
“啊……不行了……要到了!不管了!高潮了!!”
凌霜在高潮来临的刹那彻底放弃,残存理智崩塌前,将掌心内力全力打出!
“啊啊啊啊——高潮了!!!”
她泪流满面地哭喊着,一掌“寒霜掌”拍在老张额头!
她潜意识里知道,这一掌几乎不痛不痒,只会激怒他,让他对自己更残酷。可无所谓了……
“砰!!!”
一声巨响,老张竟如断线风筝般被击飞数米,重重摔在地上,昏死过去!
高潮后的凌霜猛地回神,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掌心:“竟然……有这么大威力?!”
她不知,那三颗烈性催情药在云海真气加持下,药力虽化作淫欲,却也将她残余真气在高潮瞬间激发到极致,一掌之力,竟远超平日十倍!
喘息未平,凌霜顾不得细想,踉跄起身,捡起月白长袍勉强披上,又抓起霜影剑。
正要离开,却脚尖不慎踢到一物,低头一看,竟是老张的肉棒!
昏迷中的老张再无心理负担,多年心理阳痿的枷锁彻底卸下,身体完全交给了最原始的交配本能。
那根粗长肉棒竟比一开始还坚挺,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硬度。
肉棒青筋暴起,龟头紫红肿胀,雄卵肥硕沉甸甸地垂着,一涨一涨,仿佛随时要爆裂开来。
凌霜的娇躯猛地一颤。
催情药与排卵素的烈性仍在体内肆虐,她的子宫疯狂抽搐,花穴深处空虚得发狂,大量淫水顺着雪白大腿内侧淌下,滴到小腿、脚踝,亮晶晶地反射烛光。
她痴痴地盯着那根硬挺的肉棒,雪腻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又分开,试图缓解那致命的瘙痒。
“他的蛋蛋好肥……一涨一涨的,憋得一定很难受吧……”
凌霜喃喃自语,声音娇媚得连自己都听不出来。那双秋水般的眸子蒙着一层水雾,樱唇微张,吐出灼热的喘息。
“听他方才所言,也是个可怜人……老婆孩子都被害……他误以为我是胡人才对我那样……也不能全怪他……”
她像在自我催眠,试图原谅老张方才的残虐摧残。雪白的娇躯一步步靠近,纤细的玉手缓缓伸出,指尖颤抖着触碰那滚烫的肉棒。
“好硬……”
指尖刚一碰到,肉棒猛地一跳,烫得她像触电般缩回手,又见它晃了晃,龟头渗出晶莹的前液。
她喉头滚动,再次伸出手,这次直接握住,掌心感受到那惊人的热度与粗硬。
“呜……娘子……不要离开我……”昏迷中的老张像是做了噩梦,喃喃说着梦话,双手胡乱抓着。
凌霜怕他惊动帐外,下意识伸手想捂住他的嘴,却被老张乱挥的手挡开,一个踉跄,整个人扑倒在他身上。
她好不容易撑起身子,却没注意自己那对饱满巨乳垂下,肿胀殷红的乳尖正巧碰到老张的嘴唇……
“咿!”
乳尖被温热的唇舌包裹,一阵强烈的酥麻直冲脑髓,凌霜忍不住娇呼。老张虽昏迷,却本能地含住那粒硬挺的乳头,用力吮吸起来!
“啊……叔……好舒服……用力吸……啊……”
凌霜爽得仰头呻吟,雪白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乌发狂舞。老张喉结滚动,一股股甜美的乳汁被他吞下,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凌霜母性天性被彻底唤醒,纤手轻轻抚上老张的花白头发,像哄婴儿般轻柔,让他吸得更深、更用力…
“啵……”
她终于用力扯出乳头,发出淫靡的声响,乳尖上还牵着一缕银丝。
凌霜双眼迷离,情欲高涨,老张嘴唇微动,眉头轻皱,显然不满嘴里的美味离开。
“别急啊……叔……”
凌霜此时已彻底掌握主导权,她媚眼如丝,背对老张,双腿跨跪在他脸上。
那晶莹粉嫩的花穴距老张嘴唇不到半寸,穴口一张一合,淫水滴落,正好滴在他唇上。
老张的热息喷在敏感的嫩肉上,激得她娇躯不断颤抖。
她终于下定决心,缓缓往下坐去……
“啊……”
蜜唇与老张的嘴唇紧紧贴合,像最淫荡的热吻。
凌霜忍不住仰头长吟,老张本能地吮吸起来,舌头粗糙却有力地顶开花瓣,伸进湿热的肉壁,舔舐每一寸滑腻的褶皱,发出“滋滋”的淫靡水声。
“啊……叔……慢点吸……舌头……顶到里面了……啊哈……”
凌霜爽得全身发抖,雪白的臀肉无意识地扭动,主动将花穴压得更紧。
老张像在与情人热吻般贪婪,舌尖卷起她的淫水,尽数吞下,甚至顶到最深处,刮蹭那从未被触碰的敏感点。
她一个踉跄,无力地趴下,脸正贴在老张胯间。那根硬得发烫的肉棒就在眼前,龟头紫红,青筋盘绕,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啊……叔……霜儿也帮您……”
凌霜一手握住肉棒根部,一手轻轻托起那对肥硕的雄卵,感受到沉甸甸的重量,喃喃道:
“好肥的蛋蛋……师父说,男人这里装着能让女人怀孕的种子……这是装了多少啊……”
她舔了舔樱唇,犹豫只一瞬,便张开小口,缓缓将龟头含入。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肉棒,香舌灵活地舔弄马眼,吮吸出晶莹的前液。
“呜……”
凌霜像品尝世间最美味的珍馐,陶醉地舔弄着。
她想起在黑店密室被马六强迫口交的屈辱细节,如今却是主动施展,尽可能让老张更爽——舌尖绕圈,唇瓣紧裹,喉头收缩,甚至努力深喉,让肉棒顶到喉咙深处,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凌霜就就这样,趴在老张胯下,一边享受老张的舔舐,一边用心侍奉着他的肉棒。
老张的肉棒在凌霜的口腔中不断抽动,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味,通过她的樱唇与香舌,不断刺激着她体内的淫欲。
子宫疯狂抽搐,分泌更多淫水,尽数被老张吞下,滋养着他沉睡的身体。
凌霜则被老张的舌头舔得神魂颠倒,花穴深处如火焚,每一次舌尖顶入都让她雪白的臀肉颤抖,巨乳晃荡,乳汁四溅。
“太……太舒服了……原来男女之间的性事……是这么美好的事……”
她一边想着,一边更加卖力地侍奉,嘴角溢出银丝,发出“滋滋”的声音。下身的刺激也让她情欲渐至顶峰……
“嗯……快要到了……啊哈……”
凌霜终于忍不住吐出肉棒,仰头弓腰,主动配合老张的舔舐。
她一手揉捏自己的阴蒂,脸上是痴淫无比的表情,另一手快速撸动老张的肉棒。
老张的肉棒在她的玉手中急速膨胀,龟头紫红,马眼张开,已到射精边缘……
“啊……要来了……给我……啊啊啊啊!!”
凌霜加速扭腰,花穴猛地收缩,终于达到绝顶高潮!
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呻吟,大股淫水与乳汁全都喷涌而出,喷了老张满脸满身,眼泪与口水也止不住地流下。
老张也在她玉手的快速撸动下,肉棒猛地一抖,射出了堆积多年的浓精!
喷射力道之强,直接冲湿了帐篷顶部布料,溅得四处都是,腥浓的雄性气息瞬间充斥整个帐篷。
高潮后的凌霜全身无力,从老张身上爬下,枕在他手臂上喘息。她看着玉手上残留的浓白雄精,喃喃道:
“要是这些白色的精水射进霜儿身体里……霜儿就会怀上宝宝……”
说罢,她将沾满雄精的手指伸到胯下,均匀涂抹在肿胀的阴蒂与花瓣上。
“嗯……”
阴蒂被揉捏,情欲又缓缓燃起。她进一步伸入一根手指,抵开花瓣,深入湿热的花穴……
“这个男人的雄精还在手指上……这些种子进入霜儿身体……会让我怀孕吗……”
怀孕的禁忌幻想加上催情药的排卵素刺激,让凌霜身心皆渴求受孕。她将手指伸得更深,直到触到那层薄膜……
“啊……我要怀孕了……被这个连名字都不认识的老男人……”
她幻想着自己小腹渐渐隆起,乳房更加饱满,天天被当成母猪下种的堕落场景,手上速度越来越快。
“啊……大叔……霜儿要是真的怀了您的种……您会负责吗……到时候没人要霜儿了……霜儿只能跟着您……天天被您当成母猪下种……啊……”
很快,她又一次在自慰幻想中攀上高潮……
“嗯……好棒……大叔您的肉棒又硬了……刚才还没满足吗……”
凌霜看见老张的肉棒再度硬起,直挺挺地挺立着。她伸出雪白的大腿,轻轻摩擦那根热铁,感受它的坚硬……
“好硬啊……这个男人一定很想让霜儿怀上他的种吧……长风哥那时候也有这么硬……他那时也想让霜儿怀孕吗……”
李长风的温柔笑容在脑海浮现。
“长风哥……”
凌霜猛地坐起。经过几次高潮,催情药的药力已释放大半,她终于清醒了不少。
“我在干什么……我竟然……想怀上这个陌生大叔的孩子……我怎么对得起长风哥……我……”
她羞耻得几乎落泪,勉力站起,平复心情,穿上月白长袍,又捡起霜影剑。瞥见另一位胡人女子仍昏迷在木枷中,身上满是摧残痕迹……
“要是不管她……她会被玩虐致死的……”
凌霜犹豫片刻,捡起钥匙,打开木枷。胡人女子瘫软在地,勉力睁眼,疑惑地看着她。
“你……逃走……明白吗?”
凌霜指着帐外。女子似懂非懂,捡起破布遮体,对凌霜颤声说了句生硬的“谢……”,便偷偷溜出帐篷,消失在夜色中。
凌霜松了口气,又回头看老张,见地上有块较完整的破布,便轻轻盖在他身上,低声道:
“别凉了……叔……”
她自己也不知为何如此,或许是怜悯这失去妻儿的可怜人吧。
凌霜挑起门帘,见巡逻士兵稀少,夜风清凉。
“没什么人了…那胡人女子应该能逃走吧……我也该离开了……”
凌霜最后回头望了一眼帐内那淫靡狼藉的景象,雪白的娇躯在月白长袍下依旧颤栗,乳尖滴乳,花穴淌水。
她咬紧下唇,转身没入夜色,踉跄着离开了这座充满欲望与仇恨的黑布帐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