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包厢的门,嬴棠夫妻俩只看到了简宁一个人。
嬴棠脱掉外套,露出里面修身的紫色高领毛衣,挨着简宁坐下。
许卓接过嬴棠的外套挂好,坐到了妻子嬴棠的另一侧。
“小许,离我那么远干嘛?怕我会吃了你啊?”怀揣着目的,简宁主动把话题引到了许卓身上。
一时间,许卓不知该怎样回答。嬴棠却道:“老公坐过去,你是男人,反正有不吃亏。”
许卓试探着站了起来,被嬴棠推了一把,才坐到了简宁身边。
“呦!驭夫又道嘛棠棠。”简宁打趣了一句,主动凑近许卓,“小许,你不用怕她,敢欺负你就来找我。”
“找你干嘛?”嬴棠把简宁拉了回来。
“干!”简宁脆生生的回答。
嬴棠愣了一下才明白简宁在说什么,“啪”的一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让我看看,你脸皮什么时候变厚了?”说着,嬴棠笑着掐向简宁的脸蛋。
简宁躲了两下没躲开,嘟起的嘴巴含糊不清,“唔唔……猪手(住手)!这唔(不)是你希望的嘛。”
笑闹过后,嬴棠问简宁:“李哥怎么没来?”
“在家看孩子呢。”简宁眼珠一转,掩嘴轻笑,“怎么?想我老公了?一周好几次还喂不饱你啊?”
当着许卓的面被简宁这样说,嬴棠想不反击都不行。
“好啊!又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嬴棠一边说一边上手,简宁连连求饶,最后是逃到许卓身后才躲开了嬴棠的“毒手”。
“笃笃笃……”敲门声响了几下,嬴简二女连忙整理着略有些凌乱的衣衫。
等两女整理的差不多了,许卓才说了声“进来”。
“先生女士,你们好。”服务员打开房门,推进来一辆餐车。
餐车上装着简宁提前点好的八个菜:
油爆大虾、八宝鸭、草头圈子、清蒸鲥鱼、芙蓉蟹、腌笃笋、糖醋小排、四喜烤麸,还有一瓶装在冰桶里的红酒。
简宁一见到餐车就有点脸红,表情也不太自然。
没办法,当初跟陈书文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简宁经常被那些人绑在餐车上推来推去,如同一盘任人品尝的淫肉大餐。
这导致她后来每次看到餐车都会想到那段淫乱的过往,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
醒上酒,又吃了几口菜,嬴棠放下筷子看向简宁。
“说吧,你这又是请吃饭又是请喝酒的,叫我们过来有什么事?”
简宁不慌不忙的给许卓夹了一块鲥鱼,又对嬴棠翻了个白眼。
“没事就不能请你们吃饭啊?”
“这可是你说的。”嬴棠嘴角上翘,笑吟吟的道:“待会不管你说什么,我可不会答应。”
“哎呀,好棠棠,别这么绝情嘛!”简宁娇声求饶:“先吃饭,吃完了再说事。”
“看吧,我就说你摆的是鸿门宴。”嬴棠斜乜了简宁一眼,隔着她看向许卓。
“别怪我没提醒你,小心阿宁的糖衣炮弹。不然啊,她把你老婆我卖了,你还帮她数钱呢。”
“对对!咯咯……”简宁顺势大笑,“小许,我今天的目的就是找你把棠棠买下来,快点开个价吧。”
一句话说的嬴棠也跟着笑了起来。
许卓跟简宁已经很熟了,言谈中少了从前的拘谨。
他笑着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才道:
“我们家棠棠不能卖,简宁姐要是不嫌弃的话,看看我这身肉多少钱一斤?”
“买你也行。”简宁来者不拒,“我家正好缺一个帮忙看孩子的保姆。”
“那不行。”这次轮到嬴棠拒绝了,“我家许卓不看孩子,只看孩子他妈。”
“这么大方?”简宁故作不信。
“那当然,不信你问他。”嬴棠指了指许卓。
简宁笑着掀开桌布,从桌子下面拿出一个背包。
“行吧,那我可要把东西送给小许了。”
“什么东西?”嬴棠疑惑的抢过背包,“怎么一股中药味?”
“小许没跟你说?”简宁揶揄的看向许卓,眼角眉梢全是笑意。
目光对视间,许卓的小白脸唰的一下变成了大红布。
“说什么?”嬴棠也看向许卓,“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我、就是、是……”许卓期期艾艾的不知道怎样解释,仿佛锯了嘴的葫芦。笑的简宁花枝乱颤。
“别笑了!到底怎么回事?”嬴棠有点急了,搂着简宁揉搓着问。
简宁连忙讨饶,凑到嬴棠耳边一阵嘀嘀咕咕,只听的嬴棠眼睛越睁越大。
等简宁说完,嬴棠再也控制不住,情不自禁的问:“真有这种药?”
说完,嬴棠的目光下意识落到许卓胯下,看的许卓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忍不住翘起了二郎腿,遮住了嬴棠探究的目光。
“我还能骗你啊?”简宁反手搂着嬴棠的脖子,脸贴着脸道:“先说好,将来你要是受不了了可不能怪我。”
“能大多少?”嬴棠直白的问。
“那谁知道啊。”简宁道:“可能因人而异吧,反正会比现在大很多。”
嬴棠灵机一动,忽然想起了李有有那根不似常人的大家伙。
“李哥也是用了这个?”
简宁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提醒道:“用法和用量我都写在纸上放包里了。但是有一点要记住哈,用了这个药会影响怀孕,想要孩子的话需要用另一种药。当然,你们也可以先要孩子再用药。”
“还有还有……”不等嬴棠夫妻回过味来,简宁把药物可能产生的副作用一股脑说了出来:“我家阿有用过之后,欲望比以前强了太多,这个也要注意。”
“明白,明白。回去之后我仔细研究研究。有不懂的再问你。”嬴棠连连答应,抱着简宁亲了一口。
“不愧是好姐妹,有好东西你是真记得我啊!”
简宁俏脸一红,没好意思承认这事的初衷是为了她自己。
眼见两女聊的越来越热乎,就差斩鸡头拜把子了。许卓便把醒好的红酒倒进高脚杯,放到了她们面前。
至于他自己,一会还要开车,倒是不方便喝酒。
酒过三巡,嬴棠起身去了卫生间。许卓想跟着,被嬴棠安排留下来陪简宁。
嬴棠一出门,简宁左右看了看,做贼似的靠向许卓。
许卓满脸不解。“简宁姐,你这是做什么?”
“小许,我想找你家棠棠帮一个忙。”话一出口,简宁的俏脸上瞬间飞起两抹红霞。
…………
另一边,嬴棠洗了手,简单整理了一下头发妆容。再回到包厢的时候,却见只有许卓一个人端正的坐着。
“阿宁呢?”嬴棠看了眼简宁空空的座位,拉开椅子坐到许卓身旁。
“不知道啊。刚刚出去了。”许卓双手扶着桌沿,身体似乎更僵了。
“这家伙不会偷偷跑去结账了吧?”嬴棠随口猜着简宁的去向。
“可能吧。”许卓缓缓点头。
嬴棠吃了只大虾,擦了擦嘴巴笑着问:“老公,你什么时候跟阿宁偷偷见面的?”
“啊?”许卓不小心对上嬴棠的目光,连忙心虚的移开。
“别瞒我了。”嬴棠皱了皱琼鼻,故意质问:“这么珍贵的药,她会无缘无故送给你?快点交代,你们什么时候见面的?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
“我们、我们……”许卓似乎不知道怎样回答,急得满头大汗。
“咯咯……”嬴棠率先破功,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好了好了,看你急的!我不问了还不行吗?等这药起了效果,不管是阿宁这个大画家,还是给你启蒙的虞主任,我都要把她们带回家,统统补偿给你。”
“老婆,我有你就、够了。我们……”许卓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表情不太自然。
好在嬴棠及时打断,没发现什么异常。
“老公,以前让你受委屈了。”嬴棠轻轻抱住许卓紧张的身躯,轻吻了一下,眼神心疼而又爱怜。
“只是看着不好受吧?等你那里变大了,就不用介意尺寸比李哥小了。”
嬴棠葱指并拢竖在许卓唇前,阻止了他心虚的辩白。
“老公。”嬴棠的声音又轻又媚,直钻许卓的耳孔。
“你想不想坐在旁边亲眼看着我跟李哥做爱?想不想跟李哥一起肏我?一边插 我的嘴一边看李哥肏我?想不想?”
嬴棠一边问一边伸手去摸许卓的大腿,却被许卓一把抓住。
嬴棠也不介意,小手顺势向上,隔着衣服抚摸着许卓的胸膛。
感受着许卓如若擂鼓的心跳,嬴棠的言语愈发的骚媚大胆。
“老公,李哥肏了你老婆那么多次,将来一定要在他老婆身上找回来!到时候,你就狠狠扇阿宁的屁股,狠狠抽她的骚屄,就像李哥弄我那样。好不好?”
许卓木木的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桌子。
嬴棠靠着许卓肩膀,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老公,你的心思我都懂。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我一个。我心里也只有你。但这不影响你跟阿宁或者是虞锦绣发生关系啊。”
停顿了一下,嬴棠忽然笑出了声:“便宜你了。等着享受吧,我会帮你安排好一切的。”
事实上,嬴棠一直感觉愧对许卓。
在嬴棠看来,哪怕许卓再怎么绿帽癖,也不是她跟别的男人乱搞的理由。更何况,许卓的绿帽癖还是虞锦绣出于某些目的引导出来的。
现在,许卓很快就会拥有跟李有有一样强劲的实力了,嬴棠自然想好好补偿一下他。
而且,刚刚简宁可是说了,用药之后会性欲大涨。如果不能把握跟许卓接触的女人,嬴棠也难以放心。
至于她为什么这么相信简宁描述的药效,不是因为简宁的话多有说服力……这么神奇的药物实在超出嬴棠的想象。
嬴棠之所以深信不疑,是因为李有有珠玉在前。
只有嬴棠这样亲身体会过的女人才会知道,像迟文瑞或者李有有那样的大鸡巴到底有多大威力,她这样的女人遇上了真的难以割舍。
“嗯……”许卓忽然哼了一声,大手轻探嬴棠的翘臀。
“老公,这里不行,阿宁该回来了。”嬴棠轻盈的转身躲开,忽然听到“嗞”的一声怪音。
如果非要说的话,这声音跟男女做爱刚插入时的声音差不多。
声音很轻,如同恍惚中的幻听。如果嬴棠不是对自己的感觉特别自信,一定以为那是幻觉。
“老公,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嬴棠四处打量,努力回忆着声音的来源。
“没有,哪有什么声音?”许卓的语气很急,看起来好像更紧张了。
“老公,你不对劲。”嬴棠起身在许卓身后转了一圈,终于发现了问题。
“你干嘛离桌子那么近?”
是的,许卓距离餐桌边缘极近,胸口几乎贴着餐桌,双腿连同一部分臀跨全部盖在桌布下面。
看着看着,嬴棠的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向桌布,一把掀了起来。
“别……”许卓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他下意识拉住桌布,却还是露出一道大大的缝隙。
在许卓岔开的双腿之间,一个赤裸的大白屁股正颤巍巍的翘在那里。
许卓裤门打开,硬邦邦的鸡巴从里面伸出,直挺挺的插进了屁股中间无毛的粉屄。
屁股又大又圆,淫肉丰盈肥美。
许卓的阴茎只有正常男人大小,被这个销魂的大屁股紧紧裹着,看起来纤细而又无助。
突然,桌下的大屁股前后移动了几下,屁眼夹紧的同时,发出一声诱惑的呻吟。
“啊……”
不知是因为嬴棠突然看见的缘故,还是因为胯下的粉屄太紧,许卓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两下,喘息着瘫在了椅子上。
他,射精了。
“阿宁?”嬴棠张大了小嘴,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简宁根本就没有出去,而是藏在了桌子底下。
现在这种情况,许卓根本主导不了。
分明是简宁趁她跟许卓说私房话的功夫,主动把阴茎插入了屄穴。
难怪迟文瑞说她喜欢“偷”呢!刚刚那些话肯定都被她偷听了去。
嬴棠又好气又好笑,瞪了许卓一眼,伸手在简宁颤巍巍的裸臀上使劲捏了一把。
简宁摇着屁股“嗯”了一声,软趴趴的阴茎“啵”的一声离体,一缕白浊的精液在翕动的屄穴中间挤了出来。
不等精液落地,桌下的简宁便快速转了个身,两只玉手扶着许卓的大腿,伸出香舌清理起了阴茎上淫秽的分泌物。
简宁的脸蛋红扑扑的,骚媚的大眼睛向上直视许卓。在加上唇舌的挑逗,许卓差点再次勃起。
不一会,简宁清理完阴茎,轻轻拍了拍许卓的大腿。
“小许,满意吗?”
“小骚货!当我不存在是吧?”许卓还没回答,嬴棠便恨恨的捏住了简宁红润的脸蛋。
简宁香舌一卷,触电的感觉让嬴棠应激般的缩回了手指。
“咯咯……”简宁笑着爬了出来,裙子落下,身上的衣物重新变得完整。刚刚的一切似乎从未发生。
“棠棠。”简宁抱着嬴棠亲了一口。
“去去去!嘴都不擦。”嬴棠忙不迭的推开简宁。
“不是吧,你老公的味道你都嫌弃?”简宁满脸“不可置信”,抽出纸巾擦拭着红唇。
嬴棠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嫌弃的是你。”
等简宁重新入座,嬴棠迫不及待的再次发问:“阿宁,你今天肯定有事吧?有什么就快点说,别跟我说你是单纯的发骚!我老公的实力我还是了解的。”
“棠棠,这我可要说说你了,对你老公的魅力这么没信心?”简宁拿起杯子漱了漱口,“咕噜噜”一阵之后把嘴里的水吐进了墙角的垃圾桶。
“你少来。”嬴棠不屑的道:“从前我那么你说你都不同意,不还是嫌我老公小嘛。”
换成以前,嬴棠肯定不会说的这么直白。现在有了简宁带来的药,嬴棠也就不在意这些了。
果然,当事人许卓只是笑笑没有说话,一看就没放在心上。
曾经,他的确因为尺寸自卑过,无论是迟文瑞还是李有有,甚至是王品都比他大的多。
但现在不一样了,许卓相信,用过药之后他一定可以重拾自信。
听见嬴棠询问,简宁换上严肃的表情,单刀直入的道:
“棠棠,我又碰到迟文瑞了……”
简宁简单说了一下迟文瑞的事,又把自己的担忧坦诚相告,末了方道:“我老公不放心我一个人面对迟文瑞,我就想到了你。想请你作为帮手。”
不等嬴棠回答,简宁急忙补充:“棠棠,不管你答不答应,都不影响咱们两家的关系,我们永远都是最好的姐妹。”
简宁的语气很真诚,嬴棠也知道她的确是这么想的。但是,她可以肯定,今天要是不答应,两家的关系一定不复从前,包括她和简宁的姐妹情。
人心,并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
想到这里,嬴棠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暗自叹了口气。
她斜了许卓一眼,道:“所以我家这个没出息的是中了你的美人计了?”
“嘿嘿……”简宁不好意思的端起酒杯,“我自罚一杯。”
说罢,简宁豪爽的一饮而尽。
等简宁放下酒杯,嬴棠正色道:“阿宁,我可以答应你……”
“真的?太好了!”简宁眉眼弯弯,眸子灿若星辰。
天知道,刚刚提出请求的时候她心里是多么的忐忑。
“不过……”嬴棠忽然竖起三根手指,“你得答应我三件事。”
“什么事?”简宁忙问。
“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到了再说。咯咯……”嬴棠也笑了起来。
要说嬴棠为什么答应,其中有三个原因。
一是因为她和简宁的姐妹情。两人认识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投缘的她们早就把彼此当成了一辈子的好朋友。
二来嘛,就像简宁曾经对李有有说过的,嬴棠始终“惦记”着迟文瑞。不收拾了他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至于第三,就是还李有有的救命之恩了。
婚礼那晚,要不是李有有及时赶到,沈纯很可能香消玉殒。
每次回想,嬴棠都会忍不住后怕,好几次从噩梦中惊醒。
说完正事,饭局也就结束了。
简宁本来想的是找个什么借口带嬴棠重新接近迟文瑞,嬴棠却说有办法让迟文瑞找她。
至于嬴棠要怎么办到,简宁问了但嬴棠没说。
三人出了饭店,嬴棠问简宁:“怎么过来的?开车了没?”
简宁道:“没开。一会阿有过来接我。”
“接什么啊?”许卓道:“我们顺路送你回去,一脚油的事!”
“没事。”简宁摆手笑道:“阿有已经出发了,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
“行吧,那我们先走了哈。”嬴棠紧了紧外套,牵起了许卓温暖的大手。
汽车缓缓驶离,嬴棠坐在副驾驶,直到看不见简宁的身影了,才缓缓叹了口气。
“怎么了?不想去就别去好了,我跟简宁姐说。”许卓目不斜视,眼角的余光却始终关注着旁边的妻子。
“没有。”嬴棠摇了摇头,“说是给阿宁帮忙,其实也是在帮我自己。不解决姓迟的,我总担心他会骚扰我妈。”
“好吧。”许卓也叹了口气。“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会无条件支持的。”
许卓知道,嬴棠对上迟文瑞必然会再次失身。他在意的倒不是这个,而是担心嬴棠会遇到危险。
想到这里,许卓叮嘱道:“棠棠,无论发生了什么,你自身的安全都要放在第一位!”
“放心,我会小心的。”嬴棠沉默片刻,忽然道:“咱们去看看我妈吧,我有点想她。”
“好的。”
商量已定,嬴棠给母亲沈纯打了个电话,得知对方身在苏医生的诊所。
“还去吗?”许卓问。
“去!”嬴棠的语气很坚决。“正好去诊所办点事。”
于是,两人调整路线,向着诊所赶去。
路上,嬴棠拿出手机,找到迟文瑞的名字发了一条微信:
“到底要怎样你才肯告诉我父母的事情?”
很开,迟文瑞的消息便回了过来:“棠奴,我要什么你不知道?”
嬴棠暗灭手机,看着车窗外道路街景。
在许卓没看到的手机上,对话框里覆盖着密密麻麻的聊天记录。
原来,嬴棠跟迟文瑞一直没有断掉联系,主题大都是嬴棠询问父母的事情。
迟文瑞有时不理,有时候会借机提出极为过分的要求。
比如让嬴棠拍照给他。
这里的照片当然不是普通的照片,而是赤裸裸的淫照。
嬴棠一直没敢下定决心。
她知道,一旦再次被迟文瑞打开脆弱的心理缺口,堕落便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因为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肉体已经对迟文瑞上瘾。
要不是母亲沈纯决绝的自戕,再加上李有有隔三差五的调教,她可能早就忍不住去找迟文瑞了。
不然的话,新婚那晚怎么可能任由迟文瑞他们淫辱玩弄?
在那之后,嬴棠曾经无数次复盘。
最终,她不得不悲哀的承认,所有的不得已都是她贪欢的借口罢了。
如果她真的不想,迟文瑞和王品的小花招不可能逼的她乖乖就范。
就连微信上那无数次有关父母的询问,嬴棠也不知道,自己是了解真相的想法多一些,还是再次给自己寻找求欢的借口。
今天,嬴棠终于下定了决心。
既然一直忘了不迟文瑞,那就直面他带来的恐怖吧。
身后有许卓的默默支持,身边有简宁的互相扶住,她不再是孤身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