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城。
傍晚,霞光如碎金般铺满天际,街道两侧的灯笼刚被伙计点亮,暖黄的光晕裹着市井的烟火气,漫在来往行人肩头。
叶逸风骑着白马走在前面,白鬃马踏着石板路步伐稳健,他勒着缰绳放缓速度,目光不时回头望向身后的马车。
车厢挂着月白色纱帘,隐约能看见里面端坐的身影,那正是他心中的白月光仙子--洛清月。
王老汉赶着马车跟在后面,手里握着马鞭,猥琐的眼神总忍不住往车厢纱帘缝里瞟,喉结悄悄滚动 ,即便只能看见洛清月垂眸时的侧影,那截露在广袖外的手腕,也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让他想起白天缸里浓稠的精浆,心里又泛起熟悉的燥热。
“吁…”
叶逸风在客栈门口停下白马,翻身下马时动作利落,却没先管缰绳,而是快步走到马车旁,轻叩车厢壁。
“清月妹妹,到了。”
纱帘被轻轻撩开,洛清月的身影先探出来。
一袭白色衣裙,其上不染一丝杂尘,腕间丝带迎风飘舞,仿佛水中之皎月。
衣裙下若隐若现的美腿比例恰到好处,胸前那略微饱满的酥胸给人以无限瞎想。
一头如瀑般的乌黑秀发,脸上覆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白纱,只露出一双眼尾微挑的眼眸,瞳仁像浸在清泉里的黑曜石,冷得发透,却又亮得勾人。
一双裸露在外如光滑如玉一般的雪白藕臂,如大自然最好鬼斧神工般雕刻出来的一般,无不诉说着这位少女的绝美。
众人被这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狠狠震惊了一下,特别是她的气质,皎洁如月,神圣清幽。
这一幕落进路人眼里,瞬间让街道静了几分 , 挑着菜筐的农妇忘了迈步,手里的青菜掉在地上;酒馆里喝酒的汉子探出头,酒杯悬在半空;连趴在门槛上的狗,都乖乖闭了嘴,只盯着洛清月看。
有个穿长衫的书生忍不住低叹:
“此女只应天上有,怕不是广寒宫里的仙子下凡吧?”
洛清月似未听见,这种场景,她见得太多了,她的内心早已如明月一般清冷,皎洁平静,仿佛尘世间的任何事情都不能影响到她一般。
披帛在风里扫过马车辕杆,留下一缕淡淡的冷香。
洛清月步幅不大却极稳,裙摆扫过地面时,连灰尘都像是绕着走,露在外面的脚踝纤细,踩着绣鞋的动作都透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明明站在喧闹的街道上,却像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让人不敢靠近,更不敢亵渎。
“这仙子的气质,我平生仅见!”
客栈掌柜见了洛清月,手里的算盘 啪嗒 掉在柜台上,连忙搓着手上前。
内心不由的感叹,他开店三十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气质这么完美的女子!
“三位是住店吧?上好的天字房还有三间,通风又安静,最配仙子这样的贵人!”
叶逸风将白马交给店小二,转头时正好看见王老汉从马车后面绕过来,一想到白天这老东西脱裤偷窥清月妹妹的龌龊样,叶逸风脸色瞬间冷了:
“开两间天字房,我一间,清月妹妹一间。”
“叶将军,那老奴……”
王老汉愣了愣,赶紧凑上前。
“王老汉!你只是马夫,住柴房就行,客栈柴房总该有空位吧?”
叶逸风打断他,语气里的厌恶毫不掩饰,眼神冷得像冰。
叶逸风早就想治治这老东西,若不是顾及清月妹妹的面子,白天就该好好教训他一番,现在让他住柴房,已经是手下留情。
“是是是,老奴住柴房就好。”
王老汉脸色瞬间僵了,张了张嘴想辩解,却被叶逸风冷冽的目光逼得不敢说话,只能攥紧手,表面保持着恭敬说道。
如果相对以前,王老汉能住上柴房,都高兴得合不上嘴了,要知道以前的他,露宿街头,或者住在破烂的小屋里面。
但是自从王老汉住上洛水居后,一切都好起来了!
吃得好,住的好!
还能玩上洛清月这等绝世仙子!
过上了好生活,突然要他住柴房,王老汉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
洛清月站在叶逸风身后,轻纱下的樱唇轻轻动了动,莫名的勾起一丝弧度。
叶逸风的故意为之跟王老汉的不舒服她自然看在眼里。
洛清月一想到王老汉平时对她提出的那些变态要求,此刻叶逸风让他住柴房,洛清月心里有种暗爽的感觉!
谁叫他平时那么过分啊!
平日里所有人都对她毕恭毕敬,只有这个龌龊的王老汉,总是对她提出各种变态要求!
今天不但叫自己清月母狗!还要自己在地上爬着走!
还真的把自己当母狗了?!
是该让他尝尝委屈的滋味!
至于王老汉怎么想,关她什么事!
无非就是半夜又要她做那龌龊的事!
“有有有,柴房干净得很,还铺了新草!” 说着,掌柜麻利地递过两块天字房的房牌,又朝伙计喊了声。
“带这位老丈去柴房!”
叶逸风接过房牌,先把靠里最安静的那块递给洛清月,语气软了几分:
“清月妹妹,你先回房歇着,我等下安排膳食,等吃完饭,咱们到城里逛一下?”
叶逸风的本意就该如此,现在距离登仙大典还早,这一路上他就是想陪着心目中的仙子品尝人间美食,去那林间山野,去街上灯火花会……
“好。”
简单一个字,听得叶逸风心里一暖,更觉得要护好这清冷的仙子。
王老汉被伙计带着往外走,路过洛清月身边时,想偷偷递个眼神,却见洛清月垂着眼,连余光都没给他,只能不甘心地跟着伙计往柴房去。
王老汉暂时没办法,只能盼着夜里再去找仙子。
……
洛清月披帛在身后轻轻扫过叶逸风的手臂,留下一缕淡淡的清香,让叶逸风心头又暖了几分。
叶逸风眼神痴迷看着洛清月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才转身跟掌柜交代膳食:
“麻烦准备一桌清淡些的菜,送到天字一号房。”
“好嘞!公子放心,都是新鲜的食材,半个时辰内准能送到!”
掌柜连忙应下。
叶逸风点了点头,刚要往楼梯走,却瞥见柜台旁挂着的灯笼,是莲花样式的,绢面绣着细碎的金线,在暖光里泛着柔和的光。
叶逸风心里一动,又跟掌柜说:
“掌柜,这莲花灯还有多少?我全要了。”
掌柜愣了愣,随即笑着指了指柜台后的架子:
“还有十来盏呢!公子是要送给那位仙子吧?这灯挂在房里好看,夜里提着逛夜市也亮堂!”
叶逸风没否认,付了钱让伙计先把灯送到洛清月房里,才转身上楼。
他走到天字一号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清月妹妹,膳食还得等会儿,我给你带了些灯笼,让伙计先送上来了。”
“进来吧。”
门内传来洛清月清冷的声音。
叶逸风推门进去时,正看见洛清月站在窗边,玉手拿着一盏莲花灯,指尖轻轻拂过灯面的金线。
房间里已经挂了三盏灯笼,暖黄的光映在她月白的仙裙上,让她清冷的气质多了几分柔和。
“清月妹妹,喜欢吗?”
叶逸风走到洛清月身边,看着她眼底映着的灯影。
“等吃完饭,咱们去逛夜市。”
“嗯。”
洛清月抬眼,正好对上叶逸风眼里的笑意,像盛着星光,心里微微一动,轻轻点头。
洛清月从小在玄天宗长大,房里只有清冷的烛火,从没有过这样热闹的灯笼,此刻看着满室暖光,心里暖暖的。
叶逸风对她是真的好,他俩从小就定了娃娃亲,而且叶逸风此行参加登仙大典也要拜入星极宗门下追寻她的脚步,再过几年,必有一番作为!
只可惜…他们中间多了个王老汉…
叶逸风对她关心可谓是无微不至,所有事都替她打点好。
至于王老汉,洛清月的眼眸微微迷惘了起来。
王老汉为了攒钱买自己的画像,去给人家挖煤,修茅房,倒金汁,喂马,总之,最脏最累的活基本都干了一遍。
洛清月当初知道后确实有那么几分感动…
王老汉也说喜欢自己…
既然喜欢,可他为什么总是对自己提出各种各样变态的要求…
就不能正常一点吗?
哪有人会让自己喜欢的人喝他的尿的啊!
可偏偏面对这么变态要求,洛清月的内心好像不怎么反感…
……
“清月妹妹,听说今晚城西有杂耍表演,还有卖糖画的老师傅,捏面人的手艺也绝,街边还有卖桂花糖粥的,甜而不腻,很适合你。”
洛清月在沉思,叶逸风依旧还在滔滔不绝说着。
洛清月回过神来,听着叶逸风絮絮叨叨的话,没插嘴。
两人聊了一会,伙计就推着食车来了。
四菜一汤摆上桌,清蒸鱼、炒时蔬、豆腐羹,都是清淡的口味,正合洛清月的胃口。
叶逸风给她盛了碗汤:
“清月妹妹,来,尝尝这个,用鲜笋炖的,很鲜。”
洛清月玉手接过汤碗,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过来,芊芊细指方捉着那精致的瓷勺,微微舀起,香唇微启,微微含住。
鲜美的味道在舌尖散开,一股微微的甜味充斥在洛清月小巧的香舌之上。
此时洛清月那宛如天鹅般完美无瑕,肤白胜雪的脸上,隐约有一种美食的满足感。
她抬眼看向对面的叶逸风,见他正专注地给她挑鱼刺,动作认真。
洛清月内心就一阵感动,她虽贵为北辰神朝长公主,但从小就在玄天宗长大,一直都是以修炼为主,从来就没人这样对待她!
不像王老汉!在他面前,不是喝他那肮脏的脓精就是喝他的骚尿!
而且让洛清月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面对王老汉的骚尿跟脓精,她早已习惯!
……
而柴房里,王老汉看着面前的饭菜,却没半点胃口。
粗瓷碗里只有一碗糙米饭和一碟咸菜,跟洛清月房里的四菜一汤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他攥紧手里的筷子,指节泛白,心里的火气越来越旺。
叶逸风这小子,明摆着是故意刁难他!
还有仙子!竟然不帮他说话!
难道仙子不知道她只是他的一条母狗吗!
王老汉扒了两口糙米饭,味同嚼蜡,脑子里却全是洛清月的模样…
洛清月赤裸的身子,跪在地上,认真帮他舔鸡巴,洛清月面对他的尿液泡面,吃得云淡风轻……
还有白天在装满脓精水缸里面洗澡的场景,一边跟叶逸风说话,一边喝着水缸里面的脓精!
王老汉越想,心里的燥热就越盛,他放下碗筷,直接躺在地上,裤子一脱,巨型肉棒跳了出来。
“仙子…清月母狗…快来给老奴舔肉棒!老奴要操死你!”
王老汉撸动肉棒,脑海中想着各种龌龊事情。
叶将军,你让老汉住柴房是吧!
那老奴今晚就在你心中仙子身上好好发泄!
你心中完美的仙子,只不过是老奴胯下的一条母狗!
不知道叶将军你知道后,又会是一副什么表情呢?
王老汉舔了舔干枯的嘴唇,眼底闪过一丝猥琐的光。
……
楼上的房间里,洛清月刚喝完最后一口汤,叶逸风就拿起搭在椅背上的披帛,递到她面前:“清月妹妹,外面风大,披上吧,咱们去逛夜市。”
洛清月接过披帛,指尖触到素色布料上绣着的暗纹,薄如蝉翼的白纱自动覆在她仙颜上,将大半仙颜掩去,只露出一双眼尾微挑的眼眸,瞳仁像浸在清泉里的黑曜石,冷得发透,却又亮得勾人。
指尖轻轻捏着披帛边缘搭在肩头时,纱帘随动作轻轻晃动,漏出的半截下颌线条精致得像玉雕,反而更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叶逸风站在一旁,目光落在洛清月垂眸的模样上,暖黄的灯笼光透过纱帘,将她的侧脸晕成柔和的浅影,连平日里冷得发透的眼眸,都像是浸了温水,少了几分疏离。
叶逸风喉结动了动,轻声说:
“清月妹妹,要是不想逛了,咱们就随时回来,不用勉强。”
叶逸风当然清楚洛清月一向喜静,不喜欢热闹。
洛清月能陪他逛街,叶逸风自然感动不已。
而且清月妹妹长得这么美,哪怕戴上轻纱,也遮掩不住她那股清冷圣洁的气质,到时候肯定又在街上引起一阵骚乱。
“嗯。”
洛清月轻轻应了声。
两人并肩往楼下走,楼梯的木质台阶被踩得轻轻作响。
路过柜台时,掌柜正忙着给客人结账,抬眼瞥见洛清月,即便隔着纱帘,洛清月那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气质,仍让他看得发怔。
“公子仙子这是去逛夜市?城西的灯展刚开场,热闹得很呢!”
掌柜不敢多看,只觉得这仙子的气场太过强大,连纱帘都挡不住那份圣洁高雅,多看一眼都像是亵渎。
叶逸风笑着点头。
出了客栈门,傍晚的霞光已经淡了,街道两侧的灯笼全亮了起来,暖黄的光晕连成一片,裹着烤肉的焦香、糖画的甜香,还有孩童的嬉笑声,漫在空气里。
来往的行人比傍晚时更多,叶逸风下意识走到洛清月外侧,替她挡开拥挤的人群,声音放得极柔:
“清月妹妹你跟着我,别被挤到。”
有个挑着菜筐的农妇没注意,差点撞到洛清月,抬头看见她纱帘后的模样,瞬间忘了迈步,手里的青菜掉在地上,只喃喃道:
“这…… 这是仙子吧?”
洛清月似未听见,这样的场景她早已习惯。纱帘在风里轻轻飘动,留下一缕淡淡的冷香,像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周遭的喧闹都隔在外面。
她跟在叶逸风身后,看着他宽厚的背影,心里泛起一丝暖意。
“清月妹妹,你看那个!”
叶逸风突然停在一个绒花摊前,摊位上摆着各色绒花,粉的像桃花、白的似雪梅,还有枝缀着细碎银箔的玉兰,在灯笼光下闪着柔润的光。
“这绒花看着倒别致,要不要挑一支?” 。
洛清月顺着叶逸风的手指看去,目光落在那支白玉兰绒花上,花瓣捏得层层叠叠,边缘还泛着淡淡的珠光,像刚从枝头摘下般鲜活。
叶逸风见状,连忙笑着对摊主说:
“老板娘,麻烦把那支白玉兰绒花取来。”
摊主是个满脸慈笑的妇人,见洛清月气质出众,又看叶逸风体贴的模样,笑着取下绒花递过来:
“这位公子好眼光!这绒花是用最好的蚕丝绒做的,戴在发间最显清雅,配仙子再合适不过!” 她递绒花时特意放轻了动作,像是怕惊扰了这纱帘后的仙子。
叶逸风接过绒花,指尖轻轻捏着花茎,仔细看了看才递到洛清月面前:
“清月妹妹,你摸摸看,手感很软,戴在发间应该刚好。”
洛清月伸手接过,指尖触到绒花柔软的花瓣,轻轻将绒花别在发间 。
月白的仙裙衬着雪白的绒花,更添了几分清雅。
摊主看得眼睛一亮,忍不住夸赞:
“仙子戴这绒花,比画里的人还好看!”
洛清月纱帘下的嘴角忍不住弯了弯,声音轻得像风:
“谢谢你,逸风。”
洛清月很少这样直白地表达感谢,她平时本来就沉默寡言,清冷仙子。
两人又逛了一会,街尾处,人流量不多时。
叶逸风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巧的锦盒,轻轻打开。
里面躺着一条银链,链坠是朵镂空的莲花,莲花中心嵌着一颗淡粉色的珠子,在灯笼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清月妹妹…”
叶逸风声音比平时更轻,带着几分紧张。
“上次去首饰铺,见这莲花链坠跟你很配,就买了下来…”
这锦盒他揣了半个月,每次想送,都怕唐突了她。
叶逸风知道洛清月性子清冷,生怕洛清月拒绝。
洛清月看着银链,指尖轻轻拂过镂空的莲花纹路,心里一软,抬眼看向叶逸风,纱帘下的眼眸里少了几分清冷,多了几分柔和:
“逸风…”
“清月妹妹,我帮你戴上吧?”
叶逸风试探着问,见洛清月不说话,叶逸风才小心翼翼地接过银链,走到她身后。
洛清月下意识挺直脊背,披帛滑落,露出光洁的脖颈,像上好的羊脂玉。
叶逸风的指尖轻轻碰到她的皮肤,温热的触感让两人都顿了一下,他连忙稳住心神,将银链绕过她的脖颈,慢慢扣上搭扣。
银链贴在颈间,带着微凉的触感,链坠的莲花轻轻垂在锁骨处,透过薄纱隐约可见,衬得她脖颈线条愈发纤细优美,与发间的绒花相映成趣。
叶逸风退后一步,看着银链与绒花在洛清月身上的模样,心里满是欢喜,却又有些不好意思:
“清月妹妹,你真美…”
洛清月玉手轻轻摸了摸颈间的莲花链坠,又碰了碰发间的绒花,指尖能感受到绒花的柔软与珠子的温润,纱帘下的嘴角笑意比刚才更明显了些:
“很好看。”
“喜欢就好。”
叶逸风笑着说道,心里却十分激动,清月妹妹戴上了他送的项链!清月妹妹这是答应了自己吗?
……
河边挂满了灯笼,莲花灯飘在水面,走马灯转着画片,映得夜空亮堂堂的。
叶逸风买了两只莲花灯,递给洛清月一只。
“清月妹妹,咱们放灯吧,听说对着灯许愿很灵。”
洛清月作为玄天宗圣女、道种境修士,她自幼修的是清心寡欲的仙途,早已不信许愿灵验这类世俗说法,可看着叶逸风递来莲花灯时眼底的期待,她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洛清月看着叶逸风点燃灯芯,看着火苗跳动,纱帘下的目光软了几分。
叶逸风看着洛清月。
“我希望,能一直陪着清月妹妹,护着你,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叶逸风还是第一次在洛清月面前说出这些话。
叶逸风的话直白又真诚,让洛清月的心跳瞬间快了几分,颈间的银链仿佛也跟着发烫,她连忙低下头,将灯轻轻推到水面,纱帘随动作轻轻垂落,遮住了她泛红的耳尖。
两只莲花灯顺着水流飘远,紧紧挨在一起,像他们此刻并肩的身影。
洛清月看着灯影,内心想着,若让逸风一直陪着也挺好的…
可是……
王老汉怎么办…
王老汉也说了离不开自己…
一个是对她关心无微不至的少将军,一个是对她粗鄙至极的丑陋猥琐老汉…
洛清月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选…
“清月妹妹?”
叶逸风见洛清月没回应,轻声唤了句。
“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没有,只是觉得…… 这灯很好看。”
洛清月轻轻摇头,声音压得极低。
“等下次,咱们再来看更热闹的灯展。”
叶逸风看着飘远的莲花灯,眼底满是憧憬,却没注意到洛清月纱帘下的目光,复杂无比。
“好。”
洛清月轻轻应了声,声音轻得像要被风吹散。
洛清月感动于叶逸风的细心,知道她口味清淡便只点素菜,连送她的银链都选了最衬她气质的莲花样式。
让洛清月忍不住想:若是能一直这样,不用面对王老汉的粗鄙,该多好?
可这念头刚冒出来,王老汉的身影就猛地闯进脑海,他那猥琐的摸样,他布满老茧的指尖、那些让她羞耻却又忍不住沉迷的要求,像藤蔓一样缠上心头。
洛清月清楚,叶逸风给的是关怀跟体贴,王老汉给的是反差,是打破她高高在上仙子的刺激。
她是北辰神朝长公主、玄天宗圣女,却被一个粗鄙龌龊的老汉羞辱,那种被掌控、贬低、辱骂、唾弃、背德的感觉,让她莫名沉迷跟上头,连她自己都觉得荒谬。
洛清月虽然不知道怎么选,但是她心里清楚,自己的身体,早已偏向了后者。
那份羞耻刺激带来的沉迷,像毒瘾,早已刻进了骨子里,让她无比享受…
也不知道王老汉现在在干嘛…
让他住柴房,他心里肯定不舒服吧?
也不知道他又会对自己提出什么羞耻的要求…
洛清月轻纱下的绝美俏脸上,唇角勾起一丝淡淡的弧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