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砰”的一声重重关上,秦素心冲了出去,高跟鞋声在走廊里急促回荡。
白貘脸色苍白,他深吸一口气,慢慢从白雪身上翻下来,鸡巴“啵”一声拔出,带出一大股白浊精液和淫水,溅在床单上。
他声音发颤,自责得几乎崩溃:“雪雪,是爸的错……爸是畜生……爸怎么能对你做这种事……”
白雪躺在床上,腿还张着,逼口一张一合往外淌精,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得意:“爸……妈看到了……”
白雪顿了顿,低头看着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轻声道:“爸,我没吃避孕药……你刚才射里面了……”
白貘如遭雷击。他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雪雪,你在床上休息会儿,爸现在去给你买药……”
他胡乱套上衣服,裤子都没系好腰带,直奔楼下的24小时药店。
白雪一个人躺在床上,腿间黏糊糊的,空气里混杂着淫水和精液的腥甜。
她夹了夹腿,嘴角又勾起笑:不小心被看到了了呢……不过没关系……嘿嘿……爸爸是我的了。
秦素心开车开到半路,停在路边,双手紧握方向盘,指节发白。
她脑子里反复回放刚才那一幕:丈夫俊朗的脸埋在女儿胸前,粗硬的鸡巴在女儿逼里进出,女儿哭着叫“爸……操死雪雪”……
她怎么也想不到。
在她的印象里,白貘一直是完美的好男人——出身贫寒却自律克制,寒窗苦读考上名校,一路读博,工作认真,文质彬彬,从不沾花惹草。
结婚二十年,他对她忠诚,对女儿宠溺,却从来守礼。
而且夫妻俩一直很恩爱,就算结婚这么久了,新鲜感早已褪去,但基本每晚也还会做爱,白貘强悍的性能力更是让她欲罢不能。
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操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震惊、恶心、愤怒、背叛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她眼眶发红,但却强忍着泪水,只觉得胸口像被刀绞。
她猛踩油门,车子在路上狂飙。
直到油表盘闪起红灯,她靠边停车,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爸……我要跟白貘离婚。”
电话那头秦父声音先是一惊:“离婚?素心,你说什么胡话?怎么突然提离婚?”
秦素心声音发抖:“他出轨了。”
秦父沉默了两秒,语气先软下来,带着点安慰:“白貘出轨了?怎么会……素心,先别激动,出轨这事……男人嘛,总有把持不住的时候。你先冷静,爸听着呢,慢慢说。”
秦素心咬牙:“爸……这事不一样……”
秦父叹了口气,声音温和了些:“不一样也得先说清楚。白貘那孩子是我带过最优秀的学生,能力强,人品也好,这些年对你怎么样爸都看在眼里。到底怎么回事?你先告诉爸。”
秦素心张了张嘴,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白貘跟雪雪……
她支支吾吾半天,只挤出一句:“反正……我亲眼看见了。”
秦父沉默片刻,语气渐渐沉下来:“素心啊,爸等会儿给白貘这混小子打电话。你先稳住。
最近正到爸竞选院士的关键时候,你也知道,这是我这一生的理想。
白貘手上的那些政治资源,关系网对爸很重要。这种丑闻传出去影响不好。你先别闹大,先回家冷静冷静,听爸的。”
秦素心冷笑一声,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父亲永远这样——先安慰两句,转眼就回到利益。
她没再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她擦掉泪,发动车子,直奔最近的一家酒吧。
晚上九点多,酒吧灯光昏暗,音乐震耳。
秦素心坐在吧台角落,一身深灰色职业套装——西装外套扣子敞开,里面白色衬衫领口微乱,窄裙皱巴巴贴在腿上,高跟鞋一只歪在脚边。
头发散着,妆容有点花,眼底发红。
她一杯接一杯灌威士忌,酒精烧过喉咙,麻醉了脑子。
周围男人像一匹屁饥饿的豺狼,赤裸的视线一道道刮在她身上——从她衬衫紧绷处起伏的胸口、窄群包裹的肉臀扫过,一直向下,沿着性感的黑丝美腿一路滑倒挑着高跟鞋的脚尖。
她一直很厌恶这种恶心的注视,但今晚,这些火热的目光至少证明自己还有吸引力,至少证明自己不是被丈夫抛弃了。
舞池灯光闪烁,音乐震耳。
一个染黄毛的混混凑过来,身上烟酒味刺鼻,笑得油腻:“美女,跳一支?”
他不由分说拉起秦素心手,把她拽进舞池。
秦素心酒劲上头,没挣脱,任由他搂着腰。
混混贴得极近,下身那根硬邦邦的肉棒隔着窄裙和丝袜,一下一下顶在她屁股上摩擦。
龟头轮廓清晰,蹭得她臀缝发烫,酒精和欲望一起上脑,她身体微微发软,甚至不自觉往后靠了靠。
那根东西又热又硬,摩擦得她逼里隐隐发痒——要不要报复他呢,这跟肉棒好像也还不错呢…
她转身想抱着男人,却在灯光下看清了他的脸:
一脸痘疤,眼睛猥琐眯成缝,一嘴过度吸烟熏成的黄牙,浑身散发着烟酒臭,活脱脱一个街边流氓,完全不是白貘那种俊朗文雅的脸和一身儒雅气质。
一股恶心瞬间涌上来。
秦素心猛地推开他,冷声道:“滚开。”
混混不死心,手直接往她屁股上抓:“装什么逼,来酒吧不就是想被操?这地儿很久没来像你这么骚的女人了。”
他拽着她胳膊往暗角拖。
秦素心酒劲上头,挣扎间高跟鞋一崴,差点摔倒。
混混狞笑,按住她肩膀就想亲。
关键时候,一只大手猛地抓住混混胳膊,用力一拧。
“啪”一声脆响,混混吃痛惨叫。
白貘脸色铁青,一拳砸在混混脸上,把人打得鼻血直流。
几个保安冲过来,把混混拖走。
白貘扶住秦素心,她酒气扑面,却站不稳,直接倒在他怀里。
停车场,白貘把秦素心塞进副驾,自己开车。
秦素心靠着座椅,眼睛半睁,声音醉得发颤:“为什么……为什么要跟雪雪……”
白貘握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声音低哑:“素心……对不起……是我畜生……是我对不起你和雪雪……”
秦素心冷笑:“你他妈操了自己女儿……雪雪才读完高中……你怎么下得去手……”
白貘红着眼:“我错了……我们回家说,好不好?”
秦素心没再说话,只靠着车窗闭眼。
到家已经凌晨。
白雪应该已经睡了,客厅黑着。
白貘扶着秦素心进主卧,把她放到床上。
秦素心醉眼迷离,突然抓住他衣领,拉他俯身。
“操我……”
她声音带着醉意和恨意,手直接伸进他裤裆,握住那根鸡巴用力撸。
白貘愣住,鸡巴却在她手里迅速硬了。
秦素心翻身骑到他身上,掀起裙子,将丝袜褪至小腿,一直手斜拉着将内裤,将已经湿了的肉穴露了出来。
她另一只扶住鸡巴,对准自己穴口,一坐到底。
“啊……”
她咬着唇,开始疯狂扭腰。
白貘被她紧致的逼裹得头皮发麻,想推开,却被她死死按住。
秦素心一边骑,一边哭:“你不是喜欢操逼吗……操我……操死我……”
白貘无言,掐着她腰狂顶上去。
床又开始晃,啪啪声在夜里格外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