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人真的就生下来就应该如此吗。
为什么，他们所习以为常的事物，对我们来说却是如此遥远。
父母因欠债而丢下我们兄妹跑路到国外去了。
关于父母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
那时候我和妹妹都很小，只记得早上醒来的时候，爸爸妈妈都不见了。
那个清晨里，家里来了很多人，有债主，有亲属，有政府的工作人员，有很多我们不认识的人……
妹妹怯怯躲在我身后拉着我的衣角，神色茫然，显然她还不能理解当时的情况。
其实那个时候我自己也不是很能理解现状，不过是生活中少了两个熟悉的陌生人罢了，实在不明白有什么好怕的。
或许是担心被牵连进债务，或许只是单纯地不想照顾两个拖油瓶，那些以往几年甚至从未见过面的亲属被政府部门揪出来后都明确表示不愿意成为我们的监护人。
政府部门也不想多出两个需要照顾的孩子，但经过在法院漫长的拉锯战后，还是将监护责任转移到了一个远房亲戚身上。
尽管如此，他也不愿意管我和妹妹，户口迁出后，事实上我和妹妹仍独自在一起居住。
二
这是一处人口大量流失的老年社区，妹妹很喜欢这样安静的环境，她总是独自呆在房间里，每次去都只见到她在打游戏，看动漫，或是小说…
或许是由于除了我之外她在现实中几乎没有和任何人交流过，不，仔细想想，恐怕几乎这个词也可以去掉。
辍学后，她也依然如此，整日蜗居在自己的小房间里不愿意出门。
虽然每个月都有亲戚打来的生活费和政府发放的补助，足够我们生活，但我也想要试着改变这样的生活，也尝试过开导妹妹试着教导她重新上学，开始社交，但显然是失败了，除了我，她与任何人的沟通能力都为零。
虽然开导妹妹的行动失败了，我却依然离家去了北方读大学。
三
直到秋日的假期里，经过临近闭门的超市消失片刻，出来后已经提着一袋食材。
我做好饭后，会敲敲她的门，把食物放在门口，然后一边刷着手机一边自己吃。
中午休息后，放在门口的食物不知何时已经吃完了，盘子被重新放回门口。要洗的衣物也是，不知何时放到洗衣盒里。
洗澡也是，在半夜的时候洗。
对、我的妹妹…是个家里蹲。
我准备睡觉的时候，起身经过妹妹的房间门口，依然能听到里面传来打游戏的声音。
深夜，我倒在床上，面对着空寂的黑暗想着昼夜颠倒的妹妹此时应该正在自己房间里奋战着，作为哥哥，对于她现在的状态难免不有些忧虑，却又无可奈何，思索中意识渐渐沉入黑暗，紧接着只留下微弱的鼻息。
黑暗中，被子中好像混进来了什么，下身隐隐有些凉意。
一双带着凉意的青葱小手隔着睡裤，轻轻勾住裤腰，慢慢往下拉。
睡裤被褪到膝盖处，夜里的空气直接贴上皮肤，我下意识缩了缩，却仍旧没醒透。
下一秒，温热的呼吸喷在了我的胯间，带着少女特有的甜腻香气，像深夜里她房间偶尔飘出来的零食味。
她没急着动作，先是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像在确认，又像在撒娇。接着，柔软的唇瓣试探性地碰上来，轻轻含住顶端，舌尖小心地舔了一下。
见我没有反应，黑暗中未知的存在小心翼翼地试着将阴茎全部纳入，我只感受到自己的阴茎似乎进入了一个温暖湿热的空间。
不知为何，我好像做了一个非常忤逆的梦，
梦中的我们不再是相依为命却疏远的兄妹。
我们住在一间明亮的小公寓里，窗外是永远不会下雨的晴天。
妹妹不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头发随意披散，笑着扑进我怀里，撒娇地叫我哥哥。
我们居然成为了恋人。
梦里的妹妹大胆而主动，她跪在我身前，拉下裤子。
感知模糊的梦境里，不知为何阴茎却传来极为滚烫的感觉，甚至有点硬的发烫。
面对与娇小的妹妹完全不相称的巨大肉棒，梦中的妹妹却流露出了开心的神情，带着渴求地含住了肉冠，粉嫩的小舌头绕着肉冠轻巧地打着滑。
接着试着吞下肉棒，却也只是含住了小小的一部分。
然而明明是梦境，我却有了强烈的感受，在本能的趋势下按住了妹妹的后脑勺，强行把她往身下按压。
妹妹娇小的脸蛋被肉棒强行挤开，就连喉咙也被粗大的肉棒占据，最后深深埋在我的胯下。
现实中的妹妹正在专心对付眼前的肉棒，突然被一双大手按住小脑袋，狠狠压了下去。
妹妹瞪大了眼睛，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良久没有反应才小心翼翼地想要起身，却被突然再次按了下去，好不容易褪下的肉棒再次深深抵进了喉咙。
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中，我都把妹妹的脸蛋当做飞机杯般狠狠抽插着，最后将她按在胯下喷射了许久。
梦中，良久，她才一点点的吐出棒身，依然含着肉冠，小舌头抵着马眼处卷动着，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残精。
她抬起头，微笑着，怎么样？妹妹的嘴巴很舒服吧？
梦境在这一刻停止，随后又是无垠的须臾。
现实的黑暗中，那双小手轻轻帮我把睡裤拉回原位，指尖在腰侧多停留了一瞬，像是不舍，又像是确认一切都恢复原样。
接着是极轻的脚步声，几乎被我的呼吸声掩盖。她像猫一样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阖上门缝。
四
第二天清晨，我像往常一样醒来。阳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在空荡荡的客厅地板上。起身洗漱，独自做饭完成早餐。
由于妹妹昼夜颠倒的作息习惯，她往往直至中午才会起床。
在早晨独自度过的我隐隐有些担忧其妹妹现在的状态。
虽然这么做可能不太厚道，但我毕竟是她的哥哥，如果连我都不能好好开导她，她以后的人生又该怎么办呢，难道一直这样颓废下去吗？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决定进去看一眼，就看一眼，
房间里果然没有打游戏的声音，这就足以说明妹妹现在还没起床。
拿出准备的钥匙，尽力轻柔地打开门锁，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窗户被窗帘遮挡，也没有开灯，明明是正午时分，房间内却一片黑暗，只有电脑屏幕发出的蓝光。
蓝白色的冷光映在妹妹蜷缩在床上的身影上。
她侧躺着，被子只盖到腰间，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腰肢，家居短裤微微卷起，边缘勒出一道浅浅的肉痕。
她的头发散乱在枕头上，呼吸均匀，似乎睡得很沉。
见到这一幕，我心中不由得隐隐担忧起来妹妹现在的状态。
站到电脑前，妹妹依然没有什么反应。
我尽量不出声握住鼠标，开始检查电脑。
首先，正在启动的文件有很多，开着的网页也有很多。
网页里主要是一些游戏，动漫，小说等相关的内容。
粗略看了一下，居然还有不少是R18内容…啊，等等，这是作家后台？
而且还不止一个平台，有正规小说平台的渠道，也有R18内容小说的渠道。
仔细看了一些作品，有《我成了变态哥哥的泄欲工具》，《因为用哥哥自慰而惩罚》…类似的还有很多。
呃，这应该只是巧合吧？只是恰巧有些这种灵感。
我有点心虚地切到文件夹，在寻找栏里输入照片的后缀名，找到一张黑白照片后打开其归属的文件夹。
里面大多是分类归档的h漫画，黑白的，全彩的，类型题材多种多样，不过以被威胁，强奸的居多。
而且…兄妹题材的很多？
我忍不住开始自言自语。
妹妹被哥哥调教、侵犯什么都尤为瞩目，在知道妹妹有这样的癖好时，被打击的同时也有点兴奋。
呃，这应该、大概、也许、可能也是巧合吧？
虽然是这么想着，但是越看下去越是心惊。
不仅是游戏，动漫，小说，就连r18内容的题材也是惊人的相似，主要以调教，兄妹的题材居多。
不对不对，得看看社交媒体账号。
就在我自言自语的时候，身后却传来窸窣声。
哥哥，你在我电脑面前做什么呢？
妹妹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她半撑起身子，被子滑到大腿根，露出家居短裤下细白的腿。
头发乱糟糟地盖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只眼睛，黑亮的瞳孔幽怨地盯着我。
我，我只是担心你。你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我担心你状态不好。
时隔半年未见，妹妹仍然和印象中差不多，个子小小的，连胸部也平平的，即便如此，无论是精致的脸蛋还是柔和窈窕的身体曲线，以及那由于常年不出门没有晒到多少阳光的白净细致的皮肤都很难不令人浮想联翩，证据就是，我现在很难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了。
虽然作为哥哥这么想不太对，但是妹妹真的是个美少女。
虽然不是很伶俐…倒不如说，好呆，更符合她现在的行为。
面对我那一看就是处男的羞涩眼神，妹妹眼神中也不禁有了些许得意，哼，既然如此，那，说到这，原本少见的自信语气又陡然变得结巴了起来，那就，就和我做一次，我就对你这次偷窥视而不见啦。
啊，什么，我微微一愣，反应过来后说道：你在说什么啊，我们可是兄妹诶。
出乎意料的是这话居然引起了妹妹极大的反应。
哥哥你个变态！居然偷看人家的隐私！还不想补偿人家吗？！
妹妹的声音带着罕见的尖锐，像被踩到尾巴的小猫。
她猛地掀开被子，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家居短裤因为动作太大而微微下滑，露出腰侧一小片雪白的肌肤。
那个…我只是想了解一下自家妹妹。
我正想解释，话还没说完就被妹妹推倒在了床上。
小小身子压在我胯间，将长发甩在身后，露出不知为何羞红的小脸，努力想装出颇有气势的模样，结果语气还是软软的。
那就试着和我做吧，做爱是最能了解一个人的。
说着，她掀开衣服，露出那因长久未见阳光而白嫩的肌肤，本来作为哥哥的我应该第一时间制止她的行为，此时视线却像是黏在了她那大片大片雪白柔嫩的肌肤上。
注意到我的视线，妹妹不禁得意起来。
怎样？是不是很想和我做爱呐？
还是这么平啊…
混蛋！
妹妹气鼓鼓地瞪了我一眼，小脸涨得通红，那点强装的气势瞬间崩塌。
她一把扯下自己的家居短裤，连带着内裤一起褪到膝盖，动作急促得像是在赌气，却又带着掩不住的羞涩。
短裤滑落时，露出了她光洁无毛的下体，那处少女的私密因为长年不见阳光而白得晃眼，微微隆起的耻丘下，两片紧闭的粉嫩花瓣已经隐隐渗出晶莹的水光。
面对这一幕，即便是感觉到不妥，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还是发生了。
勃起的肉棒在裤子上鼓起一个小帐篷。
她跨坐在我腰上，小小的身体微微发颤，却倔强地不肯退缩。双手撑在我胸口，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嘴上说我平，结果还是兴奋起来了嘛。
我下身早已硬得发烫，裤子被她小心地拉开，滚烫的肉棒弹出来，直直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妹妹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黑暗封闭的房间中可以明显听到她混乱的呼吸声。
她咬着下唇，小心翼翼地抬起臀部，用一只手握住我的棒身——那只手小得几乎握不住，冰凉的指尖在我滚烫的皮肤上滑动，引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好大……她小声嘀咕了一句，声音里混杂着恐惧和期待。
她对准了自己的入口，慢慢往下坐。
等等，兄妹间不能做这种事吧。
我心中越发感到一种不协调的荒诞感，可是明明能够轻易将妹妹拉开的我却只是口头上稍微提醒一二，身体却仿佛完全动不了一般，只是任由妹妹胡作非为。
湿热的穴口刚碰到龟头，就像是被烫到一样缩了一下，但她又固执地继续往下压。
紧致得难以想象的甬道一点点被撑开，层层叠叠的嫩肉像是要把我整个吞进去，却又因为过于狭窄而发出细微的咕啾水声。
呃……哥哥的太大了……妹妹皱起眉头，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小手死死抓住我的肩膀。
如果疼的话，要不就算了吧。
但她没有停下，反而更用力地往下坐——噗嗤一声，整根肉棒终于没入大半，龟头重重撞上了最深处那块柔软的肉壁。
根本，根本一点也不痛，哥哥这点程度算不了什么。
妹妹的声音明明在发抖，却还死鸭子嘴硬地逞强。
那双细白的小腿因为用力而绷得紧紧的。
她小小的臀部停在半空，悬着不敢完全落下，雪白的耻丘被粗大的棒身撑出一道夸张的缝隙，粉嫩的花瓣向两侧翻开，像被强行绽放的花朵，此前渗出的蜜液顺着交合处一道道滑落。
她的眼角已经挂满了泪珠，却倔强地不肯眨眼，生怕一眨眼泪水就会滚下来。
长发凌乱地贴在潮红的脸颊上，遮住了半边表情，只露出一只湿漉漉的黑瞳，死死盯着我，像是在用眼神求饶，又像是在求我别拆穿她的逞强。
不知道为什么，和妹妹的第一次竟然没有感受到有那层膜的阻挡，可是看反应，这也的确像是第一次。
而且，我心中不禁吐槽，除了我，妹妹还有其它认识的人吗？
……哈、哈啊……她急促地喘着气，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让内壁剧烈收缩，紧紧绞住入侵的肉棒。
那种从未被填满过的狭窄甬道正一点点被迫适应着夸张的尺寸，层层嫩肉无助地蠕动着，却越绞越紧，反而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我终于忍不住伸手，轻轻握住她颤抖的腰肢。
那细得几乎一手就能圈住的腰身在我掌心像要折断一样抖个不停，指尖能清晰感觉到她皮肤下急促的脉搏。
妹妹……真的不疼吗？
她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摇了摇头，动作小得几乎看不见。泪水终于还是没忍住，顺着脸颊滑落，打在我的小腹处。
才、才没有疼……我……我可是为此期待了好久……怎么可能会疼……
说到最后一句，声音已经细若蚊鸣，带着浓重的哭腔。
她努力想抬起臀部再往下坐，却因为腿软而只动了不到一厘米，又咕啾一声重重落回去，龟头狠狠撞上狭窄的宫口。
——呜！
妹妹短促地呜咽了一声，整个人像被抽走了力气般软了下来，却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完全扑倒，而是勉强用双手向后撑在床上，支撑住上身。
小小的胳膊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掌心死死抠进床单，留下浅浅的褶皱。
根本，算不得什么…
她努力地想要再支撑起身体，过于敏感的刺激下却是无法挪动身体丝毫，仿佛穴口已经和哥哥的肉棒死死捆在了一起。
我再也无法忍心直视娇小的妹妹这样艰难的处境，双手紧紧扣住妹妹那细如柳枝的腰肢，能够感受到她此时颤抖泛热的体温。
既然你这么逞强……那就让哥哥来帮你吧。
我低声喃喃。腰部猛地向上顶去，粗大的肉棒瞬间整根没入那狭窄带着巨大压力的甬道深处。粗大的肉冠狠狠撞在了敏感的宫腔。
呀啊——
对这突然的一击刺激到妹妹发出一声呜咽，脖子向后仰去，细白的脖颈完全绷紧。
这好像还是我第一次注意到妹妹的脖子，明明以前一起洗澡的时候都没有注意到。
太深了……龟头狠狠碾过那层从未被触碰过的柔软肉壁，直直撞上最深处那块紧闭的小口。
她的内壁被撑到极限，层层嫩肉疯狂痉挛着绞紧入侵者，却是带给了我极致的体验，也让为数不多的理智荡然无存。
呜……等等……太、太深了……要坏掉了……！
妹妹的哭腔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溢出，带着浓重的鼻音，每一次我猛烈的撞击都让她细小的身体剧烈颤抖，像风中的柳叶般无力。
她的双手只能勉强撑在床上，支撑着身体迎来一次又一次冲击。
明明说疼，却夹得这么紧，你其实很喜欢吧？
我咬着牙，恶劣地低笑一声，轻易地将本就身体轻巧的妹妹抱了起来。
诶…？
在妹妹疑惑中，我狠狠地将她放了下来，妹妹随即张大了嘴唇，瞳孔无可遏制地放大。
在之后，我就这样把她轻易地上下拖动着，肉棒狠狠地挤进去，砸在宫腔处，完完全全当做泄欲的飞机杯般使用。
最后我低吼一声，腰部狠狠向前一顶，整根肉棒深深埋进她体内最深处，龟头紧紧抵住宫口，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直接灌进那从未被触碰过的幽深处。
呀啊啊——！！热……好热……哥哥的……好多……要满了……！
妹妹尖叫着，细小的身体猛地弓起，像被电流击中一般剧烈痉挛起来。
她的内壁被滚烫的精液烫得一阵阵痉挛，小腹微微鼓起，能清晰感觉到里面被灌满的饱胀感。
咕……噜……喃喃……啊……
妹妹居然在完全超出想象中的快感中模糊了意识，头向后仰去，张着小嘴，舌头无意识地露了出来，唾液也顺着唇间滑落，整个人完全是一副标准的阿黑颜模样。
呼呼…
妹妹原本的喃喃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均匀的呼吸声。
不是吧，这都能睡着？
原本还想和她说些什么的我也只好清理好痕迹，把她重新放回被窝里。
这一番折腾下来，时间已经来到了黄昏。
残日的阳光透过厚厚的云层，为微凉的城市披上一层金灿灿的外衣，树木稀疏的枝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金黄的残叶一片片飘落，铺满空荡荡的柏油马路。
即便空气中透着一股秋日的凉意，但是我相信，阳光还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