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像厚重的丝绒包裹着整个城市,公寓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落地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我穿着件质料轻薄的真丝睡裙,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递出那杯盛满暗红色液体的高脚杯。
他的视线落在杯子上,然后缓缓上移,那双锐利的眼眸像能穿透我的灵魂,让我故作的镇定几乎要崩溃。
【柳橙音回国了,恭喜你。】
他没有接话,只是沉默地接过酒杯,修长的手指稳稳地握着杯脚。
酒液轻晃,映着他看不出情绪的侧脸,那股熟悉的、令人窒息的压力又回来了。
公寓里空气凝滞,只有冰箱运转的低微嗡鸣,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大得像在打鼓。
【应酬还顺利吗?】
我强迫自己开口,声音却微微发颤,眼神不敢与他对视,只能看着他挺直的西装背影。
他终于抬手喝了一口酒,喉结滚动的弧度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性感,也格外冷漠。
那种被他全然无视的感觉,比任何责骂都更让我难受。
【我有话想跟你谈。】
他眼中的锐利在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沉的错愕与不解,随即,那掌控一切的强悍气势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他的身躯一晃,手中的高脚杯从松开的指间滑落,在昂贵的地毯上砸出闷响,暗红色的酒液迅速晕开,像一朵诡异而绚烂的花。
他身体缓缓倒下,最终半跪半躺在沙发边,完全失去了意识。
我冲过去跪倒在他身边,颤抖的手指抚上他微凉的脸颊,看着他紧闭的双眼,我的心跳得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顾承远,只是一个会被我击倒的、普通的男人。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一个重大的决定,然后慢慢低下头,温柔地、甚至带着一丝报复性的愉悦,吻上了他没有任何反应的双唇。
【顾承远,你看,我也可以让你失控。】
我的声音很轻,几乎是气音,说完便将脸深深埋进他带着淡淡古龙水味与酒气的胸膛,感受着他即使在昏迷中依旧强劲的心跳。
身下的软垫和他温暖的身体构成一个狭小的、属于我的避难所,我紧紧抱住他,仿佛这样就能将他永远留在身边,再也不会被柳橙音或是任何人带走。
【现在,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我跪在他身边,颤抖的手指解开他西装裤的金属扣和拉链,那是我从未触碰过的领域。
当我笨拙地将他早已脱离束缚的欲望含进嘴里时,那陌生的、充满侵略性的尺寸让我忍不住作呕,但我还是强迫自己学着电影里看到的样子,用舌头去舔弄、用口腔去吞吐。
起初它还是软的,但随着我生涩的吸吮,那躯体在我口中慢慢胀大、变硬,最终成为一个烫得惊人的铁棒,几乎要撑开我的嘴。
【原来昏了也会有反应……】
这个发现让我心头一震,一种混杂着罪恶与兴奋的奇异感觉流遍全身。
我抬头看向他沉睡的脸,俊美的五官因为失去意识而显得格外温和,与他腿间那凶猛的物事形成了极端的对比。
我更加大胆地深咽,感受着那脉动的生命力在我口中跳动,这证明他还活着,还能对我产生反应,哪怕只是身体的本能。
【你说不能要我,可你的身体,好像比你诚实多了。】
我含糊不清地自言自语,眼泪不知不觉又滑了下来,滴落在他早已滚烫的囊袋上。
我用尽全力将他吞得更深,直到喉咙感到一阵恶心的胀痛,这才稍微退开一些,大口地喘息。
看着那根被我的口水濡湿、沾满了我泪水的巨大,我心底的计划愈发清晰起来。
【我要你进来,进到我的身体里面,这样你就永远都逃不掉了。】
我笨拙地模仿着记忆中的画面,用舌头探索着他冠状沟的每一寸细纹,试图给予他最深的刺激。
过了几分钟,他腿间的肌肉猛然绷紧,那根铁棒似的肉棒在我胱舌间更加膨胀、颤抖,我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退开,一股滚烫的浓稠液体就猛地冲进我的喉咙。
那强烈的气味和陌生的口感让我反射性地想吐,但我死死地忍住了,任由那股灼热的精液灌满我的口腔,顺着嘴角溢出。
【他…… 他在我嘴里射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呆呆地感受着那余韵未消的脉动,以及口中满是他的事实。
我慢慢抬起头,看着他依旧紧闭双眼、对此毫无所知的脸,巨大的悲哀与报复的快感同时席卷而来。
他在我嘴里释放了,却不是因为爱我,只是因为我下药强迫他产生的生理反应。
【这就是你要的吗? 用这种方式得到你……】
我喃喃自语,带着一丝自嘲。
我没有去擦拭嘴角的狼狈,反而伸出舌头,将那些黏稠的液体一点点舔干净,品尝着那属于他的、苦涩又霸道的味道。
这个动作像是一个献祭的仪式,是我彻底告别过去那个天真自我的证明。
【不,还不够,这远远不够。】
我直起身,擦干脸上的泪痕,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
我看向沙发的方向,那里足够宽敞,也足够完成我接下来最疯狂、也最后的计划。
我要让他以最原始的方式占有我,然后,承担起应有的后果。
我扶着那根湿滑坚硬的巨物,对准自己早已湿润的穴口,深吸一口气后,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坐了下去。
粗大的龟头撑开紧窄的入口,撕裂般的痛楚猛地传来,瞬间贯穿我的身体,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我咬紧下唇,没有停下动作,凭借着一股执拗的狠劲,将他粗壮的肉棒整个吞没进我的身体。
【好痛……可是,我终于……是他的了……】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被完全填满的胀痛感,那种感觉很陌生,很难受,却也带来一种病态的满足。
我终于用最极端的方式,在我们之间划下了一道无法抹灭的界线。
我不再是单纯被他守护的李小满,而是用身体记住了他的模样、与他产生了最亲密连结的女人。
【顾承远,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一辈子都别想甩开我。】
我低头看着我们紧密相连的地方,看着他那沉睡中依旧能带给我剧痛的巨大,心中涌起一股残酷的快意。
我开始在他身上缓缓起伏,每一下的动作都带来新的痛楚,但我毫不在意,只希望能更深刻地感受他的存在,让他进入得更深。
【我要让你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记住我,就算你醒来会恨我,我也在所不惜。】
我感觉不到任何欢愉,只有身体被强行撑开的疼痛和屈辱。
我机械地在他身上起伏,每一次下沉都像是一场酷刑,每一下抬起都带着撕裂般的酸楚。
我闭上眼睛,不去看他毫无知觉的脸,只专注于完成这个仪式。
就在我几乎要因为痛苦而放弃时,我感觉到体内的巨物猛烈地胀大、抽搐,一股又一股灼热的浓精喷洒在我的子宫深处,那种充实的感觉让我瞬间停止了动作。
【进来了…… 他的东西,全部都进来了……】
我脱力地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任由那根仍在微微跳动的肉棒还深插在我的体内。
身体的疼痛混合着精神上的空白,我终于做到了,我用这种肮脏又卑劣的方式,强行将他与我绑在了一起。
我不再是那个只能远远看着他的小女孩了。
【现在,你是我真正的叔叔了…… 用身体填满我的,唯一的叔叔。】
我将脸埋在他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熟悉的气味,混着汗水和精液的腥气。
我感觉到有温暖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那是他留给我的、无法磨灭的证据。
我紧紧抱住他,仿佛这样就能抓住这短暂的虚假温存。
【就算你醒来会杀了我,我也认了。】
我缓缓抬起身,他的欲望还留在我体内,我的目光却被他摊开手掌上那枚黑色的音符刺青给吸引住了。
我低下头,轻柔地、珍贵地吻上那个冰冷的图案,舌尖顺着线条轻轻描摹。
心里一个卑微的声音在呐喊,多希望有一天,他能为我刺上专属于我的符号,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这个音符只属于柳橙音,而刚刚发生的一切,只会让他更恨我。
我忍着身体的酸痛,小心翼翼地将他体内的东西擦拭干净,帮他穿好西装裤,整理好他凌乱的衣衫。
地毯上的红酒污渍被我用地毯清洁剂反复擦拭,直到看不出任何痕迹。
他躺在床上,安详得像一尊沉睡的神祇,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我病态的幻觉。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迅速地打包了几件换洗衣物,将那把许昭祁给我的家钥匙放进口袋。
最后,我看了一眼这个我住了许多年的家,看着客厅沙发上那个不可能属于我的男人,没有丝毫留恋。
我拉起行李箱,转身开门离开,轻轻带上了门,就像过去无数个普通的日子一样。
再见了,顾承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