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晨的视频结束了,但岳母那边的还没有。
“听话吗?”
“听话……妈听话了……”
熟悉的走廊,熟悉的铁门。
岳母和陈阳在步梯一路拉扯纠缠,或苦苦哀求或以死相逼,但最后还是无可避免地站在了自己家的大门前,并在陈阳的胁迫下,万般不愿地从坤包里掏出钥匙。
我想这大概是岳母第一次觉得打开自己家的大门是那么的艰难和犹豫。
就在岳母拿着钥匙在天人交战中,陈阳站在岳母的后面,此刻岳母的裙子被卷了上去,紧身的布料弹性上佳,像一圈皱褶的布带牢牢地缠在岳母腰间,将岳母那虽然不再挺翘,却异常白皙硕大的肥臀露了出来,陈阳的手放在上面捏弄着,时而没入臀沟划过,引的岳母身躯不住地颤抖。
岳母转过头来,满脸的惶恐,那落魄憔悴的面容让她看上去了凭空衰老了几分,我见犹怜。
对于陈阳,说真的,某程度我是理解的——那种对自己有些姿色的老师的欲望。何况岳母年轻时也是大美女一个,现在也依旧风韵犹存。
“儿子,妈……”岳母声音颤抖着,刻意压低了音量。
她明显是在讨好陈阳,继续强调“母子身份”,哀求着,“妈求你了,妈保证,下次在你家里,你想怎么样妈都配合你,好不好?”
我心里又是一阵难受和哀叹。
什么高级知识分子?
什么长辈?
为什么你一把岁数了还这么天真!?
你一个中年妇人不知廉耻地连屁眼都让人家给操了,被人拿捏到这个份上,别人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你还有什么余地去哀求去反抗?
果然,岳母的哀求最终换来的却是陈阳语气冰冷的一句,“乖乖听话,妈,我也是为你着想,你要是再磨蹭,到时被人发现那就怪不得我了。”
这是岳母的死穴。陈阳话音刚落,岳母就犹如惊弓之鸟,不由自主地朝着走廊两边张望,然后再不说话,而是转身去开锁。
可是有时候有些事就是欲速则不达,刚刚她是万分不愿开门,现在她却是巴不得门没有锁能让她一拉就开,她想着快点开门躲进去,然后在慌张之下,她那常年在实验室做实验、拿试验器皿练就得无比平稳的手,此刻却像是提前踏入老年得了帕金森病一样颤抖着,一连弄了好几下才把手中的钥匙插进大门的钥匙孔内。
不过怎么说也好,那钥匙总算是插进门锁内。
但就在这个时候,站在岳母身后的陈阳,双手突然绕到岳母身前,抓着岳母那衬衫胸脯部位纽扣间的开缝,左右一扯,我仿佛听见纽扣弹射的“啪啪”声音,岳母的衬衫被撕扯开来……
“啊……”
突然而来的变故,让岳母发出了一声惊呼,她下意识松开钥匙捂着胸乳,仓惶地转身。
刚刚我已经知道了,每次和陈阳欢好后,岳母的内衣都要留下来,所以此刻岳母的衣服下是真空状态……
“你……你疯了!你……”
此刻的岳母完全看不出平时那睿智知性的状态,让我感觉到一种极度的违和感,就像是在看着岳母的第二个人格一般,往日在我心目中,岳母是那么睿智稳重的一个人,现在在陈阳的种种侮辱手段下,却惊慌得犹如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一般,平时能妙笔生花写洋洋洒洒文章的她,口中却来来去去只得那么几句你疯了……
面对岳母的质问,我看不到陈阳的表情。
但想必是无所谓的。
接下来,陈阳的行为也印证了我的想法,他再次伸出那对扯开岳母衣衫的魔爪,将岳母拦在胸前的双手扯了下来,硬生生别到身后去,用一只手钳住,让岳母那对下垂的大奶子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在这个过程中,岳母的挣扎微不足道,她此刻就像一只瘦弱的母鸡,而陈阳则是一只森林黑猩猩,在力量上完全碾压了对方。
“放……放开我!你想干什么……陈阳,放开我……”
“叫我儿子!”
陈阳空余的一只手先是按在了岳母的胸乳上,揉捏了两把,然后像是掂量货物的重量一般,拖着岳母右乳的下沿将岳母的整个右乳乳球托了起来,掂量着,嘴里说道:
“妈,你这是怕什么,你都光着屁股走上来了,把奶子也露出来有什么关系?瞧瞧你这对大奶子,上次量了有35E对吧?多少小妹妹的胸都没有你一半丰满,我上次就说了,这是你的本钱,你应该多点展示出来给大家欣赏……”
“你这是什么疯言疯语,你快放开我!”
“我的魂都被你勾走了,说几句疯话又怎么了?再说了,我那可不是疯话,妈,我这个儿子比你还要了解你自己,你天生就是个骚货,只是你不愿意承认罢了。”
“我不是……陈阳……你再侮辱我……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妈,你当然不会放过我,你那淫荡的身体会彻底地榨干我……这是你的天性,只不过你一直受到的道德教育让你压抑着你自己。你看,你嘴上一直说不要,一直说着害怕,但其实你的身体是最诚实的,瞧瞧你的乳头,硬得就像一颗黑提子似的……”
陈阳一直变化着手法挑逗着岳母的乳房,正如他说得,在他的刺激下,岳母的乳头已经明显地膨胀硬立了起来……
这一次,面对着陈阳的羞辱,下意识低头看着自己乳房的岳母,只能喃喃地低吟着:我不是……我不是……
“妈,你要感谢我,是我释放了你,你都压抑了自己大半辈子了,像你这样的美人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对待……”陈阳的手摸着岳母的脸庞,轻柔地摸着上面的眼角、鼻子、嘴巴、下巴……一路顺着往下摸去,“……瞧瞧你那秀丽的面容”脖子、锁骨、乳房、乳头……“饱满的胸部,俏丽的乳头……”腹部 臀部,又转回了阴阜,摩挲着上面浓密的阴毛,“丰满的臀部,再瞧瞧你下面那浓密的阴毛,它们长得多茂盛,就表示着你的欲望有多么的浓烈,还有,我肯定那同样淫荡的肥厚阴唇里,现在一定已经淫水泛滥了……”
陈阳那带着磁性的声音如同在吟唱着魔法咒语,而岳母的呼吸明显地粗重起来。
她不说话,也不再挣扎。
当陈阳的手离开她的脸庞时,她闭合双眼就轻微地仰起了头颅;当陈阳的手在她的胸部揉按的时候,她的嘴巴轻微地张开了;当陈阳的手在撩拨她的阴毛,同时朝着溪谷摸去,她的嘴巴张得更开了,她的身躯也在轻微地颤抖着……
她像是已经完全遗忘了自己是在自己家门前的走廊里……
“瞧,我说的没错吧,你看看,这些黏黏的液体是什么?”
泪珠滑落,但脸蛋却泛起红潮,羞辱带来的不但是屈辱,也是某些火焰的燃料……
陈阳将从岳母胯下摸到的淫水,涂抹在了岳母的嘴唇上,然后他的手指逗弄着岳母的乳头。
“来,妈,我给你两个选择,你告诉我,你想不想要?你要是想要的话,我现在就开门进去满足你……”
“如果你说不想要的话,我就不进去了。”
哼,豺狼什么时候会松开到口的肉?
“不过我得满足我自己啊,那我就在这里将你就地正法了,你在走廊让我干一炮,我就回去。”
岳母有选择吗?毫无疑问是没有的,她不可能在这个走廊和陈阳做爱。
而这根本就不是选择,这是一种变相逼迫。只不过,这种伎俩却可以有效地给岳母提供了堕落的台阶……
岳母低着头,看不到表情,但细如蚊叫的声音还是从她的嘴巴里飘了出来。
“我……我想要……”
“妈,你又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
“妈想要……”
“母亲大人,别总让儿子提醒你,说话表述要清楚,你可是个大教授。你再这样下去,万一你的哪个邻居深夜归来就不好了……”
“你——,妈……妈想要……想要儿子的大鸡巴……操……”
这种粗俗的词语岳母是说得越来越滑溜了。
“操哪里?屁眼还是骚逼?”
“骚逼……”
岳母完全掉进了陷阱里。
“哈,妈,你还说你不是骚货,不是骚货怎么会有骚逼呢?”
岳母不吭声。
她已经彻底滑进了深渊里,而陈阳显然还不满足,他还要往深渊里砸几块大石头下去……
岳母的衣服在她的抗议中“不是说好了进去的吗……别……”三两下被陈阳脱了下来,这下在走廊的岳母彻底赤裸了,然而镜头中,陈阳掏出了手机,对着岳母打开了拍照:
“来,妈,你扒开自己的骚逼让儿子拍张照片留念……”
“不,不可以……”
在自家门前被拍淫照,岳母根本就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她晃着奶子转身,想要开门直接进门去。
然而镜头中,陈阳的另外一只手抬了起来,那手指中正挂着一串钥匙……
“妈,你真的要这么僵持下去,再闹闹天都要亮了……”
——我颤抖着握着鼠标的手,屏幕中,视频播放窗口上,鼠标指针在抖动着,终于,我还是点下了右键,然后把鼠标移到了“截图”的菜单选项栏,再次犹豫下,最终还是点了下去。
于此同时,我左手的速度开始加快,被紧握的肉棒也开始膨胀着,脉动着,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下面一直串到脑门……
这样极致的高潮,在娶了潇怡后,我以为会在这个冷美人的身体上收获,没想到这第一次却是给了潇怡的母亲,我的岳母大人……
等我剧烈的地发射完,瘫软在办公椅的靠背上,屏幕里还停格着那带着原罪的画面。
面对着镜头,岳母在自己家的门前赤裸着身体,那满是泪水的头颅别到一边去。
她半蹲着,双脚左右岔开,双手手指分别按着自己的一边大阴唇左右掰开,将黑褐色的阴唇下,那红嫩的肉裸露出来。
此刻,那肉呼呼的能看到尿道口的洞口内,分泌着黏液,扯着一条银线往下滴落……
我按了一下空格键,画面一跳后,岳母还是同样的姿势,只是变成了正脸,没了泪水,还带着相对自然的笑容,却不知道是被陈阳强迫了几次后才……
——视频终于结束了。
末尾,岳母背对着陈阳弯着腰撅起屁股,双手被陈阳像扯着缰绳一般反拉着,逼穴里插着陈阳的大鸡巴以后入的姿势被陈着往前走,一边挨操一边进了家门。
然而黑暗后很快浮现了“彩蛋”两个白字。
彩蛋是三张照片。
第一张照片是岳母跪在木地板上给陈阳口交。而照片的背景则是岳母家的客厅……,而且是在灯光全开的情况下拍摄的。
第二张是岳母以极度不雅的大字型姿势躺在床上,一片狼狈的逼穴里,一股白色的阴精正从肥厚的逼唇间流出。
岳母再次被内射了……
然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次拍摄的背景,我却看出来了,却是在悦晨的房间!也就是说,岳母在自己女儿的床上被陈阳操了……
这……这简直就是一种宣战……
我当然知道这样玩的刺激感,但冒的风险也是巨大的,陈阳就不怕自己留下什么痕迹让身为警察的悦晨发现吗?
不过当我看到第三张照片后,我发现我还是低估的陈阳的疯狂……
第三张照片里,不知道是睡过去还是晕死过去的岳母,身上居然已经换上了悦晨的警服!刹那间一阵恍惚,我仿佛看到了中年版的悦晨一般……
而且让我鸡巴再次抬头的是,这张穿着女儿警服的“中年悦晨”,正在被陈阳抱着穿着警裤却脱到大腿处的双腿,露出下体被插入中!
……
——破罐子破摔,这就是我现在的心态。
我知道,我现在能看到的,那个黑客也能看到……但我又能怎么样?
甚至,就算以后小姨把他抓了,我就得救了吗?我曾经也是天真地认为的,以为他只入侵了我的手机,只有我迷奸潇怡拍下的那些照片……
噢,我太天真了。
现在,他根据我手机里,QQ的聊天找到了我的数学老师,窃取了数学老师的视频;现在更告诉我,他甚至入侵了陈阳的手机或电脑,得到了他偷拍悦晨洗澡的视频。
神通广大,我才知道为啥章红枫没能第一时间找到他。
那小姨逮捕了他呢?他那里会爆出多大的事来?我和潇怡的,岳母的……
其实我真的想过后果的。我以前劣迹斑斑,闯的祸也不少了,也算是经验丰富了,要真的爆了,我想,那就爆了,还能咋办?
事情没那么严重,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大不了离婚,再蹲两年。我是独苗,还能真的断绝关系不成?
最毁灭性的反而是潇怡一家。
清理射在地面上的弹药后,我切换到论坛的界面,再次给“东尼哥”发了一条消息:东尼哥,我这钱花的不冤啊,这视频也太屌了,没想到你们连警察的家属也敢搞。
话说回来,你这样发视频也太不厚道了,这样跳着发,把我弄得心痒难耐的,能不能把剩余的一次性发过来啊?
价钱好商量。
这伙人的作风异常的谨慎,这次肯把无码的发给我,我认为一方面是钱起了作用,另外一方面就是,大概他们也想不到他们收缩了传播范围后,在茫茫人海中居然会正巧有受害者的家属看到这段视频。
不过我也非常谨慎地在消息里打了一下掩护,佯装关心一下暗示我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买家,避免被对方发现我对这些视频的异常兴趣。
短消息发出去后,我长叹了口气——现在我索取视频的动机已经不再纯良了。
我不再完全是为了深入探查岳母的事情,自己内心深处,实际上也隐隐期望看到更多让人疯狂的视频……
这时一个死循环:我是一个轻易能把到妹的帅哥,身边根本就不缺女人,然而因为潇怡的性冷淡,我的欲望被压抑了许久。
而且,就像耐药性一样,太容易获取性满足后,一般的性对我的刺激就变少了,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一时间鬼迷心窍、铤而走险迷奸潇怡的原因,只有通过这种特殊的方式,我才能尽情地把欲望释放出来。
也恰恰是这样,岳母的视频从另外一种角度,为我打开了一扇通往另外一个深渊的大门。
我的大脑已经无可克制地冒出诸如“要不要拿岳母在自己门前掰逼的照片去胁迫一下岳母呢?她肯受陈阳的要挟,肯定也会屈从我的,这样一来,我不是能把潇怡两母女……”这样邪恶的念头……
但我很快又摇了摇头,仿佛这种物理性质的行为能把意识甩出大脑一般,克制住自己那邪恶肮脏的想法……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矛盾。
每个人的内心都有阴暗的角落,那无可厚非,只要它一直待在角落里安安分分地待着,那么再肮脏变态也无所谓,但一旦让它暴露在阳光下,那么意味着我与禽兽无异,也是自我走上毁灭的道路!
——我就在书房的床上躺了下来,拿起手机看了一下,黑客和章红枫双方都没有动静。
我感觉那黑客是在故意折磨着我……
他让我在欲望发泄完毕后无法享受片刻的宁静,他让烦躁加倍地席卷了我的内心!
是他故意这么做的,还是章红枫科长的行为被他察觉了?
想到这里,我又给章红枫科长发了一条信息,但依旧是石沉大海,甚至一点泡也没冒上来。
烦躁无比的我忍不住骂了一句救命恩人,然后把手机丢到一边去,望着天花板,又情不自禁地想起岳母的事情,一阵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岳母已经彻底失守了。
虽然她对陈阳的侵犯一直表现的很抵抗,但我认为,那不过是维护她那饱受践踏的尊严的一种自我安慰的行为,让她自欺欺人地认为自己的灵魂尚且圣洁,沦陷的不过是变得肮脏的躯体罢了。
实际上深陷其中的她是无法得知,她的那些抵抗已经开始流于形式,就像纸糊的盔甲一般,被陈阳胯下那柄利器一触即溃……
女人四十如狼似虎,岳母如今正处于欲望最旺盛的年华,显然年近六十的岳父是无法让自己的妻子尽兴的,甚至别说尽兴,可能连正常需求也无法满足。
虽然并不是每个女人到了这个年龄都会这样,岳母的脸看上去有些禁欲的感觉,但是自从我在论坛混久了以后,我就发现这些表面看起来正经无比的女人,一旦堕落后玩起来反而比谁都放得开的,而教师也恰恰是是出轨率最高的职业之一。
所以哪怕以岳母的性格和涵养看来,她并不是那会主动红杏出墙的人,甚至岳父可能在这方面真的不行了,我相信她是会压抑自己的欲望与岳父白头偕老的,一直到自己的欲望和技能随着年龄逐渐消退下来。
人满足欲望的方式有很多,而性欲不过是其中一项罢了。
但要实现上述的一切,前提下是没有陈阳。
陈阳外貌虽然说不上俊朗,但也算得上五官端正,而且线条分明的脸庞,在没有露出他内心隐藏的奸诈和邪恶时,看起来还颇为阳刚,再配合那一身腱子肉的健硕高大身材,这样的条件哪怕在那些年轻美女面前也是杀手级的存在。
偏偏这个陈阳不但硬件好,从他对待岳母的种种行为看来,他对女人的心理也异常的了解熟悉。
他就像一只经验老到的花猫戏弄小老鼠一般,随意地戏弄着年龄比他大上两轮的岳母。
通过两个视频以及岳母最近的表现,我已经大致将前因后果猜得个七七八八了。
前期陈阳很有可能对岳母发动过攻势,甚至有可能一度撬开了岳母的心防,因为从我看到的第一个视频里得知,岳母第一次也是被陈阳强暴的,如果是一个并不熟悉的人,仅仅是依靠视频和照片作为要挟,岳母还是很大几率会报警的。
但岳母没有报警,反而还轻信了对方会归还视频和照片的谎言,再次送上门遭到了陈阳的二次强暴,然后逐渐沦陷在其中。
到了视频5,她已经开始顺从地为了满足陈阳禁忌的欲望把自己当成了对方的母亲,左一口妈右一口儿子;不但为对方口交吞精,连后门也被陈阳开了,然后还在自己女儿的床上被对方玩得晕死了过去……
这才是我最为难的地方。
开始我以为自己是伸张正义,维护家庭,匡扶伦理……。
虽然我自己也做了一些不齿的事情,但那到底是自己的老婆,我没有祸害过其他人或者说其他家庭。
但现在我突然发现,对于岳母的事情,自己好像没有什么立场去进行干预了。
视频5后面我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推测应该不多,但即使这样我也害怕岳母已经彻底沦落了,不但身体,就连心理上也已经出轨了,和陈阳从施暴者和受害者的关系转变成了情人的关系。
这样一来,其中的关系就混乱了,如果岳母不配合、自己不主动报案,那么强奸罪是很难成立的,暴力干涉婚姻罪也不可以……。
而且,如果由我这个女婿来揭发这件事,无论我占不占理,出发点是出于善意还是什么的,基本可以预见的是我和岳母的关系肯定是走到头了。
这就是为啥我寄望潇怡能发现岳母问题的原因,自己亲女儿以爱的名义介入,这件事可能就没那么复杂……
不过即使如此,这件事肯定是不得善终的。
岳父虽然一直痴迷于学术,但我估计他属于天分有限的人,混到快退休了,根据我的了解他在国内的医学界里不怎么排得上号。
但他在陆丰市却是个有头有脸的人,不能说家户喻晓,但上层圈子里他至少也是个熟脸的。
如果岳母的事情被曝光了,岳父几乎可以肯定是要和岳母闹翻的,离婚我认为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不过这还不算是最可怕的,最怕的是,即使告成了,陈阳坐个三四年牢出来,以他对岳母展现出来的手段,一直到岳母真的人老花黄或者陈阳已经对她厌倦前,岳母有很大概率还是会作为性玩具被陈阳拿捏在手里……
我突然想起了小姨曾经向我感慨的一句话:不是法律不健全,是人太复杂了。
——撸一发管子出一身汗。
洗澡的时候,热水浇淋下来,在雨幕中,我突然心血来潮,关掉花洒披上浴巾,拿起放在衣物格上的手机百度了一下如何查找针孔摄像头的方法,然后按照上面说的那些方法将浴室检测了一遍,又根据指引专门付费下载了个针对这些偷拍的防偷拍APP对家里的网络进行检测。
最后结果证明,是自己太敏感了,我没有发现家里有被监控的迹象。
不过一顿忙活完后,我又很自然地想起处于被监控的岳母家,而潇怡今晚就在那边过夜,肯定免不了在那边沐浴,甚至乎上洗手间……
洗手间貌似没有被监控吧?我安慰着自己。
但无论怎么样,这样一想又让我的心极度难受起来。妈的,有时候真的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烦躁中,我情不自禁地给潇怡拨了个电话,彩铃响了好一会,手机那边才接通,然后传来了潇怡清脆的声音:
“怎么啦?想我了?”
这样的话,只有潇怡在娘家的时候,我才有机会享受。
那略带俏皮和淡淡爱意的声音如同一股暖流流过我的心间,安抚着我烦躁的内心,又勾引出丝丝愧疚。
这句情侣间再正常不过的话,对于性格冷淡的潇怡来说,却是我这个丈夫的特权,她只有和我交流相处的时候,才会偶尔展现这种小女人的姿态,让我感觉到是我让这坚冰稍微融化了少许……
“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在干啥呢?”
“刚洗完澡……”
听到洗澡这两个字,我的心咯噔了一下,脑子里立刻浮现出陈阳在屏幕中看到我心爱的妻子沐浴的画面,我刚刚被温暖的心立刻又掉进了冰窟了。
他妈的还有那个黑客!
然而恶心的事情并不仅是如此,潇怡紧跟着说,“……在悦晨的床上和她聊天呢。”
“哦……”
你母亲在上面被人操了……
“怎么啦?你在干什么吗?”
我这边被某些荒诞的念头纠缠住,迟迟没有回应引起了潇怡的疑惑,我赶紧回答,“没呢,就在床上躺着,只是……只是没想到悦晨居然在家。”
“刘天宇,说话小心点!姑奶奶在听呢!”
扬声器那边传来悦晨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我这才发现原来潇怡是开了免提在和我通话的。
“人家又没说错你,你一周也没两天在家。”
“哎呀呀,真是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你居然帮着外人教训你姐姐我!”
“什么外人,那是你妹夫。”
那边传来嬉笑打骂的声音,完全把我晾在了一边,好不容易那边折腾完,传来一声“哎,天宇,我和你宝贝老婆有些事情要聊,我帮她挂了啊。”。
“哦,老婆,我也没啥事,就是有些想你了。”
“呸,撒狗粮,不要脸!”
“我也想你,就这样了,挂了。”
——第二天回到公司,新的项目还没分配下来,还是无所事事的。
整个部门就柳月琴一个人在,但通过镜子的反射我知道她不过是在玩斗地主罢了……
钟锐那天过后发了不少信息给我,反正就是各种求助攻的示好信息,三翻四次想约我出去宵夜。
我心想你他妈的做我工作有个屁用啊,表妹的婚姻大事又不是我做主的。
所以他的信息我一概不回,渐渐的他也没有自找无趣地继续发信息过来。
躺在办公室,我突然想起,早些日子和他通电话的时候,他似乎在和女人啪啪啪,他妈的别不是那会就把玥儿给上了……
大白菜被猪拱了?
“操!”
哎,不对,那会玥儿正是最失落的时候,玥儿也不是那种会随便和刚认识的人上床的女孩,相反我认为经历了幼儿园事件后,玥儿应该和潇怡差不多,在那种事上肯定是有抵触心理的。
那如果不是,要么要么是在嫖,要么就是和前度……
无论怎么样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在公司浑浑噩噩过了大半天。
黑客那边已经好几天没有任何动静了,章科长那边也没任何反馈,一边是想联系联系不上,一边是联系了石沉大海,可怜我每天像是绑着一个看不到时间的计时炸弹一样,只能听见嘀嗒响,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炸了。
这样的情形,导致有时候我产生了一种错觉,会不会黑客的事情不过是黄粱一梦,压根就没有发生过,不过是我负罪感太强自己幻想出来的。
一直煎熬到下班的时候,前脚刚出了公司,罗润东就打电话过来,居然是要约我晚上出来喝酒!
我突然觉得,我真的是欠了这一家子的。
——晚上8点多,水晶杯酒吧。
罗润东罕见地穿了一身休闲服装,也没有提着那万年不变的公文包,以一个社会闲散青年的形象赴约。
“没想到大忙人居然主动约我,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
“没你说得那么夸张吧。”
“什么没那么严重,印象中你就没有主动约我出来过。”
“哎……”
“别不承认,要不你回忆回忆。”
“免了,免了……哎……”
虽然罗润东的确没有主动请过我吃饭、喝酒,但实际上我并没有啥埋怨,也不在意,因为我非常理解这个表哥。
他被姨父寄予厚望,是作为律师事务所的接班人来培养的,故此无论是在教育上,还是在工作上,大姨父对他都相当的严格甚至到了苛刻的地步,是典型的望子成龙的鹰爸风格。
而他们两父子偏偏从事的是律师这份职业的工作。
律师的收入无疑是非常可观的,但与高收入相匹配的是高投入。
抛开姨父这个功成名就的不谈,表哥如果是刚出茅庐只当个授薪律师还好,和一般打卡上班的上班族没什么两样,案源不多钱也不多,但压力也不大。
但自打毕业,罗润东这种被作为一家律师事务所接班人的,在大姨父的特别关照下他的案源是非常充足的。
另外,他除了要应对手头上负责的案件,还得在业余的时间投入大量的时间进行进修学习……
所以平时我们总调侃,你请客能把他喊出来就算不错了。
“别叹气了,无事不登三宝殿,直接说找我喝酒有什么事吧。”
“喂,刘天宇,能不能别这么开门见山的,你也说难得我请客,我们先好好喝几杯再说。”
“随便你咯,我以为你这种大忙人喜欢速战速决……”
“唉!你还说!”
点了酒,小吃,吧唧吧唧地吃着,几杯酒下肚后,罗润东才开腔说了起来。
“他妈的,最近真的是烦死了……手头的案子烦,他妈的回到家里更烦,感觉自己都快没地方躲了。”
“烦什么?玥儿的事情?”
我虽然这么说,但我觉得不是,罗润东应该不会为了妹妹的事情烦恼。
说起来,罗润东和罗玥儿这两兄妹之间的关系处成这样,可以说是大姨父这个当爹的一手造成的。
大姨父是典型的旧社会传统男性,重男轻女,从小就明显地偏心表哥,后来玥儿出了意外后,这样的状况有所改变,但随着玥儿成年后,逐渐变得正常化,这几年大姨父的心态慢慢又开始改变了。
果不其然,罗润东摇摇头,“玥儿?现在我爸我妈都管不了她了,我更没能耐管她的事。有时候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想什么的,明明是亲生的,现在搞得总像其中一个是后妈养的……”
我不得不在这个话题朝着更糟糕的方向前进前打断他,“那是谁?大姨?”
罗润东又摇头。
也是,大姨有啥肯定直接找我谈的,而且大姨的事基本就是玥儿的事……
“不是你老爸出轨了吧?”
“去你的!你再说次,我给你录个音。”
那么只剩下一个人了。
“嫂子?”
罗润东这下不吭声了,算是默认了。
“怎么?吵架了?”
我只是顺口一问,但我心里估计应该不是吵架那么简单。两夫妻吵架是很正常的事,虽然我和潇怡没吵过,但我和潇怡是新婚燕尔做不得数。
我只是觉得,如果纯粹是吵架,表哥不会约我出来谈。
“是拌嘴了几句,但重点不是这个。天宇,我问你,你知道我们之间为啥吵架?”罗润东不是真的问我,只是引出下面的话罢了,“唉!我实在想不明白了,当初谈恋爱的时候,她要留在辉煌我是一点意见也没有的,对吧?”
辉煌是表嫂现在待在的律师事务所。
“毕竟那时候只是恋爱,会不会继续下去也不知道。现在好了,我们结婚了,都准备要孩子了,我想她到自己家的公司来,这不过分吧?抛开关系这一层面不说,在业界,我们家万堃无论是资质规模还是声誉哪方面不比辉煌好?辉煌要不是有鸿图养着,它算老几?但就这样,我都劝了语彤好几次了,她就是不肯过来!”
大概是酒精开始起作用了,罗润东说着,有些激动起来。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抚了下他,他却是一仰头半杯酒下了肚,然后又开始倒酒起来。
“这事你都说好几回了,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协商好了。”
“屁——!”
“哎,你别激动,你听我说。说真的,说句不中听的话,我也不知道你干嘛非要她转到你们家律所去。我印象记得,你老爸貌似也不太想这个儿媳妇过去吧?”
“老头子那是怕她影响我。但这个有什么好影响不影响的?大家各搞各的案子,她主攻的商业案件,我主抓的刑事案件,虽然不能说八竿子打不着,但我和她是两夫妻,又不是搞什么办公室地下恋情。”
“那语彤为什么那么坚持?”
“她说她想靠自己闯出一片天地……”
我其实挺了解姜语彤的想法。这大概就是所谓女强人的性格,又带点完美主义者的特质,希望完全通过自己的努力去获得。
但实际上,根据我的了解姜语彤并不像是这样性格的女人。
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因为在聊天的过程中,罗润东一直在灌酒,然后,他突然冒出了一句:“我觉得她有问题……”
“什么问题?”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觉得……她这么坚持留在辉煌有问题。”
我开始还没意识到表哥这话的意思,等灌了半杯酒下肚,看着旁边一言不发地盯着酒杯的表哥,我才突然醒悟起来表哥所谓“有问题”指的是什么!
“我操,罗润东,你喝多了吧,你不会是想……”
表嫂出轨???出于某种谨慎,我还是没有把心里的猜测直接表露出来,而是说了句若有所指地话。
没想到罗润东居然点了点头。
“不是吧?我觉得这不可能。”
他突然歪着脑袋看着我,来了一句:“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我……”
我一时语塞,我没想到他居然会喊我出来谈论这样的事情,怎么,我到底有哪一点像是一名心理咨询师了,以致于我这个曾经寄宿在他们家里的一个小表弟,会让他们两母子都找我谈心?
“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难道就是因为上面说的那样?”
他没有说话,只是在喝酒,但这次他没有像之前那样一灌就半杯下肚,而是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一时间冷场了下来,我觉得气氛有点难受,不得不主动再次提起:
“你们律师不是凡事讲证据的吗?你知道些什么?”
“操,刘天宇,有证据我还跟你说个屁啊……”
“你不是认识一些私家侦探吗?”
我这话一出口,自己立刻就后悔了。
果然,表哥用一种看傻瓜的眼神看着我,一边看着一边轻微地摇了摇头,看表情似乎有些后悔找我出来谈心了。
但他喝了一口酒后,叹了口气,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天宇,我一直把你当亲弟弟的,我们家的事你也是知根知底的,我才找你出来谈的。你以为这是什么事?别人我是说都不会说,还怎么能让人去查呢?而且还是认识的人!他妈的,就算查不出个什么来,传出去经不了几个人的口这件事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口误口误,我刚……刚那话没经大脑,你别生气……不是,你这陆丰大状还有人敢嚼你舌根,不怕你告他个诽谤啊!”
这句话他倒是听出我是在调侃的,他没多在意,摇着头,“流言甚于猛虎,你是不知道,我太清楚了,有时候流言甚至能影响司法公正。不对,你应该也很了解,一件捕风捉影的事情,经过刻意的炒作运作往往可能把一个官员给拉下马,我想你老爸老妈没少跟你唠叨这个吧?现在坑爹的官二代可不要太多了……”
罗润东的话无意间刺了我一刀,顿时,我的心也开始烦躁起来了。
“既然说开了,我也不怕和你说,其实也没你想的那么夸张,我和她挺好的,说实在的,我也没发现有这方面的迹象……”
操!那你说个嘚?
“你不是吧?这种事能随便猜的吗?”
“我想不明白啊!想来想去也只有这样的可能性了啊!”
看着他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我突然发现:不对,表哥一定是察觉了什么。
他可是律师,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做出一些没证据的猜测。但他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却突然改口了,可能还是觉得脸面上过不去?
“我其实是想你有空帮我旁敲侧击一下,探探你嫂子的口风,我和她最近闹得有点僵硬,总是谈不上几句就闹僵了……”
“操!”
我他妈真的是欠了你们一家子的!
——看着表哥上了滴滴,挥手送别一直到到车辆远去消失于视野之后,我才带着浑身的酒气,左右看了看,随便选择了一个方向离开酒吧门前。
黑客要挟的事情一直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挂在我的脑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让我一直处于一种烦躁不安的状态,所以我也没有打车,现在只想走走路散心。
反正已经向潇怡报备过了,我并不急着回去。
我一边脚步轻浮地走着,开始感到后悔——我的选择真的是对的吗?
当初如果我留学的话,在异国他乡抱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大洋马快活,然后回来……只要不是潇怡。
如果没有潇怡,还有这些破事吗?或许以我这样渣的性格,那些破事会这么严重吗?
可惜一切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也没有那么多如果。
刘天宇啊,你是爱了一个不该爱上的女人啊,一切都是因为她,不是她你不会留在这里,不是她也没有那么多事情了……
我这么想着,突然抬起手来给了自己脸蛋一耳光,引起了路人的侧目,但我并不在意他们的眼光,现在我几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个人世界里,一种强烈的愧疚和羞恼的情绪在此刻从心里涌了上来:我居然下意识把这些归咎于我深爱的女人身上……
明明是自己欲望熏心,做出了违犯道德的事情,不,如果被潇怡发现了,她如果追究的话我这是实打实的犯罪行为了,是典型的违背妇女意愿发生关系,哪怕这名妇女是自己的妻子。
这就是为什么一连好几天小姨都没有回复我电话和信息的原因,我想她是真的生气了。
这么想着,我深深地感到后怕起来。
说起来,哪怕没有黑客事件,这个世界很多事都是纸包不住火的,也可以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按照我之前被欲望蒙蔽的侥幸心理,只要我没有停止这样的行为,总有暴露的一天。
那么,很有可能我会自己亲手毁灭了自己的婚姻和家庭……
幸亏还没有孩子……
我以前一直不是很理解,为什么那些大人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明明他们的生活都很不错了,无需为三餐温饱烦忧,有房有车的,财务上也完全支持一年外出旅游2~3次什么的……
现在我明白了,没钱时是没钱万万不能,有钱了,钱就不是万能的了。
我的思绪借助酒精带来的风,不知不觉飘向了远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