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
苏晴梅的脸上,瞬间笼罩了一层寒霜。
她那双美丽的眸子里,迸发出了羞愤和怒火。
她没想到,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的苦力,竟敢如此胆大包天,对自己提出这般下流无耻的要求。
“东家,你别误会。”陈烨看着她那副样子,反而笑了,“我说要你,不是要你当我的老婆或者小妾。我要的,是一个合作伙伴,一个能在这吃人的世道里,护我周全的盟友。苏家窑现在是什么光景,你比我清楚。债主盈门,人心涣散,没有我,不出一个月,这里就得易主。而我,空有屠龙之技,却身如蝼蚁,王大头那样的小人,都能随意欺辱。没有你,我这秘方,怀璧其罪,不出三天,我就会变成一具沉尸。”
他的话,像一把尖刀,精准地剖开了两人眼下最真实的处境。
苏晴梅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然内心正在天人交战。
她看着陈烨,这个男人虽然衣衫破烂,但那双眼睛里,却闪烁着她从未见过的、一种叫做“自信”和“野心”的光芒。
那光芒,让她感到危险,却又像致命的毒药,深深地吸引着她。
“我凭什么信你?”许久,她冷冷地问道。
“就凭它。”陈烨将手里的琉璃,递到了她的面前,“这只是个样品。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不出十天,我就能给你烧制出一人高的穿衣镜,比水银镜清晰百倍。到时候,黄金,还会是问题吗?”
苏晴梅伸出纤纤玉手,接过了那块琉璃。
入手温润,质地剔透,她甚至能透过琉璃,清晰地看到自己掌心的纹路。
她的手,在微微颤抖。
她知道,这个男人,没有说谎。
“好。”她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一个字,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答应你。但你要是敢骗我,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一言为定。”
当晚,陈烨就从那肮脏的大通铺,搬进了一座干净的、独立的跨院。王大头也被苏晴梅寻了个由头,打断了一条腿,扔出了窑厂。
接下来的几天,陈烨成了窑厂里最神秘、也最特殊的存在。
他拥有了一座独立的窑炉,和随意支取原料的权力。
而苏晴梅,则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他,亲眼看着他指挥着几个信得过的老师傅,一步步地,将那些看似普通的沙子和石灰,变成了一件件晶莹剔透的琉璃制品。
当第一面足有一米高的、巨大的平板琉璃,成功烧制出来的时候,整个窑厂都轰动了。
苏晴梅看着那块比最清澈的湖水还要干净的“神物”,激动得浑身颤抖,那双看向陈烨的眼睛里,除了震惊,更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我们……成功了。”她喃喃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不,”陈烨走到她的身边,闻着她身上那股成熟女人特有的、如同幽兰般的体香,低声说道,“这只是开始。我们的契约,还有最后一项,没有履行。”
苏-晴梅的身子,猛地一僵。她回过头,对上了陈烨那双充满了侵略性和欲望的眼睛。她的脸,瞬间就红了。
“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烨拦腰抱了起来。
“啊!”她发出一声惊呼,下意识地抱住了陈烨的脖子。
陈烨抱着她,大步走进了旁边那间专门为他准备的、用来休息的里屋,然后反脚一勾,关上了房门。
他将她轻轻地放在了那张柔软的床上,然后俯下身,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
苏晴梅的心,跳得如同擂鼓。
她守寡多年,身体早已如同一口枯井,此刻,在这个年轻男人那充满了阳刚气息的逼视下,那口枯井,竟仿佛有了一丝回春的迹象。
她的身体,开始发软,发烫。
“你……你想干什么?”她明知故问,声音细若蚊蚋。
陈烨没有回答她。他用行动,给出了最直接的答案。
他的嘴唇,霸道地、精准地,印上了她那两片温润而又柔软的唇瓣。
苏晴梅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象征性地推拒了两下,那点力气,却如同隔靴搔痒。
很快,她那点可怜的抵抗,就在陈烨那狂风暴雨般的、充满了技巧的吻技下,被彻底瓦解。
她的牙关被撬开,她的小舌被俘获,她只能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任由这个年轻的男人,在她那久未被滋润的领地里,尽情地肆虐。
一吻终了,苏晴梅早已是媚眼如丝,气喘吁吁,浑身都软成了一滩春水。
陈烨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他那双布满了老茧的、粗糙的大手,带着一种灼人的热度,探入了她那身素色的长裙。
隔着一层薄薄的肚兜,准确地握住了那对丰腴饱满、熟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的雪白玉峰。
“嗯……”苏晴梅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销魂的闷哼。
这对被她亡夫视若珍宝,却也未曾被好好疼爱过的奶子,在陈烨那或轻或重、极具技巧的揉捏下,迅速地起了反应。
顶端那两颗小小的蓓蕾,很快就硬如红缨,敏感地挺立着,仿佛在渴望着更多的爱抚。
陈烨扯开了她肚兜的系带,那对硕大而又挺拔的白兔,瞬间就从束缚中弹跳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地颤抖着,晃出了一道道令人目眩的乳波。
“真大……”陈烨由衷地赞叹道,随即,便将头深深地埋了进去。
他像一个贪吃的婴儿,将那颗早已硬挺的红缨,含进了嘴里,用舌头、用牙齿,尽情地舔舐、吮吸、轻咬。
“啊……不要……脏……”苏晴-梅的身子,如同被电流击中般,剧烈地痉挛起来。
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又麻又痒的极致快感,让她几乎要疯掉。
她想推开陈烨,双手却无力地、仅仅是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陈烨的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探入了那片神秘的、早已被洪水淹没的幽谷。
他轻易地就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花丛中的、早已充血肿胀的花核,用粗糙的指腹,在上面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啊……不……不行……那里……”
苏晴梅彻底崩溃了。
她双腿不受控制地绞缠着,腰肢疯狂地扭动,那久旷的、空虚的蜜穴深处,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汹涌而出,将陈烨的手指,浇灌得一片泥泞。
陈烨知道,火候到了。
他三两下扒光了自己和她身上所有的衣物,露出了自己那根早已忍耐不住、因为充血而涨得发紫、如同烧红铁杵般的狰狞巨龙。
苏晴梅看着那根尺寸惊人、充满了阳刚之气的阳具,一双美眸里,瞬间被恐惧和一种莫名的期待所填满。
陈烨分开她那双修长而又白皙的玉腿,将自己那硕大的龙头,对准了那片早已泛滥成灾、正微微翕动着,仿佛在渴望着什么的花穴。
“晴梅,”他俯下身,咬着她的耳朵,用一种沙哑的、带着无尽诱惑的声音,低语道,“记住,从今天起,你和我,才是真正的……自己人。”
说完,他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那根巨大的肉杵,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没有丝毫的阻碍,悍然地、深深地,一插到底!
“啊——!”
一声混合着痛苦和极致快感的、高亢入云的尖叫,从苏晴梅的喉咙深处,爆发了出来!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头蛮横的公牛,从中间狠狠地劈开了。
那从未有过的、极致的充实感和撕裂感,让她浑身的每一寸肌肤,都绷紧了。
她那空虚了多年的甬道,被这根不请自来的巨龙,塞得满满当当,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短暂的适应之后,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潮水般的巨大快感,从两人结合的、最深的地方,猛地炸裂开来,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嗯……啊……陈烨……”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只能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在床上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嘴里无意识地、一遍又一遍地,呻吟着这个年轻男人的名字。
陈烨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掐着她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大开大合的冲撞!
每一次挺进,都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捣在她那最敏感、最脆弱的花心上;每一次退出,又都带出一片淫靡的水声。
“啪!啪!啪!”
两人肉体交合的声音,清脆而又响亮,在这间小小的里屋里,奏响了最原始、也最动人的乐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晴梅的身子,忽然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滚烫的、清亮的潮水,从她的花穴深处,猛地喷涌而出,浇了陈烨满小腹。
她……她竟然潮吹了!
这极致的、从未有过的巅峰体验,让她的眼前一片空白,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
而陈烨,也被她那紧致、湿热的甬道,在一瞬间那如同要将他灵魂都吸走的、剧烈的绞缠下,再也无法忍耐。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将自己积攒了二十三年的、滚烫的阳精,尽数、狠狠地,倾泻在了她那温暖的、不断痉挛的子宫深处。
一切,都结束了。
苏晴梅瘫在床上,双眼失神地望着房梁,脸上,还挂着高潮后未褪的、动人的红晕。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身,她的心,她的一切,都彻彻底底地,属于眼前这个,如同天神般降临、将她从绝望的泥潭中拯救出来,又用最蛮横的姿态,将她彻底征服的年轻男人了。
这个契约,从今天起,才算真正地,用彼此的身体,盖上了烙印。
当然,故事才刚刚进入正轨。
征服了第一个女人,赚取了第一桶金,对于一个来自现代的、野心勃勃的灵魂来说,这一切,都仅仅是开胃小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