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寒的目光死死地钉在猪圈内那具赤裸的肉体上,脑中一片嗡鸣。
那熟悉的眉眼,那曾经高不可攀的气质,此刻却被淫秽和痴傻彻底取代。
仙云宗的圣女,李若兰,竟然变成了这样一副任人亵玩的模样!
愤怒、悲痛、耻辱,种种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几乎要捏碎手中的灵犀寻踪尺。
然而,理智告诉他,此刻并非与这群邪修撕破脸的时候。
在敌人的地盘,贸然动手只会陷入更大的危机。
所以,唯一的办法则是……
穆景寒深吸一口气,走向那个正悠哉数着金子的张玄叶。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走到这一步——
用世俗的金钱,去买回宗门那高不可攀、清丽绝尘的圣女。
这简直是对仙门最大的侮辱。
“这位道友。”
穆景寒强忍着心中的厌恶,拱手说道。
张玄叶抬起头,脸上挂着一抹市侩而又带着几分阴冷的笑意,打量着眼前这两个裹着黑袍的客人,
“哟,又来两位道友,是看上了这最后一头‘仙门母猪’吗?本店货物新鲜,包您满意,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啊。”
他的语气充满了对商品的得意,仿佛丝毫未察觉到穆景寒压抑的怒火。
穆景寒指向猪圈里那具还在不断齁齁,下体还在不自觉地喷洒淫液的李若兰,沉声问道:
“这……这头多少金?”
张玄叶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笑容更甚,
“这头可是仙云宗圣女,血统纯正,体质特殊,淫靡异常,日夜不休,可遇不可求的极品货色!只需三百金!”
接着又补充道,
“我这就只剩她了,就清仓便宜些,两百五十金,如何?”
穆景寒心中咯噔一下,脸上却未显露分毫。
他便从储物袋中取出沉甸甸的金子,交到张玄叶手中。
张玄叶接过金子,掂了掂分量,满意地点了点头,
“成交!”
他咧嘴一笑,
“二位,可以把货带走了。”
穆景寒和李清月急忙走向猪圈,穆景寒小心翼翼地推开简陋的木门,李清月则迅速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件干净的白色长袍,想要为李若兰遮羞,同时小声道,
“圣女大人!我们来救你了!”
李清月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伸出手去搀扶李若兰。
李若兰的身体软绵绵的,依然趴在地上,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齁齁。
她的眼神空洞,脸上的高潮崩坏表情丝毫未变,似乎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感知。
但当李清月的手触碰到她的肌肤时,她的身体却本能地扭动了一下,下体又不受控制地喷出股股水液,粘腻地沾染在李清月的手上。
穆景寒则强忍着心中巨大的不适,试图扶起李若兰,他触碰到她那滑腻的肌肤,感受到她体内不断涌出的淫热。
他强迫自己目光不往那淫靡之处看,只是紧紧地抓住李若兰的胳膊,想要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然而,这一切看在张玄叶的眼中,却让他那原本带着笑意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这两人,对待一头“仙门母猪”,竟然如此……小心翼翼?
甚至还带着一丝恭敬?
张玄叶的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思。
寻常的邪修,买到这样的“采补炉鼎”,只会是粗暴地拖走,恨不得立马将其带回洞府享用。
可这两人,不但用衣袍小心地包裹住那贱肉,动作间更是小心翼翼,甚至连眼神里都带着一种莫名的敬意。
这种态度,实在太不对劲了。
张玄叶的直觉告诉他,这两人恐怕并非普通的买家。
他们分明是来搭救李若兰的!
他眼底闪过一丝寒光,现在就撕破脸?
不,那也太没趣了。
穆景寒和李清月艰难地搀扶着神智模糊、下体潮水般淫液喷涌的李若兰,步履沉重地离开集市。
几乎就在他们身影消失在山坳小径尽头不久后,张玄叶便动作麻利地收起摊位上的简陋桌椅。
随后,悄无声息地沿着穆景寒二人离去的方向,潜行跟了上去。
……
穆景寒和李清月带着神智不清的李若兰,一路疾行,离开了弥漫着污秽气息的集市。
他们寻了一处僻静的山洞,在洞口布下简单的隐匿阵法,又将仅剩的几件干净衣物铺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将李若兰放了下来。
李若兰的身体依然软烂如泥,甫一放下,便又本能地扭动了几下,口中发出阵阵低沉而持续的齁齁声,下体更是汩汩地涌出淫液,将身下铺着的衣物迅速打湿一片。
那极致敏感淫乱的生理反应,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
穆景寒看着昔日清丽高华的仙门圣女,如今却像一具被玩坏的、只知道齁齁叫唤的母猪般,赤裸着身体,躺在粗糙的地面上,身上遍布着不堪入目的淫靡红痕与腥臭的白色粘腻物,高潮崩坏的痴傻表情固定在脸上。
那股从心底涌起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他猛地一拳砸在洞壁上,碎石四溅。
“这个畜生!他到底对圣女做了什么!”
他依旧无法想象,曾经那个清傲绝尘的圣女,是如何承受这样的折磨,被摧残至此。
李清月站在一旁,看着师姐那副淫荡的模样,双颊不由自主地浮起两朵嫣红。
那毫无遮掩的赤裸,那不断涌出的下体淫液,以及那一声声充满原始欲念的齁齁,无一不在冲击着她的认知,刺激着她从未有过的感官体验。
她只觉得下身深处传来一阵阵酥麻,双腿也开始不自觉地摩挲起来,一种异样的燥热悄然爬上她的心头。
她只是低垂着眼帘,不敢再去看李若兰那赤裸的、充满淫欲的身体。
穆景寒却没注意到李清月身体的异样。
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如今最重要的是如何安置李若兰,让她恢复神智。
“清月,我们不能在这里久留。”
穆景寒转过身,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沉稳,却带着一丝疲惫,
“这山洞太过简陋,而且那厮狡诈异常,说不定会跟上来。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先想办法遏制住圣女的情况。她这个样子,根本无法带回宗门……”
……
张玄叶的身影犹如幽灵般,悄无声息地穿梭于山林之中。
他远远地跟着穆景寒和李清月,保持着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既能看清他们的行踪,又不至于被发现。
当看到两人搀扶着神志不清的李若兰钻进一个隐蔽的山洞后,他便在一个茂密的灌木丛后停下,屏息凝神。
洞穴内,穆景寒的怒吼声隐约传入耳中:
“这个畜生!他到底对圣女做了什么!”
张玄叶闻言,心中不禁讥笑道:看来是真把那母猪当成宝了。
他心中更是笃定,这两人果然是来搭救李若兰的。
紧接着,他又听到了另一个细弱的,带着哭腔的声音,那明显是一个女子的嗓音。
“师兄……她……”
张玄叶的耳朵微微一动,眼中精光闪烁。
他听得清清楚楚,那声音虽小,却透着一股年轻女子特有的娇弱与颤抖。
没想到,这小子身边,竟然还带着一个女娃子!
他将洞内的一切想象出来:
那瘫软在地,淫液横流,齁齁不断的李若兰;还有那正为她悲愤交加的穆景寒;以及,那个显然被眼前淫秽景象冲击得不轻,声音都带着颤抖的少女。
张玄叶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咧开,坏笑爬满了整张脸。
一个清纯的仙门女修,亲眼目睹自己高高在上的圣女师姐沦为这般淫荡的模样,那份震撼、那份刺激,恐怕会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心底吧?
一个未经人事,却又被淫欲之景反复冲击的仙门少女,是否会爆发出淫荡潜质?
……
夜幕降临,山风渐凉,李若兰被淫液浸透的身体似乎更加敏感,她的齁齁声变得更为急促,娇躯更是频繁地扭动抽搐,无意识地在穆景寒怀中蹭动,仿佛在寻求更深的满足。
穆景寒咬紧牙关,不久后便寻到一处亮着灯火的客栈。
“两位客官,里面请!”
一个肥头大耳、两撇鼠须的掌柜笑容满面地迎了出来,那张憨厚带着几分精明的脸上,一双细小的眼睛好似透着光亮。
穆景寒将李若兰紧紧地裹在黑袍里,只露出一个半遮半掩的头,遮住她那高潮崩坏的脸,低声说道:
“掌柜的,给我们准备两间上房。”
掌柜的目光却落在穆景寒怀中那个被黑袍包裹的瘦弱身影上。
尽管黑袍遮掩,但李若兰时不时从袍子深处传出的低沉齁齁,以及那随着她身体扭动而散发出的古怪气息,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哎哟,这位小仙子是怎么了?”
掌柜的凑近了一些,眼神不自觉地往李若兰的下半身扫了一眼,那裹着的黑袍下方,隐约透出湿漉漉的痕迹,
“脸色潮红,呼吸也急促得很,还不住地怪叫着……莫不是得了什么怪病?老朽行走江湖多年,也算见过不少奇事,看这模样,倒像是中了某种……”
听着这掌柜如何直白,穆景寒抱着李若兰的手猛地一紧,脸上的肌肉僵硬,内心不禁骂道这厮毫无礼数。
堂堂仙云宗圣女,也竟被这市井小民一眼看穿了这等不堪的窘态。
李清月更是脸色煞白,又泛起一层羞红,那股异样的燥热感再次袭来。
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李若兰湿透的下身,再看了一眼掌柜那双眼睛,只觉得无地自容。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让她怎么去解释?
说堂堂仙门圣女,被人下了淫药,变成了一头只知道齁齁叫的母猪?
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掌柜的将他们的窘态尽收眼底,肥胖的脸上依旧挂着憨厚的笑容,
“哈哈,看来二位是遇到了一些难言之隐啊。”
掌柜的“善解人意”地笑了笑,却又拖长语调,补充道:
“不过没关系,出门在外,谁还没个不方便的时候呢?二位就放心住下吧,这客栈里头,什么样的人和事儿都见过,老朽嘴巴严实得很!”
他嘴上说着严实,眼神却还在穆景寒怀里那个被黑袍包裹的、仍在不住齁齁抽动的身影上多逗留了几秒。
穆景寒强压下心中的愤懑,从掌柜手中接过房牌。
他尽量不去看那张肥腻的笑脸,只是沉声道:
“两间上房。”
掌柜的眯着眼,接过穆景寒递来的钱币,笑容更深了几分:
“好嘞,二位客官请随我来。这楼上可是本店最好的房间,宽敞又透气,保管住得舒心。”
穆景寒便抱着李若兰,以及李清月,跟着掌柜上了楼。
他选了两间相邻的房间,将其中一间房牌递给李清月,嘱咐道:
“清月,你带着若兰师妹住这间。好好照看她,有什么情况,立刻喊我,我就在隔壁。”
他深知此刻李若兰的状况,让李清月一个女子去面对虽然有些为难,但由他一个男子来照顾,恐怕会更加为难。
李清月接过房牌,心头沉甸甸的。
她看了穆景寒一眼,见他眉宇间满是疲惫与忧虑,便轻轻点了点头:
“师兄放心,我会的。”
待穆景寒进了隔壁房间,李清月便推开房门。
房间不大,但收拾得还算干净,一张大床摆在屋中央。
她将依然被黑袍裹着的李若兰轻轻放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揭开黑袍,露出那具淫秽不堪的胴体。
烛火摇曳,照亮了李若兰那张因情欲而完全崩坏的脸庞。
曾经清丽脱俗的五官,此刻被扭曲成一团,双眼上翻,嘴巴半张,涎水顺着嘴角滴落在身下的床单上。
齁齁声不绝于耳,那粘腻的淫液混杂着汗水,散发出浓郁的腥臊与甜腻。
李清月的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随后从储物袋中取出清水和干净的布巾,想要为李若兰擦拭身子。
“若兰大人……你醒醒啊。”
她轻声唤道,试图与她对话,哪怕能得到一丝一毫的回应也好。
然而李若兰对她的呼唤充耳不闻,只是双眼空洞地盯着上方,喉咙深处持续发出齁齁的低鸣,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扭动,下体也更加疯狂地涌出淫液,将身下原本干燥的床单,瞬间浸湿成一片狼藉。
“好……好饿……”
李若兰突然开口,声音嘶哑而低沉,带着浓重的鼻音,眼神却依旧茫然。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李清月一怔,随即心中一喜。
能开口说话,至少说明她还有意识!
她连忙从储物袋中取出几块糕点,还有一壶清茶。
“师姐,你饿了就吃些这个吧,这是仙云宗特制的灵糕,对恢复灵力有益。”
李清月将糕点送到李若兰嘴边。
然而,李若兰却看也不看那糕点,猛地推开了李清月的手,力道之大,竟将糕点打落在地。
她嘴里发出不耐烦的齁齁,随即又重复道:
“不……不要这个……我要……”
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那空洞的眼神中,却仿佛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渴望,
“我要……精液……好多好多精液……”
嗡——!
李清月的脑袋仿佛被重锤猛击了一下,瞬间一片空白。
她的身体僵硬在原地,手中的茶壶险些滑落。
精液?!她说什么?!
正经的食物不吃,不喝,却要吃食男人的体液?!
这……这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那个混蛋邪修!”
李清月紧咬着下唇,银牙几乎要咬碎。
……
客栈一楼,掌柜的目送着穆景寒和李清月带着那头母猪上了楼,待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拐角处,他脸上的憨厚笑容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踱步回到柜台后,看似漫不经心地用手指轻按眉心,微微闭合的双眼间,一点微不可查的幽暗光芒一闪而逝。
他的意识仿佛穿透了厚重的墙壁和楼板,直接连接到了楼上那间被施加了魅术的李若兰身上,将她所看到、听到、甚至感受到的混乱信息尽数捕捉。
他“看”到李清月为李若兰擦拭着身体,听到李清月轻声唤着“师姐”,也“看”到了李若兰那副淫秽不堪、只知道齁齁叫嚷着要“精液”的崩坏模样。
掌柜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心中暗道:
“这小女娃,竟然和那头‘仙门母猪’独处一室……”
他放下按在眉心的手指,思索着。
片刻,掌柜的再次抬起手,食指与中指并拢,轻轻地按在眉心中央。
这一次,那幽暗的光芒不再是一闪而逝,而是稳定地亮了起来,如同一颗星辰,在他的眉心深处闪烁。
他的精神力如同一根无形的丝线,瞬间缠绕上李若兰那已经被淫欲彻底冲垮的识海。
在房间里,李清月还在为李若兰的言语震惊不已,心头翻腾着羞耻。
而床上的李若兰,身体却猛地扭动了一下,齁齁声变得更为粗重急促。
她那原本空洞的眼神,此刻竟变得有了一丝“焦点”,直勾勾地盯着李清月。
“热……我好热……清月……快……快把穆景寒叫过来……”
李若兰嘶哑的嗓音,带着一种被无限放大的渴望和急不可耐,身体也随着话语的吐出,爆发出更剧烈的抽搐。
李清月的心弦猛地一颤,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回应。
但下一秒,李若兰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却如同一道惊雷,在她脑海中炸响,
“我要……我要含住他的……肉棒……”
李若兰发出呜咽般的低吟,她的手,竟也本能地抬了起来,颤抖着伸向虚空,做出一个粗俗的含握姿态。
红润的舌头不安分地探出,在空气中蠕动着,一只纤细的手臂颤抖着抬起,五指并拢,在半空中做出一个缓慢而又极度淫荡的含握姿态,仿佛那儿真的有什么粗硕的肉棒正抵在她的唇边,任由她舔舐、吮吸。
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却已然不耐烦地深入到大腿根部,毫不避讳地摸索着那因淫液而湿漉漉、红肿不堪的穴口。
她将指尖深深地抠挖进湿滑的幽谷,指甲轻轻刮擦过肿胀的花瓣,那动作带着一种原始的、不顾一切的自慰冲动。
随着指尖的深入和搅动,李若兰的齁齁声瞬间拔高,变成一声饱含欲望的呜咽,淫液也随之股股涌出,在她的指缝间溢满。
她的下半身不受控制地弓起,腰肢更是猛烈地扭动着,仿佛正被一根无形的肉柱狠狠贯穿,快感让她全身抽搐,淫靡之态尽显无疑。
眼前这幅彻底颠覆认知的画面,让李清月整个人如遭雷击。
李若兰那句“我要含住他的肉棒”如同魔咒一般,在她耳边不断回荡。
李清月如今还都是处子之身,对于男女之事并没有了解过多,并且也更是羞于提及这些。
可李若兰的行为却是直接把这些肉欲之事砸在她脸上,无不是在冲击着她未经人事的认知底线。
“穆景寒……”
这个名字几乎是下意识地,从她干涩的喉咙里溢出。她猛然想起,师兄就在隔壁。只要她喊一声,他就会立刻过来。
或许,或许他能有什么办法?
然而,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便被一股更强烈的羞耻感和荒谬感彻底吞噬。
让穆景寒过来?过来做什么?过来亲眼目睹师姐这般不堪入目的淫荡模样?
过来让李若兰真的含住穆景寒的阳具吗?更何况,李若兰要的精液,要的肉棒,这又怎么可能真的让穆景寒来解决?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李清月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那股从身体深处升腾而起的燥热感,在这一刻变得异常强烈。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紧紧并拢,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她感到一股陌生的电流从脊椎尾端直窜头顶,让她感到既害怕又困惑。
她无法理解,为何面对这等污秽淫乱之景,自己的身体竟会产生如此反常而又难以启齿的生理反应。
就在李清月被李若兰的淫秽言语和自慰动作彻底震慑,大脑一片空白之际,一阵急促而带有规律的敲门声忽然响起,伴随着穆景寒低沉却透着一丝焦急的询问:
“清月?里面发生了什么?我听到动静了,圣女……可还好?”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李清月耳边炸响,瞬间将她从混乱的思绪中拉回现实。
她一个激灵,猛地回过神来。
穆景寒都听到这里的动静了吗?
她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迈步走到门边,犹豫了片刻,才极不情愿地拉开了一道细微的门缝,只够自己的侧身勉强露出。
她不敢让穆景寒看到房间里的狼藉,更不敢让他亲眼看到李若兰此刻不堪入目的姿态。
“师兄……没,没什么……”
李清月的声音干涩得几乎听不见,她努力挡住穆景寒的视线,然而,她那苍白的脸色和眼底压抑不住的慌乱,却早已出卖了她。
穆景寒站在门外,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腥臊甜腻之气,正是从门缝中逸散出来的。
他敏锐地察觉到李清月身后的异样,心头一沉。
他略微侧身,目光不自觉地从李清月身侧的缝隙中扫过,仅仅是一瞬,那一眼便足以让他看清房间内的大半景象——
烛光下,赤身裸体的李若兰依然半躺在床上,那只手仍在小穴里搅动,全身因极致的淫欲而抽搐,口中偶尔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呜咽。
那总是处于高潮崩坏的脸上,嘴巴微张,舌头偶尔探出。床单更是被淫液浸湿,泛着水光。
穆景寒的目光如同被灼烧了一般,猛地避开,脸颊瞬间浮起一层不易察觉的红晕。
他紧抿着唇,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心头一阵恶寒。
他到底是男子,面对昔日高傲圣女如今这般毫无遮拦的淫荡模样,即便心中充满愤懑,生理上却也无法完全做到古井无波。
这便是他为何坚持让李清月与李若兰同屋,而自己选择隔壁的原因。
他需要稳住道心,不让这份污秽侵蚀自己的意志。
“师妹……看样子,也不知道那邪修究竟是什么手段?这么久了,就算是药物,也该散去药力了。可能是什么术法,得请宗门的长老来解决。”
穆景寒已经大致了解了情况,无需多问,那股扑面而来的腥甜气味和李若兰那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已然说明了一切。
“你……你先好好照看她,有任何情况,就敲墙壁,我就在隔壁。”
穆景寒说完,便不再多留,匆匆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他的步伐显得有些仓促,生怕房间里的淫秽气息沾染了他一般。
李清月无力地关上房门,背靠在门板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她只觉得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双腿一阵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房间里,李若兰的呜咽声和身体抽搐的频率渐渐放缓。
不断的自慰,最终还是让她的身体达到极限。她那只在小穴里搅动的手,慢慢地停了下来,手指无力地垂落。
高潮崩坏的表情僵硬在脸上,双眼虽然依然半睁着,却已然失去了焦距。
她像一摊烂泥般瘫软在被淫液浸透的床单上,呼吸也变得平稳而深沉,似乎终于在极度的疲惫与欲望的冲击下,沉沉地睡了过去。
李清月见状,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下来。
她踉跄地走到床边,仔细检查了一下李若兰的呼吸。
确认她真的睡着了,不再扭动,不再自慰。
一种巨大的解脱感瞬间将她笼罩。
“终于……终于不折腾了。”
李清月喃喃自语,内心五味杂陈。
接着,她拿起旁边的干净布巾,开始清理床单上的淫秽。
……
半夜时分,原本沉寂的房间内,床榻上躺着的李若兰身体猛地一颤,双眼霍然睁开。
这一次,她的眸子里不再是空洞迷茫的痴傻,取而代之的是警惕、清明。
那双眼瞳里,倒映出跳动的烛火,也倒映出她自己如今这副淫靡不堪的模样。
她警惕地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床榻另一侧。
李清月正穿着一袭素净的睡衣,蜷缩着身体,呼吸平稳,显然已进入深沉的梦乡。
她低下头,打量着自己。
目光从那因淫果催发而愈发饱满、颤巍巍的丰乳滑过,又落在身下那因长期淫荡而显得异常宽厚、肥臀般的臀部,
“呼……终于彻底控制住这母猪的身体了。”
李若兰——或者说,此时掌控着这具身体的张玄叶——低声喃喃自语。
他用了整整半夜的时间,才将李若兰那几乎崩溃的神智强行整合,并以此为跳板,将自己的神识完美地融入并控制了这具圣女之躯。
他心念一动,传递法力到这具身体后悄然催动。
法力如同一股暖流,瞬间涌向身体下方的隐秘之处。
她只觉小穴内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膨胀感,一股灼热的、充满生命力的异物感在他两腿之间迅速生成。
“嗯……”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那不仅仅是疼痛,更是一种伴随着快感的、奇特的扩张体验。
他感觉到,原本被淫液浸泡得肿胀的花穴,正在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强行改造、重塑。
很快,在法力的催动下,一股粗壮的肉虫从李若兰的双腿中间,那原本属于女性的柔软穴口中,缓慢而坚定地探了出来。
它先是露出湿漉漉的顶端,带着奇异的蠕动感,然后,如同破土而出的幼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拉长、变粗。
那肉虫的形状,竟是神似男人的肉棒!
粗壮的柱身,前端圆润的龟头,甚至连其上隐约可见的青筋,都与真正的男性生殖器别无二致。
它带着一股腥热的气息,刚一探出,便在法力的催发下高高昂起,瞬间勃发挺立,显得粗硕而狰狞。
张玄叶(李若兰)低头看着自己双腿间那根属于男性的昂扬之物,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妙啊……这滋味,才是真正的极乐……”
他(李若兰)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呻吟,那不仅仅是兴奋,更有法力逆转阴阳带来的奇异快感,从肉虫与花穴连接处直窜脑海。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这根雄性之物并非外来,而是与李若兰的身体血肉相连,从她的阴蒂深处汲取血肉精华,茁壮生长。
它根植于李若兰的淫穴,每一次跳动,都带动着整具肉体酥麻颤栗。
张玄叶(李若兰)伸出手,颤抖着抚上那根粗壮而狰狞的肉棒。
指尖触及之处,传来湿滑而坚韧的触感,温热的血管在皮肤下跳动,像是有自己的生命。
他用力握了握,那肉棒便更精神了几分,甚至在法力的影响下,前端的龟头还分泌出了一点透明的、带着腥甜气息的液体,顺着柱身缓缓流下,浸湿了身下凌乱的床单。
接着,他将目光转向身旁熟睡的李清月,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睡得可真香啊,小女娃。”
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此刻躺在她身边的圣女师姐,已经变成了一个雌雄同体的怪物吧?
他嘴唇轻动,一缕几不可见的幽黑烟气从他(李若兰)的鼻腔中悄然溢出,无声无息地飘向李清月。
那烟气如同活物般钻入李清月的鼻孔,她纤细的身体只是微微颤了一下,眉头轻蹙,呼吸却随即变得更加深沉而平稳,彻底陷入一种被加深的沉睡,任凭外界如何变动,也难以轻易苏醒。
做完这一切,张玄叶(李若兰)眼中的淫邪之色更甚。
他翻身下床,那根在两腿间昂扬的肉棒也随之晃动,带着一股腥热的气息。
他伸出李若兰那修长而柔软的手指,轻柔地拂过李清月身上那件单薄的睡衣。
指尖沿着她衣襟的边缘滑动,仿佛在描摹她的身体曲线。
随后,指尖灵活地探入衣领,轻轻解开睡衣的系带。
随着系带的松开,柔软的丝绸睡衣如同剥落的蝉蜕,无声无息地滑落在李清月的身侧,露出她那未经人事的,娇嫩而白皙的胴体。
夜色轻颤,映照出李清月玲珑有致的身段,乳房虽然不若李若兰那般丰腴,却也挺翘诱人,粉嫩的乳尖微微凸起,散发着少女独有的清纯气息。
肚脐下平坦的小腹,以及那茂密而柔软的私密丛林,一切都暴露在张玄叶(李若兰)贪婪的目光之下。
张玄叶(李若兰)的指尖,轻柔地抚摸着李清月光洁的大腿内侧。
温热的指腹缓慢地向上游走,拂过她柔嫩的私密花瓣,轻轻地拨弄着那稚嫩的花核。
“唔嗯……”
即使在深睡中,李清月的身体也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喉咙深处逸出一声轻若蚊蚋的嘤咛,双腿不自觉地微微摩挲,仿佛被激起了深层的,却不自知的敏感。
张玄叶(李若兰)看着她这副羞涩而本能的反应,眼底的邪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俯下身,鼻尖凑近李清月娇嫩的颈侧,深深地嗅了一口。
少女身上独有的清甜体香,混合着汗水和一丝微不可查的处子幽香,直钻他的鼻腔,刺激得他两腿间的肉棒瞬间又膨胀了一圈,顶端分泌出更多的透明淫液,顺着柱身滑落。
随后,张玄叶(李若兰)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抚摸。
他伸出双手,一左一右,轻轻地抬起李清月那纤弱的腰肢,小心翼翼地将她拖动,调整着她的身体方向。
他将李清月挪到床边,让她修长的身躯横陈,直到她的头部刚好探出床沿,柔软的秀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垂落在半空中。
李清月那柔嫩的脖颈微微后仰,下巴微抬,红润饱满的嘴唇因呼吸而微微张开,露出一点湿润的舌尖。
这姿态,恰好方便了那根从李若兰花穴中长出的肉棒,可以毫无阻碍地探入她那清纯而未经世事的口腔。
张玄叶(李若兰)满意地看着这般令人心颤的景象,他挺直了腰身,将两腿间的肉棒对准了李清月那微微张开的红唇。
少女温热湿润的呼吸轻拂着龟头,激得肉棒前端再次痉挛般地抽动了一下,泌出更多的透明液体。
“啊……”
张玄叶(李若兰)发出一声低沉的、满足的呻吟。
接着,轻轻捏住李清月柔嫩的下颌,迫使她的嘴巴张开得更深一些。
随即,那粗壮的肉棒便带着一股灼热的力道,径直朝李清月那柔软的口腔里探去。
噗嗤……
一声细微的湿润声响,肉棒的龟头毫不留情地顶开了李清月的贝齿,粗鲁地撕开她紧闭的唇瓣,一下子便挤入了她温热湿软的口腔深处。
李清月即使在深沉的药力催眠下,身体也本能地发起抗拒。
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呜咽,娇小的舌尖被粗大的肉棒顶得不断后缩。
然而,张玄叶(李若兰)却丝毫没有怜惜,反而更加用力地推动着。
咕嘟……
肉棒的柱身伴随着这声令人羞耻的湿濡声,狠狠地贯穿了李清月的喉咙深处,直抵她的咽喉。
她的嘴巴被撑得夸张地张大,饱满的肉棒将她的两颊挤得鼓胀,鼻尖都皱了起来,仿佛呼吸都变得困难。
张玄叶(李若兰)看着李清月那张稍微有些扭曲的脸,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快感。
他将肉棒在李清月口中稍作停顿,待她那小巧的口腔被彻底撑开,被巨大的肉棒占据得毫无缝隙之后,便开始了抽插。
“嗯……哈……”
张玄叶(李若兰)发出一阵粗重的喘息声,腰身用力,以一种粗暴而充满节奏感的力度,推动着肉棒在李清月口中进出。
噗嗤……噗嗤……
啪叽……咕叽……
肉棒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李清月口中大量的津液,发出粘腻的水声,湿淋淋的龟头甚至会在她红肿的唇瓣上短暂地露出,带着几丝唾液拉出的晶莹细丝,又迅速被张玄叶(李若兰)狠狠地顶了回去,贯穿她的喉咙,激得她娇嫩的食道深处不断地痉挛。
李清月的身体就这样,成了张玄叶(李若兰)发泄欲望的工具。
她的双颊被肉棒反复地摩擦、挤压,变得通红一片。
喉咙更是被这粗暴的抽插折磨得近乎麻木,每一次贯穿,都仿佛要将她的魂魄从身体里捣出来。
张玄叶(李若兰)感受着肉棒在李清月湿滑温热的口腔中进出摩擦的快感,那是一种不一样的刺激。
既有肉棒被温热口腔包裹的紧致感,还有小穴因此被刺激的快感。
仿佛就是自己在抽插别人的时候,也被别人正面抽插着。
肉棒每一次深入,都能感受到李清月喉咙深处紧致的包裹与蠕动;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大量淫靡的津液,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声也变得越发低沉而狂野。
肉棒前端的龟头在李清月口腔深处那柔软敏感的部位反复碾压,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他(李若兰)的腰肢弓起,胯部更是猛烈地向前顶撞着。
“啊……啊……哈啊!”
张玄叶(李若兰)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他感受到一股狂暴的热流从肉棒深处涌出,再也无法抑制。
他猛地用力,将肉棒狠狠地插入李清月喉咙最深处,直到根部。
“呃……!”
李清月的喉咙被堵得死死的,发出一声濒死的呃逆。
“射了!射了!”
张玄叶(李若兰)口中发出狂喜的低吼,他的肉棒在李清月口中剧烈地抽搐着,一股股滚烫而浓稠的白色精液,狂暴地喷涌而出,尽数灌入李清月那被撑开的喉咙深处。
噗噗噗……咕嘟咕嘟……
精液混杂着唾液,发出粘稠声响,瞬间填满了李清月整个口腔。
她的喉咙被精液呛得连续不断地痉挛,鼻腔里也溢出几丝精液的腥甜气息。
大量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沾染在她苍白的面颊上,流向垂落的秀发。
张玄叶(李若兰)感受着射精后的空虚感,才慢慢地将肉棒从李清清月口中抽出。
啵……
一声粘腻的吸吮声,带着李清月口腔里的大量淫液,肉棒湿淋淋地被拔了出来,前端还沾着几缕晶莹的唾液和白浊的精液。
李清月瘫软在床边,嘴角和下巴上沾满了白浊的精液,鼻腔里也残留着腥甜的气息。
她的嘴巴被撑开,喉咙深处还在不断地蠕动,似乎在努力吞咽那些无法下咽的精液。
随后,他将李清月的头颅轻轻放回床榻,随即,双手扶住李清月的腰肢,将她那半软的身体再次调转方向。
在烛火昏黄的光芒下,李清月娇嫩而未经玷污的下体彻底呈现在张玄叶(李若兰)的眼前。
原本紧闭的少女花缝,此刻却如同受潮的花蕾,微微张开了一道细小的缝隙。
从那粉嫩的花瓣深处,一股晶莹剔透的淫液正缓缓渗出,打湿了边缘柔软的绒毛,在微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那股淡淡的、属于少女的体香,混合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腥臊,直钻张玄叶(李若兰)的鼻腔,激得他那两腿间高高昂起的肉棒,前端再次剧烈地抽搐,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呵……”
张玄叶(李若兰)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
即使在深度昏迷中,这清纯的仙门弟子也逃不过原始欲望的支配,身体已然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没错,李清月兴奋了。
他不再迟疑,宽大的手掌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强硬地抬起李清月那纤细修长的双腿。
少女柔软的大腿被他轻轻抬高,交叠着,最终,他将它们稳稳地夹在了自己的腰间。
李清月的双腿因此被迫大张,私密的花穴完全敞开,赤裸裸地暴露在他(李若兰)的视线之下。
那两瓣湿润的花唇,在淫液的浸润下显得愈发饱满娇嫩,仿佛在无声地邀约。
张玄叶(李若兰)俯下身,用着那具丰腴的丰乳肥臀,带着沉甸甸的肉欲,狠狠地压向李清月那贫瘠而纤细的胴体。
噗……
一声沉闷的挤压声中,李若兰那两颗硕大饱满的乳球,带着惊人的弹性与重量,狠狠地压在李清月那尚未完全发育、显得有些瘦弱的胸脯上。
乳肉相触,李若兰那肥厚的乳房瞬间被挤压得有些变形,丰满的曲线被向下压平,与李清月单薄的胸膛紧密贴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具女性的肉体就这么紧密地交缠在一起,汗水和淫液在皮肤间打滑,摩擦。
“李师妹的处子之身,圣女我可就拿走了。”
张玄叶(李若兰)低沉道。
话音未落,他便不再迟疑,腰肢猛地一个挺动,那根粗大滚烫、勃发昂扬的肉棒,带着前端泌出的淫液和腥热的气息,对准李清月那湿润而紧致的少女花穴,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插了进去!
“嘶——!”
“噗嗤——!”
一声微弱的嘶鸣,伴随着肉体被强行贯穿的清脆水响,瞬间响彻房间。
那紧闭了十多年的处女膜在粗大的肉棒面前不堪一击,瞬间被破开。
一股细微的、温热的血迹,在肉棒的抽送下,瞬间沁出,染红了肉棒的根部,也沾染了李清月花穴边缘的嫩肉。
肉棒被紧致的穴肉死死地包裹住,那前所未有的紧窄感,让张玄叶(李若兰)全身的神经都为之一颤,从肉棒传来的快感,几乎要让他(李若兰)发出高亢的叫声。
他感觉自己的肉棒像是被吸盘牢牢吸住,每一次深入,都能感受到李清月花穴内壁那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摩擦,以及少女体液的湿滑包裹。
“啊……嗯……哈啊!”
他喉咙深处发出一阵粗重的呻吟,那是一种雄性彻底征服的快感。
他感受着肉棒被李清月紧致花穴死死咬住的窒息感,又带着一股撕裂的扩张感。
即使在昏迷中,李清月的身体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和侵犯而猛地弓起!
她的双腿在张玄叶(李若兰)的腰间剧烈地抽搐了一下,身体本能地扭动,喉咙深处逸出一声破碎而微弱的呜咽,眼角甚至滚落下一滴晶莹的泪珠,悄然没入发丝,与脸上残余的精液混在一起。
张玄叶(李若兰)不顾她的抗拒,只是将丰乳肥臀的身体更紧地压在李清月娇小的身躯上,感受着那柔软却又紧绷的肉体摩擦。
他双手牢牢地抓住李清月的大腿,腰肢开始以一种富有节奏感的力度,狠狠地肏弄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
咕叽!咕叽!嘶!
肉棒在湿滑紧致的穴肉中猛烈地抽送,每一次顶撞,都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水声。
滚烫粗壮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深抵李清月花穴的最深处,再带着大量的淫液和处子血丝,缓慢而有力地抽出,又再次狠狠地贯穿而入。
李清月的身体随着他的肏弄,剧烈地晃动着,乳房随着节奏上下弹跳,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她的花穴被巨大的肉棒反复进出,内壁的嫩肉被摩擦得又红又肿,更多的淫液混杂着血水,从穴口处不断溢出,顺着她的腿根流下,在身下形成一小滩淫靡的血水。
“呵啊……”
张玄叶(李若兰)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他喉咙深处的低吼和呻吟,他(李若兰)的脸颊因充血而显得异常潮红。
他就像一头彻底发情的野兽,贪婪享受着这具清纯圣女的处子之身,将她那最纯洁的地方,一点点地,彻底撕裂,占有,玷污!
“啊……哈啊!”
张玄叶(李若兰)知道,自己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他猛地弓起腰身,肥硕的丰臀狠狠地顶撞着李清月纤细的腰肢,将肉棒狠狠地插入花穴的最深处,抵着那稚嫩的子宫口。
随即,体内汹涌的欲望再也无法抑制。
噗噗噗……咕噜咕噜……嘶……
一股股滚烫、粘稠的白浊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狂暴地从肉棒前端的龟头喷涌而出,尽数灌入李清月那被肏弄得红肿不堪的处女花穴深处。
李清月的子宫口在精液的冲击下,本能地收缩,蠕动,试图将这陌生的入侵者排出体外,却只是徒劳。
大量精液在花穴里横冲直撞,混合着处子血丝和淫液,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叽声。
“泄了!”
张玄叶(李若兰)口中发出疲惫的低吼,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再又猛地放松。
他感受到体内巨大的空虚感,以及随之而来的极致快感。
肉棒在李清月花穴里剧烈地抽搐着,将最后一滴精液也射入少女的身体深处。
射精后的巨大疲惫感瞬间席卷了张玄叶。
他满足地呼出一口浊气,任由那根射空的肉棒依然埋在李清月体内,
“这母猪的身体体质不太行。要是我本来的身体上阵,老子他妈能射到天亮!”
可张玄叶(李若兰)再也支撑不住,很快沉沉地睡了过去,鼻腔中发出了粗重的鼾声。
……
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熹微的晨光透过窗棂,稀疏地洒落在凌乱的房间内。
李清月迷迷糊糊地醒来,意识在清醒与混沌之间徘徊。
她只觉得全身酸软无力,尤其是下体,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胀痛与火辣,仿佛被什么东西强行撑开过一般,又酸又麻,令她感到极其不适。
她皱了皱眉,双眸逐渐睁开。
“嗯……”
她轻哼一声,缓慢地睁开眼,视线却被什么东西阻挡。
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她猛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穿衣服!
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晨光下。
同时,还有着一股浓郁的、腥臊而又带着甜腻气息的味道,瞬间充斥着她的口腔,直冲鼻腔。
那味道黏糊糊的,如同吞食了某种腐烂的鱼类,又带着一丝甜腥的恶心。
李清月胃里一阵翻涌,她紧紧抿着唇,想要呕吐,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从未接触过如此淫秽的味道,只觉得这股气息令人作呕。
那其实张玄叶(李若兰)昨夜射于她口中的精液气息,只是李清月从未经人事,不知那是精液的气息。
她强忍着不适,想要起身,可娇嫩的胴体却难以行动。
只因为她的双腿如同被折断般大张着,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态敞开,即使她用尽力气,也无法将它们彻底合拢,只能让花穴半开不合。
那本该紧闭的私密之处,此刻红肿不堪,边缘甚至有些撕裂的痕迹,从中渗出的不知名液体,混合着一丝丝暗红色的血迹,将她雪白的腿根弄得一片狼藉。
她的目光僵硬地扫过身下的床单——那洁白的床单,此刻却被大片的血丝和白浊的淫液彻底玷污。
那白浊的液体,正是她口中那股腥臊甜腻气味的来源,此刻却在自己的花穴口和腿根处,呈现出粘稠而令人作呕的痕迹。
“这……这究竟是……”
李清月的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剧烈地跳动着,发出咚咚的声响。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被冰水浇了个透心凉。
而看向身旁的李若兰,此刻也是赤身裸体地躺在她的身边,发出粗重的鼾声,睡得如同死猪一般。
李若兰同样双腿大张,丰腴的臀部半悬在床边,露出那被药力折磨得肿胀而外翻的淫穴。
当然,那原本应该生长出肉棒的地方,此刻却光秃秃的一片,只剩下被淫液浸透的、半开的穴口,以及展开的花瓣。
好像那里面也被巨物给撑开过一般。
李清月呆呆地看着这一切,眼前模糊一片,耳边只剩下自己和李若兰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那充斥着整个房间的淫靡气息。
她的大脑再次陷入一片混乱,她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的身体,床单,以及李若兰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所有的血色都从脸上褪去。
就在李清月被眼前这副淫靡而血腥的景象彻底震慑,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大脑一片空白之际——
“清月!若兰师妹!你们没事吧?!到底发生什么了?!”
门外,穆景寒焦急而洪亮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不再是询问,而是带着一丝不耐烦和隐隐的怒气。
他显然是听到了房间里的异样动静,又等了半天没有回应,终于按捺不住了。
砰!
一声巨响,木门应声而开。
穆景寒的身影带着晨光冲入房间,他顾不得其他,目光急切地扫向床榻。
然而,仅仅是一眼,他的身体便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僵硬在了原地。
入目所及,是怎样一番不堪入目的景象?!
穆景寒的脸色瞬间铁青,额角青筋如同蚯蚓般暴起,一双眼眸燃着熊熊怒火。
他紧握着双拳,骨节发出咔咔的脆响,
“清月!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砸在李清月的心头。
李清月被穆景寒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一个激灵,全身猛地一颤,她那因惊恐而变得呆滞的目光,艰难地聚焦在穆景寒身上。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口中那股腥臊的恶心感再次涌上。
“我……我不知道……师兄……我什么都不知道……”
李清月声音颤抖,带着哭腔,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
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只记得自己沉沉睡去,醒来就变成了这副地狱般的模样。
穆景寒看着李清月那委屈、惊恐而又茫然无助的神情,心头的怒火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如同被浇上了热油般,燃烧得愈发旺盛。
他昨晚就在隔壁,竟然还有贼人闯入,将自己的师妹,这个纯洁无暇的仙门弟子,性侵至此!
以这般不堪的姿态暴露在眼前!
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
“混账!”
穆景寒怒吼一声,牙关紧咬,周身法力波动如同狂风般席卷。
他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死死地盯着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仿佛要将那所谓的贼人生吞活剥。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敢如此大胆,如此下流?!竟敢……竟敢在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老子非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穆景寒怒发冲冠,可更多的却是感到一阵深深的自责与无力。
他明明就在隔壁,却未能保护好她们,让她们遭受了如此难以启齿的凌辱!
就在穆景寒暴怒的喝问声在房间里回荡之际,一个笑嘻嘻的声音,掌柜的那带着几分市侩的圆滑,突兀地在门口响起,
“哎哟,客官,大清早的,这是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