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进行得出奇顺利,如同佛尔思编织的一场精美戏剧。
格尔曼凭借超凡的战斗技巧和冷峻神秘的气质,迅速成为水晶之城最耀眼的英雄。
他训练防御队伍,设计精妙战术一次次击退“野蛮部落”的试探性进攻。
他身着黑袍,剑光如冷月,每一次冷静的指挥,每一道凌厉的剑芒,都深深烙入城中居民,尤其是那些主导社会的扶她们心中。
爆炸性的效果远超预期。
这些生活在单纯女尊结构下的居民,何曾见过如此强大独立却又娇柔善良,充满矛盾魅力的男性?
格尔曼打破了她们对男性固有的“娇弱装饰品”认知,激起了混合着崇拜、爱慕与强烈占有欲的情感风暴。
“格尔曼!”战斗间隙,总有一群衣着华美、气质高贵的扶她们将他围住,奉上最珍稀的水晶佳酿与美食,目光炽热如火。
甚至有数位掌权的贵族扶她熟妇公开求婚,许诺以城池与权力为聘,她们的大胆示爱毫不掩饰。
亦有冒失的少女主动跑上前来,说出质朴却热切的情话。
不知道有多少压抑已久的少女,熟妇在脑海里几十次将其高冷的身姿打成下流卑贱的肉便器,抑或是幻想着性情独特的先生能唯独相中并委身于自己,成为平日里贤惠的夫人,又或是他因某种原因主动向自己求欢,展现和外表截然不同的脆弱……在万籁俱寂的深夜,她们孤身一人,在床上唯有感官的刺激能带来一丝慰藉,但随后又是空虚、迷茫和呆滞,最后沉沉入梦……
然而,仪式的大导演佛尔思始终隐于幕后,像欣赏自己最得意的作品般,微笑着观察一切。
她时不时在独处时靠近格尔曼,手臂环上他的腰身,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做得真好,亲爱的。看,她们为你痴狂……让这印象再深刻些,再灼热些。接受她们的赞美,享受她们的倾慕,这是你应得的。”她的语气甜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引导。
夜晚,在格尔曼的临时居所,她总是悄然现身,抚摸着他因疲惫而紧绷的肩膀,指尖带着暖意和暧昧的压力:“记住这感觉,记住你被渴望、被铭记……但更要记住,”她突然用力,将他转向自己,指尖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那双深邃如星渊的眼眸,“你是谁的。你的顺从,你的一切……都属于谁。”她的热吻总是突然而至,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和占有欲,仿佛在一次次加深烙印。
格尔曼在理智的抗拒与情感的沉沦间挣扎,那份被刻意维系和利用的“愧疚”,成了佛尔思手中最有效的缰绳,引得他一次次服从,甚至成了条件反射。
就是现在。
没有预兆,没有试探。
她忽然伸出手,不再是暧昧的触碰,而是带着明确力量的掌控——一手扣住他的后颈,指尖陷入他柔软的发根,力道不容置疑地迫使他低下头;另一手则紧紧箍住他试图后撤的腰身,将他牢牢固定在自己身前。
然后,她踮起脚尖,仰起脸,带着自己潮湿灼热气息的唇,精准地、不容分说地印了上去。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
它充满了掠夺的意味,如同她一贯的风格。
她的舌撬开他因惊愕而微张的唇齿,长驱直入,卷走他所有未及出口的抗议与推拒。
那浓烈的、属于她的气息——混合着情欲、征服欲,雌性荷尔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上次星球遗留的催情花香——瞬间侵占了他的感官。
她的吻法激烈而缠绵,时而用力吮吸,仿佛要将他肺里的空气连同最后一点抵抗意志都抽干;时而用舌尖细细描绘他口腔的轮廓,带着一种病态而执拗的亲昵,如同野兽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
格尔曼的身体骤然绷紧如铁,双手下意识地抵在她肩头,指尖因用力而发白,却完全无法推开这具紧贴的、饱含力量与决心的成熟女体。
最初的震惊过后,一种熟悉的、混杂着恐惧与屈辱的战栗席卷了他。
他想挣脱,想唤醒体内属于“世界”的威严力量,然而——
就在他挣扎最烈时,佛尔思环在他腰间的手臂微微收紧,力道中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与这狂热侵略截然相反的脆弱暗示。
她的吻短暂地偏离了他的唇,滚烫的呼吸落在他耳畔,声音因亲吻而沙哑,却字字清晰地敲入他混乱的脑海:
“别推开我……”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几乎不像她的、刻意为之的颤抖,似乎突然从强势转向某种恳切的哀求,仿佛触动了他内心最深处某根关于“责任”与“连累”的弦,“那个星球……是因为我,你才……”
她没有说完,但暗示已经足够。
那些“为了保护她而被星球意识影响”、“因她的仪式而力量紊乱”的记忆碎片,连同之前被迫接受的种种,被她巧妙地、带着表演性质地串联起来,编织成一张名为“愧疚”的网。
她知道他吃这一套,知道他无法完全摆脱那种“因我而起”的责任感,尤其是在此刻力量似乎仍未完全恢复、处境被动的情况下。
这短暂的言语停顿和“脆弱”流露,比任何蛮力都更有效地瓦解了格尔曼最激烈的抵抗。
他抵在她肩头的手,力道不自觉地松懈了几分。
而佛尔思要的就是这瞬间的松动。
她立刻重新复上他的唇,这一次的吻更加深入,更加贪婪,带着胜利的宣告和得寸进尺的满足。
她不再给他任何思考或后悔的余地,将他所有细微的呜咽和颤抖都吞入口中,用自己的气息和温度彻底包裹他。
她的手指在他后颈和腰间施加着恰到好处的压力,既是掌控,又像是一种扭曲的安抚,仿佛在说:看,你逃不开的,也不该逃开。
水晶的光芒在他们周身疯狂跳跃,从暖橙变为激情的深红,又夹杂着羞耻的绯紫,忠实地映照出他内心“抗拒”与“被迫屈服”的激烈拉锯,以及她全然的、带着精心算计的“掌控”与“征服”。
他的理智在“必须推开这荒唐侵犯”和“她因我而卷入危险/异常”之间被反复撕扯;而身体,在她娴熟而霸道的亲吻撩拨下,在那份被刻意引导和利用的愧疚感催化下,可耻地开始软化,甚至……生涩而绝望地开始回应。
佛尔思感受着他唇齿间从僵硬到微微的颤抖回应,感受着他身体从全然抵抗到逐渐失力地倚靠,眼中掠过一抹深沉的、近乎黑暗的愉悦。
看啊,多么有效。
这比单纯的力量压制有趣多了。
她不仅是在亲吻他,更是在用这种方式,将那份“愧疚”更深地刻入他的骨髓,变成另一道无形却坚韧的枷锁,让她可以更轻松地牵引他,走向下一个她想要的“仪式”或“传说”。
直到格尔曼几乎因缺氧而眩晕,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她的衣襟,佛尔思才终于稍稍退开毫厘。
两人的唇间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她看着他迷蒙失焦的凤眼,绯红的脸颊,和被亲吻得红肿湿润的唇瓣,伸出拇指,慢条斯理地拭去他唇角的水光,动作带着十足的占有意味。
“记住这种感觉,格尔曼。”她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带着磁性的、掌控一切的沙哑,刚才那瞬间的“脆弱”已无影无踪,“是你的‘责任’,把我们绑在了一起。而你的身体……”她的指尖暧昧地滑过他的下颌,留下灼热的触感,“比你的嘴,更懂得接受这份‘馈赠’。”
她松开了对他后颈的钳制,但环在腰间的手仍未放开,改为一种更缠绵的搂抱姿态。
格尔曼脚步虚浮,眼神涣散,残留的理智在尖叫着耻辱,身体却仿佛记住了方才被迫沉沦的悸动,而那份被利用的愧疚感,如同最沉重的镣铐,让他连挣脱她此刻“搀扶”的力气,都难以凝聚。
几乎是话音刚落,佛尔思搂在他腰间的手猛然发力,将他向侧面一带。
格尔曼脚下本就虚浮,此刻更是毫无抵抗能力,踉跄着向后倒去。
未及惊呼,佛尔思成熟丰满的身躯已紧随而至,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彻底压复上来。
她的双腿强横地分开他试图并拢的膝盖,将自己置于他双腿之间,形成了一个绝对掌控的骑乘姿势。
那身暗紫色的探险装不知何时已利落地解开大半,丰腴身体的春光乍泄,饱满的乳肉挣脱束缚,沉甸甸地悬在他眼前,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顶端嫣红挺立,几乎有意蹭到他失神微张的唇。
“省去那些无谓的前奏吧,”她喘息着,声音里燃烧着赤裸的欲望和侵略的快意,一手依旧牢牢钳制着他的腰侧,另一手则毫不犹豫地向下探去,隔着两人身上已然凌乱的布料,精准地握住了他那即便在羞愤与混乱中,也依旧诚实地半硬着的欲望分身。
“你的身体……早就准备好迎接我了,不是吗?”
五指收拢,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下。
格尔曼猛地弓起身,发出一声短促的、被扼住喉咙般的抽气,所有试图凝聚的力量再次溃散。
他徒劳地抬起手,想去推开她作恶的手腕,却被她顺势抓住,反扣在头顶上。
“看,它多热情。”佛尔思低头,在他耳边呵着热气,手下动作不停,已然灵活地扯开他黑袍下摆和裤扣,让那彻底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灼热坚挺完全落入她的掌控。
她指尖恶意地掠过顶端渗出的清液,然后沿着柱身缓缓下滑,感受着掌下血脉的搏动和它主人的阵阵颤抖。
没有更多言语调戏,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跪坐起来。
一手仍握着他的昂扬,引导着对准自己早已湿润泥泞的入口——那里,紧窄的穴口正微微张合,吐露着晶亮粘稠的爱液,散发出暖昧的麝香。
然后,她腰肢沉下。
缓慢,却坚决,带着碾碎一切犹豫的力道。
“呃啊——!”格尔曼的脖颈猛地向后仰起,拉出一道脆弱而优美的弧线,喉间挤出破碎的痛吟与难以置信的呜咽。
被彻底碾压、汲取的冲击感瞬间击穿了他所有残存的思绪。
紧密、滚烫、湿滑的包裹从四面八方挤压上来,每一寸褶皱都仿佛在贪婪地吮吸、吞没,将他牢牢锁死在这致命温柔乡。
佛尔思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悠长叹息,悬停片刻,充分感受着身体内部被完全撑满、充实到微微发痛的极致快感,以及身下之人那完全无法掩饰的、从紧绷到逐渐被情欲浸透的颤抖。
她俯下身,丰满的胸脯压上他汗湿的胸膛,两点硬挺碾磨着他同样挺立的乳尖,给二人都带来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
“这一次,”她占有欲爆棚地舔舐着他颈侧急速跳动的脉搏,声音因结合处的紧密摩擦而断断续续,却字字清晰,如同烙印,“没有仪式……只有我,和你。”
话音落下,她开始了动作。
起初是缓慢而深重的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离,只留下顶端卡在穴口,带来空虚的冷意;每一次进入又都用尽全力,直捣花心,重重撞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激起他无法自控的痉挛和泣音。
她的腰胯充满了成熟女性的力量与韵律,牢牢掌控着节奏。
很快,这节奏开始加快。
她不再满足于缓慢的研磨,起伏变得迅猛而富有掠夺性。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密集响起,混合着粘腻的水声和他越来越压抑不住的细碎呻吟。
菌毯随着他们的动作微微起伏,仿佛也在为这场激烈的交媾助兴。
佛尔思的长发被汗水粘湿,有几缕贴在潮红的脸颊和颈侧。
她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看着他紧蹙的眉尖,失神半阖的凤眼里不断滚落生理性的泪水,看着他被亲吻得红肿的唇无意识地张开,泄露出更多甜腻的喘息,看着他精瘦的腰肢在自己猛烈的攻势下无助地摆动,时而试图逃离那过度的刺激,时而又不由自主地向上迎合,寻求更深的接触。
一种极致的、混合了肉体快感与权力征服的愉悦冲刷着她。
她松开了对他手腕的钳制,双手捧住他汗湿的脸颊,拇指强迫他睁开迷蒙的泪眼,与自己对视。
“看着我,格尔曼。”她命令道,腰胯撞击的力道越发凶狠,每一下都直顶到最深处,“看着是谁在占有你……是谁,让你变成这样……”
格尔曼的视线涣散,根本无法聚焦,但佛尔思强势的扳弄和话语,仍像楔子一样钉入他混乱的脑海。
身体被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浪潮抛上巅峰,理智早已粉碎,只剩下最原始的反应。
他破碎地摇头,眼泪流得更凶,却在她又一次致命的深入顶撞下,发出一声拔高的、近乎尖叫的哭吟,双腿猛地缠上了她劲瘦的腰肢,脚背绷紧,指尖深深抓入她背后的衣料。
这无疑是最诚实的投降信号,把疯狂进攻的敌人当做唯一的依靠。
佛尔思的喘息也变得粗重凌乱,她知道两人都已逼近极限。
她最后一次深深沉下身体,将他完全吞没,然后开始了一阵疯狂而短促的剧烈颠簸,几乎要将他揉碎在自己体内。
“一起……”她咬着牙,吐出这两个字,既是命令,也是宣告。
在几乎同时抵达的、灭顶般的白光中,格尔曼的身体剧烈痉挛起来,滚烫的体液在她紧缩的深处迸发,而佛尔思也在一阵阵绞紧般的极致收缩中到达顶峰,发出一声悠长而沙哑的、如同胜利号角般的呻吟。
她伏在他身上,剧烈喘息,感受着结合处细微的脉动和怀中身体持续不断的轻颤。汗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许久,她才微微支起身体,看着身下之人彻底失神、眼角绯红、泪痕狼藉的模样,低头,在他汗湿的额头印下一个带着咸湿味道的吻。
“记住这感觉,”她轻声说,如同恶魔的低语,“这只是开始。”
剧烈的痉挛尚未完全平息,急促的喘息在静谧中交织。
佛尔思并未像上次那样餍足地休憩,反而支起身体,指尖带着一种玩味的探究,顺着格尔曼汗湿的脊椎沟壑缓缓下滑,掠过他仍在轻微抽搐的尾椎,最终停在那片从未被涉足过的、紧涩的隐秘入口。
格尔曼还沉溺在高潮的空白与疲软中,身体敏感得无以复加。
那陌生的触碰让他骤然一僵,混沌的大脑慢了一拍,才意识到她指尖所落之处意味着什么。
错愕如同冰水浇头,瞬间冲淡了些许情欲的迷蒙。
“你……!”他试图扭身躲避,声音沙哑破碎,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惶。
但那刚刚经历剧烈性事的身体酸软无力,而佛尔思压在他身上的重量和依旧缠绕的温柔肢体,让他所有的挣扎都显得微弱徒劳。
“我?”佛尔思轻声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恶作剧得逞般的愉悦和一丝冰冷的、不容置疑的侵略性。
她低头,舔去他眼角新溢出的泪珠,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最亲密的情话,内容却令人胆寒,“你看,亲爱的‘世界’先生,你前面的‘诚实’我已经充分领教了……现在,我忽然很好奇……”
她刻意停顿,感受到掌下身躯的绷紧,才慢悠悠地继续,指尖甚至恶意地在那紧闭的入口周围画着圈:“……你这里,是不是也一样‘诚实’?”
话音落下的瞬间,一股奇异而浓郁的灵性波动自佛尔思身上涌现。
那不是攻击,也不是防御,而是一种更加原始、更加违背常理的变化。
在格尔曼瞪大的、瞳孔紧缩的凤眼中,他清晰地看到——或者说,感受到——某种炽热、坚硬、充满存在感的物体,正在他与佛尔思紧密相贴的小腹下方……迅速成型、膨胀。
作为学徒途径的半神,星之虫扭曲幻化成肢体谈不上什么困难的事情……
性别倒错的荒谬感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格尔曼残存的理智上。
他并非对神秘世界的变化一无所知,但此刻发生在最私密接触中的、针对他个人的这种“变化”,所带来的冲击远非寻常。
那不仅仅是对身体的侵犯威胁,更是对某种既定秩序、对他所剩无几的尊严底线的悍然践踏和嘲弄。
“不……佛尔思!你不能——!你究竟要怎么样?”他几乎是尖叫出来,声音里充满了惊怒、羞耻,以及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藏的恐惧。
他拼命扭动,试图挣脱。
冰凉的地面贴着滚烫的皮肤,格尔曼的身体僵得像一块被拉紧的弓弦。
身后那个陌生、滚烫、带着不容置疑侵略性的存在,抵着他最脆弱的防线,提醒着他即将面临的、彻底颠覆认知的侵犯。
恐惧混杂着荒谬的羞耻,让他几乎要不顾一切地燃烧灵性,哪怕同归于尽。
就在他濒临爆发的边缘,佛尔思的动作却突兀地停了下来。
不是退却,而是一种更狡猾的以退为进。
她紧绷的腰肢松弛下来,整个上半身重量完全压在他汗湿的背上。
她的脸埋进他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那强势的、掌控一切的气息陡然间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刻意放大的疲惫,甚至是一丝若有若无的颤抖。
“格尔曼……”她的声音贴着他的皮肤响起,不再是命令或戏谑,而是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刚刚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般的恍惚,还有一丝小心翼翼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歉意、委屈和哽咽——这如此虚假,却又如此精准地刺中了他。
“我……我好像……还是有点控制不住……”
她的嘴唇若有若无地擦过他颈侧敏感的脉搏,吐出的字句断断续续,带着一种强行压抑的紊乱:“那个星球的残留……‘传说’的反噬……它在影响我……让我想要更多……更彻底……”
她的手臂环得更紧了些,却不是强制的禁锢,更像是一种寻求支撑的无助姿态。
那刚刚还剑拔弩张、蓄势待发的炽热凶器,此刻也似乎收敛了些许锋芒,只是沉沉地抵着他的后穴,暧昧淫荡地传递着热度,却暂时停止了推进。
“但如果你真的……”她顿住,声音更低,几乎成了气音,里面混杂着一丝极淡的、仿佛受伤般的脆弱,“……如果你真的那么抗拒……如果这会让你……恨我……”
她没有说完,但未尽之意比任何威胁都更有效。
她将自己过火的侵略,巧妙地包装成“受星球影响”、“力量反噬”下的“失控”,将自己置于一个看似同样被动、甚至带着“危险”和“求助”意味的位置。
她知道他了解那些古老意识的诡异,知道“传说”特性可能的反噬,更知道……他内心深处那该死的、对“同伴”状态的责任感,以及对她“异常”根源那无法摆脱的、间接的“牵连”感。
格尔曼所有的挣扎,在这一刻凝滞了。
恨?
是的,他应该恨。
可这股恨意撞上她此刻刻意流露的、与她之前强势截然相反的“脆弱”和“失控”解释时,变得复杂而无力。
他想起上一个星球,想起她与星球的共鸣,想起那些不受控制的力量涌动……如果,如果她真的也在承受某种反噬?
如果她的侵略,部分源于那种力量的扭曲?
这个念头如同毒藤,缠绕住他反抗的意志。
他感觉到抵在身后的炽热似乎又胀大了一分,带着一种焦灼的、亟待疏解的脉动,那是“反噬”的证据吗?
是她也无法完全控制的“需求”?
佛尔思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身体的软化,那绷紧的肌肉线条细微的松弛。
她没有立刻动作,而是继续用嘴唇摩挲他的颈侧,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带着痛苦和渴望的声音继续低语,每一个字都像是滚烫的烙印,烙在他动摇的理智上:
“帮帮我……格尔曼……”她喘息着,腰肢难以自制般轻轻往前顶蹭了一下,那滚烫的顶端瞬间挤开一丝紧涩的缝隙,带来触电般的、混合着剧痛和奇异酸麻的刺激,让格尔曼浑身一颤,闷哼出声。
“只有你……只有你能……‘安抚’它……或者……让它彻底‘标记’改变我……”
这根本是别无选择的选择。
尤其当她的指尖开始颤抖地、带着试探性地抚摸他紧绷的腰侧,当她的喘息越来越凌乱痛苦,当她用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再次重复“帮帮我……”时,格尔曼心中那堵名为抗拒的墙,轰然倒塌。
不是屈服于欲望,而是……一种更沉重、更无奈的“责任”。
一种对自己可能“连累”她至此的愧疚,对“同伴”状态的担忧,以及对那未知“反噬”可能带来更坏后果的忌惮。
在这复杂的、被精心引导的情绪泥沼中,身体纯粹的抗拒被绞得粉碎。
他闭上眼睛,最后的挣扎化作一声几乎听不见的、破碎的叹息。
紧握的拳头松开,僵硬的身体一点点,极其缓慢地,放松了那最后的防线。
这不是迎合,而是一种认命般的、带着屈辱的……默许。
佛尔思的嘴角,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勾起一抹转瞬即逝的、深不见底的弧度。
她知道,她赢了。
不是靠纯粹的暴力,而是靠更致命的、针对他内心弱点的精准算计。
“乖……”她奖励般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声音里的“痛苦”和“脆弱”如潮水般退去,重新染上了那种熟悉的、带着餍足和侵略性的低沉沙哑。
腰肢猛地一沉——
“呃啊——!” 剧痛混合着被彻底撑开、填满的饱胀感,让格尔曼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短促的、濒死般的哀鸣。
世界仿佛被撕裂又重组,所有的感知都聚焦在那被强行闯入、开拓的羞耻之处。
佛尔思满足地喟叹一声,感受着那极致紧致、火热、排斥又不得不接纳的包裹。
她开始缓慢地动起来,每一次抽送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将“帮助”与“标记”的谎言,用实际行动,深深凿进他的身体与灵魂深处。
而格尔曼,只能在愈发汹涌的、混合着痛苦与诡异快感的浪潮中,死死咬住嘴唇,将脸埋进自己单薄的臂弯,任由泪水无声滑落,完成这场名为“臣服”的、合理化的献祭。
他的身体,连同那摇摇欲坠的意志,在佛尔思精心编织的“合理性”罗网中,彻底沦陷。
“舒服吗?”她恶劣地问,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腰肢却再次开始施加压力,“刚才……你不是也很享受‘被占有’的感觉吗?换个方式,换个地方……体验应该会更……深刻。”
缓慢而坚定的推进开始了。
与前方进入时的湿润顺畅截然不同,这里的进入异常艰涩紧致,充满了抗拒。
格尔曼的身体绷成了僵硬的弓,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喉咙里发出痛苦的、被堵住的呜咽。
额头上瞬间渗出大量冷汗,与之前的激情汗水混合。
那种被强行拓开、仿佛身体要被撕裂的胀痛和异物感,让他眼前发黑,感知失灵,似乎全身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那一处,对抗可怕的入侵。
佛尔思的推进并非一味粗暴。
她停顿,抽离少许,指尖不知何时沾满了之前交合处淋漓的爱液,涂抹在那紧绷的入口和自身的硕大顶端。
滑腻的润滑稍微缓解了摩擦,但紧随其后的、更深入的闯入,依旧带来了剧烈的冲击。
“放松……亲爱的,”佛尔思的呼吸也因这充满征服感的侵入而略显急促,她俯身,啃咬着他绷紧的肩胛,声音模糊地“开导”、“劝降”,“你越紧张……只会越痛……学会接受它……”
一点一点,缓慢而持续地,她被那紧致火热的内部完全吞没。
当最终彻底进入时,两人都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佛尔思是满足的喟叹,而格尔曼则是濒死般的抽息。
完全被填满,前后夹击。
一种前所未有的、饱胀到几乎要爆炸的感觉攫住了格尔曼。
前面的欲望早在剧痛和惊骇中萎顿,而后方传来的、被彻底贯穿占领的实感,却带着一种诡异的、违背他所有意愿的……存在感。
短暂的静止后,佛尔思开始了律动。
起初是试探性的、小幅度的抽送。
每一次移动都摩擦过那极度敏感且陌生的内壁,带来尖锐的刺痛和无法形容的、被侵犯的羞耻。
格尔曼咬紧牙关,将脸深深埋入身下柔软的织物中,身体不住地颤抖,试图将意识抽离。
然而,身体有时是最卑鄙的叛徒。
前方高潮的余韵未散,身体仍处于高度敏感期;这强迫的侵入又意外地刺激到了某个隐秘的点;又或许,单纯是佛尔思刻意调整的角度和节奏开始发挥作用……渐渐地,那尖锐的痛楚之中,竟悄然渗入了一丝细微的、陌生的、却无法忽视的……酥麻。
这变化细微,却足以让格尔曼如坠冰窟。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竟无法完全排斥那随着抽插逐渐清晰起来的、诡异的快感苗头。
那感觉不同于前方的直接刺激,更加深层,更加隐蔽,也……更加让他感到自我厌弃。
“感觉到了吗?”佛尔思仿佛洞悉了他内心的崩溃,她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撞击变得有力而深入,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那开始变得柔软、甚至微微收缩吮吸的内壁某处,每一次都让他爽到翻白眼,身发软。
她的声音带着喘息的愉悦和恶意的诱导,“你的身体……正在学着喜欢这样……看,它吸得多紧……”
“不……没有……哈啊!”格尔曼想否认,想咒骂,但出口的却是不成调的喘息和一声猝不及防的、带着泣音的呻吟。
那该死的、越来越强烈的酥麻感正沿着脊椎窜升,与他理智的抗拒激烈交战。
他的腰部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摆动,不再是纯粹的逃避,而是掺杂了一丝模糊的、追寻那奇异刺激的本能。
前后被同时充满和摩擦的感官过载,逐渐压倒了最初的痛苦和抗拒。
一种荒诞的、倒错的、令他羞愤欲死的快感,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越收越紧。
眼前阵阵发黑,耳中嗡鸣,所有的思绪都被身后那越来越凶猛、也越来越熟练的侵犯所搅碎。
“嘴硬……”她低笑,声音沙哑得厉害,动作却猛地加重,几乎将他整个人顶得向前扑去,又调皮地按了按他刚刚才高潮过的分身。
前后夹击的饱胀感让格尔曼发出一声呜咽,而佛尔思则被这极致的挤压与吸吮刺激得仰起脖颈,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她的快感是双重的,如汹涌的潮水将她淹没。
一方面是身体上最直接、最原始的征服愉悦。
后方的紧致湿热与她前方湿滑的柔软截然不同,那种强行开拓、被抗拒又逐渐被接纳的触感,充满了禁忌的刺激。
每一次深深的贯穿,都能感受到内壁从紧绷到痉挛般吸吮的微妙变化,仿佛他身体最隐秘的堡垒正在她持续的进攻下节节败退,被迫为她绽开、为她服务。
前方的饱满柔软则在每一次撞击中荡漾出诱人的波浪,摩擦亲吻着她自己的敏感顶端,带来持续不断的酥麻电流。
另一方面,则是精神上无与伦比的餍足与掌控感。
看着身下这具曾令无数人战栗的身体,如今在她身下颤抖、哭泣,从纯粹的痛苦抗拒到可悲地流露出隐秘快感的苗头;听着那破碎的、夹杂着泣音的呻吟,取代了所有冷静的命令;感受着他指尖无意识地抓挠,身体无法自控的细微迎合……这一切,都让她征服的欲望膨胀到了顶点。
这不仅仅是性,这是一场仪式,一场将“世界”先生从里到外、从身体到意志都打上她烙印的盛大献祭。
“你里面……好热……”她喘息着,俯身贴近他汗湿的脊背,舌尖舔去他肩胛骨上滑落的咸涩汗珠,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着那片肌肤,留下新的印记。
“比我……还要会吸人……”她故意用粗俗而直白的话语刺激他,同时腰胯摆动得越发狂野,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完全退出,再狠狠撞入,捣进最深处,碾磨着那似乎已经变得柔软而贪婪的一点。
“呜……停……停下……”格尔曼的哀求支离破碎,带着哭腔,但他的臀部却在她又一次凶狠的顶入时,难以自抑地向后迎合了一瞬。
这细微的动作没能逃过佛尔思的感知,她喉咙里滚出一串低沉而愉悦的笑声。
“停?可是你这里……”她空出一只手,绕到前方,轻轻拨弄了一下他那在前后夹击的复杂快感中,不知何时又重新半抬起头、可怜兮兮吐着清液的顶端,“……和你后面那张贪吃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
前后同时被刺激,尤其是后方那越来越难以忽视的、堆积起来的诡异快感,终于冲垮了格尔曼最后的防线。
一种完全不同于前方释放的、更加漫长而剧烈的痉挛,从他身体深处被强行挖掘、引爆。
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如同解脱又似绝望的悲鸣,后方猛地剧烈收缩绞紧,前方也颤抖着喷涌出稀薄的液体,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般彻底瘫软下去,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和断断续续的抽泣。
佛尔思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源于后方被征服的高潮所带来的极致紧缩送上了顶峰。
强烈的快感如海啸般席卷了她,让她眼前发白,紧紧抱住身下瘫软的身体,在一阵战栗中抵达了巅峰,将灼热的印记深深烙入他身体的最深处。
她伏在他背上,剧烈喘息,感受着两人相接之处细微的脉动和湿滑。指尖留恋地抚摸着他汗湿的皮肤,掠过颤抖的脊线。
“你看,”她贴着他通红的耳廓,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慵懒与毋庸置疑的占有,“后面……也能让你这么舒服。你的身体,每一个部分,都在慢慢属于我,记住我的形状,我的感觉……”
格尔曼已经无法回应,只有破碎的呼吸和轻微的哽咽。
而佛尔思,则在极致的满足中,开始期待以后了,以及她的“世界”先生,还会为她展露怎样新鲜而脆弱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