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色渐染~阿斯林顿的妹神官~ - 第1章 妹神官娼馆线(1)

“托莉娜……”

“嗯……为了哥哥,为了我们的目标……” 她的声音带着甜腻的沙哑,听起来又软又糯,“托莉娜今天,也会努力的在贫民窟,为教会做慈善工作的。”

她说着那套早已烂熟于心的、纯洁无瑕的谎言,眼神却是那样的真诚,那样的充满了对未来的希冀。

在她心中,无论她在那个龙蛇混杂的东区,用自己这副穿着神官服的娇小身体去做些什么,其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让你能轻松一点,为了守护这个只剩下你们两个人的家。

所以,那也是一种“慈善”。是只属于她和你的,神圣的奉献。

……

“哥哥,早上好。” 她走到餐桌前,帮你将煎好的鸡蛋和温热的牛奶摆放整齐,脸上挂着甜美而乖巧的笑容。

“我今天要早点出门,教会那边说,东区的贫民窟有一批新的援助物资需要分发,可能会很忙,晚上……说不定就不回来了。”

她的语气是那样地自然,眼神是那样的清澈,仿佛在诉说着一件再普通不过的日常。

最近的这段时间里,类似的情况已经发生过许多次。

有时她会带着一身疲惫在深夜归来,有时则会像这样提前告知,直接在“教会安排的员工宿舍”留宿一晚。

每次她回来,都会有些兴奋地、从她那个可爱的小钱包里,拿出一叠虽然算不上巨款,但对于我们而言却至关重要、厚度可观的现金交给你。

对于这一切,你知道的只有寥寥数语的解释——“教会的慈善工作薪水很不错”

你对她的话语从未有过丝毫怀疑。在你心中,托莉娜永远是那个纯洁、善良,偶尔有些小迷糊,却为了你愿意付出一切的、全世界最好的妹妹。

“注意安全,” 你只是像往常一样叮嘱道,“东区那边……毕竟有些乱。”

“嗯!我知道的!”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那对金色双马尾也随之俏皮地晃动着,“哥哥不用担心,穿着这身衣服,大家都很尊敬我呢。”

你信任她,就像信任你自己一样。你相信,无论她在任何地方做着什么,她的心,她的身体,她的全部,都完完全全地、只属于你一个人。

门被关上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回响,显得格外清晰。

你站在玄关处,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托莉娜离去时带来的、那股混杂着她身上淡淡体香与室外清冷气息的味道。

这个家,在失去了母亲之后,又因为妹妹的短暂离开,而陷入了一种更深层次的、几乎让人有些不适的寂静。

你走回客厅,将她用过的餐盘收进厨房的水槽里。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却驱不散这空间里那份因缺少了另一个心跳而产生的空旷感。

就在你准备回房整理一下自己的炼药工具时,门铃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叮咚——”

你有些疑惑地走到门前,透过猫眼向外看去。

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住在你们家隔壁的山田大叔,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他身材微胖,此刻正一脸局促不安地站在门外,两只手紧张地在身前搓着。

你打开了房门。

“啊,罗伊德啊,没打扰到你吧?” 大叔看到你,立刻挤出了一个有些谄媚的、油腻的笑容。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往你身后的屋子里瞟了瞟,似乎是在确认什么。

你摇了摇头,示意他有事请说。

“那个……嘿嘿……” 大叔搓着手,身体向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一股混杂着烟草和劣质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小兄弟,你那个……制药的手艺,我们这片儿可都是知道的。哥哥我今天,想……想求你帮个小忙。”

他的眼神闪烁,言辞间充满了难以启齿的意味。

你没有说话,只是用平静的目光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就是……就是那种……” 他见你不为所动,只好一咬牙,说得更加直白,“能让女人……嘿嘿,变得更听话、更热情的那种药。你懂的吧?”

他朝你挤眉弄眼,你看着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段。

这个人,你曾不止一次地在那些灯红酒绿的娼馆或酒馆门口,看到过他探头探脑的身影。

“你要那个做什么?” 你明知故问,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哎哟,还能干什么!” 他以为你有所松动,立刻来了精神,“这不是……想去东区那边找点乐子嘛!有了你这好东西,那些小妞还不得服服帖帖的,玩起来也更有情趣不是?”

他的话语粗俗不堪,眼神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属于雄性的浑浊欲望。听起来,似乎与你之前的观察完全吻合,合情合理。

“价钱好商量!绝对让你满意!” 他见你还在沉默,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不动声色地塞进了你的手里。

你捏了捏那个信封的厚度,心中瞬间有了一个大概的判断。这笔钱,足够支付家里将近半个月的开销。

最终,你面无表情地侧开身,让他进了屋。

一个小时后,你将一小瓶装着淡粉色、散发着一股甜腻奇异香气的粘稠液体,交到了他那双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手中。

“哎呀!太谢谢你了罗伊德小兄弟!真是帮大忙了!” 大叔如获至宝地将药瓶揣进怀里,又从口袋里掏出那个信封,恭恭敬敬地放在了桌上,然后便迫不及待地,哼着小调离开了。

你关上门,拿起桌上那个信封。

那叠钞票的重量,清晰地提醒着你这个家所背负的沉重现实。

你走到窗边,目光投向了被云层阴影遮挡住的东区方向。

不知道托莉娜现在,正在做什么呢?那边的“慈善工作”,也还顺利吧。

你今天的工作地点,同样在东区。

那是一家隐匿在混乱街区深处的、小型的黑街商店,你跟老板虽然不算熟络,但他人还算好说话。

你的工作内容,就是替他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炼金研究。

这工作虽然难度不小,但报酬却远超正常的工作。

你锁好家门,走进了清晨的街道。

阳光明媚,但空气中的微风莫名带着一股寒意,你拉高了衣领,快步走向了东区。

你和托莉娜,就像两只为了筑巢而奔波于不同方向的工蚁,用各自的方式,为这个家搬运着生存所需的一切。

你并没有意识到,那瓶你亲手调制的、散发着甜腻香气的淡粉色液体,此刻正静静地躺在一个油腻中年男人的口袋里,与你的宝贝妹妹,正朝着同一个目的地前进。

命运的蛛网,早已在你们所看不见的地方,悄然编织。

在城市的另一端,东区的入口处,景象与你所居住的宁静住宅区截然不同。

这里的建筑破旧而密集,墙壁上布满了涂鸦和剥落的油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了潮湿、垃圾和食物残渣的复杂气味。

小巷里不时有眼神警惕、无所事事的年轻人三三两两地聚集,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每一个路过的陌生人。

托莉娜的身影,出现在这片灰暗的背景中,显得如此的格格不入。

她那身圣洁得近乎发光的神官服饰,与周围的破败环境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

每一个从她身边经过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她,那目光里有好奇,有惊艳,也有不加掩饰的、如同打量商品般的欲望。

但她似乎对此早已习以为常。脸上带着温和而疏离的微笑,步伐坚定地穿过那些肮脏的街道,最终,在马路尽头一栋高大的建筑前停了下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那份职业性的微笑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她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铁门,走了进去。

门内的世界,与门外的破败截然不同。

刺鼻的消毒水味与廉价香水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异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昏暗的灯光下,是一个布置得远比外表华丽的大厅,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正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用一种混合着嫉妒与轻蔑的眼神看着走进来的托莉娜。

一个体型肥胖、脸上堆满了横肉的女人迎了上来,她是这里的管事。

“哟,我们的小神官大人今天来得挺早啊。” 管事的语气尖酸刻薄,托莉娜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站那里。

她上下打量着托莉娜,目光在她那身一尘不染的神官服上停留了片刻。

“哼,别给我摆出这副死人脸。” 肥婆似乎对她的沉默很不满,“老板说了,你这几天太不听话了,客人都跑了好几个。今天要是再敢给老娘耍性子,就别怪我不客气!”

托莉娜依旧沉默着,只是那双放在身侧的小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

她知道,来到这里,就意味着什么。

那所谓的“教会工作”只是一个不堪一击的谎言。

她在用自己的方式赚钱,用一种……你永远都无法想象的方式。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大厅的门口,正是那个早上才从你家离开的、满脸油光的大叔。

他一进门,那双小眼睛就滴溜溜地在人群中搜索着,当他看到穿着神官服的托莉娜时,眼睛瞬间就亮了。

“哎哟,小神官!你可算来了!可想死我了!” 他搓着手,一脸淫笑地凑了过来。

管事见状,立刻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将他拦了下来:“您来啦!还是老规矩?”

“当然!当然!” 大叔猴急地点着头,目光却始终黏在托莉娜的身上,那眼神,就像一只饿狼看到了最鲜美的羔羊。

“今天,我可是带了好东西来的!”

说着,他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了那个小小的、装着淡粉色液体的瓶子,在肥婆面前晃了晃。

管事看到那个瓶子,眼睛里也闪过一丝了然的光芒。她转过头,用一种充满了恶意的、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托莉娜,冷笑着说道:

“小骚蹄子,看来你今天的好日子,到头了。”

管事那充满了恶意的话语,如同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地扎进了托莉娜的心脏。

她那张本就因为要面对客人而有些苍白的俏脸,此刻更是“唰”的一下,褪尽了所有血色。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那双总是闪烁着光芒的漂亮眸子里,浮现出了一丝无法掩饰的恐慌。

“我……我不需要那种东西……” 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充满了无力的抗拒。

“这可由不得你!” 管事冷笑一声,硕大的身躯像一堵肉墙般堵住了她的退路。

“这位先生可是我们的贵客,今天必须让他玩得尽兴了!不然,你欠我们老板的钱,打算怎么还?”

大叔则在一旁搓着手,一脸淫笑地看着这出好戏。

他那双浑浊的小眼睛,肆无忌惮地在托莉娜那身圣洁的神官服上流连,仿佛已经穿透了那层布料,看到了内里那具娇小而诱人的身体。

最终,托莉娜还是被半推半就地带进了走廊深处的一个包间里。

“砰”的一声,厚重的包间门在身后关上,彻底隔绝了外界的光线与声音。

房间里没有开主灯,只在墙角亮着几盏散发着暧昧红色光晕的壁灯,将整个空间都染上了一层旖旎而压抑的色调。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了烟味、酒味和劣质香薰的浑浊气息。

大叔一进门,便迫不及待地甩掉了脚上的鞋子,那张因为兴奋而涨红的油腻脸庞,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他像一头嗅到了血腥味的饿狼,搓着手,一步步地向着僵在原地的托莉娜逼近。

“嘿嘿嘿……小神官,别怕嘛,叔叔会很温柔的……”

他的声音粘稠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沾满了滑腻的口水,让人听得阵阵作呕。

托莉娜下意识地向后退去,直到后背抵上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她双手紧紧地抱着胸前的大蝴蝶结,仿佛那是她在这片污泥浊水中,维系自己不被侵犯的、最后一件道具。

“你……你别过来……” 她的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颤音,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充满了恐惧与无助。

然而她的抗拒,在大叔眼中,却只是最能激起施虐欲的、欲拒还迎的表演。

他猛地向前一扑,根本无视她的挣扎,像一座肉山般将她娇小的身体压在了墙壁与自己肥硕的身躯之间。

“嘿嘿,让叔叔好好疼疼你!”

大叔那双粗糙肥厚的大手,像两只肮脏的、不怀好意的爬虫,猴急地、毫无章法地,开始在她那身圣洁的神官服上肆意地游走、揉捏。

他那厚厚的嘴唇,凑到了她的脸颊和脖颈处,留下一个个湿滑而黏腻的吻痕,口中呼出的、带着烟臭的热气,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与恶心。

“……放开我!” 托莉娜拼命地挣扎着,用那双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小手,徒劳地推拒着他那如同铁箍般的手臂。

但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力量,在这样一个成年男人的绝对蛮力面前,显得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她的反抗,反而更加激起了大叔的兽性。

他的手掌粗暴地撕扯着她胸前那个精致的蓝色蝴蝶结,然后探入了她那身黑色内衬里,准确无误地握住了她那团饱满柔软的乳肉,肆无忌惮地、狠狠地揉捏了起来。

“啊……!不要碰那里……!”

一声凄厉的悲鸣,从她齿缝间泄露出来。

那只属于哥哥的、被哥哥用最温柔的方式宠爱过的圣地,此刻正被这样一个肮脏的男人用最粗暴、最下流的方式亵玩着。

她的眼泪,终于决堤而出,顺着苍白的脸颊无声地滑落。但她的眼神,却在极度的恐惧与绝望中,闪过了一丝冰冷的决意。

这个男人,和哥哥,是不一样的。

他只会让她感到恶心。她绝不会,让他得逞。

那双油腻粗糙的大手,仿佛拥有了自己的意志,在她娇小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探索着。

轻易地掀起了她的裙摆,将手探入了那片只隔着一层薄薄尼龙布料的、最神秘的领地。

“呜……!” 托莉娜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原本还在徒劳推拒着的小手,瞬间失却了所有力气。

手指的第一个目标,便是她那穿着纯白丝袜、因为紧张而绷得笔直的小脚。

粗暴地将她那只穿着黑色玛丽珍鞋的小脚抓在手里,三下五除二地便将那只精致的皮鞋脱了下来。

一只被白丝完美包裹着的、玲珑剔透的莲足,就这样暴露在了那双充满了浑浊欲望的眼睛里。

“嘿嘿……这双小脚可真是极品……” 大叔发出了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粗重喘息。

将她那只温软的小脚捧在掌心,反复地、带着近乎亵渎的意味,揉捏、把玩着。

丝袜的触感滑腻而富有弹性,甚至能隔着布料,清晰地感受到她那五颗因为恐惧而微微蜷缩着的、可爱的小脚趾的轮廓。

“不要……”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不住地颤抖。

大叔的玩弄并未就此止步。

另一只手,则更加大胆地,探向了她双腿之间,那片更为禁忌的三角地带。

粗糙的带着厚茧的手指,隔着那层已经被水濡湿的、变得有些冰凉的丝袜,在那道圣洁的肉缝上,重重地按了下去。

“呀啊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从她再也无法抑制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这感觉,和哥哥的抚摸,是完全不一样的。

哥哥的触碰,是温柔的,是带着珍视的,能让她从心底里涌出无尽的甜蜜与快感。

而他的抚摸,却是粗暴的,是纯粹的泄欲,是带着浓烈侮辱意味的侵犯。

那粗糙的指腹隔着丝袜,在她那片最娇嫩、最敏感的肌肤上反复地摩擦,带给她的,只有无边的屈辱。

然而,这具早已被开发得食髓知味的年轻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

在这样粗暴的玩弄下,一股不合时宜的、可耻的湿意,依然不受控制地,从她腿心深处缓缓地渗了出来,将那片纯白的地域,染上了一小片颜色更深的、暧昧的痕迹。

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变化。

那张油腻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狰狞的笑容。

玩弄她身体的手暂时停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了那个装着淡粉色药剂的小瓶子。

“嘿嘿……小神官,身体不是很诚实嘛。” 拧开瓶盖,一股甜腻到有些发晕的奇异香气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来,把这个喝了,叔叔保证,待会儿会让你舒服得飞上天!”

大叔将那瓶口凑到了她因为剧烈喘息而微微张开的、水润的唇边。

看到那个瓶口离自己越来越近,托莉娜那双涣散的眸子里,骤然迸发出了一丝清明。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她身体的本能告诉她——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猛地一偏头,用尽全身的力气,避开了那个凑过来的瓶口。

“不……我不喝!”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起来,那双含着泪水的大眼睛里,第一次充满了坚决的、不容置疑的抗拒。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不会喝的!”

“嘿,小骚蹄子,还挺有脾气?” 耐心似乎已经被耗尽了。大叔捏住她下巴的手猛地用力,试图强行将她的嘴掰开。

但这一次,她却爆发出了一股惊人的力量。

她死死地咬紧牙关,任凭他如何用力,就是不肯张开嘴。

那张平日里总是挂着甜美笑容的小脸,此刻因为极度的抗拒而涨得通红,眼神里充满了倔强与决绝。

她很清楚,一旦喝下这个来路不明的东西,自己将会彻底失去意识,沦为这个男人砧板上的鱼肉。

她可以为了哥哥,为了这个家而出卖自己的身体,但她绝对不能,以这样一种不清不醒、毫无尊严的方式,被一个她所厌恶的男人彻底玷污。

这是她,作为托莉娜,作为哥哥最疼爱的妹妹,所能坚守的,最后一道防线。

大叔那张油腻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被冒犯后的愠怒,但看着托莉娜那张梨花带雨、倔强得如同雪地里最后一朵小白花般的俏脸,心中那股粗暴的念头又被另一种更加扭曲的征服欲所取代。

他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

“行,有骨气。老子就喜欢你这种带刺儿的小辣椒。”

他像是被她的反抗彻底折腾得没了兴致,转身走到了房间角落一个不起眼的矮柜旁。

他拉开最上层的抽屉,在里面翻找着什么。

抽屉里发出“叮叮当当”的杂物碰撞声。

托莉娜靠在墙边,剧烈地喘息着。她看着大叔的背影,眼神里充满了警惕与不安,不知道这个反复无常的男人,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很快,大叔转过身来,手中多了一个小巧的、通体呈粉色的、形状有些猥琐的物体。

在那物体的顶端,还牵着一根细细的电线,连接着一个巴掌大小的、带着几个按钮的遥控器。

那是一个遥控跳蛋。

“不喝药也可以,” 大叔将那个东西在她面前晃了晃,那张油腻的脸上重新堆满了那种让人作呕的、不怀好意的笑容,“那你就要替叔叔我,完成另一个任务。”

他将那只粉色的跳蛋,连同那个小巧的遥控器,塞进了她那只还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冰凉的小手里。

“把这个,塞到你自己的小骚穴里去。”

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地捅进了托莉娜的心脏。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低头看着自己手中那个散发着廉价塑料味道的、充满了侮辱性意味的物体,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然后,”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恶魔般的、戏谑的快感,“你就穿着你这身漂亮的小神官衣服,戴着这个小玩具,去东区最热闹的那条主街上,给我走一圈。”

“不……不行……这太……”

“没什么不行的!” 大叔粗暴地打断了她那无力的抗拒,身体再一次向前逼近,将她重新压在了墙壁上。

他低头看着她那张因为恐惧和羞耻而惨无人色的小脸,吐着粗重的气息,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要是不照做,我就把你在这里当娼妓的事情,告诉你那个宝贝哥哥。我想,他应该还不知道,自己最疼爱的妹妹,为了还债,是怎么张开双腿伺候男人的吧?嘿嘿嘿……”

“哥哥”这两个字,像一把最锋利的剑,瞬间击溃了她所有的防御。

她那双颤抖的瞳孔,瞬间收缩成了两个针尖大小的点。

一想到你那张干干净净的、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脸庞,因为知道自己的肮脏秘密而露出失望和厌恶的表情……那个画面,光是想象一下,就足以让她宁愿死去。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了。

“我……我做……”

几个字,像是被碾碎的玻璃渣,混着血与泪,从她哆嗦的唇瓣间挤了出来。

“这就对了嘛。” 大叔满意地笑了,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像一个慷慨的君王般,施舍给了她最后的“仁慈”,“快点,自己动手。叔叔我可没什么耐心。”

托莉娜无力地靠在墙壁上,手中的那个遥控跳蛋,仿佛有千斤重。

眼泪,如同两条无法被截断的小溪,再一次无声无息地,从她那双空洞的眸子里涌出,冲刷着她那张精致的小脸。

然后,她闭上眼睛,在一阵剧烈的、混杂着无尽屈辱与自我厌恶的战栗中,将那只冰冷的、象征着她接下来悲惨命运的粉色跳蛋,一点一点地,塞进了自己那片湿热而紧致的甬道之中。

那感觉,就像是将一把冰冷的钥匙,插进了自己灵魂的锁孔,然后,亲手将打开地狱之门的权利,交到了那个站在她身后的恶魔手中。

在大叔的威逼与注视下,托莉娜颤抖着,将最后那件象征着纯洁与尊严的白色丝袜,重新穿回了自己那双还在微微战栗的修长美腿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冰冷的、充满了侵犯意味的异物,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她身体最深处、最柔软的地方,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而微微晃动,时刻提醒着她即将面临的、无边的屈辱。

她下意识地想要从地上拿起自己那件被揉成一团的、有着小蝴蝶结装饰的纯棉内裤。

那是她最后的、也是最微不足道的心理防线。

然而,那只油腻的大手却比她更快一步,将那片小小的布料夺了过去。

“嘿嘿,穿着内裤,待会儿叔叔怎么知道我送你的小玩具,有没有在乖乖工作呢?” 大叔将那片还带着少女体温的内裤凑到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脸上露出了陶醉而猥琐的表情。

“可、可是……不穿的话,会……会掉出来的……” 托莉娜的声音带着哭腔,做着最后无力的辩解。

大叔发出一声充满恶意的淫笑,伸出粗糙的手指,在她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那就给叔叔我,用你自己的小骚穴,把它给夹紧了!”

屈辱的泪水,再一次模糊了托莉娜的视线。

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为了这个恶魔手中的玩物。

她被大叔像牵着一只宠物般,带出了那个让她感到窒息的房间。

当她重新踏上东区那片混杂着罪恶与活力的土地时,阳光刺得她眼睛生疼。

大叔跟在她身后不远处,像一个监工,手中紧紧攥着那个可以随时决定她命运的遥控器。

托莉娜迈开了脚步,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因为羞耻和恐惧而紧绷着。

她不敢走得太快,生怕身体里那个可怕的东西会因为颠簸而掉出来;她也不敢走得太慢,因为身后那个男人的目光,像两道淬了毒的芒刺,让她如芒在背。

她只能维持着一种极其怪异的、双腿并拢的小碎步姿态,僵硬地向前挪动着。

当她经过一个风口时,一阵比刚才更强烈的冷风从巷子里吹了出来,卷起了地上的废纸,也轻柔地拂动了她的蓝色裙摆。

她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猛地一颤,脚步也出现了刹那的停滞。

那阵风对别人而言或许只是寻常的凉爽,但对此刻的她来说,却像一只无形的手,毫无阻碍地、轻佻地探入了她最私密的地方。

那空荡荡的感觉,被风的存在无限放大,让她几乎要软倒在地。

她用力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才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这细微的、充满了异样刺激的体验,非但没有加剧她的恐惧,反而像一颗投入她心湖深处的石子,在她那片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冰封的湖面上,激起了一圈圈奇异的、酥麻的涟漪。

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屈辱与背德感的兴奋,正如同暗流一般,悄然在她身体深处滋生。

她清晰地回忆起自己身体那羞人的、真空的状态。

这种背德感如同悬在她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她时刻保持着高度的紧张。

但与此相伴的,却是那种行走在悬崖边缘的、隐秘的刺激感。

她发现,当自己强迫自己去适应那种空荡荡的感觉后,身体的感官似乎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敏锐。

微风的拂动、裙摆的摩擦……所有的一切都被放大了数倍,带来一阵又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战栗。

她发现,自己似乎……有点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这种怀抱着一个天大的、无人知晓的堕落秘密,行走在光天化日之下,扮演着圣洁神官的感觉。

这种随时可能暴露的、行走在悬崖边缘的刺激感。

就在她被这股奇异的、混合着羞耻与兴奋的暗流折磨得几近晕眩时,一个熟悉得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声音,毫无征兆地,从前方不远处传了过来。

“托莉娜?”

那个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和关切。

托莉娜的身体,像是被瞬间浇筑进了水泥,刹那间凝固在了原地。

她缓缓地、如同生了锈的机器人一般,一卡一顿地,抬起了那张挂满了泪痕的、惨白的小脸。

街角,那个她愿意为之付出一切、她最敬爱、最崇拜的哥哥,正站在那里。

他身上还穿着那件你亲手为他洗净的便装,正用一种充满了疑惑和担忧的眼神,看着她。

那一瞬间,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托莉娜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个身影,和那个让她绝望的事实——她最不想让他看到的一幕,终究还是发生了。

而站在不远处的大叔,在看到你出现的瞬间,先是微微一愣,随即,那张油腻的脸上,便绽放出了一种近乎残忍的、如同看到了最精彩好戏般的、狰狞的笑容。

他的右手,在口袋里,缓缓地,摸向了那个小巧的遥控器。

“托莉娜,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的脸……” 你的担忧溢于言表,迈开脚步,就想向她走去。

然而,就在你抬脚的刹那,你看到,托莉娜的身体,毫无征兆地,猛地一颤!

那不是因为寒冷,也不是因为悲伤。

那是一种极其怪异的、仿佛被电流击中般的剧烈痉挛。

她的双腿猛地并拢,膝盖因为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而微微弯曲,整个人都矮了下去,小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裙摆。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带着哭腔的甜腻呻吟,从她死死咬住的唇缝间逸散出来。

“呜嗯……!”

她那张本就惨白的俏脸,顷刻间“唰”地一下,被一股不正常的潮红所占据,身体也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幅度轻轻摇晃起来。

站在她身后的大叔,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发得意。

他口袋里的手指,刚刚轻轻地,按下了那个代表着“弱”档位的按钮。

一股并不算强烈,却足以让那具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身体瞬间失控的微弱电流,正从她体内那只小小的恶魔身上释放出来,一遍又一遍地,反复刺激着她那最娇嫩、最脆弱的敏感点。

“怎么了?” 你停下了脚步,眉头紧锁地看着她这副极为异常的模样。

“没、没什么……哥哥……” 她拼命地摇着头,泪水决堤而出。

她不敢看你,只能死死地盯着地面,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抵抗那股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让她几乎要融化掉的、可耻的快感。

“我……我只是……突然有点头晕……”

“头晕?” 你的目光越过她,落在了她身后那个正一脸淫笑地看着这一切的、油腻的中年男人身上。

你认出了他,正是早上那个来向你求购“助兴”药物的邻居。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模糊的、让你感到不寒而栗的猜想,在你脑海中一闪而过。

那个恶魔,显然不满足于此。他的手指,在遥控器上,又一次,轻轻地按了下去。这一次,是更加持久、更加强烈的震动!

“啊……!”

托莉娜再也支撑不住,一声短促悲鸣从喉间泄露,她的双腿猛地一软,整个人就像是被抽去了骨头的人偶,直直地朝着冰冷的地面瘫软下去!

在那悲鸣还未完全消散之前,你的身体已经先于你的思考行动了。

你一个箭步冲上前,赶在托莉娜那娇小的、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的身体与冰冷坚硬的路面亲密接触的前一刻,稳稳地将她接入了自己的怀中。

她的身体很轻,此刻却因为剧烈的痉挛而不住地颤抖,像一片在狂风中无法自已的落叶。

入手满是惊人的热度,隔着那身圣洁得有些刺眼的神官服饰,你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皮肤下那股异常的、滚烫的温度。

“托莉娜!托莉娜!你怎么了?” 你焦急地呼唤着她的名字,轻轻地拍打着她那张烧得通红的俏脸。

“呜……哥、哥哥……” 怀中的少女终于从那片白光中找回了一丝微弱的意识。

她缓缓地睁开那双已经彻底被泪水淹没的、水光潋滟的眸子,眼神空洞而迷离,只能勉强聚焦在你的脸上。

“我……我好难受……身体……好烫……”

她的声音沙哑而破碎,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抑制的甜腻喘息,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她无力地、本能地向你的怀里缩了缩,仿佛你的怀抱是她此刻唯一的避风港。

“发烧了吗……” 这副模样,让你心中的那个猜想暂时被压了下去。

你皱着眉,学着母亲以前的样子,将自己的脸颊,轻轻地贴上了她那滚烫的额头。

惊人的热度,隔着皮肤瞬间传递了过来。

确实很烫。那温度,绝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体温。它更像是因为药物,或是某种强烈的生理刺激而引发的、不正常的潮热。

“是发烧了……” 她似乎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用尽全身的力气,配合着你的判断,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令人心疼的委屈与脆弱,“……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头好晕,腿……腿也站不住……”

她一边说着,一边在你怀里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那穿着白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因为体内那股还未平息的、持续不断的微弱震动,而无力地、神经质般地相互摩擦着。

这个小小的动作,让你清晰地感觉到,她腿心那片区域,隔着裙摆和丝袜,正散发着一股更加惊人、也更加潮湿的热度。

就在这时,那个油腻的、让你感到无比厌烦的身影,终于慢悠悠地凑了过来。

“哎呀呀,这不是罗伊德小兄弟吗?” 脸上堆满了虚伪的关切,那双浑浊的小眼睛里,却闪烁着一丝毫不掩饰的、看好戏般的戏谑光芒。

“怎么回事啊?这位小妹妹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叔叔我帮忙送去医院啊?”

他的目光,有恃无恐地在你们两人紧紧相拥的身体上扫视着,那眼神,就像在欣赏一件属于他自己的、正在被别人把玩的得意作品。

你甚至没有再多看那个油腻的中年男人一眼。

你的眼中,你的世界里,此刻只剩下怀中这个因为不明原因而痛苦颤抖着的、你发誓要用一生去守护的珍宝。

你无视了那仿佛沾满了毒液的虚伪问候,只是将怀中的托莉娜抱得更紧了些,转身就准备带她去最近的诊所。

“不……不要去医院,哥哥……”

怀里的少女却猛地抓住了你的衣襟,那力道出奇的大,充满了抗拒与哀求。

她将那张烧得通红、挂满了泪痕的俏脸深深地埋进你的胸膛,声音闷闷地、带着浓重的鼻音传来,“我……我没事的……就是发烧了……回家……回家躺一下就好了……求求你了,哥哥,我们回家……”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对医院本能的抗拒,以及对你怀抱毫无保留的依赖。

看着她这副脆弱无助的模样,你那颗本就为她揪紧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

你最终还是选择了遵从她的意愿。

你不再迟疑,将她娇小的身体以一种更稳妥的公主抱姿势抱起,迈开大步,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回家的路,似乎比来时要漫长了许多。

托莉娜的身体很轻,像一团没有重量的云絮,但从她身上传来的那股惊人的热度,却像是抱着一个滚烫的火炉。

她将整张脸都深深地埋在你的颈窝里,像一只寻求庇护的鸵鸟,拒绝与这个让她感到恐惧的世界有任何接触。

你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感觉到她那温热而潮湿的气息,混杂着细微的、如同小猫呜咽般的呻吟,一下又一下地喷在你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微痒。

最让你感到不安的,是她身体那阵若有若无的、从未停歇过的颤抖。

那不是发烧时打冷颤那种剧烈的、全身性的抖动,而是一种更加细微、更加诡异的、仿佛从她身体最深处传导出来的、持续不断的轻微震动。

那震动时强时弱,毫无规律,每一次频率的改变,都会让她在你怀中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仿佛既痛苦又带着一丝奇异快感的悲鸣,然后便更加用力地向你的怀里钻去。

你只当那是发高烧引起的身体痉挛,心中对她的担忧与怜爱,更是无以复加。

你抱着她,快步地穿过东区那些混乱而肮脏的街道。

周围那些充满了欲望与恶意的目光,在接触到你那双冰冷得如同寒冬极夜般的眸子时,都纷纷识趣地移开了。

你没有注意到,在你们身后大约十几米远的地方,那肥硕的身影,始终像一个阴魂不散的影子,不紧不慢地跟随着。

他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病态的笑容,那只插在口袋里的大手,正饶有兴致地、反复地玩弄着那个小巧的遥控器。

他像一个最恶毒的、隐藏在幕后的提线木偶师,享受着欣赏自己作品的无上快感。

每一次,当他看到托莉娜在你怀中因为舒适而稍稍放松时,他便会恶作剧般地,轻轻按下那个启动键。

看着那具娇小的身体在你怀中瞬间绷紧、剧烈颤抖,看着她那因为极度的快感与痛苦而扭曲、却又只能在你怀中发出无声悲鸣的模样,他便会从心底里涌出一股变态的、掌控一切的满足感。

而对于此刻的托莉娜而言,你的怀抱,既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天堂,也是让她正在经历的地狱变得更加残酷的炼炉。

你的气息,你的体温,你那沉稳有力的心跳,都像最猛烈的催情剂,将她体内那股因为异物震动而产生的快感,放大了无数倍。

那股羞耻的电流在她四肢百骸间疯狂地流窜,每一次,都几乎要将她的灵魂都冲出体外。

她只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将那些即将脱口而出的、淫靡的呻吟,悉数吞回肚子里,甚至尝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她多么希望,此刻在自己体内肆虐的,是哥哥那根滚烫的、充满了爱意的大家伙。

而不是这个冰冷的、只带给她无尽屈辱与痛苦的、肮脏的玩具。

在这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折磨中,回家的路,每一步,都像是行走在刀山火海之上。

东区的出口连接着通往城市中心区的主干道,为了控制混乱街区的治安,这里设立了一个戒备森严的检查站。

所有进出的人员,都必须经过严格的身份核验与安全检查。

此刻正是人流高峰期,等待通过的队伍排起了长龙,缓缓地向前挪动着。

你抱着托莉娜,安静地排在队伍的末尾。

公主抱的姿势虽然能给她最大的安稳,但也确实消耗体力。

怀里的她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在你怀中不安地动了动。

“哥哥……放我下来吧……这样太累了。” 她的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未平息的喘息,软软糯糯地贴着你的耳廓响起,“我……我自己走。”

你低头看了看她那张烧得通红、却依旧强撑着对你露出微笑的俏脸,心中一软,但还是摇了摇头。

“不行,” 她却异常地坚持,在你怀里轻轻地挣扎起来,“哥哥会累坏的……换个姿势就好。”

说着,她也不管你是否同意,便主动地、有些笨拙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

她将两条修长的、穿着白色丝袜的腿,盘上了你的腰际,上半身则像一只树袋熊一样,紧紧地挂在了你的胸前。

双臂环着你的脖颈,那张滚烫的小脸,再一次深深地埋进了你的颈窝里。

这个姿势,将她的整个身体都交付给了你,重量均匀地分布在你身上,确实比刚才要省力不少。

她那两只穿着黑色小皮鞋的脚,则在你身后微微晃荡着。

队伍缓慢地向前移动,每走一步,你都能感觉到挂在你身上的、那具柔软滚烫的身体,会因为颠簸而产生一阵细微的、神经质般的战栗。

她将脸埋得很深,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点可疑的声音。

因为走路的颠簸,她右脚那只小巧的黑色皮鞋变得有些松动,摇摇欲坠地挂在了她的脚尖上,露出了大半截被丝袜包裹着的、线条优美的足弓。

你没有注意到,就在你们身后,那肥硕的身影,如同一个最猥琐的跟踪狂,也排在了队伍里。

他看着托莉娜此刻这个充满了诱惑与无助的姿势,那双浑浊的小眼睛里,迸发出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贪婪、更加兴奋的光芒。

那只挂在脚尖上的小皮鞋,像一盏最明亮的引航灯,清晰地为他指明了目标。

他借着排队的掩护,身体不动声色地向前贴近。

人群的拥挤,为他提供了最完美的屏障。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那根早已因为持续的兴奋而涨大到极限的欲望,悄无声息地,对准了那只在他眼前晃荡的、圣洁而诱人的白丝小脚。

“嗯……”

当感觉到自己脚心处传来一阵坚硬滚烫的、充满了侵略性意味的触感时,托莉娜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下意识地想要抬头看,却被你紧紧地固定在怀里,动弹不得。

她知道那是谁,也知道那是什么。

他微微挺动着腰胯,用自己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隔着薄薄的丝袜,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足弓上,一下又一下地,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来回地摩擦、顶弄着。

丝袜的材质滑腻而细腻,那感觉,甚至比直接用手还要刺激!

“呜……不……不要……” 托莉娜的身体在你怀里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只能将脸埋得更深,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发出着无力的、绝望的哀求。

她体内的那只恶魔,似乎也感受到了宿主的激烈情绪,开始以一种更加疯狂的频率,在她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剧烈地震动、冲撞起来!

内外的双重夹击,瞬间便将她那根早已紧绷到极限的神经彻底摧毁!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湿热的暖流,正不受控制地从她腿心深处涌出。

哥哥身后的大叔,显然也快要到达极限了。

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

最终,在一阵剧烈的、全身性的痉挛后,他发出了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

一股滚烫的粘稠液体,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了出来。

温热的、黏腻的触感,瞬间透过那层薄薄的白色丝袜,传递到了托莉娜冰凉的脚心。

那股液体,一部分射进了那只摇摇欲坠的黑色皮鞋里,另一部分,则直接沾染在了她那纯洁无瑕的白丝小脚上,留下了一片白浊的痕迹。

那股温热而黏腻的液体,隔着薄薄一层白色丝袜,如同最恶毒的烙印,无情地烫在了托莉娜的脚心。

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灵魂的一部分,随着那股肮脏的洪流一同被射出,然后彻底死去,腐烂在了东区这片肮脏的土地上。

屈辱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从她空洞的眼眶中滚滚而落。但她甚至连哭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然而,一场噩梦的结束,往往是另一场更加恐怖的噩幕的开始。

挂在你身上的姿势,双腿为了环住你的腰而被迫分开,这让她赖以夹紧体内异物的那部分肌肉,根本无法有效发力。

再加上刚才那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情潮,导致她腿心深处早已一片泥泞。

在那滑腻体液的“帮助”下,那只冰冷的、圆润的恶魔,开始不受控制地、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坠落感,缓缓地……向下滑动。

“!”

托莉娜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可怕的东西,正一点一点地脱离她甬道的束缚,眼看着就要从她的身体里掉出来!

一旦掉在地上……一旦被哥哥看到……

不!绝对不行!

一股求生本能般的巨大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拼命地、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收缩、夹紧自己的身体,想要将那个不断向下滑落的异物重新固定住。

但这个姿势,这种状态,让她的一切努力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就在她即将被这股灭顶的绝望所吞噬时,一个微不足道的意外发生了。

“啪嗒。”

是她右脚那只本就摇摇欲坠的黑色皮鞋,终于在颠簸中彻底脱离了她的脚尖,掉落在了地上。

而这个意外,却成了身后那个恶魔眼中,最完美的契机。

大叔很清楚,如果那个玩具真的当着你的面掉出来,那他今天的好戏就到此为止了。

为了以后还能继续“玩”,他必须立刻处理掉这个“小麻烦”。

“哎呀,小妹妹,鞋子掉了!” 他脸上堆满了虚伪的关切,一边大声说着,一边就势弯下了腰。

从你的角度看去,他只是一个在帮忙捡鞋子的、有些过分热心的邻居。

他肥硕的身体挡住了你的视线,你只能看到他伸出手,将那只掉落在地上的黑色皮鞋捡了起来。

但你没有看到的,是他另一只手,在弯腰的瞬间,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般地探入了托莉娜那身神官服的裙摆之下!

托莉娜的身体,正因为要拼命夹紧体内的跳蛋而紧绷到了极致。

她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了与那股下坠感的对抗之中!

她完全没有预料到,大叔的手,会精准无误地抓住那根连接着跳蛋的、细细的电线。

然后,在她下意识还在死命夹紧的瞬间——

猛地,向外一扯!

“呜嗯……!”

一声被死死压抑在喉咙最深处的、短促而凄厉的悲鸣,如同被掐住了脖颈的夜莺,在你怀中沉闷地炸响!

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那根原本就已经让她濒临崩溃的震动源,在她那紧致、湿滑的甬道因为拼命收缩而达到最紧绷的状态时,被一股粗暴的、不容抗拒的巨大力道,猛地、连根拔出!

那圆润的头部,在扯出的瞬间,狠狠地、刮擦过她甬道内壁上最敏感、最脆弱的那一点!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高潮都要猛烈百倍、千倍的、足以将她灵魂都彻底蒸发掉的究极快感,如同核爆般,在她的小腹深处轰然炸开!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

双眼瞬间翻白,身体在你怀中剧烈地、如同触电般疯狂地痉挛、抽搐起来!

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化作了一片纯粹的、耀眼的白色!

你只感觉到怀中的她猛然一阵剧烈的、如同发高烧打摆子般的抽搐,甚至比刚才那次“晕倒”时还要剧烈,但很快,那份剧烈的颤抖便平息了下来,化作了一种细微的、如同过电后的余韵般的轻微战栗。

而那个制造了这一切的恶魔,此刻已经直起了身。

他一手拿着那只里面盛满了自己肮脏液体的黑色皮鞋,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虚伪的、关切的笑容,再一次弯下腰,以一种无比自然、无比“好心”的姿态,将那只鞋,重新套回了托莉娜那只还在微微抽搐的、穿着白色丝袜的小脚上。

温热的、黏腻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腥臊液体,就那样隔着一层薄薄的尼龙布料,将她整只小巧的脚,彻底包裹、浸润。

“罗伊德小兄弟,你妹妹她……好像真的病得很严重啊。” 他直起身,关切地说道,那双浑浊的小眼睛里,却闪烁着一丝品尝到了极致美味后的、心满意足的光芒。

你没有理会他,只是低头看着怀中终于停止了剧烈抽搐的托莉娜。

她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地挂在你身上,只有细微的、均匀的颤抖还在继续。

然而,在这场极致的高潮之后,一股奇异的、病态的幸福感,却如同黑暗中悄然绽放的毒花,在她那片已然化作废墟的心田中,缓缓地滋生了出来。

因为,她是在哥哥的怀里,经历这一切的。

在她意识中断、被快感彻底吞噬的前一秒,她感受到的,是哥哥那坚实而温暖的胸膛;她闻到的,是哥哥那让她无比安心的气息。

这份极致的安全感,与那份极致的、被侵犯的快感,以一种扭曲而矛盾的方式,在她脑海里交织、融合。

仿佛是哥哥,亲手将这份无上的极乐,赐予了她。

高潮的余韵,如同温暖的潮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她那早已疲惫不堪的身体。

她将脸颊贴在你的胸口,听着你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体内那股因为你的存在而被无限放大的、病态的幸福感。

这一刻,她甚至觉得,只要能待在哥哥的怀里,无论让她去经历怎样可怕的地狱,她都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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