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云拿额头撞他胸口,羞得说不出话,没办法只能把腿缠得更紧,死死夹住那根还埋在体内的肉棒,生怕一松开就让混着血丝的液体淌出来。
林艇低笑着亲她发顶,大步抱着她往老式厨房走,鸡巴随着步伐在她体内一跳一跳地顶撞,每一步都像故意似的磨得她小声呜咽。
老家的厨房是几十年前的老房子格局,灶台低矮,烧的是柴火,头顶挂着一盏昏黄的吊灯。
林艇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熟练地往灶膛里塞柴,啪地点燃,火苗“呼”地窜起来,映得两人脸上都染了层暖光。
“姐,我给你先煮一碗红糖姜水,暖暖肚子。”他声音温柔得要滴水,却坏心眼儿地没把她放下,反而让她坐在灶台边沿,自己站在她腿间,肉棒还牢牢嵌着。
林雪云被火光烤得脸更红,推他胸口:“先把我放下来……涨……”
“才不放。”林艇咬她耳垂,腰胯轻轻一顶,龟头又往子宫口撞了一下,撞得她倒抽气,“就这样抱着最暖和。”
锅里的水开始咕嘟咕嘟冒泡,他一手抱着她臀,另一手把红糖和姜片扔进去,顺手拿木勺搅了搅。
蒸汽升腾,混着姜味和红糖的甜香,厨房里顿时暖融融的。
他双手托着她屁股,把她往自己身上又提了提,让那根粗硬的鸡巴更深地顶进去。
林雪云惊呼一声,双手立刻搂住他脖子,腿缠得更紧。
灶火噼啪作响,火光在她汗湿的锁骨上跳动,像一层流动的金粉。
林雪云被顶得说不出话,只能咬着他肩膀压住呻吟。
灶膛里的火越烧越旺,热气蒸得她背后全是汗,胸前的奶子随着撞击上下晃动,乳尖蹭过他的衣服,硬得发疼。
林艇忽然把她转过去,让她双手撑在灶台上,臀部高高翘起。
他从后面再次进入,这次角度更深,龟头几乎每一下都撞进子宫口。
灶火把她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上,“看,姐……”他咬着她后颈,声音沙哑得要命,“我们的影子也紧紧连在一起唉……”
锅里的红糖水已经煮开,咕嘟咕嘟冒着热气,两人都没发现。
林雪云被操得站不住,膝盖发软,小腹一阵阵抽搐,月经血被搅得越来越多,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林雪云看了一眼两人的交合处,一把揪住林艇的头发:“赶紧给我射。”
“唔……姐……马上就给你……”林艇猛地掐住她腰,最后十几下狠顶,龟头死死堵在子宫口,像要把整根鸡巴塞进去。
林雪云尖叫一声,高潮来得又急又狠,甬道剧烈痉挛,混着经血的潮水喷涌而出,溅在灶台上、滴在柴火上,发出滋滋的轻响。
林艇被浇的一阵哆嗦跟着射出一股精液,两人停顿一会。
就闻到一股香气飘来,林艇抱着软成泥的她,舀了一勺红糖水先自己尝了尝,甜得眯起眼,然后低头喂到她嘴边:“姐,喝点……补血。”
林雪云小口小口喝下去,甜味混着姜的辛辣,在喉咙里炸开。她抬手捶他胸口:“下次再敢在厨房里乱来……我就……”
“就怎样?”林艇舔掉她嘴角残留的糖水,笑得一脸餍足,“就再让我用鸡巴给你当暖宝宝吧”
林雪云气得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牙印清晰可见:“快去给我买卫生巾!”
林艇吃痛地“嘶”了一声:“好滴!姐、我这就去!”
他抱着她回卫生间,把她轻轻放在马桶上,才依依不舍地抽出那根沾满血丝和精液的肉棒。
林雪云低头一看那根红红白白的凶器,抬手就是一巴掌拍上去:“脏死了!还不快擦干净!”
林艇被打得龇牙咧嘴,乖乖拿湿毛巾把那根坏东西擦得干干净净,套上裤子就往外跑。
他一路狂奔,七、八分钟后拎着一包夜用超长加厚卫生巾和一袋红糖冲回来,气还没喘匀就笑嘻嘻地邀功:“姐,我买回来了!”
随后拿着她一条小内内,熟练地撕开卫生巾包装,贴得整整齐齐,再把内裤给她套上,轻轻拉到她臀部,顺势将林雪云抱回床上。
“好了,漏不出来了。”他把她抱进怀里,声音软得能滴水,“姐,你先睡一会儿,我给你揉肚子。”
林雪云确实累得不行,痛经加上刚才那几轮疯狂,浑身骨头都散了。
她“嗯”了一声,乖乖闭上眼。
林艇一开始真的很规矩。
掌心贴在她小腹,隔着薄薄的睡衣打圈揉按,力度轻重恰到好处,带着少年特有的体温,暖得她舒服得直哼哼。
让她眼皮越来越重,没几分钟就沉沉睡过去。而林艇在确认她呼吸均匀后,宽大的手掌覆盖住她的肚子,慢慢、慢慢往上移。
先是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睡衣下摆,探进去,触到她柔软的腰侧。
林雪云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却没醒。
他胆子更大了些,手掌整个复上她左边那团饱满的奶子,隔着薄薄的布料也能感觉到惊人的柔软和弹性。
看着这对可爱的大奶,他先是轻轻托住,像在掂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指腹沿着乳根慢慢打圈,一圈一圈往内收,最后停在已经挺立的乳尖上,用指腹轻轻碾压。
乳头在他掌心里迅速充血变硬,像一颗小石子般被他握在指间把玩。
林雪云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胸前一阵酥麻,身体本能地往热源靠了靠,小声哼唧。
林艇低头看她安静的睡颜,喉结滚了滚,另一只手也加入战场,同时包住两团雪乳,像揉面团一样缓慢却坚定地揉捏。
他先是用指腹刮过敏感的乳晕,一圈圈描摹,像在画最细致的同心圆;最后用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捏住那两颗早已硬得发疼的奶头,轻轻一拧。
“唔……”林雪云腿无意识地夹紧,睡衣被他推到了锁骨以上,露出大片雪白和两颗被玩得通红的乳头。
林艇呼吸越来越重,干脆俯身下去,张嘴含住左边那颗被他揉得肿胀的奶尖。
这下弄得林雪云睡的很不安稳,她烦躁的抬腿将林艇锁在怀里,抱住他的脑袋,奶头一下深深挤进林艇的口腔。
林艇呆呆地望着她,不敢再放肆,乖乖地吃着奶头跟着睡了过去。
两人一觉睡到晚上,再醒来时,林雪云才发现林艇整张脸都埋在她胸前,睡得死沉,嘴唇还无意识地含着她左边的乳头,像婴儿吃奶似的轻轻吮吸。
乳尖被他含得又红又肿,亮晶晶地沾着他的口水,右边那颗却孤零零地挺立着,明显小了一圈。
她轻轻扭动身子,想把被占有的那颗奶子抽出来。
林艇被惊动,睡眼惺忪地抬头,嘴角还牵着晶亮的银丝,声音沙哑得要命:“姐……你醒了啊?”
林雪云低头一看自己胸前的奶头,气得揪住他耳朵把乳头扯出来:“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一颗大一颗小,我明天怎么穿衣服?”
林艇盯着那两颗颜色明显不对等的乳头,眼睛瞬间亮了,张嘴就把另一边那颗小的含进去,用力吮吸:“那我现在就把它们吃得一样大……”
“哎哎哎!”林雪云被他吸得倒抽气,赶紧推他脑袋,“快给我去做饭!别闹了!我饿了!”
林艇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爬起来套了件T恤就往厨房跑。
晚饭是一碗简简单单鸡蛋面,可他端上来时却特意在林雪云的碗里多打了两个荷包蛋,笑得一脸讨好。
等吃完饭,林艇刚把碗一放,就猴急地从后面抱住她,想把人往床上拖:“姐……鸡巴痛……”
林雪云却忽然转身,一把揪住他裤裆里那根硬得发疼的大鸡巴,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火热的温度。
她嘴角勾着坏笑,像牵狗链一样拽着他往阳台走:“精力还这么旺盛啊?走,姐姐带你散散火。”
林艇被她牵着那话儿,爽得腿都软了,乖乖跟着她走到老式木阳台。月光洒进来,衬得她睡裙下两条腿白得晃眼。
她把他按在藤椅上,自己蹲下去,慢条斯理地拉下他的裤子。
那根憋了一下午的肉棒立刻弹出来,龟头在月光下亮得惊人。
林雪云抬眼看他:“你能坚持10分钟不。”
说着就用指尖轻轻刮过龟头冠沟,把那圈敏感的褶皱来回撩拨,指甲偶尔轻轻一刮,林艇就抖得像筛糠,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她又用两根手指夹住棒身,慢慢撸动,从根部到顶端,再从顶端滑回根部,速度慢得让人抓狂:“那就让我看看你在我手下能坚持多久吧。”
“姐……别折磨我了……”林艇喘得粗重,腰胯忍不住往前送。
林雪云却故意停手,伸出舌尖,在马眼轻轻一点,尝到那一点咸涩的前液,然后张嘴把整个龟头含进去,舌尖绕着铃口打转,像吃棒棒糖一样啧啧作响。
林艇被吸得头皮发麻,双手死死抓住藤椅扶手,她又慢慢往下,嘴唇沿着棒身一路亲吻舔舐,把每一条青筋都用舌尖描摹一遍,最后含住两颗饱满的卵蛋轻轻吸吮,牙齿偶尔刮过那层薄薄的皮肤,刺激得他差点原地射出来。
“姐……我不行了……”他声音都在抖。
林雪云这才重新含住整根,喉咙放松,让龟头顶进喉咙深处,上下吞吐。
她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继续撸动根部,另一只手伸到下面,轻轻揉捏他的囊袋。
林艇被这多重刺激逼得眼尾发红,腰胯猛地往前一挺,就想射。
就被林雪云起身按住他马眼,指腹轻轻一堵,把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生生憋回去:“还想再玩不。”
“想”
“好呀。”林雪云接着用小拇指往他的马眼里面伸,这下涨的林艇像是要爆炸一般:“姐、快让我射吧。”
林雪云低笑,伸出小拇指,指尖在马眼那小小的开口处轻轻打圈,再慢条斯理地往里探。
指尖细嫩,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点点挤进那最敏感的尿道口。
林艇整个人猛地绷直,后腰像被电击,肉棒在空气里剧烈跳动,那种涨到极致的痒与痛交织,让他头皮发麻,浑身汗毛倒竖:“姐……快让我射吧……真的要炸了……”
“我突然改变主意了。”她慢条斯理地撩起睡衣下摆。
那对被憋得发疼的饱满奶子猛地弹跳出来,托住自己的奶子,轻轻往中间挤,乳沟深得能把人魂魄吸走。
林雪云居高临下的看着林艇,林艇一下受不了鼻血直接流了出来,吓的林雪云赶紧松开他的鸡巴,那鸡巴便直接射在他的小腹上。
“就这点出息啊。”林雪云揪住他的奶头,由上而下的看着他的身体,起身跨坐到他腿上,睡裙下摆散开,像一朵盛开的白花。
她小穴正好压住那根刚射过却还硬着的鸡巴上轻轻一碾。
“嘶……”林艇倒抽一口凉气,擦干净脸上的鼻血,双手本能地扶住她腰。
“哈哈…不逗你了。”她停下躺在他身上仰头欣赏头顶漫天的繁星,嘴角噙着笑,像高高在上的小女王。
林艇哪里还有心思看夜空,眼睛死死盯着她胸前因为呼吸而起伏的两团雪软。
睡裙领口低开,月光把那道深深的乳沟照得清晰诱人。
他终于忍不住,双手从下摆探进去,准确地握住那两团柔软。
“嗯……”林雪云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轻哼,却没阻止,只是继续慢悠悠地用下身磨他。
林雪云被他撩得呼吸一乱,腰肢软了软,穴口不自觉地收缩,感觉下身流出一大股温热的液体,她觉得大事不妙,连忙冲进卫生间,脱下内裤,发现果然已经血流成河了。
被她关在门外的林艇费尽心思想要进去,整个人还沉浸在刚才的暧昧里,肉棒硬得发疼,上面沾着她的水和血,他贴在门上,声音又急又委屈:“姐……怎么了?开门啊……”
门忽然开了,林雪云揪住他额前的头发往下一拽,疼得他“嘶”了一声。
她脸颊烧得通红,眼神却凶巴巴的:“都是你干的好事,今天就老老实实睡觉!”
林艇被她这副又羞又凶的样子萌得心口发痒,却不敢再造次,接下来的几天,林雪云却彻底下了狠心,根本就不给他进身的机会。
林艇憋得眼尾通红,夜里天天偷偷冲冷水澡,每天顶着黑眼圈去上学,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直到学校一年一度的秋季运动会那天。
天气好得过分,蓝天白云,操场彩旗飘扬。林雪云报了女子800米,林艇报了男子铅球和4×100米接力。
长跑比赛前,林雪云在器材室换衣服,林艇趁没人溜进来,从后面抱住她,声音哑得不行:“姐……今天能奖励我吗?我都憋了好几天了……”
“没问题,完事去教室等我”林雪云抬头就给了他一个亲亲,林艇直接被美的冒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