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小区后门,那片没人管的树林。
他知道,林红依今晚,又要被操哭了。
但这次,不是在家。而是在深夜的露天。
让她的浪叫,只有风能听见。
夜里十一点零五分,小区后门那片小树林。路灯的光照不到这里,只有月亮从树叶缝隙漏下来,斑斑点点洒在地上,像碎银子。
风吹过,树叶沙沙响,带着初冬的凉意。
林晓阳靠在一棵老槐树下等着。
巨根在裤裆里硬得发疼,从晚上和苏雨晴分开后就没软过,睾酮药效像火一样在身体里烧。
想到林红依纸条上那句“母狗穿你最喜欢的黑丝和高跟”,他就忍不住喉结滚动。
烟抽到一半,身后突然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还没等他回头,一双柔软的手从后面蒙住了他的眼睛,带着熟悉的香水味和女人特有的体温。
一只滚烫的身体贴上来,胸前两团饱满的软肉压在他背上,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硬挺的乳头。
低哑又带着笑意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猜猜我是谁~”
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沙哑的媚,像猫爪子挠心窝。
林晓阳嘴角一勾,直接回头想亲。
“别闹了,你个小烧蹄子。”
他声音里带着宠溺的笑,一把抓住身后人的手腕,想把人拉到前面来。
林红依却“咯咯”笑出声,身子像条蛇一样滑到他怀里,两人瞬间扭打嬉闹在一起。
她今天穿了一身黑色风衣,里面是真空,风衣下摆刚到大腿根,露出油亮黑丝吊带袜勒出的深深肉痕。
脚踩一双15cm细跟红色漆皮鱼嘴高跟,脚趾涂着酒红甲油,在月光下亮得晃眼。
林晓阳被她扑得一个踉跄,后背撞上树干,两人笑闹着滚成一团。
林红依骑在他腰上,风衣散开,露出里面什么都没穿的白花花身体,黑丝大腿夹住他腰,逼口已经湿得发亮,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淌。
她低头亲他一口,声音又骚又坏:“小主人~母狗等你好久了~”
林晓阳被她亲得火起,双手掐住她屁股用力揉:“老骚货,家里老公女儿都在,还敢跑出来发浪?”
林红依笑得花枝乱颤,伸手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丝绒眼罩,在他眼前晃了晃:“闭眼,母狗要送你礼物~”
林晓阳挑眉,看着她眼神里的坏笑,却鬼使神差地配合地闭上了眼睛。
“行,你最好别玩花样——”
话没说完,眼罩已经蒙上他的眼睛,世界瞬间陷入黑暗。
紧接着“咔哒”两声脆响,他双手被拉到头顶,冰凉的金属手铐铐住手腕,另一端挂在头顶的树枝上。
手铐链子不长,他整个人被吊得脚尖勉强点地,身体微微前倾,像个被俘虏的囚徒。
林晓阳瞬间反应过来,挣扎着想睁眼:“林红依!你他妈敢——”
眼罩被系得死紧,他只能在黑暗里怒吼。
林红依却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绕到他身后,风衣下摆扫过他大腿,带着凉丝丝的触感。
“小主人~别急嘛~早上你把母狗操得死去活来,现在轮到母狗玩你了~”
她声音又媚又狠,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裤链,一把把校裤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
巨根“啪”地弹出来,30cm的怪物在夜风中硬邦邦翘着,龟头紫红鼓胀,马眼直往外渗前列腺液,青筋暴起,像一根烧红的铁棍。
林晓阳被凉风一吹,鸡巴猛跳了一下,怒吼:“林红依!你他妈放我下来!”
林红依却不理他,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团揉皱的黑丝袜,丝袜还是温的,显然是她刚从家里换下来的,脚尖和脚跟的位置硬邦邦一层脚汗渍,散发着浓烈的酸臭脚香。
她把丝袜对折,拉长,“啪”地一声抽在巨根上。
“啊——!!!”
林晓阳被抽得浑身一抖,巨根猛地跳起,龟头甩出一滴前列腺液。
丝袜抽在鸡巴上不疼,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痒和麻,粗糙的丝袜纤维刮过青筋,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林红依笑得更欢,又是一下抽上去,这次正中龟头冠沟。
“啪!”
“让你早上那么狠干我!操我逼!操我菊花!操我喉咙!射得我满身都是!”
她边抽边数落,声音又狠又浪,每抽一下,巨根就跳一下,龟头涨得更紫。
抽了十几下,她停手,绕到前面,蹲下去近距离欣赏那根怪物。
月光下,巨根硬得笔直,龟头亮晶晶的全是前列腺液,棒身青筋盘绕,像条愤怒的巨蟒。
林红依舔了舔嘴唇,突然突发奇想:“小主人~母狗想看看你这根怪物到底有多挺~”
她说着,脱下脚上的两只红色漆皮鱼嘴高跟,一只一只挂在巨根上。
鞋跟细长,鞋身沉甸甸,先挂左边,巨根只是微微下沉了一点,龟头依然翘得老高。
再挂右边,两只鞋晃荡晃荡,鞋尖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叮”声。
巨根竟然丝毫不受影响,硬邦邦地翘着,把两只高跟鞋稳稳托住,像个天然的衣架子。
林红依看得目瞪口呆,随即“哈哈哈哈”
大笑出声,笑得前仰后合,奶子上下乱晃:“天哪——!!小主人你这鸡巴也太变态了吧!两只15cm高跟鞋挂上去都不弯!哈哈哈哈——母狗服了!彻底服了!”
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伸手托了托鞋底,鞋子晃啊晃,巨根却纹丝不动。
林晓阳在黑暗里听得牙痒痒,怒吼:“林红依!你他妈有本事放我下来!老子干死你!操烂你的骚逼!射满你的子宫!”
林红依笑够了,站起身,风衣完全敞开,露出真空的身体,黑丝大腿夹紧磨了磨,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淌。
“干死我?小主人你现在可是母狗的俘虏哦~”
她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个金属射精环,银光闪闪,内侧带软刺,看起来就不是好东西。
“这是母狗托人从国外买的延时环,带软刺的,能让你硬得更久,射得更多~”
她蹲下去,抓住巨根根部,强行把射精环套上去。环口紧窄,套进去时软刺刮过棒身,刺激得林晓阳低吼一声。
套到底,“咔哒”一声锁死,环上还挂着一个小铃铛,随着鸡巴跳动叮叮作响。
两只高跟鞋还在上面晃,铃铛声和高跟鞋碰撞声混在一起,淫靡得要命。
林红依站起身,绕着被吊起的林晓阳走了一圈,像在欣赏自己的战利品。“小主人~你现在这个样子……真他妈性感……”
她伸手撸了两下巨根,撸得铃铛乱响,高跟鞋晃得更厉害。
林晓阳被撸得腰眼发麻,怒吼:“林红依!你等着!等老子下来——”,“下来?母狗还没玩够呢~”
她突然从背后抱住他,奶子贴在他背上磨,双手从前面抓住巨根,开始慢条斯理地套弄。
套弄的同时,她脚尖踮起,高跟鞋鞋尖在地上画圈,黑丝脚心贴上他小腿,来回蹭。
“早上你操母狗的时候……母狗叫得嗓子都哑了……现在轮到小主人叫了~”
她手速越来越快,软刺刮过青筋,刺激得林晓阳浑身发抖。
快感一波波往上冲,他却因为射精环死死卡住,射不出来,只能干吼:“操……林红依……你他妈……老子要射了……”
林红依却突然停手,坏笑:“不许射哦~母狗要玩一整夜~”
她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皮项圈,上面刻着“BITCH”四个字母。
项圈“咔哒”一声扣在他脖子上,铃铛声更响。
“小主人~从现在起,你是母狗的专属大鸡巴奴隶~”
她说着,跪下去,张嘴含住龟头,用力吮吸。
舌头在马眼上打转,吸得“啧啧”作响,两只高跟鞋随着鸡巴跳动晃啊晃。
林晓阳被吸得头皮发麻,双手被吊着挣脱不了,只能任她玩弄。
林红依吸够了,站起身,背靠另一棵树,掰开黑丝大腿:“小主人~看~母狗的逼……已经湿透了~”
她手指掰开逼口,淫水拉出长长的丝,在月光下亮晶晶。
“但母狗今晚不让你插~就让你看着~硬着~射不了~”
她说着,手指在逼里抠弄,自慰给他看,浪叫声压得低低的,却骚得要命:“嗯啊……小主人……你的鸡巴……好大……母狗好想吃……”
林晓阳被刺激得巨根直跳,高跟鞋晃得叮叮响,铃铛乱鸣。
他怒吼:“林红依!你他妈有种别放我下来!”
林红依自慰到高潮,潮喷一股淫水,喷到他鸡巴上。
喷完,她笑得喘息:“放你下来?那母狗就完了~今晚母狗要玩到天亮~”
她又蹲下去,用黑丝脚夹住巨根,开始足交。
黑丝脚心滚烫,脚汗当润滑,滑得“滋滋”作响。两只高跟鞋还在上面挂着,随着足交晃荡,像个淫靡的摆钟。
林晓阳被玩得欲仙欲死,却射不了,只能干吼:“操……林红依……老子记住了……等老子下来……操死你……”
林红依笑得更浪,脚下加速:“好啊~母狗等着小主人操死~但今晚……你得先求母狗~”
树林里,铃铛声、高跟鞋碰撞声、女人低低的浪叫和男人压抑的低吼,交织在一起。
深夜的树林,成了他们的私人调教室。
林红依终于玩够了足交,站起身,亲了亲龟头:“小主人~母狗还有好多玩具没用呢~跳蛋、鞭子、蜡烛……”
她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根细皮鞭,在他鸡巴上轻轻抽了一下。
“啪!”
林晓阳低吼一声,巨根猛跳。
林红依笑得像个小恶魔:“接下来……母狗要好好调教这根怪物鸡巴~”
夜还长。调教,才刚刚开始。
树林深处,月光如水银泻地。
林晓阳双手被手铐吊在树枝上,眼罩蒙得严严实实,脖子上的皮项圈铃铛叮叮作响,巨根硬得发紫,两只15cm红色漆皮高跟鞋还稳稳挂在上面,像两只淫靡的钟摆,随着鸡巴的每一次跳动轻轻碰撞。
林红依蹲在他面前,黑丝大腿分开,逼口湿得一塌糊涂,手里握着那根细皮鞭,鞭梢在龟头上轻轻画圈。
“小主人~母狗再给你加点料~”
她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瓶冰凉的润滑液,挤了厚厚一层在掌心,裹住巨根开始猛撸。
软刺延时环死死卡在根部,铃铛乱响,高跟鞋晃荡,冰凉的润滑液混着她手心的温度,刺激得林晓阳腰眼发麻。
“操……林红依……你他妈……老子忍不住了……”
他低吼着,巨根在她的手里疯狂跳动,青筋一根根暴起,龟头涨得更大,像要炸开。
林红依笑得又坏又浪,手速越来越快:“忍不住?那就射给母狗看啊~母狗想喝你的精~”
她说着,低头含住龟头,用力吮吸,舌头在马眼上打转。
林晓阳被吸得头皮发麻,睾酮在血管里横冲直撞,鸡巴突然开始变大变粗。
原本30cm的怪物,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胀大了一圈,棒身粗得像婴儿手臂,龟头鼓成拳头大小,青筋盘绕得更狰狞,马眼张开,像一张小嘴。
延时环的金属软刺深深嵌入肉里,却开始发出“吱吱”的变形声。
林红依感觉到不对,抬头一看,吓了一跳:“小主人……你的鸡巴……怎么又大了?!”
她话音未落,林晓阳猛地一挺腰。
“噗——!!!”
一声闷响,金属延时环竟然被巨根生生绷断!
金属碎片“叮叮当当”掉了一地,铃铛滚到草丛里。
紧接着,巨根彻底解放,第一股精液像高压水枪一样喷射而出。
“啊啊啊——!!!”
林晓阳仰天狂吼,精液量大得吓人,第一股直接射了三米远,第二股、第三股全喷在林红依脸上、奶子上、身上。
浓稠的白浊像瀑布一样浇下来,把她风衣、黑丝、脸蛋、头发全糊得亮晶晶。
林红依被射得睁不开眼,嘴里、鼻子里全是精液,咳嗽着却下意识张嘴接:“咳咳……怎么可能……那可是钛合金的……怎么会被崩断?!”
她抹了把脸上的精液,震惊地看着地上碎掉的金属环,又看看那根更粗更长的怪物鸡巴,眼神从震惊变成狂热。
林晓阳在黑暗里大笑,声音低沉又嚣张:“哈哈哈——骚干妈!你的小玩意儿救不了你了!快把老子放下来!”
他挣了挣手铐,链子哗啦作响,两只高跟鞋还挂在鸡巴上晃荡,随着笑声一颠一颠。
林红依舔掉嘴角的精液,笑得又媚又狠:“哼,放你下来?你做梦!要是惹火老娘,老娘就把你晾在这里一整夜,让你光着鸡巴喂蚊子!”
她说着,站起身,作势要走。
林晓阳瞬间怂了。
深夜树林,双手被吊,万一她真走,他明天早上被环卫工人发现,那可就社死了。
“别……干妈……好老婆……我错了……你别走……”
他声音软下来,带着一丝罕见的服软。
林红依回头看他,笑得像只吃饱的狐狸:“这才乖~”
她没急着放他,而是直接躺倒在地上,黑丝大腿分开,风衣铺在身下像块地毯。
然后,她抬起双腿,高跟鞋还挂在鸡巴上的那根怪物,对准自己的黑丝脚心。
“来~小主人~母狗给你蹬自行车~”
她脚尖一勾,脚心贴上巨根棒身,像蹬自行车踏板一样,开始上下踹动。
高跟鞋晃荡晃荡,鞋跟碰撞声清脆,脚心滚烫,黑丝粗糙的纤维刮过青筋,摩擦感被放大十倍。
“啪!啪!啪!”
每一下都踹得巨根猛跳,龟头甩出残余精液。
林晓阳被踹得直叫:“啊啊……林红依……你他妈……轻点……老子鸡巴要被你踹断了……”
林红依却笑得更欢,脚下加速,像真在骑自行车,脚心碾、脚趾夹、脚跟踹,玩得花样百出。
“踹断?母狗还怕你不够硬呢~”
她踹了上百下,巨根被摩擦得又粗了一圈,龟头亮晶晶的全是前列腺液。
不远处,树丛后面。
李玉桐蹲在阴影里,手机举得高高的,镜头正对着树林中央的母亲和“阳阳哥哥”。
她本来睡不着,半夜听见妈妈出门散步,少女的好奇心作祟,悄悄跟了出来。
没想到看见了这么一幕。
妈妈平时高冷端庄的样子,此刻却像个最下贱的妓女,躺在地上用脚玩弄男人的鸡巴。
而阳阳哥哥……那根东西……太吓人了……李玉桐脸红得像要滴血,呼吸急促,一只手死死捂住嘴,另一只手伸进睡裙里,隔着内裤疯狂抠弄。
手机录像开着,她却顾不上看屏幕,眼睛死死盯着母亲的黑丝脚和那根挂着高跟鞋的怪物鸡巴。
“妈……好骚……阳阳哥哥的鸡巴……好大……”
她低声呢喃,手指抠得越来越快,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淌,滴在草地上。
树林中央。
林红依踹够了,爬起来,巨根已经被摩擦得又硬又烫,马眼直往外冒精。
她扑上去,抱住林晓阳的腰,女上男下,直接坐了下去。
“噗滋——!!!”
巨根整根没入,龟头撞开子宫口林红依尖叫一声,眼睛翻白:“啊啊啊——太大了——母狗的逼要裂了——”
她却不管,腰疯狂扭动,黑丝大腿夹紧他腰,开始猛烈套弄。
林晓阳双手被吊着,只能挺腰往上顶,每一下都顶到最深,顶得她子宫直颤。“操……林红依……你他妈……老子顶死你……”
他低吼着,腰像打桩机一样往上撞。
林红依被顶得阿黑颜上脸,舌头吐出,口水往下滴:“啊啊……小主人……顶到子宫了……母狗要被操死了……”
两人疯狂交合,高跟鞋还在鸡巴根部晃荡,随着撞击叮叮作响。
不远处,李玉桐看得眼睛都直了。
她已经高潮了一次,内裤湿透,睡裙下摆全是淫水。
却还舍不得走,手指继续抠,手机录得发烫。
“阳阳哥哥……好猛……妈……好浪……”
她咬着嘴唇,眼睛亮得吓人。
树林中央,林红依骑了上百下,突然尖叫一声,高潮了。
逼里潮喷一股淫水,浇得林晓阳满腹都是。
她却没停,继续套弄:“小主人……射给母狗……射满母狗的子宫……”
林晓阳被夹得低吼,猛地一顶,又射了。精液量大得吓人,直接灌满子宫,多得从小腹鼓起,从逼口溢出来。
射完,林红依瘫在他身上喘气,奶子贴着他胸口磨。
林晓阳喘着粗气:“骚货……现在可以放老子下来了吧……”
林红依笑得喘息:“再等等~母狗还想再来一次~”
她说着,又开始扭腰。
不远处,李玉桐看着母亲再次浪叫,手指抠得更深。
她忽然意识到:这个秘密……太刺激了她要录完。
录完……或许……可以拿来威胁妈妈……或者……威胁阳阳哥哥……少女的眼睛,在黑暗里闪着诡异的光。
树林里,浪叫声、撞击声、铃铛声、高跟鞋碰撞声,交织成一曲淫靡的夜曲。
调教与反调教,才刚刚进入高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