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星期三次,通常是在作业写完、夜深人静之后。
有时是我期期艾艾地去敲她的门,有时是她看着我坐立不安的样子,微微叹口气,主动走进我的房间。
模式固定下来,最初的慌乱和羞耻,渐渐被一种诡异的“习惯”取代。
只是,这“习惯”之下,暗流从未停止涌动。
起初那几次,我依然溃不成军。
妈妈生涩的、带着凉意的手甫一握住,那强烈的刺激就让我腰眼发麻,往往坚持不了几分钟,就在她手中一泻千里,弄得她手上、身上一片狼藉。
每次她都红着脸,嗔怪地瞪我一眼,然后匆匆去浴室清理。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身体适应了这种刺激,或许是我潜意识里想延长这美妙的时刻,我坚持的时间越来越长。
从几分钟,到十几分钟,再到后来,妈妈需要持续地套弄将近半小时,我才能到达顶点。
她的手心从微凉变得滚烫,细腻的皮肤摩擦着我,节奏时快时慢,指尖偶尔无意识地刮过顶端最敏感的马眼,带给我一阵阵战栗。
我能感觉到她的吃力。
有几次,她中途不得不停下来,轻轻甩动酸痛的手腕,白皙的脸上因为持续的动作而泛着运动后的红潮,呼吸也有些急促,饱满的胸口随之起伏。
那双总是温柔含笑的眼睛,在这种时候常常氤氲着一层迷茫的水光,不敢与我对视,只死死盯着“工作”的部位,仿佛那是世上最复杂难解的课题。
一个周五的晚上,又到了“约定”的时间。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台灯,光线昏黄暧昧。
妈妈坐在我床边,已经持续动作了二十多分钟。
我的喘息粗重,额角渗出细汗,却依旧没有要释放的迹象。
她的手腕显然已经酸软不堪,动作慢了下来,带着勉强的意味。
细密的汗珠也沁满了她的鼻尖和脖颈,淡紫色的睡裙领口被汗濡湿了一小片,颜色变深,紧紧贴着她的皮肤。
“嗯……妈……快了……再……再用点力……”
我哑着嗓子催促,腰胯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迎合着她手掌的包裹。
妈妈咬了下嘴唇,努力加快了些速度,但没几下,手腕一软,力度又泄了。
她停了下来,轻轻喘着气,用另一只手揉着自己酸痛的右腕,眼神里透出几分无奈和淡淡的埋怨,声音带着运动后的微喘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嗔:“你……你怎么越来越久了……手好酸……”
就是这一刻,看着她泛红的脸颊、湿润的眼睛、微微张开的唇,还有那揉着手腕的、带着疲惫依赖意味的小动作,一个更大胆、更逾越的念头,像毒蛇一样猛地钻进我的脑海,盘踞不去。
这个念头在过去几周里其实早已滋生,只是我一直不敢说。
但此刻,也许是持续的快感降低了我的防线,也许是妈妈这难得流露的、近乎撒娇的疲态给了我错觉般的勇气。
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发疼。
我伸出手,轻轻覆盖住她揉着手腕的那只手上,止住了她的动作。
妈妈一怔,抬起水蒙蒙的眼睛看向我,有些不解。
我的心跳如雷鼓,声音因为紧张和渴望而颤抖得厉害,几乎破碎不成句:
“妈……手酸的话……要不……换个方式?”
我的手还覆在她揉着手腕的手背上,能感觉到她肌肤下细微的颤动。
苏雨晴明显愣了一下,抬起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看我,眼神里是全然的困惑和一丝没反应过来的茫然:“……换个方式?什么意思?”
她问得这么直接,倒让我噎了一下。
那股冲动已经顶到喉咙口,退不回去了。
我咽了口根本不存在的唾沫,喉咙干得像砂纸摩擦,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豁出去的颤抖:
“就是……用……用嘴……行不行?”
话一出口,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更别提妈妈了。
“嘴巴?!”
苏雨晴的声音陡然拔高,在安静的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尖锐。
她像是被这两个字烫到了,猛地想抽回手,脸颊瞬间红透,连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羞愤的玫红。
完了。
我心脏一沉,脑子里嗡嗡响,预感到下一秒可能就是劈头盖脸的怒骂,甚至一记耳光。
我几乎要闭上眼睛准备承受。
可是……没有。
预想中的暴怒并没有降临。
妈妈的手抽到一半,停住了。
她的目光,从我的脸上,缓缓地、不受控制地,移向了我们之间——那里,我的阴茎依旧昂然挺立,青筋盘绕,顶端因为持续的刺激而泛着湿润的水光,在昏黄的台灯下显得格外硕大狰狞。
她就那么看着,眼睛睁得很大,瞳孔里映出那物事的形状。
更让我心跳失速的是——她那只原本停下的右手,不知是忘了,还是出于某种惯性或别的难以言喻的原因,竟然……又缓慢地、有些僵硬地重新握了上来,甚至无意识地、极轻地上下撸动了一下。
那一下轻蹭带来的快感让我头皮发麻,但我死死忍住了呻吟。
妈妈的呼吸变得又急又重,胸口剧烈起伏着。
她没有骂我,没有立刻拒绝,只是低着头,死死盯着手里握着的、属于她亲生儿子的器官,眼神剧烈地挣扎着,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而激烈的战争。
有戏!
这个认知像电流一样窜遍我全身,让我原本沉下去的心又疯狂地跳动起来,带着一种卑劣的窃喜。
我趁热打铁,声音放得更软,带着十八岁男孩刻意撒娇时那种黏糊糊的恳求,手指还轻轻晃了晃她的手:
“好不好嘛,妈……求求你了……我真的只是心疼你手酸,你看,手腕都红了……”
我偷换概念,把龌龊的欲望包装成贴心的体谅。
“而且……妈,你帮我之后,我这段时间真的好了很多,上课能听进去了,也不胡思乱想了……你就当……就当继续帮我释放压力,行吗?”
我观察着她的表情,看到她眼神里的挣扎更加剧烈。
我知道她心软,知道我这几天的变化是她最欣慰也最愿意看到的成果。
她内心天平的一端,是对我的担忧和那份扭曲的“疗效”的认可;另一端,则是沉重的道德枷锁和伦常禁忌。
还有一端,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敢仔细审视,是丈夫长期缺席带来的、身体深处那片荒芜已久的空虚。
那空虚被眼前年轻、蓬勃、充满侵略性的男性象征不断撩拨着,发出让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渴求呻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只有窗外淅沥的雨声和我们粗重交织的呼吸声。
妈妈的手还在无意识地、缓慢地动着,指尖偶尔擦过我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战栗。
终于,她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极其缓慢地抬起头,脸颊绯红如血,眼神复杂地瞪了我一眼。
那一眼里,有羞愤,有无奈,有挣扎后的妥协,甚至还有一丝……认命般的嗔怪。
她没好气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地吐出几个字:
“……就这一次。下次……想都别想。”
“好!好!就这一次!谢谢妈!妈妈最好了!”
我狂喜地连连点头,答应得飞快,心里却有个声音在得意地叫嚣:有了第一次,还怕没有第二次、第三次吗?
妈妈又白了我一眼,那眼神软绵绵的,没什么威力。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潜入深水一般,视线重新落回那近在咫尺的狰狞之上。
这么近的距离,我阴茎上浓烈的、混合着汗液和雄性荷尔蒙的气息直冲她的鼻腔。
那是一种陌生又熟悉,让她心悸腿软的味道。
她看到,自己的儿子似乎又胀大了一圈,紫红色的龟头昂然怒张,马眼处渗出的透明黏液拉出细细的银丝。
她张了张嘴,又合上,显得有些无措,好像不知道该如何下口。
饱满的胸脯随着紧张的呼吸不断起伏,淡紫色睡裙的领口被撑开些许,露出一片晃眼的白腻和深邃阴影。
终于,她像是下定了最后的决心,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
然后,她慢慢低下头,朝着那火热的根源凑近。
温热的、带着洗发水清香的发丝先扫过我的小腹,带来一阵酥痒。
接着,我感觉到两片异常柔软、微凉的唇瓣,带着轻微的颤抖,试探性地、轻轻贴在了我滚烫的龟头顶端。
“嘶——”
我猛地倒抽一口凉气,腰眼一麻,一股比用手强烈十倍百倍的舒爽感瞬间炸开,顺着脊椎直冲头顶天灵盖!
天……妈妈的嘴……怎么可以这么舒服!
那柔软的触感,温热的包裹,和她手指的抚弄完全不同,是一种更亲密、更深入、更让人疯狂的刺激。
我低头看去,妈妈正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着。
她的唇含住了我龟头的前端,然后,似乎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就那么僵硬地含着,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我最敏感的部位。
“妈……动一动……前后……嗯……动一动脑袋……”我喘着粗气,凭着从那些影片里看来的模糊记忆,哑声指导着。
妈妈仿佛得到了指令,喉间发出一点含糊的呜咽,然后真的开始尝试。
她生涩地、极其缓慢地前后移动起头部。
可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毫无技巧可言。在一次后移的过程中,她的牙齿不小心刮蹭到了我敏感的茎身。
“啊!疼!”我忍不住痛呼出声,身体一缩。
妈妈立刻停了下来,惊慌地抬头看我,嘴唇上还沾着湿亮的水渍,眼神像受惊的小鹿。
“对……对不起……妈不是故意的……”她慌乱地道歉,声音含糊。
“没……没事。”我忍着那点刺痛,更多的是怕她退缩,赶紧说,“妈,你……你嘴巴张大一点,别……别碰到牙齿……”
妈妈听话地点点头,再次低下头时,努力将嘴巴张到最大。
嫣红的唇瓣被撑开,形成一个诱惑的O形,缓缓将我更多的部分吞没。
晶莹的唾液无法控制地从她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拉成细长的银丝,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她开始再次尝试吞吐,这一次,她小心地避开了牙齿,用柔软的唇舌包裹着我。
虽然依旧生涩,但那种被完全包裹的温暖、湿滑、紧致的触感,已经让我爽得魂飞天外。
我靠在床头,仰起脖子,大口喘息,手指无意识地插进她披散的长发中,感受着发丝的柔滑。
很快,我不再满足于她缓慢的节奏。
我的腰胯开始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配合着她的动作,寻求更深的进入和更快的刺激。
“嗯……对……妈……就这样……快一点……再快一点……”
我哑声催促,手下微微用力,引导着她的节奏。
妈妈似乎也渐渐找到了一点感觉,或者说,是被我带动着,吞吐的速度慢慢加快。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越来越响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我粗重的喘息,和她鼻腔里发出的、压抑的、带着泣音的闷哼。
就在这极致的感官风暴中,我忽然注意到,妈妈的另一只手,那只空闲的左手,不知何时悄悄滑入了她自己睡裙的下摆。
她侧身坐在床边,睡裙下摆因此向上缩起,露出大半截雪白丰腴的大腿。
而她的手,就在那片雪白和大腿根部的阴影之间,急促地、幅度很小地动作着。
她在……
这个发现让我血液沸腾,快感更是呈倍数飙升。
但我此刻无暇他顾,因为强烈的射精预感已经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
“妈……妈!我……我不行了……要射了……快……快拿出来!”
我慌乱地喊道,手下意识地去推她的头。
可是,妈妈的动作却顿了一下。
她没有立刻退开,反而……在那一瞬间,口腔更加用力地吸吮了一下,舌头擦过我敏感的顶端。
就是这一下!
“呃啊——!”
我大脑一片空白,精关彻底失守,腰身剧烈地向上挺动,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而出,全部激射进了妈妈温热的口腔深处!
“唔!嗯……!”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被呛到的、闷闷的呜咽。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那只在裙摆下的手动作也瞬间加快,指尖深深陷入大腿内侧的软肉里。
我射得又多又急,一波接着一波,持续了足有七八秒。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滚烫的液体冲进她喉咙,被她无意识地吞咽下去,她的喉结在我眼前上下滚动着。
直到最后一股微弱的精流溢出,我才如同虚脱般瘫软下来,大口喘着气,浑身都是粘腻的汗水。
妈妈这时才缓缓地、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将我那已经有些疲软但依旧湿漉漉的阴茎从口中退了出来。
“啵”的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几根卷曲的阴毛,黏在了她湿红的嘴角。
她抬起头,眼神涣散,蒙着一层厚重的水雾,脸颊潮红未退,嘴唇又红又肿,微微张着,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嘴角和下巴还残留着一点没咽下去的白浊液体,顺着她精巧的下颌线缓缓滑落。
她就用这样一副被彻底糟蹋过的、淫靡又楚楚可怜的表情,失神地望着我。
看了几秒钟,她猛地回过神来,像是被眼前的现实烫伤,脸上瞬间血色褪尽,又迅速涨红。
她手忙脚乱地用手背擦了下嘴角,然后什么也没说,甚至没再看我一眼,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慌不择路地跳下床,踉跄着冲出了我的房间,连门都忘了关。
我瘫在床上,听着她急促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那头,然后是门被用力关上的闷响。
高潮后的余韵和极度的疲惫包裹着我,但大脑却异常清醒,甚至亢奋。
我躺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撑起酸软的身体,把褪到脚踝的裤子拉上来穿好。
就在我准备下床收拾时,目光不经意瞥见刚才妈妈坐过的地板位置。
那里,地面上,有一小摊明显的水渍,在台灯光下反射着微光。
我愣了一下,慢慢挪过去,蹲下身,伸出食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
指尖传来湿滑、微黏的触感。
我抬起手指,凑到鼻尖,闻到一股淡淡的、独特的、属于成熟女性的腥甜气息。
这是……
我猛地反应过来,心脏再次怦怦狂跳起来。
是妈妈的爱液。
刚才她手在裙子里……
这个发现像一剂强心针,让我原本就躁动的心思更加活络起来。
一种混合着得意、兴奋和更大胆野心的情绪在胸腔里膨胀。
原来妈妈也不是完全没感觉的。
原来她的身体,比她嘴上说的诚实得多。
说不定……真的有机会……
我压下翻腾的思绪,知道现在不是做梦的时候。
最关键的一步,是要安抚好妈妈,巩固今晚的“成果”,为下一次争取机会。
我深吸几口气,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然后起身,轻轻走出了房间。
主卧的门紧闭着,里面没有任何声音。
我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抬手,极轻地敲了敲门。
“妈?”
里面一片死寂。
“妈……你还好吗?”我压低声音,语气里充满担忧和懊悔,“对不起……我刚才……是不是太过分了?你别生气……”
还是没声音。
但我能感觉到,门后有人。
我靠在门板上,用最诚恳的语气,小声地说:“妈,谢谢你……我知道我不该提那种要求……你都是为了我好……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不让你担心……”
“你……你别说了。”
门后,终于传来妈妈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鼻音。
“去睡吧。很晚了。”
“妈,你没事吧?”我听出她声音不对,心里一紧。
“……没事。就是有点累。”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今晚的事……忘了它。以后……好好读书。”
“嗯,我知道。”
我乖巧地应着,心里却想着截然相反的事。
又安静了几秒,我听到里面传来轻微的、走向浴室方向的脚步声。
我对着紧闭的房门,小声但清晰地说:
“妈,晚安。”
里面没有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