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殷红,染红了玉德仙坊的层层屋檐。
当最后一抹残阳在西天缓缓沉没,仙坊内,晚钟悠扬。
远处的练武场空无一人,只有几柄未收的木剑斜倚在兵器架上,玉德仙坊的夜晚,总是这般简约而宁静,仿佛一处世外仙居。
“累死了…今日的剑法课,宁师尊的要求也太严了。”
“是啊,一套剑招让我反复练了三十遍,手腕都快断了。”另一弟子附声抱怨,说着还扬了扬自己酸软的手臂,转而又道:
“不过说真的,累也值得。每次看到宁师尊站在那里,白衣飘飘的样子,我就觉得浑身又有劲了。”
仙坊的石径上,三三两两的弟子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向住所。
他们大多十七八岁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虽然嘴上抱怨,但提及宁雨昔时,眼中都闪烁着仰慕的光芒。
这时,一个圆脸上满是麻子的弟子突然压低声音道:“你们说,宁师尊这样的仙子,将来会嫁给什么样的人?”
“反正不是你这样的。”旁边的高个弟子揶揄一声,贼眉鼠眼道:“我听说啊,以前京城里好多王公贵族都想来提亲,但都被宁师尊拒绝了。”
“那是自然,宁师尊这般人物,岂是凡夫俗子能配得上的?”
“要是能被她训斥几句,我也愿意…”
弟子们的说笑声渐渐远去,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刚刚经过的仙坊大殿门后,有两人正将这一切听在耳中。
大殿内,烛火摇曳。
供奉着玉德仙坊历代祖师的神台上,香烟袅袅升起,在庄严的祖师画像前盘旋。
红木供桌上摆放着新鲜的水果和糕点,两侧的长明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而在大殿的阴影处,赵元赵辰一左一右站着,中间正是被他们牵着的宁雨昔。
宁仙子依旧穿着白日那身素衣长裙,只是此刻却有些衣衫不整。
腰带松垮开来,领口微微敞开,精致的锁骨隐约漏出。
她的颈项上戴着个皮质项圈,另一头银链被赵元握在手中。
“听到没有师尊?”赵元猥琐的凑到宁雨昔耳边,腥臭口气喷在仙子精致脖颈:“我的那些师兄弟们,可都把你当女神供着呢。”
仙子别过脸去,躲过他视线赤裸视线,侧脸在烛光下宛如玉雕,清冷得不带一丝烟火气。
“装什么清高?”
赵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转头:“还当你是白天是高高在上的师尊呢?现在可是晚上!母狗就要有母狗的觉悟!”
宁雨昔闭上眼,长睫轻颤。
她没有回答,只是紧抿着唇,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污言秽语。
“切,装什么?”赵辰冷笑,“那就开始今日的日常训练吧。”
他说这话,把宁雨昔牵着走向供桌。
那供桌宽大而平整,平日是用来摆放祭品的,此刻却要成为宁雨昔受辱的舞台。
“上去。”赵元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语气却不容置。
宁雨昔沉默地爬上供桌,桌面冰凉,透过单薄的衣衫传到肌肤,让她浑身一颤。
她蹲在桌上,正对着祖师的画像。画像中的祖师须发皆白,目光慈祥,仿佛在注视着她,见证着她此刻的堕落。
“老规矩。”赵元随手将仙子宝剑抽出剑身,只留剑鞘淫荡笑着道:“用这个。”
他将剑鞘抵在宁雨昔腿间,隔着衣衫轻轻摩擦。宁雨昔浑身僵硬,却不敢反抗。
剑鞘缓缓插入她的下体,触感冰凉,表面光滑,进入时带来的异样饱胀感让仙子睫毛微颤。
“还有呢~”另一边的赵辰将一只毛笔笔杆抵在宁雨昔臀缝,“噗呲”一声插入紧致的菊花深处:“师尊可要夹紧了,要是掉下来,今晚的训练要加倍吆。”
两人做完这下流的动作后,将一张宣纸铺在,宁仙子头颅拉起,清冷高傲视线正对着祖师画像:“师尊,现在,准备对着祖师画像临摹,记住每次高潮,只可用毛笔在宣纸上画一笔。”
这已经不是侮辱,是赤裸裸践踏宁雨昔尊严,仙子脸上震惊又夹杂着愤怒:“不…你们!不能这样…”
这般亵渎祖师,还要在高潮时绘制师尊的画像,简直是…
“不能?”赵辰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母狗有什么资格说不能?”
脸颊火辣辣地疼痛,杀人诛心,宁雨昔悲戚抬头,良久后叹息一声,像是认命。
她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身体的每一处都像是对她的凌迟。
兄弟俩的手法熟练而刁钻,时而轻抚,时而按压,时而快速拨弄。
仙子紧致蜜穴水剂泛滥,菊穴抽动,“噗呲~噗呲”声在这庄严的大殿中格外清晰。
再加上体内两支异物的存在,左摇右晃下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一波强过一波。
“不……”仙子双目紧闭,颤抖的身躯摇摇欲坠,剑鞘深入蜜穴,身体深处可耻的蠕动,而后庭夹着的毛笔笔杆,因为虽然纤细却将里面完全占有,不断摩擦内壁,强烈的刺激汹涌不止。
“老哥你看,骚骚仙子要高潮了。”赵辰嘿嘿淫笑着,另一只手也加入玩弄,两根手指捏住宁雨昔的阴蒂,用力搓揉。
“不…停下!”宁雨昔终于忍不住“婴”一声呻吟出声,但随即咬住自己的手腕,
然而在两兄弟熟练的手法玩弄下,身体却背叛了她。
一阵强烈的痉挛席卷全身,子宫深处翻涌,菊穴快速收缩爱液横流!
顺着剑鞘滴落在供桌上。
“一次。”赵元冷酷地计数。
宁雨昔身体颤抖,肉穴却倔强着夹着那支毛笔。虽然笔杆已经湿透,还沾满了她淫水。她却完美的画下第一笔轮廓。
“不错,不愧是被誉为“摘仙子”的玉德仙坊大师姐。”赵辰点评一句,对着瞎子翘臀“啪!!”的打了一巴掌,道:“继续!”
新一轮的凌辱中,这一次,两人变本加厉。
阴蒂揉弄下,还将一根手指探入紧窄的肉穴,两兄弟齐心合力毛笔与剑鞘一起抽插。
双重的刺激让宁雨昔几乎崩溃,她趴在供桌上,臀部高高翘起,承受着一波波袭来的快感。
第二次高潮来得更加激烈!
宁雨昔浑身痉挛,爱液喷射而出,甚至将剑鞘都冲得向外滑出一截。
“二…二次…”仙子声音依旧清冷颤抖,却依旧在宣纸上倔强的画下第二笔。
如此反复。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每一次高潮,宣纸上添上一笔。
渐渐宣纸被她的爱液浸湿,墨迹晕开,祖师画像变得模糊又扭曲。
到第八次时,宁雨昔已经浑身瘫软,几乎跪不住。她的声音罕见的带着哭腔:“八…八次了…可以…了吧?”
“这才哪到哪?我们的浪货师尊不是很有能耐吗?白天训我们的时候,不是威风得很吗?”
赵元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宁雨昔尖叫一声,迎来了第九次高潮。
这一次,她终于忍不住哭了。泪水无声滑落,与她腿间流淌的淫水混在一起。
等到第十次高潮来临时,宁雨昔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她只是痉挛着,任由快感吞噬自己,然后在喘息间隙,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十…”
宣纸上的师尊画像完成了,但整张纸已经湿透,墨迹晕染,画像显得诡异而悲哀。
赵元赵辰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伸手摸了摸宁雨昔腿间,那里早已泥泞不堪,湿了一大片。
“不错,今日的训练完成得很好。”
他“吧唧”一声拔出剑鞘,顺带着带出大量淫液:“那么,母狗师尊,现在该是励奖时间了。”
大殿后方,某一间厢房。
仙子被随意扔在床上,身上的白衣已被彻底剥去,露出完美无瑕的玉体。
烛光下,她的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乳尖夹着的金环闪烁着淫乱光芒。
“今天玩点新鲜的。”宁雨昔被他们翻过身,趴在床上,臀儿高高翘起,“老哥,前后夹击,如何?”
宁雨昔没有说话,只是将脸埋进枕头。仿佛这样就可以远离即将到来的侮辱。
赵辰跪在她身后,将粗大的肉棍抵在她早已湿润的淫穴口。而赵元则站在床边,一根急不可耐的肉棒正对准宁雨昔后庭。
“一起。”赵元哈哈一笑。
两人同时用力,两根粗大的肉棍带着不可阻挡之势齐齐没入宁雨昔体内。
“嗯——!”宁雨昔闷哼一声。
前后同时被两根肉棒填满,那种饱胀感几乎要将她撕裂。后庭更是被扩张到极致,从未被如此粗大的东西进入的菊穴中,疼得她眼前发黑。
但很快疼痛就被一丝丝快感取代。两根肉棍在她体内交错抽插,每一次进出都摩擦着最敏感的部位。
赵辰的肉棍在她肉穴中横冲直撞,龟头一次次撞击子宫口;赵元的则在她后庭中如同蛮牛,每一次都带来撕裂般的感觉。
让宁雨昔难堪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可察觉的配合着。
每当赵辰的肉棍深深插入肉穴时,她的后庭就会不自觉地夹紧,仿佛在吮吸赵元的阳物。
而当赵元用力顶入后庭时,肉穴也会收缩,将赵辰的肉棍包裹得更紧。
“哈,师尊发骚了!”赵辰兴奋地大叫,“这下流的屁眼还会夹人!”
“你也别说,还真是!”赵元怪叫一声:“一起用力,让发骚的师尊也爽爽!”
“啪啪啪!干,好会夹!老子鸡巴都要被夹断了!”
疯狂的抽插就像是密集鼓点,宁雨昔感觉自己身体像风中帆船,在两人的夹击下无助地摇晃。
乳尖的金环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摆动,摩擦着床单,带来阵阵刺痛与快感。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发白,仿佛这是她最后的支撑。
“…不…要…”仙子声音细若游丝,却很快被撞击声淹没。
她的汗水从光滑的脊背滑落,在烛光下闪闪发光。
长发散乱在背上,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起伏。
从后面看,曲线完美如画的腰臀美的不真实。
只是此情此景下这美景显得更加淫秽。
赵辰越插越猛,肉棍在宁雨昔湿滑的肉穴中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仙子被他插到爱液飞溅,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淫水。
“要射了!”赵辰低吼一声,死死抵住宁雨昔肉穴深处,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了仙子纯洁子宫。
几乎同时,赵元也到达顶点。
后庭中猛然爆发,精液填满紧窄的通道,甚至于溢出。
宁雨昔狼狈瘫软在床上,像是被玩坏的布偶。
她的下身一片狼藉,前后两个洞都缓缓流出白浊的液体,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在床单上晕开大片的污迹。
兄弟两人喘着粗气一左一右躺在宁仙子身边,依旧坚硬的阳物抵在仙子脸颊两边。
“呼呼~师尊,今晚的任务。”
赵元抚摸着宁雨昔的长发:“今晚用你淫乱的身体含着我们鸡巴。如果早上起来软了,明日训练加倍。”
“还有。”另一边的赵辰道,“我们晚上可能会起夜撒尿,你要用小嘴接住,一滴都不能洒在床上。明白吗?”
宁雨昔看着眼前两根狰狞的肉棍,胃里一阵翻腾。但瘫软的她只是轻轻点头:“好。”
说罢微微张口,将赵元的龟头含入口中。同时伸手握住赵辰的肉棍,轻轻套弄。仙子动作生涩而勉强,但已经比最初熟练了许多。
夜,已深。
宁雨昔不敢有丝毫怠慢。
每当感觉有嘴中肉棒有软化的迹象,她就要用舌头“呲溜呲溜”舔舐。这一夜她脸颊酸痛,手腕发麻,却不敢停歇。
等到约莫子时,赵辰忽然起身:“师尊,尿尿。”
他像是小孩子般,揉着眼睛,早已等待的宁雨昔连忙爬过去,跪在他面前,张开嘴。
良久,口腔被黄浊的尿液灌满,顺着嘴角溢出。
她强忍恶心,将尿液全部咽下。咸涩腥臊的味道让她几欲作呕。
而丑时,赵元也起夜。同样的一幕再次上演。
这一夜,宁雨昔几乎没有合眼。
她的嘴和手完美的成了真正的肉便器工具,两根肉棒一夜坚挺!
窗外月光从东移到西。
晨光洒落,鸟鸣响起。
赵元赵辰相继醒来,真个发现自己的阳物依旧坚硬如铁,二人满意至极。
“不错,母狗师尊昨晚很尽责。”赵元拍拍宁雨昔的脸颊。
仙子不语,她嗓子已然沙哑,口腔里更满是腥臊的味道。
她静静地看着两人穿衣。
“好好休息。”赵辰俯身在她耳边说,“今晚,继续哦。”
两人大笑着离去,唯独留下宁雨昔发呆。
她望着屋顶的梁木,脸上一片空茫。待到缓缓闭上眼,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没入鬓发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