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的妈妈 - 第9章

高考完的第二天,我就开始偷偷把我的房间改造成一座只属于她的淫窝。

我像着了魔一样,每天晚上等她睡着,就对着电脑屏幕一页页下单,手指在键盘上敲得发疼,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落地镜是第一件到的,三块两米五高的无框镜,拼在一起能把床围成一个360°的淫荡舞台。

我自己扛上楼,装的时候手都在抖,想象着以后从任何一个角度都能看到她被我操到翻白眼的贱样,鸡巴就硬得发疼。

接着是那张性爱椅,黑得发亮的真皮,冰凉又滑腻,腿托和腰托能调成最变态的角度。

我试着坐了一次,腿被强行掰开到180度,逼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凉飕飕的,想到她以后会被绑在这上面任我玩弄,精液直接射了一裤子。

炮机是重头戏,工业级,底座二十斤重,最大120次/分钟,行程15cm,配的假鸡巴是22cm的黑色怪物,表面布满螺旋颗粒。

我第一次开机试的时候,连最低档都震得桌子嗡嗡响,想象着它以后会把她逼操成烂洞,操到喷水喷白浆喷到地板全是,差点当场撸射。

假鸡巴买了三根,最粗的那根龟头直径6.5cm,像个婴儿拳头,表面颗粒凸起得吓人,我拿在手里掂了掂,沉甸甸的,想象着插进她菊花时肠肉被撑翻的样子,鸡巴硬得能砸核桃。

春药是最后一单,进口液体,无色无味,一小瓶能用十次,说明书写着“敏感度提升10倍以上,潮吹概率99%”。

我对着瓶子亲了一口,像亲她的逼一样。

钱是从几段剪辑过的视频换来的,我挑了最不清脸的几段,只露下半身和那对36D的奶,标题写得下流又隐晦,“极品熟女潮吹合集”,“人妻后庭调教”,几千块到账时,我盯着账户余额,手指发抖,脑子里全是她被我操到失神的画面。

这些东西都是她出差加班时偷偷收的货,快递备注写“健身器材”,“家居用品”,她从没怀疑过。

我把它们一件件藏进房间,像在筑一个巢,一个只为囚禁她而存在的巢。

终于等到妈妈放假的晚上。她喝下那杯下了三片佐匹克隆 双倍春药的“蜂蜜牛奶”后,九点不到就睡死了。

我把她打横抱起来,65公斤,170个子的她在我怀里轻得像一只发情的母猫,睡裙卷到大腿根,奶子贴着我胸口,热得像两团火,乳头硬得隔着布料都能戳到我。

房间里暗红的灯光像血雾,镜子把一切照得纤毫毕露,空气里是我提前喷的催情香,甜腻得让人发晕。

我把她放到性爱椅上,腿托“咔哒”一声锁死,双腿被强行掰成一个大大的M,膝盖弯成直角,脚踝扣在皮带里动不了半分。

套着项圈把脖子和头靠锁死,从镜子里来看像一具完美的肉便器。

她的逼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对着镜子,馒头逼已经肿得发亮,两片大阴唇像被热水泡过,肥厚地向外翻,颜色从粉嫩变成熟透的桃红,表面覆着一层亮晶晶的水膜,灯光一打,像涂了蜜。

阴毛被水汽黏成一缕一缕,黑得发亮,根根翘着,像在邀请我去闻。

我蹲下去,鼻尖先凑到她逼缝前,深吸一口气。

那味道浓得像一拳打进脑门:熟透桃子的甜腥,混着一点点尿渍和春药特有的淡淡药香,热气蒸得我眼眶发红。

逼口一张一合,像小嘴在喘气,每张开一次,就挤出一股半透明的淫水,顺着会阴缓缓往下淌,“嗒嗒”地滴在皮椅上,积成一小洼。

我张嘴一口含住整个阴蒂。

舌尖刚碰到那粒肿成樱桃大小的小肉芽,她整个人猛地抖了一下,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像从很深的地方被掐住脖子发出来的。

我舌头快速打着圈,吸得啧啧作响,阴蒂在我嘴里越胀越大,颜色从浅红变成紫红,表面光滑又带着细小的褶皱,硬得像一颗小石子。

每吸一下,逼口就“噗”地喷一小股水,热热的,直接溅到我下巴上,顺着脖子往下流。

我又把舌头往下,舔到逼缝中间,舌尖一顶,整条缝就裂开,露出里面粉得发亮的嫩肉,壁肉一层层蠕动,像无数张小嘴在吸我舌头。

我猛地吸了一大口,“滋——”一声长长的水响,一大股又咸又甜的淫水直接灌进喉咙,烫得我喉结滚动,差点呛到。

味道太他妈上头了,像把整颗熟桃子咬破,连汁带肉咽下去,腥得发腻,甜得发齁。

再往下,舌尖顶到菊花。

那朵褐色的小玫瑰已经被春药逼得微微外翻,褶皱一圈一圈肿得发亮,中心的小洞一张一合,周围几根细软的肛毛被水黏得贴在皮肤上。

我舌头用力一钻,“咕叽”一声滑进去两厘米,肠壁热得像刚烧开的稀饭,软腻腻地裹上来,一层层褶皱吸着舌尖,像要把我舌头吞进去。

味道更重了,咸腥里带着一点点酸,像发酵的酒,闻着就让人发疯。

我轮流玩这三处,吸得越来越狠。

奶子被我吸得全是红痕,乳头肿成两颗紫葡萄,表面亮晶晶的全是口水;逼已经彻底成了一滩烂肉,阴唇外翻得像两片厚厚的花瓣,逼口合不拢,能看见里面粉红的肉壁在疯狂收缩,每收缩一次就“噗嗤”喷一股白浆,混着淫水流到椅子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菊花也被吸得彻底翻开,褶皱肿得发紫,中心的小洞张成硬币大小,能看见里面粉红的肠肉在蠕动,肠液被我吸得咕叽咕叽响。

镜子里,她像个被剥光献祭的淫荡祭品,腿张成最下贱的姿势,身体在春药和安眠药的双重作用下微微抽搐,水从逼里喷到地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我舔着舔着,自己鸡巴硬得发疼,龟头胀得发紫,青筋一根根暴起,滴着透明的前列腺液。

我从她逼里抬起头时,脸颊上黏满她的淫水和白浆,凉风一吹就紧绷得像一层薄膜,咸咸的味道在鼻尖挥之不去,像在提醒我她已经彻底被春药征服。

镜子里的她,像一幅被欲火扭曲的活画,腿张得那么开,逼口还在一张一合地喘息,每张开一次,就挤出一股热热的白浆,顺着会阴缓缓往下淌,“嗒嗒嗒”

像雨点打在皮椅上,洇开一片黏腻的湿渍。

她的呼吸已经乱了,胸脯起伏得越来越快,奶子晃荡着,乳头肿得像两颗紫红的宝石,在暗红灯光下闪着湿光。

我站起来,鸡巴硬得顶到小腹,龟头紫红得像熟透的茄子,表面青筋盘结得像树根,滴着前列腺液的尖端在空气里轻轻颤动,每滴一下都拉出一丝透明的丝线,掉在地板上“啪”的一声轻响。

头靠固定在椅背上方,把她脑袋卡住,脸朝上,嘴巴微张,像在等我坐上去。

双脚也被我用皮带卡死在腿托上,脚踝勒得紧绷,脚趾因为春药的刺激微微蜷曲,像在抓挠空气。

现在靠背还立着,我按下椅子的调节杆,“吱呀”一声慢悠悠放下来,像在故意延长这折磨的时刻。

靠背平躺后,她的上身彻底躺平,长发瀑布一样散开在,奶子因为重力向两侧摊开,乳晕深红得像被火烧过,表面汗珠滚滚,灯光一打,像镀了层油。

炮机就位了,我把底座固定在椅子的腿托间,调整角度,对准她那已经肿成烂桃子的逼。

假鸡巴是那根15cm的颗粒棒,表面螺旋凸起得像一串珠子,我涂满润滑剂,凉滑的液体顺着颗粒往下淌,滴在她的阴唇上,“嗒”的一声,让阴唇颤了一下。

龟头对准逼缝,调到中等档,60次/分钟。开关一按,“嗡——”一声低鸣,像野兽苏醒,假鸡巴像活塞一样狂捅进去。

第一下“啪”地撞进底,逼肉被捅得外翻,粉红的壁肉翻出来像一层薄薄的肉瓣,又被下一下缩回去,“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得像在嘲笑,每一下都带出白浆,起沫了,像打蛋器搅出的奶油泡泡,堆在逼口周围,白得发亮。

她腰猛地弓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啊——”带着哭腔的鼻音,像从梦里被疼醒却又醒不了,逼口“噗嗤”喷出一股热水,直接溅到炮机上,湿了我的小腿。

另一根假鸡巴是22cm的怪物,我跪下去,对准菊花。

菊花褶皱被春药逼得微微外翻,中心的小洞一张一合,像在呼吸,周围肛毛湿漉漉的贴着皮肤,带着淡淡的咸腥味。

龟头顶上去,“咕叽”一声闷响,就挤进去一半,肠壁热得像火,软腻得像融化的黄油,一层一层裹上来,每一层褶皱都像小嘴在吸吮颗粒。

我慢慢推到底,22cm全没入,肠肉被颗粒刮得蠕动起来,“滋滋”声从里面传出,肠液被挤出来,顺着结合处往下流,混着润滑剂变成乳白黏液,滴到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她屁股抖得像筛子,肠壁绞紧假鸡巴,像要把它吞进去,玫瑰肠隐隐外翻,一圈嫩红的肉褶从菊花口翻出,像一朵被操开的血花。

我跨坐到她脸上,膝盖压着椅背两侧,屁股正对她鼻子,鸡巴对准嘴巴。

腰一沉,龟头挤进嘴,热热的口腔裹上来,舌头软得像棉花,牙齿轻轻刮着茎身,像在轻咬。

我的屁眼正好压在她鼻尖上,她每一次呼气都热热地喷在上面,“呼——呼——”

像一股暖风吹进菊花,痒得我鸡巴跳动,爽得头皮发麻。

我开始抽插,操喉咙的节奏跟炮机同步,每一下都顶到嗓子眼,“咕咚咕咚”的咽喉声响得像在喝水,口水被捅得从嘴角喷出来,“滋滋”往下流,滴到她奶子上,让乳头更亮更滑。

顺手把玩她奶子,手掌托住左乳,从下往上揉,肉感厚实得像一团热面团,按下去手指陷进去,松开又弹回来,乳头在掌心硬硬地顶着,我用手指圈住它,转圈圈拉扯,“啪”的一声轻拍,奶子颤得像水波荡开。

右乳也没闲着,我捏着乳头拧了半圈,她喉咙里“呜呜”地回应,奶子表面汗珠滚滚,触感滑腻得像涂了油。

三位一体彻底开动。

炮机狂捅逼,“啪啪啪啪”的肉撞声像战鼓,每一下都带出白浆泡沫,堆在逼口像一层奶油,喷水声“噗嗤噗嗤”不绝于耳;假鸡巴搅菊花,肠肉外翻得更狠,像一朵红玫瑰被颗粒刮出,肠液“滋——”喷射;我操喉咙,屁眼被她呼气吹得痒爽交加,口水喷得我蛋蛋全是湿的。

她全身像触电一样抽搐,腰弓成弓,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啊——”带着撕裂的哭腔,像被三头怪物同时侵犯的淫妇,全身抽搐得像癫痫,逼口“滋滋滋”

喷出一大股爱液,喷到地板上溅起水花。

镜子里,一切都像地狱的狂欢,她的脸被我鸡巴堵得变形,奶子晃得像要掉下来,下体两个洞被假鸡巴填满,喷水喷浆喷得椅子上全是黏液,地板像下过雨。

我喘着气,从她嘴拔出来,鸡巴上全是口水和喉液,亮晶晶的,拉着丝,像一根湿漉漉的权杖。

我从她脸上起身时,腿软得几乎跪倒。

鸡巴还硬得发紫,表面裹满她的口水和喉液,亮得像刚从油锅里捞出来,拉着长长的银丝,一滴一滴砸在她额头,溅成细小的白点,慢慢顺着鼻梁滑到唇角,和她自己的口水混在一起。

她整个人像被抽干骨头,瘫在性爱椅里。

项圈勒出一圈深红痕迹,脸红得像被火烤过,汗珠顺着太阳穴滚进头发,嘴角挂着口水,拉成晶莹的丝线,滴在地板上“嗒”一声轻响。

奶子摊成两团白肉,乳晕深红得发紫,乳头肿成两颗紫葡萄,表面粗糙,满是牙印和指痕,轻轻颤动,汗珠滚过乳晕,像珠子滑过绸缎。

逼已经彻底烂了,阴唇外翻成两片紫红厚肉,边缘翻得像花瓣,嫩肉外翻得发亮,逼口张成黑洞,壁肉一层层蠕动,“咕叽咕叽”往外挤白浆,泡沫堆在洞口,像厚厚一层奶油。

菊花更惨,玫瑰肠外翻一圈嫩红肉褶,肠液混着润滑剂一滴滴往下淌,“嗒嗒”砸在皮椅上,汇成乳白黏洼。

我关掉炮机和假鸡巴,房间只剩她粗重的喘息和逼里残留的水声。

解开腿托,她的双腿像面条一样瘫开,膝盖内侧全是红痕,逼和菊花朝天,像两朵被暴雨打烂的肉花。

我把她抱到床上,防水垫“沙”一声接住她湿透的身体。

她仰躺,我抓住她脚踝,慢慢把双腿扛到肩上,M字开到极限,膝盖压到奶子两侧,奶肉被挤得向外爆开,乳晕更大,颜色更深,像两片熟透的桃肉被压扁。

逼口正对着我,馒头逼早已裂开,阴唇外翻着,里面粉红壁肉疯狂蠕动,春药让它像活物一样一张一合,“咕叽”挤出白浆,像奶油从管子里挤出来,挂在阴唇边缘,拉得老长。

我跪在她腿间,龟头先在阴唇上蹭两圈,满是白浆,滑得像抹了油,龟头表面黏黏的,青筋被刺激得鼓胀得更狠。

我没有急着插进去,而是用龟头在逼口打圈,一圈一圈慢慢磨,磨得阴唇颤得像筛子,逼口一张一合,像小嘴在求我进去。

我故意停住,龟头只塞进一半,感受逼口那圈嫩肉死死咬住冠沟,像不让我走。

她腰弓了一下,喉咙里挤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唔……”,屁股自己往前送,想把鸡巴吞进去。我才猛地一沉,整根没入。

“噗滋——”一声长长的水响,热得发烫的逼肉瞬间吞到底,壁肉像无数张小嘴裹上来,紧得发疼,热得发麻,春药让每寸嫩肉都在绞,绞得我鸡巴青筋暴胀,像要爆开。

我停在最深处,感受子宫口贴着龟头,像一张湿热的小嘴在轻轻吮吸。

我开始抽插,先慢后快。每一下都拉到只剩龟头在口,龟头表面挂着白浆拉丝,然后慢慢捅回去,“咕叽咕叽”水声响得像搅拌机。

顶到最深时,龟头狠狠撞击子宫口,“啪、啪、啪”闷响,子宫口被撞得微微凹陷,又弹回来,像在跟我玩。

蛋蛋拍在她屁股上,“啪啪啪”清脆得像鞭子抽肉,屁股肉被拍得颤动,层层波浪荡开,红痕一层层浮现。

逼水被捅得四溅,“滋滋滋”喷在我小腹,热得发烫,顺腹肌流到大腿根,再滴到床单上“嗒嗒”响。

白浆被捅得泡沫四起,像奶油机在打发,堆在逼口像一层厚厚的奶霜,黏黏的裹着鸡巴根部。

我俯身压下去,胸口贴着她奶子,乳头硬得戳在我胸肌上。

我咬住她一边乳头,用牙齿轻轻磨,另一只手狠狠揉另一边奶子,指缝里挤出白肉。

她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哭声,逼肉绞得更紧,像要把鸡巴夹断。

我加快速度,鸡巴像打桩机一样狂捅,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顶得子宫口微微张开,像要吞龟头。

她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全身抽搐,逼壁像疯了一样绞紧,子宫口猛地吸住龟头,“滋——”喷出一大股热流,直接冲在龟头上,烫得我腰眼发麻。

我重新调整炮机,对准菊花,22cm怪物“嗡”一声顶进去,120次/分钟。

肠肉瞬间外翻,玫瑰肠翻出一圈血红肉褶,像被撕开的花,肠液“滋滋”喷出来。

前后夹击,她像被两根烧红的铁棍贯穿,腰弓成虾,奶子甩得要飞出去,甩动时“啪啪”撞击她的大腿。

喉咙里“啊……啊……”嘶哑得像哭,口水喷出来,溅到奶子上,乳头更亮。

快射时,我一脚踢掉炮机,假鸡巴“啵”地弹出一大股肠液。

我抱住她大腿,整个人压下去,鸡巴疯狂打桩,“啪!啪!啪!”床都在抖。

逼肉绞紧到极致,子宫口像小嘴吸我龟头,我低吼一声,精液像开闸洪水,一股股烫得发麻的全灌进子宫,射得她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像怀了三个月。

射完还压着不拔,感受精液在子宫里翻滚,烫得壁肉一阵阵收缩,像要把我魂儿榨干。

拔出时“噗滋——”一声,精液混白浆从逼口喷出,像拉丝奶酪挂在阴唇上,拉得老长,滴在床上“嗒嗒”响。

逼口合不拢,张成大口呼吸,精液还在往外涌,像小溪一样流到菊花,把菊花染得白浊发亮。

我没软,鸡巴还硬得发紫,沾满精液和白浆,亮得晃眼。

我把她翻成跪趴,屁股高撅,腰塌下去,奶子压扁在床单上,乳头被磨得“吱吱”响。

从后面再次插进逼里,整根没入,“噗滋”一声,壁肉热得更烫,绞得更狠。

撞击子宫,小腹拍打屁股,“啪啪啪”像机关枪,逼水喷得满床都是。

再射一次,精液灌满子宫,小腹鼓得更明显,拔出时逼口合不拢,精液像瀑布涌出,顺屁股淌了下来。

我抱起她,女上位,M字开腿,面对我坐在鸡巴上。我双手托着她屁股,指尖陷进肉里,像捏面团。

疯狂抽插菊花,肠肉裹得死紧,玫瑰肠外翻一圈肉环箍着鸡巴根部。

镜子里,我像野兽,她像破布娃娃,奶子上下甩,逼里精液滴到床上“嗒嗒”响。

她抽搐高潮,肠壁绞紧,逼里“滋——”喷出一大股爱液,喷我胸口,烫得发红。

我把妈妈抱起来,双手托着她肥软的屁股,像端一个专属飞机杯。她整个人软得没骨头,头靠在我肩上,奶子贴着我胸口乱晃。

鸡巴先插进逼里,猛地一沉到底,“噗滋——”一声,热得发烫的逼肉瞬间吞到底,壁肉死死绞着,淫水“咕叽咕叽”被挤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淌。

我开始疯狂抽插,“啪啪啪啪”撞击声又急又响,蛋蛋拍在她屁股上,肉浪一层层荡开。

镜子里,她双腿大开挂在我腰上,逼口被撑成圆洞,阴唇翻得发紫,白浆泡沫堆满洞口,像奶油。每次拔出都带出一大股精液和淫水。

我突然拔出鸡巴,“啵”的一声带出一大股精液和白浆,“滋——”喷到镜子上,溅起水花,镜子表面模糊成一片白雾。

我把龟头对准菊花,端着她屁股猛地一沉,整根没入,“咕叽”一声肠肉裹上来,更热更紧,肠壁一层一层绞着鸡巴,像无数小手在按摩,每抽插一下都刮出肠液,“滋滋滋滋”响得更闷更湿,液体顺着鸡巴根部往下淌,滴到地板上“嗒嗒”连成片。

镜子里,她菊花被撑得合不拢,褶皱外翻成两圈嫩红肉环,像一朵被操开的血玫瑰,肠肉隐隐可见蠕动着,精液从里面涌出,顺着屁股沟淌到逼上,把逼口染得更白更黏。

她呻吟得更急促了,“啊……嗯……”声音断断续续,像被堵住嘴的哭喊,逼居然没插却开始喷水,“噗嗤噗嗤”喷出一股股爱液,热热地溅到我小腹,烫得鸡巴在菊花里跳动,节奏越来越快,撞击声“啪啪啪啪”像雨点打肉,屁股肉被我端着上下颠,每颠一次肉浪就荡开,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乱我低头吻住她,舌头搅在一起,口水交换得啧啧响,顺着嘴角往下滴。

她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唔……啊……”,逼和菊花同时绞紧,节奏越来越淫靡。

我端着她换着操,先逼后菊花,鸡巴从逼拔出时带出精液“滋”喷到镜子,再插菊花时肠液混着白浆从逼淌下来,滴滴答答响成一片,镜子里我们像一对纠缠的肉体,我抱着她屁股上下颠,鸡巴进出两个洞的画面反复切换,逼口喷水菊花流精,白浊液体到处都是,溅满镜子,模糊了反射的光芒。

节奏越来越淫靡,像一曲低沉的鼓乐,每一下抽插都慢半拍再猛地加速,声音从“咕叽”到“啪啪”

层层叠加,让人沉浸在这种湿热黏腻的循环里,脑子只剩占有欲和快感。

最后一次,我猛地顶进逼最深处,龟头死死抵住子宫口,低吼着爆发。

精液一股股烫得发麻的全灌进去,子宫像被火烧一样鼓胀。

我们同时抽搐,她翻白眼,喉咙里“啊——”一声长叫,逼壁疯狂绞紧,爱液混着精液“滋滋滋”喷了我满胸。

我也爽得眼前发黑,鸡巴在里面跳动,把最后一滴都射进子宫深处。

抽搐停下,只剩粗重的喘息和“嗒嗒”滴水的余音。

我把她放回床上,菊花塞进最粗的假鸡巴,开最低档震动;逼里开炮机,最低档撞击。

她整夜都被填满,洞口还在“咕叽”吐水。

我睡在她旁边,手掌覆在她鼓胀的小腹,感受精液和震动。

她是我的,完完全全,从里到外,每个洞每寸肉,都刻着我的名字。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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