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结束后的第3分钟
房间名还挂在热搜第一,回放已经冲到280万播放。
我跪在原地发抖,耳朵里全是自己刚才哭喊的回声。
柳馨雨把手机扔到沙发上,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贱狗,去,把评论区前100条截图打印出来,老娘要洗澡前欣赏一下。”
我爬到打印机前,手还在抖,A4纸一张张吐出来,热气带着墨味,像在烫我的脸。
第8分钟
林杨叼着烟刷手机,突然笑出声:
“操,兄弟们效率真高,已经有人把你直播剪成9分钟高能版发B站了,标题‘8万人在线见证北京程序员永久阳痿’。”
他把手机怼我眼前,弹幕还在飘:
【贱狗哥我哭死】
【这他妈比恐怖片还恐怖】
【柳馨雨牛逼,这辈子没见过这么狠的女人】
【求钥匙焊死特写】
我眼泪又掉下来,砸在打印好的评论纸上,把“废物”“贱狗”“2.9cm”那几行字晕成黑花。
当晚23:47
柳馨雨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随手把湿毛巾扔我脸上:
“贱狗,把毛巾洗了晾好。顺便把评论里点赞最高的十条,用红笔抄在客厅白板上,明天起床第一眼就要看见。”
她指了指白板最上方已经写好的行字:
“陈琦,男,2001.3.12,终身阳痿,全球存档。”
她用浴巾尾巴抽了我一鞭子:“抄100遍,写不完不准睡。”
2024年6月22日 凌晨4点
我抄到第67遍的时候,手抖得握不住笔。
林杨和柳馨雨在卧室又干了第三轮,声音大得整层楼都能听见。
柳馨雨高潮那一声尖叫完,突然开门探出头:
“贱狗,吵到你抄作业了?要不要老娘把你嘴堵上?”
我跪着摇头,她笑眯眯走过来,把刚用过的避孕套打个结,直接塞我嘴里:
“含着,明天早上再吐。”
6月22日 早上8点
我跪在玄关,嘴里还含着那只套子,舌尖全是腥味。
柳馨雨穿着林杨的衬衫下楼,头发还是湿的,一脚踩在我后脑勺上:
“贱狗,手机拿来。”
她当着我的面,把昨晚的直播回放设成了我的微信视频号置顶,标题改成:
【本人生理性永久阳痿实录,欢迎围观】
备注一行小字:
“陈琦,北京XX科技有限公司在职,工号10086,可直接来公司找我验证。”
6月22日 中午12点
我妈打来电话,哭得嗓子都哑了:
“琦琦……你是不是被人威胁了?妈给你报警……”
我跪在厕所,手机开的外放,柳馨雨就坐在马桶上冲我笑。
她抬脚把手机踩进我脸底下,轻声说:
“告诉阿姨,你自己愿意的。”
我哭着对我妈说:“妈……我愿意的……别管我……”
柳馨雨满意地摸了摸我的头,像摸一条听话的狗。
6月23日 周一上午9:30
我爬着去公司上班(锁太久腿已经站不直)。
一进工区,全组三十多个人同时抬头看我。
有人把耳机摘了,有人直接把手机屏幕转过来——全是他妈昨晚的直播。
leader把我叫进小会议室,门一关,叹了口气:
“陈琦,公司已经收到三十多封匿名邮件了……你懂的。”
我跪在会议室地毯上,额头贴地:“领导……我辞职……”
他沉默十秒:“行,今天就走,离职手续我批。”
6月24日
我所有的社交账号被网友人肉干净。
大学班级群、家人群、甚至小学同学群,都在疯传那9分钟剪辑版。
我爸直接心脏病住院。
我妈给我发最后一条微信:
“陈琦,从今天起,我们家没你这个儿子。”
我跪在客厅,把那条消息设成手机锁屏壁纸。
6月25日
柳馨雨把我所有的身份证、银行卡、学历证书全部剪碎,装进一个透明亚克力盒子,用502胶死,挂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旁边贴了一张A4纸:
“前男友陈琦的过去,永久封存。”
7月1日
林杨把直播回放做成了NFT,挂在OpenSea上,标价8.88ETH。
三天售罄。
买家留言里最多的一句话是:
“买下这段视频,就是买下了一条人命的尊严。”
2024年7月15日
柳馨雨在小红书发了一篇万赞笔记:
《和前男友和平分手后的第450天,生活记录》
配图九宫格:
她和林杨在马尔代夫水屋接吻
她新买的30w卡地亚戒指(钥匙焊在里面)
我跪在玄关舔鞋的特写(马赛克刚好遮住眼睛)
4-9. 全部是她脚的特写
留言区第一条置顶是她自己:
“评论里喊老公最多的人,我把前男友舌头用一晚上的使用权送给他~”
2024年12月31日
跨年那天,柳馨雨和林杨在三亚亚特兰蒂斯开派对。
我被铁链拴在酒店套房厕所里,脖子上挂着一个牌子:
“公共肉便器,随便使用,谢绝拍照。”
当晚一共23个男人用过我嘴,7个用过我后面。
有人认出了我:“卧槽,这不是那个直播的贱狗吗?”
馨雨在门外笑着回答:“对呀,就是他,本人比视频还废~”
2025年3月12日 我24岁生日
柳馨雨把我带到当初我们相遇的那栋教学楼楼下。
北京下着春雨,和四年前一模一样。
她穿着白色连衣裙,抱着画板,站在雨里。
我光着身子,脖子上拴着狗链,笼子已经锈在肉里。
她蹲下来,雨水把她睫毛打湿,像四年前那个小女孩。
她摸着我的头,声音轻得像在哄孩子:
“贱狗,生日快乐呀。”
然后她从包里拿出那根最初的22厘米黑粗假鸡巴,塞进我手里:
“回家自己用吧,你这辈子,也就配得上这个了。”
她转身走了,雨伞都没给我留。
我跪在雨里,把假鸡巴抱在怀里,像抱住四年前那个再也回不来的她。
那天晚上,我最后一次试图自杀。
割腕割得不够深,血流了一地也没死成。
柳馨雨回来看见,叹了口气:
“贱狗,你怎么连死都不会呀?”
她把我抱起来,用浴巾帮我包住手腕,声音软得像四年前:
“别死嘛,死了谁给老娘舔脚呢?”
从那天起,我连死都不配了。
我叫贱狗。
我没有姓名,没有过去,没有未来。
我只剩下一条舌头,和一辈子跪着的命。
全球存档,永久有效。
—— 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