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旅客,我们抱歉地通知,由于天气原因,cn520 次航班预计延误3小时。请您在候机区休息,留意后续广播通知。感谢您的理解与配合。”
我揉着发胀的太阳穴,低头查看周六的工作安排,连续三天的差旅让我眼下泛起淡青色。
“嗒、嗒、嗒——”一阵极具韵律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每一下都像是踩在男人的心尖上。
我下意识地抬头,黄雅洁拖着登机箱的身影就这样撞进视线。
她是总裁办的第一秘书,集团里公认的“高岭之花”。
她是无数男同事深夜意淫的对象,也是男同事私下建立的“照片分享群”里的绝对主角。
而此刻,活生生的她正向我款款走来,比任何一张偷拍的照片都要鲜活立体。
她今天穿了一件米白色的真丝衬衫,下摆随意地塞进黑色的包臀裙里。
轻薄的真丝面料贴在身上,勾勒出胸前那一对沉甸甸的圆润轮廓,深色蕾丝内衣的花纹在半透明的布料下若隐若现,随着步伐微微颤动。
超薄的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着她笔直的双腿,被裙摆半遮半掩的大腿根部无时不在散发着成熟女性独有的诱惑。
“刘明远?”她停在我面前,一股茉莉花香扑面而来。“真巧,公司给你订的也是这班?”
我手忙脚乱地站起来,目光慌乱地从她胸前移开,大脑一片空白:“啊……黄秘书,是,是啊,行政说这班折扣最大。”
她用涂着裸色指甲油的纤长手指点了点自己的眼下,“累坏了吧?黑眼圈这么重,昨晚又为了那个项目熬夜了?”
“嗯……是的。”
她在我旁边隔着一个座位的空位坐下,将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扶手上。修长的双腿优雅地交叠,黑色高跟鞋挂在脚尖晃动。
“你……你怎么也坐这趟?”我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
“想早点回去看孩子。”这位三十多岁的丽人有个年长十几岁的丈夫,据说是某个跨国集团的董事长,还有一位遗传她的美貌,今年刚上幼儿园的漂亮女儿。
“要不要喝杯咖啡?提提神。”我尽量让声音平稳。
“好啊,谢谢。”
等我端着两杯咖啡回来时,她正俯身整理行李箱,衬衫下摆随着她的动作滑上去一截,露出雪白的腰肢。
线条流畅而柔美,那是常年练习瑜伽的自律成果。
我正要转开视线,却撞上她似笑非笑的眼神,心中一荡,耳根顿时烧了起来。
“你的咖啡,要加糖吗?”
“不用了,谢谢。”她接过纸杯时,指尖不经意地划过我的手背。
“你老公……应该挺照顾你的吧?”我生硬地没话找话,话一出口又开始后悔自己的唐突。
“他啊……”她转了转无名指上的婚戒,似乎在斟酌着什么,欲言又止。
“女儿怎么样?听说很可爱。”我赶紧换了个话题,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反应。
提到孩子,她整个人柔和了下来。
她点亮手机,锁屏上是位漂亮的女孩,“她最近迷上了画画,天天缠着我当模特,画得乱七八糟还非说是抽象派……”
她身体微微向我倾斜,笑着划开手机相册,慢慢翻动。“你看,这些都是她画的。”
屏幕上闪过一张张充满童趣的蜡笔画,色彩肆意泼洒,线条扭曲夸张,尽显孩子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然而,当她滑到其中一张时,我的视线猛然定格。
涂鸦里是一位站立洗澡的女性。
筷子般的长腿,葫芦般的腰身,以及胸前两团硕大的乳球。
令我心惊肉跳的是,孩子用粉红色蜡笔,在那两团圆球上点了两点;又用了黑色蜡笔,在两腿之间涂抹了一团浓密的阴影。
透过孩子天真无邪的笔触,我仿佛直接窥视到了孩子母亲最私密的胴体。
那种禁忌的窥私欲和强烈的背德感如同惊雷般在我脑海中炸响,让我心跳失序,思绪紊乱。
“幼儿园老师说她对色彩和构图很敏感。”黄雅洁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幅画暴露了什么,依旧沉浸在分享的喜悦中。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振动起来,来电显示跳动着“家”的卡通图标。
视频接通后,一个稚嫩的声音迫不及待地钻出来:
“妈妈!你飞起来了吗?”
她立刻调整坐姿,眼角弯成温柔的弧度:“还没有呢,飞机还在排队,像小朋友放学要一个一个走,你在家要乖乖等哦。”
“我今天在幼儿园画了彩虹!”屏幕那头的小脸凑得更近了。
“真的呀?那妈妈回去要第一个看。”
“嗯!而且老师说,下周我们去『森林营地』,可以住好几个晚上呢。我要把彩虹画带过去贴在帐篷里!我都跟小朋友约好了!”
“这么厉害呀?那妈妈不在身边时,你就是独立的小探险家了。妈妈现在和同事在一起,先让阿姨陪你再练习一下叠衣服,好不好?”
挂断电话后,她略带歉意地瞥了我一眼,“小孩子太黏人了,见笑了。”
“很可爱。”我由衷地笑了笑。
“你呢?还没找到对象?”她看似随意地问道。
“嗯……还没遇上合适的。”我揉着纸巾,掩饰尴尬。
“你这么帅气,又优秀,会遇到合适的人的。”她放下咖啡杯。
“谢谢。”我盯着咖啡杯沿上那抹淡淡的唇印,不禁回想起三个月前的那个深夜——那天加班到凌晨,整层楼只剩我和她。
我给她递文件时,她抬头道谢,发丝垂落的一缕蹭过我的手腕,痒痒的。
我心想,她永远不会知道,那个加班的夜晚,我曾希望时间就此停住。
“哎呀,别动。这里沾到咖啡渍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取出一张湿巾,却在距离我领口几厘米处停住,像是突然意识到这个动作太过亲密。
“自己擦擦吧。”
我接过湿巾,手忙脚乱地擦拭着不知道在哪的污渍,感觉自己的动作蠢笨极了。
“刘明远,”她用那双水润的眸子看着我,突然笑出声,“你紧张什么?脸都红了。”
“啊?没……没有啊。”我矢口否认,却感觉脸颊烫得几乎要烧起来。
“你现在这样子,让我想起我家宝宝做错事时的表情,想藏又藏不住。”她单手托腮,语气里没有丝毫嘲弄,只有一种看透世事的了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