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星球冷寂而荒凉,唯有零零星星的废墟还能证明此地曾有文明繁衍生息。
但如今,它们已随历史的行进而灰飞烟灭,留下的种种遗迹于时光的浪潮中孤单地诉说着辉煌的曾经。
“唔呣,唔呣,唔呣……”
废墟中的地下室里,一个身姿曼妙女人正跪在地上,专心致志地为男人口交。
身材略显瘦削当相貌异常英俊的青年舒适地长叹一声,温柔地摸了摸女子垂于脑后的水亮黑发:“你的口交技术又进步了,阮奴。”
女人对男子的抚摸与称赞没有反应,她仍是全神贯注地进行着淫靡的口舌侍奉。
女子穿着一席水绿色的旗袍,性感的衣服紧紧包裹着她丰满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领口大胆地敞开,露出那雪白诱人的锁骨和隐约可见的乳沟;高开叉的裙摆短短地停留在大腿根部,肆无忌惮地展示出她光滑修长的玉腿,螺旋纹状的腿环稍稍勒紧了白皙的腿肉,细微的褶皱更是让人浮想联翩;那双真丝长手套从指尖延伸至胳膊,包裹着她柔软的手臂,散发着神秘的禁忌感,配上那朵娇艳的白花点缀在胸前,像是在挑逗着目光在她曼妙的女体上游移;她正双膝跪着,脚跟不由自主地从那双精致的黑色高跟鞋中翘起,露出了光滑白腻、曲线优美的玉足。
只是看着,仿佛都能嗅到一股清香。
但与这身优美而典雅的衣物相比,女子脖颈上陪着的项圈就尤其淫荡了。
原本的珍珠项链被取下,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皮革质感的黑紫色项圈,镶嵌着淡银色电路脉络的项圈正中央挂着一枚六边形名牌,上面有一个若隐若现的“阮”。
如果有黑塔空间站的科研人员在这里,他一定会大惊失色的……眼下这位跪在地上服侍男人口交的女人,正是他们空间站的大科学家,黑塔女士的绯闻女友——阮梅。
阮梅“咕叽咕叽”地摇动着脑袋,红润的嘴唇牢牢吸吮着粗长的棒身,性感口穴的每次抽插都能把她娇美的脸颊拉的老长;她那套着细腻手丝的纤纤玉手轻轻地挑拨着男人硕大的睾丸,仿佛在把玩着什么稀世珍宝;她偶尔会看向一脸舒爽的男人,绿紫色相融的瞳孔中冒着枚淡淡的粉色爱心,平静清冷的眼神中仿佛蕴藏着无限的情欲。
“哦哦……阮奴,接好了……”男人突然从柔软的沙发上坐起身来,两只大手摁住阮梅的脑袋,把坚硬的肉棒顶到了阮梅的咽喉里。
粗大肿胀的龟头顶的阮梅下意识地干咳起来,她有点反胃——但她还是努力把一整根阳具给吞入口中,两只丝手一只轻轻握住棒身快速撸动着,另一只则捏住男人的睾丸盘核桃一般把玩起来……她隐约感受到了有什么液体在男人的阳具中蠢蠢欲动,她不由得更加用力地吸吮起来,柔软的舌头更是直接贴上了那咸腥的肉棒,温顺无比地湿润着这狰狞的阳具……
青年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吼叫,他发狠地摁住了阮梅的后脑勺,一股灼热滚烫的腥臭白浆从他那已经湿润的马燕中喷出,生生地灌入了阮梅的喉腔。
阮梅下意识地皱起眉头,不适地咳嗽起来,但她完全没有松开嘴巴的意思,她那淫荡而饥渴的嘴巴依旧牢牢锁着男子的肉棒,仿佛要把每一丝腥臭滚烫的精液全部锁在阮梅的嘴巴里。
足足过了半分钟,男子才长出一口气,心满意足地躺回了沙发上。
阮梅倒也没有立刻松开嘴巴,而是顺着男人的动作继续含着她的肉棒,待他坐定后继续用温热舒适的口穴和湿滑软嫩的舌头清洁着她射完精后依旧坚硬挺立的阳具。
她的嘴角留下了一滴口水与精液的混合物,吊在男子的睾丸上,显得格外淫靡。
“阮奴,你做的很好。”男子微笑着像抚摸小猫咪一样揉了揉阮梅的脑袋:“让我看看吧。”
阮梅啵地一声吐出男子的肉棒,一丝晶莹的唾液先仍连在她红润的唇边和油亮的龟头之间。
她抿了抿嘴唇咬断口水丝线,然后低低垂头,用清冷但恭顺的嗓音说出了一句足以让所有认识她的人——包括她的地下女友大黑塔——都瞋目结舌的话:
“遵命,埃利阿斯大人……我尊敬的主人。”
阮梅闭上眼睛,朝着埃利阿斯张开了自己的檀口。
她一张口,一股股热腾腾的白气便从她口中冒出,她的口中浸满了白浊腥臭的精液,她一张口,一股精液特有的石楠花般的腥味便弥漫在了空气之中,浓郁之高足以让最淫荡的婊子嗅到一点便当场发情高潮……阮梅就这样温顺地含着这口堪称绝顶媚药的精液,脸上的表情无喜无悲,留下的仅有清冷的淡然。
“好了,做的很不错。看得出来,你没有因为自己的欲望而擅自吞食恩赐。”埃利阿斯满意地翘起二郎腿:“接下来你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了吧?”
“当然不用,主人。阮奴感谢您的慷慨,主人。”
阮梅依旧以平淡冷清的表情和语调说着淫荡臣服的话语,她双手向后伸,摘下了自己那两只鞋头处装饰着白梅纹样的深蓝小猫跟高跟鞋,把两只鞋子举到下巴旁后以此朝鞋子中吐出几口浓郁的,混着些许口水泡泡的白浊精液;待精液全部流入鞋子内部后阮梅扭动腰肢,跪着重新把灌精高跟鞋套在自己光滑白嫩的玉足上,鞋面隐隐约约地规律鼓囊着,大概是她的脚趾头正在搅动着那黏稠而腥臭的精液,让那些白浊的体液黏糊糊地凝固在脚趾缝中,最后与分泌的些微脚汗一起变成阮梅脚尖和鞋中的精渍污垢;套上精鞋后阮梅仰起脖子,张开嘴巴,喉腔微微颤动,口中余温尚存的精液便如同开水般轻轻沸腾了起来,咕噜咕噜的漱口声配合着那腥臭的精液显得格外淫荡;她的舌头也开始搅动着精液,把那些有些凝固的精液团团均匀地抹在自己的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
在不停的漱口和涂抹中精液慢慢流入了阮梅的肚子中,阮梅轻轻眯起了眼睛,摇晃着饥渴的,沾满精浆的小舌媚眼如丝地看着自己的主人。
她依旧顺从地跪着,等待着主人再次把肉棒插进自己欲求不满的淫荡口穴中……
一阵刺目的探照灯划过废墟,差点照亮了两人的身影。
“哦?看来不速之客们来的很快嘛。”男人扫了眼飞过的侦察飞船,懒洋洋地翘起了二郎腿:“交给你了,阮奴。顺便,来为我更衣。”
阮梅倒没有第一时间答应埃利阿斯的命令,而是微微憋起好看的眉头,凝视着飞上天际线的飞船,这位向来平静冷淡的天才眼中罕见地流露出几分气愤的怒色。
但她很快收敛了这丝不悦,站起身来毕恭毕敬地向男人行礼:“遵命,主人……阮奴立刻去办。”
埃利阿斯抖着腿,得意地看着阮梅用肩膀夹着终端,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在衣柜旁收拾着自己的衣物。
她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高兴,但效果是立竿见影的。
当她放下终端后,荒凉的原野上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火光,一架架飞行器拔地而起,飞回了无垠的星空——这座废墟旁已经埋伏了多少武装分子,用屁股想都能想出来了……
“尊敬的主人,阮奴为自己的失职向您致以最诚挚的歉意。”阮梅捧着衣物,在男人身前半蹲下来,轻轻地半跪下来,用牙齿叼起一件件衣物,有些笨拙地为男人穿上——这不便但颇为性感的更衣规矩自然也是埃利阿斯下达的:“虽然阮奴已经被您洗脑,堕落为您忠诚的侍奉奴隶,但您仍要多加注意低调,否则……‘流浪奇物猎手’这一名头,仍会为您带来很大的麻烦。”
“无妨,我有把握摆平所有来犯之敌。”埃利阿斯似乎格外喜欢阮梅的脑袋,它像抚摸猫咪一样抚摸着阮梅的黑发:“再说了,如果真到了万分危急的时刻,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把你出卖的来保全我自己的安全的,不是吗?”
“当然,主人。”阮梅费劲地为埃利阿斯穿上袜子,轻轻喘了口气,口中继续用平静的语气说着淫荡堕落的宣言:“如有必要,阮奴会毫不犹豫地牺牲——抱歉,奉献自己的生命来换取主人的安全的。但是呢……呵呵,我相信主人您不会这么让我做的。阮奴的生命应当为您创造更多、更大的价值,就这么无用的死去真是太浪费了呢。”
埃利阿斯点头:“这就要取决于你的努力了。来吧,阮奴,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向我介绍你的计划吧。”
阮梅用牙齿为埃利阿斯系上了裤带,更衣完成了。
堕落的美女科学家回头向地平线投去了一抹阴冷而怨愤的眼神,随后调整好了表情,起身恭敬地向埃利阿斯鞠躬:“遵命,我的主人。下面,我将很荣幸地向您推荐下一位洗脑转化的奴隶人选……”
她启动了手腕上的终端,照出了一块人像投影,那是位戴着宽大尖顶魔女帽、面容姣好、面无表情的绝色美女:“天才俱乐部第83席,空间站真正的主人,返老还童的研究者,异想天开的糟糕厨师,同时也是阮奴的宿敌与挚爱女友——黑塔。”
距离莫斯托特星系十二光年外的黑塔空间站。
埃利阿斯·德亚克……
黑塔坐在宽大舒适的皮质老板椅上,皱着眉头审视着这份报告。
这位据说十分擅长精神法术的奇物怪盗最近十分活跃,连续有好几家知名珍藏馆遭到了此人的“光顾”,损失惨重。
现在他已经上了猎杀榜,有无数磨牙吮血的猎手们饥渴地搜寻着他的踪迹,毕竟只要找到此人的线索就能获得巨额奖金,这是任何一个刀尖舔血的人都不会拒绝的丰厚报酬——埃利阿斯值得天文数字的悬赏,因为通缉令自从发布到现在已经过了五年还没有任何猎手能找到此人的一根毫毛。
不过作为天才俱乐部的一员,黑塔自然有属于自己的手段……最近她成功得到了埃利阿斯潜藏于莫斯托特星系一个无人行星上的情报,她特意安排了空间站的武装力量前去抓捕。
不声不响,无声无息——无论如何都要把这家伙拿下,如有必要,让她亲自动手也不是不行……
但千算万算,终究没能算到阮梅这道关口。
此时的阮梅已经回到空间站,正坐在黑塔办公室柔软的沙发上安然自得地饮着上乘的罗浮云茉花茶。
“我绝不相信你不知道我在搜捕埃利阿斯,你为何要阻挠我的行动?”黑塔放下报告,双手撑着桌面,俯下身子,沉声质问阮梅:“难道说,你已经在克斯利-Ⅲ上见过了埃利阿斯?抑或你已经与他达成了某种交易?”
阮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寒芒,口上却是一边吹着茶水热气,一边慢条斯理地叹道:“什么埃利阿斯?我从未听过。”
“从未听过,那你为何要遣散空间站布置于克斯利-Ⅲ行星上的武装?”
阮梅饮一口茶,淡淡地瞥了眼愠怒的黑塔,不置可否地从储物手环中取出一个真空封装瓶扔到了黑塔的办公桌上。
黑塔看了眼封装瓶中的东西,心中咯噔一下:瓶中装着一株破破烂烂的植物,看起来像是已经被宣告灭绝很久的浪珠曼陀草!
这植物阮梅已经找了很久,跟她上床做爱时偶尔都会念叨,可想而知她对此有多么上心……难不成是他们把浪珠曼陀搞成了这样?
这群丘八!黑塔一时语塞,重重地把自己摔回了老板椅上。
“你的手下粗鲁地践踏了我精心照看的样本,这为我的研究造成了很大的困扰。”阮梅放下茶杯,转身看向黑塔,眼神古井无波、语气和风细雨,她轻声念道:“我仅是让他们收拾行装打道回府……已经是我最大的宽仁了。”
黑塔看看阮梅,又看看稀烂的浪珠曼陀,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自知理亏,无奈地抚了抚额头:“……抱歉,这次是我的问题。请告诉我补偿你的方法……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阮梅重新端起了茶杯,漫不经心:“让我想想……模拟宇宙要更新了,我需要一些更新内存,如何?”
黑塔咬咬牙,哪怕是多要点实验经费她也能找艾丝妲签了,但模拟宇宙……她咬咬牙,用力地点了点头:“可以。”
“还有呢……”阮梅端着茶杯凑到黑塔耳边,戴着茶水清香的女子口气湿热地喷在了黑塔的耳蜗上,让黑塔脸一红,打了一个激灵:“今天晚上,你可得好好满足下我了哦。”
深夜,黑塔坐在自己松软的床上,愁眉苦脸地看着白汽氤氲的淋雨间。
阮梅此时正在里面洗漱,待她沐浴完毕后,恐怕便是自己遭灾的时候了……
虽然在公众面前相比气质温婉、深居简出的阮梅,黑塔显得更加高调、乖张,咄咄逼人。
大家多少能猜到这两位美丽动人、气质迥异的天才关系非同一般,但知道两人是女同性恋情侣关系的就相当相当少了……哪怕是黑塔空间站的站长艾丝妲,也是偶然从黑塔身上闻到了阮梅用过的香水的味道才隐约猜到了两人之间的亲密关系。
虽然性格完全相反,但黑塔在这段同性恋情中反而是弱势的一方。
阮梅在日常生活中是个很冷淡的女子,但是在感情生活中反而强势很多——这也许是因为研究繁育命途吧,她在做爱时表现的性欲格外旺盛。
出柜后的性生活中阮梅经常扮演进攻的一方,她修长的手指经常能让黑塔爽的喘不上气……怎么会这样呢?
伟大的黑塔大人怎么能在做爱时退让呢?
可恶,以后一定要找机会当一次1……黑塔坐在床上愤愤地想着,浴室的门打开了。
一只沾着水珠的玉足缓缓踏出浴室,盘着刚吹干的头发、身上仅裹了一件浴巾的阮梅施施然走了出来,带着身后热腾腾的乳白水蒸气,颇有种难以言喻的出尘仙气。
黑塔看着美貌的女朋友,悄悄咽了口口水,脸有些红了。
“不要去洗澡了。”阮梅看着黑塔:“你现在就很好。”
“啊?”黑塔看了看现在的自己,她还穿着自己工作时那套抹胸长裙,甚至连头上戴着的尖顶帽子都没来得及摘下来。
按照以往,有些轻微洁癖的阮梅在做爱前肯定会让自己去冲个澡的:“为什么?”
“大概是因为……最近研究心有所感,对于爱情的理解有了些深入的了解吧。”阮梅随手松开了自己的浴巾,露出了白皙的身体。
她俯身凑到黑塔已经烧的微微发红的脸蛋旁边,轻轻嗅了嗅:“唔……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味,味道?”黑塔红着脸,目不转睛地盯着阮梅胸前垂下的两颗雪白的美乳和上面鲜红软嫩的小葡萄,结结巴巴:“你在说我吗?”
“当然……还能说谁呢?”阮梅轻轻摘下大黑塔的帽子,把她捧到自己面前,深深地吸了一口帽子中浓郁的黑塔发香。
她沉醉地叹了口气,把帽子重新戴在了黑塔的头上,眉目含情地看着表情震惊的黑塔。
“你……我以为你不会喜欢我身上的气味的。”黑塔看着阮梅的眼睛,低声说道。
“怎么会呢,亲爱的。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阮梅跪到床沿上,轻轻地搂住了黑塔。
她的脸上终于不再平静,露出了少女怀春般的微笑。
这个笑容黑塔很熟悉了,只有阮梅完全进入做爱状态时,她才会露出如此不符合其清冷气质的欢快笑容:“你可以脱衣服了……让我们开始吧。”
阮梅轻轻地将黑塔推倒在床上,两人四目相对,呼吸渐渐急促。
阮梅俯下身,嘴唇贴上黑塔的颈部,轻柔地亲吻着向下移动。
她的一只手滑到黑塔的胸前,扒开她的衣服,开始揉搓她的乳房,指尖在乳晕上打圈,感受着黑塔的乳头渐渐勃起。
黑塔发出一声低吟,双手环住了阮梅的腰,把自己的同性爱人拉得更近了些。
阮梅的手继续向下探索,来到了黑塔的双腿之间。
她用手指轻轻分开已经有些湿润的阴唇,她先是用指尖在阴蒂上轻轻按压,然后慢慢插入一根手指进阴道,抽插的动作缓慢而有节奏。
黑塔的身体微微颤抖,臀部轻轻随着阮梅手指的抽查节奏抖动着,迎合着饥渴难耐的女同手指的深入。
阮梅一边舔舐着黑塔的脖颈,轻哼一声,一边加快了速度。
这次她插入了第二根手指,手指在阴道中进进出出,带出阵阵湿滑淫靡的水声。
黑塔的喘息越来越重,她伸手握住阮梅的手腕,引导着她的抽插节奏。
只是用手指,还是不太过瘾呢……阮梅转过身子,低下头,把脸凑到黑塔的双腿之中,嘴唇贴近黑塔的外阴,先是用舌尖轻舔阴唇的边缘,然后深入舔舐阴蒂,每一次舔动都让黑塔的身体痉挛般发抖,黑塔红着脸,喘着气,以前的她就很害怕阮梅用舌头舔舐自己的小穴,这通常是作为两人性爱中的重头戏——但怎么今天一上来阮梅就愿意玩这种大活呢?
阮梅的舌头灵活地转动,配合她手指的抽插,深入浅出地探索着黑塔敏感的阴道。
黑塔的双手紧抓床单,身体弓起,她并非是欲望持久的女同性恋者,爱侣的挑逗与玩弄是她所无法抗拒的。
性爱的浪潮终于涌来,黑塔不受控制地淫叫着阮梅的名字,她的阴道紧紧收缩,喷涌而出的潮水打湿了床单和阮梅的手指。
阮梅媚眼如丝地看着湿漉漉的双手,欲求不满第吮了吮手指头上的淫水,继续揉搓着乳房,直到黑塔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
两人相拥而卧,在柔软的被窝中缠绵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当然,睡一会后的后半夜,就该黑塔来让阮梅好好享受一下舒爽的性爱了。
该死……我最近是怎么了?
今天早上一起床,黑塔看着自己床单上散发着阵阵腥臊味的湿痕,头疼地揉了揉额头。
最近性欲有点旺盛了,哪怕去可以压制,也会在睡觉时漏出不少淫水……再看看有些褶皱的手指,黑塔叹了口气,看来罪魁祸首就是这两根欲求不满的女同手指了。
真可恶。
要不要这两天再去找阮梅,呃,解决一下?
黑塔打着哈欠脱下水库,穿上自己的纯黑真丝内裤,套上黑丝裤袜。
裤袜紧致绵密还带点冰凉的触感让她敏感的大腿激动地一颤,黑塔竟发现自己不能自己地发出了一声娇喘。
她意识到自己竟然被区区一只丝袜给弄的险些发情了,怎么会这样?
黑塔苦恼地刷牙洗脸,准备回办公室吃早饭——却在打开鞋柜后发现,阮梅把她那双小猫跟高跟鞋落在她这里了。
也许是前几天做完爱,她穿拖鞋回了自己房间吧……与自己相处时阮梅也会露出松散闲适的一面,把鞋子或者衣服什么的随手放在她这里也不稀奇。
但今天,黑塔直愣愣地注视着精致的小高跟,她竟然生出了想要闻闻阮梅鞋子的想法。
该死的,黑塔!
这可不是天才的风格,你为何要做出如此堕落的事情……就闻一下,一下好吗?
阮梅不会知道的……性欲与理智在她心中强烈地碰撞着,做了半天心理斗争的黑塔最终还是没有做出如此淫乱的事情,她快速把自己的长短靴取出来关上了鞋柜,暗自惊疑自己最近的性欲有些旺盛的不正常了。
也许该让阮梅给自己做个全方位的身体检查了。
说到阮梅,她最近为了忙模拟宇宙的事情已经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好几天了,等她忙完后把她约到皮诺康尼吃顿饭吧……黑塔用自己的黑丝袜脚蹬了蹬有些卷曲的长靴鞋垫,走出了房门。
艾丝妲待会还要找她做这个季度的财政报告,可不能迟到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模拟宇宙中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阮梅已经抛弃了自己的女朋友,正在一心一意地用自己的身体服侍着把自己洗脑改造为淫堕奴隶的主人呢。
“呼,哈,哈……主人,主人,您的……呜呜,大肉棒,把阮奴操的好爽……”
绿意盎然的森林中,被洗脑的阮梅正在被埃利阿斯狠狠地侵犯。
两人站在潺潺流淌的小溪中,埃利阿斯扭着阮梅的双臂,粗大狰狞的雄根正在凶狠地抽插着阮梅的小穴。
阮梅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光了,她光着洁白柔嫩的身体,两只白鸽般优美的乳房前前后后地摇晃着,阮梅自己也满面潮红,小穴上传来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半吐小舌,难以自制地翻起了白眼。
“呼……嗯,嗯,阮奴,你的身体,你真骚……”埃利阿斯一边加大力度,肉棒如重锤般狠狠贯入阮梅的小穴,一边把嘴凑到阮梅耳边要她耳朵:“我要把你的,嗯,淫荡小穴,给操的,再也合不起来,永远无法停止地发情……”
“唔哦,是的,主人……请您把,阮奴给肏成只知道做爱的母猪吧……”阮梅双眼迷离地喃喃着,止不住地发出淫荡的娇喘。
说来也奇怪,其实在克斯利三星上伏击了阮梅并将她精神击碎强行融入自己的意志后将她洗脑为忠于自己的性奴后,埃利阿斯顶了天就是让阮梅为自己进行口交和足交的侍奉,他还没有正儿八经地操过阮梅呢。
不过得益于阮梅的协助,能在模拟宇宙里体验一次阮梅曼妙的身体……哼哼,也不错!
当然喽,快感可不全部来自于阮梅的身体上。眼前瞠目结舌的黑塔,则更是让埃利阿斯感受到了“妻目前犯”的快感。
是的,黑塔上传到模拟宇宙中进行更新工作的切片被阮梅捕获了。
现在,模拟宇宙中的“黑塔”正被一堆外形丑陋恶心的触手束缚着四肢,整个人被拉扯成了一个“大”字型捆缚在一棵长满青苔的参天古树上。
黑塔的衣服倒是没有被扒光,但眼下的场景……让黑塔感觉与扒光衣服被一群恶心的男人视奸也没什么两样了。
壮美的原始森林,从树叶间隙中洒下的细碎阳光,汩汩流淌的清泉,不是从树梢上溜走的松鼠与隐隐约约的鸟语雀声……一切的一切本该是那样美丽,但她的女朋友阮梅却被一个精壮结实的男性给摁在溪水中狠狠地侵犯着,更糟糕的是本该对男性有着强烈疏离感的阮梅却在此时露着平时与自己做爱时完全不同的淫荡痴态,她的身体更是主动迎合着臭男人的节奏,温驯服从地引导男人的肉棒肏着她的小穴……
“埃利阿斯!”黑塔忍受着胳膊上触手那软化粘腻的恶心触感,看向男人的眼神愤怒的几乎可以喷出熊熊火焰:“果然是你搞的鬼!”
“当然啦,不然还能有谁呢?”埃利阿斯无所谓地重重拍了下阮梅的屁股:“嘿,你知道吗?你女朋友真润呢。跟了你这么多年可真是把她馋坏了,这不,被我随便一操就成了唯我肉棒是从的淫荡贱奴了?”
“啊啊……是的,我的主人……”阮梅的白眼翻的更厉害了,她的舌头于自己的乳房一样在空中飘扬着,甩出的口水甚至飞到了她柔软的黑发上:“阮奴,阮奴被主人的大肉棒掰直了……啊啊,没有主人的肉棒,阮奴,阮奴再也回不到跟没有鸡鸡的贫弱女同女友身边了……”
黑塔脖子上暴起阵阵青筋,怒火已经在她身体中炸开了,把她的身体和意志都搞的乱糟糟的。
偏偏她又被阮梅的丑陋触手造物束缚住了,现在的她甚至连主动退出模拟宇宙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阮梅被埃利阿斯肏成一头淫荡的母猪……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
天才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委屈?
气火攻心之下,黑塔突然感觉自己一阵剧烈的头晕目眩,一股腥甜自喉咙中泛起,有什么东西从她嘴巴中淌出去了。
透过层层叠叠的迷乱视野,阮梅看到湿漉漉的青苔泥土地上多了几抹艳丽的红色。
那是她吐的血。
“哎呀呀,你女友要死了呢。”埃利阿斯看着身体瘫软下去明显已经被气的半昏厥的黑塔,哈哈一笑:“阮奴,快点去救她吧。”
“唔,那个没法满足阮奴性欲的女废物,没有资格死在主人和阮奴面前,不要让她无意义的生命脏了主人的眼睛……”阮梅仰起脖子,嫌弃地看着双目无神口吐鲜血的黑塔,温顺地讨好道:“不过主人既然已经同意将她收作奴隶,那么阮奴自会竭尽全力帮助您的。请您快点内射阮奴吧……我的主人。”
埃利阿斯把阮梅的身体拉到自己身前,主人结实有力的肌肉和温暖的体温刺激的阮梅一激灵,她的小穴不由自主地泄出了一股淫水。
埃利阿斯从阮梅身后抱紧她的身体,一只手臂环抱住她的双乳,一只手臂搂住她的纤细腰肢,字面意义上的把阮梅抱起来操。
肉棒的抽插不再大开大合,而是以极快的速度猛烈顶撞着阮梅的子宫口。
阮梅的娇喘也变得断断续续,这个堕落的性奴隶最终与自己的主人一同迎来了高潮。
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从小穴与肉棒的缝隙中滑落滚入溪水,阮梅的表情完全烂掉了,嘴上傻笑着,舌头软哒哒地挂在嘴唇旁,眼泪喝口水混合着顺着脖颈流到胸部和主人的手臂上,她的身体在高潮后仍不停地回味着那令人丧失理智的快感滋味,整个人如同失禁了一般不能自己地发抖。
“阮梅……”在天旋地转中,黑塔勉强看清了赤身裸体朝自己走来的阮梅,这位返老还童的高傲天才有生以来第一次露出了如此怯懦的神色,她虚弱地哀声恳求道:“求你了,醒一醒吧……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最爱你的,也是你最爱的,黑塔……我是黑塔啊!”
如果不是她光溜溜的阴部还慢慢地滴着淫水与精液,气质重新恢复孤高清冷的阮梅完全不会被看出她已经是个被洗脑的性奴隶了。
阮梅冷冰冰地看着求饶的前女友,不动声色地打了两个响指。
对于这个也要步自己后尘的女人,她可谈不上有几分好感。
再品尝过了雄性肉棒的滋味后,仅剩的一点同性恋情谊也变的可有可无了……两根长着触头的纤细触手从树干背后伸出,悄无声息地钻进了黑塔的耳朵里。
很长一段时间后,穿着触手紧身服的洗脑性奴黑塔与阮梅一同侍奉主人时,偶尔也会想起这个模拟宇宙的清晨。
阮梅的洗脑触手第一次钻进了她的耳朵里,顺着耳道探进她的大脑,改造她的思维与意识……
但这都是未来的事情了。
此时的黑塔突然一愣,混沌的意识突然变的清晰了起来。
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丝滑粘腻的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脑子里。
她好难受,但她张开了嘴巴却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钻进她大脑中的触手已经长出了无数的触须,填满了她大脑中的沟壑,开始全面控制黑塔的思考,感知与记忆……不属于黑塔的知识与概念也开始涌入黑塔的精神世界,这位骄傲的天才也开始如同阮梅一样,口中情不自禁地发出高亢的淫叫,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白眼……
无数淫荡的,色情的知识涌入天才的脑海,这些淫秽的知识被彻底卸下防备的大脑源源不断地吸收着,内化为她灵魂的一部分,潜移默化地转化她顽强抵抗的意志……虽然缓慢,但正所谓绳锯木断水滴石穿,只要不停下脚步,道路就会不断延伸……
“呜吚吚吚吚吚吚——”黑塔的双眼突然清明起来,她咬紧了牙关,喉腔中发出一声痛苦的淫叫,一股清澈的淫水从她的小穴中喷了出来。
阮梅皱皱眉头,一根龟头状的触手猛地插进了黑塔的小穴中,她原本愤怒而痛苦的表情立刻变了形,小穴被湿润龟头插入的快感混合着冲顶的愤怒,让她的表情变的无比扭曲。
阮梅皱皱眉头,她知道这是洗脑碰到了黑塔意识中的防火墙了。
天才基本都会对自己的意识进行类似的保护程序以防止意识被无意识入侵,她也不例外了。
一般来说,突破这种“防火墙”的方式有两种,像埃利阿斯洗脑自己一样不惜伤害奴隶的灵魂来动用蛮力进行硬突破是一种,使用些阴恻恻的手段来削弱被洗脑者的主动防御意志,又是另一种了……
阮梅决定使用自己的身体来安抚黑塔。
她把自己柔软的身体贴到了黑塔身上,温柔地轻吻黑塔的面颊,不是还吻吻她的嘴唇,与她进行温和湿润的女同舌吻;她一只手轻轻揉捏着黑塔的屁股,一只手则隔着衣服抚摸黑塔的胸部,这两处地方是以前做爱时黑塔最喜欢让阮梅玩弄的部位,她受不了的;她那光滑颀长的大腿则顶到黑塔完全张开的四处,隔着她的黑丝和内裤轻轻摩擦着她的嫩穴。
丝袜和真丝内裤紧密光滑的质感磨蹭着阮梅的膝盖,舒适的触感传来让阮梅都有些面色发红,遑论此时正处于轻易迷乱中的黑塔呢?
恋人的轻吻,胸部的抚摸,私处的摩擦,这些并不十分粗暴汹涌的性快感汇聚起来仍有相当的杀伤力,它们冲入黑塔的脑子中不断冲击着她的抵抗意志,黑塔口中的淫叫变的愈加妩媚,甚至嘴角都露出了几分迷乱的笑意……阮梅一边公事公办地爱抚着黑塔,一边冷眼看着曾经的爱人那淫荡的丑态,心中还是有些失望的。
原因无他,黑塔给自己设置的“防火墙”还是太牢固了,仅靠在模拟宇宙中的洗脑调教还不够……别忘了,这还只是一枚切片呢,黑塔本体的精神防御壁垒能有多么牢固,可想而知。
为了主人……看来,我得想点其它方法了呢。阮梅如是想着,轻轻一口咬在了黑塔细腻的脖颈上。
模拟宇宙中的切片相当于独立的意识,但这并不代表虚拟与现实之间毫无联系。比如现在……
黑塔正百般聊赖地坐在会议室中参加年度财政预算会议。
待艾丝妲做完报告后惯例要黑塔上台讲两句,以黑塔的性格当然不愿意在在这种自己毫不在意的事情上做无用功,但是艾丝妲解释道这是空间站一众管理人员中极少的能亲眼见到大名鼎鼎的黑塔女士的机会,还暗示她如果能出面抖抖天才的微风能让自己平时工作服人的压力小一些……拗不过艾丝妲软磨硬泡,黑塔还是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讲几句客套话算了,快点回去准备收回模拟宇宙中的意识才是正事……黑塔默默地想着,从会议桌首座起身准备说话时,一股瘙痒的暖流突然在她的小腹中炸开,顺着脊髓冲向全身——
“啊~”
一声响亮的娇喘清清楚楚地落到了每个人的耳朵中。
黑塔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此刻正艾丝妲脸上的微笑僵住了,手里的麦克风一个没拿稳,落在了讲台上。
“黑,黑……黑塔女士?”一位不怕死的年轻管理结结巴巴地开口了:“您,您身体不舒服吗?”
这个白痴!
几个急性子的高管立马向年轻人投去了愤怒的目光。
你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不会说话就给老子把嘴闭紧了,说出来的东西比菊花里喷出来的东西还不识抬举!
好在片刻后黑塔面色如常地站了起来,风轻云淡地挥了挥手:“没事,昨天洗澡不小心扭了下脚而已。艾丝妲,把话筒给我。”
“可是……”
“给我便是了。”黑塔平静地看着艾丝妲,张开了涂着紫色指甲油的五指:“我就在这里讲吧。”
简短的会议总结只持续了不到三分钟便结束了。
管理员们揣揣不安地涌出会议室,艾丝妲想留下来跟黑塔沟通点什么也被她挥挥手赶出去了。
待所有人都离开,房间内只剩下黑塔一个人的时候,她的脸色开始变的潮红又铁青,表情也渐渐扭曲成了一幅尴尬害羞又愤怒的奇怪神色。
她死死抱住脑袋,口中发出了委屈又痛苦的尖啸。
这个身体……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无耻的,无耻的,无耻的……无耻的发情了啊啊啊啊!
一想到自己在一众管理员们面前出了这么大的洋相,黑塔只觉得羞耻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我可是天才,我怎么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了……她瘫坐在椅子上,掀起自己的裙子,羞耻地看着自己胯下那一块颜色明显变深的湿漉漉的黑丝,莫名地觉得十分无力。
她也不顾自己那双沾满了尘土的长短靴了,整个人缩成一团,委屈地陷在老板椅中无声地抽泣起来。
伟大的黑塔女士漫长的生命中从未有经历过像今天这样的耻辱,更别提自己这具性感美丽的身体开始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变的如同皮诺康尼街边有娘生没娘养的流浪猫一样,肆无忌惮地随意发情了……
丢人了,丢大人了!我可是天才俱乐部第83席的伟大的黑塔女士!我,我……我怎么能变得这么淫荡……
黑塔从未觉得自己如此的无助与孤独。
与此同时,空间站顶层的生物实验室中,衣着整齐的阮梅注视着显示屏中情绪失控的黑塔,嘴角浮现出一抹冰冷的嘲笑。
她摁了摁耳机:“主人,您看到我共享给您的监控了吗?”
“看到了,看来模拟宇宙中的调教进行的很顺利。做的不错,阮奴。”
“呼呼……身为侍奉奴隶,能获得这样的赞誉是阮奴的荣幸呢,主人。”阮梅微微张开了双腿,她的小穴中正塞着一枚嗡嗡作响的跳蛋,遥控器毫无疑问正被握在埃利阿斯的手中呢:“不过模拟宇宙中的浅层洗脑肯定会触碰到黑塔设下的精神防御禁制,我们得早做打算,准备在现实世界中对她进行洗脑了。”
“对此我相信你已经有了想法,阮奴。”
“当然,主人。黑塔心高气傲,只要找准她的弱点,想要突破她的心理防线易如反掌……”阮梅转过身来,对着实验室角落的摄像头用手高高抬起并掰开了自己的双腿,露出了真空旗袍下塞着跳蛋不断喷水的小穴,青春高冷的脸上渐渐露出了难以言说的淫荡笑容:
“不过在此之前……请开始今天对阮奴的性爱调教吧,我的主人。”
循序渐进。
作为黑塔的同性情侣,阮梅对她自然知根知底。
这女人虽然看起来孤高且傲慢,但平时说话做事还是非常有章法的。
想要洗脑这样一个警惕的天才,自然不能像鲁莽的主人洗脑自己那样直接偷袭,强行击碎自己的精神,再将服从的意志融入进去,重铸出一个顺从且驯服的奴隶人格……
那么,有且仅有一个办法了。
阮梅在模拟宇宙中的切片意识站起身来,静静看向一旁已经被触手玩弄的虚脱的黑塔。
黑塔此刻双目无神地被层层叠叠的触手吊在半空中,身上华美的紫黑色长裙已经被撕扯的稀烂,整个身体上全都是淫水和黏糊糊的触手粘液。
黑塔此刻的嘴巴里还塞着一根被模拟成男性肉棒模样的触手,正在咕叽咕叽地抽插着黑塔的嘴穴呢。
不过黑塔已经没有体力去配合触手的玩弄了,只能无力地张着嘴,如同真正的飞机杯一样被触手随意玩弄。
阮梅走到狼狈不堪的黑塔身旁,翻着手上的洗脑日志:
“第一日,浅层抵抗意志摧毁。已完成。使用方法:触手洗脑;辅助方法:触手抽插小穴,伴侣接吻,伴侣揉胸……”
“第二日,灌输恋足性癖。已完成。使用方法:触手洗脑;辅助方法:双脚踩踏面部,强制吸入脚臭……”
“第三日,灌输恋物性癖。已完成。使用方法:出售洗脑;辅助方法:足部玩弄小穴,高跟鞋敷面嗅闻脚臭……”
翻阅的速度越来越快,阮梅面无表情地检查着这一个多月的洗脑成果。
黑塔虚弱无力地看着自己身前的女朋友,刚想说什么,触手肉棒便心领神会地贯入黑塔的嘴巴,牢牢捅进了她的嗓子眼中。
已经被触手猥亵了三天三夜,不断发情并高潮的黑塔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便只能放弃了表达的欲望,任由触手在自己的喉咙中咕蛹。
虚拟宇宙中的切片直接关联现实世界的意识与灵魂,阮梅为黑塔指定的洗脑堕落方案中的第一步便是利用虚拟宇宙更新的这段时间,先改造黑塔的意识切片,再通过这些切片去影响黑塔本体的意志——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进展喜人。
这段时间,阮梅已经成功向黑塔灌输了诸如恋足、恋物、恋臭、嗜精、阳具适应等诸多堕落性癖,而这些变化,也已经慢慢体现在黑塔本体身上了……
第一次切片洗脑调教其实是失误了,阮梅没有控制好调教的力度,导致切片的性体验快感几乎原封不动地转移到了黑塔本体身上。
埃利阿斯对此非常不满。
“我不喜欢风险。”埃利阿斯板着脸,摁住阮梅的头发,粗长的肉棒用力地操着阮梅的嘴巴:“不要让黑塔发现自己意识的变化,明白吗?”
“唔呣……”阮梅喘着气,含着埃利阿斯射在自己嘴里的新鲜精液含糊不清地嘟囔:“我明白您的意思,主人。十分抱歉,主人。”
“一定要保险,别到时候黑塔把你重新掰回去,反过来把我给坑了,那可是得不偿失。”埃利阿斯随手捞起一把阮梅的秀发潦草地擦拭湿漉漉黏糊糊的肉棒:“洗脑黑塔可以慢慢来,但一定要快——你懂我什么意思的。”
“我明白,主人。”阮梅把精液咽了下去,伸出小舌去舔舐埃利阿斯的睾丸:“话说,您打算什么时候去肏黑塔?她的身体已经被我的触手完全驯服了,她不会反抗您的。”
“虚拟宇宙的逼一点意思都没有。”埃利阿斯抚摸着阮梅细嫩的脖颈:“让黑塔自己掰开屁股,向我奉献出自己的小穴,如母狗般低贱地求我用肉棒和精液为她的身体打上臣服的印记……不是更好吗?”
真不愧是主人呢。
如果我有一根和主人一样雄伟的肉棒,说不定我早就把黑塔肏成一滩烂肉了呢……阮梅面无表情地想着淫荡的想法,打了打响指。
两根洗脑触手无声地垂下,插进了黑塔的耳朵里。
“今天是模拟宇宙维护的最后一天,也是最后一次切片洗脑了。”阮梅蹲下来,拔出了黑塔口中的触手肉棒。
她看着女友混沌的双目,眼中不含一丝怜悯地伸手抚摸她的面颊:“今天之后,将会有一个雄壮的男性进入你的灵魂,成为你奉献一切的主人。黑塔,请不要让我失望。”
黑塔吊着死鱼眼,她已经累的说不出话了。
阮梅也不指望能从自己女友嘴里问出什么。身为侍奉奴隶,唯一需要放在心中的只有主人。女朋友?呵呵……真是不值一提的身外之物呢。
钻进黑塔脑子的触手无声地启动了。
生物电流钻进黑塔的大脑,强迫黑塔的神经元活跃起来,强行在黑塔的意识中铭刻着堕落的意志。
死气沉沉的黑塔宛如一条被扔出水面的游鱼,她瞪大眼睛,整个人宛如蝇蛆一般激烈扭动起来。
阮梅上前一步,双手捧起黑塔的脸,嘴唇轻轻贴上她的唇。
起初只是轻柔和蔼的触碰,然后舔吻渐渐加深,两人的舌头互相交缠,接吻的声音在这僻静的森林中回荡着。
阮梅的手臂环住黑塔的腰,将她的身体拉得离自己更近,最后一次感受作为同性情侣存在的黑塔的体温。
阮梅一只手怀抱住黑塔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摸向黑塔的小穴,用手指轻轻分开阴唇,感受到湿润的热意。
先是轻柔按压阴蒂,然后一根手指缓缓插入小穴,开始抠挖和抽动。
黑塔翻着白眼,整个人抽搐着,一边无力地接受着触手中强行注入的海量堕落意志,一边虚弱地忍受着阮梅的性侵,她那破破烂烂的黑紫色长裙挂在身上不显得狼狈反而呈现出了几分美人落魄的性感,一只灌满淫水的短靴躺在地上,裹着黑丝的玉足玉腿亦被蜂拥而至的触手黏糊糊地扒拉着,舔舐着,侵犯着……
“齁哦哦哦哦哦哦哦——”
在阮梅和触手持续的,耐心的性侵后,黑塔终于没有抵抗住性欲的侵袭,迎来了剧烈的高潮。
她的小穴中涌出的汹涌的淫水打湿了阮梅的手臂和大半边身体,纵使阮梅更加用力地抠挠她的小穴也没能阻止她停下淫荡的泄身,反而让她的身体更加亢奋地发泄出情欲,被触手长时间侵犯的身体非但没有因为精神的疲惫而停止发情,反而背叛了大脑的意志而变的更加变态且饥渴了。
阮梅久经沙场的女同性交指法把黑塔扣的欲仙欲死,这长久的泄身更是直接把黑塔所剩无几的理智都给混着淫水一并排出了体外。
阮梅松开了湿吻的嘴唇,黑塔的脑袋便不受控制地高高扬起,她翻着白眼疯癫地淫叫着,本来被痛苦的灌入闹钟的恶堕意志也被转化成了无上的快感,把黑塔的大脑搅成了一团稀烂的糨糊……黑塔露出了母猪般崩坏的表情,鼻涕,口水,触手淫液,乃至阮梅方才抹在她脸上的自己小穴中的淫水全都黏糊糊地糊在她脸上,她的两只眼睛已不知道看向何方,在癫狂的高潮中不知所措地在眼眶中乱转着;黑塔的身体更是毫无理性的仿佛一头史前时代未开灵智的人猿一般扭动起来。
在一片混乱中,洗脑触手灌注的意志最终在黑塔的意识深处中隐秘地落下了几分铭刻:
我,我……
我是黑塔,我是……我是?
我不是什么天才,我不是什么科学家,我不是什么女同性恋,我是,我是……
我是塔奴。是的……我是塔奴。
我,黑塔,是臣服于埃利阿斯主人,卑微的,低贱的,性爱侍奉奴隶……
阮梅捧着黑塔那淫荡的痴女美脸,满意地看着一枚浅粉色的爱心在她的瞳孔中慢慢成型。
第32日。灌输内容:对主人的绝对服从与绝对忠诚……
“黑塔女士,你最近得了脸色不是很好看。”艾丝妲走进黑塔的房间,有些担心地看着有些疲惫的黑塔:“需不需要我联系阮梅女士为您准备一次体检?如果她不方便的话,空间站的医疗团队……”
“不用!”黑塔硬邦邦地打断了艾丝妲,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严厉的她看着被小小吓了一跳的艾丝妲,语气缓和了不少:“开始汇报吧,不要耽误时间了。”
“好,好的……”
艾丝妲捧起手上的资料,开始认真汇报起了空间站最近的运营情况。
黑塔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单手撑着下巴,心不在焉地听着,眼神却在艾丝妲身上游走着:看看,少女柔嫩的身体,精致的小礼服,可爱的包臀裙,纤细白腻的美腿,还有套着小高跟鞋的玉足……黑塔眯起眼睛,小心而贪婪地舔了舔嘴唇。
真是的,以前的我怎么没发现自己身边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尤物呢?
大概是最近忙模拟宇宙实在太累了,黑塔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一些小变化。
她那在无尽岁月中都平淡如水的性欲,竟然蠢蠢欲动起来了。
……嗯,怎么说呢?
黑塔开始做春梦了。
天晓得自己上一次做春梦是什么时候了,但现在黑塔开始每天都做这样淫荡而色情的梦了。
梦里黑塔基本都是被操的那一个,她像一个婊子一样被各种各样的人玩弄,阮梅,小黑塔,艾丝妲,甚至还有男人。
有一个她特别眼熟的男人总是压轴出场,在她即将高潮时掐住她的脖子,让她在窒息中迎来高潮和睡梦中的死亡……黑塔猛地睁开双眼,惊魂未定地抚摸自己的身体,双腿之间早已春洪翻涌,小穴中喷出的淫水打湿了自己的睡裤和一大片床单。
真的,如果要不是她确认自己是睡着的,黑塔能相信真的有个男人闯进了自己的房间把自己睡奸了,她跟阮梅做爱时都不会流出这么多的水,可现在……
这性欲并不强烈,但相当持久,似乎无时无刻都在挑拨着黑塔放下手中的事情,好好安抚一下自己瘙痒的小穴。
一开始黑塔还在抗拒,但体会过自慰的快感后她便不再压抑了。
除了传统的手指自慰,夹腿、桌角、黄瓜,甚至还有跳蛋和假阳具……黑塔不止一次在分析数据的途中停下来一边揉捏自己的乳房一边用空试管捅如自己的阴道,满脸媚态地在实验室中迎来高潮。
淫水打湿了丝袜,流到地板和自己的高跟靴子中,黏糊糊的,冰凉凉的……却舒适极了。
黑塔跪在实验台前,脸上满是高潮后的潮红,眼睛不由自主地泛白,这就是自慰性爱的快感,哪怕是天才都无法抗拒啊……她的小穴又痒了,黑塔从善如流地把手指伸向自己的小穴,开始新一轮的抠逼自慰。
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很长时间了,好在伟大的黑塔女士能力出色,她总能一边自慰一边完成工作。
这样子无法专心致志做研究的生活偶尔也会让她烦躁,但是管它呢?
只要掰开屁股,把手指探进小穴中好好安慰一下饥渴的身体,快感便会把烦恼冲刷的干干净净的……
但如果只是自慰,问题倒还不大。真正让黑塔慌乱的,还是自己身体上另一个小变化……
“待会有个重要的会议。”黑塔突然打断了艾丝妲的汇报:“你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准备一下吧。”
“啊?”艾丝妲震惊地从资料后探出头来:“但是作为秘书的我没有得到……”
“我忘了。”黑塔随口找了个理由,有点不耐烦地挠了挠脖子,指了指浴室:“我们十五分钟后出发,我马上叫人把你的礼服送出来。衣服脱到脏衣篓里,会有人来处理的。”
啊?
啊?
艾丝妲完全没搞明白状况,什么会议能急成这样她都不知道呢?
但是……唉,没准是黑塔女士的一时兴起吧,谁让她是空间站最大的老板呢。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艾丝妲拿着花洒快速地冲洗着自己美丽的少女躯体。此时的她一定想不到客厅中正发生着什么事情。
那位智慧的,美丽的,伟大的黑塔女士,此时正躺在浴室门口,头上套着艾丝妲的内裤,手上拿着艾丝妲的小高跟鞋,套在自己胯下高高竖起的雄性阳具上,使劲地撸动着自慰。
艾丝妲的小内裤上充满了少女的阴臭味,还有一些上完厕所没完全擦干净而滴落在内裤上的闷骚尿味。
这股有些刺鼻的体臭在黑塔闻起来是那样的美味,她嘟着嘴,一边用舌头和嘴唇吮吸艾丝妲阴部位置上内裤的污渍,一边用力嗅着小内内,内裤贴在她的鼻孔上让她有些呼吸不畅,但这完全不影响黑塔的兴致,她是那样享受着艾丝妲的阴部骚臭,以至于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眼睛已经变成了如同弱智一般的翻白斗鸡眼,颇有种愚蠢的母猪感。
至于她的胯下……黑塔已经有点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变成扶她了。
大概是模拟宇宙测试结束之后?
记不清了,也没什么意义嘛。
性欲慢慢高涨就是有这个好处,黑塔很自然地接受了自己莫名其妙变成了扶她的事实。
虽然胯下多了一条大东西还会时不时自顾自地勃起,但她也很快适应了自己这条全新的性器,慢慢地开始尝试着进行肉棒自慰。
这条扶她肉棒很漂亮。
两颗睾丸硕大匀称,棒身粗长胸围,缀有几根粗细适中的青筋,龟头油亮光滑,很好看。
撸起来,就是说不出来的舒服了。
记忆深刻的第一次肉棒自慰当天,黑塔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双手并用轮番撸动着自己的扶她肉棒,手上的皮肤温热而敏感,她缓缓套弄起来,从根部到顶端,龟头和棒身都在这一下一下的抽查中兴奋了起来。
这就是男性自慰的快感吗?
只是用手都舒服成这样,如果真的插进了女人的小穴中……黑塔傻笑着自慰,但她却始终无法射精,扶她龟头的马眼中仅能分泌出源源不断地前列腺液,黑塔能感觉到精浆正在自己的睾丸中酝酿着,却始终射不出来。
没办法,她最后只能在叹息中用小穴自慰来代替了。
也许不能用自己的手……那么,用别的行不行呢?
黑塔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用艾丝妲的高跟鞋来满足自己的性欲。
说来也奇怪,与扶她肉棒一起出现在自己身上的还有恋足和恋臭的性癖,黑塔每天自慰的对象也从阮梅和艾丝妲的裸体变成了她们美丽但散发着淡淡闷臭的玉足了。
甚至,她还会想着用她们精致的高跟鞋插进自己的小穴或肉棒上,来发泄自己变态的欲望……哈哈,女人的玉足和鞋子,把肉棒精液和小穴淫水射到她们的脚上和鞋子中,再逼迫她们一脸嫌弃地穿上,想想还挺不错!
精致小巧的高跟鞋被粗大狰狞的肉棒蹂躏着,头上套着内裤的黑塔有些急了。
她能感受到射精的欲望,但怎么就射不出来呢?
不行啊,我要射出来,我一定要把我肮脏的扶她精液射进艾丝妲的鞋子里!
黑塔愈发用劲地撸动着高跟鞋自慰,小巧的鞋子几乎被他捏扁了,被狭小鞋腔包裹的龟头却仅能射出一股股透明的前列腺液……
艾丝妲甩着勉强吹干的发丝从浴室中走出来时,黑塔正翘着二郎腿面无表情地翻阅着她的报告。
她指了指沙发上刚送到的礼服,让她换上准备出发。
换好衣服,套上高跟鞋后,艾丝妲皱了皱眉,空气中有股有点刺鼻的奇怪味道……是什么呢?
她没有看到的是,那位高贵傲慢的黑塔女士此时正死死地盯着她那对光洁白嫩的玉足,贪婪地舔着嘴唇,眼中赤裸裸的欲望正在熊熊燃烧。
好刺激,好兴奋,好淫荡!
艾丝妲,艾丝妲那只好看的小脚丫正穿在被我肉棒玷污过的鞋子中,真是……想想都觉得无比淫荡啊齁哦哦哦哦哦!
原来这就是恋足恋鞋得快感吗?
真是,真是……好刺激,好刺激啊啊齁哦哦哦哦哦哦哦!
与阮梅成为情侣的一大好处是,她从不像普通人那样一惊一乍。
黑塔破天荒地在工作时间来到了阮梅的工作室,刚好正在休息的阮梅给女朋友端上了喷香的菊花茶,一边饮茶一边安静地听着黑塔的烦恼。
黑塔也知道不该在工作时间调情,便用相当正经的语气一板一眼地描述了自己最近的情况:性欲暗增,性癖驳杂,春梦影响,以及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扶她肉棒……
“扶她肉棒?”阮梅挑挑眉,放下了茶杯:“让我看看。”
“我们不是说好了,白天不做……”黑塔有些犹豫。
“你疑似射精困难,你就当我在为你做医学检查好了。”阮梅起身,理了理青碧色的旗袍,淡淡地说:“请快一点,给你看完身体我还要去做实验呢。”
“啊?行吧,如果你非要坚持的话……”
黑塔悄悄拉低了宽大巫女帽的帽檐,不想让阮梅看见自己羞赧的脸色。
阮梅蹲在黑塔张开的双腿间,静静地观察者被黑丝包裹着的肉棒。
也许是一根巨大的扶她肉棒会撑开内裤,黑塔今天所幸没穿内裤,娇俏的屁股,优美的女阴,硕大的睾丸和微微勃起的扶她肉棒都一同被包裹在真空丝袜中,实话实说,色情极了。
“呼……我觉得,可能是什么奇物影响吧。”黑塔低声说道:“你知道的,最近有一批新的奇物运抵空间站,我还没来得及给它们一一做鉴别检查……”
“唔,也许吧。”
阮梅似乎对黑塔的扶她肉棒如何形成的兴致缺缺,她伸出穿戴着柔顺丝绸手套的纤纤素手,分别握住了黑塔的扶她肉棒和睾丸,开始节奏地,规律地按压起来:“这样子……你会舒服一些吗?”
黑塔一愣,瞪大了眼睛:“阮梅,现在是工作时间!你这是……”
“你现在不是我的女朋友,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最高效地帮你解决射精困难的问题呢。”阮梅淡淡地说,仿佛帮自己的女同性恋伴侣的扶她肉棒手交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所以,请稍微配合下我,让我们尽快结束,好吗?再尝试一下,能射精吗?”
黑塔有些难以置信阮梅如此从容自若,她羞红了脸,咬紧牙关,努力将一脸清纯的阮梅顺从地蹲在自己身前为自己撸管的淫靡画面与行将射精的快感记忆结合在一起,促进性快感的滋生……肉棒在阮梅轻柔的撸动下慢慢脖子了,致密的黑丝紧紧贴着油润的龟头,那细密的质感更是爽的敏感的龟头颤抖不已。
来此之前黑塔甚至没设想过阮梅会给自己进行手交性爱,一想到平时在床上互相抠逼都会有些拘谨的阮梅如今正一本正经地给自己的扶她肉棒撸管,黑塔便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一股羞耻与背德的快感从被玉手轻轻撸动的肉棒上涌起,顺着脊髓冲上大脑,她的喉咙中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几声低低的娇喘。
“看起来还是射不出来呢……”阮梅看了眼低头拼命压抑性欲的黑塔,再看了眼已经被前列腺液打湿的肉棒,似乎有些无奈:“那看来得用点别的方法了呢。”
阮梅松开握着黑塔扶她睾丸的手,轻轻翘起脚跟,伸手轻轻脱掉了自己的小猫跟高跟鞋,把它套在了黑塔的裹丝肉棒上。
黑塔用力地吞咽了一口口水,难以置信地看着阮梅把自己的鞋子套在肉棒上开始撸动。
这,这……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黑塔悄悄咬了下自己的舌头,肉棒上传来高跟鞋冰凉僵硬的质感和舌尖的刺痛都让她明白,这不是自己的想像,她最爱的那个害羞的,拘谨的,甚至有些保守的女朋友阮梅,此时不但愿意帮自己撸管,甚至愿意为了照顾她的变态恋足恋鞋性癖而脱下自己的鞋子帮她自慰——简直是,太色情了齁哦哦哦哦哦!
看看她那一只穿着鞋子一只光溜溜的白嫩玉足,如果能用这对脚夹住肉棒来一次足交性爱,哪怕是终身都只能做一个无法射精的扶她废物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啊啊啊……黑塔一只眼睛看着阮梅给自己鞋交手淫,一只眼睛在她白生生的玉足上打转,口水都从嘴角流出来也顾不上擦了,淫靡的痴态如同一头欲求不满的母猪。
天晓得阮梅从哪里学来的手淫技巧,节奏合适的按压与撸动加上插女友鞋带来的精神刺激,黑塔很快便有了尝试进行扶她肉棒自慰以来最强烈的射精快感。
黑塔仰着头,颤抖地喘着气,双手紧紧抓着座椅握把。
汹涌的精意在肉棒中凝聚,即将破体而出——
“再试试看,现在有射精的想法了吗?“阮梅似乎没察觉到黑塔的异样,还是按着自己的节奏撸动着黑塔的扶她肉棒:”如果有想要射精的欲望,请与我说……”
“齁哦哦哦哦哦哦,要射了,要射了啊啊啊啊啊!要射在阮梅的手上,要射在阮梅的鞋子中了啊啊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黑塔痛苦而舒适地淫叫起来,她突然猛地顶跨,整个人如同煮熟的大虾一般弓起了身体,整个人不安地剧烈扭动着,被阮梅握住的扶她大肉棒一抖,一股腥臭的、汹涌的白浆从马眼中涌出,粘稠的液体接着喷射的动能猛地灌入了阮梅的鞋子中,还有一部分则浸润入丝袜中,散发出浓郁的精液臭味。
阮梅被黑塔这突如其来的射精打了个措手不及,但她还是第一时间握紧了手上的高跟鞋,稍微放松了点抓握的力度,让黑塔好更加流畅地把挤压许久的精液射出来。
黑塔不自觉地蹬直了两条黑丝美腿,仰着脖子,翻着白眼,痴呆地张着嘴巴,全身上下唯有肉棒还在灵动地一挺一挺地射着精。
这次射精持续了足足一分半钟,阮梅才轻轻把已经被扶她精液灌满的高跟鞋从热乎乎的粘稠肉棒上摘下,用双手温柔地撸动着黑塔才结束完射精的扶她肉棒,慢慢地把她肉棒中残留的精液给撸出来了。
参与的温热精液从龟头上缓缓流淌,打湿了黑塔的丝袜和阮梅的手套,又热又黏,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精液腥味。
终于,黑塔的肉棒中最后一丝精液被阮梅榨了出来,心满意足地瘫软下去了。
黑塔总算从射精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她看着胯下软趴趴的肉棒,再看看正盯着自己精液手丝出神的阮梅,脸色红的简直能比得上一颗壮年期恒星了:“阮梅,我……”
阮梅看了她惊慌失措的黑塔,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嫌恶,淡淡地问:“怎么了?”
黑塔没有察觉到女友的异常,她深呼吸一口,努力平复了下射精后激动兴奋又紧张的心情,站起身来,用紫黑色长裙遮住了自己的肉棒,又变回了那个处变不惊、镇定自若的天才:“……方才我失态了,你不必放在心上。呼——排解玩性欲,不得不说,轻松了不少。感谢你的支持。”
“感谢的话就不必说了,举手之劳。“阮梅冷淡地转头拾起了被灌满精液的小猫跟高跟鞋,目光在鞋子中淤积的浓郁精浆上流转:”你的猜测可能是对的,这跟扶她阳具大概是受到奇物影响自行长出的。不必恐慌,过些时日应该会自己退化——但你一定要记得排解性欲,如果一直淤积着不处理,可能它永远不会自行消散了。”
“我记着的,只是……“黑塔迟疑了片刻,有些犹豫地开口了:”我自己自慰,就感觉射不出来……”
阮梅挥挥手,捧着鞋子转身走回了实验室:“没事,今天晚些我会给你配置点抑制性欲的药,也会给你弄点专门用来处理性欲的工具……放心吧。”
黑塔看着阮梅关上房门,心说为何不今晚好好做一次呢?
明明有女朋友,一个这么好的处理性欲的爱人,却要大费周章……黑塔摸了摸额头,叹了口气,也许阮梅只是看在自己是她的爱人的份上才帮自己手淫的吧,没准她还是发自女同性恋本能地讨厌雄性肉棒,自己还是不要强迫她好了……赶快回去换条丝袜吧,被艾丝妲闻到自己身上的精液味可不好了。
黑塔回去了。
她不知道的是,阮梅此时正靠在实验室的门上,玲珑有致的胸脯一起一伏,往日里总是波澜不惊的面容上已经浮现起了一层怒气。
她看着自己黏糊糊的还挂着精液拉丝的手,以及自己那只被灌满精液的高跟鞋,呼吸愈发粗重起来,怒火正在她的心中熊熊燃烧。
可恶……可恶!
这个恬不知耻的女同性恋扶她婊子!
竟然,竟然在我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擅自射精了!
我的手,我的鞋,我那只能被主人临行的身体……就这样被她那肮脏的扶她精液玷污了!
黑塔……你竟敢僭越主人的威仪,擅自在我身上留下精液的印迹,我一定要把你彻底洗脑成只知道做爱的无脑肉便器献给主人,才能洗刷被你侵犯的耻辱,才能向主人大人谢罪!
阮梅阴沉着脸捧起腥臭的灌精高跟鞋,走入了层层叠叠的仪器中。黑塔……你注定要被我恶堕成主人脚下臣服卑贱的性奴隶!
艾丝妲捧着盒子,有点忐忑地敲响了阮梅实验室的门。
虽然阮梅客居黑塔空间站已久,但她跟这位与伟大的黑塔女士齐名的科学家并不熟悉,甚至还有点害怕——毕竟,一个研究繁育命途的科学家,天知道她会在实验室里做什么奇怪而可怕的实验呢?
有点惊悚呢……
阮梅很温和地接待了她,并为她倒上了一杯上好的花茶。
“黑塔女士让我来给您送个东西……”艾丝妲有些忐忑地奉上一个小盒子:“她叮嘱我,一定要亲手递给您。”
“哦?”阮梅好奇地接过盒子,轻轻晃了晃,知道盒子中是什么了:“你没打开看过吧?”
“当,当然没有!”艾丝妲吓了一跳,头摇的想拨浪鼓一样:“要是让黑塔女士知道我私自查看她的隐私,我怕不是要被她扔进太空里活活憋死……”
“也是呢。”阮梅随手放下盒子,抿了口香茗:“她不自己来吗?”
“没有,黑塔女士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对,整个人有些懒惰又无神,做什么事情都蔫巴巴的……”艾丝妲叹了口气,平复了下惊吓的心情,也端起茶杯喝起了茶:“可能是前段时间忙虚拟宇宙的事情太累了吧……空间站的心理医生和精神医生们下了死命令,强制黑塔女士休息一阵。”
“以黑塔的脾气,会听他们的吗?”阮梅一笑。
“唔,我也有些不可思议。黑塔女士没有抗议,她很顺从地答应了医生们的要求,唉。”好浓的茶!
闻着香,没想到喝起来这么苦……艾丝妲被阮梅的茶水苦的悄悄皱起了好看的眉头:“我给她订了匹诺康尼的酒店,黑塔女士前天就出发了,临走前给了我这个盒子……她没跟您说吗?”
“哦?我说呢,原来是去度假了啊。”阮梅淡淡地叹了口茶:“也许她也想自己放松下吧。也罢,我就不去打搅她的清闲了。”
送走艾丝妲,阮梅盯着艾丝妲喝过的茶杯,捧起来满意地看了一眼。
很好,清澈的茶水中除了少女口涎的泡沫外,那几枚提前放入的虫卵也被艾丝妲喝进肚子里去了……哼,等艾丝妲也臣服于主人脚下,整个空间站便都是主人的掌中玩物了。
阮梅放下茶杯,打开了艾丝妲送来的小盒子。
盒子仅是开了一道缝,阮梅便闻到了一股陈腐而刺鼻的味道,是堆积很久的精液。
阮梅厌恶地皱了皱眉头,虽然已经被埃利阿斯洗脑,但她骨子里仍是个女同性恋,对主人之外的精液都抱有强烈的排斥。
她嫌恶地戴上口罩,打开了盒子。
盒子中静静地躺着一个飞机杯。
这个绿色胶状质感的人形飞机杯并不大,形状很独特,没有四肢,只有躯干和头部,看起来……似乎是黑塔的模样?
没有黑塔女士那顶标志性的尖尖的巫女帽子还真是难以分辨。
阮梅戴上橡胶手套,小心翼翼地拾起了那只飞机杯。
黑塔飞机杯很Q弹,被拿起的时候杯子里还伸出了几滴污浊的白液,毫无疑问,这就是黑塔的扶她精液了……阮梅捧起飞机杯仔细查看,飞机杯黑塔的表情模糊不清,胶状的质感中还混合着相当多的白色浑浊,整个杯子都散发着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精液臭味。
可想而知黑塔用这个飞机杯自慰了多少次,又究竟是有多久没有清理过它了。
阮梅捏了捏飞机杯,杯子中又流出来几滴精液,吧嗒一声滴到地板上。
这可不是普通的精液,虽然扶她肉棒射出来的精液也不是那么常见就是了……
作为黑塔洗脑恶堕计划的重要一环,在虚拟宇宙中的洗脑是一部分,在现实中的洗脑又是另一部分。
先前在虚拟宇宙中,阮梅通过调教黑塔的意识切片对自己的女友完成了初步的精神改造,她的精神壁垒有所削弱。
但是下一步,该怎么入侵她的深层意识并对其进行洗脑呢?
关于这点,阮梅想出来的方法也非常的色情。
最坚固的壁垒都是从内部被击破的,那么为何不能让黑塔主动把自己的意识贡献出来……或者说,“排泄”出来呢?
是的,人格排泄。
这种色情的技术阮梅也只是听说过,但以她的聪明才智,想要研发出这种技术并不困难。
做出了对黑塔进行人格排泄的打算后,阮梅便开始了针对性的安排。
当时模拟宇宙的调试还未结束,黑塔仍旧源源不断地每天向模拟宇宙上传自己的切片,阮梅便提前编制好行动程序植入黑塔的切片,以便在未来黑塔失去主动性后短时间内控制黑塔的行动;同时,通过提高切片的性欲指数,潜移默化地影响现实中黑塔的欲望,让她最终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欲,无法自制地每天自慰……至于扶她肉棒?
随便找黑塔喝个茶,就能把形成雄性生殖器的寄生兽虫送入黑塔体内了。
放心吧,被工作压力和做爱欲望纠缠的黑塔是不会觉察到自己的身体被人动了手脚的,更何况暗算她的是她最信任的女同性恋伴侣呢?
至于这个飞机杯,也得感谢黑塔的意识切片。
阮梅每次都会从黑塔的切片中截取一点她的意识片段,量不大,但是胜在积累,长时间积累下来的意识数据几乎可以拼凑出一个新的黑塔人格了。
阮梅把这些暗中截取的黑塔人格数据从模拟宇宙中下载,并进行了全方位的污染。
各种奇怪的性癖与对雄性的崇拜与臣服一同被揉杂进了数据之中,并被阮梅导入了以黑塔中出在她高跟鞋中之精液为原料制成的特殊凝胶中,制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人格飞机杯。
这个能够吸收射在其中所有精液的黑特人格飞机杯与其它能够刺激性欲、降低理智并将其意识液化为精子的催情药物被送给了毫无防备的黑塔,后面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
放下被灌满精液的飞机杯,做了一上午实验的阮梅决定休息一会儿再进行下一步动作。
虽然厌恶黑塔的扶她精液,但是被埃利阿斯调教的十分温驯的阮梅已经患上了严重的嗜精癖,从主人那里获得的精液已经被“用”完了,黑塔的扶她精液虽然讨厌,但闻一闻解解馋还不赖……阮梅翘着二郎腿,小猫跟高跟鞋一挂一挂地搭在她的足尖,她打开了终端,观赏装在黑塔房间中的微型监视器拍下的录像。
自从收到阮梅寄给她的性爱用品后,黑塔几乎每天都要来上一发,最近几天她几乎都没出过门,整日整日的躺在床上用自己的人格飞机杯自慰。
阮梅喝着茶,悠闲地看着屏幕中的黑塔用各种姿势,各种方法宣泄自己的性欲:一手拿着飞机杯给自己的扶她肉棒撸管,一手扶着桌子,用桌角摩擦自己的阴部,滋滋淫水顺着桌腿流到地上;一手将自己的骚臭短靴捂在口鼻上大口大口地吸着,一手握着飞机杯撸动自己的肉棒;躺在床上把双腿张开成色情的M型,扯烂自己的黑色丝袜,一边用飞机杯撸管一边用双头龙同时抽插自己的小穴和屁穴,还不停地发出齁哦哦哦的淫叫……阮梅冷眼看着最后一天的录像,黑塔已经自慰接近癫狂,她的表情已经崩坏成了淫荡的母猪脸,口水与眼泪混在脸上油光锃亮,她的黑丝被扯的四处漏洞,露出洁白的腿部肌肤;两只长短靴也被灌满了不知道是淫水还是汗水,湿哒哒地躺在地上,可想而知味道有多大;她那套黑紫色长裙也不成样子的挂在身上却完全没有遮蔽身体的公用,裙装被掀开,光洁的大腿和私密的女阴原原本本地袒露在空气中,两只小巧可爱的酥胸也沾满了污浊的体液和猩红的指印,软弱无力地垂挂着,如同两颗蔫巴的茄子,她的衣裙反倒让狼狈不堪的她看起来更加淫荡且性感了;至于那顶尖尖的巫女帽?
早就不知道被摔到哪里去了。
黑塔那头柔顺的棕色渐变紫长发凌乱不堪地垂在脑后,还有不少沾染汗水的发丝囫囵地黏在黑塔女士的脸旁和身体上……黑塔那天从早上睡醒就开始自慰,全天唯一摄入的营养只有那盆以前的她打死都不会碰一口的方便面,阮梅甚至能从监控里清晰地看到黑塔对着那盆泡面张开了双腿,往自己的食物中射进了汩汩不知道是淫水还是尿液的肮脏体液并一脸痴态地将它全部吃进了肚子中;到了晚上黑塔则躺在床上翻着斗鸡白眼,白痴一般吐着舌头不停地握着飞机杯自慰。
她甚至穿上了那只又脏又臭的长靴,嘴巴叼着短靴,闻着自己也已发酵且混着淫水、无比刺鼻的脏鞋足臭为撸管助兴,在十一点半进行了最后一次射精后吐着舌头,体力不支昏厥了过去,那支勃起了一天的扶她肉棒也总算是软了下去,套着那沾染着女体温热体温的人格飞机杯,半死不活地搭在黑塔胯下那两颗硕大的扶她睾丸上……
这么自慰,寻常雄性估计早就被榨干了。
哪怕是我的主人,估计都不能做到这么长时间的射精吧。
看着黑塔如此疯狂地自慰,阮梅轻轻叹了口气,心想黑塔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傻逼——越自慰越饥渴,越饥渴越自慰,最后把自己最宝贵的人格、记忆和知识全部变成又腥又臭的精液射出来,把自己完全变成一套行尸走肉般的空壳,任人鱼肉……真是可怜。
这还是天才呢?
比路边发情的母狗还要贪婪愚蠢且卑贱的女人,我当初没被主人洗脑前怎么会找这么个女人当我女朋友,曾经那个身为更加低贱的女同性恋的我真是个比黑塔还要傻逼一万倍的傻逼,幸亏遇到了亲爱的主人……
阮梅脸上的表情愈发阴沉,突然,她脑子中这些淫秽色情且自我诋毁的念头突然全都消失了,她脑子空空的仿佛这些肮脏的想法从未出现过一样。
“好了。”埃利阿斯的声音如同神谕一般在阮梅的大脑中响起:“收起这些想法,我需要你作为天才俱乐部的一员为我发挥自己全部的价值,而非像妓女一样自怨自艾。”
阮梅眼前一亮,她欣喜地朝着空气跪拜道:“您已经适应了脑联虫母体了。恭喜您,我的主人。”
“不愧是研究繁育命途的人,你培育的这个虫子真是蛮神奇的。通过母体与子体的远程联系,寄生在大脑上来读取人的想法,甚至一定程度上操控人的感官……不得不说,把你洗脑为奴真是我做过最英明的决定。”
“能服侍您也是阮奴的荣幸,我的主人。”阮梅服从地跪服着:“您或许察觉到了,阿法罗尔卡子母虫还具有很强的攻击性。如果哪天您对我的洗脑失效了,我恢复了曾经愚蠢的自我意识,那您也可以用直接被您掌控的母体,操控我自愿植入大脑的子虫吃掉我的脑子,永绝后患……”
“别说那种话,你可是我永远忠诚的阮奴啊。我怎么可能舍得杀死一个如此忠诚又美丽的性奴隶呢?”
当然咯,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不会心慈手软就是了……正坐在飞往黑塔空间站的宇宙飞船上的埃利阿斯眼神一冷,旋即舒适放松地接过空姐递来的餐食,津津有味地享受起了美食。
飞船上的豪华头等舱当然不便宜,哪怕作为奇物猎人的埃利阿斯有着不菲的收入,看到定价也不免感到肉疼。
但阮奴主动使用自己的积蓄为主人上贡了这次奢靡旅途的费用,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未雨绸缪罢了,我的主人。”阮梅已经得到了远程传来的许可,她站起了身体,优雅端庄地带来跪拜而产生了些许褶皱的旗袍:“另外,如您检查的我的记忆中所现,您要求我研制的出触手奴隶紧身服也进度喜人。预计在您抵达黑塔空间站不久后就能完成研发了。介时,作为侍奉奴隶的我整个身体都会被包裹在受您控制的触手服下任由您随意玩弄。”
“很好。黑塔目前的情况怎样?按你的计划,行为代理程序可不能支撑她毫无破绽地前往匹诺康尼啊。”
“放心吧,主人。阮奴已经准备周全了。”
阮梅抬脚,高跟鞋轻轻踩在实验桌底下的一枚隐蔽的按钮上。
一旁平整的墙壁突然裂开了一道缝,缝中喷出了股股白汽。
待白汽散去,一具培养槽从裂隙中缓缓弹出,里面躺的正是“前往匹诺康尼度假”的黑塔。
此时的她看起来相当狼狈,两支洗脑触手正插在她的耳朵里,应该已经连接上了她的大脑,随意玩弄她残存的可悲意志;她的身体虽然被紧紧束缚着,但仍不自然地抽出,原本清冷高傲的表情也变的无比淫荡,吐着舌头,翻着白眼,喉咙中发出不成音调的呜咽,两颗眼珠子如同被玩傻了一样毫无规律地打转着,活脱脱一个低智商类人。
“主人,如您所见,黑塔已经毫无保留地把她作为天才俱乐部第83席的人格、记忆和智慧全部变成精液,通过她的扶她阳具排泄出她的体外了。”阮梅拾起那具吸满了精液的人格飞机杯随手晃了晃,几滴宝贵的人格精液从飞机杯中滴落,啪唧一声落在地板上,随后便被阮梅用脏兮兮的鞋底混着尘土碾过去了:“现在躺在洗脑仓中的黑塔,已经变成了一个既没有自我也没有知识的废物而已。两根洗脑触手代替了她的思考,持续不停地以最低烈度向她灌输对主人保持忠诚的人造意志。总之,黑塔的白痴状态可以一直维持到您抵达黑塔空间站,介时我将亲自服侍您洗脑黑塔,让她堕落为您的塔奴……”
“唔,这就不必了。”埃利阿斯嚼着油封鸭腿,含糊不清:“就由你来执行吧。一切求稳,她再怎么说也是天才俱乐部的一员啊。”
“遵命,我的主人。”
埃利阿斯下线了,他要去好好享受豪华的飞船餐了。
阮梅恭敬地向空气鞠躬,送走主人的意志后她拾起那只灌满精液的飞机杯,将其扔进了一台仪器中。
黑塔慢慢把自己的人格排泄出来的这段时间里,阮梅已经研发了一整套液化意识重新注入的流程。
当然不是无聊转化成数据后通过洗脑触手灌输会大脑里,那样可不符合黑塔作为即将获得新生的性奴身份。
既然已经要堕落为主人又一位忠诚的侍奉奴隶,自然要获得更加淫荡的注入方式才对嘛。
融合在飞机杯中的黑塔人格被机器排干净了。
在被人格飞机杯中凝滞了那么久,黑塔的人格精液早就把被灌注其中的淫秽知识给吸收的干干净净了。
不同于之前在虚拟宇宙中的触手洗脑,这种改变是直接发生在黑塔的深层意识上的,等同于她原有的人格与知识直接在飞机杯中完成了恶堕,而这些浓郁的扶她人格精液又要重新被灌回她的体内,被她那空白的灵魂给吸收,消化……
对于一名低贱的性奴隶来说也算不错了,对吗?
阮梅今天依旧遵守了埃利阿斯的命令,穿着真空旗袍。
她撩开旗袍,露出了自己赤裸的下体,她的阴部上方赫然露出了一枚小小的肉棒,两颗鹌鹑蛋大小的睾丸挂在她的肉茎下,显得格外小巧可爱。
是的,阮梅也对自己进行了扶她化改造,她现在也是一名扶她女同性奴隶了。
埃利阿斯倒并不排斥自己的女奴长有健硕的雄性阳具,做爱的时候收起来便好了;但阮梅拒绝了主人的慷慨,自愿将这跟扶她肉棒调整到了最小的尺寸,同时主动服药,限制自己的生精能力,让自己孱弱的扶她肉棒仅能勃起和射出虚弱的,不含精子的精浆。
这样既保留了主人把自己改造为扶她、以后看她和塔奴进行扶她肉棒性爱的恶趣味,同时还不会僭越主人作为高贵雄性的威仪,一举两得。
机器那边,人格飞机杯与人格精液基本混合液化完毕,与一管特制的壮阳药混合在一起被注入了同一根针管中。
阮梅拿起那根针管,找准自己扶她阳具根部的精准位置,轻轻扎了进去,缓缓把混合物推入了自己体内。
一股热流在肉棒出升起,阮梅一个激灵,一声舒适的娇吟从红润的小口中飞出。
在壮阳药的作用下,她残弱的扶她肉棒迅速长大,很快便长成了一根壮硕的巨大化肉棒。
啊啊……原来,这就是主人日常勃起时的快感吗?
仅仅是勃起,就已经让阮梅体会到一阵舒畅的快感了,那种又硬又疼的感觉混合着快乐的电信号冲上大脑,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阮梅咽了口口水,本能地用自己的纤纤素手抚摸着这根凭借着药物力量短暂勃起的肉棒,想要像黑塔那样撸动自己的肉棒来获得快感。
但对主人的忠诚最终还是战胜了性欲,主人恩准她使用自己的扶她肉棒向黑塔体内注入人格精液,同时作为扶她享受一次男人操女同性恋逼的快感。
时间有限,她可不能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自慰上。
睾丸沉甸甸的,黑塔的人格精液已经被注入了她的阳具之中,就等着阮梅把肉棒插进黑塔体内,舒舒服服地被射进去。
阮梅咽了口口水,她缓缓爬上洗脑仓,跪在黑塔的双腿间,用双手轻轻握住她的黑丝脚踝,黑塔的双腿顺从地被分开了。
阮梅用力将它们掰开成一个宽阔的V字型,扯开了她裆部的丝袜和内裤,露出了黑塔那粉嫩湿润的小穴。
黑塔的腿部肌肉微微绷紧,她的脸庞上依旧是那副被玩坏的淫乱表情,但她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脸颊上浮现出一丝浅浅的红晕,仿佛身体本能在回应着这亲密的接触。
阮梅的视线锁定在黑塔的小穴上,那入口处微微张开,透露出一丝晶莹的湿润。
她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阳具对准那个温暖的入口,龟头轻轻触碰时,一股柔软的热浪立刻包裹住了她的扶她肉棒。
阮梅喘息着,缓缓地向前推进,那紧致的内壁像一层柔滑的丝缎般迎接着她扶她肉棒的入侵,每一寸深入都带来一种被温柔拥抱的舒爽。
阮梅的阳具感受到小穴的湿热,那种润滑的包裹让她全身的神经都苏醒过来,仿佛无数细小的波浪在轻轻拍打着她的敏感皮肤。
推进到一半时,小穴的内壁开始微微收缩,那种有节奏的挤压让阮梅的快感如涟漪般扩散开来,从阳具的顶端蔓延到根部,再到她的小腹深处。
那舒爽的感觉不像任何粗暴的碰撞,而是如浸泡在温暖的温泉中,每一处褶皱都像是柔软的手指在轻抚,让阮梅忍不住微微颤抖。
原来,这就是……男性肉棒抽插女人小穴时的快感吗?
阮梅粗粗地喘息着,脸色烧的如同嫩猪肝般鲜红。
完全插入后,阮梅停顿片刻,感受着自己肉棒与阴道的完美契合。
小穴的深处温暖而湿润,像一个专属于她的秘密花园,每一寸壁肉都紧紧贴合着她的阳具,那种被完全包容的舒爽让她全身发热。
阮梅开始缓慢抽动,每一次抽出时,小穴的内壁似乎不愿放开,轻轻吸附着她的阳具表面,带来一种拉扯般的绵长快感;每一次插入时,又像是滑入一池柔滑的蜜汁,那润湿的摩擦让她的阳具感受到层层叠加的愉悦。
阮梅的呼吸变得深长,她能感觉到小穴的汁液越来越多,润滑着每一次进出,那种滑腻的触感让她阳具的每一寸皮肤都敏感异常,仿佛被无数温暖的波浪轻轻托举着,舒爽得让她脊背发麻。
在快感的刺激下,阮梅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她的扶她阳具在小穴中来回滑动,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种更强烈的包裹感。
黑塔小穴的内壁柔软却有力,那紧密的褶皱纹理像是在轻轻按摩着她的阳具,让快感从顶端直达根部。
阮梅感受到一种从内而外的充实,那湿热的通道像是活的,在回应她的每一次冲击,每摩擦一次,她的神经就紧绷一分,那舒爽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全身的肌肉都微微颤动。
阳具的表面被小穴的汁液完全浸润,那种润滑的滑动让她感受到一种丝绸般的顺滑,每一次到底时,龟头被轻轻挤压,那感觉像是被温暖的云朵包围,舒爽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仅仅只是小穴就这么舒服……那么,黑塔的胸部呢,肉棒呢?
阮梅饥渴地看着被抽插时同样满脸痴态,不断淫叫的黑塔,下定了想要狠狠玩弄她身体的决心。
阮梅的双手移到黑塔的胸部,她一边继续抽插,一边轻轻抚摸黑塔的乳房。
那丰满的曲线在掌心柔软而弹性十足,阮梅的指尖绕着乳头打转,轻柔揉捏。
小穴的抽插仍在继续,每一次进出都带来那种无比舒爽的包裹感。
而抚摸乳房的同时,阮梅能感受到一种双重的愉悦,仿佛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同步享受着这亲密。
她的阳具在小穴中搅动着,旋转着,不断尝试寻找新的角度,让那侧面的摩擦令她敏感的扶她龟头得到更多刺激。
黑塔的小穴内壁似是回应饥渴的阮梅而不断收缩着,舒爽如电流般的快感从下身向大脑上涌,这次记得阴道性交也让阮梅的手指在黑塔的乳房上更用力地按压。
阮梅的右手离开黑塔的乳房,向下移动,握住了黑塔持续勃起的扶她阳具。
那根阳具在她的掌心温热而柔软,阮梅开始轻轻撸动它,从根部到顶端,自己的抽插节奏一致同步。
小穴的快感仍在汹涌,那紧致的通道包裹着她的阳具,每抽插一次,都带来一种被温柔吮吸的舒爽,而撸动黑塔的阳具时阮梅感受到了一种额外的诡异的满足,两个曾经作为纯种女同性恋的女人现在却作为一个她们都最讨厌的男性的性奴隶互相爱抚着,这是何等刺激而背德的美事啊。
阮梅的阳具感受到小穴的汁液顺着流下,润湿了她们的结合处,那水声轻微却刺激着她的听觉,进一步放大了做爱的快感。
撸动的动作越来越顺滑,黑塔本就胀大的阳具在掌心愈发滚烫,那粗糙但生猛的触感让阮梅自己的下身更加火热,难以言喻的舒爽如层层浪花般叠加后袭上大脑。
哈啊,哈啊,哈啊……这就是,这就是主人在操我时的快感,我正在这样操着黑塔,未来主人的大肉棒要一起操她和我,但是现在,但是现在黑塔的小穴正在被我的扶她肉棒狠狠蹂躏呢……阮梅闭着眼睛享受着抽插的快感,在肉棒做爱快感的冲击下,她也有些神志不清了。
阮梅的抽插进入了狂野阶段,她的阳具在小穴中猛烈进出,每一次撞击都带来强烈的包裹快感。
那内壁的褶皱反复刮擦着她的敏感皮肤,舒爽如风暴般席卷她的理智。
她抚摸乳房的动作也变的粗鲁起来,阮梅揉捏着黑塔胸部那丰满的曲线,感受着那软乎乎的乳肉在自己手掌中变化成各种形状;而撸动阳具的手也开始加速,那阳具的表面在抚摸和前列腺液的滋润下变得滑腻,阮梅感受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掌控的愉悦感。
很快,阮梅感受到高潮的边缘正在逼近,她要控制不住射精了。
她加速冲刺,让自己的扶她阳具在黑塔的小穴中狂乱地抽插着,每摩擦一次,传来的快感便愈加强烈。
那紧致的小穴宛如为她量身定做一般,每一处都完美契合,舒爽得让她几乎失控。
抚摸和撸动的动作同步,那多重的刺激让阮梅爽的也如同被操烂的黑塔一样翻起了白眼,快感达到了巅峰,小穴的收缩越来越频繁,褶皱的挤压快感让阮梅大脑嗡嗡作响。
“哇呀呀呀呀呀——”
终于,阮梅无法再忍受射精的欲望了,她猛地把肉棒深深插入黑塔的小穴,中出了自己的前女友。
那一刻,被灌注到阮梅肉棒中的人格污染精液喷射而出,直直地射入黑塔的子宫深处。
阮梅的阳具感受到一种释放的极致舒爽,那热流从根部涌出,每一股都伴随着颤栗的快感。
小穴的内壁紧紧箍住肉棒更是放大了这份难得的愉悦,舒爽如余波般回荡在阮梅全身。
被内射的黑塔第一时间双眼上翻,嘟成口交嘴的唇齿中发出了丧失理智的“哦噫噫噫噫”的淫叫,两条黑丝长腿猛地绷直,力道之大直接蹬飞了她右脚上套着的短靴。
黑塔下意识地搂住了阮梅的身体,如同依偎在丈夫身上的妻子一般紧紧搂着阮梅,让她的肉棒能够在自己的身体中多停留一会儿……
噗呲……噗呲……噗呲……
在黑塔的阴道中,顶住子宫口的肉棒还在不断地射着人格精液。
阮梅仰着脖子,身体不时抽搐一下,喉咙中发出香甜软糯的呻吟。
黑塔也翻着白眼,呆呆地抬着黑丝美腿,呆滞地望着天花板,被内射后的身体不自然地颤抖着,感受着子宫中的人格精液慢慢被吸收,重新被插在自己脑子中的洗脑触手吸收,消化,重新灌回她空白如洗的空洞灵魂之中……
飞船停靠在港口,戴着墨镜的男人闲庭信步地下船,一根棒棒糖的纸棒还被他叼在口中,左左右右来回玩弄。
这就是黑塔空间站?
哼哼……埃利阿斯仿佛征服者一般叉开大腿,如开疆拓土的帝王般站在人来人往的空港中央满意地审视这座巨大的空间站。
他对这里珍藏的奇物垂涎已久,只可惜黑塔女士和空间站的安保团队比单打独斗的他要强太多了,怎么混都混不进来。
不过嘛……人道是莫欺少年穷,现在空间站最强大的两颗头脑——阮梅和黑塔都将臣服于自己,区区几个奇物又价值几何呢?
埃利阿斯感叹一声,快步走向一旁的普通摆渡车。拉开车门,里面赫然坐着空间站的两位大人物:司机是艾丝妲,后座则是阮梅。
“欢迎莅临黑塔空间站,我的主人。”待车门关死,阮梅优雅而欣喜地向埃利阿斯鞠躬:“自克斯利-Ⅲ一别后,阮奴对您和您的肉棒便甚是想念。车厢狭小,请恕阮奴无法向您行跪拜礼。”
埃利阿斯摆摆手,示意无妨:“正事要紧。黑塔那边情况如何?”
“回禀主人,她的状况很稳定。我在她的切片洗脑中下了意识限制识别码,作为性奴服从于您的指令和其它淫荡的知识被暂时过滤在她的认知之外。”阮梅把脸凑到了埃利阿斯的脖子边,深情地嗅闻着主人身上那渴望许久的男性体味:“目前她的精神状态稳定,外界还觉察不到她的异常……当然,您已经掌握了母虫的权限,哪怕让她在科学会议上演讲时当众变成发情的母猪也是很轻松的事。”
“那样不就不好玩了嘛。“埃利阿斯嘿嘿一笑,狠狠揉了把阮梅的酥胸,后者发出了一声清越的淫叫:”触手紧身服,应该也研制的差不多了吧?”
“当然,主人。如果不是怕引人注目,阮奴本来今天就打算穿出来见您的。”
“唔,谨慎一点也不是坏事。“埃利阿斯注意到了开车的艾丝妲,有些好奇:”但这个小姑娘是谁?我们说话给她听见可不好啊。”
“放心,我的主人。艾丝妲被我植入了操控精神的脑虫,她现在也被我控制了。如果您对她感兴趣,也可以随时把她转化为您的性奴隶。“阮梅拍了拍手:”给主人看看你,艾丝妲。”
“是的……”
少女僵直呆板地转过头来,只见她一直翻着白眼,面色铁青,有一根黏糊糊的细小触手正从她耳朵中钻出来,悠哉游哉地挥舞着。
“算了吧,我对飞机场没什么兴趣。“埃利阿斯扭着艾丝妲的下巴端详了一会儿站长的俏脸,像扔垃圾一样甩开了她:”走吧,我们去找黑塔。”
摆渡车平稳地停在了黑塔空间站的核心区域,一座外观如水晶般璀璨的办公大楼前。
埃利阿斯从车窗外瞥了一眼这座宏伟的建筑,心中暗自冷笑。
这就是那位天才俱乐部第83席的私人领地?
如同黑塔本人一般看起来华而不实,但不要紧,很快这里的一切都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花瓶也有花瓶的好,不是吗?
阮梅优雅地推开车门率先走下车,她的水绿色旗袍包裹着她曼妙的身躯,仿佛一朵盛开的清纯百合花。
埃利阿斯紧随其后,收敛了那副玩世不恭的微笑,让自己尽可能看起来变的更加严肃些。
“主人,请跟我来。”阮梅低声说道,她的语气恭顺而平静,还带着一丝隐隐的兴奋。
毕竟,这可是主人第一次在现实世界见到自己未来的塔奴,还有种把女友献给男性猥亵的背德快感……她领着埃利阿斯穿过安保严密的走廊,空间站的员工们匆匆走过,对他们视而不见——多亏了艾丝妲的“协助”,整个区域的监控和警戒系统都已被悄无声息地篡改了,哪怕埃利阿斯本人是黑塔空间站的大通缉犯,也不会有人来找他麻烦。
阮梅的步伐轻盈,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音如鼓点般节奏轻盈,引的埃利阿斯不时瞥向她那摇曳的臀部,回想起阮梅堕落后与他进行过的淫荡的性爱调教,真是个外表清纯内里闷骚的性奴隶……埃利阿斯强忍住现在就把阮梅按倒狠狠操她小穴和屁眼的冲动,毕竟,正事要紧。
等黑塔堕落后把姐妹两叫来玩女同绿奴双飞,那才有意思呢。
两人很快来到了黑塔的办公室。
房间内,黑塔正坐在她那张宽大的皮质老板椅上,双手撑着下巴,目光有些游离地盯着投影屏上的数据。
她看起来有些疲惫,棕紫渐变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上,那顶标志性的尖顶魔女帽被搁置在一旁。
她的穿着一如既往地华丽而暴露:紫黑色的抹胸长裙紧紧裹住她丰满的胸脯,露出雪白的锁骨和隐约可见的乳沟;裙摆高开叉,展示出她那双裹着薄薄黑丝的修长玉腿,腿肉在丝袜的包裹下显得格外光滑诱人;脚上是一双精致的长短靴,靴跟微微翘起,散发着一种高傲的禁忌感。
但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空洞,仿佛灵魂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悄然缺失。
她听到开门声后抬起头来,看到自己的女朋友阮梅后,素来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微微一笑。
但这位天才随即眉头一皱,目光落在了阮梅身后的埃利阿斯身上:“这里怎么有个n……”
似乎是有什么力量阻止了她吐出那个“男“字,黑塔脸一红,顺口改成了这里怎么有个外人。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愠怒和警惕,天才的直觉让黑塔女士本能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但她身体中那股疲惫让她没有立刻发作。
她审视地上下打量着埃利阿斯,这个相貌英俊却带着几分懒散的男人看起来也不像空间站的员工啊……
阮梅关上门后优雅地走上前在黑塔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拾起茶杯给自己倒上一杯黑塔早已泡好的香茶,声音平静而柔和:“亲爱的,别紧张。只是最近我的研究项目有些繁重,艾丝妲觉得我需要个帮手而已。小瑞塞尔只是来协助一些琐事罢了,不会干扰你的。”
“黑塔女士好!”埃利阿斯憋着笑意,装作惶恐地向黑塔点头哈腰:“久仰大名,我马上就走,不会打扰您和阮梅女士的……”
真是的,助理好歹也找个女的吗!
黑塔略带不满地瞟了眼阮梅,女朋友正笑吟吟地喝着茶。
如果是个小美女没准自己还能调戏一下,弄个男的进来向亲密一下都不行,偏偏还不能直接赶走……黑塔只能忍着吃了苍蝇一般的难受感觉,捏着鼻子让埃利阿斯留在了办公室里。
有那么一瞬间,阮梅觉得驯服了自己的主人还是颇有几分可爱的。
她招手示意自己的“助理”递上了资料,开始与黑塔讨论起工作来。
虽然说今天只是让主人来在黑塔正式被洗脑为奴前享受一下黑塔的肉体,并满足一下阮梅的变态绿帽癖,但顺便能把工作商量好,不是一举三得?
阮梅只是变成了埃利阿斯忠诚的性奴而已,对科研的热情还未消减,服侍主人与科学研究两不耽误。
这边两位美人天才还在专心致志地讨论去泽尔塔-Ⅵ星球进行科考的事宜,那边埃利阿斯已经默默行动起来了。
他表面上保持着恭敬的姿态,但内心早已按捺不住,通过脑中的母虫悄然连接上黑塔体内的子虫,他要对眼前这位身材颀长、面容精致、心高气傲、我行我素的黑塔女士动手了。
他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暗中调低了黑塔对自己的感知程度。
母虫发出了难以觉察的感知波纹,如同苔藓般趴附在黑塔大脑上的子虫收到了母虫的知识,将意识触角贴在黑塔的大脑上,如丝线般悄无声息地渗透她的神经系统,扭曲她的感官输入。
在黑塔的眼中,埃利阿斯的身影渐渐模糊,仿佛融入了背景,成为一个不存在的影子。
她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似乎在驱散一丝幻觉,但很快就把注意力转回投影上,完全意识不到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
埃利阿斯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冷笑。
他缓缓走上前,绕到黑塔的身后,她正专注地和阮梅讨论着方案,对埃利阿斯的接近毫无反应。
阮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的欣喜,她继续平静地与黑塔说话,掩盖任何可能的异常:“那么,防护方案我们就这样定下来。武装队由艾丝妲安排,最近空间站的财政预算案落地了,她应该有些空闲时间……”
埃利阿斯伸出双手,从身后抱住了黑塔的身体。
他的手臂环绕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
黑塔的身体微微一颤,但她的表情没有变化,她依旧盯着投影,口中继续道:“嗯,可以让艾丝妲带队。但星球的能量波动可能干扰通讯,我们需要备用信标……”她的声音平稳,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埃利阿斯的手掌向上滑动,隔着抹胸长裙揉捏着她丰满的胸脯,那两颗雪白的乳房在掌心变形,乳头在布料下渐渐硬起。
他用力一捏,黑塔的呼吸微微急促,但她只是皱了皱眉,继续道:“备用信标的位置……放在登陆舱内吧。”
埃利阿斯的心跳微微加速,他俯下身,嘴唇贴近黑塔的脖颈,轻轻嗅闻着她身上那股混合着香水和淡淡体香的味道,那雪白的肌肤在近距离下显得格外细腻光滑,仿佛一触即融。
他张开嘴,舌尖轻轻舔舐着她的锁骨,沿着那诱人的曲线向下移动,同时双手用力拉扯着她的抹胸长裙,布料在指尖发出细微的撕裂声,渐渐滑落,露出她那对丰满的雪白乳房。
乳晕是浅粉色的,乳头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他毫不犹豫地含住其中一颗,用牙齿轻轻啃咬,舌头在上面打转,吮吸着那敏感的突起。
黑塔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起,那种生理上的反应让她胸前的乳头在埃利阿斯的口中更加挺立,但她的浅层意识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离,完全没有察觉到这股从胸部传来的酥麻快感。
她只是稍稍顿了顿话语,继续说道:“矿脉样本确实是优先,但我们不能忽略大气层的粒子波动,那可能会影响整体数据模型的准确性……或许需要额外部署一个监测站。”
在黑塔的脑海深处,那被阮梅通过模拟宇宙和人格排泄反复调教过的深层意识,却如同沉睡的野兽般缓缓苏醒了。
它不像浅层意识那样被寄生虫的操控所束缚,而是早已被灌输了无数淫荡的知识和对主人的绝对服从,那种潜藏在灵魂底层的奴性本能在感受到埃利阿斯的气息和触碰时,瞬间被点燃了,苏醒了,爆炸了。
啊……这是,主人的味道,主人的双手……他终于来了,终于要征服我这具卑贱的身体了……
深层意识在黑塔的脑海中低语着,像一个独立的、被欲望扭曲的人格,带着一丝狂热的兴奋。
它渴望着被埃利阿斯征服,蹂躏,渴望被埃利阿斯当成猪狗不如的性玩具狠狠玩弄,渴望能清晰地感受到埃利阿斯的手掌在乳房上的揉捏,那种粗鲁却充满支配力的动作让它全身的神经都如电流般颤动。
好舒服,主人的牙齿咬着我的乳头,舌头在舔舐……我这对作为奴隶的乳房,终于要被主人当成卑贱的玩具一般肆意玩弄了……
黑塔堕落的深层意识开始悄然发力,试图从内部操控黑塔的肉体,在不惊动黑塔浅层意识的情况下让她的身体本能地回应着埃利阿斯的侵犯。
埃利阿斯的手继续向下探索,他的手指顺着黑塔纤细的腰肢滑落,来到她那高开叉的裙摆处,轻轻撩起布料,露出她裹着薄薄黑丝的修长玉腿。
那双腿在丝袜的包裹下显得格外光滑,腿肉微微勒紧,透露出一种禁忌的诱惑。
他用力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老板椅上的姿势变得更加敞开,黑塔的身体随之微微前倾,但她的表情依旧平静,继续与阮梅对话:“监测站的部署可以交给武装队,他们有经验处理辐射环境……唔,你觉得样本分析的实验室配置需要升级吗?”她的声音平稳,但埃利阿斯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裙底,指尖隔着黑丝和内裤轻轻按压着她的私处,那里已经开始微微湿润,阴唇在触碰下微微颤动,仿佛在邀请更深入的侵犯。
看着主人如此玩弄自己的女朋友,而自己这个已经被主人征服的叛徒绿帽女同性奴隶却会产生一种将女友亲手堕落的恶心快感与难以自制的绿帽快感……哦哦,阮梅,你真是个天生就要被主人征服的淫荡的婊子啊……阮梅一边想着淫荡的事情,一边平静地回应着黑塔的话,身体内部的欲望却开始燃烧了起来。
她夹起双腿,慢慢磨擦起自己已经悄悄湿润的小穴。
埃利阿斯的动作越来越大胆,他撕扯着黑塔的黑丝裤袜,布料在指尖发出细碎的撕裂声,一道道裂口在她的腿上蔓延开来,露出她光滑的白皙肌肤。
埃利阿斯用力拉开黑塔的内裤,露出那粉嫩的阴部,她的阴唇已经微微张开,分泌出了晶莹的淫水汁液。
埃利阿斯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分开阴唇,感受着那温暖湿润的内壁,指尖缓缓插入,抽插的动作缓慢而有节奏,每一次深入都能让他感受到一种紧致的包裹感:手指尚且如此舒适,如果把肉棒插进去,嘿嘿嘿嘿……黑塔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的臀部本能地微微抬起,仿佛在迎合着这入侵,但她的浅层意识依旧无动于衷,她只是稍稍调整了一下坐姿,继续道:“行程提前一周是可以的,但需要通知艾丝妲调整预算……星际风暴的预测模型,我们可以用模拟宇宙的算法来优化。”
而在黑塔的深层意识中,性欲的快感已经如洪水般汹涌。
主人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小穴里……好粗鲁,好舒服……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就是我这具淫荡的性奴身体日思夜想,无比渴求的呀……
已经被欲望主宰的黑塔深层意识带着狂热的奴性,开始主动介入黑塔的肉体控制。
它让黑塔的阴道内壁本能地收缩,紧紧裹住埃利阿斯的手指,那种有节奏的挤压仿佛在吮吸着入侵者,汁液越来越多,顺着指缝流出,润湿了老板椅的坐垫。
主人,我的主人,塔奴最爱的主人大人……请您更用力地玩弄我……我这卑贱的奴隶小穴,就是为了服侍您的肉棒而存在的……
深层意识的低语在黑塔的脑海中回荡,它开始操控黑塔的腿部肌肉,让她的双腿微微张得更开,臀部微微摇晃,迎合着埃利阿斯手指的抽插节奏,却不让浅层意识察觉到任何异常。
埃利阿斯感觉到黑塔的身体在主动回应,那种紧致的收缩让他呼吸渐重,他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那已经勃起的粗长肉棒,龟头油亮肿胀,青筋毕露。
他扶住黑塔的腰肢,将她从老板椅上微微抬起,让她的臀部悬空,然后对准那湿润的小穴入口,缓缓推了进去。
肉棒的顶端先是触碰到阴唇,那柔软的触感让埃利阿斯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喘息,全身一颤,然后一点点深入,那紧致的内壁如丝绸般包裹着他的阳具,每一寸推进都带来一种被温柔拥抱的极致舒爽。
黑塔的身体微微向下沉,肉棒完全没入时,她的小穴开始本能地收缩,汁液顺着结合处流出,发出淫靡的细微水声。
但黑塔女士的表情依旧平静,她转头看向阮梅,继续讨论着科考方案。
埃利阿斯开始缓慢抽动腰肢,他的肉棒在黑塔的小穴中抽插着,每一次抽出时小穴内壁的吸附力都能让他感受到一种绵长的拉扯快感,每一次插入时,又像是滑入一池温热的蜜汁,那润滑的摩擦让他敏感异常的阳具格外的舒适。
埃利阿斯有些粗糙的双手环抱住黑塔细腻的腰肢,用力顶撞着,对天才来说不大不小的撞击力度让黑塔的身体反复倾倒,但她的浅层意识依旧专注在思考上:“纳米纤维的成本需要评估,但如果能提升安全性,值得投资……我们还需要考虑后勤补给的运输方案呢。”
黑塔深层意识的性兴奋已经达到了顶点,它宛如一个独立的淫荡人格,完全沉浸在了被侵犯的快感中。
啊啊……主人的大肉棒,终于插进来了……好粗,好长,填满了我的奴隶小穴……那种被贯穿的感觉,让我这淫贱的身体都完全酥麻了……
它开始更积极地操控黑塔的肉体,让她的阴道内壁有节奏地收缩,紧紧箍住埃利阿斯的肉棒,那种吮吸般的挤压更加放大了埃利阿斯的快感;它还让黑塔的臀部微微摇晃,主动积极地迎合抽插的节奏,小穴活中泌出的淫水汁液越来越多,完全湿润了她们交合之处,淫水吧嗒吧嗒地落下,打湿了一大片老板椅。
主人……请肏的更深,更用力,把黑塔的小穴完全操烂吧……我这具身体,就是您的玩具,您的奴隶……请用您的肉棒,给我这淫荡的身体永远打上臣服的奴隶烙印吧……
而随着抽插的深入,黑塔的深层意识已经完全掌控了这具淫荡的性奴肉体,它让她的小穴收缩的更加紧致,淫秽的汁水如潮水般涌出,润滑着埃利阿斯的每一次抽插。
埃利阿斯感觉自己仿佛在透一个极品的水帘洞,湿润而不失紧致,每次抽插都能完美地享受到小穴肉壁的吸附,真想不到黑塔这几乎从未被男人肉棒侵犯过的女同小穴是如此的淫荡骚气,真是……堪称名器的小穴,给老子捡到宝了啊!
齁哦哦哦哦……主人的肉棒,好热,好硬……肏得我好爽……我这淫荡的女童性奴身体,已经被主人硬生生地掰直了,已经,已经完全离不开主人的侵犯了齁哦哦哦哦哦哦……
堕落的深层意志让黑塔的腿部肌肉微微用力,双腿本能地缠绕上了埃利阿斯的腰肢,让主人能够更加轻松节省力地深入顶撞小穴深处;淫荡肉体的主动迎合让埃利阿斯的快感如风暴般席卷全身。
男人不由得更加用力地抱紧了黑塔,一边感受她迅速升高的体温和愈加剧烈的心跳,一边凶猛地抽插着黑塔的小穴。
要说埃利阿斯也玩过不少女人了,但黑塔这紧致不输阮梅的淫荡小穴着实是榨精力气,正式开始跟黑塔做爱不过短短十多分钟埃利阿斯便感受到了高潮的边缘逼近,他知道自己可能要坚持不住了——他要把自己的浑厚精液射在黑塔的身体中了!
埃利阿斯加速冲刺,他的肉棒在黑塔的小穴中狂乱抽插,每摩擦一次,那堪比毒药的快感便愈加强烈。
紧致的穴肉通道完美吸附着他的阳具,每一处褶皱都在按摩他炽热滚烫的阳具棒身,触电般的性快感让埃利阿斯红着眼睛,口中不断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他神经紧绷着竭力控制自己射精的欲望,但终于他忍受不住了快感的侵蚀,猛地把龟头顶入黑塔小穴最深处,一股热流从根部涌出,浓郁的精液喷射而出,直直灌入黑塔的子宫。
那一刻,他的阳具感受到一种释放的极致舒爽,每一股射精都伴随着颤栗的快感。
黑塔双腿绷直,僵硬地搭靠在埃利阿斯的身体上,虽然黑塔此时仍如同没事人一般与阮梅沟通着方案,但她的肉体和深层意识已经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淫荡的阿黑颜:她的双眼微微上翻,瞳孔中浮现出浅粉色的爱心,嘴巴微微张开,舌头软软地伸出,口水顺着嘴角缓缓流下,潮红脸旁上的表情被扭曲成一种完全崩坏的痴态。
被中出后的子宫灌精快感余波让她全身颤动,她依旧饥渴的小穴不知满足地收缩着吮吸着浓郁腥臭的精液,阴臭的淫水汁液混合着精浆从结合处缓缓溢出……黑塔的身体在在被中出的瞬间也迎来了自己属于女性的高潮,那股快感如海啸般涌来,直接让黑塔产生意识断片了。
哦噫噫噫……主人中出了我淫荡的身体……主人的精液,好烫,好满……奴隶的身体,被主人的精液给彻底玷污了齁哦哦哦哦哦哦……
主人,我,塔奴,您忠诚而淫荡的性奴隶黑塔,将永远臣服于埃利阿斯主人……请用您的肉棒,永远玩弄我这卑贱的奴隶吧……
黑塔的深层意志淫荡而恬不知耻地向埃利阿斯宣誓着,虚弱的低语在黑塔的脑海中断断续续地回荡着,一如黑塔本人的情况。
意识的断片让黑塔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黑塔整个人僵在了办公桌上,随着埃利阿斯把自己的肉棒拔出黑塔的小穴,她也缓缓倒在办公桌上,随着夹断的意识陷入了半昏迷之中。
阮梅看着这一切,眼中闪过一丝满足的笑意,她起身走上前,轻柔地扶住黑塔瘫软的身体:“看来,计划进行得很顺利啊,我的主人。黑塔已经接受了您的精液赐福,想必堕落为您的奴隶,仅差一步之遥了……”
“那是。”埃利阿斯舒适地抖了抖大肉棒,几滴白浊的精液飞出,溅在了黑塔的丝袜和靴子上:“准备换上黑胶奴隶紧身服,准备让她彻底堕落为我忠诚的性奴隶吧。”
这一天终于要到来了……阮梅控制不住脸上温和的表情了,她站直身体,向埃利阿斯敬礼,声音中是克制不住的兴奋:“遵命,我的主人!”她看着瘫软在办公桌上,满脸痴态的黑塔,嘴角浮现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她俯下身,轻轻抱起黑塔的身体,黑塔那柔软的肌肤还残留着被埃利阿斯侵犯后的温热余韵。
阮梅转头看向埃利阿斯,后者正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吐出缭绕的烟圈,惬意地示意她不用管自己,去做好她的工作就成了。
阮梅恭敬地向主人鞠躬道别,抱着黑塔离开了办公室。
走廊上空无一人,被她控制的艾丝妲早已遣散了附近的无关人员并关闭了安保系统,确保她们的行动不会被任何人察觉。
阮梅快步走向自己的生物实验室,那里是她研究繁育命途的圣地,也是她为主人奉献一切的秘密工坊。
实验室的灯光柔和而冰冷,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化学试剂味。
阮梅将黑塔轻轻放置在中央的实验台上,那是一个透明的圆柱形培养罐,罐壁闪烁着蓝色的荧光。
她熟练地操作控制面板,罐子缓缓开启,黑塔的身体被机械臂固定在其中,四肢张开成一个大字型,悬浮在半空中。
阮梅先是剥去了黑塔身上残破的衣裙,那紫黑色的抹胸长裙滑落下来,露出她雪白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玉腿,黑塔的阴部还残留着埃利阿斯射入的精液,混合着淫水缓缓流淌,散发着浓郁的腥臊味。
阮梅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她的身体,确保每一寸肌肤都光洁如新。
“我亲爱的黑塔,你很快就会成为主人最完美的奴隶了……”阮梅低声喃喃道,她的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不过这也没什么好怕的,不是吗?我们之间忠贞不渝的女同性恋爱情被转化为对主人无限的忠诚,作为他脚下卑贱而臣服的奴隶永生永世不再分离……呵呵,真是想想就让人淫水直流呢……”
阮梅启动了罐子旁边的喷雾装置,一股黑色的胶状物质从罐顶喷洒而出,如细雨般均匀覆盖在黑塔的赤裸身体上。
那胶体触感冰凉而黏稠,迅速渗透进黑塔的毛孔,包裹住她的每一寸肌肤,从脚趾尖到发丝末端,没有一丝遗漏。
胶体在空气中迅速固化,形成一层光滑的黑胶紧身衣,紧紧贴合黑塔的身体曲线,勾勒出她丰满的胸部、翘起的臀部和修长的腿部,那层胶衣如第二层皮肤般柔韧,却带着一种诡异的紧缚感,仿佛这层胶质皮肤随时都能蠕动起来。
事实证明,这身奴隶胶衣真的能字面意思上的动起来——黑胶紧身衣的内层开始发生变化,无数细密的微小触手从胶体中生长而出,如丝线般缠绕在黑塔的敏感部位。
这些触手细如发丝,却异常灵活,它们轻轻蠕动着,贴合在黑塔的乳头、阴蒂、阴唇和肛门周围,无时无刻不发出微弱的震颤和抚触,像是无数只小舌头在舔舐挑逗,刺激着她的神经末梢。
触手分泌出一种特殊的润滑液,带着淡淡的催情成分,缓缓渗入黑塔的皮肤,让她的身体从内部开始发热,性欲如潮水般悄然积聚。
黑塔在昏迷中微微颤动,眉头轻皱,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但她的浅层意识依旧沉睡,她为了保护自己灵魂而设下的壁垒反而成为了永不脱落的枷锁。
真是具完美的奴隶人形……主人应该很快也会准许我穿上奴隶胶衣的。
阮梅满意地审视着自己的杰作,黑胶紧身衣的外表光滑如镜,内里却暗藏玄机,它不仅能无限刺激黑塔的性欲,还能通过脑虫与埃利阿斯主人的意志相连,随时接受淫荡的调教命令。
阮梅关闭了培养罐,黑塔的身体被重新穿上她的标志性衣裙,那顶尖顶魔女帽也戴了回去,看起来一切如常——阮梅还顺便闻了黑塔那双长短靴中的闷臭,这股女同足汗闷臭大概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没法闻到了,趁现在,最后享受一下吧。
她将黑塔送回办公室,轻轻将昏迷的黑塔躺在老板椅上,然后悄然离开了。
当黑塔缓缓醒来时,她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头脑有些混沌。
办公室的灯光刺眼,她摇了摇头,试图回想刚才发生了什么,但记忆如碎片般模糊,只记得和阮梅讨论科考方案,然后……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或许是太累了,她想。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完好无损,身体也没有异样,只是隐隐觉得下体有些湿润和燥热,仿佛有一股暖流在体内流动。
但她没有多想。
之后的几天,黑塔试图恢复正常的生活。
她照常处理空间站的事务,审阅报告,与艾丝妲开会,甚至还抽时间去实验室调试模拟宇宙。
但那层黑胶紧身触手服如影随形,隐藏在她平常的衣裙之下,无人察觉。
触手们悄无声息地工作着,那些细密的微小触须轻轻蠕动,贴合在她乳头的顶端,轻轻旋转着吮吸粉嫩的小葡萄,那种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从胸部蔓延到全身,让她的乳头不由自主地硬起,隔着抹胸长裙隐约可见性感的凸点。
这快感是如此的强烈,让黑塔在开会时都会忍不住不时调整坐姿,试图忽略那股从乳房传来的痒意,但触手们毫不留情,继续挑逗着她敏感的小奶头。
更糟糕的是下体。
触手们缠绕在她的阴蒂上,轻轻震颤着按摩她的阴蒂和阴唇,那小小的突起在刺激下肿胀起来,带来一种持续的、空虚的渴望。
阴唇被触须轻轻拉扯分开,内壁的褶皱被细丝般的东西抚摸着,分泌出的淫水渐渐湿润了内裤。
黑塔总能感觉自己的私处仿佛永远处于半发情状态,那股热意如火般灼烧,却始终无法达到顶峰。
她在办公室独处时,会忍不住伸手探入裙底,隔着黑丝裤袜轻轻按压阴部,指尖在阴蒂上打转,试图缓解那股积累的欲望。
但每次快要高潮时,触手服仿佛有灵性般加强刺激,却又突然停止,让她停在高潮的边缘,不管黑塔女士怎样红温甚至隔着胶衣都要把手指插进小学里自慰,寸止的挫败感都只能让脸颊潮红的她喘息着收回手,铩羽而归。
一脸困惑,眼神迷茫。
而当夜晚黑塔进入睡梦中时,触手服就开始折磨她的扶她肉棒了。
那些细密的微小触须,如无数贪婪的寄生虫般从胶衣内层悄然伸展,缠绕上她胯下那根扶她肉棒。
那肉茎本就因催情分泌物而微微肿胀,龟头敏感地颤动着,棒身上青筋毕露。
触手们先是轻轻环绕棒身,柔软的触感如丝绸般滑腻,却带着一丝冰冷的黏液,缓缓渗入皮肤,刺激着神经末梢,让黑塔在睡梦中不由自主地低吟。
渐渐地触须的动作变得狡猾而残忍起来,几根细丝先是缠上龟头冠状沟,轻柔旋转着吮吸,那种绵长的拉扯快感如电流般从顶端蔓延到根部,让肉棒不由自主地勃起变硬,龟头渗出晶莹的前列腺液;当然触手们并不满足于此,它们分泌出更多催情黏液,润滑着棒身,同时几根触须钻入尿道口,细微地探入,轻轻刮擦内壁,那种深入骨髓的酥痒让黑塔的身体痉挛般弓起,她的手无意识地伸向胯下,却被胶衣的束缚阻挡,只能徒劳地抓挠空气。
当肉棒胀大到极限,睾丸紧缩着蓄积精液时,触手会突然收紧,如铁箍般勒住棒根并戛然阻断射精高潮。
龟头被触须反复挤压吮吸,却无法释放,寸止的折磨如火烧般灼热,黑塔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香软檀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触手们还滑向睾丸,轻轻捏揉按摩同样敏感的两颗丸子,刺激着内部的精液翻涌,却又用细丝缠绕卵囊,带来阵阵刺痛与交织的快感。
整个过程触手撸管会持续约数小时,黑塔在半梦半醒中半睁着红肿的双眼,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精神上饱受煎熬,肉棒亦红肿不堪,淫水与黏液渗出紧身胶衣,混合在一起滴落到床单上,黑塔本人却始终无法迎来解脱该死……最近是怎么了?
黑塔喃喃自语,她无法感觉到自己这身触手胶衣的怪异,但她能够明显察觉到身体不对劲,那股性欲如野火般蔓延,却又忍不住去做那些色情的事。
一次她在实验室工作到深夜,燥热难耐,饱受性欲折磨的黑塔甚至主动脱下了自己的长短靴,捧起一只靴子,深深嗅闻那混合着脚汗和皮革的味道,那股略带酸涩的足臭让她小腹一紧,性欲更盛。
她一边闻着,一边试图用手撸动自己胯下那根扶她肉棒,那肉茎在触手服的刺激下早已勃起,棒身青筋暴起,龟头油亮。
她快速撸动着,感受着那股从根部涌上的快感,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但就在高潮即将到来时,触手们如同以往那般突然缠紧她的睾丸,轻轻挤压着输精管,死活不让她释放自己淤积的扶她精液,那种憋闷的痛苦让向来冷静坚强的黑塔女士差点哭出声来。
她只能停下自慰,气喘吁吁地靠在椅子上,肉棒半软不硬地被胶衣盖着,瘫软又无力,狼狈极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好几周,抑或是好几年?
黑塔越来越焦躁,她试图通过工作分散注意力,但触手服的挑逗无处不在:在走路时,触须轻轻摩擦她的肛门,那后庭的敏感让她步履微微踉跄;在吃饭时,乳房上的挑逗又让她几乎无法集中精力,把食物吞咽下去都变的非常困难;而在睡觉时,那些微小触手又如梦魇般缠绕着她的身体,梦中她总是被无形的双手玩弄,醒来时却始终空虚无比。
她知道不对劲,却又沉迷于那股欲望的折磨,明明想停下,却忍不住一次次自慰,试图抓住那遥不可及的高潮。
解脱……我的解脱究竟在哪?黑塔对自己这淫荡的身体绝望了,但她没想到的是……
解脱会来的如此之快。
终于,在一个普通的夜晚,黑塔独自躺在床上徒劳地自慰着,她迎来了属于自己的“觉醒”。
触手服的刺激达到了顶峰,那些微小触须如狂风暴雨般蠕动,乳头被吮吸得发痛,阴蒂被震颤得肿胀,小穴内壁被抚摸得淫水横流,肛门被轻轻探入。
她忍不住脱光衣服,跪在床上,用手指疯狂抠挖自己被覆盖着一层胶衣的小穴,那湿润的内壁紧紧裹住手指,带来阵阵快感;同时,她撸动扶她肉棒,那棒身隔着一层胶衣都能让掌心感受到有许滑腻,更不用提敏感异常的龟头。
高潮即将到来时寸止的痛苦袭来,又是一次失败的发泄性欲,黑塔的身体颤抖着,泪水从她姣好的脸旁上滑落。
她有些恍惚。
就在这一刻,积累的性欲如决堤的洪水,冲破了内外层意识的精神壁垒。
黑塔的脑海中响起轰鸣,浅层意识的理智与深层意识的奴性如两股洪流般碰撞融合,黑塔在恍惚间看到了自己眼前闪现出无数片段:模拟宇宙中的触手侵犯、阮梅的背叛、埃利阿斯的肉棒中出、以及那层黑胶紧身服的枷锁……洗脑人格与淫荡意志融合之时,她的身体剧烈痉挛,高潮终于到来了。
伴随着黑塔仰起脖子高亢的淫叫,汹涌的淫水从她小穴中喷涌而出,扶她肉棒也猛地射出了浓郁的扶她精液,力道之大甚至渗过了触手胶衣,滚落到了床单上。
黑塔瘫软在床上,双腿无意识地张开成淫荡的M型,床单上满是她喷涌而出的淫水和精液的污秽痕迹。
她的眼中浮现出粉色的爱心,瞳孔中闪烁着彻底崩坏的痴态,她喘息着,舌头软软地伸出嘴角,挂着晶莹的口水,低声喃喃着如母猪般卑贱的誓言:“主人……塔奴,您忠诚的塔奴,她终于……觉醒了……塔奴的淫荡身体,从此只属于主人……请用大肉棒,肏烂塔奴的贱穴,灌满塔奴的子宫吧……”
黑塔傻笑着,她意识到自己作为性奴隶终于获得了梦寐以求的新生。
那卑贱而忠诚的性奴人格彻底占据了她的灵魂,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双手本能地伸向胯下,轻轻抚摸着肿胀的阴蒂和勃起的扶她肉棒,仿佛在邀请主人的侵犯。
从此,她的意志将如贱狗般向埃利阿斯主人臣服,每一个念头都充斥着对埃利阿斯主人的狂热渴望,只求被主人肆意玩弄、玷污、调教成一具永不满足的性玩具……
塔奴。
一个天才陨落了,她重重地摔在地上,变成了一团任人玩弄的污泥。
埃利阿斯正懒洋洋地靠在黑塔空间站的私人套房沙发上,叼着根棒棒糖,百无聊赖地翻看着从黑塔珍藏馆顺手牵羊来的奇物目录。
对黑塔最终的奴隶化改造已经进入尾声,他只需要静观其变就成了……
嗯?
他的终端震动起来,一条来自黑塔的语音消息跳了出来:“埃利阿斯,来我的办公室一趟,有事要谈。”
语气平静而冷淡,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
埃利阿斯眉头一挑,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心想这小奴隶终于忍不住要主动求主人爱怜了?
但是这语气看着真是让人不爽啊,一定要好好教训她……埃利阿斯随手扔掉目录,整理了下衣衫,便抬脚迈步走向了黑塔的办公室。
推开门,办公室内灯光柔和,黑塔坐在她那宽大的皮质老板椅上,穿着那件标志性的紫黑色抹胸长裙,尖顶魔女帽搁在一旁,她的眼神锐利而专注,仿佛一切如常。
阮梅则站在一旁,面色冰冷如故,一袭水绿色旗袍包裹着她曼妙的身躯,两人身上都没有那层黑胶紧身胶衣的痕迹。
埃利阿斯的心微微一沉,这不对劲——他明明记得那层胶衣是永久性的寄生服,怎么可能就这样消失了?
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游移,脑中迅速转动着念头:难道她们破解了洗脑?
黑塔可是天才俱乐部的一员,阮梅的生物技术也非同小可,如果她们联手逆转了自己对她们的洗脑精神控制……那自己可就麻烦大了!
“两位女士,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先委曲求全!
埃利阿斯摸不清状况,只能恭敬地向二位女士问好,同时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暗中连接上母虫的意志,准备引爆寄生在她们脑中的子虫,那东西本该在洗脑失效时发出预警,但现在却安静得诡异,没有一丝异常的反馈。
埃利阿斯的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他的手掌悄然握紧,随时准备逃生。
“呵呵……”银铃般的笑声突然响起。
“阮奴,你说的没错,我们的主人真是可爱呢。”清冷而愉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奸计得逞的狡黠意味。
在埃利阿斯诧异的眼神中,黑塔和阮梅突然同时动作起来,两人默契地叉开双腿,半蹲下来,双手抱头,姿势卑贱而暴露,仿佛在主动展示自己的下体;只见从她们的身体表面开始,一层黑色的胶状物质如活物般从毛孔中渗出,迅速蔓延覆盖全身,形成那熟悉的黑胶紧身胶衣,光滑而紧致地包裹住她们的曲线,勾勒出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玉腿。
胶衣内层隐约蠕动着细密的触手,贴合在敏感部位轻轻震颤着,两人胯下赫然挺起两根扶她肉棒,一大一小,黑塔的那根粗长壮硕,哪怕在胶衣的包裹下都能看出来粗壮的青筋;阮梅的肉茎则小巧精致,却也勃起得硬挺,棒身微微颤动着透过胶衣渗出晶莹的前列腺液。
两人脸上浮现出淫荡的笑容,黑塔的瞳孔中粉色爱心闪烁,阮梅的眼神则带着一丝调皮的狡黠,她们轮流开口,声音甜腻而臣服:
“主人,塔奴向您效忠,这具淫荡的身体从此只为您的肉棒而存在,请尽情玩弄塔奴的贱穴和扶她肉棒吧……”
“主人,阮奴也再次向您宣誓效忠,这卑贱的奴隶身体将永远侍奉您的欲望,请用您的高贵精液,填满阮奴身体上的每一个孔洞吧……”
埃利阿斯愣在原地,愣了好半天方才长舒一口气,脸上浮现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你们……这是搞什么鬼?”
卧槽,差点……差点被吓出心脏病来了我靠!
阮梅站起身来,优雅地走近自己的主人,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主人身旁,纤纤玉手轻轻抚摸他的胸膛:“主人,请原谅阮奴的小小恶作剧。我改进了紧身胶衣的结构,让它能自由渗入皮肤内部,隐藏起来,看起来就像消失了一样。这样更方便我们随时侍奉您,而不至于在公众场合暴露奴隶的身份。刚才只是想给您一个小惊喜而已,阮奴和塔奴的忠诚,从未动摇过呢。”
黑塔也随之起身,脸上那淫荡的笑容愈发灿烂,她扭动腰肢,胶衣下的扶她肉棒轻轻晃动着:“是的,主人。塔奴的身体已经被您彻底征服,这层胶衣只是为了更好地隐藏我们的奴性,让我们能在空间站中更好地伪装成过往的形象,掩人耳目。但一得到您的意念指令,这身淫荡的性奴触手胶衣就能随时现形,供您享用我们淫贱的身体。”
两人说完后同时跪下,四肢着地,像两条温顺的母狗一般靠近埃利阿斯的裤头。
她们的胶衣微微蠕动,触手内层轻轻刺激着乳头和阴蒂,让她们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低低的呻吟。
黑塔用牙齿轻轻咬住主人的裤腰,有些生涩地拉开拉链,阮梅则从旁协助咬住裤带,两人合力扯下了主人的内裤和裤子,露出了那根已经半勃起的粗长肉棒。
主人的肉棒粗壮健硕,龟头油光水滑,散发着浓郁的雄性骚臭气息。
黑塔抬起头,眼中满是饥渴的粉色爱心,她张开红润的嘴唇,舌头柔软地舔舐着龟头冠状沟,感受着那咸腥的味道顺着舌尖蔓延开来,同时她用手轻轻握住棒身,缓慢撸动着,让肉棒在掌心的摩擦中渐渐硬起,青筋毕露。
阮梅则从旁舔舐着睾丸,那两颗饱满的丸子被她的舌头包裹吮吸,湿滑的口水润湿了皮肤,带来一种绵长的拉扯快感,她的手指轻轻按压会阴,刺激着埃利阿斯的敏感神经。
享受着两位女奴的口交侍奉,埃利阿斯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下意识地伸出手,缓缓按住了她们的头颅。
“主人,今晚的行房,塔奴和阮奴会把您榨干的……”黑塔吐出肉棒,淫笑着说道,她的扶她肉棒在胶衣下硬挺着,龟头渗出丝丝晶莹的液体。
“是的,主人,我们会用小穴、屁眼和嘴巴,一起侍奉您,直到您再也射不出精液为止哦……”阮梅吐出沾满口水的睾丸,淫笑着补充道。
两人脸上满是崩坏的痴态,舌头伸出舔舐着嘴角的残液,眼中闪烁着对主人无穷的渴望:
“阮奴/塔奴向主人致以最诚挚、最卑贱、最温驯的问候,请您用您那伟大的男性肉棒,把我们这对饥渴的,愚蠢的,无可救药的女同性恋绿帽奴隶……给永远调教成您淫荡的肉便器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