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伦比亚,这片发展得狂野而迅速的国土之上从来都不欠缺蔽日遮天的繁华大厦,自然也不会缺少从华灯之下滋生而出的阴影。
身材高挑的羽蛇小姐漫步在整洁的长廊之中,锐利而明亮的青绿双眸微微挪转,透过走廊侧墙上的透明玻璃长窗扫过一墙之隔后的那间制药实验室。
哥伦比亚的地下世界不知道伫立着多少这样的制药所,表面上都只会生产些合法合规的普通药物,可私底下却多半都有些自己的非法商品,毕竟那远远超过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足以让任何人敢于冒着被绞死的后果铤而走险。
霍尔海雅的目光从实验室内的那些研究员们身上迅速扫过,长期以来的特工经历所培养出的本能让她几乎不需要多余的思考,光是瞧上一眼那些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们手上蹩脚又生疏的动作,她便知道,这些研究员大抵都是些摆在外面让人看的伪装。
她迈开包裹在黑色丝袜下的颀长大腿继续向前,修长的双腿曲线上那饱满柔软的绵腴脂肉随着高跟踏地的清脆步声弹性十足的抖颤摇晃,仅仅只是那抹在灯光照映下靡亮滑腻的黑色丝绸便已经透露出诱人至极的熟媚韵味,而在其之下若隐若现的粉白肌肤则又为这份成熟女性独有的性感多添了些健康的活力。
不得不说,自从加入了罗德岛之后,她也许久都未曾再执行过这种以特工间谍的身份潜入调查的任务,反倒还让她有些怀念这种探索秘密的刺激感。
想到这儿,霍尔海雅的眸光微微闪烁,漫不经心地用不易察觉的余光扫视过走廊顶部那些隐藏在吊灯顶部与烟雾报警器里侧的监控探头,一个个微不可查的闪烁红点让她意识到这条走廊内部几乎完全被覆盖得没有哪怕一点儿死角,简直比哥伦比亚的银行金库还要守卫严密。
为了避免过于突出的外形引起不必要的注意,这次行动霍尔海雅既没有带着她的法杖,也没穿她那身令人印象深刻的外骨骼与大衣,只是用一件与她原本的成熟风格极为相称的连衣包臀裙罩住底下那具高挑玲珑的丰盈身材,白皙光滑的香肩与那双曼妙纤细的胳膊全都裸露在外,打扮得就像是哥伦比亚的办公室里那些随处可见的女职员。
根据前期调查的情况来看,这座制药所背后没人站台,安保部队的成员构成里也没几个会用源石技艺的,就算是起了冲突,在没有法杖的情况下,她仍然能依靠羽蛇流淌了数百年的血脉中传承下来的战斗技巧与优秀的身体素质保全自己。
按理来说,这种没多少实力的小喽啰本来是用不着罗德岛管的,只是不久前,一位实力不强的干员不小心着了这群人的道,根据逻各斯的说法像是中了某种能够操控心智的萨卡兹古代法术,虽然据他所说这种法术效用不强,大部分技艺精湛的施术者只要集中精神都能不受影响,但对于已经中招的受害者而言,强行破解法术会有伤害心智的风险,必须要先确定了这种法术的原理才能进行解除。
于是乎,为了避免罗德岛的小队群体出动而打草惊蛇,导致那个可能知晓这个法术的施术者逃跑,那位博士自然而然的找上了霍尔海雅这位通晓当地势力与地形的特工小姐,而在跟那个容易被逗得脸红的小家伙要了许多好处与约定之后,她才重新回到了哥伦比亚这片熟悉的土地之上。
只不过,似乎太久没做特工的工作,霍尔海雅甚至忘记了应该在出发之前检查好自己的装备,当她到了这座制药所附近的安全小屋里换上了适合伪装的新衣服时,她才发现罗德岛后勤部里的那个小姑娘给她找来的这件衣服有些不太合身。
——这件洁白的连衣包臀裙原本应该只是恰好勾勒出身材的曲线,可现在却几乎是每一寸布料都严丝合缝的贴合着她那一身肥腴美肉的起伏轮廓,无论是纤细婀娜的性感腰线,还是那丰挺肥硕的饱满雪乳与翘臀的宽厚曲度,全都在迈出步伐时腰臀轻摆的动作下被撑得紧绷的布料凸显得清晰无比,如同一颗圆润多汁的葡萄表面那层薄薄的外皮一般,让人忍不住的去遐想底下那可口诱人的淫熟硕果。
如此一来,这件朴实的衣物不仅根本没有起到原本霍尔海雅想要的隐藏效果,反倒还更像是在故意勾引人般炫耀出了那一身丰腴浑挺得恰到好处的性感美肉,将她那下流熟腴的雌性魅力释放得淋漓尽致。
不过,若是真的单纯只有因为被凸显出身材的羞耻感与被布料紧勒住肌肤的不适,霍尔海雅也不是不能忍受一下,毕竟比这再艰苦千倍万倍的环境她也都撑过去了,海边偶尔穿着的泳装也明显比这种衣服更加暴露,但……
……霍尔海雅忽然停下了脚步,她轻抿起嘴唇,不动声色的将抱在怀里的简历夹向下放了放,另一只手也顺势在简历夹的掩饰之下伸向腰间,隔着包臀裙的布料扯住底下黑丝裤袜的裤腰,一双并拢挤压着而显得修美又浑腴的肉感大腿不安分地磨蹭轻晃,将自己小腹下洁白的包臀裙上那条撑得极为明显挺涨的粗长凸痕一点点压下,重新埋回自己大腿内侧肥软滑嫩的细腻脂肉里,好好地掩藏起来。
为了确保羽蛇的血脉能够更加稳定的延续下去,在整个族群四百年来的历史传承通通灌输进还是婴儿的霍尔海雅脑海里时,同时施加在她身上的,还有一个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能不能解除的法术仪式。
而那个仪式所给予霍尔海雅的,便是此时此刻,正在她胯间不安分地一下下轻颤跳动着,让一股股黏腻稠滑的性液顺着那紧实肉厚的腿心媚肉与高档丝织物的间隙逐渐泛开的那根雄性阳具。
霍尔海雅很能理解这个法术仪式被创造出来的需求,在被施加了这道法术之后,身为雌性降生的她不仅可以使用自己天生的女性器官受精怀孕,通过这根雄性的阳具,即便是在怀孕期间她也同样能将羽蛇的基因传播开,大大提升了自己体内流淌的血脉在极端情况之下继续传承下去的可行性。
可就算她认可了这个法术仪式的必要性,霍尔海雅也还是很难接受这种在现代社会的道德观念看来完全就只是淫秽滥交的行为,更只觉得来自那根雄性性器的性冲动完全是一种折磨人的煎熬。
算算时间……最近也差不多是她性欲最旺盛的那段日子了,就好像基因深处的某种本能在迫不及待地催促着她赶紧交媾繁衍,好让那属于羽蛇的传承开枝散叶。
即便从小到大的生活已经让霍尔海雅习惯了自己与寻常女性截然不同的身体构造,但与她那身丰盈熟媚的美肉同样发育得格外良好的阳具却总会在这段时间里不听她使唤似的自顾自地充血勃起,仿佛是故意要显耀着自己那宏伟而夸张的存在感,渴望着被触碰的快感与刺激一般,无论她如何试图去压下那强烈的欲望与冲动都无济于事。
“……呼唔…?”
羽蛇那两瓣丰盈粉润的晶莹唇瓣间呼出的气息颤抖着微微上扬,流露出像是熟透的蜜桃那般浓郁的甜美雌香,隐隐地透露着这具丰盈熟腴的肥美娇躯中那压抑不住的躁动与亢奋。
勃发的杂念几乎盈满了霍尔海雅的整个脑海,敏感的肉柱顶端摩擦着那柔滑细腻的丝袜,挤压着弹糯绵密的大腿软肉,触感清晰,却又不够刺激,就好像隔着靴子怎么都挠不到痒处,让身体的反应都渐渐越过了意识的掌控,本能地渴求起更多。
但纵然那难以压抑的欲望正不断地刺激着霍尔海雅的神经与理智,她也清楚地知道,现在自己所身处的这座制药所显然不是个适合自己去慢慢发泄排解的好地方。
长期的特工生涯所锻炼出的忍耐力在这一刻很好的发挥了作用,霍尔海雅缓缓地调匀了自己那暧昧发抖的气息,努力忽视掉从腹下那敏感密集的神经丛中不断满溢上涌的阵阵宛若微弱电流一般刺激的酥热快感,一双修长浑腴的黑丝肉腿再次迈开,步伐之间优雅地连成一条笔直的线,就连刚刚还随着身体深处的骚动而卷曲颤抖的蛇尾尖都一点点轻挛着舒张开来,墨绿色的鳞片随着那宽肥翘臀的左右摇摆而缓缓摩挲过地面。
很快,霍尔海雅那双容纳着一对精巧肉足的黑色高跟鞋停在了走廊尽头的大门前,她鞋尖底下那包裹在黑丝里的晶莹足趾不自觉地蜷紧得娇俏圆润,肥美肉厚的糯软足掌微微绷紧发抖,显然是随着那黏泞滑腻的前列腺液在绵密光洁的肉腿肌肤上渐渐泛开的那种渴望已经爬遍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神经末梢……而即便如此,羽蛇的脸上却仍旧保持着那副平常温和的从容笑意,只是那原本雪晳细腻的肌肤上逐渐浮起了一抹抹旖旎诱人的淫靡粉霞。
几乎是在羽蛇的脚步停在大门前的片刻之后,甚至还不等抱着简历夹的霍尔海雅平缓下心里的躁动,她眼前的门扉便已经自动的侧移打开,露出了门后的那间面试室。
霍尔海雅下意识地抬起视线,在眼前的房间内扫视起来,室内摆放着长桌与两张相对着的椅子,天花板的两个角落里悬挂着两台互相照应住视野死角而将整个房间尽收眼底的监控探头,房门内侧也能看见两个在腰上陪着枪的壮汉安保,这一点说明负责面试的人员地位较高,有足够的价值专门派人保护,毕竟就连刚刚的实验室门外都没瞧见安保的影子。
与此同时,霍尔海雅也跟着迈开脚步,踏入眼前的面试室内,安神的香薰气味淡雅而平和,充斥在整个房间里,她能感觉到那两个安保的视线几乎是本能地扫过了自己身上可能携带着武器的部位,显然是两位经验老到的熟手,只是她身上那件被丰满淫熟的肥腴脂肉撑得极为饱满紧绷的连衣包臀裙明显是什么都藏不下,甚至就连她胸前那对挺硕雪乳顶端的微鼓凸痕都没办法遮掩住。
只不过那两个安保显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他们的目光只是在那对下流淫靡的鼓凸轮廓上停留片刻,便很快挪向了一旁,并没有因为羽蛇那浑身洋溢着的雌性荷尔蒙而露出半点儿走神的丑态,安静专注得宛若两只等待着随时出击的猛禽,见状,霍尔海雅的唇角轻轻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印证着她的猜测。
接着,她迅速地调整好了自己的眼神,一边走向那张显然是留给自己的座位,一边抬眸打量起正端坐在那张长桌对面的一位女性。
从耳羽的特征看来是个黎博利,五官端正,长相还算不错,身高比霍尔海雅矮大概半个头左右,年纪大约在二十五岁至二十八岁之间,气质不够成熟,但姿势缺乏警惕性,身上也没什么气势,说明欠缺战斗方面的经验……霍尔海雅的目光扫过那个女性的容貌、坐姿,手上的动作与脸上的微表情,很快便在脑海中侧写出了她的形象。
随着霍尔海雅那宽腴脂润的厚软肥臀沉甸甸地压挤上桌前的那张椅子,让绵密软韧的饱满臀肉都在绷紧到极限的包臀裙的约束之下弹性十足地摊开在冰凉的椅面上,她的视线也迅速扫过了那个女人手上把玩着的一枚黄铜怀表。
——那上面散发着的源石波动显然是某种法术的造物,让羽蛇那双锐利的眸子都为止短暂地停留了片刻,但对于早已在一代代先辈传承的记忆中见惯了大场面的霍尔海雅而言,那种微弱的力量简直就像是小孩子手里的玩具一般可笑而毫无威胁。
看来那位特别的女妖没说错,这种程度的小把戏,的确很难对她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只是这家伙的身上没有与那枚怀表类似的气息,显然不是正牌的那位施术者,顶多只是受那个施术者器重的棋子罢了。
霍尔海雅那双亮绿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傲慢与轻蔑,但很快便又恢复了正常,自然地从那只怀表又挪回了那个女人的脸上。
她见过这个女人,在前期准备的调查期间,霍尔海雅所收集到的信息里有她的身份,她是这座制药所所长的妹妹,相当于组织二把手的位置,许多见到她的人员都会崇敬地尊称这女人一声“副所长大人”,至于里面有多少是被操控了心智的后果,那就不得而知了。
而在霍尔海雅打量着这位副所长小姐的同时,那个女人也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审视的目光毫不避讳地从霍尔海雅那一身被洁白的连衣包臀裙凸显得极为成熟丰腴的饱满轮廓上慢慢舔舐而过,就好像是头打量着猎物的野兽一般冰冷而粗俗,双眸里满是让霍尔海雅极不舒服的侵略性。
“很高兴我们能收到您的简历,只是您的这份简历,不太全面啊……‘霍尔海雅’小姐。您这等让敝司蓬荜生辉的大人物,光在简历上写点毕业的学校之类没营养的东西,很容易让底下那些不识货的面试官轻视您的。”
那位副所长小姐捏着手里的黄铜怀表,悠然自得地勾起唇角,促狭的语气好像一只挑逗着老鼠的猫,一副已经将眼前的霍尔海雅彻底看穿的自信模样。
可在霍尔海雅这般玩弄人心的高手看来,她这般沾沾自喜形于表面的样子,却更像是只光盯着树上的蝉蛹,而不知危险靠近的螳螂。
羽蛇那一双茭白的柔荑在桌上十指相搭,亮眼的青色指甲油令人不由得为之侧目,她知道,这些人多半也调查过自己,即便显露在外的身份被点破,霍尔海雅也丝毫没有紧张,那张瑰丽而冷艳的精致容颜上仍旧保持着从容的微笑。
“毕竟天文学、文献学,都是与贵所的研究方向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我又何必将这些无关的身份当做勋章来炫耀呢?”
“既然如此,那您不在自己专业的领域内继续发展,反而屈尊于我们这座小小的制药所,肯定也有所企图吧?莫非……是您‘羽蛇’的血脉遇见了什么问题?”
话音刚落,那位副所长小姐便轻眯起眸子,视线也跟着转到了霍尔海雅颊边的耳羽上,原本被她捏在手上把玩着的那枚黄铜怀表随之垂下,挂在铜链上晃晃悠悠的打开了表盘,在霍尔海雅的眼前轻轻摆动起来。
在这短暂的交谈之中一直保持着那副优雅与慵懒的霍尔海雅直到这会儿才稍微提起了些心思,她那敏锐的感知精确地捕捉到了某种法术激活时的波动,显然是那女人若无其事地摇晃着怀表的动作里隐藏了什么施展法术的动作。
只不过,那股神秘的法术波动却还像是之前一般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甚至即便霍尔海雅没有动用自己的源石技艺去将其化解,那个成功施展出的法术也似乎完全没对她的心智造成半点影响,只是让霍尔海雅短暂地走神了一瞬间罢了。
心思活络的霍尔海雅没有轻举妄动,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不动声色地扭了扭被冰冷的椅面弄得有些不适的宽腴翘臀,一双并拢起来的丰盈肉腿也微微打开,让被紧紧挤压在腿间那绵密脂肉里的阳具稍微从那刺激又憋闷的黏热空间里解脱了出来,整根肥粗得根本没办法被亵裤兜托住的宏伟肉柱轻轻颤晃着暴露在凉悠悠的空气里,一点点发散出那股在肥糯细腻的肌肤之间淤积了许久的炙热温度。
对于这张单人椅来说,羽蛇的熟润臀脂显然太过肥厚了些,那摊开的丰盈媚肉甚至都没办法被这张对普通成年人来说已经绰绰有余的椅面完全承载下,更多绵密香软的嫩滑臀肉都只能被兜在那紧绷的包臀裙里,在椅面的边缘轻轻颤晃着挤陷下一圈肉感十足的凹痕,反而更让这团淫媚肥臀那惊人的弹性与柔软被凸显得更加清晰夺目。
片刻之后,那位副所长小姐看着默不作声的霍尔海雅,脸上不仅没露出哪怕一点儿不耐烦的神色,反而还像是一副早知如此似的勾起了唇角,口中话锋一转,便从原本那些试探的话语跳脱进了一个怪异的方向。
“罢了,不说这些败兴致的话,您这种不得了的大人物想要加入,我们自然欢迎,只是相当不巧啊…霍尔海雅小姐,我们这儿的研究员刚刚招满,不如,您干脆就来当我们的实验体好了。不准反抗,不许逃跑,不能违背我的任何命令,怎么样?很简单吧?”
明明说出的是如此不合理的要求,可这位副所长小姐的语气中却还是充斥着某种戏谑与自信,就好像她笃定了眼前的霍尔海雅一定会答应……看来刚刚那多半就是那个能够操弄心智的萨卡兹法术了,霍尔海雅很快反应了过来,而且看这女人那副毫不怀疑的模样,显然她还没遇见过有人能抵抗这种法术的情况,既然如此,倒不如顺势而为好了。
想到这儿,霍尔海雅干脆就这么配合起了眼前这个黎博利女人的动作,她自然而然地收敛起眸中的神采,假装出罗德岛上那位被法术影响的干员那般略显呆滞的神色,又试探性地轻轻点了点头。
那位副所长小姐的模样像是已经见惯了这副情景,似乎根本就没想再确认一下,只是满意地从桌下又摸出了一张纸来,推到羽蛇的面前,又大大咧咧地站起身来,绕过长桌来到霍尔海雅的身旁,侧坐在她手边的桌面上,动作轻浮地抬起指节,像是挑逗着宠物似的,用指尖撩过这位鼎鼎有名的美人那线条柔和的俏脸。
“快把这份合同签了,我可是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为您检查下身体的状况了,霍尔海雅小姐。”
闻言,霍尔海雅的眸子才微微一转,从身旁的黎博利女人身上又转回了自己面前的那份合同上,她不清楚自己的伪装究竟有没有被信任,但她也知道,此时的犹豫只会引起更多的怀疑。
她迅速的瞥了一眼合同的内容,密密麻麻的萨卡兹语整齐地排列在白纸上,详细地列出了许多条条款,隐隐逸散出的源石能量让霍尔海雅能清晰地意识到,这份合同显然是某种法术仪式的一部分。
可即便如此,这合同上的法术波动也同样弱得让霍尔海雅想要发笑,既然这个所谓的副所长小姐已经知道了她身为羽蛇遗民的身份,居然也还敢试图把这种只要稍微懂些源石技艺的施术者都能打破的约束法术用在她的身上?
虽说纸上的萨卡兹语有大半都是霍尔海雅未曾见过的古语,可羽蛇传承了四百余年的历史之中也不乏对此了解颇深的先辈,流淌在她血液中的知识只让霍尔海雅轻扫一眼便明白了第一列文字的意思——
‘我自愿放弃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权力与身份,成为合同持有者的私有物品。’
光是看到这一句话,霍尔海雅就知道,接下来的所有条款多半都是类似这样既没营养又令人恶寒的狂言,她懒得再看,只是拿起笔来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反正仅凭这合同上力量微弱的法术,是无论如何也管不住她的。
随着笔尖在一串流畅的花体字末尾点下一个小墨点,一种莫名浮现的压力也压在了霍尔海雅的肩膀上,那种力量十分微弱,就像是肩上披了件厚实的冬衣,她轻轻扭了扭被不合身的衣物勒得极紧的丰盈酮体,权将这种根本没办法拘束住她的法术当做是自己伪装出了错时的提醒。
“很好。现在站起来。”
羽蛇这般乖顺的模样显然让副所长小姐十分满意,她轻轻拍了拍霍尔海雅那张温凉的俏脸,又对着一旁的两位安保招了招手,那两个候在一旁一直安安静静的壮汉便随之靠上前来。
霍尔海雅的视线轻轻扫过身旁的两个安保,也不准备反抗,可几乎是当她刚将那宽挺熟腴的厚实肥臀从椅面上微微抬起,那两个壮汉安保便已经粗鲁地揽住她的臂弯,将她整个人都一下子拉了起来,就像是哥伦比亚的警察对待犯人一样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他们的动作相当过分,也丝毫没有要避嫌的打算,宽大的手掌隔着衣服不断地拍打按抚着底下软肉轮廓,一直从脖颈下被撑得紧绷的领口摸到霍尔海雅那双精巧软嫩的丝足下踏着的高跟鞋内侧,而霍尔海雅那一身饱满丰盈的肥腴脂肉也不仅没逃过这般尽是羞辱意味的搜索,反而还被当做了可能藏匿有危险物品的重点区域。
哪怕紧咬着牙齿,霍尔海雅也没办法完全忽略掉身旁的两个安保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一阵阵疼痛与刺激,身上过紧的衣服里甚至容不下哪怕一条薄薄的胸衣,于是霍尔海雅也只好真空上阵,可此时此刻,她的决定却让她只能清晰地感受着这两个家伙的每一个动作。
她能感觉到那粗糙而有力的手掌沿着自己胸前那被衣物凸显得肥硕浑圆的巨乳轮廓一边掐揉一边按压,甚至连乳峰顶端那肿鼓肥厚的乳晕凸痕也没被放过,每一下都用力得几乎将那浑挺厚韧的乳肉捏得凹陷下去一大圈,又弹性十足地晃颤着恢复原状,柔软绵密地改变成各种色情至极的形状。
紧接着,那两个安保的目标便又转向了那纤腰之下宽挺肥厚的安产雌臀,在被拉扯开裙摆与丝袜,将那厚软的臀肉捏扁又往外扯开,这样完全是羞辱一般来来回回检查了好几遍后,又跟着轮到再下方那双丰美浑腴的黑丝肉腿,一寸寸保养得粉润嫩软得几乎与青涩未熟的少女别无二致的滑糯美肉被掐按得凹陷抖颤,让股股腻黏的香汗都被挤压得从那靡亮诱人的马油黑丝下渗透出来,散发出逐渐浓郁得连空气中的熏香气味也难以掩盖的甜腻雌香味。
如此令人羞耻、恼怒的刺激,几乎让霍尔海雅想要当场翻脸,可一想到那个还没有一点儿消息的施术者可能因此逃脱,她便又只能努力按捺下心里的不爽,任由那两个安保在她那浑腴肥软的丰美大腿上拍打出一阵阵“噗啪噗啪”的淫熟闷响,直到两个安保的手掌一点点沿着霍尔海雅那双肉感惊人却又匀称修长的黑丝大腿绕进了她那被撑涨得格外紧绷的包臀裙下,又一下子掐握住了那根早已充血硬挺起来的肥粗阳具——
“……呼噢——??!”
整根兴奋得敏感又胀硬的肉茎被隔着柔滑细腻的丝质压住摩擦所带来的快感显然更甚于被那双手掌揉捏的疼痛,被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在这般刺激之下顿时激烈地从腹下涌起,让霍尔海雅几乎根本来不及压抑下喉腔里溢出的那声暧昧又色情的淫靡惊呼,一双浑腴柔软的双腿更是软得差点儿就没能站稳,只能连忙并拢起膝盖,夹紧起线条肥腴圆润的修美肉腿,生怕那两个该死的安保再往那根对于体质优秀强大的羽蛇来说完全只是明显弱点的敏感肉具上拍两巴掌。
听见霍尔海雅那声弥漫出下流媚意的惊呼,一旁的副所长小姐也随之斜过了眸子,那根已经在油亮丝滑的黑丝包裹之下紧贴着一边大腿的脂肉轮廓从裙摆里探出大半截来,还不断从顶端隔着丝袜渗吐出一团团浊腻水光的粗肥肉具根本无所隐藏,只能就这么曝露在那几道视线之下,随着冰凉空气的阵阵吹拂而兴奋得颤跳发抖。
“喔——?”
见状,那位副所长小姐的眼神却与两个安保眼里的惊诧丝毫不同,她唇角微勾,眉毛上扬,视线中的亮色更像是撞见了什么意外之喜,等那两个安保确定了霍尔海雅身上没有携带任何武器或触媒之后,她才挥了挥手,驱散了那两个安保,又反锁上了门,就这么在摄像头的监视之下与霍尔海雅独处在房间里。
“真没想到啊……霍尔海雅小姐,双性同体的个体可是相当少见,这算是羽蛇的某种特质么?……好了,乖乖站直,不准有任何动作。”
笑盈盈的副所长小姐一边调笑着下达着命令,一边又绕着眼前的霍尔海雅慢悠悠的转了一圈,视线仿佛是在细致地打量着某种稀有的宝物一般,从头到尾地舔舐过霍尔海雅的身体,又故意停留在她腹下那根粗挺的阳具上,让羞恼的霍尔海雅都不自觉地收紧了小腹的肌肉,却反而扯得那根被黑丝裹压住的肥粗肉棒像是想要挣脱这束缚似的颤跳几下。
“让我先向你道个歉吧,霍尔海雅小姐,那些安保都是群粗人,不懂什么叫温柔,不过我可不一样,对于您这种知识渊博的学者,我可是一直都相当尊重的。”
说罢,拉紧了手上那副乳胶手套的副所长小姐靠近了霍尔海雅的身前,抬起指节,像是调戏似的撩起她耳羽内侧那抹张扬吸睛的荧光薄荷绿,又沿着那张细嫩娇艳的俏脸肌肤缓缓下滑,轻浮无比地抚摸过那张丰盈柔软的唇瓣,用拇指勾住唇角强行地拉扯张开,仿佛是在评判牲畜一般让霍尔海雅露出那红润软唇下隐藏的一对弯钩似的尖牙,指节又跟着搅动起洁白齿关后那条舌尖细长分叉,舌根又格外肉厚绵软的湿黏粉舌,让晶莹的涎液都一点点顺着舌尖与被扯开的唇角淌流出来。
“咕唔…?唔啾……?咕噜…?嗯呼…?”
灵活而敏感的蛇信被如此粗鲁地搅动的滋味十分不好受,乳胶手套上淡淡的香气完全充盈在霍尔海雅的口腔里,让她止不住地口齿生津,黏糊糊的唾液随着指节的挑逗挤压越搅就分泌得越多,浓腻得甚至能在那洁白无瑕的贝齿与口腔黏膜之间拉出一条条旖旎又色情的湿腻水丝,无论她如何咽下口中的香津都止不住从唇角满溢滑落的香涎,反而还只会发出一声声下流暧昧的黏稠吞咽声。
羽蛇遗民的高贵血脉让霍尔海雅从未向任何人屈服过,若放在平时,这种弱小得几乎没办法对她造成丝毫威胁的敌人,恐怕刚朝她伸出手时就会被旋风送上天去,可现在,为了那个博士的任务,为了能不引起怀疑地接触到更多信息,霍尔海雅却只能让自己装成这种被催眠的呆蠢模样,忍受着眼前这个女人的轻辱骚扰。
如此天差地别的境遇落差,让霍尔海雅愤恼又无奈,可无论如何,在摄像头的监视之下,她哪怕只是做出一点儿不听话的样子都可能会让自己的伪装所暴露,更别提暴力反抗可能引起的骚动更容易让那个施术者警觉而隐藏起来……如此一来,霍尔海雅唯一的选择也只剩下乖乖顺从这一条路了。
……罢了,权当是找点乐子好了,反正这种气势微弱的普通人也奈何不了她。
抱着这种想法,霍尔海雅微微眯起了眸子,不再去看眼前那完全就是在将自己当成宠物一般挑逗玩弄的副所长小姐,原本那满是屈辱的心情倒是轻松了许多,直到那女人的拇指从她的唇瓣间拉扯着一缕缕黏泞的香涎银丝向外抽出,被命令不准轻举妄动的霍尔海雅才又抿起了晶莹湿软的红唇,默默地卷动着细长蛇信,清扫干净自己唇角边淌落下的湿润痕迹。
“不过嘛,我倒还挺感谢你的,我可是想了一大堆应对你的预备方案,真没想到,传说中的羽蛇遗民也不过如此,居然这么轻易就上了勾,给我白白送来了如此稀有的实验素材。”
那位副所长小姐促狭地看着自己身前这位高挑丰美的雌性羽蛇,又在霍尔海雅好不容易舔舐干净的唇角上抹干净自己手上的黏腻香津,伸手拉开长桌边的抽屉,熟稔地从中捡出皮尺、剪刀与刀片,一样样在桌上整齐的排列开。
“别害羞,把手抬起来,这么漂亮的身子干嘛要遮住?”
随着那轻佻的话语落进耳中,霍尔海雅也感觉到了身前这女人的视线正渐渐停留在自己胸前那宛若熟透甜腻的蜜瓜一般饱满丰盈的硕肥乳肉上,像是在打量着某种有趣的玩物一般直白而火热,没有丝毫遮掩。
她微微抿起嘴唇,轻咬起牙,又无可奈何地照着那所谓的命令抬起一双匀称曼妙的纤细藕臂,乖乖地像是什么战俘囚犯一般将手掌抱在自己的脑后,原本被遮掩在上臂内侧里的粉嫩美腋顿时曝露出来,光洁细腻的肌肤褶皱随着手臂肌肉的牵扯微微拉开,让那白皙腋肉里渗泌出的阵阵雌汗的酸甜淫香都混在潮热的缕缕热气间弥散开来。
“真乖。”
说话的语气根本就只是在挑逗宠物般的副所长小姐似乎对羽蛇这般乖顺的反应相当满意,她笑盈盈地捏着皮尺,绕到霍尔海雅的身后,让紧张的羽蛇女士只能听见那一阵阵毫不收敛的气息喷打在自己颈窝间的微弱声响。
“……嗯唔…?!”
紧接着,从腋窝下传来的温热触感让霍尔海雅不自觉地打了个颤,一身丰硕绵密的媚肉随之摇晃抖动,拉扯着那艰难兜托住一团团熟腴脂肉的布料都不堪重负地发出纤维绷紧摩擦的娑娑声。
霍尔海雅连忙垂下眸子,视线微斜着绕过自己胸前那甚至遮住了足尖的丰挺弧度——对于这件比自己的身材小上了一两号的连衣包臀裙来说,她的胸怀实在是有些太过宏伟宽广,哪怕胸前的布料已经被撑紧绷薄得连霍尔海雅乳峰顶上那略显鼓凸的色情轮廓都没办法遮住,可那在充足的营养支撑下发育得格外丰腴的雪腻乳球却还是被撑挤得甚至从露肩的袖窿里满溢出一小层肥软的脂肉,在那纤细的臂膀与粉嫩的美腋之下又增添了更多诱人可口的色情肉感。
而此时此刻,从霍尔海雅的下半截袖窿里挤溢出来的白嫩乳脂上还覆着薄薄一层散发出浓厚淫香的黏腻雌汗,又被那位副所长小姐拢在纤瘦的手掌里,她那细长如葱白的指节微微用力,便将那绵滑软糯的脂肉压得一点点凹陷下去,指尖又继续沿着那下陷的绵密轮廓与布料间的缝隙渐渐探入深处,捏着皮尺一点点紧贴着布丁般软滑弹韧的奶肉环过饱满硕挺的乳峰。
那双手掌的温度只是比自己那细腻嫩滑的肌肤要略高上一两度,可霍尔海雅却觉得那双纤细的手烫得吓人,她不自觉地轻抿起下唇,那一根根修长纤细的指节紧压在自己肥软丰乳上缓缓摩挲滑动时的酥痒感清晰得难以忽视,令她这具高挑丰盈的酮体都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就好像那白皙脂肉下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某种本能的驱使之下乖乖地屈服于这种异样的快感,让她一时之间甚至提不起哪怕一点儿反抗的力气。
“霍尔海雅小姐的身材可真不一般,明明看上去这么匀称协调,摸起来居然丰满得如此夸张啊……简直就是头肥满的奶牛呢。”
那淫辱意味十足的调戏话语直直喷打在霍尔海雅的耳羽上,让那原本干爽蓬松的羽毛都羞恼又紧张地微微敛起。
身为高贵的羽蛇神民、才识渊博的学者,以及在梅兰德基金会中身居高位的顶级特工,哪怕是整个泰拉大陆上也没几个人能摸着霍尔海雅的石榴裙,更遑论是如此下流粗俗地轻薄于她,但此时此刻,霍尔海雅却默许了这一切的发生。
她收着那对尖锐的蛇牙,轻咬着皓齿,发紧的喉腔不自觉地收缩轻颤,随着压抑的呼吸声摩擦出干燥的微弱疼痛,可从自己胸前传来的那一阵阵刺激相比起来,这种疼痛却几乎是弱得难以察觉。
那位副所长小姐的动作十分过分,霍尔海雅低垂着渐渐湿润起来的双眸,看着自己那双肥硕丰乳上的布料被撑得起伏摇晃,她能感觉到那双手掌正收缩着指节,用力地抓在自己胸前沉甸甸的脂肉根部,半掐半握地将那浑腴饱满的绵密奶肉箍得凹陷下去一大圈,甚至连紧绷的布料上都能瞧见那乳脂下陷的轮廓。
接着,那双手又慢慢地滑动起来,贴合着那对傲人肥乳的丰挺弧度渐渐向前,用收紧的虎口紧压着那细腻嫩滑的弹韧脂肉碾压推揉,从那乳峰的根部一直捋向峰峦,逼近着顶端那已经被凹陷的乳脂挤压得肿凸鼓挺的嫣红乳晕,就好像是为了要能更加深刻地感受这对温软弹糯的丰盈巨乳究竟有多么柔软肥硕得夸张似的,沿途留下一阵阵炙热的钝痛与怪异的快感。
“咕呼……?!哈…嗯啊…呼齁……?”
颤抖旖旎的喘息渐渐压抑不住地从唇角溢出,音调微微上扬,渗出难以掩饰的色情媚意,即便是经验老练的精英特工霍尔海雅,在面对这种不能抵抗也不能逃开的挑逗时,身体也只会做出那蚀刻在生物本能最深处的诚实反应。
发着烫的钝痛像是那敏感的肥乳被人粗鲁地扇打了好几巴掌,而那丰挺奶肉里密集而发达的神经末梢也让霍尔海雅根本没办法对那双手掌的动作视而不见。
哪怕是闭上眼睛,羽蛇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副所长小姐的动作,那纤细修长的指节每一次粗鲁地向前碾揉过敏感肥腻的脂肉,刺激着底下弹软敏感的腺体,像是在给奶牛催乳一般将那两团丰硕的乳球都紧握着箍成两只肥厚膨软的肉葫芦,霍尔海雅的气息都会随之变得紊乱而急促,胯下那根已然兴奋得高挺着在丝袜上撑起明显凸痕的肉茎更是止不住地涨跳起来,拉扯着那兜裹着茎身的油亮黑丝不断撑起又被拉拽着压下,让那冠顶滴出的一团团浊亮的性液都被甩晃着拉出黏稠的银丝,蒸腾起气味浓厚的腥麝水雾。
“啧啧啧……连乳首的规模也很色情呢,这种大小…真是两颗相当饱满诱人的枣果呢,肯定相当可口吧?”
那位副所长小姐咂着舌吐出的话语之间充斥着某种幸灾乐祸的戏谑,那双在霍尔海雅的衣襟上撑起明显轮廓的手掌也绕着那丰硕乳峰的尖顶缓缓地打起转来,细长的指节像是不经意般在那渐渐充血变硬得几乎跟成年人的拇指指节一般大小的肥大乳蒂上刮蹭又拨弄,一下下地挑逗着对于这具高挑雌躯来说过于明显的弱点。
激烈的刺激就像是阵阵一闪即逝的电流般从被触碰的蓓蕾上泛开,直打在心口深处,即便沉重的心跳声响得像是在耳畔边擂鼓,霍尔海雅也能听得见自己那愈发粗重起来的呼吸声,她听得出来,那种声音暧昧又下流,满盈着勾人的媚意,可这种令人尴尬的本能反应却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止不住半分,反而还随着身后的副所长小姐扯开手里的皮尺,让那根细绳贴合着敏感的乳晕与细腻的脂肉摩擦挤压起的阵阵刺激而愈演愈烈。
“呼唔……?!哈…啊齁…?嗯啊……?”
“霍尔海雅小姐的这对巨乳未免也太夸张了点儿吧?这种丰硕得足够闷死人的胸围,还有这一身又肥又软乎的媚肉,作为雌性来说可是相当优秀了啊。不过,比起这个,大名鼎鼎的学者霍尔海雅女士,成为实验体的感想如何?”
随着副所长小姐的话音落下,她也将双手与那条皮尺从霍尔海雅的侧乳边抽了出来,质地粗糙的皮尺快速又粗鲁地从那被紧压得凹陷出肉感勒痕的乳晕表面拉扯擦过,又跟着轻轻绕过了霍尔海雅的小腹,贴合上那熟腴硕果下的纤细柳腰。
这种带着明显羞辱意味的话语让霍尔海雅根本就不想回答,可身后的副所长小姐那副命令的口吻却由不得她拒绝,为了扮演好“被催眠”的状态,霍尔海雅也顾不得去仔细斟酌下语气,只是连忙模棱两可地开了口:
“呼唔……?我…我很…嗯…很荣幸……?呼齁——??!”
这般漂亮的场面话往往都很耐听,可令霍尔海雅没想到的是,几乎是在她话音刚落的瞬间,那条将将从她纤瘦妖娆的水蛇腰上微微下滑了几寸,正好款在那肥粗蛇尾根部的皮尺便一下子用力地收紧起来,箍住了羽蛇那安产型的宽腴肥臀,连她胯间那根已经兴奋得将包臀裙的边沿都撑起到极限的肥粗肉棒都给勒得重新压回了黑丝下的软糯脂肉上。
一股紧接着一股的浓腻液团顿时被挤压得从那靡亮柔滑又淫黏的丝绸下渗溢出来,仿佛半融化的透明果冻一般沿着丰腴肉感的大腿线条向下流淌滑落,与霍尔海雅那成熟优雅的甜腻雌香味呈现出极大的矛盾反差的浓厚精氨味更是如同发情期的野兽主动释放出渴望交配的信号一般,随着平日里端庄从容的熟腴羽蛇那兴奋至极的反应,而不断地从她那淫熟肥美的娇躯上逸散开来。
“哈——?荣幸?”
拽着皮尺的副所长小姐显然对这个回答有些意外,她扯动起在霍尔海雅的肥臀与下腹前绕了一圈的皮尺,带动着羽蛇那弹软绵密得被皮尺轻易勒陷下一圈肥腴凹痕的饱满臀肉像是故意显摆那过人的丰硕弧度一般左右摇晃几下,又嗤之以鼻地收拢起那皮尺,稍用些力气地拍打在那被靡亮的马油黑丝勾勒出浑腴线条的肉腿侧面,将那底下的柔软脂肉都拍打得一阵阵颤晃抖动,漾起连那紧致柔顺的丝袜都掩饰不住的下流肉浪。
“还真是让人想不到,不仅是这具身体长得这么丰满又色情,居然连心底里的真心话也跟个色情痴女一样……难不成你其实很期待这种事情?”
说着,副所长小姐的手掌又沿着那柔滑的丝袜渐渐向下,指腹与掌心轻轻摩挲过肉感十足的丰软腿肉底下那不算明显,又十分健康紧致的肌肉线条,明明那厚实脂肉的手感如此肥嫩又绵密,饱满熟腴得甚至有些过分,可霍尔海雅那如同顶尖模特般完美的双腿长度却又把那多汁诱人的肥美轮廓衬得匀称颀长,不仅不会让人觉得太过粗壮到难看的地步,反而还更加凸显出了这位丰美高贵的羽蛇那成熟神秘的优雅气质。
“还有这双腿也是…明明大腿上的肥肉这么肉实丰满,小腿倒是还保持得这么纤细又苗条,要练成这样专门用来勾引别人的样子,肯定要不少功夫吧?”
意味深长的话语声随着轻微的气息喷打在霍尔海雅的后颈上,吹开那披散在白皙粉肌上的深灰长发,在那敏感的嫩肉上留下一圈泛着红的粉痕。
可不论那位副所长小姐吐出的话语如何轻浮又孟浪,这会儿的霍尔海雅都几乎是根本顾不上她对自己的戏弄,更是说不出哪怕半个反驳的字,被凉滑淫黏的靡亮丝袜牢牢束缚住的那根扶她肉茎只是刚刚被那根皮尺勒得紧压下去,便在不知何时被那绵滑的脂肉挤压磨蹭着阴差阳错地陷进了她那丰软肉厚的双腿之间。
直到这会儿,从来都没把心思放在过这种性事上面,哪怕是发情期性欲最旺盛的时候也只不过是用双手自慰而已的霍尔海雅才第一次知道,自己这双久经锻炼而紧实柔韧的厚软肉腿贴合在一起挤出的肥熟腿穴究竟有多么的紧嫩炙热。
腿心肌肤上传来的滚烫温度就像是加热好的飞机杯一样,光是贴合包裹住茎身的触感都像是要让那根粗壮肥硕的扶她肉茎彻底融化,刺激着霍尔海雅那被挑逗得愈发活跃起来的欲望与感官,更别提那极品名器膣穴一般糯滑又软韧的脂肉紧挤着肉柱表面一根根兴奋得凸胀血管的压力,还有自己那双丰软肥腴的大腿被皮尺轻抽起的一阵阵肉浪颤漾着传递出的冲击力……
“嗯呼……?!齁噢噢…?不……咕齁~??!咿呼齁噢……?别…呼齁…?”
这种比起简单的用手指触碰套弄还要激烈上不知多少倍的强烈刺激像是要连霍尔海雅的意识都给冲散,让她根本没功夫再管自己唇间溢出的呼吸究竟多么色情多么诱人,可即便霍尔海雅已经拼命地试图忍耐,那种完全是在被过分地榨取着快感却还是令她每一秒都只觉得自己几乎马上就要在这种滑稽窘迫的场面下漏精高潮。
那圆润的冠状顶部挂着的一团团厚稠浊亮的液珠更是仿佛那根宏伟肉具即将宣泄的预兆一般,一阵接一阵兴奋不已地颤跳着挤流出来,大股大股地突破那层湿腻黑丝的包裹滴落在地上,甚至顺着霍尔海雅大腿内侧那漂亮匀称的脂肉曲线一直滑过她那精巧纤细的足踝,将那深色的淫黏水渍都直淌进那双性感成熟的黑色高跟鞋里。
“别?明明一直都是你莫名其妙地在那儿勾引人似的自顾自地喘个不停,现在也好意思说不要?”
看着霍尔海雅那努力压抑着欲望与快感时的淫靡反应,几乎完全紧贴在这只羽蛇背后的副所长小姐倒是十分满意,她恶劣地讥笑着,口中吐出的每一个音节都透露着这位黎博利那粗鲁的施虐欲,接着又随手将皮尺扔在一边儿的桌上,转而摸起摆在桌沿的剪刀与刀片,用剪刀的尖端挑起霍尔海雅那肥硕乳峰上的布料。
“咔嚓。”
剪刀的刀刃交错撕裂开纤维的声音响得惊人,几乎是那把剪刀在衣物上划开一个小小开口的瞬间,那本就已经被丰盈过头的肥硕巨乳撑涨到紧绷变形的布料便顿时顺着刀刃剪开的方向崩裂开一个大洞,让那早已在胸襟上撑起清晰轮廓的两枚肿挺肉枣也紧跟着被憋闷在衣襟里的厚实脂肉挤压得凸现出来,完全将那满溢着熟焖潮热的香汗水雾的乳晕与嫣红挺硬的肥大乳首都完全曝露在空气之中。
流动着的冰凉空气缓缓拂过那敏感的乳蒂,本就硬挺得像是颗脆嫩肉厚的红葡萄似的肥硕奶头几乎顿时便随着乳晕肌肤的收缩而挺得更高,简直就像是故意在向外界显耀强调着自己的存在感般一下下颤抖晃动。
紧接着,那把剪刀的金属剪刃重新合拢,又贴合着霍尔海雅那对丰硕饱满的香软肥乳缓缓下滑,慢慢地撩拨过那对垂坠成水滴状的乳肉底部,沿着同样被紧绷的连衣包臀裙贴裹着,甚至连表面那薄薄一层性感熟腴的脂肉的曲线形状都被完全凸显出来的小腹继续向下,最后,那把剪刀停在了这只扶她羽蛇的腹下,让那冷硬的金属轻轻压上那根兴奋得不断涨跳着,试图从那条包臀裙的裙摆下探出头来的粗肥肉柱。
“嗯唔——??!”
明明那冷硬的触感就像是示威一般充满了危险的意味,可霍尔海雅胯下的那根肉具却仿佛是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反而还因为那与温软的腿穴脂肉差距极大的温度刺激更加亢奋地挺动发抖,甚至还一下下颤跳着从那厚弹绵密的腿肉间渐渐地抬起圆润涨挺的肥硕肉冠,主动地轻轻碰打在那冷硬的金属上。
“居然这么主动的凑上来,霍尔海雅小姐未免也太好色了吧?肯定没少在图书室里偷看色情图书之类的吧,说不定还一看就一整天?毕竟能把屁股养得这么又肥又宽,这条可怜的裙子都快被撑坏了。”
那位副所长小姐弯起眉眼,低垂下视线,又用剪刀轻轻撩起这只肥美高挑的羽蛇腹前的裙摆,将张开的剪刃贴上那裙摆边沿被沉重的份量绷扯到变形开线的线头上,只是轻轻一扯,那已然不堪重负的包臀裙便被厚实宽腴的臀肉撑挤得撕裂开来,曝露出底下那条几乎完全遮掩不住肉茎轮廓的连裤黑丝,随着那根肉茎的涨跳抖动而被一阵阵闷热的汗蒸淫味将那油亮的丝绸内面浸涂得模糊一片。
“呼唔……?!没…没那回事…?哈啊…?嗯齁……?!”
霍尔海雅轻咬着牙齿,在急促沉重的气息间反驳出的声音几乎还没落下便又被刀片划过布料的声音给盖过,腹下传来的凉意让她下意识地并拢起一双丰润浑腴的肉腿,而即便那如同巧克力般靡亮柔顺的马油黑丝仅仅只是被刀片轻轻的划了一下,本就已经被丰盈熟糯得有些多余的肥美大腿与宽厚的蜜桃肥臀撑挤到极限的丝绸也顿时一下子嗤啦啦的绽裂开来。
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被轻轻一捏便剥开了外皮一般,底下那早就被动情的性液与香甜的雌汗浸得满是潮热性味的扶她肉茎也紧跟着挤开那根本容纳不下这根巨物的亵裤,迫不及待地蹦跳着往外弹出。
那是根大小相当不得了的肉具,是绝不该出现在寻常女性身上的异样器官,没了那条黑色丝袜的遮挡之后,白皙细腻的肌肤,精巧细小的脉络纹路与挺立起来的弯曲角度,顶端粉润光洁的滑嫩黏膜,还有那表层的嫩肉柔软而带着些微饱满肉感的质地,全都一下子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里。
若单纯只是从外表上看来,那根温润白嫩得肉茎显然能算的上是“漂亮”,可那估算起来少说有个二十厘米的宏伟程度,与那茎身上一下下涨跳着散发出的浓烈淫味,却全都透露着与那美丽的外表呈现出极大反差的粗俗性欲。
那圆润光滑的冠顶高昂硬挺着,透露出肉眼可见的亢奋与急迫,顶端微微凹陷下去的娇小肉眼还坠挂着几滴仿佛珍珠般晶莹透亮的湿腻液团,卖力地随着霍尔海雅小腹上那一寸寸性感健康的肌肉线条不自觉的抽动而摇晃甩滴下缕缕银丝,完全就像是渴望着交配繁殖的动物一般,急切又卖力的想要证明自己那优秀的体能与性能力,从那冠顶的小小凹陷里挤出更多浓厚稠腻的腥麝香气,让霍尔海雅那试图辩驳的话语都变得毫无说服力。
“嗯?没有——?可是霍尔海雅小姐,你胯下的这根东西明明已经兴奋得不得了喔。身体这么敏感又色情,肯定是自己开发过了吧?老实交代,上次自慰是什么时候?前天?昨天?还是说今天来这里面试之前也……?”
从耳边钻进脑海里的话语声中带着十足的权威感,像是个不容拒绝的命令,霍尔海雅颤抖着垂下视线,看着那位副所长小姐纤细的双手从自己线条漂亮的纤细侧腰边绕到腹前,又贴合着她小腹上那层柔软绵腴得极具成熟女性的诱惑力的糯滑脂肉缓缓摩挲滑动。
那双细长的手掌就像是作弄人的小孩子般一样顽劣地沿着小腹的曲线攀上羽蛇胸前那丰盈浑圆的饱满曲线,目的明确地掐握住那几乎没办法被手掌包裹住的肥硕乳晕,一下下收紧手掌,将两团雪腻乳峰上那红枣大小的肥涨乳头都给挤压得凸挺起更高,连那红肿肥鼓的乳晕轮廓都随着兴奋充血而渐渐变成了色情的深粉色。
霍尔海雅不自觉地吞下那堵在喉腔里的黏腻香津,整个腹腔里的肌肉都跟着收缩绷紧,胯下那根终于从潮热憋闷的丝袜里解脱出来的粗长肉茎跳抖个不停地渴盼着更多快感的刺激,茎根下那圆润饱满得连表面的白皙肌肤都没有丝毫褶皱的扶她肥睾都随之收紧提起,紧接着便又被重力拉拽着那份沉甸甸的浑厚重量坠垂下来,一下下不安分的摇晃收缩。
“嗯呼……?自、自慰……?上次是…唔齁~?!哈啊……?…七、七天之前…?”
没多少思考的时间与余地的霍尔海雅不知道这些家伙有没有什么测谎的办法,为了保险起见,她宁愿不去试探,只能阖着眼眸,强行压下残余的理智在脑海中唤起的羞恼与尴尬,逼迫着自己分开唇瓣,在夹杂着喘息与呻吟的声音里断断续续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七天之前?自慰的间隔居然有这么久啊,难怪这根肉茎长得这么白净粉嫩,像个没经验的小处子一样……不过,下面的毛发很茂密呢,霍尔海雅小姐这幅欲求不满的样子,肯定是旺盛的性欲压抑不住了吧?”
那位副所长小姐一边说着,一边又放过了霍尔海雅胸前那被掐捏得红肿不堪,还不断凸鼓着彰显自己存在感的肥挺乳蒂,一双纤细修长的手掌转而沿着羽蛇那妖娆性感的沙漏型身材缓缓向下,贴合着被撕扯开的布料抚进霍尔海雅胯下私密的三角区里,微微弯曲起指节,用忽然收敛了许多的动作,绕着那根粗肥饱满的玉茎根部缓缓打着转摩挲起来。
与那根白净粉嫩,线条圆润又精致的漂亮肉茎相比起来,茎根边的肌肤上那泛开的一小圈灰色毛发却是呈现出了矛盾的反差,即便它的主人显然已经花了许多心思打理,将那卷曲的耻毛修剪得整齐又干净,可那显然生长得过于浓密的茂盛丛草却还是背叛了霍尔海雅的想法,直白而低俗地曝露着这具丰盈高挑的熟腴雌躯异于常人的性欲。
明明不管是羽蛇传承了四百年的尊严与高傲,还是霍尔海雅自己那短暂的人生中所建立起的道德与廉耻观念,都让她觉得这种将自己的性器私处毫无遮掩地公之于众,还任人亵玩挑逗的下流行为只该会令人羞耻得无地自容,可已经在发情期里彻底活跃起来的性欲,却反而让她的本能接替了理智对这具肥美雌肉的控制权,自作主张地期盼起了接下来的发展。
透过骨骼与肌肉的传导,霍尔海雅能听见自己的气息变得兴奋发颤,丰盈巨乳下的胸膛里满溢出本能的渴望,甚至连身后那个黎博利女人的指尖每一次摩擦过自己肌肤时泛起的酥痒与温热都让霍尔海雅下意识地想要去迎合……以高贵不凡的神民血统所自矜的霍尔海雅根本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躯体会如此放浪淫荡,可从这具身躯深处的本能里涌出的冲动与反应却又不容得她辩解。
肯定是那个该死的催眠法术在她身上稍微起了些作用……虽然只是些下三滥的三脚猫戏法,不过或许这种遗落的古代法术也有她没办法抵挡的部分……总之,这些下流的反应与情绪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来自她自己。
如此想着,努力咬紧着牙齿的霍尔海雅忽略了那位副所长小姐轻喷在自己耳畔边的气息与羞辱的话语,忍耐着快感的刺激与诱惑,可她身后这个完全将眼前的羽蛇当成了自己的私有玩物的黎博利,却显而易见的不打算就这么停下来。
“呼呜齁——??!”
那枚用来划开衣物的刀片重新被那个副所长小姐捏进了指缝间,又紧跟着贴上了霍尔海雅腹下那寸敏感又嫩滑的肌肤,明明已经不知道受过多少次比这更严重的伤势,可经验老练的羽蛇却还是那冰冷尖锐的硬物接触到皮肤时激起的微弱刺痛下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甚至连她那一直以来都试图保持着从容的声调都惊慌的提高了许多。
“乖——别乱动,我可不想弄伤你这具漂亮的身子。”
戏谑的笑声在耳畔边响起,让下意识想要挣扎的羽蛇连忙僵硬地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被过于丰硕挺拔的肥腴巨乳完全遮挡住的视线看不见那枚刀片的动向,但霍尔海雅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冷硬的金属一点点沿着自己腹下那寸敏感绵密的软肉缓缓滑动,将那光滑细腻的肌肤都压得微微凹陷下去,又顺着茎根边的起伏慢慢刮蹭起阵阵电流激打般的刺痛。
那位副所长小姐的动作十分迅速,但也十分粗鲁,就好像是那些监狱里的狱警给犯人剃头一样,用那枚刀片一下接着一下地刮去那精心修建过的银灰色耻毛,露出底下那被刺激得泛起诱人粉潮的光滑肌肤。
霍尔海雅能听到那些比发丝还要略粗些的耻毛被锋利的刀片刮断的微弱声响,脑海中的理智与感官全都在此刻本能地紧张了起来,生怕那枚刀片稍微歪上一些,便会让自己腹下那根敏感的肉柱被划破割伤。
但,即便担忧的情绪不断从胸中涌出,那股萦绕在腹腔中的炙热欲望却始终都像是团烧的正旺的火焰,没办法被盖过分毫。
那根粗壮肥硕的宏伟阳具就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刀片刮过茎根边的危险一般,无论霍尔海雅如何去试图控制,那根白皙光洁的肉茎都完全不受她的理智支配,只是本能地在与体温相差极大的硬物摩擦起的刺激之下兴奋地涨跳抖颤,饱满涨挺的粉嫩肉冠不断地来回晃动,好几下都差点儿被那刀片蹭上茎根,让霍尔海雅整个人都下意识地连忙绷紧起小腹上的肌肉,可她的这般反应,却反而还令那根扶她巨根抖颤摇晃起来的幅度变得愈来愈大,肆无忌惮地展现着这具丰满熟腴的漂亮肉体对快感的渴求与急迫。
“呼唔……?!哈……嗯噢…?!齁哦……?”
粗重而急促的呼吸声在霍尔海雅自己的耳畔边不断回荡,小腹上那一寸寸紧实的肌肉不受控制的痉挛着,扯着腹下那根沉甸甸的巨物不断地跳动上扬,从那根肉茎的花蕊里吐露出来的腥麝精氨味更是浓烈又下流,甚至沿着她的鼻腔直往喉咙里涌……
霍尔海雅甚至记不得自己上次这么亢奋是在多久以前,冷硬的金属摩擦过的微弱疼痛几乎完全被那刀片拍打在茎身上所激起的异样快感淹没得难以察觉,让她所有无地自容的羞耻与思绪都渐渐被本能深处所涌现的欲望搅成一团乱麻。
她不由自主地渴望起更进一步的欢愉,在精心细致的保养之下发育得极为熟腴丰美的高挑酮体也一阵阵从那凝脂般细腻光滑的肌肤里满溢出甜腻的淫靡雌香,明明此时此刻正被这种与自己相比起来弱小得宛若蝼蚁的凡人像是对待着廉价娼妇一般评头论足随意亵玩,可作为总是受人敬重恐惧的更强者的霍尔海雅,却反而还因此只觉得更加心痒难耐。
那枚刀片一下下地轻刮过她腹下那寸敏感而嫩软的肌肤,将那本来打理得茂密整洁,极具成熟韵味的漂亮矮草都给剃得干干净净,露出底下细腻光洁的白皙肌肤,让那连一点儿毛茬都没剩下的私处完全变得像是个还没发育的小孩子那般可爱娇俏。
“喘得还真厉害,明明只是帮不爱干净的霍尔海雅小姐打理一下身体而已,至于露出这幅色情的模样么?”
嗤笑出声的副所长小姐笑盈盈的看着自己身前这具肥美雌躯那下流而诚实的反应,随手用那冰凉的刀片在羽蛇那根粗实肉茎的茎根边饱满肥糯的耻肉上来回刮弄两下,拨去表面被散发着浓郁雌香的黏腻淫汗与茎身上淌下的股股浊液沾住的几根灰亮毛发,另一只手又沿着那寸耻肉的轮廓慢慢滑动,一点点绕过那根扶她巨物底下不停凸涨着挤出一股又一股浑浊液团的粗挺脉络,最终停在了那双粗肥肉腴的黑丝大腿之间。
“不过……这还真是‘雄伟’啊…那些夜店里专门干这种活的库兰塔男模里都挑不出几个能有这种夸张尺寸的……该说霍尔海雅小姐真不愧是传说中的那种羽蛇吗?起码在性的方面的确比普通人要强上不少呢——”
那位副所长小姐显然看得出此时此刻的霍尔海雅究竟有多么的兴奋,可她却偏偏像是不打算就这么直接满足羽蛇的渴求,游走在那根粗挺巨物边的双手故意的没有直接去触碰抖晃颤涨个不停的茎身,只是沿着茎根边那遍布着密集的神经末梢而敏感异常的耻肉轮廓揉按打转,又时不时用掌心托起茎根下那鼓涨饱满得几乎没办法被完全托住的扶她肥睾,将那沉甸甸地垂坠下来的厚重精囊都给拍晃得一下下收缩上提,让一团有一团浓腻又厚稠的前列腺液都像是寻常男性射精一般夸张地从冠顶往外喷挤出一小段距离,拉着透亮的银丝滴落在地上,在地砖表面蒙上大片潮热湿腻的水雾。
紧接着,几乎不等被快感麻痹了思绪的霍尔海雅做出什么回答,那位副所长小姐手上的动作便又朝着更加过分的方向挺进起来,细长的指节很快绕过了那储满了厚稠的扶她浓精而连表面的细腻肌肤都被撑得光滑圆润的肥鼓肉袋,转而贴合上那精囊底下宛若蜜桃般饱满肥厚的黏腻肉阜,直接就这么借着那早已泛滥的滑腻雌浆一点点地探挤进那泥泞不堪的膣腔深处。
“咿齁噢噢——??!嗯呼…?!呼齁??!”
腹腔深处那如同电流一般眨眼间便蔓延开来的快感电流激烈而陌生,让霍尔海雅发出的下流浪吟色情淫靡得连她都不敢相信那是来自于自己口中的声音。
裹满了黏泞雌浆的指节在那连霍尔海雅自己都从未开发过的紧窄膣肉里挺动的力道格外过激,几乎每一下都是紧碾着那一层层肥厚柔韧的糯软雌肉强行挤进更深处,与腹下那根雄性的阳具所能感受到的快感截然不同的刺激让羽蛇只能清晰无比的感受着那两根纤细的指节每一次的弯曲与挺动,无论她如何努力都忽略不掉那种折磨般强烈的欢愉。
原本还努力支撑着身体的丰润肉腿不自觉地打起颤来,哪怕是被反射着靡亮淫光的马油黑丝紧紧裹缠着,那双粗腴大腿上肥美糯软的嫩滑媚肉也都随之抖颤起一阵阵色情诱人的肉浪。
虽说已经是相当成熟的年龄,可自诩与凡人不同的羽蛇却从未真正与谁有过性方面的关系,就算是平日里发泄性欲的自慰也顶多只是套弄肉棒或是揉按阴阜,从未被使用过的熟腻雌肉紧窄得过分,也敏感得吓人,而那位副所长小姐的动作相比起来却又熟稔得过分。
不知道是不是在霍尔海雅与那位可怜的干员之前还有过许多受害者的缘故,这个黎博利女人显然很擅长也很清楚该怎么挑逗一个雌性,修长的手指只是稍稍屈起,蹭弄几下那完全湿透了的厚软腔肉,那紧紧收缩起来的肉褶便乖乖地颤抖着松了口,任由她在那软滑黏泞的膣肉甬道里继续探索。
“反应还不错嘛,小穴里这么紧…看来跟肉棒一样没怎么用过呢,肉壁这么软还这么厚实,真是相当极品的名器呢……噢?G点居然在这么浅的位置?”
那位副所长小姐的声音里显得好笑又惊讶,她微微弯曲起刚在那黏糊糊的肥屄里埋进了一节半多一点儿的指节,用指腹贴合着那穴腔上壁不过三四厘米浅的位置缓缓抚摸,慢慢按住上边儿那与其他柔软的脂肉黏膜有着鲜明区别的硬鼓肉团,又从内部朝着霍尔海雅小腹的方向稍稍用些力气顶起勾扯……
“嗯齁噢噢噢——??!!等、咿呼齁齁——?!”
而就在这般简单的动作之下,刚刚还努力试图压抑着快感,想要尽量维持自己的尊严与人格的霍尔海雅几乎都来不及拒绝,整个腹腔便一下子本能地挛颤起来,肥腻的膣穴拼命地绞缩收紧,挤喷出一大股在灯光照耀下晶莹灿亮的滚烫淫浆,那根粗挺肥硕的扶她肉茎更是随之抖跳着从那涨挺的肉冠顶上吐露出一滴滴混着浊白精丝的先走汁液。
可即便这具异于常人的丰美肉体里的雌性部分被这样相当轻易地弄到潮吹,那根属于雄性部分的肉茎却也还是始终没办法在这种间接还一瞬即逝的快感刺激之下宣泄出憋闷已久的欲望。
这种完全就是在即将射精的边缘徘徊不断却总是就差那么临门一脚的感官折磨让霍尔海雅的气息变得粗重不堪,一身肥美丰盈几乎根本挑不出半点儿缺陷的性感媚肉更是连连颤晃,她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一般,在她在耳畔边不断重复着心底里那低俗得令霍尔海雅自己都想要唾弃的念头——
‘哪怕只是用手轻轻碰一碰也好…?好想射精…?好想做爱…?小穴和肉棒…居然会这么舒服……?好想要更多……?’
如此下流淫秽的想法,哪怕那明明就是来自于霍尔海雅心底最深处的真实,以超脱凡人之外的神民身份所自矜的羽蛇也羞于对自己承认这一点,她轻咬着牙齿,闭上眼睛,从秀挺精巧的白皙琼鼻里挤出发着抖的暧昧呻吟,可光是这般掩耳盗铃的可笑行为,却反而让其它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
“啧啧…还真是夸张的潮喷呢,这个雌穴跟你的肉棒相比起来未免也太杂鱼了点儿吧?居然能被直接用手指摸到宫颈……简直就跟那种还没发育的小女孩一样浅,怪不得从来没用过这里……要是真的跟人上床的话,霍尔海雅小姐,肯定会被很轻易地弄到哭出来吧?”
吹打在耳廓里的声音满带着调笑与戏谑的意味,可霍尔海雅却根本没心思去辩驳这些色情的羞辱,她努力地想要压抑自己的反应,像是个面对嫖客还想要用床单掩饰住身体的娼妓一般,苍白无力地试图维持自己的高雅与端庄。
可当那个黎博利女人的指根渐渐用力地将那团快有一指厚度的脂腴穴阜挤压得凹陷下去,轻易地用指尖触碰到膣穴尽头弹软又肥嫩的宫颈肉环,又一下下肆意地揉弄责打起那团滴答着黏泞蜜液的软肉时,那厚实的肉团却又丝毫不顾霍尔海雅自己的意志,只是乖乖地遵循着本能渴求起高潮与快感,完全像是在献媚求欢一般不知羞耻地主动吸紧起那截作乱的指尖。
“嗯呼……?!哈…?哈啊……?齁唔噢……?!”
那位副所长小姐听着霍尔海雅那旖旎发颤的一声声喘息呻吟,倒是没有因为这比起刚刚的浪叫微弱了许多的媚息而感到不满,透过肥美羽蛇的腹腔里那一寸寸挛缩的膣肉穴壁,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穴腔深处的子宫垂降下来的下流反应,而羽蛇腹下那根沉甸甸的肥粗肉茎牵扯着小腹上健康纤美的腹肌线条抖颤摇晃的动作更是彻彻底底的曝露出了这具熟腴酮体的饥渴与亢奋。
副所长小姐没有再开口索要回答,只是满眼嘲弄的瞧着霍尔海雅的反应,像是故意要让眼前的羽蛇亲口吐露出自己的欲望,放弃那所谓的尊严任由她随意践踏,那双灵活修长的手掌也开始不断绕着那根肥粗硕长的扶她巨根在那块神经密集的私处挑逗打转,可每一次却都只是浅尝辄止地轻轻撩拨几下又紧跟着离开。
射精的欲望几乎是在濒临顶峰的瞬间便又随着快感的散去而重新落下,但不等那敏感的神经恢复过来,那种朦胧的快感便又重新浮现,就这么一遍一遍地不断重复,那根分量十足而被重力拉拽着微微垂下的肥粗肉柱随之饥渴地跳动颤晃,一刻不停地分泌着浓厚精膏的肥鼓精囊也兴奋地收紧提起,像是下一秒便会将里边那满满当当的厚稠精膏全都一股脑的发泄出来,可在那位副所长小姐的逗弄之下却只能忍受着被过多的精液撑满的胀痛,一股股从冠顶挤吐出混着稀薄精丝的透亮先走汁,难耐地渴求着能够让自己宣泄的时刻到来。
……即便是罗德岛那位博学多才,来历神秘的博士,在与自己相处时也是由她牢牢占据着主导地位,可此时此刻,她居然只能如此屈辱被动的任由一个地下制药所里的普通人玩弄自己的身体……
不、不对……这不是被动,她仍然是那个真正占据着主导地位的人,只要她想,随时随地都能轻易推翻此刻窘迫的现状,让这些人全都跪在地上向她求饶…她有作为更强者的余裕,这些弱者所谓的挑逗与折辱不过只是在被她允许的范围之内的消遣,就像成人很少会与孩童较真,是她的宽容与强权的证明……
如此说服了自己的霍尔海雅没有反抗,只是轻轻吞了口唾沫,接着分开那两瓣有些发干的饱满红唇,用她那被情欲浸染得格外妩媚淫靡的声音乖乖复述出心底深处那不断涌现的渴望。
“哈啊…?请、请别这么……嗯齁噢噢…?!呼齁…?再、再多一点…想要…想要射精…?拜托……呼齁哦哦——?”
从未用过这般卑微的语气请求过别人的霍尔海雅五味杂陈,矛盾的兴奋与羞耻交融着满盈在脑海之中,让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在面对着此时此刻对自己展现出权威与自信的副所长小姐时,却完全不像她心里想得那样从容,反而是颤抖着透露出一丝服软的怯意。
听见霍尔海雅那渴求起快感的下流话语之后,对她这般乖顺的反应相当满意的黎博利女人才伸出了那双裹着乳胶手套的纤细手掌,握住了那根亢奋得抖颤连连的滚烫巨物,又丝毫没打算像正常的性事那样温柔地进行,只是如同给奶牛挤奶的牧民一般收紧起虎口,直接以最快的速度沿着那根扶她肉柱上翘挺立的柱身一下下地套弄起来。
那种动作粗鲁得过分,握在那肉柱表面的一根根纤细指节用力得甚至让茎身都被掐捏有些发疼,每一次套弄都更是将那原本还堪堪包裹住冠沟棱边的白嫩包皮都往下翻开拉扯到极限,完全暴露出那充血涨挺的嫣粉肉龟,可对于早已能够习惯了这种轻微疼痛的霍尔海雅而言,这样的刺激却反倒比她自己泄欲时那温柔的动作多了几分别样的快感。
“唔齁噢——??!!好、好棒…?!咿齁齁噢噢噢噢——?!!!”
积蓄了太久的欲望再加上这般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一下子便让整个脑海都被渴望着发泄射精的本能所填满的羽蛇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淫媚色情得根本不像是能从霍尔海雅这般优雅成熟的女性口中发出的声音也不断地在房间的墙壁上来回荡漾起来。
几乎只是短短十几秒钟的时间之后,霍尔海雅那双发着抖的黑丝肉腿之间肥鼓又饱满的圆润肉袋便顿时兴奋地涨抖收缩起来,因为过久的忍耐而已经在完全肉袋里积攒浓缩成了胶状的稠腻精膏一团紧接着一团地被从输精管里泵挤出来,又紧跟着射打进被副所长小姐压在她肉冠顶上的量杯里,甚至一阵阵地在那量杯的底部溅打出大片大片浓稠黏腻得能挂在杯壁上的浊白水花。
那原本用来盛装各种需要检测的体液的小量杯不过几下就被霍尔海雅的那根巨物里迸射出的浓精灌得满满当当,浓郁黏泞的精浆都仿佛是冰淇淋一般一层层的在量杯堆叠起来,又慢慢地沿着杯沿满溢流出。
可即便如此,从羽蛇那根粗壮宏伟得能令许多雄性都为之汗颜的扶她肉茎里射打出来的精液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征兆,让那只量杯都像是装满了啤酒而满溢出泡沫一般堆起厚厚一层漫过了杯口的浓浊精膏。
与此同时,将霍尔海雅那在射精的快感之下不断打颤的丰腴娇躯搂在怀中的副所长小姐也同样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仍然一下紧接着一下的快速套弄着那根白皙漂亮的肥粗肉棒,每一下都直直从冠沟用力撸到茎根边,又紧接着重新往上捋起来,让那根抖跳个不停的阳具都被套弄得从肉冠顶上流淌出一股股混着透明黏液的残余精浆。
“呼齁噢噢噢——?嗯哈啊…?齁唔噢噢噢…?~”
如同被性欲完全支配的发情野兽一般粗野而低俗的淫声媚息沉重急促的从霍尔海雅的唇瓣间溢出,她几乎是整个人都颤颤巍巍地用双手撑着桌沿才能勉强站稳,一双丰美精巧的柔软丝足都在高跟鞋里紧紧地蜷起足趾,浑身上下都看不出哪怕一点儿以往那般自诩不凡的慵懒与从容。
等到足足半分钟后,霍尔海雅胯下那根在这激烈又粗鲁的手淫榨取之下丝毫没有软下去的间隙的粗挺肉棒才终于结束了射精,紧接着便又被那剧烈的快感重新推上了濒临高潮的峰顶,肥硕圆润的饱满肉冠再次兴奋地颤跳抖动,可就在这时,副所长小姐却是一下子松开了手。
已经彻底放纵着自己的意识,只是任由着身体在本能冲动的驱使之下摆晃起宽挺肥臀的羽蛇还无意识地向前挺动起腰肢,腹下那根尺寸夸张的扶她肉柱顿时蹭了个空,只能在微凉的空气中欲求不满的摇晃颤动,一股股已经被提起的饱满肉睾推进那柱身里的浊精都只能因为弱下去的压力而被挤得像是先走汁一样从冠顶的小小凹陷里满流出来,沿着粗肥涨挺的漂亮茎身向下滑落。
“啧啧啧…真是夸张的数量呢,一般的雄性可根本射不出这种数量还能如此浓郁的精液……看来霍尔海雅小姐不仅是学术方面天赋了得,作为提供样本的实验体,素质也相当优秀呢。”
随手将手里那被精浆灌打得满满当当,散发着惊人的热度与重量的量杯放在桌上之后,那位副所长小姐又笑盈盈地抬起手来,用那沾满了醇厚精浆与晶莹性液的纤细指节轻轻拉开霍尔海雅的唇角。
她掐住霍尔海雅的下颚,指节轻佻地在那张丰软檀口上打着转的摩挲,动作间充斥着显而易见的羞辱意味,显然是故意要让霍尔海雅这种不仅是在学术界内,哪怕放眼整个哥伦比亚也是有着相当地位的大人物好好习惯这种被当做私有物来支配践踏的屈辱感。
“嗯呼……?唔啾……?”
还没从刚刚那激烈得远超以往的夸张射精的余韵里回过神来的霍尔海雅只是喘息个不停,她微微转动着蒙上了一层水雾的迷离眼眸,没有选择去做什么反抗,只是任由那个黎博利女人蛮横地将指节压上自己口中那条细长软滑的蛇信,将属于羽蛇自身的那股浓郁黏腻的腥麝气味儿一点点在她温软滑腻的口腔里涂抹得满满当当,让霍尔海雅腹下那根还未满足的肉柱又随之兴奋地挑逗晃动,一下下沉甸甸地拍打在她小腹前的桌沿上,发出一阵阵黏津津的沉闷声响。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作为实验体就乖乖禁欲,不准自慰也不准碰性器,就算只是磨蹭被子也不行,希望你下一次的精液数据还能像这次一样浓郁喔,霍尔海雅小姐。”
一边说着,那位将自己的身子完全俯压在霍尔海雅那高挑美背上的副所长小姐又笑盈盈地屈起指节,等到手套上的一缕缕性液污痕全都在羽蛇的那条软舌上擦得干干净净,她才转而伸手向下,稍稍用些力气地弹了下那根亢奋得高昂着嫣红雁首不断摇晃抖颤的粗肥巨根,让那根敏感的扶她玉柱都反应激烈地涨跳抖晃,将一股股浓郁的浊腻精浆都混在透明淫亮的先走汁里甩滴在那茎身前的桌面上,留下一条又一条热气腾腾的淫浊液痕。
“咕呼——??!呼齁哦哦……?”
好不容易才缓过了气的霍尔海雅轻咬着下唇,努力咽下喉咙里那一声声迫不及待往外直涌的令人难为情的淫浪媚叫,作为梅兰德基金会出身的特工,训练有素的她很快便随着欲望的渐渐消退而调整好了自己的思绪。
既然现在已经成功获得了这位副所长的信任,继续装成被催眠的样子演下去显然是最好的选择,即便之后显然还有不知道多少折磨屈辱在等待着她……但她有着足够自保的力量……为了博士的那个任务……还是再忍一忍…要是实在过分…到时候再动用武力……
这么一点点在心底里用站不住脚的理由慢慢说服了自己的霍尔海雅有些迟疑的分开唇瓣,在咽下了喉咙里那混着旖旎媚息的香津与直黏在喉壁软肉上的咸涩粘液后,她才用微微发颤的声音应了声。
“嗯呼……?是、是的……?”
…………………………………………
在霍尔海雅的体感下,制药所内的日子似乎过得比平时要慢上许多,完全被当做“实验体”的她既没有钥匙,也没有通行证,唯一能自由出入的地方就只剩下了卫生间,更何况这建筑内几乎每个天花板的角落都挂着监控探头,就连卫生间与她那个跟监狱一样的睡房里也是同样,每时每刻都在用那种冰冷又令人不爽的红外光点警醒着她——她现在的一举一动全都正处在这些家伙的监视之中。
完全陷进了这种窘境里的特工小姐别说是去继续深入的调查,就算只是单纯地想违背那个要求禁欲的命令,发泄一下这几天以来积攒的欲望与压力,都要面临着伪装暴露的风险,让她只能乖乖地继续装成被催眠的模样,努力压抑着因为发情期里过量分泌的激素而异常高涨的性欲。
而作为实验体的身份潜入了这座制药所里的特工小姐所要面对的还不仅仅只是这种磨人的欲望,即便身上的衣物已经被裁剪的满是破口,也根本没人打算给她提供可以用来换洗的衣物,那本就没办法被不合身的布料遮掩住的肿厚乳晕与诱人肥挺的嫣红奶蒂完全只能被底下厚糯的乳脂挤压得从胸襟的破洞里凸鼓出来,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
她裙下那条黑丝裤袜虽说破得没那么夸张,可此时却也同样起不到半点儿蔽体的作用,被刀片划开的那条破口被肥美丰厚得过了头的翘挺臀肉撑得绽裂开大半,几乎一直从霍尔海雅下腹前的裤腰处蔓延进了那两团丰厚脂腴的宽肥雪臀间,形状丰盈而饱满的脂肉轮廓大半都裸露在了空气里,深邃圆挺的臀沟随着那脂肉摩擦碰撞而不断逸散出在发情期里变得格外甜腻黏稠的淫靡雌香,用那浓郁勾人的雌性信息素直白地显露出这只肥美羽蛇对交媾与性事的渴望。
万幸的是,起码那紧裹在霍尔海雅一双丰软大腿上的黑丝还能勉强用来兜住她腹下那根宏伟到夸张的粗肥肉茎,虽说那被性液精浆浸泡得黏糊糊的滑腻丝绸摩擦着茎身的触感有些过于刺激,但至少她在走路时不必再去忍受那根沉甸甸的巨物摇晃起来的拖拽感。
那位副所长小姐很显然是故意想要践踏霍尔海雅所自持的高贵与傲慢,让这位鼎鼎大名的羽蛇只能保持着这般羞人又不雅的色情姿态,像是只小宠物似的乖乖听她发号施令,若是放在平时,这种程度的侮辱已经足够换来蕴含着羽蛇怒火的暴风,可此时此刻,为了任务而不想暴露自己伪装的霍尔海雅却偏偏又不得不从。
在前三天的时间里,霍尔海雅几乎就没有哪怕一点儿休息的时间,端茶倒水、递送文件之类无意义的跑腿活一个接一个,而那密布在走廊与天花板里的摄像头又彻底地封死了霍尔海雅趁机去其他地方搜找线索的可能,让她只能稍稍收敛些步幅,迈着不会太刺激到自己腹下那根不听话的肉柱的轻缓步伐在制药所内来回穿梭。
老实说,霍尔海雅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究竟有多么怪异,完全被暴露凸显出来的肥鼓乳肉,半软不硬的性器在黑丝上撑起的清晰轮廓,还有她那一身被先走汁与茎身上淌下的浓稠精液浸出来的厚重淫味……无论怎么看,别人多半都只会当她是个毫无廉耻的变态痴女。
在这段日子里,几乎每一个见到霍尔海雅的研究员与安保,都只会用像是瞧见了什么稀有动物般的眼神看待这位高贵的羽蛇,在这种时候,被屈辱地当做没有人权的玩物的霍尔海雅反倒还真希望能有一道帷幕能将自己与这些家伙隔开。
无论是霍尔海雅的美丽,优雅,还是她身为神民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场,此时此刻都换不来半点的优待,这群低俗的家伙仿佛完全只当她是个任人挑选的奴隶,指着她色情的肥美肉体评头论足、用过分的话语羞辱调戏、像是检查牲畜般将她那饱满丰挺的乳袋托起掂量,又拉开羽蛇那扯在自己腹前用来遮羞的破裙子,用让霍尔海雅尴尬而羞恼的眼神打量她那不同于寻常女性的漂亮性器——
如此之类令人难以忍受的对待,完全就像是家常便饭一般不断重复着,让最开始还恼火的必须得在心底里千方百计说服自己,压下怒意,才勉强能扮着被催眠的模样没有反抗的霍尔海雅,都已经快要习以为常到麻木。
甚至到了后边儿,偶尔有几个撞见她的研究员明知这个特殊的扶她实验体需要严格禁欲,却还偏要故意使坏地隔着靡亮黑丝捋压挑逗起羽蛇腹下那根粗肥挺硬的肉茎时,即便腹下那根不知饥渴的漂亮玉茎已经兴奋难耐地吐出一股股黏腻的晶莹液团,在那早就被浸得滑腻又黏手的丝袜内侧涂上更多浓厚稠腻的腥麝性味,霍尔海雅也能勉强忍耐下那种在发情的饥渴之下显得格外诱人而激烈的快感,让那些等着看她笑话的研究员们自讨无趣的离开。
……有些时候,霍尔海雅也不明白自己这般任人轻辱的怪异行为到底有什么意义,甚至将那些羞辱调笑自己的研究员干脆就这么掀飞出去,再将这所没几个战斗力的研究所给掀个底朝天。
——但紧接着,她却又会莫名地说服自己去好好照办,只要按着现在的伪装继续下去,想必很快就能接触到更多信息,更何况,那些过分的挑逗所带起的快感也的确算是向来高高在上的羽蛇平日里没办法感受到的欢愉,干脆权将这一切当做是种特别的体验和消遣。
可在七天之后,霍尔海雅开始渐渐地没办法再像之前那样从容了。
腹腔里不断翻涌的瘙痒让羽蛇躁动不安,就算是在没有任何外物刺激的情况下,从她胸前衣物被剪开的破洞里暴露出来的嫣红乳蒂也充血硬挺得如同两颗脆嫩可口的肉葡萄,肥腴厚实的乳晕轮廓不仅比之前还要饱满得凸鼓起来好几圈,就连颜色也在大量分泌的雌性激素作用下变成了格外熟媚诱人的深红色。
而那根一直都被她埋在大腿之间,试图用腿心间嫩滑糯软的脂肉包裹掩藏起来的粗挺肉茎也同样亢奋得过了头,即便那宏伟粗长的茎身整根都被黑丝紧紧勒挤得凹陷进软滑的腿肉里,那涨挺圆润的肉冠也始终是不安分的涨跳个不停,甚至将那弹性十足的丝袜都撑顶得从细腻肥美的腿肉上拉扯开来。
想要自慰、想要做爱、想要更多愉悦与快感——这些原始而粗俗的念头不断萦绕在霍尔海雅的脑海里,无论她如何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那种前所未有的饥渴都始终挥之不去。
霍尔海雅觉得多半是平日里吃的那些食物和水里被加了催情的药物,甚至连房间里的熏香都可能是类似作用的药香,否则身为与凡人有着天渊之别的羽蛇遗民,继承着四百余年先辈的知性与智慧的自己,怎么可能会连这种原始至极的繁殖本能都压抑不住?
微风吹拂过乳头时那种刺激的冰凉…还有每迈开一步,丰实的肉腿交替擦挤着茎身时紧致厚韧的包裹感…全都像是一根根扔进火苗里的干柴,让羽蛇这具丰盈熟腴得完全像是为了交媾而生的色情肉体最深处那对快感的渴求彻底越过了理性的抗拒,愈发猛烈野蛮地在霍尔海雅的身体里不断翻涌蔓延。
在现在这样没有任何换洗衣物的情况之下,还没做好要一丝不挂的在这座制药所内裸奔的心理准备的霍尔海雅也根本没机会将身上的衣物清洗干净,被黏稠的性液与香汗从内到外全然泡浸过一遍的布料所散发出的淫味浓厚得过分,逸散的荷尔蒙更是浓厚得连那些嗅觉并不灵敏的种族也能轻易从中嗅出显而易见的下流欲望。
哪怕平日里霍尔海雅已经努力压抑着呼吸的幅度,那股连沐浴液的香气都没办法掩住的色情气味也仍然止不住地往她鼻腔里钻,让她的身体都像是恶性循环一般愈发兴奋难耐地分泌出更多黏腻的香汗。
浑身上下都洋溢着雌性魅力的丰盈羽蛇那每一寸雪皙光洁的肌肤都因此泛满了油润香艳的淫亮色泽,不论是那张精致美艳而贵气十足的俏脸,还是从连衣包臀裙的袖窿里裸露出来的香肩与藕臂,此时此刻却全都从那暧昧旖旎的诱人粉霞中透露出这具熟腴肉体那下流不雅的饥渴,丝毫看不出半点身为精英女性的霍尔海雅那本该有的优雅气质。
这种对于意志的侵蚀与折磨让霍尔海雅的神智都逐渐开始变得恍惚,每当夜晚来临,那种难耐的骚动都会像是团火焰一般烧得她小腹发紧,气息粗重,明明这具发育良好的身体被她精心养护得没有半点瑕疵,可身体的素质却并没有因此变得多么优秀,反而还在过度的保养之下变得更加敏感脆弱。
好几次她都不由自主地被本能驱使着伸出手去,抚过自己的小腹,沿着漂亮细长的腹脐滑过那团饱满敏感的厚鼓软肉,用细腻软滑的指腹慢慢贴上那高昂挺立的茎身,让那根亢奋不已的肉柱都在那微弱的触碰之下迫不及待地涨跳晃动,从冠顶吐露出一团团浊亮的液滴与对更多快感的渴望……
……紧接着,房间角落里那正对着床榻的摄像头红光又总会在这个这个时候重新惊醒霍尔海雅那迷离的理智,令她连忙停住那只纤细白净的柔荑正要拢上茎身的动作。
为了不打破自己这幅被催眠的伪装,不能违抗命令的霍尔海雅只能咬着牙齿,僵硬地挺着那根在失去了刺激之后反而更加不安分的挤流着先走汁的硕挺阳具,在欲求不满的渴望对理智的冲刷下艰难的一直熬到后半夜才能勉强入眠。
可即便是在入睡之后,霍尔海雅腹下那根形状粗挺而精致的肉茎却也丝毫不会因此而安分下来,晶莹的浊腻汁液反而还随着羽蛇那充斥着淫秽幻想的春梦一刻不停地分泌溢出,沿着上扬的茎身弧度不断流淌滴落,将她腹下那一寸寸细腻娇嫩的软糯媚肉都糊上厚厚一层黏泞不堪的滑腻浊液,不管隔天醒来的霍尔海雅怎样去努力地冲洗,都难以抹去那股仿佛已经彻底渗透进肌肤里的腥麝淫味。
在这般处处受限又饱受性欲困扰的情况之下,特工小姐的调查任务几乎几天以来都毫无进展,而这样的日子,不过一晃便来到了第十天。
在常年的自律生活下培养出的生物钟准时准点将霍尔海雅唤醒时,充斥在房间的每一寸角落里的熏香香气已经麻痹了她的嗅觉,可里面的药物成分却仍旧浓烈得令她躁动难耐,在那清幽的微弱香味之下,厚重而浓腻的精胺气味却也同样如往常一般明显得令人难以忽视。
明明昨日夜里,霍尔海雅才将自己腹下那一寸寸柔嫩的肌肤擦洗得干干净净,可此时此刻,那层薄薄的绵密脂肉上便又已经在那根肥挺肉茎不安分的涨跳之下被重新满满当当地涂上了一层稠浓靡亮的滑腻淫液,腿根之间那份满溢着诱人雌性荷尔蒙的丰熟媚肉更是挤满了被不自觉的摩擦出来的泡沫与晶莹水丝,光是轻微的交蹭几下都能挤压出清晰响亮的淫靡黏响。
若放在以前,平日里总爱保持着优雅仪态的霍尔海雅恐怕根本忍受不了自己的身体变得如此肮脏不堪,可现在,她却不得不让自己习惯了这种黏津津的湿热触感。
“呼唔……?”
整张白皙精致的妩媚俏脸都已经被红霞浸透的霍尔海雅轻轻喘出一团滚烫的热气,又不动声色地斜过眸子,瞥了一眼房间角落里那正运作着的监控探头。
哪怕腹腔里那阵酥痒燥热的异样感无时无刻不在让这具成熟的雌性肉体急迫地渴求着宣泄,但在那冰冷的监视之下,霍尔海雅也只能逼迫自己强压下那淤积太久而积攒得过于强烈的欲望,努力忽视掉那根高昂着圆润肉冠的粗实肉具沉甸甸地摇晃着拍打在自己大腿上留下的炙热温度,就这么挺着那根已经充血勃起得发疼发胀,还不安分地抖动个不停的粗硕玉茎,迈开丝毫不敢让那软绵发颤的浑腴腿肉蹭挤到茎身的别扭步伐,咬着牙齿一步步慢悠悠的走进淋浴间里。
为了不让那本就已经被性液弄得肮脏不堪的衣物变得更没法穿,霍尔海雅这几日以来也只好在入睡之前脱光衣物,光溜溜的裸露出那一身雪腻丰盈的绵滑媚肉,毕竟比起被那些总爱戏弄她的研究员们当面调笑嘲弄,一向高傲惯了的羽蛇反倒觉得,像现在这样假装看不见的镜头之后没人在看着一般掩耳盗铃的行为还更能让自己好接受些。
而正当霍尔海雅伸出手去,想要打开淋浴的喷头,用冰凉的冷水将自己腹下那黏糊糊的滑腻淫浆清洗干净,顺带让那根有些亢奋过头的肉茎好好冷静下来时,一个正对着淋浴间内的监控探头里却忽然传出了音响打开的微弱电流声。
“……霍尔海雅小姐,很抱歉打扰了你的洗澡时间,不过,五分钟后,我要在三楼实验室内看到你,你最好动作快点儿。”
已经听过不知多少次这般命令的霍尔海雅听得出来,那充斥着幸灾乐祸的戏谑与调笑意味的声音显然来自那位副所长小姐。
那个总是一副恶劣脾性的黎博利女人,几乎是完全将继承着羽蛇遗民这等高贵身份的霍尔海雅当成了是可以随意使唤逗弄的宠物,每天都像是个摇着铃铛的奴隶主般对她呼来喝去,频繁地提出各种各样不合理的过分要求,正如同现在一样。
——从这间宿舍到那间三楼的制药室,光是中途的距离就起码要花费上两三分钟的时间,在加上还要等待那台为了保密性而成为了这座地下制药所唯一上下楼方式的电梯,路上还可能被那些安保和研究员们骚扰……这么算下来,就算霍尔海雅那双修长丰美的大腿迈出的步幅比常人大上许多,可把时间压缩到极限后,现在留给她整理自己的空隙也就左右不过一分多钟。
就这么点时间,对于此时此刻浑身赤裸的霍尔海雅而言,恐怕光是用来穿上衣物遮住那一身颤悠悠的熟腴媚肉都有些捉襟见肘,更别说是她小腹上那层在空气中暴露了一整晚后,已经变得宛若发酵的酸奶油般稠腻而黏滑,还混着羽蛇身上那股独属于成熟雌性的淫媚体香的浓厚性液,要是不费些功夫耐心擦洗,那股腥麝的淫味只会怎么也去不干净。
可相比起错过那能够进入之前一直对自己设为禁地的制药室的机会,霍尔海雅便也顾不上这点儿羞耻与尴尬了。
她连忙从淋浴喷头的开关上收回手掌,转而摘下挂在淋浴间墙壁上的毛巾,勉强将自己身上那些多余的黏液擦拭掉大半,又将那被浓稠靡骚的甜腻气味浸得湿腻不堪的毛巾随手扔在桌上。
每一秒钟的时间流逝都像是在急迫的催促着霍尔海雅,让一向习惯了保持神民应有的那般从容优雅的羽蛇都只能仓促地将还泛着湿黏触感的衣物套上肥美的丰盈娇躯,连被黑丝裤袜的裤腰夹住的裙摆都来不及整理,便在那成熟知性的黑色高跟踏出的清脆步声中离开了房间。
穿过走廊的羽蛇步履如风,鞋跟踏地的声响也同样清脆有力,可她胸前那双摇晃抖颤起阵阵糯软脂浪的丰挺硕乳,还有那具高挑的熟腴雌肉上散发出的下流淫味,吸引来的却只有那些研究员们充斥着各种欲望的视线,还有一次次令人难为情的调侃与戏弄。
而已经渐渐在这种折磨般的日子里麻木起来的霍尔海雅倒是很快便压下了心底里的羞恼,她没跟这些毫无价值的走卒喽啰多做纠缠,只是加快着本就急促的脚步,在时限的最后半分钟前来到了那间实验室的大门前。
在前几日里,偶尔来这里递送文件的霍尔海雅都只会被紧闭的自动门拦在门外,而这一次,那扇一直对羽蛇隐藏着秘密的大门很快便打开了。
霍尔海雅的蛇信缓缓卷过那饱满湿润的红唇,数日以来愈发汹涌难耐的性欲与饥渴第一次被复苏的探究欲望所短暂的压抑下去,一双透亮清澈的翠绿眼眸也渐渐浮现出了以往那般锐利的光芒。
随着那扇门扉的开启,作为梅兰德基金会的老牌特工所锻炼出的职业素养,也让霍尔海雅几乎是本能般地转动起视线,想要第一时间观察整个室内的布局,可紧接着,一阵清脆的咳嗽声却又打断了羽蛇的动作,让霍尔海雅只能乖乖地克制着自己调转视线,看向发出声音的那位副所长小姐。
那个黎博利女人正坐在一张操作台边,手里摇晃着一支试管,年轻的脸颊上挂着副饶有兴趣的微笑,就好像接下来马上就要发生什么有意思的趣事,而在见着羽蛇将视线转向自己之后,她便又朝着羽蛇的方向微微勾了勾夹着试管的指节,动作轻佻得简直像是在唤着一只听话的小狗。
“动作很快嘛,来。把这个喝下去。”
副所长小姐的语气十分轻浮,却又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感,仿佛在她看来,不论这位血脉非凡的羽蛇遗民究竟有着怎样宝贵的知识与过人的智慧,曾经又拥有着何种受人敬仰追捧的高贵地位,现在也不过只是个可以随意使唤的女奴,根本不需要半点尊重。
这般毫不掩饰的轻蔑态度让霍尔海雅几乎止不住心底里的恼火,在这太阳照不到的地下暗面里,明明拥有着对于普通人而言堪比天灾般强大力量的自己才本该是那个绝对的强权,可此时此刻,她却居然要主动屈服于眼前这个实力弱小、愚蠢短视的凡人,任由她像个孩子似的向自己滥用显耀那幼稚至极的权力……
……但正是在这种被剥夺权威、地位,甚至是人格与尊严的羞辱之下,霍尔海雅却感受到了令她难以置信的兴奋。
压倒性的力量与强权在强者凌驾于弱者之上的这个瞬间展现得淋漓尽致,完全充斥着纯粹而原始至极的野性,宛若大自然那蛮不讲理又冰冷残酷的食物链,将这链条顶层掠食者的强大与霸道无限倍的放大出来。
——而这一切直白的几乎是直击在生物本能最深处的感官刺激,却正是远远强于寻常凡人,却从未如此残忍地显耀出自己力量的羽蛇所没能感受过的崭新事物。
这种异样的刺激感对于霍尔海雅而言无比陌生,她的理智与廉耻告诉她应当为之羞耻,可那长久以来流传在羽蛇血脉与记忆中的那般对于伟力的痴迷与渴望,却又令霍尔海雅不自觉地迷醉于这种正清晰地强压在自己身上的威严与强大,那独属于学者的旺盛求知欲几乎在此时达到了顶峰,让她迫不及待地想要了解更多、体会更多,哪怕这一切的代价是由人亵玩自己这一身精心保养的美肉,甚至是被过分地践踏人格……
……可……她只是稍微松开些掌握着主导权的手指,让出些许微不足道的权力罢了……就算再稍微多放开一些也不会有什么后果……反正只要最后销毁掉所有记录,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一切,自己仍然还会是曾经那高贵而不容侵犯的羽蛇神民……作为那个真正拥有着不可僭越的强大力量的主导者,她的确有足够的余裕……
想到这里,霍尔海雅心中的不悦渐渐被躁动起来的复杂欲望所掩盖、取代。
她知道自己表现出的犹豫只会引人怀疑,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越过了心底里那条红线的羽蛇没有多作迟疑,只是迈开被紧贴着脂肉曲线的黑丝勾勒得丰盈肥美的修美长腿,顺从地大步来到那位副所长小姐面前,又跟着伸出手去,接过了那支试管。
那透明管壁里晃动的药液所呈现出的粉色艳丽而旖旎,恐怕只有小孩子才不会觉得可疑,从中散发出的气味更是让羽蛇感到过分的熟悉,浓腻的甜蜜香气,混合着仿佛熟化的乳酪般厚稠腥咸的奇妙风味,几乎与她身上那股诱人的荷尔蒙气味如出一辙,却又在某些她说不清的地方有着微妙的不同。
但面对着眼前这明显地释放着危险信号的可疑药液,霍尔海雅此时脑海中萦绕的念头却反常的与副所长小姐的命令达成了一致。
霍尔海雅的喉咙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嗓子干得发疼,唇间的香津止不住地分泌更多,可又怎么也压不下被那种浓烈的甜香气味勾起的干渴,仿佛那试管中流淌摇晃着的不是什么奇怪的药液,而是沙漠中的甘露,峭岩间的清泉,光是闻闻便足够让人口干舌燥,饥渴难耐。
她的小腹发紧,纤薄漂亮而又不失柔软肉感的腹肌线条不自然地颤抖起来,泛起的抽痛感像是被揉进了腹腔的最深处,混着宛若羽毛轻轻扫过那样微弱而又难以忽视的瘙痒,撩拨着霍尔海雅腹下那一缕缕敏感的神经,刺激着那根好不容易才安分下来的宏伟肉具。
泥泞潮热的触感渐渐又重新在丰盈的大腿软肉上泛开,那根在成熟优雅的黑色丝袜包裹下的粗壮硕物抖颤起来的份量沉甸甸地拉扯着霍尔海雅的理智,像是在努力地吸引着她的注意力,好让羽蛇能意识到自己这具肉体的究竟多么渴求着快感与发泄。
“咕咚……?”
想要咽下那堵在喉咙口的香津的霍尔海雅必须要用上更多的力气,让那隐隐透露出兴奋与怯意的声音响得难以掩饰。
看着眼前的药液,已经被那醉人心脾的荷尔蒙香气轻易诱起了繁殖本能的羽蛇几乎根本抵抗不了身体的反应,她将那支试管贴近唇边,接着仰起那纤细修长的脖颈,动作就像是平日里渴了便下意识地端起手边的咖啡杯那般自然得没有半点儿迟疑。
质感黏稠的药剂随之流进口中,浓郁厚重的腥麝气味顿时淹没了霍尔海雅那味觉灵敏的细长蛇信,稠密的口感就像是烤得融化的奶酪,能够在她的口中蔓延流淌,覆盖每一寸湿热细腻的黏膜,还带着需要用牙齿稍微咀嚼咬断的轻微弹性……
作为学者的联想本能让霍尔海雅不过短短瞬间便已经想到了许多有着类似特质的东西,可一旦从与性方面相关的条件开始排除起来,她却又不想再继续思考下去,只能努力放空起大脑,让自己对那紧紧黏着在喉腔里的精氨气味视而不见,一口又一口的重复着吞咽的动作。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是燃烧起来了似的灼烫发热,仿佛自己吞进口中的是液态的火焰,让那炙热的温度从喉咙流进腹腔,又逐渐在她的肌肤上烧出暧昧旖旎的诱人粉霞,而每一次咽下那散发着淫味靡息的药液之后,从舌根上涌起的甘美回味又总会让霍尔海雅莫名地萌生出想要咽下更多的念头——
——等到霍尔海雅渐渐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才看见,自己那细长分叉的蛇舌头不知何时已经主动吐出了唇外,紧紧贴在试管的管壁上卷了好几圈,让那被吞舐得干干净净的玻璃管壁透明的内侧都覆满了一层热腾腾的水雾,几乎看不见哪怕一滴没被咽下的艳粉药液。
“啧啧,天啊,霍尔海雅女士,你这副模样未免也太饥渴了点儿吧?你的优雅从容呢?那副勾引人的慵懒笑容呢?怎么全都不见了?”
看着这一切的副所长小姐语气戏谑,脸上的表情倒像是对霍尔海雅这幅急切而狼狈的丑态相当满足,她站起身来,双手毫不客气地按上霍尔海雅那裸露在外的白皙香肩,又推着羽蛇转过身去,让身前这位气质优雅而神秘的丰盈熟女乖乖面向了墙边的落地窗。
透过镜面的倒映,霍尔海雅能看见自己那张被诱人的粉霞彻底浸透的脸庞,一缕缕银发粘黏在满是香艳薄汗的肌肤上,泛着朦胧水光的翠绿双眸已经彻底失去了之前那般明亮的锐利,取而代之的只剩下勾人心魄的迷离。
粗重的呼吸让羽蛇的喉咙发干,炙热的体温将她体表那靡亮晶莹的汗滴蒸腾出诱人的雌性体香,霍尔海雅甚至能听见自己胸膛中那如擂鼓般沉闷而急促的心跳声,就像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在嘶吼,催促,用迫切的饥渴威胁着她,要她放弃掉理智,在生物那狂野而原始的兽性与欲望之下乖乖屈服。
“呼唔——?哈啊……?”
“反应还真强烈啊……怎么样?专门为了你这位羽蛇量身定制的催情药,药效很不错吧?”
笑盈盈的黎博利女人靠在霍尔海雅的身后,即便与身前这发育得熟腴丰美的羽蛇相比起来还要矮上小半个头,她的脸上也仍然充斥着上位者的自信所带来的压迫感。
“虽然根本不需要这种实验数据,不过谁让你这位不得了的大人物自己送上门来了呢?不好好调教一番的话,未免也太没意思了吧?”
这位副所长小姐像是在征求着霍尔海雅的认同,可喷打在那耳羽上的声音里却充满了恶劣的戏弄意味,她的手掌贴上羽蛇那纤细漂亮的腰线,沿着被挺拔丰硕的饱满巨乳拉起的单薄衣物慢慢向下,指腹一点点划过盆骨那宽腴曲线的速度也仿佛是为了要让身前的熟女能够更加清晰地感受这一切似的,故意放慢了许多。
实验室内冷色的白炽灯光将霍尔海雅的银发映得闪闪发亮,潮热的旖旎温度也在空气中渐渐弥漫开来。
她能感觉到那双在自己宽挺丰盈的腰胯上缓缓抚过的每一个动作,不论是指尖微微屈起时压陷进脂肉里的微弱刺激,还是手掌缓慢地用力掐紧起来,将绵密柔软的臀肉从指缝间挤溢出来的疼痛感,全都像是电流般直击在霍尔海雅的脑髓深处。
肌肤烫得发紧,脊背酥麻得挺不起来,粗壮修长的蛇尾浮躁地卷起晃动,连表面的鳞片都不自觉地竖立起来……强烈的感官刺激让霍尔海雅甚至分辨不出那究竟是快感还是痛苦,只有身体能够本能的作出回应。
霍尔海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布料的缺口勒得鼓凸出来的嫣粉色乳晕已经兴奋地膨肿起来了一大圈,让顶端那饱满挺立的乳蒂都肿硬得像是粒小石头,哪怕只是身旁女人呼吸时的气息喷打在上面的触感都可怕得让她膝盖发软,几乎下一秒就会跪倒在地上。
而更夸张的,还是那根被黑色的丝袜拉拽着没办法完全挺立起来的粗壮肉茎,整根足有成人小臂尺寸的宏伟阳具都亢奋地涨跳个不停,连着那丰软浑腴的肉实大腿表面弹性十足的靡亮丝绸都被粗鲁地拉拽起来,在空气中凸挺出明显的轮廓。
甚至哪怕隔着那层已经被深色的水痕完全浸透的黑丝,霍尔海雅都能看见自己那根阳具上一根根交错涨挺的脉络青筋,敏感的肉龟光是磨蹭着那黏腻的丝织物便已经止不住地颤抖摇晃,从冠顶肉眼那微小的凹陷里挤流出一股股混着黏腻浊色的淫液,激烈的快感让她的呼吸紊乱而急促,就好像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对她的理智狂轰滥炸,想要抹除掉霍尔海雅那一直压抑着欲望的羞耻。
作为梅兰德基金会的资深特工,霍尔海雅几乎从未让自己身陷过如此险境,她有着敏捷的身手,机警的思维,在关键时刻也能拿出足以全身而退的强大力量,可此时此刻,面对着这些低劣的药物,弱小的恶人,她却居然放任自己被那些药物侵蚀,被身后的女人玩弄挑逗……
有那么一瞬间,霍尔海雅的理智让她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她无法理解,身为羽蛇的自己本该高高在上的掌控一切,为何会反而沦落在这般俗秽的泥沼里,但紧接着,从胸腔深处涌起的满足与快感却又会轻易地淹没掉她那想要反抗的意识,用霍尔海雅从未体验过的愉悦让她乖乖说服自己——强大的她仍然还控制着局面,只是…稍微再多让出些微不足道的主导权罢了。
心中那不知被霍尔海雅自己突破了多少次,已经变得越来越低的底线又一次被跨过,没有丝毫反抗的羽蛇顺从地站在落地窗前,感受着副所长小姐那双纤细修长的手掌在她那宽厚翘挺的丰美肥臀上抚过的温热触感。
她能感觉到那被柔滑的黑丝裤袜包裹住的雪腻臀肉不由自主地抖颤起来,每一寸细腻而紧绷起来的肌肤都随着那指尖勾弄打转的挑逗泛起激烈的酥麻快感,仿佛全身上下都被变成了淫媚色情的敏感带,仅仅只是这种程度的触碰便足以让高洁优雅的羽蛇发出宛若故意献媚的娼妓那般不像样的淫靡媚息。
“这个反应可真不错啊。”
双手轻轻搭在羽蛇腰间的副所长小姐微眯着眼眸,像是亲密的爱人那般暧昧地依偎在身前熟女那纤美婀娜的后背上,她的指尖沿着霍尔海雅那丰满圆润的肥美硕臀缓缓向下,那极具成熟雌性独有的韵味与魅力的厚软脂肉被轻易压扁,在被香腻雌汗浸得靡亮一片的黑丝勾勒之下展现出绵密柔软的起伏与弧度。
“乳头勃起得这么厉害…肉棒也抖个不停,霍尔海雅女士,你肯定已经想要得不得了了吧?要不要开口求求我呢?说不定我会允许你解除禁欲呢。”
性感恶劣的黎博利女人分开唇瓣,咬住羽蛇颊边那抹靓丽得像是在故意吸引着注意力的荧光薄荷绿,她的气息将那漂亮柔顺的耳羽浸上潮热的湿润感,一双纤细的手掌也隔着那腻滑的马油黑丝,划过宽厚的肥臀与那浑腴圆润的大腿脂肉挤压出的凹陷褶皱,又慢慢绕过那双丰美肉腿的侧面,用指甲顽劣地刮蹭起那饱满修美的脂肉曲线,激起一阵阵将那根拼命挺立起来的粗肥肉茎都拉扯得晃动起来的脂腴肉浪。
被黏津津的唾液与潮热的呼吸打湿耳羽的感觉让霍尔海雅相当讨厌,可此时此刻,她那已经纷乱如麻的思绪却压根顾不上这一点。
若放在以往,身为继承了羽蛇那高贵血脉的神民遗脉,霍尔海雅那与生俱来的骄傲与优雅让她从来都不会向他人低头,更别说是卑微的恳求,可事到如今,霍尔海雅几乎已经数不出自己究竟还剩下多少没被践踏嘲弄过的尊严。
已经被跨过一次的底线再也起不到半点作用,霍尔海雅心中的犹豫几乎只持续了片刻,可接着,她却又说服自己,告诉自己这一切不过是虚与委蛇的演技,只是为了任务而不得不作出的努力……
“嗯喔……?!哈啊……?求…求你……”
霍尔海雅那低沉而带着勾人媚意的声音愈发微弱,到了后边甚至几乎被那急促而颤抖的气声盖过,整张妩媚艳丽的俏脸更是因为羞恼与兴奋而泛满了旖旎的潮红,可在羽蛇的这般示弱之下,那位副所长小姐却反而扬起手掌,又紧跟着拍打在羽蛇那丰腴厚软的饱满臀肉上,沉重的力道将那绵密的嫩肉轻易地用力压扁,连带着另一边的媚肉都跟着抖颤晃漾起一阵阵脂润肉浪。
如此粗鲁而充满了羞辱性的行为,仿佛是上位者对下位者宣示主权般的示威,又像是在提醒着霍尔海雅——这种声音微弱的恳求光听起来就没什么诚意。
迅速从晃颤的丰厚雪臀上泛开的钝痛感让霍尔海雅不自觉地咬紧起牙齿,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夹杂着令人难以忍耐的屈辱、恼怒,可随之从羽蛇的胸膛中涌现的却又是与之矛盾的兴奋。
将他人当做玩物般支配的强权,从人格上予以蔑视的傲慢,如此以强者身份所展现出来,清晰地凌驾在霍尔海雅身上的力量与压迫感,几乎与她所追求的羽蛇别无二致。
她甚至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婴儿时代,在那个冷酷的意识将羽蛇的传承彻底灌输进霍尔海雅的脑海里时,她所感受到的也同样是这般让人憧憬的力量,令人渴求的威严。
强烈的错乱感让霍尔海雅几乎没办法理清脑海中的思绪,她看着眼前的镜面里那个被性欲弄得乱七八糟,浑身上下的每一寸雪肌媚肉都盈散着雌性信息素的自己,整个在各种各样的刺激之下已经挛颤个不停的小腹肌肉都顿时绷紧起来,将腹下那根沉甸甸的粗壮肉茎都向上提起,拽扯着被拉伸到极限而变薄的柔滑黑丝撑出一条高翘上挺的粗壮轮廓。
“嗯齁噢噢噢……?!求、求您了…?!请…呼噢噢噢……?!请允许我射出来……?!”
颤抖的淫媚呻吟与压抑而急促的喘息伴随着粗俗的话语在镜面上留下湿漉漉的潮热水雾,从最开始放弃了反抗的权力,再到现在彻底放弃了尊严与优雅,还一厢情愿的觉得自己仍然掌控着一切的霍尔海雅几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此时此刻这幅被打碎了高贵与冷艳的可怜模样究竟有多么能勾起他人的征服欲望。
那位副所长小姐满意的勾起了唇角,灵活纤细的手掌又转而绕过羽蛇那纤细妖娆,表面却又不失熟腴肉感的小腹,直到指尖都隔着被撑得绷紧到极限的黑丝抚上那饱满涨挺的肥硕肉冠之后,她才微微挑起眉毛,像是恶作剧般屈起指节,故意地用力弹打在那将丝袜都撑顶起明显轮廓的冠顶上。
“呜呜喔噢哦哦哦——??!!!”
过激的疼痛与怪异的快感互相交杂着同时从敏感的冠顶传来,已经被那催情药刺激得根本没办法忍耐下的射精欲望顿时被刺激得翻涌起来,让霍尔海雅腿间那圆润凸涨得连表面肌肤的褶皱都已经被浮凸的血管撑开的肥大肉袋都紧跟着本能地提起。
连唇瓣都不自觉张开的霍尔海雅几乎整个高挑熟腴的丰美酮体都忍不住的颤抖起来,那比起前几日还要更加肥鼓圆润了不止一圈,甚至连份量都变沉了许多的扶她肉睾一遍遍地拼命收紧,因为过久的禁欲而在饱满精囊里不断积攒压缩的厚重浓膏随之被挤压得翻涌流淌,一股接一股地泵推进那肉柱下方胀鼓鼓的输精管里,可即便整个人都已经完全被推到了高潮的边缘,没听到身后的副所长小姐做出允许的霍尔海雅却丝毫不敢就这么放松下来。
哪怕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着这近在咫尺的发泄,丰盈的羽蛇却也仍然在违背着身体的本能,她绷直了臀后那条粗壮修长的蛇尾,细密光滑的鳞片一枚枚的互相紧贴嵌合,撑在冰凉的地板上不断打颤,被庞大厚稠的浓膏不断挤压冲击的精关泛起强烈的钝痛,让那根勃动个不停的粗壮肉柱都仿佛啜泣般从冠顶凹陷的肉眼里泌流出一股又一股浊亮的淫蜜。
霍尔海雅不敢放松,连屏住的呼吸都不敢松懈,她不明白自己明明只是在假装催眠,为什么面对这种过分得完全是虐待的调教与羞辱却还要像个低贱的奴仆一般乖乖听从命令,想要射精,想要宣泄的念头几乎彻底地充满了她的脑海,但那些源于本能的念头却最终都被另一个声音给压了过去——为了博士托付的任务,她绝不能违背命令暴露自己的伪装。
在那种仿佛大脑都被淹没在温热潮湿的洋流之中一般令人无法思考的快感里,拼命压抑着射精欲望的霍尔海雅几乎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她分不清自己究竟忍耐了几秒还是几分钟,直到那好不容易才即将抵达高潮的刺激逐渐退去,腹下那沉甸甸的肥硕肉袋也在一阵阵不满而饥渴的抽疼中重新坠垂下来,只留下那涨跳个不停的硕大肉冠顶着黑丝的阻隔挤出一股又一股混着浊腻精丝的黏稠淫液,霍尔海雅才终于松懈下那一直紧屏住的呼吸,伴着胸膛里那宛若擂鼓般急促的心跳而喘出紊乱发颤的媚息。
“呼齁噢……?哈啊——?嗯齁哦哦…?”
“居然忍住了啊,大名鼎鼎的霍尔海雅女士还真是了不起——”
看着眼前的羽蛇这般狼狈而局促的模样,身为始作俑者的那位副所长小姐却只是幸灾乐祸地勾着唇角,口中吐出的夸奖话语也充斥着嘲弄般的戏谑。
“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只要你愿意配合我接下来的这个小实验,我就允许你射出来,怎么样,这个提议很诱人吧?”
闻言,羽蛇那双被湿润朦胧的水雾盖住了锐利神采的翠绿眸子看向了眼前的镜子,透过镜面,她能看见身后的黎博利女人那张假惺惺的笑脸……这个女人明明知道,此时此刻被“催眠”的霍尔海雅本来就拒绝不了任何命令,可她却偏要故意戏弄一番到手的猎物,像是个恶劣的魔鬼一般,用她随时都能收回的许诺来要霍尔海雅亲口放弃更多骄傲与尊严。
沉重的气息随着霍尔海雅那丰硕的乳峰起伏而呼出,带着这位发育良好的熟女在情欲的灼烧之下变得格外炙热烫人的体温,她轻咬着牙齿,光滑的蛇尾鳞片摩挲过地板的沙沙声透露出不安的躁动与亢奋。
霍尔海雅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力,在这种状况之下,唯一能让她继续潜伏在这座制药所内的选择就是乖乖放弃掉无谓的抗拒。
腹腔中那烧得一寸寸膣肉黏膜都绞紧起来的温度像是某种急迫的催促,无论是这具已经被欲望折磨得柔弱不堪的肥美雌躯,还是被快感淹没到难以维持思考的理智,全都在不断地向霍尔海雅那唯一还坚持着的意志传递着渴望屈服的信号。
“咕呜……?我、我明白了…唔齁喔噢……?!随、随便您怎么使用我的身体都好…哈啊…?请您…呼齁噢噢…?允许我…嗯哈……?射、射精……”
从自己的唇瓣间吐出的每一个字词都令霍尔海雅羞耻得几乎无地自容,她的呼吸随着断断续续的话语喷洒出潮热的温度,混杂在其中的呻吟声也充斥着难为情的颤音。
“不错不错——这才是乖孩子嘛,看见那张床了吗?乖乖躺上去吧。”
那位副所长小姐的声音仿佛是哄着宠物那般透露出一丝鼓励,显然是对霍尔海雅这副顺从的表现格外满意。
她笑盈盈地抬起手掌,轻佻地拍打在羽蛇那发烫的红润俏脸上,强迫着让她转过视线,看向身旁那张摆在实验室中央的手术床,又紧跟着用另一只手抚上羽蛇丰腴饱满的臀瓣,像是催促似的毫不怜惜地重重拍下一掌,让那黑丝底下已经泛起了浅红掌印的白皙臀肉都颤颤悠悠的晃漾起一阵绵密脂浪。
“咕呜——?!我、我知道了……?”
在这几日里已经被拍打掐揉过不知多少次的肥臀上泛起的钝痛几乎却还像是第一次那般刺激得过分,让被药物将欲望与快感全都放大了数倍的霍尔海雅都不由自主地从喉腔里挤出发着抖的闷哼。
她转过眸子,看着那张泛着冷光的手术床,压抑的气氛让羽蛇呼吸微微一滞,可紧接着,一直以来以羽蛇后裔的高贵身份骄傲自矜的霍尔海雅便又平复了心里那莫名浮现的不安。
强大的源石技艺与优良的身体素质让霍尔海雅拥有着能够随时将局面重新掌握回手中的底气,不论身后的这个凡人究竟要在她的身上做些什么实验,以这群黑帮组织那不入流的能力而言,总归也只会是些普通人能够使用的贫弱法术罢了,只要想走,她随时都能将这些留在自己身上的法术彻底抹掉。
虽说像这样毫无准备地踏入陷阱里不是霍尔海雅一贯的作风,可……在那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与刺激的诱惑之下,这么一点小小的风险也算不得什么……而且…为了博士拜托的任务,她也不得不这么做……
抱着这种怪异而下流的想法,躺上了那张手术床的霍尔海雅轻轻咽下香津,又乖顺地分开那双被散发着甜腻体香的蜜液淫浆浸湿得一塌糊涂的丰腴大腿,任由那位副所长小姐撩起了她那条被撕开了裙摆的包臀裙,露出那纤细柔媚而又带着层薄薄脂肉的绵软小腹。
“接下来可别乱动。我可不希望这个漂亮的记号画歪了。”
满眼笑意的副所长小姐轻声说着,又跟着伸手按住霍尔海雅的腰肢,指尖轻轻摩挲过那细腻糯滑的肌肤,另一只手又转而从一旁的柜子里摸出一支散发着法术波动的纹身笔来,一下子便吸引住了羽蛇的视线。
思绪混沌的羽蛇愣了片刻才意识到,那多半又是那个幕后主使留下的东西,同样微弱的波动让霍尔海雅几乎提不起半点防备,直到那支纹身笔的笔尖缓缓地刺在了她腹脐周围的软肉上,刹那间涌现的烧灼感与酥热的快感才让霍尔海雅一下子瞪大了眼眸。
“咿喔噢哦哦哦哦——??!!!”
激烈得仿佛让神经都过载燃烧起来的刺激几乎顿时便席卷了霍尔海雅的意识,雌性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仰起脖颈,吐出细长粉润的蛇信,从喉腔中发出求饶般的悲鸣,痉挛的腰肢也紧跟着想要向上弓挺起来,可副所长小姐却显示早已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一般轻易地将羽蛇的纤腰用力压下,让那两团将将从床上抬起的厚软翘臀都被重新挤扁下去。
“听话,我都说了别乱动。”
副所长小姐那平淡的话语像是毫不在意羽蛇此时此刻那过激的反应,她随意地按紧了那纤若无骨的柔媚腰肢,捏在手中的纹身笔绕着霍尔海雅小腹上那团被腹腔深处的宫房撑得饱满微鼓的脂肉上一笔一划的慢慢滑过,留下一道道艳俗的桃粉色彩。
可与仿佛画家般肆意挥洒着笔墨的黎博利女人相比起来,面对着那种激烈快感的霍尔海雅却只觉得自己的意识都已经被推到了崩溃的边缘。
反复积累的射精欲望强烈得让霍尔海雅几乎每一秒都必须要拼命忍耐,但接下来的每一秒里那重新涌现的快感却又总会比上一次还要更加激烈,让那根已然膨胀得生疼的粗壮肉茎都在靡亮的马油黑丝下一遍遍地勃动发颤,隔着那丝袜的包裹将一股股犹如寻常男性那般粘稠浓郁的淫蜜都挤喷得泄打在床单与那修美丰软的黑丝淫肉上。
“呜齁噢噢噢噢——?!!不、不要…?!求你了……咿呜齁噢噢噢噢——?!!要去了…咕呜噢噢……?!!”
随着那旖旎的艳粉色一笔一笔在霍尔海雅那浸满了晶莹香汗的腹肉上绘出雌性的宫房形状那般淫靡色情的心形纹路,浑身的脂肉与肌肤都颤抖着紧绷起来的羽蛇也已经完全顾不上自己的声音变得怎样下流而悲惨。
满溢着雌性独有的甜蜜香气的花蜜一股又一股如泉水般从霍尔海雅那随着大腿张开而微微暴露出的雌穴间涌泄出来,潮热的氤氲水雾在控球中迅速地蒸腾蔓延,可那高潮的雌液泄喷得越多,肉棒的射精欲望也反而变得更加旺盛难耐。
无论霍尔海雅如何去约束,忍耐,她的努力所换来的都只会是更加过分得甚至宛若失禁般剧烈的酸胀快感,让她的理智都被冲击得根本没办法再思考,只能被动的感受着这一切。
对于霍尔海雅而言,这种感觉似乎莫名的熟悉。
曾经优雅而高傲的她只觉得这种低俗而粗陋的性事根本比不上自己所追求的伟大理想,可此时此刻,一点点在这个陌生的领域中逐渐探索,逐渐感受更多的感觉,却又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对羽蛇的强大与壮丽的渴求。
美好的理想与此刻这淫秽现实的倒错感让霍尔海雅胸膛里燃烧着的欲火顿时翻涌得更加亢奋,每一笔落下时激起的微弱疼痛与激打在腹下神经丛里的刺激都让霍尔海雅止不住地发抖,小腹上的肌肉更是不规律的痉挛收缩,挤压着腹腔深处的黏腻甬道一遍遍绞紧起来。
耳畔边的声音渐渐变得模糊起来,眼前的世界也被湿润的水光盖过,就好像霍尔海雅整个人都被淹没进了无法满足的快感所积起的深潭之中,只剩下那一次又一次濒临射精又被按捺下去所激起的刺痛牢牢地占据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腹腔中敏感的腺体没有一刻不在颤抖、痉挛,酥麻的快感流过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缕肌肉都在卑微而可怜的颤栗着,丰美浑腴的大腿、曲线苗条优美的小腿、还有那双精巧肥美的黑丝美足,连着被足趾勾住的高跟鞋一起全都绷成一条笔直的线,即便如此,那种宛若火山喷发般汹涌澎湃的快感却仍然没有半点减弱,只是一味地蹂躏着羽蛇的意志,让她那整具精心保养的熟腴酮体都只能在本能的驱使下暴露出色情淫靡的丑态。
“啧啧…真是糟糕的样子,霍尔海雅女士居然也会露出这种下流的表情,真是有够可怜的。”
随着笔下那暧昧的淫粉纹路渐渐勾连成一个完整的心形,那位副所长小姐也满脸玩味的转过了视线,她瞧着羽蛇腹上那随着光洁白皙的脂肉挛颤而散发出烫热温度的淫纹轮廓,又随手多添上两笔让霍尔海雅连蛇尾的尖端都颤抖着紧紧蜷起的花纹,这才抬起笔来,笑盈盈地用那冰凉的笔身轻轻拍打在那已经涨挺得连黑丝都被撑得显露出些微裂痕的肥大肉冠上。
“就先这样好了,射出来吧。”
对于连意识都已经模糊起来的霍尔海雅而言,从那个黎博利女人口中吐出的命令就像是对绞刑架上苦苦支撑的犯人发出的赦令,终于无需再忍耐的羽蛇几乎就在这么短短一瞬间便抵达了已经被冲击过无数次的快感巅峰。
那被分泌过多的浓厚精膏撑胀得肥大饱满的圆润精囊顿时收缩着用力提起,仿佛是要将那过于肥硕的扶她肉睾都给挤压进阴肉里似的那般收紧得连羽蛇那双肥美的大腿都颤起了阵阵肉浪。
哪怕那硕大的肉冠仍然被包裹在柔滑弹韧的马油黑丝之下,那浓腻灼热得散发出缕缕精雾的扶她精浆也还是在巨大的压力之下从冠顶肉眼那微微张开的凹陷里激烈的射打出来,强烈的快感仿佛要将那饱满的肉睾,挤压出精液的输精管,还有那容纳着精浆的精囊与前列腺都给一同融化射出,让霍尔海雅那远比寻常的妓女还要下流浪荡数倍的悲鸣淫啼都在实验室内不断地回荡起来。
“咿咿齁哦哦哦噢噢噢噢——?!!!!!”
在长时间的射精管理后堪称毁灭性的射精高潮几乎让羽蛇那坚韧的意志都被瞬间冲散,令她的整个脑海里都只剩下了在许久的忍耐之后终于被满足的欢愉。
强烈的幸福感几乎完全淹没了感官与理智,让霍尔海雅甚至再也提不起思考的力气,只是像以往那般姿态慵懒的瘫软在手术台上,整个还在挛缩发颤的小腹都被散发着惊人热度的滚烫精膏完全覆满,连那漂亮的竖状腹脐也同样被厚稠的浓精填得满满当当,宛若冬天的暖炉那般散发出令人安心而舒适的温热感。
“哎呀呀,真是有够夸张的……”
副所长小姐勾着唇角,手中的笔尖轻轻触进霍尔海雅小腹上那层热气腾腾的厚稠精浆里,绕着底下那抹香艳淫媚的桃粉色缓缓地打起转来,感受着那柔软的一寸寸糯软脂肉每一次的痉挛、颤动。
她垂着眼眸,看着手术床上这位身份非凡的丰盈熟女那张洋溢着迷离与满足的美艳脸庞,刚见面时还挂在这张漂亮脸蛋上的自信与骄傲已经彻底烟消雾散,取而代之的只有那在高潮的余韵之下沉沦的失神与脆弱。
强大,美丽,仿佛由这两个古老的概念所具象而生的羽蛇在久远的传说之中只会由地上的凡人仰望拜服,恐怕没人会想过,在百年之后的如今,那高贵血脉的遗民竟然也会沦落为凡人的玩物。
如此天壤之别的巨大落差,让副所长小姐那恶劣的嗜虐欲望几乎在这一刻被推上了顶峰,她显然不打算就这么简单的停下手来,只是调转着手中的纹身笔,绕过了羽蛇腹下那根已经胀得连表面的青筋血管都突跳个不停的硕挺巨物,最终,那闪烁着艳丽淫光的笔尖慢慢停在了那被肥硕的扶她肉睾撑得饱满鼓圆的肉袋上方。
在短暂的停顿之后,似乎是瞧见了霍尔海雅眼中那抹渐渐回神的亮光,与她对上了视线的副所长小姐也扬起了眉角,眼中流露出肉眼可见的戏谑。
“霍尔海雅女士…我可没说这个实验已经结束了噢?”
随着黎博利女人充斥着嘲弄意味的声音渐落,在羽蛇那迅速惊惧起来的注视之下,那支仿佛达摩克利斯之剑一般悬着的纹身笔也紧跟着落在了笔尖下白净细腻的肌肤表面,伴随着炙热的温度,那一抹亮眼的淫靡粉霞顿时蔓延开来。
“等、等等…不…咿噫喔噢噢噢噢——??!!!”
…………………………………………
“唔呼——?~!嘶…该、该死的……?”
在这座地下制药所中那比起宿舍更像是单人牢房般的房间内,看着浴室镜面里浑身赤裸的自己,霍尔海雅愤恼地咬紧起皓齿,那张妩媚精致的俏脸上几乎再无半分以往那般自命不凡的高傲安然,连从那两瓣恍若樱桃般红润饱满的粉唇间挤出的咒骂声也被回荡在墙壁之间的暧昧喘息轻易地淹没。
异常亢奋的沉重心跳,透着旖旎媚意的急促呼吸,这两种萦绕在耳畔的声音像是身体的本能在主动强调着自己的需求,让霍尔海雅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对自己这具丰满熟腴的肉体深处那正汹涌燃烧着的欲望视若无睹。
她现在的状态很不妙——不管是长久以来的特工生涯所带来的丰富经验,还是羽蛇的古老传承所遗留下来的知识,全都让霍尔海雅能够清晰地认知到她此时此刻所面临的困境。
明明在被那个黎博利女人往身上画下了怪异的法术咒纹的那一天里,在发情期里禁欲了整整十日的时间所积攒起来的性欲都已经全部发泄了出来,从那日起到现在也仅仅只过了一周左右的时间,但此时此刻,在霍尔海雅的身体深处再次淤积起来的强烈欲望却已经更甚于发泄之前。
那种令人难耐的磅礴欲望就像是炙热的熔岩,从霍尔海雅那逸散着淫粉光亮的小腹深处不断奔涌向四肢百骸,在沿途流淌过的每一寸血管、肌肉,还有那光滑细腻的雪皙肌肤里烙印下燥热的温度,让她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不满地祈求渴望着那在曾经的霍尔海雅看来无比低俗又原始的快感。
而在那种欲望的驱使之下,霍尔海雅的指尖不由自主地停留在了自己那双挺硕丰乳下的小腹上,又鬼使神差地沿着镜中清晰映照出来的腹肉线条渐渐摸索向下,慢慢靠近向那呈现出靡亮桃粉色的心形咒纹。
羽蛇的动作透露着迟疑与犹豫,丝毫不像是以往那般利落果决,纤细白皙的细腻指节抚过的每一寸肌肤都随着肌肉的挛颤收缩而微微绷紧,将底下那薄薄一层透露出十足的雌性魅力的熟腴脂肉都勒显出柔软而性感的轮廓。
从心中涌现的不安与紧张让霍尔海雅不禁咬紧了唇瓣,她的喉咙干涩得吞不下唾液,紧得没办法平稳呼吸,连那修长粗壮的光滑蛇尾都在不安分地摆动摇晃,每一次摩挲过浴室的瓷砖所泛起的微弱瘙痒感都沿着那墨绿鳞片的缝隙不断向上蔓延,最终化作如同静电般清晰的酥痒,直打在羽蛇的尾椎尖上,令她那姣好丰腴的优美酮体都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起来。
在数百年的传承之中,羽蛇的遗民们从未被遗漏过对感官的锻炼,由此被深深刻印在血脉深处的警觉性也让霍尔海雅能够清晰地意识到危险的逼近。
可即便那宛若针扎般尖锐的信号已经愈发明显得难以忽视,在连霍尔海雅自己也解释不清来由的好奇与渴求之下,她那细嫩的指尖也仍旧只是朝那发着光的艳粉淫纹靠得越来越近,直到白皙光滑的指腹慢慢抚过腹股沟间沾染着潮热香汗的水润嫩肤,穿过坠在饱满肉丘下的那根半软巨根所逸散出的熟闷热雾,轻触在那闪烁着亮眼粉芒的妖冶咒纹上——
“咕呜呜…??!!唔齁噢噢噢——??!!”
羽蛇那极具磁性的柔媚嗓音里充斥着猝不及防的惊慌,让那回荡在浴室墙壁之间的淫媚浪啼都多了几分能够轻易勾起他人施虐欲望的脆弱感。
在那阵下流的回音里,霍尔海雅那双深邃的翠绿竖眸难以置信地微微放大,涣散的眸光呆滞的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的记忆与思维似乎在刚刚那片刻的瞬间里断了线,等到她现在回过神来时,所占据在她脑海之中的几乎只剩下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余波。
霍尔海雅甚至没办法回忆起来刚刚发生了什么,她只觉得腹腔深处的膣肉甬道抽疼的厉害,每一寸细腻娇嫩的黏膜肉褶都像是过电般挛颤得没办法控制,散发着雌腻淫香的滑腻蜜液几乎淌满了两条肥美肉腿内侧的光洁雪肌,让那脂腴媚肉表面油亮柔滑的黑丝都被浸得潮热湿泞,即便那双颤巍巍的丰软大腿只是轻微地交蹭摩擦,也能挤出极为清晰而淫靡的稠黏水声。
慌忙收回了手来扶住洗手台的台沿才勉强站稳的羽蛇急促地喘息着,这种仿佛直击在灵魂深处一般过分的快感让霍尔海雅久违地感到了恐惧,就好像她那身密不透风,坚不可摧的鳞片被粗鲁地剥开了一角,将底下那脆弱到能让任何人将身为羽蛇的她轻易摧垮的弱点毫不设防的暴露在外。
剧烈的不安全感与后悔的懊恼夹杂着纷扰的欲望,如同连绵的海浪那般在霍尔海雅的脑海中翻覆卷荡,动摇着羽蛇那已经被渐渐侵蚀得不再那么坚定的意志,光滑的镜面中所倒映出的那具娇腴雌躯不自然地颤抖起来,让那线条浑腴而丰美的白皙媚肉都随之泛漾起诱人的脂润肉浪……可就在这时,一阵忽然飘进鼻腔里的香味却忽然勾住了羽蛇的思绪。
那种熟悉的甜美香气,还有那浓郁厚重的麝腥味,光是这么轻轻嗅着,就已经足以让霍尔海雅的身体本能地回忆起七日前的实验室里那种完全是折磨般令人煎熬的激烈快感,连她那脑海中刚刚浮现出的想要反抗的念头眨眼睛便又再次淹没回了欲念的潮浪下。
那股气味就像是某种暗示的信号,几乎只是嗅到那股气味的瞬间,羽蛇的腹腔里那一寸寸痉挛个不停的膣肉便忽然一下子收紧起来,没了内衣束缚之后呈现出饱满水滴形的丰硕乳峰泛起隐隐的胀痛,仿佛是有股涌动的热流在那充血挺立的红嫩乳蒂下呼之欲出,原本还坠在饱鼓耻丘下乖乖半软着的那根宏伟肉具更是一下子兴奋地抬起头来,连那敏感的肥大肉冠都抵在了洗手台那冰冷的边沿上,将黏糊糊的浓厚性味在那光滑的瓷砖表面涂抹开来。
“咕咚……?”
霍尔海雅用力地咽下那堵在喉咙里的香津,视线又不自觉地在那股香气的诱使之下僵硬地转向自己的身后,最终停留在了那刚刚放进门里的餐盘上。
她的双眸不自觉地紧盯着餐盘上的玻璃杯,竖状的瞳孔随着杯子里还未平稳下来的艳粉液体每一次晃动起来的涟漪而呆愣的微微转动。
自从那天在实验室内第一次尝试过那种下流的药物之后,再送进霍尔海雅房间里的午餐便都会额外加上这么一杯完全是针对她的身体与血脉所开发的烈性媚药,面对着这种满盈着羽蛇族群独特的浓厚信息素的催情剂,正处于发情期的扶她羽蛇刚开始还会犹豫的考虑自己究竟能不能承受下这些媚药的侵蚀,但到了现在,霍尔海雅却已经根本没办法再抵抗那源自繁殖本能的引诱。
即便这种媚药已经让她的身体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变得相当糟糕,胸前那兴奋得充血肿挺起来的蓓蕾紧得发疼,仿佛她那极富雌性魅力的丰硕乳脂上那密集敏感的神经末梢全都随着肌肤的收紧而被汇聚在那乳晕中央红嫩肥挺的肉枣上,仅仅只是气流拂过的微弱触感都刺激得让霍尔海雅浑身发酥。
而不仅如此,从羽蛇那纤瘦妖娆的腰肢线条向下去,便是那已经变得淫熟肥软,连平日里迈开步子都会因为沉重了许多份量而抖颤晃漾起阵阵肉浪的蜜桃淫臀与圆润丰美的肉实大腿,还有那根远比寻常的男性尺寸夸张许多的肉具底下那整日都在不停地制造新鲜精液,撑得表面那细腻光滑的精囊肌肤都看不见半点褶皱的肥鼓肉睾,都俨然已是一副无论怎么看都不可能再恢复原状的下流模样。
这种可怕的变化简直就像是在一点点的摧毁着羽蛇那一直以来所自持的高贵与优雅,将她那原本神秘慵懒的气质都逐渐抹得一干二净,只留下那具凹凸有致的性感雌肉与生俱来的色情媚意。
可…就算霍尔海雅已经预想到了自己继续这么任人调教下去的结局,那双苗条纤细的白皙手臂却仍然还是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捧起了那杯呈现出淫粉色泽的黏稠药剂。
她清楚地知道,已经发情到这种程度的自己喝下这东西绝对是个坏主意,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不把这该死的媚药喝下去的话,她假装被催眠的事情肯定会被发现……到时候博士的任务也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为了任务…她必须这么做才行……
在心中一句一句努力试图说服自己的羽蛇颤抖着吞下口舌间那过度分泌的黏滑香涎,接着,她仰起脖颈,细长红润的分叉蛇信主动地缠绕进贴上唇瓣的杯沿,将那杯子里的媚药一团一团地卷起,让那甜腻的气味满溢在那蛇信尖端的味蕾表面,又跟着吞咽进口腔。
起初,霍尔海雅的动作还隐隐透露着生物的本能对危险事物的抗拒,可随着那股浓郁厚重的荷尔蒙一口接一口的淹没了她的感官,本就数量稀少而更加迫切的渴求着与同族繁殖来传承下血脉的羽蛇便根本没办法再忍耐。
她吞咽下那黏稠液体的幅度愈发的急切而粗鲁,连那杯壁表面被潮热的喘息晕染上的水雾也被贪婪的蛇信一滴滴地卷进唇间,每一次喉腔收缩滚动发出的淫靡响声都清晰的透露出这位丰腴熟女的迫不及待。
几乎在短短数天时间内被完全镌刻在了这具肉体的每一寸媚肉深处的欲望顿时在霍尔海雅的身体里澎湃地奔涌起来——而这种感觉却让她无比熟悉,就好像以往的她对于成为羽蛇的追求和执念,只是更加粗俗,野蛮,与羽蛇那翱翔于天空中的梦想正相反……那是对于朝着深渊“堕落”下去的渴求。
此时此刻,这种气味腥麝又让人浑身都酥麻燥热的媚药对于霍尔海雅而言,却反倒像是唯一能让被欲望折磨得麻木的躯体得到满足的解药,哪怕她明明知道自己完全还有拒绝或是翻盘的余地,可身为血脉尊贵的羽蛇神民的自己如此不像话地主动堕落所带来的反差倒错的快感,却还是让霍尔海雅不由自主的沉醉其中,自欺欺人地当自己不过是在为了任务而伪装,丝毫提不起半点反抗的心思。
无论再怎么羞耻,不甘,那种对于羽蛇而言极为致命的强效媚药所带来的欢愉都如同一把干燥的薪柴,让她的欲火燃烧得愈发炽烈,将所有的尊严与理智都烧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渴望着交媾繁殖的生物本能。
鼓凸着一根根血管青筋的白皙玉茎一遍又一遍兴奋地颤跳摇晃,沉甸甸的浑厚份量拉拽得连羽蛇那线条紧致而泛着香汗油光的柔媚腹肉都阵阵难耐地抽动发抖,浓稠得已经远远超过正常精液的黏腻浊蜜不断从冠顶那娇俏的肉眼凹陷涨挤流出,仿佛一粒粒晶莹的珍珠般坠垂在那高昂挺立的茎身下,沿着粗涨饱满的输精管渐渐滚落,又在那能令许多雄性汗颜的宏伟巨物急切的勃动之下被甩落飞溅,让那被羽蛇忘记在地上的餐食都被复上了厚稠的点点淫光。
那无可抑制的火焰像是烧过了霍尔海雅体内的每一根血管,旺盛的欲念如同火山迸发出的熔岩那般轻易地融化了她的理智,她几乎没办法思考,没办法冷静,原本聪慧机敏的大脑也被始终得不到满足的性欲一遍遍侵蚀得溃不成军,可纵然如此,羽蛇的脑海中却仍然还记得一件事——无论如何,她都必须要得继续禁欲才行。
这个来自副所长小姐的命令简直就像是一条被深深地刻写在霍尔海雅脑海中的钢印,明明那不讲道理的命令对于发情期的羽蛇而言如此过分,可她却根本提不起半点反驳或抗拒的心思,只是一味地乖乖顺从,压抑着自己试图发泄的欲望。
催情药所激发的那种饥渴、焦躁,让霍尔海雅的意识都在崩溃的边缘不断徘徊,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那之后到底做了什么,不管是博士委托的任务,还是解除自己身上那些淫秽咒纹的方法,全都被她抛在了脑后,整个被欲念搅动得一塌糊涂的脑海里唯一剩下的便只是那些对以往的霍尔海雅来说无比下流又低俗的性事。
想要做爱…想要射精…不管对方是谁都好……这样充斥在霍尔海雅耳畔边宛若被原始的繁衍本能支配的雄兽一般的念头与心声,恐怕就连那些最底层的廉价娼妓都会嫌弃地认为太过浪荡。
仅仅只是迈开双腿时,那绵密厚韧的丰美脂肉最轻微的摩擦挤压都能轻易地让霍尔海雅濒临射精泄身的边缘,紧跟着,那条宛若动物天性般让羽蛇下意识地不愿违背的命令却又会让她从快感的巅峰坠落下来。
粗鲁地压抑下射精欲望的痛苦,还有在忍耐之后变得更加难耐的饥渴,这两种强烈的感官刺激不断交替涌现,宛若恶劣的酷刑般让霍尔海雅被折磨得苦不堪言,被旺盛的性欲彻底冲散的思绪也变得更加混沌,甚至连时间的观念都彻底丧失——
直到实验室内那冰凉而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几乎已经彻底被强烈的欲望所支配的霍尔海雅才惊忙地回过神来,原本涣散而模糊的视线也对上了那位副所长小姐促狭的视线。
“哎呀呀…霍尔海雅女士,你这样子,未免狼狈得太不像你了吧?”
那个年纪轻轻的黎博利满意的轻笑着,她亲密的依靠在羽蛇那高挑的身躯上,纤细的胳膊绕过那妖娆优美的腰线,用手掌沿着那腹肉底下饱满厚嫩的肥软耻丘向下揉按抚摸,轻轻托起身旁的丰美熟女胯下那比起之前已经肥硕了不止一圈,被满满当当的浓厚精膏填充得分量十足的饱满肉袋。
“啧啧,这可比你上次攒了十天的量还沉得多,还收缩得这么厉害,霍尔海雅女士还真是不矜持……肯定现在满脑子都想着要射精吧?”
直扑在耳羽上的气息让霍尔海雅不自觉地抿紧了唇,她根本不记得自己究竟是在什么时候重新换上了衣服,也不知道接下来迎接自己的究竟会是怎样过分的实验,可不论她心中如何不安,那根沉甸甸地坠扯着腹腔里的肌肉,压迫着底下敏感的雌性性器的粗壮玉茎却都只知道一下下抖颤摇晃,粗俗地表达出渴望的意味,甚至就连那被黎博利调皮地掂晃摆弄着的肥硕精囊也只顾着兴奋地涨缩提起,又紧跟着将那浑厚沉重的份量啪啪地砸落在温热的光滑掌心上。
在如此下流的身体反应面前,霍尔海雅那所有还未出口的反驳与辩解似乎都变得苍白无力,她的心跳变得越来越快,沉重的呼吸从唇瓣间带出潮热的熟韵幽香,浑身上下每一寸如脂玉般温软细腻的肌肤都泛满了暧昧的桃红粉霞,逸散出雌性与雄性的两种荷尔蒙互相融合起来产生的独特体香——而在副所长小姐看来,羽蛇的这般反应显然是最优的默认。
“真乖……期待一下今天的实验吧,我可是非常好心的为你准备了特别的礼物噢?”
那位副所长小姐勾着唇角,又紧跟着抬起那只染上了浓郁的信息素与黏腻水渍的手掌,捂上了霍尔海雅的双眸。
眼前的世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那股充斥在鼻尖前的淫蜜性味也浓厚得让霍尔海雅根本嗅不出别的东西,紧接着,肩后又传来了催促般的轻推,她只好局促地迈开步伐,顺从着身后那个黎博利的动作一步步地往前。
身为训练有素的老牌特工,霍尔海雅本该在蒙上双眼的第一秒就牢牢算好自己每一步的步幅,可此时此刻,那积攒在高跟鞋鞋底里的粘稠淫蜜被肥嫩精巧的丝足挤压出的咕啾响声却不断随着鞋跟踏地的脆响回荡在耳畔,一声接着一声,让羽蛇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甚至连自己到现在为止迈出了多少步都数不清。
……她多久没这么紧张,期待过了?
因为实验室里的冰冷温度而难得在脑海里占据了上风的理智让霍尔海雅有些恍惚,明明自己只是在伪装被催眠的假象,而被迫接受这些淫事才对。
这段时间里她所做过的那些可谓荒唐的行径一遍遍闪过霍尔海雅的脑海,每一次的迎合、顺从,还有她主动索取时的渴望、欢愉,全都浪荡得让她根本没办法否认那被副所长小姐戳破的下流念头……
不、不对…肯定都是那些媚药的问题,背负着羽蛇传承的她唯一渴求的只会是那无人可及的天穹,绝不可能是如此低俗的事情……
如此自欺欺人的霍尔海雅不愿承认,她紧咬着牙齿,急促的鼻息与呼吸间上浮的尾音透露出底气不足的心虚,而在半推半就的步伐不知被推出了多少步后,霍尔海雅却忽然听见了门扉关闭的轻响,紧接着,那只蒙住她双眸的手掌也挪了开来。
随着骤然亮起的光芒带来的目眩散去之后,一张宽阔的大床出现在了霍尔海雅的眼前,可将她的视线全数吸引住的,却是正瘫倒在那床榻上的一具毫无生气的人偶。
那具人偶的模样让霍尔海雅呆愣得甚至忘记了身为特工的本能,她顾不上去检查周围的习惯,一双祖母绿宝石那般深邃妖冶的漂亮双眸只是缓缓转动着,一点点扫过那具人偶熟悉的闪着张扬荧光薄荷绿的耳羽,熟悉的肥腴丰满的性感身材、腹下半软着的玉茎模样,还有……那张熟悉的脸庞轮廓。
呈现出透明凝胶材质的人偶几乎浑身上下每一处的细节都与霍尔海雅别无二致,甚至就连小腹上脂肉的线条轮廓和那茎身上一根根浮凸涨鼓的青筋血管都能与本尊的身体互相对应上,或许唯一不同的,便是那人偶晶莹剔透的身躯上用扎眼的黑色记号笔写下的一句句下流的污言秽语,还有那遍布在私处与性器表面充满了羞辱意味的淫秽符号与涂鸦。
“怎么样?这个玩具肯定足够让你满意吧?”
一旁的副所长小姐亲昵地扶住羽蛇的肩膀,用充满了性意味的姿势挺起髋部,挤压住霍尔海雅那脂肉丰厚的蜜桃肥臀,迫使着她一同抬腰,让胯下那根早已经兴奋地直挺起来,甚至连那柔韧腻滑的马油黑丝都没办法兜住的宏伟阳具都颤晃着朝前挺起,戳挤上那人偶被像是量杯那样用刻度线一条条地画出了腹腔的长度与容量的小腹,将那寸柔软的透明胶质都压得微微凹陷下去。
“这个礼物可是废了我不少力气呢,怎么样?不仅皮肤的触感都与正常人一模一样,从里到外的身材尺寸也都完全跟你一模一样噢?只是…我把这里的容量扩张了不少,可比你自己能装得多了。”
副所长小姐就这么微仰着脸颊,紧贴在霍尔海雅的耳畔吐出一声声语气贴心的轻语,一只手掌又沿着羽蛇的腰肢慢慢下滑,对照着床上的人偶被肉冠抵住的部位轻轻压住腹腔底下那寸鼓囊囊的饱满软肉,一下接着一下打着圈地揉弄挤压,将那腹腔里敏感的褶肉与腺体都刺激得一阵阵不受控制地挛缩绞紧,挤压出黏腻淫靡的湿腻闷响。
“呜齁噢……?!哈啊…咿噢噢……?”
“……别在里面闹了,少跟实验体待在一起,不安全。”
在霍尔海雅那发着抖的喘息声中,这间被清空得几乎只剩下这么一张大床的房间角落里却忽然从摄像头的音响里传出了另一个女声,那个声音对于羽蛇而言相当陌生,带着作为上位者的十足的自信——可此时此刻,霍尔海雅却几乎根本分不出半点心思去分析对方的身份。
听到这个问题,从身后轻搂住霍尔海雅腰肢的副所长小姐笑盈盈地抬起了手来,扶住了她的下颚,粗鲁地掰转过羽蛇的俏脸,强迫着让她的双眸也跟着一起转向房间侧墙上那显然是面单面窗的镜子,像是在对着镜子后的什么人打着招呼。
紧跟着,这个黎博利又忽然扬起另一只手掌,随手拍打在霍尔海雅那宽挺肥腴的翘臀侧面,像是在逗着宠物一样动作轻佻无礼,毫无尊重,将那裹着层靡亮黑丝的饱满臀肉都拍打得颤晃起一阵接一阵弹软绵密的肥腻肉浪。
“放心啦——这家伙只是看着厉害,根本抵抗不了大姐你的法术,现在已经被催眠得相当彻底了,跟个小狗一样听话,肯定不会反抗的。”
在解释完后,副所长小姐便又转移过眸子,看着霍尔海雅那抹亢奋至极的粉润红潮,像是也没兴趣再逗弄她似的,再一次用戏谑的语气开了口:
“行了行了,乖乖把精液在这个玩具里射干净,不准用手,把腰给我好好摆起来。”
说罢,她又像是催促似的再次扬起手来,拍了拍羽蛇的肥臀,用粗鲁的力道让霍尔海雅局促地朝前又靠近一步,让胯下那根阳具都紧紧挤压上玩偶那绵密糯软的腹脐。
那种细腻软嫩的触感让霍尔海雅兴奋得几乎整具熟腴娇躯都止不住地打着颤,黏糊糊的先走汁一刻不停地从冠顶挤流出来,想要做爱交媾繁殖的原始性欲几乎彻底占满了她的整个大脑,可被那面单面镜外的视线注视着的霍尔海雅那仅剩不多的理智却又让她下意识地有些抗拒。
即便抛开羽蛇神民的血脉,霍尔海雅那曾经的经历与她所居甚高的地位身份也让她自诩高贵不凡,可现在,这些家伙却要她像是发情的鳞兽一样在这种围观之下将欲望与羽蛇的宝贵精种全都发泄在这种冷冰冰的,还是专门做成这般羞辱自己的模样的倒模性玩具里……
她满眼犹豫地看着那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性玩偶,腹下的阳具却兴奋得止不住地抖颤勃动,一下下上扬翘起又沉甸甸地被重力拉坠下来,重重地拍打在玩偶的小腹上,将那软糯的凝胶聚起的脂肉都压得凹陷下去——接着,那根粗壮的白皙玉茎却心口不一地慢慢向下挪动起来,一寸寸地碾压过玩偶腹下那粗壮软韧的硅胶阳具,最终,贴上了那饱满肥硕的精囊下面那两瓣厚实绵密的嫩滑肉阜。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毕竟如果不照做的话肯定会被发觉自己没有被催眠…虽然很不想做这种粗俗野蛮…还低俗下流的淫事…但为了任务…必须得乖乖照做才行吧……
如此一点点说服了自己的霍尔海雅在迟疑与纠结中渐渐地挺起腰肢,整个柔媚纤细的腰腹肌肉都在肉冠上那软糯黏腻的吸吮刺激之下不自觉地绷紧收缩,让胯下那肥硕的肉冠都被慢慢地挤进了那具人偶腿间那蜜桃形状的厚软肥屄里。
可就在这会儿,一旁的副所长小姐又像是不满足于羽蛇这幅磨磨蹭蹭的样子,不耐烦地扬起手掌,用粗鲁的掌掴来替代催促,一下子抽打在霍尔海雅那包裹着黑丝的丰盈软臀上,将那肥硕多汁的绵密脂肉都给抽得深深凹陷下去。
“咕齁噢噢噢——??!”
脂肉颤晃泛开的冲击力传递到敏感的肥穴肉丘与臀瓣间那圆润菊蕊上的刺激夹杂着钝痛感,让霍尔海雅完全是本能地颤抖着向前弓凸起小腹,早已经在长时间的射精管理之下一直保持着濒临射精的边缘的快感几乎根本没办法再压抑下去,被积攒得过于浓厚的精浆撑得肥鼓饱胀的肉袋兴奋不已的颤提收紧,一股又一股积攒得浓厚又滚烫的黏精顿时泵挤进粗壮的茎身,就这么在夸张的精压下几乎射成条状的浓膏,在羽蛇那下流高昂的淫媚吼声中冲打进那具玩偶的膣穴甬道里。
浓厚滚烫的鲜活温度顿时便在这具玩偶透明的腹腔内部都糊上了一层薄薄的精雾,一股紧接着一股浊腻精团不过几下就填满了整个膣肉甬道,让内部透明的褶皱与凸起的轮廓缝隙都变得更加清晰可见。
期待了太久的射精所带来的快感让霍尔海雅的整个脑海都几乎一片空白,仿佛她的所有意识与理智都随着那浓厚的精膏被一同从身体里射打了出去,但即便如此,那根尺寸夸张的宏伟玉茎却也仍然没有半点儿要萎靡下去的预兆,一道道涨挺的青筋血管仍然硬得发疼,冠顶那精巧可爱的肉眼凹陷也还不断地涨凸翕动着,往外拼命地挤出更多黏泞的淫蜜浓精。
“哈?这么一下子就射出来了?明明霍尔海雅女士的肉棒这么粗壮,结果居然是个丢人的早泄女,未免也太滑稽了吧?”
副所长小姐那嘲笑的话语毫不收敛地喷打在羽蛇的耳羽上,随之而来的,还有被这个恶劣的黎博利一遍遍掂晃拍打着宽厚肥臀时泛起的疼痛与烫热的温度。
强烈的羞耻感让霍尔海雅只能掩耳盗铃似的阖上眼帘,已经说服了自己应该乖乖照做的羽蛇不过只是迟疑了片刻便又主动地挺起腰肢,胯下那根还发着颤的粗壮肉茎顿时朝前撞去,粗鲁挤压进那个所谓按着她的雌穴尺寸倒模复刻的甬道里。
又浅又窄的肥厚穴腔被精浆灌得腻滑烫热,就算让肉冠一下下撑挤拉拽到极限,也只是能勉强将霍尔海雅那根粗壮过头的肥硕肉棒吞下半截,一层层厚实肥糯的膣穴褶皱与肉粒凸起磨蹭吸吮着茎身肉冠的刺激感让霍尔海雅的呼吸变得急促又粗重,她几乎不敢相信这种色情得过分的肥厚肉穴会是自己的倒模,相比起这个下流的事实,她宁愿当做是身旁的这个副所长用谎话骗了自己。
可即便霍尔海雅满脑子都这么道貌岸然地推卸着缘由,想要以此来证明自己的纯洁与矜持,她那一遍遍朝前挺腰让肉冠都重重碾撞上穴腔深处的厚实宫颈,将那空腔的入口都顶撑得在玩偶小腹上凸起一大截又紧跟着落下的动作却也丝毫没有停下半点。
“噗啪噗啪噗啪噗啪噗啪——?!!!”
在一阵阵泛着黏腻水声的肉体碰撞的脆响里,霍尔海雅还在仿佛洗脑般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些都是为了获取信任的伪装,告诉自己性欲压抑的太多也会影响行动与理智,所以她必须发泄,这绝不是自己在贪恋这种低俗下流的肉欲,只是单纯的为了能更好的完成自己的任务。
抱着这种诡辩般的想法,丰盈肥美的羽蛇摆动腰肢的动作越来越快,她不自觉地抬起丰软肉实的肥腴肉腿,推挤着玩偶的膝窝跨上床榻,将这具柔软的凝胶性玩偶笨拙地摆出淫媚至极的种付体位,整个人都完全像是发情交媾的野兽那般粗鲁地骑压在那具玩偶的身上。
浑腴饱满的黑丝肥臀与玩偶的软臀不断撞击拍打,漾起阵阵绵密的肉浪与褶皱,粗肥修长的蛇尾巴都不自觉地卷上了玩偶那同样绵软圆润的大腿,让她胯下那根阳具都能一遍遍直直捣撞在那肥厚软韧的宫颈肉环上,似乎再也顾不上什么所谓的廉耻与优雅,只是一味地发泄着那旺盛而野蛮的繁衍欲望。
那窄短肉实的肥厚穴壁包裹住茎身与肉冠所带来的刺激让霍尔海雅几乎根本忍耐不住射精的欲望,随着她一次次毫不矜持地摆腰挺进而晃动甩荡个不停的肥满肉睾拼命地提起收紧,让那表面软滑绵嫩的精囊表皮都随着那积攒得过多过浓的扶她精液射打出来的节奏而肉眼可见地收缩凹陷。
一股接一股的浓精不断射打在那具玩偶的腹腔深处,将原本收缩着的空腔都一点点撑满,那玩偶与霍尔海雅如出一辙的柔媚纤腰与小腹的轮廓都逐渐地膨鼓起来,透明的凝胶材质让霍尔海雅完全能清晰地看见这具与自己的身躯一模一样的丰美酮体被注满精浆的过程,一遍遍肉体碰撞时的冲击力甚至让这具玩偶腹腔里那过多的精浆都像是水壶里的水一样缓缓摇晃波动,发出淫靡至极的黏滑水声。
“唔齁噢——?!呼齁…?噗齁…?呼哧呼哧…?”
霍尔海雅毫无形象地喘息着,低吼着,仿佛她曾经自持的那些高贵与优雅已经全都被忘在了脑后,浑身上下颤晃个不停的丰美媚肉都随着熟腻的潮热香汗蒸腾而弥漫出气味浓厚的强烈性欲……她没办法否认,无论是身下玩偶这一身熟腴柔软得过头的肥美脂肉,还是那个套在她肉茎上吸咬个不停的浅窄淫穴,全都色情得要命。
她垂着眸子,看着那一刻不停地迸出的精浆一点点灌满了腹腔之后,那在玩偶小腹的表面因为浊白的底色而显得更加清晰显眼的下流淫话,心里却又不想承认,自己那精心保养锻炼的身体,怎么可能会是这幅骚媚浪荡的模样?
可看着这具玩偶那张栩栩如生与自己几乎如出一辙的脸庞轮廓,这种仿佛正亲眼看着自己被当做玩具一般激烈地打桩侵犯的怪异倒错感却又让霍尔海雅莫名的兴奋,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这副可笑又淫浪的模样都是因为她主动放弃了一切。
无论是力量带来的绝对的主导权,还是霍尔海雅本该保护的那属于羽蛇的颜面,现在却都仅仅只是因为那低俗至极的肉欲所带来的欢愉便让她轻易地选择了放弃,而她本该为此感到羞耻,但……那种放弃掉身份、地位、甚至是人格与尊严的轻松感,却让霍尔海雅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幸福,就好像那曾经压得她喘不过气的重担终于被放下了。
渐渐地,霍尔海雅那双肥美浑腴的肉实大腿不自觉地夹紧了起来,将身下玩偶那宽厚的蜜桃臀班都给用力箍紧,小腹上发烫的艳粉纹路让她根本压不住继续挺腰打桩的欲望,腰胯摆动撞击的频率愈发急促密集,滚烫的浓精更是几乎刚刚被刻画着淫纹的肥硕肉睾分泌出来,便随着精囊的收缩泵挤进了这具玩偶的腹腔里。
到了后边儿,霍尔海雅的动作便几乎与那些发情的猎犬别无二致,她急切地一遍遍拼命扭动着腰肢,就好像连理智也都被沉醉在快感中的羽蛇给一并放弃,让这具肥肥美诱人的熟女娇躯里只剩下了没有思维的低等动物那般发泄欲望的本能。
哪怕茎根下那肥鼓的肉袋都已经射到发紧发疼,羽蛇那不断摆动的纤细柳腰也丝毫没有慢下来过,那条不安分的蛇尾巴更是紧紧的卷着玩偶的身躯,与它臀后的尾巴根紧密地互相交缠,就好像生怕身下这个“另一个自己”会受不了地逃跑似的,连那玩偶的腹腔都被一层层堆叠的浓腻精膏撑得饱满鼓挺起来,完全像是即将临盆的孕妇一般将那精浆的烫热体温紧压在霍尔海雅的小腹上,又随着一次次粗鲁的肉体碰撞而弹性十足的晃荡个不停。
这种充斥着原始至极的性欲与野性的交媾不断地在这间空荡荡的实验室里不断地重演着,连肉体碰撞的姿势与规律都像是单纯只为了交媾繁殖的野兽那般毫无变化,整张床榻更是已经随着羽蛇那机械的摆腰猛砸的动作而开始不堪重负的吱嘎作响……等到霍尔海雅的动作逐渐变慢下来时,已经是不知多少个小时之后了,甚至就连实验室内那原本清新的空气都已经溢满了潮热而浓厚的稠腻性味。
直到这会儿,早就看腻了这幅香艳景象的副所长小姐才又打开了实验室的房门,回到了床边,蛮横地拽扯着羽蛇的耳羽,将她那张已经被快感的潮浪冲刷得迷离失神的俏脸拉了起来。
此时此刻,霍尔海雅那张原本气质端庄又优雅的娇媚俏脸已经完全被泪痕涎水弄得一塌糊涂,滑稽可笑的涕液泡泡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甚至连那条湿漉漉的分叉舌头都从她的唇瓣间伸吐出来,随着她那粗重沙哑的呼吸声喘出一声声急促淫靡的旖旎媚息。
“呼齁噢噢……?咕噢…?咿呼……?”
“啧啧……霍尔海雅女士,真是让人想不到啊,像您这样不得了的大人物,居然也会露出这么可怜的一面。”
语气促狭的黎博利女人看着霍尔海雅那狼狈的模样,又满意地抬起手来,将羽蛇胯下那根还埋在玩偶膣穴里的阳具用力地拽出,又像是给奶牛挤奶那般粗鲁的向下挤压套弄,直到羽蛇那肉袋里的两颗肥鼓肉睾都颤抖着挛缩提起到快要缩进那茎根下肥厚的阴肉里,冠顶却只能勉强地淌流出几滴浑浊稀薄的黏液,她才终于肯罢了休,松开了那根已经透支得根本没力气再涨挺起来的半软玉茎。
接着,这位副所长小姐便又随意地拍了拍手,房间的大门随之打开,走进来两位荷枪实弹的安保。
他们像是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只是粗鲁地将还沉浸在快感余韵中的霍尔海雅从床上架了起来,仿佛是架着囚犯那般任由她那被黏腻的性液浸得湿哒哒的高跟鞋都拖在地上,强拽着她走向房间外。
而这一回,却没人打算像来时那样将这位羽蛇的双眼给蒙上,显然是不觉得这个浑身上下都被黏腻的香汗彻底泡透的丰美熟女还能保持着清醒的意识,但在刚走出大门后,整个人都快疲惫到虚脱的霍尔海雅却在阴影之中微微地转动起那双轻阖的眼帘,看向了与房间隔着面单面镜的另一间实验室内正坐着的一个陌生的黎博利女人的身影。
这会儿,霍尔海雅那自欺欺人的想法倒还真排上了些用场——在经历了那足足数个小时的泄欲之后,即便整个大脑被那过激的快感麻痹得迟钝不堪,可当那些一直以来压抑着理智的欲念散去之后,她也几乎是本能地警觉了起来,闪烁着锐利明光的翠绿眼眸不消片刻便停留在了那个女人腰间隐隐露出个边角来的古旧书本上。
显然,这个到了今日才终于得以见到一面的女人,正是她要找的那个罪魁祸首,这所制药所的所谓“正所长”。
数日以来被玩弄身体的羞愤,被践踏尊严的耻辱,这些被世间伦理道德所不齿的禁忌行为让曾经那好奇心过于旺盛的羽蛇不由自主的为之神往,可如今,随着那些背德的快感所带来的强烈欢愉逐渐麻木、消散,那种令人不悦的感触,还有博士委托的任务目标,都在此时此刻重新从霍尔海雅的心底里浮现了出来。
诚然,这长达数个小时半自愿的交媾消耗了霍尔海雅相当多的体力,她的腰肢酸得厉害,厚嫩肉实的浑腴大腿更是软得根本站不稳,只能任由那两个安保架着她的胳膊,像是拖拉着动物那般毫不温柔的在地上拖行,但在羽蛇那安静温顺的表象之下,那条鳞片光滑,粗壮修长的蛇尾巴,却是在无人察觉的须臾之间,缓缓地贴近了其中一个安保的后颈。
——直到现在,一直以来隐藏着自己实力的羽蛇小姐,才终于展现出了那除了低俗的性方面以外,作为神民的她比起寻常凡人更为优秀的地方。
…………………………………………
“咕齁噢噢……?!该、该死的…居然…嘶噢…?居然打这种地方……”
随着实验室内忽然爆发的混乱在短短数个呼吸之后尘埃落定,唯一还保持着清醒的霍尔海雅才软绵绵地用双手撑住地面,狼狈地跪俯在地上,一点点支起还挛颤个不停的腰肢,拖着胸前那饱满丰厚的沉重份量艰难地直起身来。
她的呼吸颤抖得厉害,每一下都轻得像是不敢牵扯到小腹上的肌肉,在刚刚那短暂的几秒钟里,羽蛇突然的暴起发难令实验室内的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即便手无寸铁,霍尔海雅所展现出的宛若飓风般令人捕捉不及的神速与她那优越过人的身体素质也让她轻易地撂倒了这件实验室内的大部分人——除了那个没被她偷袭的安保。
那个卑劣的家伙,趁着霍尔海雅转身一尾巴将那个正所长抽倒下去露出的破绽,居然直接用枪托砸向了她的腰腹,避之不及的羽蛇只能硬着头皮抗下这一击,可当那冰冷的枪托重重撞击在她小腹下那片淫粉色的艳丽咒纹上时,所爆发出来的刺激却不仅仅只是简单的疼痛。
霍尔海雅甚至不愿去回忆自己究竟在那一瞬间发出了多么令人难为情的悲鸣媚叫,此时此刻,她腹脐下那团聚集着密集神经的敏感腹肉还在一下下的抽颤着,泛开一圈圈宛若电流般让她浑身发抖的异样快感。
那种过分的刺激相当清晰,像是在一遍遍强迫着羽蛇去回想起她那时被这么一下子捣撞得整个人都一下子蜷着小腹倒在地上,从半软的肉茎里泄喷出稀薄精浆,混着那肥厚耻丘里漏滴出来的黏糊淫蜜,宛若小孩子漏尿一般隔着丝袜淅淅沥沥地将那些气味浓重的稠黏蜜浆喷洒在地上的下流丑态。
羞恼地咬紧皓齿的霍尔海雅沉沉的喘了好几口粗气,缓了好一会儿后,她才跪坐在地上,狼狈地挪动起自己宽腴肥厚的蜜桃硕臀,在光滑的地砖上摩擦出湿润的晶莹水渍,就这么一点点爬向了那个所谓的正所长身边。
即便霍尔海雅的手还抖得厉害,但她那熟稔的技巧也足够弥补这点小小的不便,不过一小会儿的时间,她便从那身白大褂的夹层里摸出那本写满了萨卡兹语的古籍,在翻看了几眼,确信自己这段时间里已经尝试过上面的不少魔法与药剂配方的羽蛇不爽的咂了咂嘴,又顺手摸走了这家伙身上的钥匙与ID卡,便接着起身准备离开。
可她几乎是刚转过头,实验室内的监控屏幕上显示出的走廊上正在集结奔跑的安保们便打断了她的动作。
——即便霍尔海雅有信心解决掉这一两个安保,但在没有触媒没有护甲,甚至连自己这双大腿都被榨到发软得没办法维持平衡的情况下,就算现在手里还有两把枪,她也没自信能干掉这么多训练有素的安保人员。
在短暂的思考之后,羽蛇小姐明智的选择了避其锋芒,她赶忙卸下房间角落里的通风口盖,在那些安保人员冲进这里之前便爬进了那条勉强还算是干净的管道里。
但……计划外的逃跑路线总会出许多岔子,这是霍尔海雅的经验之谈,这一次的经历也显然能算是其中之一。
几乎是在刚爬进那条通风管道里的第一秒,霍尔海雅那完全被在冰冷的铁皮上挤成两团厚实脂腴的丰润乳饼的肥硕巨乳便让她意识到自己似乎忘记了提前确定尺寸,可听着从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霍尔海雅也根本没机会再去找个更方便走的门,只能狼狈地摆动起腰肢与那宽厚的肥臀,拼命地将那被卡在通风口边缘的糯滑臀肉一点点的强挤进管道里。
她一遍遍慌忙地乱蹬着那双还被卡在通风口外的丰美肉腿,包裹在靡亮黑丝下的浑腴脂肉夸张地颤晃起一阵又一阵脂腴绵密的肥嫩肉浪,连那模样精巧的诱人美足上的一只黑色高跟都在匆忙间被踢掉之后,霍尔海雅才终于在那些追兵进门之前强行将自己那肥硕的肉臀卡进了管道里。
可很显然,在这条与羽蛇那极富雌激素的丰满娇躯相比起来显得格外狭窄的通风管道里,霍尔海雅那宽肥厚实的蜜桃硕臀完全成了她逃跑的阻碍,每当她想往前挪动一小截的距离,她那已经将通风管道的边角给填挤撑满的厚实臀肉都会不断地摩擦着冰冷的铁皮,连那靡亮腻滑的马油黑丝都被那铁皮连接处的螺丝钉勾扯出一条又一条显露出底下那雪腻脂肉的破口。
而不仅如此,那媚药的药效与淫纹的催情作用所留下来的后遗症也让霍尔海雅苦不堪言,甚至根本没办法顺利地往外爬行,几乎她每一次往前蠕动着身体,艰难地爬出不过几厘米的距离,她那没办法被破损的衣物给兜住的硕乳与腹下的那根肉茎都会令她被一次次的卡在原地。
蓓蕾顶端已经完全被沉甸甸的软糯乳脂压扁在管壁上的涨挺乳蒂硬得发肿,在摩擦之下挤出四散的浓郁乳香,混合着羽蛇那双肥美肉腿之间的粗壮肉具颤跳着漏出的淫蜜气味充斥在整个狭小的空间里。
霍尔海雅的呼吸变得急促,从鼻腔间自然逸散出来的淫靡呻吟一阵阵地回荡在管道内,明明刚刚才将肉睾里的精液都连着性欲发泄了个干净,可随着自己这一身被管道压实挤遍的绵软脂肉一次次摩擦着肉棒、挤压过精囊,强烈的射精欲望都会再一次的涌现出来,让她只能毫无形象地匍匐在拥挤的通风管道内,听着自己那色情的暧昧喘息回荡在耳畔边,一遍遍任由腹下那根粗壮宏伟的肥硕肉棒就这么紧抵着自己的大腿与管道射打出一团团浓精,让那黏津津的潮热温度都逐渐将她整个身子都染上厚重腥麝的雄性精腥味。
“咕呜……?呼齁…?该死的……?回去…?一定要好好的休个假……?”
在这条看不见尽头的通风管道里,羽蛇那断断续续的话语就这么混在旖旎的妩媚气声之中,不断地回荡变远,也不知道她究竟还要高潮射精多少次,才能拖着这具被调教得敏感不堪的笨重身体爬出去。
但……梅兰德基金会的资深特工霍尔海雅女士,今日也完美地达成了自己的任务。
—— 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