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学生兼恋人的白洲梓发现我是个绿帽癖后,掰开蜜穴引诱把她送给一群毛都没有长齐的小混混轮流内射,最后让我去舔已经发黑发臭还在不断流出浓精的烂穴的日常生活 - 全1章

时间一晃而过,几周后的某天傍晚,夕阳的余晖透过走廊的玻璃窗洒落进来,为空旷的教学楼镀上一层橘红色的光晕。

白洲梓靠在办公室的门框上,淡紫色的眼眸半眯着看向仍在整理文件的老师。

空荡荡的校园里只剩下他们的脚步声和纸张翻动的声音。

[老师,我想和您谈谈。]

白洲梓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

她走到办公桌前,纤细的手指划过桌面,停在一张试卷上。

老师抬起头,对上少女清澈见底的双眸,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自从上次事件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关于那些……问题学生的事,您怎么看?]

老师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很清楚,白洲梓口中的[问题学生]指的是什么。

那几个将她压身下,肆意妄为播种打桩的小混混,但是还是连忙打哈哈想逃避这个话题。

[我觉得……每个孩子都有可取之处,需要耐心引导。]

老师试图保持冷静,但略显局促的语调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

白洲梓轻笑一声,慢慢绕到老师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她的体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带给老师的压迫感却无比真实。

[老师真是善良呢。不过我说的可不是普通的问题学生哦……]

白洲梓在老师耳边低语,虽然温热的吐息在耳朵上很是舒服,但是内容却让老师如坠冰窟。

老师下意识想为自己辩解,但他还没开口就被白洲梓堵了回去。

[老师不用装傻了哦,我知道那天的事让你很兴奋吧?]

白洲梓的声音依然轻柔,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老师的面色瞬间惨白,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那天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黄毛摁着白洲梓的脑袋强迫她深喉,胖子掰开她的大腿粗暴抽插,眼镜仔捏着她的下巴逼她说出淫词浪语,而自己这个正牌男友不但无力阻止,甚至还躲在一旁偷偷自慰。

[我…我不是…我不知道,小梓,你想说什么,我们明天再谈可以吗?]

老师的嘴唇翕动着,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白洲梓却步步紧逼,她灵巧地转到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椅子上的男人。

[老师,我说的问题学生是那种没有任何避孕措施就把女友按在床上狠狠中出打桩当母狗干的辍学少年,还有明明自己才是正牌男友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女朋友被一群小混混轮流播种的窝囊废。]

白洲梓的声音依旧平静,话语却如利刃般直刺老师心脏。

室内陷入诡异的沉默。

夕阳的余晖渐渐暗淡,窗外的云层被染成了血红色。

老师僵坐在椅子上,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手指紧紧攥着衣角。

[那天……那天我只是……]

老师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得不像话。他想说自己只是来不及阻止,或者说自己当时太过震惊,但所有借口听起来都是那么苍白无力。

[只是什么?]

白洲梓向前迈了一步,阴影笼罩在老师脸上。

[只是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得勃起了?只是因为看到自己的女友被三个比自己学生年纪还要小得多的男孩压着狠狠侵犯而兴奋得无法动弹?还是说,老师其实一直在期待这样的事情发生?]

每一句话都像重锤敲在老师心头。他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视线飘忽不定,始终不敢直视白洲梓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

[我记得很清楚呢。]

白洲梓嘴角微扬,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

[当那三个小孩上我时,老师躲在门口悄悄撸动的样子;当胖子分开我的双腿狠狠贯穿时,老师屏住呼吸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的模样,当眼镜仔强迫我说出那些羞耻的话语时,老师裤裆里的东西撑起明显帐篷的样子。]

随着白洲梓的叙述,老师的脸涨得通红,既是羞愧又是尴尬。他的衬衫被汗水浸湿,贴在背上格外难受。

[最让我惊讶的是什么呢?]

白洲梓歪着头思考了片刻。

[可能是当他们轮流在我屄里面内射时,老师竟然射在了自己的裤子里吧。一个成年人,看着自己女友被三个小孩内射到小腹鼓起,却只能隔着裤子摩擦自己可怜的小东西直到高潮……真不知道该说老师变态还是没用呢。]

最后一句讽刺让老师再也承受不住,他猛地站起身想逃离这里,却被白洲梓一把拉住领带拽了回来。

[想去哪啊,老师?]

白洲梓的语气骤然变冷。

[既然已经暴露了,不如坦诚一些如何?现在就跪下来,承认自己就是一个喜欢看女友被其他男人凌辱的变态绿奴怎么样?]

[小梓,我只是…]

[跪下来,把裤子脱掉!]

平日温和的声音陡然提高,白洲梓的紫眸盯着瑟瑟发抖的老师。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老师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本能地遵从命令。

他缓缓滑下身子,膝盖重重磕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双手颤巍巍地解开皮带,褪下西裤。

白色的平角内裤映入白洲梓眼帘,那里仅有一个可怜巴巴的小突起。

她冷冷地翘起嘴角。

[继续。]

老师咬了咬下唇,羞耻地拨开内裤边缘,将自己的生殖器释放出来。

那东西粉嫩小巧,尚未勃起便只有拇指长短,静静地耷拉在那里,毫无生气。

白洲梓发出一声嗤笑,抬起脚尖,用小皮鞋尖端轻轻戳弄那个疲软的小东西。

[这就是所谓的男人的象征?还不如高中生发育得好呢。]

一个大男人,就这样在不到一米五的白洲梓面前跪着展示自己可怜兮兮的生殖器,场面既荒诞又耻辱。

白洲梓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幅景象,脸上挂着胜券在握的笑容,把玩着自己的白色发梢。

[老师,那三个小孩可开心得很呢,他们一边肏我一边讨论说老师的女友下面又紧又会吸哦。]

白洲梓故意用天真的语气说着下流的话,脚下动作不停,皮鞋尖碾过逐渐充血挺立的茎体。

那根可怜的阳具在刺激下很快勃起,但也仅有五厘米左右,在成熟男性中绝对属于劣等品。

[喜…喜欢…]老师声音极小,几乎听不见。

[嗯?我没听清。]白洲梓加大脚下的力度。

[老师是不是特别喜欢看自己的女友被其他男人玩弄?特别是那些比你还年轻的小鬼?]

[是…是的。]在生理快感与心理屈辱的双重夹击下,老师终于放弃了抵抗。

[那天,那天我看到小梓被他们压在床上…]

老师喘息着,胯下物件在白洲梓鞋底摩擦下愈发坚挺。

[看着小梓被他们轮流进入,听着你被顶弄得发出呻吟,我真的…真的很兴奋…]

[呵。所以老师当时是故意不出面阻止的咯?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友被三个小屁孩当成公共肉便器使用?还偷偷对着这香艳场景自慰?真恶心啊…]

说到这里,她稍稍用力一踩,惹得老师闷哼一声。

[不过老师倒是诚实,至少你的小兄弟很有精神嘛。]

白洲梓俯下身,凑近老师的耳畔,[告诉我,那天射了几次?看着自己的女友被人灌满精液,一共射了多少次?]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酥麻感沿着脊椎蔓延。老师羞耻地低声回应。

[三…三次…]

[啧啧,一次又一次地对着女友被轮奸的场景高潮,老师的癖好好特别呢。]

白洲梓直起身子,用脚尖挑逗着下方饱满的囊袋,[这俩小球还挺活跃,看来库存不少啊。今天要不要也对着我被别人玩弄的画面射出来呢?]

[什么?!什么意思?]

[你不是有绿帽癖吗?亲爱的?那天,当你亲眼目睹自己的女友被那几个小混混侵犯的时候,你是不是感到异常兴奋?]

白洲梓的声音如同淬了毒的蜜糖,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尤为清晰。老师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想要否认,但嘴唇却不受控制地发颤。

[我…我没有…]

微弱的反驳声更像是自我安慰。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空气中炸响。

白洲梓毫不犹豫地甩了他一巴掌,力道之大让老师直接侧倒在地。

脸颊上迅速浮现出鲜红的掌印,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开来。

[还敢撒谎?]

白洲梓冷冷地俯视着地上蜷缩的身影,随即优雅地蹲下身,纤细的手指掐住老师的下巴,迫使他面对自己。

[睁开眼睛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不正是你内心深处期望的吗?]

在她锐利的目光注视下,老师感觉自己无处遁形,所有伪装都被剥落殆尽。白洲梓见状,索性跨坐到老师腹部,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

[说啊,说出来就给你奖励。]

她轻笑着,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挑衅,[要是再不老实交代,以后别想再有机会看到我被别的男人疼爱的样子了哦?]

这个威胁宛如一记重拳,直击老师心底最脆弱的部分。他猛地瞪大双眼,呼吸变得急促紊乱。

[不要…请不要…]

[那就乖乖说实话。]

白洲梓悠闲地玩弄着自己的发梢,[那天看着我和那群男孩做爱,你是不是特别兴奋?是不是恨不得永远当个卑贱的偷窥者,看着自己的女友一次次被别人占有?]

[说出来。]白洲梓加重了语气。

[是…是的…]

这几个简短的音节像是耗费了全身力气。老师的声音近乎呜咽,但却透着难以掩饰的解脱感。

[我喜欢…喜欢看你被其他男人…特别是那些比我年轻的小男孩占有…]

老师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

白洲梓满意地点点头,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老师被打得泛红的脸颊。

就在老师以为这一切即将结束时,她突然掏出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几下。

[既然如此坦诚了,那就看看这个吧。]她将屏幕转向老师。

照片一张接一张地闪过:酒店房间里,白洲梓赤裸着身子,双腿被大大分开,黄毛正埋首于其间;另一张中,胖墩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托离地面,狰狞的巨物没入她娇小的身体;还有一张,眼镜仔抓着她的白发强迫她仰起头,眼泪和口水混杂着流下,每一帧画面都充满了原始的暴力美感。

老师看得眼睛发直,喉结不住滚动,鼻息渐渐粗重。

[看到了吗?这些都是那三个男孩拍下的杰作呢。]

白洲梓收起手机,语气中带着戏谑,[不只是这几张哦,还有视频呢。从各个角度拍摄的,高清无码。]

[他们把我里里外外都拍了个遍,甚至连…就连我的小穴吞吐他们鸡巴的特写都拍了下来。你说,他们掌握了这么多东西,我还能怎么办呢?]

老师的心跳几乎停止了一瞬,随即又疯狂加速。

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白洲梓从此将成为那三个小混混的专属玩具,任由摆布,随时召唤。

[他们说,只要想玩了就打电话给我,不管什么时候,无论在哪里,我都得乖乖听话,否则就要把这些照片传到网上。]白洲梓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看着老师苍白如纸的面容,她终于揭晓谜底[除非…你能去求他们放过我。]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

让一个成年男人去恳求几个小混混?

这让一向以教师身份自豪的他情何以堪?

但与此同时,另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或许也不错?

正当他思绪混乱之际,白洲梓的声音再度传来[怎么?不愿意?那我只好…]

白洲梓盯着老师,语气骤然转冷[只好永远做他们的玩物了。他们会把我带到各种地方,也许是在学校的储物间,也许是公园的公厕,甚至是教学楼的天台…他们会一次又一次地占有我,往我体内注入滚烫的浊液,直到我怀孕为止…而你,只能一个人寂寞地想着这些画面自慰,再也看不到真实的场景了。]

这番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老师头上,也将他内心深处最阴暗的欲望彻底唤醒。

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但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选择——胯下的物件前所未有地坚硬。

[我去,我去求,我是你的老师,也是你的男朋友,老师会让他们删掉照片放过你的]

次日,老师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约定地点——城郊一家破旧的游戏厅二楼。

狭窄的楼梯间散发着霉味,墙皮剥落的走廊尽头亮着昏黄的灯光。

他的脚步沉重如铅,每迈出一步都能听见心跳的轰鸣。

走廊两侧堆放着废弃的桌椅,投射出怪异的影子,宛如无数嘲笑的目光。

推开门的一刻,烟雾缭绕的房间里传出几声咒骂和嘲笑。

十几平米的空间里挤着几张破旧的麻将桌,角落里堆满了啤酒瓶和零食包装袋。

三个少年围坐在中央的折叠桌前打着扑克,嘴里叼着劣质香烟,身上的校服皱巴巴的。

黄毛少年穿着敞开的校服外套,脖子上挂着一条金色链子,嘴里嚼着口香糖;胖子穿着卷边的T恤,脸上满是油痘;戴眼镜的男生看似斯文,眼角却带着淤青,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桌面。

[呦,这不是那个绿帽大叔吗?]

黄毛率先注意到站在门口的老师,夸张地挥了挥手。另外两人闻声抬头,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你看他那怂样儿,哈哈哈!]

[这老头咋还真的来找死了?]

胖子咧嘴笑道,口中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老师强忍着厌恶,挺直腰板,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怯懦。

[我…我是来商量关于照片的事。希望能删除那些…那些影像资料。]

话音未落,眼镜仔就嗤笑一声,随手丢出一张牌。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反射着晦暗的光。

[商量?你凭啥跟我们商量?]

[我是白洲梓的老师,同时也是她的男朋友…]

老师试图强调自己的身份地位,却被黄毛的一声爆笑打断。

[哈哈哈!老师?男朋友?就你这德行?]

黄毛站起身,朝老师走近几步。他身高虽不及老师,但气势汹汹的姿态让人不寒而栗。

[你知道那天我们都干什么了吗?我们把你女朋友肏得死去活来,她被我们的大鸡巴插得嗷嗷叫,求着我们要更多呢!而你呢?躲在外面偷偷撸管是吧?]

他越说越靠近,几乎要贴上老师的脸。

老师喉结滚动,无言以对。

他能感受到三道炙热的目光如刀子般刮擦着自己的尊严。

正当他想再次开口时,一只油腻的手猛地揪住了他的领带。

[草泥马的老东西,还敢来教训我们?]

胖墩不知何时出现在背后,一把扯住老师的衣服。

虽然这三个小屁孩还不到老师一半的年纪,但长期混迹街头的他们却散发着一股令人生畏的戾气。

老师猝不及防被推倒在肮脏的地面上,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哄笑。

[看看这窝囊废,摔个跤都不会!]

黄毛用沾满泥灰的运动鞋碾过老师的胸口,力道之大让老师几乎喘不过气。眼镜仔则一脸讥讽地看着这场闹剧,时不时发出几声刺耳的嘲笑。

[我肏你马子的时侯,你这个老东西躲在拐角处偷偷自慰呢!还敢来教育我们!]

胖墩一边说着,一边用拳头狠狠砸在老师的小腹上。

剧烈的疼痛让老师忍不住蜷缩起来,但换来的确是更多的拳打脚踢。

他们轮流上前,有的专攻腹部,有的则瞄准脸部,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要害位置。

老师的嘴角很快裂开了一个小口,鲜血顺着下巴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个个小小的暗红色圆斑。

[哎呀,别把他打得太惨了,不然一会儿他怎么给他学生上课啊?]

黄毛故作夸张地说道,引得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老师躺在地上,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眼角泛起了泪花。

自己堂堂八尺男儿,居然被几个混混打得如此狼狈。

但这还不是最难熬的,真正的屈辱还在后面。

[诶,等等!]

眼镜仔突然喊停,他蹲下身,用两根手指抬起老师的脸,仔细观察着那张已经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庞,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着恶意的光。

[你不是很牛逼吗?不是很能耐吗?想教育我们,现在怎么一句话都不吭了?是男人的话就站起来啊!]

老师的胸腔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腹部的伤口。他艰难地用手肘支撑起身体,但双腿却因疼痛而发软,怎么都无法站稳。

[我…我不敢…求你们别打了…]

这声哀求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三人大笑起来,胖墩甚至夸张地抹起了并不存在的眼泪。

[听听,这可是老师啊!怎么变得这么怂?]

黄毛走到老师面前,俯视着他,[那你说说,我们为什么打你?]

[因为…因为我没能力保护小梓…]

[错!]

黄毛猛然一脚踢在老师肋骨上,[是因为你这个废物只配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玩!懂吗?]

剧痛让老师几乎晕厥,但他却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懂了就好。既然你承认了自己是个废物,那我们就大发慈悲放过你好了。不过…]

[不过什么?]

老师虚弱地问道,心里隐约猜到了什么。

[不过你得答应我们一个条件。]

胖墩接过话茬,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那就是…以后小梓随便我们肏,你不能有任何意见!]

这句侮辱性极强的话本该激起老师的愤怒,但在经历了刚刚的一切后,他心中升起的却是难以名状的兴奋。

他的理性告诉他应该拒绝,应该反抗,但多年来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个黑暗念头却在此刻占据了上风。

[我…我答应你们…]老师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大声点!我们听不清!]

[我答应你们!以后…以后小梓随便你们肏!]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出了这句话,老师感觉自己的灵魂在这一刻彻底堕落。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笑声。

[这才对嘛!]

黄毛拍拍老师的脸颊,[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会好好照顾你女朋友的!保证让她每天都高潮迭起!现在,把那个婊子叫过来吧!]

老师踉跄着站起身,嘴角的血液顺着脖颈蜿蜒而下,染红了雪白的衬衫领口。他摸出口袋里的手机,手指微微发颤,按下那一串熟悉的数字。

电话很快接通,听筒中传来白洲梓清脆悦耳的声音[老师?]

[是我,问题…解决了。]

老师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你现在方便过来吗?]

[好,我马上就到。]

白洲梓毫不犹豫地回答,十五分钟后,电梯门开启,白洲梓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

她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发披散在肩头,像个误入凡尘的小仙子。

纯真无邪的外表下,谁又能想到她已是几个男孩的胯下玩物?

推开房门,白洲梓一眼就认出了蜷缩在角落里的老师。

他的西装外套挂在臂弯,白衬衣上沾着污渍和血痕,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有未干的血迹。

[老师…]她轻唤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怜悯。

[他们…他们说…]

老师欲言又止,畏惧地看了看周围的三个男孩。黄毛得意洋洋地走过来,一把搂住白洲梓纤细的腰肢,粗糙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的臀部,

[怎么了?小梓姐姐是不是又想挨肏了?你男朋友已经同意让我们继续玩你了哦!]

白洲梓闻言,并没有表现出丝毫意外,反而似笑非笑地看向老师。

她轻轻挣脱黄毛的怀抱,莲步轻移到老师面前,白洲梓的语气温柔却带着浓浓的讥诮。

她蹲下身,纤纤玉指轻轻抚过老师脸上的淤青。

[原来是这样啊,我就知道,老师给我说问题解决了,结果果然就是把我献出去了吧?这伤得有多痛啊,我的好老师?为了能看到我被这些小坏蛋玩弄,你可真是豁出去了呢~]

她刻意加重最后的尾音,每个字都像一根细针扎在老师心上。

[不过,我很高兴哦,亲爱的好老师~你终于肯正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渴望了。你喜欢看我被这群还没你一半大的小屁孩操弄吧?喜欢看我被他们玩得死去活来,哭着求饶的样子吧?那天晚上,我被他们轮流灌满的时候,你在门口偷偷撸管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白洲梓的声音越发轻佻和刻薄,但是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告诉我,亲爱的好老师,你是不是特别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是不是很想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友被三个小流氓玩成破布娃娃?嗯?你这个变态绿帽奴~]白洲梓贴近老师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说着,呼出的热气让他浑身发颤。

[看看你现在的表情,亲爱的~明明被打得这么惨,却还是硬了呢。你的小帐篷已经支起来了哦~是不是很期待看到我被玩坏的样子?想不想看看你的宝贝女友是如何一步步沦为别人的精液容器?想不想看着我被这些连毛都没长齐的小鬼们肏得神志不清,一边哭泣一边求他们用力干我?嗯?我亲爱的绿帽男友~]

白洲梓故意用甜美的声音说着极其下流的话语,她的每一句话都充满诱惑与羞辱,却又直击老师的内心。

说完,她站起身,转身面对三位男孩,甜美的笑容中带着一丝魅惑。

白皙纤细的手依次抚摸过三个男孩的裤裆,即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其中蛰伏的雄伟生殖器。

[三位小弟弟等急了吧?小梓姐姐这就来伺候你们~]

白洲梓眨着如紫罗兰般美丽的双眼,媚态十足地跪在三个男孩面前。她的目光扫过三人的裤裆,那里都已经隆起了惊人的轮廓。

[哎呀呀~才说了几句话就都这么精神了,小弟弟们的精力还真是旺盛呢~]

她调皮地嘟起樱唇,依次对着三人的裤裆各吹了一口气。

隔着布料,三个男孩的阴茎都在微微颤动,迫不及待想要冲出束缚。

白洲梓先是解开了黄毛的裤子。

一根二十寸长的粗壮阴茎弹了出来,带着青春特有的荷尔蒙气息。

包皮完全退去,顶端已经渗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哇~好大~比亲爱的老师那可怜的小虫子可强壮多了呢~好咸~小弟弟几天没洗澡啦?鸡鸡都有一股骚尿味了呢~]

她故意瞥了一眼角落里的老师,随后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掉了马眼上的液体。

接着,她拉下胖墩的裤链。

肥胖的身躯让他的阴茎藏匿在肥肉之中,但仍然能看出其惊人规模。

白洲梓吃吃笑着,手费力地扒开层层赘肉,将那根半勃起的肉棒解放出来。

[这位小弟弟也很大胆呢,竟然真空出门~]

她假装嗔怪地说道,随后一口含住了硕大的龟头。胖墩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暖口腔刺激得倒吸一口气,差点直接缴械投降。

[唔~好腥~好臭~小胖子也不讲卫生呢~]

白洲梓并没有嫌弃的意思,反而更加卖力地吞吐着眼前的巨物,同时还腾出一只手,温柔地握住下方两颗饱满的精睾,轻轻地揉搓着。

最后一人的眼镜仔有些着急,他已经自行拉开裤链,露出了那根表面青筋虬结的阴茎。

与其他两人不同,他的阳具呈现出可怕的弯曲度,向上翘起的弧度让人望而生畏。

白洲梓灵巧地用另一只软若无骨的手包裹住那根火热的铁棍,上下撸动的同时不忘用拇指轻轻抠弄冠状沟。

[三位小弟弟都是潜力股呢,这么年轻就发育得这么好,以后怕是要祸害不少小姑娘~现在先让小梓姐姐好好服侍你们吧~]

她说完,开始正式表演。

张开膻口,轻轻含住黄毛的龟头,舌尖在马眼处打转,细细品味着上面分泌出来的腥咸液体。

接着,她用灵巧的舌头在肉茎上来回游走,从底部一直舔到顶端,丝毫不在意上面附着的汗垢和尿渍。

[唔~小弟弟的童贞鸡巴真是够臭的呢~噗呲噗呲!]

白洲梓故意发出淫靡的吮吸声,让老师听得清清楚楚。

她的腮帮子被撑得鼓鼓囊囊,香舌在口腔中艰难地活动着,努力刺激着敏感带。

白洲梓的喉咙深处不时发出呕吐声,但她不仅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卖力地吞吐,直到那根散发着恶臭的肉棒完全深入咽喉。

[啊~好恶心~好臭~好大的鸡巴~年纪比姐姐还小就发育得这么好,比人家男朋友那根可怜的东西大多了~]

白洲梓抬眼望向角落里的老师,紫色眼眸中闪烁着妖娆的光芒。

她的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天鹅般的脖颈上清晰可见巨大肉柱的形状。

随着她吞吐的动作,纤细的颈部皮肤被撑起又落下,宛如一条蟒蛇在蠕动。

粉嫩的嘴唇被迫撑成了O型,原本用于和老师接吻的樱桃小口此刻完全沦为了小黄毛的专用口穴。

[咕噜…咕噜…呕…]

粘稠的唾液沿着嘴角不断滴落,混合着马眼里渗出的前列腺液,在地上积成一小滩淫靡的水渍。

小黄毛的鸡巴实在太过巨大,龟头顶端甚至已经突破了白洲梓的食道入口,引起阵阵反胃感。

但这位表面清纯实则放荡的女学生并未退缩,反而更卖力地扭动着头部,让那根散发着独特异味的肉棒在自己嘴里横冲直撞。

老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友变成了一具纯粹的性爱工具,那张曾经对自己温柔微笑的嘴如今成为了三个人形肉棒支架的公用肉便器。

白洲梓的腮帮子随着抽插节奏不断凹陷又鼓起,每一次深喉都会发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噗滋噗滋]声。

[呼…呼…老师你看,小梓正在用嘴巴伺候别人的鸡巴哦…这条又粗又臭的大肉肠比你那根可怜虫强太多了~]

白洲梓含糊不清地说道,涎水混合着腥臭的腺液从嘴角溢出。

她故意做出夸张的吮吸动作,两颊深深凹陷下去,精致的五官扭曲成淫乱的口交颜。

原本清纯无暇的脸蛋此刻完全变形,活脱脱一只发情期的雌豚。

每一次深喉,她的喉咙都会显现出那根巨大肉棒的形状。

从外面清晰可见龟头在脖颈处来回进出,简直就像一台活体飞机杯。

她那张稚嫩小嘴此刻成了最廉价的泄欲工具,任由肮脏的鸡巴肆意捅刺。

原本涂着淡粉色唇膏的樱唇已经被磨蹭得通红肿胀,变成了一圈环状的肉环,牢牢箍住入侵的阳物。

黄毛毫不客气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当做人肉避孕套一般大力抽插。

每一次冲刺都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大量唾液被搅拌成泡沫,沿着下巴流淌至锁骨,又顺着乳沟滑落。

她的口腔黏膜已经被摩擦得发热发烫,喉咙深处的软肉不停痉挛收缩,像一张贪吃的小嘴死死吸附住入侵者。

[唔…呜…齁噢噢噢…小穴嘴巴要被干坏了…太激烈了…]

白洲梓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原本清澈的紫色眼眸中泛起一层朦胧水汽,眼线也被泪水冲花了。

她的表情已经完全崩坏,沦为一头只会吞吐肉棒的母畜。

曾经用来和老师分享甜蜜之吻的檀口,如今成了三根腥臭鸡巴的共用肉便器。

胖墩和眼镜仔也没有闲着,他们一左一右占据着剩余两个位置,把两颗硕大的春丸送到白洲梓手中。

那两团沉甸甸的肉袋中蕴藏着无数即将喷薄而出的精浆,表面覆盖着一层细密的汗毛,散发出青春特有的骚臭气味。

白洲梓乖巧地捧起这两坨卵蛋,纤细葱白的手指富有技巧地揉捏着,时而轻轻挤压,时而温柔摩挲。

[唔…小弟弟的蛋蛋好大好沉哦…里面一定储存了好多浓稠的精液吧?等下全部射给姐姐好不好?把姐姐的小嘴灌得满满的…]

她一边含糊不清地撩拨着,一边用指甲轻轻刮挠着褶皱丰富的囊袋表皮。

这种若有若无的刺激让两个男孩忍不住绷紧了大腿肌肉,睾丸在她掌心不自觉地收缩跳动。

[啊啦啊啦~小弟弟们的小蛋蛋在我的手里跳动得好厉害呢…是不是快要忍不住了?没关系哦,姐姐最喜欢喝新鲜的牛奶了…特别是那些又浓又臭的陈年老精…快点全都交给姐姐吧…]

白洲梓灵活的手指在两人的子孙袋上游走,时不时用掌心兜住整个囊袋轻轻摇晃,像是在检查里面存货的多少。

她熟练地找到输精管的位置,用指腹轻轻按摩挤压,帮助里面的精液更快地流向龟头。

与此同时,她还不忘用拇指重点攻击那块最为敏感的区域,惹得两个男孩连连倒吸凉气。

[唔…小梓姐姐…你的手…太…太舒服了…我的蛋蛋好涨…好像要爆炸了…]

胖墩结结巴巴地呻吟着,巨大的肚腩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他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在白洲梓的爱抚下变得愈发饱满,表面的褶皱都被撑平了不少,看上去随时可能喷发出大量浓稠的精华。

眼镜仔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他的囊袋原本就比同龄人发达,此刻在白洲梓的刺激下更是胀大了一圈,像个熟透的水蜜桃般诱人。

白洲梓故意加重了揉捏的力度,感受着里面蓄势待发的生命种子。

[呵呵~两位小弟弟的卵蛋都憋得这么大了呢…里面的精液一定又浓又臭吧?坏精子肯定想强奸小梓姐姐,哦不,婊子小梓姐骚子宫里面的卵子吧?那姐姐就好好帮你揉一揉,让你们这些臭烘烘的浓精快点喷出来~]

白洲梓的十指如同蝴蝶般在两团生殖腺上翩翩起舞,时而化作鹰爪紧紧扣住整个春袋,时而变为梳子梳理着表面的褶皱。

她的手法极其娴熟,懂得如何运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刺激这两个最为脆弱的球体。

[唔…姐姐的手…太会玩了…我的精囊好痒…好想射…]眼镜仔喘着粗气说道,他那对鼓胀的蛋蛋在白洲梓手中不停跳动,每一下轻抚都让输精管产生强烈的发射冲动。

与此同时,白洲梓的檀口也没闲着,她贪婪地吞噬着小黄毛的肉屌,粉嫩的香舌在粗壮龙身上来回打转。

时而用舌尖挑逗系带,时而用舌面包裹龟头,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她的小嘴被撑得酸麻不已,但还是倔强地吞吐着,每一次都让那根散发着骚味的肉杵直达喉管深处。

[噗啾…噗啾…好大的鸡巴…小梓的骚嘴被塞得好满…呼哧…呼哧…老师的鸡鸡都没有这么臭…这么咸…这么硬…]

她的腮帮子被撑得像仓鼠一样鼓起,说话含混不清,但每一句都充满对老师和自己男友的羞辱。

她的香舌在马眼处快速扫动,将渗出的咸腥前液尽数舔舐干净,然后再用舌面摩擦冠状沟,刺激着男孩最为敏感的神经末梢。

白洲梓的双手持续不断地对两对睾丸进行催精按摩,时而轻柔地画圈,时而用力挤压,配合着口交的节奏给予最大的刺激。

她的葱指找准了囊袋与茎身连接处的弱点,集中火力进攻这片区域。

两粒饱满的春丸在她手中不停变换形状,源源不断的精液在压力作用下涌入尿道,带来难以形容的酥麻快感。

[小弟弟~别忍着~把你的精库里的臭精全都射出来~射到姐姐的嘴巴里~射进姐姐的骚穴子宫里~让姐姐怀上你的种~]

白洲梓的淫言秽语不断冲击着三个男孩的心理防线。

她的香舌如同一条灵活的小蛇,在三根肉棒上游走盘旋。

她用舌尖抵住马眼用力钻探,用舌面覆盖整个龟头旋转摩擦,时而又将整个柱身纳入口腔深处进行深喉侍奉。

她的喉咙深处不断收缩蠕动,模拟着阴道内部的紧致触感,给予侵略者最极致的快感体验。

随着白洲梓手上动作的加快,两个男孩的囊袋逐渐收紧上提,做好了喷发的准备。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掌心中的生殖腺开始不规则跳动,输精管也在有节律地脉动,这些都是即将爆发的信号。

而口中的那根雄壮器官也开始膨胀发热,马眼处的缝隙越张越大,随时可能喷射出滚烫的浓浆。

[哦哦哦…姐姐…我要射了…我的臭精液…全都给你…全部射给小梓姐姐的骚嘴巴…唔…来了…来了…]

小黄毛率先达到极限,他那根发育过剩的丑陋肉屌在白洲梓温暖潮湿的口穴中剧烈跳动,粗壮的茎身上青筋暴起。

龟头猛地膨胀数圈,马眼大开,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浆如同高压水枪般喷射而出。

白洲梓的樱桃小口顿时被海量的男性精华灌满,腥臭的白浊液体瞬间占领了她的口腔空间,一部分直接涌入食道,一部分则滞留在口腔中。

与此同时,胖墩和眼镜仔也在她娴熟的按摩技巧下达到了顶峰。

两对饱满的睾丸剧烈收缩,将储存多日的浓稠精液通过输精管泵出体外。

他们默契地将喷射的目标对准了白洲梓那张天使般的俏脸——这张刚刚还在课堂上一本正经听课的脸庞,此刻即将成为他们精液的最佳承接器皿。

[啊啊啊…不行了…我的蛋蛋要爆炸了…全部都给你…小梓姐姐…接好了…唔…]

胖墩首先喷发,他那对肥厚的肉袋在射精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大量乳白色的浆液从马眼中激射而出,准确地命中白洲梓的眉心。

紧接着又是第二波、第三波连续喷射,腥臭的精液溅射在她的刘海、眼睑、鼻翼上,将那张精致的妆容彻底破坏。

眼镜仔的精液炮弹紧随其后,他那根向上弯曲的肉棒喷射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灼热的白浊液体糊满了白洲梓的面庞。

眼镜仔的精液量尤为惊人,一波接一波地浇灌在白洲梓的脸上,从额头到下巴无一幸免。

那些粘稠的精华在重力作用下滑落,将她的脖子和胸前也染上了大片湿痕。

白洲梓故意闭上眼睛,任由三股浓精在自己脸上纵横交错。

她的嘴角、鼻子、眉毛、颧骨…每一寸肌肤都被男性精华覆盖,整张脸宛如浸泡在一汪精液池塘中。

她的白发也被殃及,一缕缕黏腻的发丝粘连在一起,沾满了白浊的液体。

当三人都射完一轮后,白洲梓缓缓睁开眼睛。

原本清澈的紫眸此刻已被各种体液模糊,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液珠,眼妆也化成了乌黑一片。

她伸出嫣红的小舌,将嘴角的几滴精液卷入口中,同时不忘对着角落里的老师展露嘲讽的微笑。

[啊啦~看来小梓今天的妆容要重新画了呢~]她故作天真地说道,声音里却满是轻蔑。

[没想到这些小弟弟的精液竟然这么浓厚,比老师那种稀得像水一样的可怜汁好多了~]

白洲梓抬起玉臂,用袖子随意擦拭着满脸的白浊,却适得其反地将它们涂抹得更均匀。

她的脸上到处都是粘稠的精斑,有些已经开始结痂,形成一层薄薄的白膜。

她的鼻孔被堵住,只能张开小嘴急促地喘息,每一次呼吸都能闻到浓郁的男性气息。

[老师~你看到了吗?这才是真正男人的味道哦~不像你那根可怜的小虫子,连精液都那么寡淡无味,根本满足不了小梓嘛~]

她故意用甜腻的声音说着羞辱的话,[要不要尝尝看啊?小梓脸上这些新鲜出炉的童贞精~又浓又臭,带着青春男孩特有的汗味和尿骚味,比起你那稀得像开水一样的玩意儿不知道好喝多少倍呢~]

说着,白洲梓还把手圈起来放在嘴边,膻口微张,吐出丁香软舌,模仿着刚才给黄毛深喉时的动作来回抽插,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

她的动作极尽妩媚,眼神中却充满鄙夷,丝毫不加掩饰对老师的不屑。

[老师你看哦~小梓现在的脸蛋都泡在弟弟们的牛奶浴里了呢~这白白的东西可是珍贵得很,每一滴都蕴含着能让女人怀孕的优质基因哦~跟老师那种都养不活的死精完全不同呢~]

而跪在角落里的老师,则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切。

他看着自己的恋人,此刻正被三个不良少年的臭屌灌溉着。

白洲梓精致的脸蛋如同浸泡在一潭浑浊的精液湖泊中,每一滴白浊都代表着对他的莫大侮辱。

老师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他发现自己竟然因为这香艳的画面而口干舌燥。

下体那根可怜的小肉芽早就硬邦邦地竖了起来,将西裤顶出一个不起眼的小帐篷。

他多想伸手去纾解那份难耐的瘙痒,但在三个小霸王的威慑下,他只能苦苦忍耐。

他的瞳孔微微放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看着女友被精液玷污的脸庞,他的内心竟升起一种病态的兴奋。

那些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白浊液体,一滴滴从白洲梓的脸上滑落,犹如最致命的催情剂,让他的大脑几乎宕机。

老师的双腿之间一片濡湿,仅仅是看着这样的场景就已经让他射在了裤子里。

他那根劣质阴茎所产出的稀薄精水,与三个男孩浓稠如膏的精华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这种认知让他更加兴奋,同时也加深了内心的自卑。

白洲梓注意到了老师的窘态,她故意张开小嘴,让那些堆积在口腔里的浓精顺着舌面缓缓流出。

粉嫩的舌头被浸泡在白浊之中,宛如一朵盛开在精池中的莲花。

她还特意伸长香舌,让老师看清上面承载的每一滴精华,随后当着他的面,一点点将它们咽下。

老师看得眼睛发直,下体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喷发了。

他的双腿发软,但还是固执地保持着跪姿。

因为这个角度恰好能让他最清楚地看到白洲梓吞咽精液的全过程。

那种被彻底征服的感觉让他的心脏狂跳不止。

他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渺小,如此卑微,但同时也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情感波动。

他看着女友被精液沐浴的圣洁面容,感受着一波波快感带来的眩晕,最终只能无奈地接受自己就是这样一个变态的事实。

白洲梓的脸上还挂着几道精液的痕迹,她歪着头看向老师,紫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妖冶的光彩。

她故意用指尖刮下一小撮还未干涸的精华,放在樱唇前轻轻嗅闻,然后对着老师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

那笑容中既有纯洁无瑕,又有淫糜放荡,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她身上完美融合,构成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老师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注视着自己心爱的女孩下一步举动。

白洲梓缓缓俯下身,跪坐在三根散发着浓郁荷尔蒙气息的腥臭肉屌面前。

那些阳具即使在发射过后依然保持着可观的硬度,表面布满青筋,顶端的马眼一张一合,还在不断往外渗着透明的黏液。

它们散发出混合着汗垢、尿渍和精液的独特腥臭味,那是一种原始兽欲之间的复杂气息。

这种气味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堪称噩梦,却让白洲梓兴奋得微微发抖。

[嘻嘻,小弟弟们的童贞大鸡巴都还这么有精神呢~姐姐来帮你们清理一下哦~]

白洲梓的声音甜美动人,却说着极为下流的话语。

她先是凑近黄毛的那根,用琼鼻深深地吸入那股令人头晕目眩的气味,同时用她那粉雕玉琢的手轻柔地撸动着半软的茎身,让残留的精液从铃口排出。

[唔~好浓烈的味道…小弟弟几天没洗澡了啊?鸡鸡上面都是臭烘烘的包皮垢呢…]她故意这样说,却丝毫没有嫌弃的意思。

相反,她的粉舌已经迫不及待地伸了出来,如同一只贪吃的猫咪般轻轻舔舐着马眼周围的污垢。

那条柔软湿润的香舌缓缓描绘着龟头的轮廓,将每一寸褶皱都照顾到位。

她的舌尖灵活地钻入包皮和龟头之间的缝隙,将堆积在那里的陈年污垢一点点勾出,然后津津有味地咽下。

这些污垢混合着新鲜的前列腺液,在她的口腔中形成一种独特的风味,既有陈年发酵的酸涩,又有新鲜体液的腥咸。

[我操,这婊子这都可以接受,看来和那些本子里面精液中毒的母狗一样啊]

小混混们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纷纷咋舌。白洲梓纤纤素手扶着这根还沾满精液尿垢的腌臜肉屌,玉口微张,伸出粉嫩的小舌开始仔细地清理。

[唔…小弟弟的鸡巴真是够脏的,但是这种包皮垢起司,婊子小梓最喜欢的…呼哧…呼哧…姐姐会把它舔得干干净净的…]

白洲梓用娇滴滴的声音说着下流至极的话语,纤纤玉指握住这根散发着骚臭的雄性标志,将包皮轻轻往后推。

随着包皮退下,一圈厚厚的乳黄色包皮垢显露出来,散发出浓烈的尿臊味和汗臭味。

那些堆积已久的污垢像是凝固的奶酪,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酸腐气息,但对白洲梓来说却像是人间美味。

她的粉舌如同羽毛般轻柔地拂过龟头,将那些陈年污垢一点一点地扫入口中。

舌面上布满了细小的味蕾,在接触包皮垢的瞬间便能品尝到那种特殊的口感——一略微发苦,带有咸腥味,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发酵酸臭。

但这些在她口中却转化成最醇美的滋味。

[呼…小弟弟的鸡巴垢真够浓的…一定是很久没洗过了吧?这种发酵过的好臭好咸哦…不过越是这样越让小梓受不了呢…啊呜…啊呜…]

她的香舌围绕着龟头打转,每一圈都带走更多的污垢。

原本覆盖着厚厚包皮垢的龟头渐渐显露出本来的颜色,但那些污渍却全都被转移到了她的舌苔上。

白洲梓的舌头现在已经变成了污浊的乳白色,上面沾满了来自青春男性的陈年污垢。

[呜呜,小梓在给他们舔脏鸡巴…]

围观着这一切的老师早已情动难耐。

他那根可怜的肉芽在裤裆里抖擞不已,前列腺液早已渗透布料,在灰色的西裤上洇出一大片水渍。

他的喉结不住地滚动,拼命吞咽着唾液,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白洲梓那张埋没在男根之间的俏脸。

每一次看到她将那些肮脏的污垢卷入口中,他的小肉芽就会激动地跳动一番,吐出更多稀薄的淫液。

老师的大脑一片混沌,唯独视觉感官愈发敏锐。

他清晰地看见女友如何将那根散发着青春特有腥臭的肉棒含入口中,粉嫩的朱唇被撑得变形,原本清秀的脸蛋此刻已成了一个标准的口交脸——眼线晕染,口红脱落,两颊深深凹陷,樱唇被磨得通红。

那些肮脏的包皮垢混合着她的唾液,在檀口中搅动成一团浑浊的白沫,从唇角溢出,沿着下巴滴落。

他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膛,每一次搏动都让胯下那根可怜虫跟着抽搐。

他那根发育不良的短小玉茎在内裤里委屈地蜷缩着,却依然硬如顽石。

前端的相思豆不断冒出淫水,后方的两颗小葡萄也胀得发疼。

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简直要把他逼疯,偏偏三个小流氓凶狠的目光让他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接下来几个小时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理所应当——白洲梓变成了三个小屁孩的精液肉壶,而身为正牌男友的老师则沦为了一个可悲的旁观者。

刚开始白洲梓被三人夹在中间,前面是黄毛粗暴的深喉,后面是胖墩野蛮的撞击,身下则是眼镜仔贪婪的舌头。

少女的呻吟和肉体的拍打声在狭小空间里回荡,而老师则悄悄释放出自己的阳具。

后面她又被命令趴跪在茶几上,被眼镜仔用最大号的台球杆套弄,同时接受另两人的口舌玩弄,娇小玲珑的身躯被摆弄成各种羞耻姿势。

老师的肉茎在无声的高潮中断断续续地流泻出稀薄的精水。

时而白洲梓被压在沙发上,双腿呈M字打开,蜜壶被小黄毛的巨型肉杵无情贯穿;时而她趴在游戏机桌上,雪臀高高翘起,承受着胖墩那根肥胖肉茎的猛烈撞击;时而又被按在墙角,玉背紧贴墙壁,私处被眼镜仔弯曲的黑龙肆意蹂躏。

三个青春的雄性器官在她体内轮流驰骋,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淫液飞溅。

白洲梓的私密花园早已被蹂躏成了一片泥泞沼泽,花瓣红肿外翻,蜜汁混合着精液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她的樱桃小口中不断发出放荡的呻吟,那声音既痛苦又愉悦,既抗拒又迎合,宛如一首淫靡的交响乐。

游戏厅里上演了一场荒唐的淫戏,老师全程跪在一旁,亲眼目睹了这场轮奸盛宴。

那三个小屁孩的雄性器官如同永动机般不知疲倦地耕耘,在白洲梓的花径中横冲直撞,在她的菊蕾中肆意穿梭,甚至还不时塞入她那张伶牙俐齿的小嘴,将其当作泄欲工具般肆意使用。

白洲梓身上的每个孔洞都被充分利用,甚至连那双纤细玉足也未能幸免,成为了他们发泄性欲的新颖载体。

在长达数小时的狂欢中,三个男孩换了不下几十种花样。

他们让白洲梓扮演捐精护士,白洲梓就会入戏的请求捐精,生为病人的三人就会直接中出在她的小穴里面。

他们让白洲梓扮演妓女,白洲梓就会化身淫娃荡妇,扭着柳腰发出谄媚入骨的浪啼,一双玉臂攀附在客人脖颈,娇嗲着索要嫖资。

他们让她扮成援交JK,白洲梓就立马切换成懵懂无知的少女模样,扭捏着解释自己缺钱买化妆品,随后又在金钱攻势下羞答答地褪去制服,露出雪白胴体。

而这些扮演中,最为刺激的莫过于重金求子的幼妻剧本。

白洲梓扮演小小年纪结婚却遭遇丈夫不育的新婚妻子,拿着全部积蓄来到这里寻求人工授精服务。

一派天真无邪的模样。

然而口中吐出的却是最淫秽的话语。

[您好…我是来人工授精的…我已经攒好了所有零用钱…这些都是我求老公好久才给我的…他说一定要找最强壮的男人帮我配种…]

白洲梓说着掏出了事先准备好的钞票,而那是老师辛苦赚来的工资。

随后白洲梓被摆成种付位的姿势,双腿大开,白嫩的美臀高高抬起,玉户大敞,等待着[捐献者]们播种。

她的腰下垫着几个枕头,确保精液不会流出,而是一滴不漏地流入宫室。

那几个小屁孩排着队,轮流爬上祭坛,在她体内播撒生命精华。

而白洲梓则用最娇媚的声音鼓励他们多射一点,一定要把自己搞大肚子,完成老公的愿望。

最后,三个男孩将精囊中的存货倾囊而出,统统灌注进了白洲梓的育儿房。

她的腹部因为盛载过多精液而微微隆起,宛如真的怀孕一般。

当他们拔出堵塞的阳具时,大量白浊液体立即从无法闭合的蜜穴中涌出,顺着臀缝淌下,在地上汇成一滩浑浊的水洼。

那些精华中携带着亿万生命的种子,注定在她的宫室内开花结果。

白洲梓瘫倒在沙发上,浑身上下布满了青紫痕迹,私处红肿外翻,不断往外溢出浓稠的白浊。

她的妆容早已花得不成样子,刘海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头上,曾经端庄典雅的形象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过度开发的肉玩具模样。

这场持续数小时的荒唐戏码终于接近尾声。

游戏厅的房间里充斥着性爱留下的暧昧气息,地上遍布用过的纸巾,沙发上还残留着可疑的水渍。

白洲梓衣衫褴褛地倚靠着沙发扶手,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她的裙子被撕碎,内衣也不知去向,赤裸的身体上满是欢爱的痕迹,尤其是胸部和大腿内侧,更是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掐痕。

[喂,绿帽废物,还愣着干嘛?过来清理现场!]

黄毛朝老师吆喝一声,随即和其他两人扬长而去,留下一室狼藉和两个筋疲力尽的人。

老师这才如梦初醒,跌跌撞撞地爬到白洲梓身边,小心翼翼地搀扶起她疲惫的身躯。

[谢谢老师…]白洲梓虚弱地笑了笑,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没事吧?我带你去医院…]老师心疼地望着女友遍布青紫吻痕的雪肤。

[跪下。]

白洲梓冷淡地打断他。

老师膝盖一软,立刻顺从地跪倒在她面前。

一股浓郁的麝香味扑面而来,那是属于少年们的雄性贺尔蒙气息,混合着少女蜜液的芬芳,构成了最原始的性爱痕迹。

[今天的表现还算满意,就赏你个机会吧。]

白洲梓纤细的玉足抵住老师的额头,饶有趣味地施压。

老师的鼻尖萦绕着少女特有的幽香,但更多的是那三个小鬼遗留下来的浓郁雄性气息。

他不由自主地深深吸入这混合着汗水与精液的气味,喉结不住滚动。

[想清理的话,先回答三个问题。]白洲梓慵懒地开口。

[第一个问题:刚才那三根大鸡巴,你觉得谁操得最好?]

老师羞耻地垂下眼睫,他亲眼目睹了那三根发育惊人的肉棒是如何蹂躏白洲梓的蜜壶。

黄毛的那根又粗又长,每次插入都能顶到花心;胖子虽然体型臃肿,但胯下那根却异常狰狞有力;眼镜仔的虽不算最长最粗,但那向上的弧度却是天生的名器。

[是…是眼镜仔…]老师犹豫后回答,[他的肉棒弯度正好,每次都能准确摩擦到G 点…]

[呵,看不出你观察得这么细致嘛。]

白洲梓轻笑一声,脚趾恶意地碾压老师的太阳穴。

[第二个问题:小梓身上最美的部位是什么?]

[是…是小穴…]

老师几乎是脱口而出,[虽然很小,但颜色粉嫩,还会不断流水,被插入时会紧紧咬住肉棒不放…]

实际上他觉得全身上下都很美,但此刻却不敢违逆女友的心意。

[第三个问题:描述一下我被插入时的表情变化。]

老师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白洲梓在激情时的种种神态。

起初是含羞带怯的红晕,继而是沉迷快感的迷醉,后来则演变成彻底放开的癫狂,最后被干得神魂颠倒时,更是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痴态。

[一开始是害羞的表情,然后慢慢变得陶醉…到后来就完全是…]老师斟酌着措辞。

[是阿嘿颜吧?]

白洲梓直白地说出这个词,[被插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舌头都吐出来了,眼泪和口水一起往下流的那种表情?]

[是…是的…]

老师不敢抬头,只能低声附和。

[很好,现在可以开始了。]

白洲梓撤回玉足,老师这才注意到她的私处状况有多糟糕。

原本粉嫩的花瓣已经红肿充血,穴口大开无法闭合,汨汨白浊从中涌出,将身下的真皮沙发浸湿了一大片。

穴口周围的嫩肉被摩擦得通红,还有一些不明的白色泡沫附着在其上。

老师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凑上前。

一股浓烈的腥臊味扑面而来,那是混合了三个人的精液和白洲梓蜜液的独特气味。

他强忍着不适,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穴口外围。

[等等,抬头看我。]

白洲梓命令道。老师依言抬起头,对上了那双淡紫色的眼眸。那里面不再是往日的温柔,而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冷漠。

[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吗?]她轻声问道。

[是…是一个舔别人精液的废物…]

老师羞愧地回答,但身体却因此产生了异样的兴奋。

[错了,你是我的宠物狗狗,专门清理骚穴里的垃圾的那种。]

白洲梓抚摸着老师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一只宠物。老师感到一阵羞耻,但又莫名其妙地安心,终于可以专心投入到清理工作中。

他的舌头探入被蹂躏得红肿的蜜穴,立刻感受到了那股粘稠的触感。

三个男孩的精液已经部分凝固,形成一层薄膜附着在内壁上。

老师的舌头小心翼翼地刮拭着,将那些腥臭的精华一点点收集起来。

同时,他还注意到有新鲜的精液不断从深处涌出,那应该是眼镜仔最后一次中出的成果。

白洲梓的花径深处还在微微抽搐,像是在回味之前激烈的性爱。

老师的舌尖穿过那团浑浊,触及到娇嫩的媚肉。

每次舔动,都会带出更多白浊,混合着他的唾液,发出淫靡的水声。

那个曾让他魂牵梦萦的秘密花园,如今已成为三个男孩的公共厕所,里面灌满了他们青春的精华。

大量的精虫在里面游动,寻找着结合的对象,注定会让白洲梓孕育出新的生命。

老师继续深入探索,舌头被层层褶皱包围。

那些媚肉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贪婪地吮吸着他的舌头,似乎在渴求更多的爱抚。

残留在体内的精液被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随着清理的深入,一股特殊的骚味愈发明显,那是一种混合了体液、汗水和荷尔蒙的气息,刺激着老师的嗅觉神经。

白洲梓的花径深处依然炽热,残留的余韵让内壁不时痉挛。

老师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寸皱襞的纹理,以及那些粘稠精华的质感。

他的舌头在蜜穴中进进出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大量白浊,沿着会阴流淌到沙发上。

那些精液有些已经氧化发黄,有些则是新鲜的乳白色,证明这场轮奸盛宴有多么漫长。

老师一边清理,一边注意到女友的小腹微微隆起,想必是灌入了太多精华导致子宫暂时无法恢复原状。

[啧啧,老师舔得真卖力呢。那些男孩的精种好吃吗?]

白洲梓调侃道,纤细的手指插入老师的发间,强制掌控着清理的节奏。

老师无法回答,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他确实感受到了一种特殊的味道——既有少年独有的清爽气息,又带着浓郁的雄性特征。

那些精华远比他的浓稠,生命力也更强,难怪能让女友如此着迷。

随着时间推移,老师的下颚开始酸痛,舌头也有些麻木。

但白洲梓的蜜穴依然在源源不断地涌出精华混合物。

他不禁怀疑是否永远都无法清理干净,毕竟那三个怪物的射精量实在太过惊人。

最后,他不得不停下来稍作休息,抬起头时,发现自己的脸上已经沾满了各种体液的混合物。

那些散发着腥臊味的液体顺着脸颊流淌,将他打扮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自从那天的轮奸盛宴后,两人的关系彻底改变。白洲梓搬进了老师的公寓,表面上看是幸福的同居生活,实际上却是另一种形式的折磨开始。

老师每天清晨准时醒来,蹑手蹑脚地走向卫生间。

他习惯性地检查洗衣机,果不其然,一堆沾满白浊痕迹的衣物静静躺在那里。

那些昂贵的蕾丝花边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取而代之的是斑斑驳驳的精斑,有些已经干涸结痂,形成一块块硬币大小的白斑。

内裤裆部尤其严重,一大片黄褐色污渍昭示着昨晚的激烈战况。

他默默将这些战利品投入洗涤程序,想象着女友被压在身下承欢时的模样。

早餐时分,白洲梓姗姗来迟,慵懒地坐在餐桌前。她的脖子上总会有几处新鲜的草莓印记,锁骨附近偶尔还能看到牙齿的痕迹。

[今天要去学校吗?]老师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去,约了小弟弟们看电影。]白洲梓漫不经心地回答,同时伸了个懒腰,胸部随之晃动。

老师知道她说的[看电影]意味着什么。

每当她说要去和朋友聚会,第二天回来时总会带着一身暧昧的痕迹。

有时候她的大腿内侧还会出现绑带的勒痕,说明那些男孩又想出了新的玩法。

午后的时光格外难熬。

老师在学校授课时总是心不在焉,脑海中不断浮现女友被三个男孩轮流宠幸的画面。

他的粉笔字常常写错,不得不一遍遍擦掉重写。

学生们窃窃私语,认为他们的老师最近状态不佳。

放学后回到家中,有时会发现女友刚从床上醒来。

她的睡裙凌乱不堪,胸口的两点凸起若隐若现。

看到老师回来了,她会懒洋洋地说:[哦,老师回来啦。昨天的精液太浓了,我都没吸收完呢。]

晚饭后,白洲梓常常接到电话。听到那边的声音,她的嘴角会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好啊,现在就过去。记得准备好套子,不过反正也会被你们撕掉就是了,毕竟我才是你们的套子,鸡巴套子。]

白洲梓挂断电话,随意穿上一件吊带上衣和超短裙,连内衣都懒得穿戴。临出门前,她在玄关停下脚步,回头对老师说:

[今晚我不回来了,可能明早才到家。记得把我昨天穿的那条黑色蕾丝洗净晾好,那可是小弟弟们最爱用来打飞机的玩具呢。]

每天的日子就是无休止的循环,清晨在床榻上醒来第一眼便是查看那具白皙玉体上是否有新的印记。

那些青紫斑痕往往集中在天鹅颈、柔荑、雪臀等容易遮盖的地方,偶有几次过于放纵会在锁骨和胸前留下难以掩盖的吻痕,那之后的几天里,美人就会换上高领毛衣,将那些欢爱证据小心隐藏。

厨房里的忙碌早已成为日常。

料理台上的食材被精心切配烹制,化作一桌佳肴。

那双芊芊玉指总会在用餐时有意无意地挑逗着对面的男人,或是在品尝美食时故意让汤汁滴落在胸前,然后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舔舐干净,一举一动皆是对理智的考验。

餐桌上时常回荡着银叉碰撞瓷碟的清脆声响,伴随着若有所思的点评:[老师做的菜味道不错,可惜比不上那群小坏蛋的精液浓汤美味呢。]

午后打扫是最为煎熬的时刻。

那些深色的水渍在洁白布料上格外醒目。

衣柜里的衣物按照用途分类收纳——左边是端庄大方的校服套装,右边则是一系列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趣装扮。

每每打开抽屉,都能看到各式各样的情趣道具整齐排列:有进口货也有手工制品,尺寸各异形状多样,每一个都有着自己的故事。

傍晚时分会收到短信,告知今晚的行程安排。

大多数时候是去赴那些男孩的约会,深夜归家的清扫工作最为重要。

浴室里需要准备热水,清洗用品也要备齐。

有时要帮忙处理那些青紫伤痕,轻柔地涂抹药膏。

床铺上的痕迹需要及时更换清洗,以免留下永久性污渍。

空气中弥漫的特殊气味需要用空气清新剂掩盖,以免邻居察觉异样。

之后便是每个月的第二周,那是固定的接待时间。

提前一周,白洲梓就会下达命令让老师打扫房屋、更换床单、添置各类补给,包括大量的避孕套和润滑剂。

因为招待日,白洲梓会邀请那些[小主人]们留宿整整七天。

这些稚龄少年拥有着与其年龄不符的惊人尺寸,胯下那物往往超过十八公分,粗度也需要整只手才能勉强握住。

老师戴着绿色乌龟帽子跪候在门前,这是他的固定造型。

每当有新面孔造访,白洲梓都会要求他复述那段令人心碎的开场白:[欢迎各位尊贵的主人们莅临寒舍,请随意享用您忠实的母狗小梓和她的废物绿帽老公。]

少年们鱼贯而入,带着青春特有的躁动与活力。

他们肆无忌惮地在屋内奔跑,将随身物品随意丢弃。

有些人会直接把书包甩在老师脸上,而老师只能恭敬地接住,并轻声询问需要放置的位置。

他们脱下的鞋子散发着浓郁的汗臭,袜子更是沾满了灰尘与细菌。

这些都将成为老师的清洗任务,而且必须当场完成,不允许拖延到稍后。

白洲梓会坐在客厅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欣赏这一幕。

她通常穿着宽松的居家服,但领口开得很低,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她的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时不时发出清脆的笑声,看着自己的老师被一群乳臭未干的小鬼使唤来使唤去。

[喂,废物,]

她会这样称呼老师,[把我的拖鞋拿来。]

而在老师匆忙去找拖鞋的时候,她又会对来访的少年们说:[看,这就是我的绿帽男友,每天都要看着我把持不住投向你们的怀抱,多有趣啊~]

整个上午都将被各种琐事填满。

少年们会提出各种无理要求,比如要喝冰箱里最新鲜的牛奶,或是要用最高级的洗手液。

老师必须一一照办,同时忍受他们肆意的嘲弄和奚落。

有人会故意将食物残渣吐在地上,然后命令老师用舌头清理干净;还有人会把自己的脏袜子塞进老师的西装口袋,看他尴尬不已的样子取乐。

这些欺凌行为往往会在临近中午时达到高潮。

午餐准备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老师需要根据每个人的口味准备不同的菜品,而且必须精确到调味料的比例。

少年们会挑剔地评论食物的味道,如果稍有不满意,就会把整碗饭菜泼在地上,让老师舔食。

而白洲梓则会优雅地坐在主座上,一边用筷子慢条斯理地进食,一边欣赏着这出闹剧。

晚餐后的夜晚时光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考验开始。

老师会被命令跪在房间角落,戴上项圈和狗绳,近距离见证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白洲梓会换上由老师出资定制的纯白蕾丝婚纱,那件价格不菲的礼服完美勾勒出她盈盈一握的柳腰和纤细匀称的美腿线条。

裙裾开叉处若隐若现的黑色吊带袜,将她那双玉足修饰得更为诱人。

领口大胆的设计让丰盈的北半球呼之欲出,而背后的镂空设计更是将她如羊脂般细腻的肌肤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坐在沙发上,像一位高贵的小公主,被一群虎视眈眈的饿狼环绕。

那些少年早已按捺不住,解开裤链露出胯下蠢蠢欲动的巨蟒。

最小的一根也有十八公分长度,表面布满了暴起的青筋,顶端的蘑菇头狰狞得宛如拳头大小。

他们轮流将自己的男根送入新娘口中,享受着那温热潮湿的包裹。

白洲梓的小嘴往往被撑得满满的,津液顺着嘴角流淌,在婚纱上留下了道道湿痕。

之后,老师则被迫近距离观赏着这场活春宫。

他的视线无法从那交合处移开,只能看着一根又一根狰狞的男根在女友蜜壶中进进出出。

那些未经人事的少年们展现出惊人的体力,每次冲击都势大力沉,将那张实木沙发撞击得吱呀作响。

[啊啊…好舒服…小穴要被干烂了…]

白洲梓娇喘连连,雪白洞体在少年们的玩弄下泛起粉红。

她的蜜壶不断分泌出淫液,使得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淫靡的水声。

那些男根粗暴地撑开她的花径,将里面的褶皱一一熨平。

当其中一根特别粗壮的肉杵闯入时,她的黑丝美腿剧烈抽搐,十根珍珠般的脚趾紧紧蜷缩。

[骚穴太紧了,放松点!]

一个男孩粗鲁地拍打她丰满的臀瓣,发出清脆的啪啪声。白洲梓的美臀顿时浮现出清晰的掌印,雪白肌肤上泛起粉红,更增添了几分旖旎风情。

[呜呜…太大了…要被干坏了…]

她无力地摇头,紫色长发凌乱地铺散在床上,樱唇微张吐出诱人的呻吟。

她的蜜壶已经完全臣服于那些强大的入侵者,每次都能准确地吸住龟头,给予最强烈的刺激。

[这个婊子真会吸,简直是天生的肉便器!]

另一个少年摘掉避孕套,直接将自己的滚烫肉棒插入她体内。

失去保护套的阻碍后,那种极致的快感让双方都发出满意的叹息。

房间里回荡着激烈的肉体碰撞声,那对饱满的玉兔随着抽插的节奏欢快跳跃。

白洲梓的小穴已经被蹂躏得艳红肿胀,每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晶莹剔透的蜜液,在床单上洇出一片片深色的水渍。

她的黑丝美腿缠绕在男孩腰间,随着每一次深入而剧烈颤抖,精致的脚尖绷直,显示出极度的快感。

玩的差不多了,目标地点就会从客厅换到老师的卧室。

白洲梓会被抱进去,婚纱上的白色蕾丝已经被各种体液浸染得不成样子。

老师此时的任务就是在门外跪候,同时还要负责传递各种所需用品。

透过虚掩的门缝,可以看到里面的活色生香:那具雪白胴体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被汗水和其他液体浸润的肌肤呈现出诱人的光泽。

一群小坏蛋轮流将自己粗壮的黑龙送入花谷,每次进出都会带出飞溅的蜜汁。

他们有时还会用粗大的按摩棒代替自己的肉刃,欣赏着少女被玩具玩弄得娇躯乱颤的模样。

一晚上十几个回合并不罕见。

白洲梓的娇喘和呻吟声此起彼伏,有时是低声啜泣,有时是高亢尖叫。

那些少年精力充沛得惊人,即便是射精后也能很快重振雄风。

他们变着花样玩弄那具曼妙胴体:有时是传统的传教士体位,能看到她胸前的粉樱被啃咬得肿大;有时是后入式,能清晰听到囊袋拍打臀瓣的声音;有时甚至会尝试危险的双龙入洞,让两条巨蟒同时侵入窄小的蜜壶。

[噢噢噢,齁齁齁!好爽,小弟弟的大鸡巴插得小梓姐姐的骚穴好舒服~小骚穴已经被调教成只认识大鸡巴的淫乱体质了呢~穿着婚纱当然是因为嫁给了大鸡巴啊,这辈子都离不开这些大肉棒了呢,呜呜…婊子小梓真的是无可救药的婊子呢~明明是个老师女朋友,却天天想着被一群小弟弟们轮奸~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思考今天该怎么勾引这些大鸡巴弟弟们,那些粗粗长长的童贞大肉棒,每根都比我那个废物老师的可怜虫强一万倍呢~齁噢噢噢!小穴又要去了!!!]

[啊啊~多叫点朋友一起来玩姐姐嘛~姐姐的小骚逼最喜欢被很多大鸡巴一起干了~前后小洞都要被大肉棒填满才行~最好是七八个人一起来,把姐姐当成肉便器狠狠蹂躏,射到子宫都装不下为止。怀孕?那种事情无所谓啦~反正姐姐就是一群小弟弟的精液容器而已~最重要的是让这具淫乱的身体尝到更多更粗的鸡巴~]

[嘿嘿,你这个鸡巴中毒的母狗,每天就知道想着被大鸡巴操~]

[没错呢~我就是一个鸡巴婊子,脑子里除了被大鸡巴干什么都不知道了。特别是你们这些臭烘烘的童贞大鸡巴~又粗又长,还带着一股骚味,简直就是天堂啊~你们看这根又黑又硬的大驴屌,上面还有那么多脏兮兮的包皮垢,一定好久没洗过了吧?让我来帮你们舔干净~啊呜~好好吃~这股臭烘烘的味道实在太上头了,光是闻着就要高潮了呢~]

[哈啊~太爽了…你们这群小鬼的童贞臭屌怎么这么厉害,每一根都那么粗那么臭,还带着那么多包皮垢。我的嘴巴都被你们塞得满满的,喉咙都要被捅穿了。呜呜…那些散发着尿骚味和汗臭味的大鸡巴真是太棒了,比我男朋友那根没用的短小可怜虫强太多了。快,再多用你们又脏又臭的鸡巴来蹂躏我吧,把你们积累的浓精全都射进来,射到我怀上你们的种为止~]

[咿呀~不要这么用力嘛…人家的小穴已经被你们玩松了呢。现在估计只有超大号的驴屌才能满足了吧?你们看这根又黑又粗的大鸡巴,简直像根手臂一样粗,龟头都快顶到子宫口了。每次抽插都把我插得欲仙欲死,下面的水流个不停。你们这些小恶魔,年纪轻轻就有这么恐怖的肉屌,还故意几天不洗澡,就为了让鸡巴变得更臭更脏,真是太坏了~但姐姐就是喜欢这样又臭又脏的大驴屌,最喜欢被这种散发着浓烈骚味的大鸡巴插得欲罢不能了~]

这种淫荡的对话和呻吟声在整个招待期间不绝于耳。

每当夜幕降临,老师就不得不听着未婚妻被轮流享用的声音。

那些少年们根本不加克制,每次都把阳具捅入花芯深处。

蜜壶被撑到极限,阴唇外翻,蜜汁四溅。

白洲梓的娇躯被顶得不断起伏,胸前的丰盈也随之晃动。

她的小穴已经习惯了容纳这些粗大的阳物,每次都能轻松吞入。

老师们不仅要负责提供场所和物资,还要充当活体器具。

有时需要用自己的背部作为踏板,白天稍微平静一些,但也不代表能够喘息。

老师们需要处理那些沾满体液的床单和衣物,清洁被精液污染的家具表面,补充消耗殆尽的生活用品。

有时还会收到一些特殊的指示,比如购买更大尺寸的安全套,或是订购某些特殊的情趣道具。

这些订单往往会引发老师们的羞耻幻想,因为他们知道这些东西最终都会用在自己深爱的女人身上。

老师唯一能接触到的慰藉,就是招待周结束后的清晨。

如果老师在这期间表现足够出色,没有打扰到客人们的兴致,那么白洲梓可能会赐予一些微小的奖励。

这种奖励通常是被允许舔舐她被蹂躏得红肿的秘处,品尝那些混合在一起的各种体液。

这种行为既是一种恩赐,也是一种提醒——提醒他们永远只能处于最低等的位置,连亲吻女友的权利都需要经过其他男人的许可。

尽管如此,老师还是会感恩戴德地接受这份馈赠,只不过这个时候白洲梓的私处早就已经被肏的发黑发臭。

尽管此时的白洲梓看起来十分脆弱,但老师丝毫不敢怠慢。

他俯首帖耳地跪在床边,等候进一步指示。

白洲梓用修长玉指挑起他的下巴,冷冷地发号施令。

[把你女朋友的烂黑屄舔干净吧,老师~]

老师跪在床边,低头看着眼前那朵饱受摧残的魔花。

经过七天不间断的征伐,曾经粉嫩的蝴蝶穴已经变成了漆黑松弛的章鱼嘴。

两片肉翅无力地耷拉着,上面布满了密集的吻痕和咬痕。

穴口像张饥渴的大嘴般不停翕动,吐出一股股浑浊的白浆。

那团糜烂的媚肉散发着浓郁的腥臭味,混合着汗液、精液和尿液的气息,足以让普通人当场作呕。

但老师却像条训练有素的公狗般,主动凑近那处肮脏的渊薮。

他的舌头轻轻扫过肿胀的花瓣,将那些凝固的白浊一点点剥离。

每一寸褶皱都饱含着少年们的体液,黏稠得几乎让舌头打结。

他能感受到那些精虫在味蕾上蹦鞑,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好好记住这个味道,]

白洲梓用脚尖挑逗着老师的下巴,[这就是你永远也无法企及的层次。看看这些新鲜的精种,每一滴都比你那稀薄如水的可怜汁液强壮百倍。它们来自真正的男人,能把女人干得死去活来,让你的女友欲仙欲死。]

老师的舌头深入松弛的甬道,贪婪地搜刮着每一滴精华。

通道内的媚肉已经被肏得熟透,呈现出病态的深紫色。

层层叠叠的软肉争先恐后地吮吸着入侵的舌头,就像在挽留那些已经射入深处的阳精。

他的味蕾被各种体液折磨得近乎麻痹,只能感受到一股股咸腥在口腔中蔓延。

[你看看你那根没用的虫子,连最基本的生育功能都无法完成。而这些小弟弟们不仅鸡巴又粗又大,连射出的精液都充满了活力。他们的精子会在我体内游泳好几天,直到找到合适的卵子。明白你存在的意义吗?]

[明白,我是小梓的专属清洁工具,负责清理高贵的主人们玩剩的精厕。]

老师虔诚地回应,同时将舌头深入那朵漆黑的花蕊中。

曾经紧致的蝴蝶洞如今已经彻底败絮其中,表面看似娇嫩依旧,内部却早已千疮百孔,变成了一片乌黑腥臭的沼泽地。

[很好,记住这个味道。这才是真正的雄性气息,跟你那可怜巴巴的清水精完全不同。这些年轻的种马每次都能射出这么多浓稠的精华,难怪我能感受到小腹在不断膨胀。]

白洲梓傲慢地抬起玉足,踩在老师的裆部。隔着布料,她依然能感受到那根短小可怜的微弱搏动。

[瞧,光是舔着我们的混合精华,你的废物鸡巴就硬得不行了。真是个变态绿奴呢,只配舔别人用过的二手货。告诉我,我的黑鲍鱼被调教得怎么样?那些小主人的驴屌有没有把它肏得舒舒服服?]

[小梓的骚穴已经被主人们的大肉棒调教得非常成熟了,从粉红蝴蝶变成了漆黑章鱼,从紧致处女变成了松垮肉洞。每次插入都能感受到小主人们的形状,他们的龟头棱角把小梓的阴道塑造成完美的鸡巴套子。我现在舔的就是一个被无数男人玩弄过的公共肉便器。]

老师一边回答,一边继续深入探索。

他的舌头已经触碰到了宫颈口,那里正不断往外冒着新鲜的浓浆。

这些精华已经在宫腔内发酵了好几天,散发着一股酸腐的气味。

[真乖,继续舔。要把每一位主人留下的痕迹都清理干净,特别是那些已经干涸的精斑。记住,这就是你的价值所在——做个尽职尽责的清洁工,维护好你女友的肉便器形象。]

白洲梓的言语中充满了轻蔑和嘲讽,但老师却从中获得了莫名的快感。他的下体硬得发疼,前列腺液已经渗透了内裤,形成了一片湿痕。

[哦?光是舔着别人肏松的烂逼就能这么兴奋吗?要不要也让你试试这个被调教成熟的骚穴?反正你那根可怜虫也不可能碰到宫颈,最多只能在入口处打转。]

老师的心跳加速,这种难得的机会让他无比珍惜。但他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如果没有明确的允许,他是不敢贸然进入的。

[想不想要啊?只要你大声说出来,承认自己是个只配捡别人用过的二手货的废物,就可以获得一次宝贵的插入机会。]

[我想…我想插入小梓被主人们肏松的黑屄!]

老师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出这句话,[请让我感受一下被主人们调教成熟的小穴,哪怕它已经变成了一个漆黑松弛的公共肉洞,我也愿意用自己的废物肉棒去丈量它的深度!]

[哼,真贱。那就勉为其难地赏你一次吧。不过要记住,你永远只能使用被主人们玩剩下的肉便器,这是你唯一的价值所在。]

得到许可后,老师迫不及待地掏出自己那根相形见绌的短小肉虫。

与那些征服者们雄壮威武的巨龙相比,这根不足十厘米的劣质品简直像个笑话。

他小心翼翼地将菇头顶入那朵被蹂躏得失去弹性的黑洞,立刻感受到一股温暖潮湿的包裹感。

尽管松垮得几乎没有压迫感,但光是想象着这个淫窟刚刚经历过的激烈战斗,就让老师兴奋不已。

这里面还残留着十几位小男生的热情精华,此刻正混合着白洲梓的蜜汁,将他的阳具完全浸没。

每一寸深入都能感受到层叠的软肉热情吮吸,那是被反复调教后的条件反射,专门为吞吐真正的猛兽而存在。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兴奋?你的绿奴肉棒正在我被肏松的烂逼里抽插呢,周围全是小弟弟们的浓精。你这根短小无力的蛆虫连宫口都碰不到,只能在外面享受那些大鸡巴留下的痕迹。不过这也够你受的了吧?光是进入这个万人骑的肉洞,你就已经快要射出来了吧?]

白洲梓的话精准地戳中了老师的要害。

他的确已经濒临极限,这种禁忌的刺激远超他的承受能力。

仅仅数十次抽送后,他就哆嗦着缴械投降,将稀薄如水的精华注入那个早已饱和的容器。

这微不足道的贡献瞬间就被海量的浓精淹没,不留丝毫痕迹。

[看,我就说你不行了吧?这点可怜的精水连给小弟弟们暖场都不配。不过也好,至少你还有一点点用处,能帮我清理战场。现在赶紧把舌头伸进去,把你射出来的东西全都舔干净。记住,这是我赏给你的特权,不是每个绿奴都有资格品尝自己女友的黑木耳的。]

就这样,这对畸形的恋人维持着这种变态的关系。

老师彻底接受了自己绿奴的身份,甘愿做淫乱男女的最佳僚机。

他不仅要在那些少年们上门时准备各种补给,还要在事后承担清洁工作。

每当那些小霸王们离去,他就会跪在床前,用舌头清理女友饱受蹂躏的黑鲍。

那个原本粉嫩的蜜壶已经被无数次暴力侵犯改造成漆黑松垮的肉洞,穴口的蝶翼因长期摩擦而外翻,呈现出病态的深紫色。

但老师对此不但不反感,反而愈发病态地迷恋上这具被他人改造完毕的肉体。

感受那两片软肉如何在外力作用下变形拉伸。

其次是深入松弛的甬道,品尝里面堆积的各种精华。

那些年轻雄性的浓精往往还保留着体温,与女友的蜜汁混合后形成一层粘稠的薄膜,覆盖在每一寸肉壁上。

最后是清理宫颈口,那里往往是精虫聚集最多的地方。

经过一夜疯狂,宫口往往会微微张开一个小洞,从中不断渗出浓稠的白浆。

白洲梓也乐于利用老师的变态癖好。

她会故意在事后不清洗,让那些肮脏的体液在体内发酵数日。

等到老师回家时,迎接他的往往是一股扑面而来的腥臭味。

她的玉腿之间会不断流出半固态的混合物,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恶臭。

但老师却甘之如饴,贪婪地将每一滴污物吞入腹中。

随着时间推移,白洲梓的私处已经彻底变形。

那个曾经紧致的玉壶如今成了一个永远无法闭合的黑洞,穴口直径足足扩大了两三倍。

内壁的皱褶也因过度摩擦而变得光滑,丧失了原有的紧握感。

宫颈更是被频繁撞击到红肿外翻,像是一个永远合不拢的橡皮圈。

但这副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私处却让老师更加痴迷,他甚至会花费整晚时间,用舌头细细描绘每一处畸变……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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