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跟着周主任走了以后。
我决定在暗中保护她,于是我也悄悄的跟着去了。
走廊里还有零星几个学生,我贴着墙根,猫着腰,一路跟着那两道背影。
老周走得不紧不慢,肚子一颤一颤的,苏若跟在后面,步子比平时小,光怕风把裙子吹起来。
他们进了二楼东侧的政教处。
我溜过去,发现门没关严,还留了一条缝。于是我屏住呼吸,贴在门边。
屋里先是安静了几秒,只有老周倒水时水壶的咕嘟声。
“小苏同学……来…先喝口水……”老周的声音带着笑,油腻得像抹了猪油。
“谢谢主任……我们……直接去档案室吧?”苏若的声音很轻,虽然她极力的保持镇静,但还是能听出些许的慌张。
“急什么?”老周把水杯放到她面前,杯子碰桌面的声音非常清脆,“今天资料多,先在这儿签几份字,省得来回跑。”
接着是纸张翻动的声音。
接着就是吱呀一声,是椅子拖动的声音。
我正诧异中,说话声又一次想起,“小苏啊,你这字写得真好看,跟你的人一样漂亮。”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点不易觉察的喘息。
这次的声音和刚才苏若的声音几乎来自同一个位置,这意味着他们现在的距离应该非常近。
苏若没接话,只听见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非常快。
“呵呵,最近高温预警,你们女生穿裙子,凉快是凉快,就是……要注意走光啊……”
笔尖的声音明显停顿了一下。
“主任……我们还是先把材料弄完吧。”她声音更低了,带着一点颤。
老周没接茬,反而把话题转得更远:“对了,林然,是你男朋友,对吧?处得怎么样?”
“主任,我们……就是普通同学。”
“普通同学?说谎可不是好习惯。老师这么说也是为了你好。你知道,我们学校是不允许谈恋爱的,因为这些青春期的小伙子们,正是精力旺盛的年龄,做事没个分寸,万一……把女同学搞怀孕了,可就麻烦了。”
我听见苏若极轻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是一片寂静。
“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听老师的话,就算你真的谈恋爱,老师也保证你档案过审,高考报名一个字都不影响。”
“谢谢周主任关心……”
然后又是一连串的笔尖刷刷声。
我在门口又偷听了一会儿,说的话都很正常,没再发现老周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反倒是保安室张大爷走过楼梯处,看见我鬼鬼祟祟的样子,露出了一丝警惕的眼神。
我心想反正现在应该不会有危险,于是决定暂时先离开这里,不妨先去档案室看看。
档案室在学校一楼西侧的拐角角落里,这里一般没人来,比厕所还隐蔽,因为没有划卫生区,有些地方还有一些蜘蛛网。
门倒是很结实,厚厚的大铁门,内嵌插销式门锁。
旁边的墙上,竖着一个折叠式的铝合金梯子。
我突然灵机一动,心想这应该就是他们要用到的梯子了,如果梯子坏掉了话,那么苏若不就不用爬了吗?那也就不会走光。我真是太聪明了。
于是,我就把试着把梯子固定折叠的部件拆掉,然后掰弯,又放了回去。
刚刚做完这一切,就听见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喂——!!那个同学!!哪个班的?!”
一个粗哑到炸耳的声音从背后劈过来,像一记闷雷。
我猛地回头。
张大爷。
他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制服,袖口磨得起了毛,手里拎着一把竹扫帚,扫帚尖还滴着水,迈着标准的八字步,一步一晃地冲我逼近,活像要把我当苍蝇拍死。
“你放学不回家,鬼鬼祟祟在这儿搞什么?!”
他扫帚往地上一杵,溅了我一鞋水珠,眼睛瞪得像铜铃,胡子都炸起来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
“没、没什么!我就是……路过!”我声音都抖了。
“路过?”张大爷冷笑一声,扫帚尖直接戳到我脚尖前,“档案室是你能来的地方?啊?”
“我……我就是……”我急得满头汗,脚下踉跄,鞋跟在水泥地上拖出两道白痕。
“快回家把!”他扫帚往地上一拍,灰尘扑了我一脸。
我被他一路赶着往外走,扫帚在他手里挥得呼呼作响。
到了校门口,他把我往外一推,扫帚指着我鼻子,唾沫星子差点飞我脸上:
“一会儿再让我看见你,小心我告诉你班主任。”
我连连点头:“听、听见了……”
他还不放心,扫帚杵在地上,站在校门口死死盯着我,像看犯人。
我只好硬着头皮往外走,走了十几米,还能感觉到背后那道火辣辣的目光。
一直到拐过围墙,我才猛地拐进小卖部后面的小巷,贴着墙根蹲下来,大口喘气。
手心全是冷汗,心跳得像要炸开。
梯子是掰坏了。
可我还是不放心。
不知道苏若现在……怎么样了?
西边的太阳开始渐渐落下,天色也逐渐暗淡了下来。
我抬头向教学楼的东侧望去,发现政教处的灯光刚刚熄灭。过了一会儿,西侧档案室的那扇窗户亮了起来。
我知道,他们已经进入档案室了。
我在等待一个张大爷离开大门的机会。
……
时间流逝得异常缓慢。
天色像被一块巨大的黑布慢慢罩住,先是橘红的晚霞被吞噬,接着是教学楼的轮廓一点点模糊,最后连路灯都亮了,昏黄的光打在空荡的操场上,像一层冷冷的釉。
我蹲在小卖部门口的阴影里,背靠着冰凉的墙,手心全是汗。
每过一分钟,我就抬头往校门的方向看一眼。
张大爷还在那儿,坐在门卫室的藤椅上抽烟,烟头一明一灭,像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我数着他抽烟的节奏,一根、两根、三根……
终于,第四根烟抽完,他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慢吞吞地站起来,把门卫室的灯啪地关了。
黑暗瞬间吞没了校门。
我屏住呼吸,等了整整三十秒,确定再没有动静,才像猫一样贴着墙根,借着路灯的死角,一点点往里摸。
伸缩门没完全合拢,还留着一条窄缝,我侧过身,几乎是把骨头都卸下来,才硬生生挤了进去。
教学楼黑漆漆的,像一头沉睡的巨兽。
我沿着外墙走,鞋底踩在草坪上,几乎没有声音。
档案室在最西侧,窗户离地面不到一米五,夏天没关严,留着一条缝。
……
我贴在档案室窗外,夜风吹得我后背发凉,可掌心全是汗。
窗户留着一条缝,昏黄的灯光从里面漏出来,像一滩化开的蜡。
我扒头一瞧,刚好发现老周走过来,离我这边非常近,好在窗户缝隙很小,只能透过一只眼睛,他应该看不到我这里。
只见他笨拙的搬着那架被我掰坏的梯子,哐当一声立在两排档案柜中间。
梯子本来就只剩一半能打开,摇摇晃晃,像随时要散架。
老周拍了拍梯子,笑得一脸慈祥:“小苏啊,高处的档案你来拿,老师在下面扶着你,稳当。”
苏若站在梯子前,咬着唇,轻轻的说:“主任……这梯子好像……不太稳……要不……今天就算了吧。”
老周摆摆手,语气轻松:“哎——没事没事,老师在这儿呢,摔不着,你昨天不是都爬过吗?今天怎么胆子小了呢。”
他故意站到梯子正下方,抬头,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得像只老狐狸。
苏若犹豫了一会儿,只能缓慢抬脚踩上第一级。
梯子立刻发出一声刺耳的“吱——”
她身子晃了一下,下意识并紧双腿,一只手抓住梯子,另一只手死死抓住一侧的柜子。
老周在下面“哎呀”一声,假惺惺地伸手:“小心点,老师扶着你。”
他的手却没扶梯子,直接落在她小腿肚子上,轻轻捏了两下。
苏若像被烫到似的,整个人猛地一抖。
她咬着牙,继续往上爬。
第二级、第三级……
每上一级,梯子就晃得更厉害,金属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百褶裙本来就短,她一抬腿,裙摆就无法避免的往上滑,露出更多雪白的大腿。
老周站在下面,抬头,眼睛死死盯着她裙底,嘴角的笑越来越深。
苏若爬到最高一级时,梯子已经歪得吓人。
她极力的伸出手去够最上面一排的档案,指尖刚碰到文件夹。
“咔啦——”
我掰弯的那根销钉终于彻底断裂。
梯子像被砍断的树,猛地往一侧倒去。
“啊——!”
苏若尖叫一声,整个人失去平衡,眼看就要重重摔下来。
那一刻,她松开了并拢的双腿,一只手死死抓住左侧柜子的把手,另一只手抓住右边,脚尖也分别踩住两侧柜子的边缘,整个人硬生生在两排柜子之间摆出一个“大”字。
只这一刹那,裙摆彻底失去遮蔽功能,被掀到腰际,只剩最上面那一圈布料还挂在胯骨上。
裙子下面,空无一物。
雪白的大腿根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绒光,腿根最深处,那片最柔软、最隐秘的肌肤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微微颤抖,像一朵被强行掰开的花。
只见她的下面干净得难以置信,没有一根毛发,光滑得像刚剥开的荔枝,皮肤白得几乎透明,能看见底下极淡的青色血管,像雪下藏着的溪流。
因为双腿劈开的缘故,两片原本紧闭的花瓣被迫微微张开,像一朵被粗暴掰开的初绽蔷薇。边缘粉得近乎透明,带着一点湿润的亮泽;
而那缝隙中央,阴道口小巧得几乎看不见,却因为被迫敞开而露出里面更嫩、更粉的嫩肉,像一粒藏在花心里、被露水打湿的珍珠,微微鼓胀,带着羞耻的颤抖。
每一次她因为恐惧或者羞耻而收缩,那道缝隙就轻轻开合一次,嫩肉在灯光下闪着晶亮的水光,像一朵在寒风里被迫绽放又拼命想合拢的花,每一道褶皱、每一寸肌肤、每一次细微的开合,都清晰得像刀刻在人心上,带着最残忍的、最赤裸的、最让人发狂的美。
老周就站在她正下方,昂着头看着上面。而苏若却只能保持昂着头的姿势,丝毫看不见下面的景象。
秃顶的脑袋在灯光下油光发亮,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咧开,笑得像一头终于逮到猎物的野兽。
只见老周的瞳孔猛地放大,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好像看到了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美食。
果然下一秒,他胯下那团原本松垮的布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先是一点,再迅速撑开、绷紧,最终顶出一个狰狞而丑陋的帐篷,拉链处的金属齿几乎要崩开。
然后他的一只手扶着已经歪倒的梯子,另一只手却悬在半空,指尖离她劈开的一条雪白大腿,只有不到一寸。
他马上放下梯子,又向前又走了半步,鼻尖几乎就要碰到苏若的下体。
他呼吸粗重得像破风箱,鼻腔里喷出的热气直直扑在那片雪白上,烫得那处嫩肉轻轻一缩,又被迫张开,像一朵被热风吹得摇摇欲坠的花。
“啊……”
苏若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又轻又抖,此时她自然知道私处已经暴露,但仍旧倔强地不肯低头,假装镇定的说道:“主任……梯子好像……坏了……”
老周舔了舔嘴唇,声音低哑得像砂纸磨过:“别担心,老师扶着你……来……我扶着你的腿,你慢慢骑到我的脖子上……”
只见他把双手抬起来,分别摸上了那两条光滑雪白的大腿,并在上面来回滑动,假装在找受力点,实际在享受苏若那青春的少女肌肤。
他偷偷把嘴对准了苏若的两腿正中央,凑了上去……
在我和苏若的预想中。老周让苏若骑到自己的脖子上,应该是老周背对着苏若。
但目前截然相反,老周是用自己的脸对着苏若,如果这样的话,当苏若骑上来的时候,老周的嘴恰好对准苏若最娇嫩的地方。
但这一切,苏若却因为昂着头全然不知,只能凭感觉去感知身下的事物。
当离苏若的下体越来越近时,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周呼出的气体在起作用,苏若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整个人猛地一抖,腿部肌肉瞬间绷紧,像一根拉到极致的弦。
她已经极力的想要躲开,但是真正能够移动的幅度却小的可怜。
周的脏嘴终于还是碰到了苏若最娇嫩的部位,她咬着唇,声音带着颤抖,却固执地不肯求饶:“算了,老师,我……我自己能下来……”
如果她承认了自己没穿内裤,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让老周回避,但是明显她不想这么做,因为这样做的代价就等于是主动承认了自己在校园内真空暴露,这样轻则让同学们嘲笑自己原来是个淫荡的女生,重则退学。
这两个结果都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老周笑了一声,笑声里全是赤裸裸的贪婪:“别逞强……老师帮你……来,我先托着你的屁股……”
老周的手穿过她的两条大腿,从她的身后托起了她的臀部。
嘴却结结实实的吻上了那两片有些湿润的嫩肉。
而嫩肉中间,是一条诱人的缝隙,就像触到一块刚化开的蜜,他的舌尖稍稍一压,便陷进去一点,接着又被那团蜜回吮了一下,滚烫、湿滑带起一阵羞耻的颤,她的腿部肌肉绷紧到极致。
这是连我这个男朋友,都从未直接碰触过的地方,此时却被另一个又丑又胖的男人用嘴直接亲到了。
这个画面带给了我巨大的视觉冲击,我感到自己的下体坚硬到无以复加。
“还……还没好吗?”苏若看不到下面发生了什么,但是感觉告诉她,有点不对劲,好像有东西在舔自己,但是触感毕竟不是那么的准确,还不能完全坐实自己的猜测。
也许……只是无意间的碰触呢?
所以根本无法指责,万一自己猜错了,那场面反而更尴尬。
于是她把所有罪责都归咎于自己没穿内裤的事,这才会导致如此敏感,如果此时穿着内裤,肯定不会这么被动了。
“你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听到她的话,老周的双手开始不停的在苏若的屁股及大腿根部滑动,让她的触感更加混乱,一时完全无法聚焦,然后趁机把舌头落在她的一侧花瓣上。
舌尖带着粗重的呼吸,散发着薄薄的水蒸气。
只见舌面整个贴上去,一下一下的舔,从下往上,像舔一块最嫩的奶油。
花瓣娇嫩欲滴,被舌尖一扫,立刻沾上一层亮晶晶的水光,颜色从淡粉变成艳红。
苏若的腿猛地一抖,脚尖在柜沿上死死扣住,发出“咯吱”一声。
老周却像得了鼓励,舌尖换到另一侧花瓣,重复刚才的动作,舔得又慢又重。
每一下都带出一点湿腻的“啧啧”声。
“周老师……我……我快撑不住了……”昂首看着天花板的苏若无助的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她不知道自己裸露的下体正在经历什么,因为无法看到,也就只能根据感觉去猜测。
毫无疑问,对此时的苏若来说,下半身的触感信息是杂乱无章的,本来因为用力抓住书柜所付出的努力就已经消耗掉太多的肌肉力量,她的身体早已麻木,再加上老周的双手不停的在她的大腿以及臀部抚摸,这触发了更多的干扰信息,大脑已经无法对下体所经历的事情解析出正确的结果,她只能感觉到有数不清的肌肤触点在自己的大腿根部以及私密处来回移动,虽然偶尔有几个调皮的触点似乎故意在那个敏感的部位短暂停留,但是很快又消失了,她也无法确定这到底是不是有意为之。
更无法把这种奇怪的感觉说出口。
但毫无疑问,她是感到了舒适的,很明显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动情,因为力量正在从她的身上消失。
那两片花瓣被他舔得彻底张开,像一朵被强行掰开的蔷薇,边缘微微外翻,露出里面更嫩、更粉的肉瓣,湿得在灯光下闪着光。
他呼吸更粗了,舌尖往下,轻轻顶到那处小巧得几乎看不见的入口。
那里紧得像一粒被雪埋住的珍珠,入口被舌尖轻轻一碰,立刻羞耻地收缩了一下,又被迫张开一点点。
老周的舌尖试探着向里钻,却在碰到一层薄得几乎透明的膜时,突然停住。
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只见他略一思索,绕过那处,转而攻击上面那粒早已肿胀的小核。
先是舌尖轻轻的碰触。
苏若整个人像被电击了一下,“……嗯……”
一声猝不及防的呻吟,从她娇羞的红唇中发出,像雪里突然炸开的花。
老周轻笑一声,舌尖开始在那粒小核上打着转,先轻,再重,再用整个舌面压上去,慢慢地、慢慢地碾。
苏若的腿抖得像筛子,脚尖几乎要脱离柜沿。
快感一波一波的向她袭来,她咬着唇,咬得唇色发白,却愣是没再让一声呻吟从口中飘出。
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
那粒小核在他舌尖下越来越亮,越来越湿,像一颗被露水打湿的珍珠,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啊……”
一声再也压抑不住的呻吟飘了出来,突然间,她失去了最后的力量,双手再也把持不住,重重的摔了下来。
哐当一声,两个人重重摔倒,档案室里瞬间扬起一阵灰尘。
苏若整个人都跌在老周那堆软肉上,厚厚的脂肪像垫子一样卸掉了冲击力,她只是胸口闷了一下,缓了两秒就撑着地爬了起来。
老周可没这么好运。
三百来斤的肉山被这么一砸,直接七荤八素,眼睛一翻,哼都没哼就晕了过去,秃脑门上立刻鼓起一个青包。
苏若吓得脸都白了,赶紧蹲下去,拍他的脸:“周主任?周主任!你没事吧?快醒醒啊……”
她声音发抖,手都在颤,生怕真把人砸出个好歹,那麻烦可就大了。
拍了十几下,老周才“嗯”了一声,慢慢睁开眼,晃着脖子坐起来,咧着嘴吸冷气:“哎哟……疼死我了……小苏,你没事吧?”
“我……没事……”苏若声音还带着点后怕,轻轻摇了摇头。
“你没事就好。”老周揉着后脑勺,喘了两口粗气,摆摆手,“这破梯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要不……今天先到这儿吧,明天我找人修修。你先回去休息。”
苏若咬了咬下唇,轻轻“嗯”了一声,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灰。
她没再多说一句,背起书包就往外走。
我躲在窗外,听见铁门“咔哒”一声重新落锁,心跳得像擂鼓,连忙猫腰溜回校门外,找了个路灯死角藏好。
没过五分钟,苏若就出来了。
夜风有点凉,她抱着胳膊,走得不快,纤细的身影惹人爱怜,高耸的马尾在身后轻轻摇晃,影子被路灯拉得老长。
我赶紧跟上去。
刚开始谁都没说话,就那么并肩走着,安静的就像两个陌生人。
风吹过,偶尔有几声轻轻的叹息声传来,音量小的几乎被风声掩盖过去。
我几次想开口,又不知道说什么。
走了大概两百米,她突然停下脚步。
路灯的光打在她侧脸,睫毛在脸颊投下一小片阴影。
她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哑:“今天……你家有人吗?”
我愣了一下:“没……没人,怎么了?”
她沉默了两秒,像在做什么决定。
“我饿了……请我吃碗板面吧。”
两句完全风牛马不相及的话,让我脑子有点转不过弯:“啊?……好。”
她快步越过我的身旁,走在了我的前面,我刚要跟上,她却突然停住脚步。
没有回头,突然补了一句,声音更低,却清晰得让我心脏猛地一跳:
“今晚……去你家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