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竟是我自己 - 第41章 调教实践 H

茶室内昏黄的灯光渐渐明亮,催眠的引导声在空气中消散,预示着这场荒诞而淫靡的梦境即将结束。

李清月迅速而冷静地行动起来。

她拿起许心柔那只黑色高跟鞋,鞋内装满了白宾浓稠精液,鞋内壁上还残留着温热黏滑的触感。

她倾斜鞋身,将里面乳白色的液体小心翼翼,均匀地倒在许心柔那双穿着洁白棉袜的脚上。

精液如同浓稠的炼乳,缓慢地从鞋尖流淌出来,覆盖了许心柔的脚背。

液体顺着她脚踝优美的曲线向下蔓延,一部分浸透了白袜的棉质纤维,另一部分则沿着脚侧滑落,在脚心汇聚成一小滩黏腻的白色水洼。

做完这一切,李清月迅速将高跟鞋放回原位,然后款款坐回自己的位置,双腿优雅地交叠,脸上挂着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仿佛刚才那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调整了一下呼吸,好整以暇地等着另外三人从深沉的催眠中醒来。

白宾是第一个睁开眼睛的,他的脸上洋溢着一种酣畅淋漓后的满足与兴奋,眼神中还带着未曾完全褪去的迷离。

他长舒一口气,声音里满是回味。

“老婆,你这催眠也太爽了!感觉就跟真的一模一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胯下。

脸上的兴奋表情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困惑。

他的肉棒已经疲软下来,而内裤上干干净净,没有丝毫湿痕。

这与他记忆中那至少两次酣畅淋漓的射精体验完全不符。

他半梦半醒间明明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将滚烫的精液射进许心柔的脚心和子宫,那份灼热的快感此刻仿佛还残留在神经末梢。

几乎在同时,许心柔也幽幽转醒。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尤其是双腿之间,一片泥泞湿滑。

她下意识地紧紧夹住双腿,不敢有丝毫大的动作,生怕那汹涌的淫水会从内裤边缘溢出,在裙子上留下尴尬的痕迹。

她的脸颊泛着潮红,眼神迷茫地看向自己的双脚,随即瞳孔猛地一缩。

她那双白色的棉袜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半透明的白色液体,在灯光下闪烁着黏腻的光泽。

那股熟悉的、带着强烈雄性荷尔蒙的腥膻气味,以及那惊人的分量,无一不在告诉她,这正是她姐夫白宾的精液。

难道……自己在梦中真的无意识地用脚帮他……?

这个念头让她心头一颤,一种混杂着羞耻与隐秘兴奋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李清月将两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勾起的弧度更深了。她将目光转向最后一个醒来的李晓峰,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晓峰,感觉怎么样?这次的催眠治疗还满意吗?”

李晓峰此刻的表情堪称痴迷。

他完全没有理会李清月的问话,双眼死死地盯着许心柔那双被精液玷污的白袜脚,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嘴角甚至挂着一丝晶莹的涎水。

梦境里那被姐夫的肉棒和自己的未婚妻同时羞辱的场景,非但没有让他感到痛苦,反而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他理智烧毁的极致快感。

他用力咽了一口口水,才将目光从那双骚脚上移开,看向李清月,眼神中充满了狂热的崇拜。

“姐姐!你有这么厉害的本事怎么不早点用啊!我每天绞尽脑汁想那些绿帽游戏,都没有你这一次梦境来得爽!”

李清月只是淡淡一笑,语气不置可否。

“再好的东西,要是吃多了,也就没那么好吃了。”

这句话像是一道暗语,许心柔立刻心领神会。

梦里对李晓峰的百般羞辱,让她报了昨晚被羞辱的仇,现实中对他的厌恶更是达到了顶点。

李清月朝她递去一个鼓励的眼神,她知道,现在是乘胜追击,将李晓峰彻底踩在脚下,变成只属于她的绿帽贱狗的最好时机。

许心柔慵懒地伸展了一下身体,舒展着因为高潮而有些酸软的腰肢,这个动作让她看起来像一只刚刚饱餐一顿的性感雌豹。

接着,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她将手伸进裙底,毫不犹豫地脱下了自己那条已经被淫水彻底浸透的蕾丝内裤。

她将内裤握在手中,慢慢抬起那只沾满精液的白袜脚,然后轻轻一拧。

“嘀嗒……嘀嗒……”

黏稠的、带着她体温的骚热淫水,从内裤的布料中被挤压出来,一滴一滴,精准地落在她自己的白袜脚背上,与白宾的精液混合在一起。

透明的淫液与乳白的精液交融,形成更加浑浊、更加淫靡的液体,顺着脚背的弧度缓缓流淌。

李晓峰的心跳得像要炸开,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双眼圆睁,着迷地看着那双被双重污秽彻底浸染的白袜脚。

那双袜子已经被精液和淫液彻底浸湿,紧紧地绷在她的脚背上,将脚趾肉垫那柔腻丰满的形状完美地勾勒出来。

棉布的纹理在湿透后变得清晰可见,尤其是在足弓和脚跟处,白袜的颜色已经变成了半透明的灰白色,渗透着黏糊糊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淫荡的水光。

那股混杂着男人精骚、女人屄骚和袜子汗骚的气味,仿佛凝成了实质,穿透空气,直冲他的大脑。

“你这条贱狗,很想舔我的脚吧?” 许心柔开口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刚高潮过的沙哑,但语气里充满了彻骨的蔑视和不容置疑的掌控欲。

这句话仿佛是开启某个开关的咒语。

李晓峰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双膝一软, “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伸出双手就想抓住许心柔那双对他而言如同圣物的骚脚。

然而,许心柔却快他一步,轻巧地抽回了自己的脚,让他抓了个空。

她转过头,那双因为情欲而水光潋滟的眼睛,此刻却冰冷得像在看一只最低贱的流浪狗。

“我还没同意,你这条贱狗怎么敢私自动手?” 她顿了顿,将那只湿透的脚再次伸到他的面前,脚尖几乎要触碰到他的鼻尖。

“先闻闻,给我好好闻闻,这上面是谁的味道。”

她的话如同不可违抗的圣旨。

李晓峰的身体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剧烈颤抖着,他不敢再有丝毫违逆,像一条卑贱的虫子一样,用膝盖在地上向前挪动。

当他的鼻尖终于靠近那双脚时,那股混杂着姐夫白宾精液的腥味、未婚妻许心柔骚屄爱液的甜腻以及白棉袜被汗水浸透后的闷骚臭味的浓烈气息,瞬间像一把湿热的铁锤,狠狠地砸进他的鼻腔,贯穿他的大脑。

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不是因为缺氧,而是因为这股能让他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极致淫荡的气味。

他张开嘴,大口地呼吸着这股味道,脸上露出了极度陶醉又极度痛苦的扭曲表情。

李晓峰闭上了眼睛,像是即将迎接一场神圣的洗礼。他将全部的意志力都集中在了鼻腔,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抽吸着。

那股被他视为琼浆玉液的、混杂着精骚、屄骚与汗臭的浓烈气味,瞬间化作一股湿热的洪流,冲破他最后的理智防线,野蛮地灌入他的鼻腔深处。

这股气味仿佛拥有生命,顺着他的呼吸道一路向下,又向上直冲天灵盖,最终像是被他灼热的脑髓直接吸收、融合。

极致的刺激带来极致的生理反应。

他感觉自己的鸡巴在一瞬间被一股汹涌的热流充满,胀痛得几乎要炸裂开来。

那根原本就因为梦境中的淫靡而半勃的肉棒,此刻彻底苏醒,疯狂地撑起内裤,青筋如同虬结的树根般在皮下暴起,搏动着,叫嚣着。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尿道口正在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一小股一小股透明而黏滑的前列腺液,随着每一次心跳,从马眼中溢出,将他本就紧绷的内裤前端打湿了一小片,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与空虚。

“这……这是天堂的味道……心柔……”李晓峰的喉咙里挤压出痛苦又无比满足的低吼,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剧烈颤抖,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灵魂深处碾磨出来的。

他的身体匍匐在地,因为强忍着射精的冲动而微微颤栗,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既卑微又极度亢奋的姿态。

对于他这般痴迷的反应,许心柔只是不屑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

“贱东西。”话音未落,她便抬起了那只穿着湿哒哒白袜的左脚,毫不留情地、直接踩踏在了李晓峰的脸上。

那一瞬间,李晓峰感觉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湿热与腥臊的包裹之中。

那只白袜的棉质纤维已经被白宾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彻底浸泡得又湿又软,黏腻的袜底带着惊人的热度,紧紧压在他的嘴唇和鼻子上,几乎要将他窒息。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白袜脚底那因为汗水和液体浸泡而变得有些粗糙的纹理,隔着这层潮湿的棉布,他甚至能感受到她脚底肉垫那柔韧而富有弹性的触感。

她脚上的体温是如此湿热,仿佛还带着刚刚被姐夫肉棒狠狠肏开,高潮迭起时的余温。

她似乎还嫌不够,脚踝轻轻扭动了一下,用她那沾满了姐夫白宾精液的、浑圆的脚后跟,带着一股惩罚性的力道,恶狠狠地在他的嘴唇上碾压、旋转。

那动作充满了侮辱性,却让李晓峰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舔干净。”她冷冷地命令道,声音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在命令她最卑贱的奴仆。

李晓峰几乎是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就张开了嘴。

他虔诚地伸出舌头,像一只终于得到主人赏赐的饿狗,贪婪地舔舐着她白袜脚底那层湿黏的液体。

白袜粗糙的棉布纹理在刮擦他舌苔的同时,也将那股混合着精液腥甜与爱液骚甜的独特味道,伴随着些许棉絮的颗粒感,送入他的口中。

这味道比他想象中更加浓郁,更加刺激,仿佛一股电流从他的舌尖窜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让他全身的血液都为之沸腾。

他忘我地舔舐着,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小狗,用舌头将整个白袜的底面,从最前端的脚趾缝,到中间凹陷的足弓,再到最后圆润的脚跟,一寸一寸地舔了个遍。

那上面黏糊糊的液体,一部分被他卷入口中,另一部分则因为接触到空气而半干,形成了一层透明的、带着些许韧性的胶状薄膜。

他的每一次舔舐,都会发出“啧啧”的水声,在这安静的茶室内显得格外淫靡。

许心柔似乎非常满意李晓峰这般温顺听话的表现,她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充满情欲的、满足的轻哼,随即,她那只穿着同样湿黏白袜的右脚,也缓缓地抬了起来,悬停在李晓峰的视线之上。

这只右脚,比左脚显得更加污秽,更加淫荡。

李晓峰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了过去。

他注意到,在右脚那几根可爱的脚趾缝隙之间,沾染着一些黄白色的、半凝固的液体。

他瞬间就明白了那是什么——那是她在梦境中被姐夫肏到失禁潮吹时,混合着汹涌淫水的尿液!

那股气味隔着一小段距离都能闻到,比左脚单纯的精液和爱液味道更重,更腥骚,带着一种近乎致命的诱惑力。

就在李晓峰被这更为肮脏的景象震撼得失神时,许心柔动了。

她将这只散发着尿骚味的右脚,精准而又残忍地,用脚后跟直接压在了李晓峰那根因为兴奋而硬挺如铁的鸡巴上。

“唔!”李晓峰闷哼一声,只觉得一股难以形容的复杂快感瞬间爆炸开来。

他的肉棒本就膨胀到了极致,青筋暴起,滚烫得吓人,此刻被她湿黏的、带着粗糙纹理的白袜脚跟狠狠一压,那股酥麻、酸胀,又夹杂着无上屈辱的痛感,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传遍全身,让他几乎当场射精。

“谁允许你这条贱屌硬起来的?”许心柔的声音低沉了下来,带着浓浓的嘲讽和恶劣的挑逗。

她一边说着,一边脚下开始用力,缓慢而又节奏地碾磨着他的龟头。

每一次碾压,白袜那粗糙的棉质纤维都会狠狠摩擦他高度敏感的马眼和冠状沟,带来一阵阵让他头皮发麻的电流般的麻痒。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脚底的肌肉在收缩、用力,那是她对他施加绝对主宰的证明。

他的腹部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更多、更浓的前列腺液从尿道口涌出,将他的内裤彻底浸湿,让他的下体变得一片黏腻湿滑。

他咬紧牙关,双手死死地抠住地面,才勉强没有在这极致的羞辱与快感中缴械投降。

许心柔的脸上挂着一抹玩味而又带着一丝残忍的笑容,那双漂亮的眼眸里闪烁着猫戏老鼠般的光芒。

她突然发力,右脚的脚跟在李晓峰那已经硬到发紫的龟头上,狠狠地碾压了一下。

“唔!”一股撕裂般的痛感瞬间从马眼深处爆发,直冲脑门,让李晓峰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然而,伴随着这痛感的,却是更加汹涌的、几乎要将他淹没的快感。

极致的痛楚与极致的欢愉交织在一起,在他的神经末梢上奏响了一曲疯狂的乐章。

他死死地咬着牙关,喉结剧烈地上下滑动,全身肌肉因为这猛烈的刺激而瞬间绷紧,身体微微弓起,像一只被电击的野兽。

许心柔的脚下动作,却又如同情人般的温柔,她慢慢地将那只湿黏的右脚从他的肉棒上挪开,带着一串黏腻的“滋啦”水声,那声音仿佛一道命令,清晰地传入李晓峰的耳中。

接着,那只湿漉漉的右脚,带着还未完全消散的尿骚与腥甜,直接伸向了李晓峰那张还未来得及合拢的嘴巴。

李晓峰的舌头此刻还在口腔里抽搐着,残留在舌苔上的腥甜与骚臭并未完全消散。

他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但身体却如同被施了魔法般,无法动弹。

下一秒,那只沾满了污秽的白袜脚,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力道,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

那只脚的尺寸,显然要比他的嘴巴大得多。

许心柔没有丝毫的怜惜,她用力地将脚往他嘴里塞,几乎要撑裂他的嘴角。

李晓峰的嘴巴被强行撑开到极致,他的下颌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白袜包裹着的脚趾被硬生生地塞满了他的整个口腔,而那湿黏的脚心和足弓,则狠狠地压在他的舌头上,将他的舌头死死地按在下颚。

被他的唾液润湿的白袜,此刻显得更加柔软而黏腻。

柔软的棉质纤维却带着一股湿热的、发酵般的腥臭,仿佛一块被揉烂的肉团,堵塞了他的整个喉咙,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窒息。

他的胸腔因为缺氧而剧烈收缩,肺部传来火辣辣的灼痛,但这种被绿帽痴迷所带来的窒息感,却让他感到无上的兴奋,一种病态的、变态的快感在他心底疯狂滋长。

他拼命地伸长舌头,努力地去舔舐她脚趾缝隙里的那些黄白色污秽,那股混合着精液和潮吹后骚屄爱液的混合物,带着浓郁的尿骚味,被他一点不剩地吸吮进嘴里。

那股味道浓烈、淫荡,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让他全身的血液都为之沸腾,疯狂地涌向下体,冲击着他那已经胀痛到极致的肉棒。

他沉浸在这种被未婚妻用姐夫的精液彻底羞辱的快感中,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在叫嚣。

他的鸡巴此刻已经硬得要流血了,龟头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深红色,甚至能感觉到里面有细密的血管在剧烈跳动。

“我是最下贱的狗奴!请您让我射精吧……”他含糊不清地哀求着,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乞求与卑微。

许心柔听到他的哀求,得意地笑了起来,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如同银铃般却又带着残忍意味的声响。

那只湿软的脚心在他的嘴巴里上下抽动、碾压,她就像是在用他的嘴巴当她的脚穴,用他的舌头当她的肉棒,尽情地玩弄着他。

“贱狗你现在可以自慰了!”她高傲地命令道,声音里充满了对他的蔑视与玩弄。

得到这道仿佛圣旨般的命令,李晓峰如获大赦。

他的左手颤抖着,伸向下体,隔着湿透的内裤,疯狂地套弄着自己那根已经肿胀到恐怖的肉棒。

他的指尖触摸到湿滑的布料,以及布料下滚烫而坚硬的柱体,每一次套弄,都让他的身体痉挛不已,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地冲击着他。

许心柔的脚下动作丝毫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用力地向他的喉咙深处顶送。

她的脚趾蜷缩起来,像一团湿腻的肉钳,狠狠地钳住了他的舌头,将他的舌头死死地卡在喉咙深处,让他发出“呜呜”的呜咽声。

“含住,贱东西,好好感受一下你姐夫的余温和我的骚味,把它吸进去,吞下去!”她命令道,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同时,她的脚背轻蔑地蹭着他的脸颊,将那股腥臭的白袜气味,更强行、更彻底地推入他的鼻腔,让他避无可避,只能将这股淫靡的气息全部吸入肺腑。

李晓峰的眼角因为长时间的缺氧和极致的兴奋,终于渗出了滚烫的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打湿了许心柔白袜脚踝的部分,在浅色的棉布上留下了两道深色的痕迹。

他拼命地吸吮,舌头如同最灵活的吸盘,将那只脚趾上的每一滴体液,无论是精液、淫水还是尿液,都贪婪地吞咽下去。

那是一种对屈辱和淫荡的完全臣服,一种深入骨髓的、无法自拔的沉沦。

他的嘴巴里此刻充斥着那股湿腻的骚味,舌头被那只白袜脚压得又酸又麻,几乎失去了知觉。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腥甜与骚臭。

他的身体已经无法自控了。在许心柔的淫威和自己的套弄下,他全身的肌肉猛地收紧,喉咙里发出绝望而又狂喜的低吼。

“啊——!”一股稀疏的精液,猛地从他的肉棒中喷射而出,如同断线的珠子般,不规则地喷洒向地板。

那精液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浑浊。

肉棒仍在痉挛抽搐着,残余的精液伴随着前列腺液,零星地滴落。

然而,他的心,却在这一刻得到了极致的满足与平静。

他无力地趴在地上,嘴里仍然死死地含吮着那只白袜脚,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慰藉。

许心柔不屑地从他的嘴里抽回了脚,带着一声清脆的“啵”,她的嘴角勾起了满意的弧度,那是一种胜利者独有的、轻蔑而又自信的笑容。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李晓峰这个男人,已经彻底被她所奴役,成为了她脚下最卑贱的狗奴。

“你做的很好,我的狗奴。”她用脚尖踢了踢李晓峰的脸,动作充满了侮辱性。

茶室里,李清月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离开,只剩下白宾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他的眼神先是震惊,随后,一种复杂的情绪在他脸上浮现。

他心想:“心柔这是老婆教的吗?晓峰看起来好爽,我也好想找老婆试试。”

(本来预计有会所调教戏份和ktv调教,想想调教小舅子戏份多了喧宾夺主了。以后变成工具人了,之后是李清月红奴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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