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色调的月辉映照空旷的阳台,深秋的风显得格外薄情,簌簌地刮着,卷动几片枯黄卷边的梧桐树叶于窗前飘散。
一位身着黑色蕾丝睡裙的丰腴熟妇撑着胳膊倚在窗边,月光下,妇人胸前的饱满突破单薄的睡裙,漏出黑色乳罩挤出的那迷人的漆黑乳沟,在光影下更显深邃。
挺起的丰乳彰显熟妇中年独特的韵味,挂着硕乳的柳腰下,高翘的臀堆满单薄的布料包裹,似如贴上秋膘的动物一般鼓胀丰满。
但,她并不是在赏月,相反窗外窸窣的树叶交响,愈发激起她心头的烦闷。
外面时常刮起冷冽的风,如同一只只罪恶的手,将熟妇单薄的睡裙掀得翻飞,侧漏出一条单薄,布料用的极少的蕾丝内裤,它被熟妇浑圆的肉臀挤成一条细线,镶在她的臀缝内,隐隐能够看到蕾丝布料侧边晕出的些许乌黑和那丛生的阴毛。
凉风拂过熟妇韵味的面庞,吹起几缕秀发,带上脸颊,有着几许朦胧的神秘美感。
熟妇优柔的目光注视今晚不太圆的月亮,唇瓣微动吐出一口热气,恍若倾吐满腹愁绪,这些忧愁在夜间的冷风中化作一团白雾,聚而不散,正如她的内心。
她垂下眼睑,腾出一只手,轻轻抚摸因年纪而有些赘肉的腹部,眼中是爱意,忧愁,迷茫多种糅杂,难以言喻。
熟妇身后的房内,笼罩在黑暗中的床头柜上突兀地摆放着一支使用过的验孕棒,而上面的结果赫然是——两道杠!
满脸愁容的熟妇扬起姣好的面庞,对着夜空在心中发问,月下,她的脸庞一览无余——令人震惊的是,这在窗边踌躇长叹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几日前和李明彻夜疯狂的语文老师王艳!
“唉……我怎么会忘了这事呢……现在可怎么办才好……”
王艳对现在的情况是一筹莫展。
千算万算,她却没算到自己会怀孕,果然久旱妇人对于性爱的渴望足以盖过任何顾虑,就连自己有可能因此怀孕都忘怀了,被李明内射后却没有任何保护措施。
不仅如此,怀上的还是自己学生的孩子,而且……他才12岁啊!
王艳脑中浮现李明那天真的脸庞,实在想不到自己该如何开口对李明说自己怀孕了,他要当父亲了。
她揉了揉眉心,试图缓解心中的焦虑。
‘如果把孩子打掉……不……这怎么行……?’当王艳心中浮现这念头的一刻,便当即被她抹去。‘这也太残忍,太离谱了,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王艳始终不是那些混社会,出去乱搞的女人,自然不会始乱终弃。她心中也狠不下这个心,自己身为老师,自然是知道生命的可贵,但若是保留这个孩子,自己和李明的关系就不会是忘年交的炮友这么简单了……
可她已经48岁了,怎么可能会对一个毛头小子动了真心?
王艳先前在李明面前那顺从的模样,在她心里不过是找到了一个能满足自己空虚寂寞的人,自己想珍惜他而做出的举动。
如果现在说要把他当成度过余生的伴侣,先不说自己心里过不过得去,李明那孩子那边肯定会认为自己是个不要脸的老女人,甚至还会酿成更严重的后果。
“唉……”
想到这,王艳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转动身体,缓步走到床边,躺了下来。
高挺的乳球顺势滑下,耷拉在妇人身侧。
她拉上余温已散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闭上被风吹的干涩的眼,思绪万千。
‘小琴那孩子……唉,也是个烦人精,看来给小明带麻烦了……’
王艳怀孕的事女儿柳琴已经知道了。
起因则是那无意间被王艳放在厕所的验孕棒,柳琴在看到它后,震惊中带着欣喜,胡搅蛮缠地追问母亲新欢事谁。
可当母亲说出那是她的学生,一个12岁小男孩时,她脸上的震惊之色浓郁至极。
不可置信的她向母亲再三确认,在得到肯定答复后,她的脑袋彻底宕机了,她想不通自己的母亲为什么会吃嫩草吃到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岁的男孩身上。
但当王艳说出学生的名字叫李明时,柳琴的脸上显露出的一瞬凝滞之色还是被敏锐的妇人捕捉到了。
没等王艳多问,柳琴就说着自己有事要处理,便匆匆离开了,留下满头雾水的母亲。
但看她这架势,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
“唉……等明天找小明谈谈吧……”
昏昏沉沉中,王艳轻抚这肚子,进入了梦乡。
缥缈的梦里是自己未来带着孩子和李明幸福生活的景象,丰腴的妇人坐在松软的沙发上,静静看着丈夫李明和孩子互动,满眼的笑意……
第二天也就是周一清晨——
李明房间内,几近‘轰鸣’的闹钟粗鲁无礼地侵入李明的梦乡,将沉沦在熟妇怀抱的小淫贼唤醒。
他撑着床面直起身,被浑身汗臭和淫秽的气味熏得眉头直皱。
转眼一看床上——斑驳的白色污迹上躺着一位淫荡至极的熟妇,浑身都如同浸泡在淫液蜜汁中一般,浑身都是满满当当的液体干涸的印记。
妇人塌在两边的巨乳上,密密麻麻的巴掌印仍旧醒目,相应的嵌入床中的肉臀,也是一片狼藉。
尤其是熟妇两腿间凹陷的小洼,此刻集聚着一汪未干的淫液湖泊,其上的黑鲍肉唇被彻夜干到卷了边,肉屄因为红肿更加暴突,宛若一个小山包,被密密麻麻的沾着‘晨露’的阴毛覆盖。
李明看了眼熟睡的柳馨月,并没有打扰他。
毕竟奶奶年纪大了,不如自己的精力旺盛,昨夜的彻夜疯狂对她来说肯定是难以消受的。
他轻轻揉了揉被淫水泡发开的肥屄,带着些成功收服奶奶的喜悦,进入了盥洗室。
一番洗漱后,李明下楼在餐桌上用完了王惠兰准备的早饭,便一个人去了学校。
本来应该是他坐钱金梅的车去,但昨夜的钱金梅近乎到太阳初生方才迟迟归来,此刻怕是昏睡在房内,哪有空管李明。
一路奔波——
清晨的教室满是学生早读,闲聊,说笑的喧闹声,不得不说,12岁的学生们就是精力旺盛,一个个在早读课都显得精力满满,不知往后是否还会如此呢。
座位上的李明心不在焉地读着,自己的小同桌倒是显得格外认真,边上的这小女孩长得倒是干净,班上也有不少男生心悦她,但作为结果大风大浪的人,早就摆脱了班上男生们的‘幼稚’眼光,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哎哎……小明,小明……”
身后的小虎不合时宜地拍了拍前方坐着的李明,嗓音中带着些激动的急切,似乎有什么急事要告知李明。
“怎么了?”李明缓缓转过头,一脸疑惑道,“什么事非要现在说?
小虎也是没有卖关子,伸手掩在嘴边,对着李明的耳朵,悄悄说到:
“哥们我可跟你说,这件事可不得了,搞不好我们就要飞黄腾达了!”
听了小虎这么夸张的说法,纵是眼界宽阔如李明都不由得起了几分好奇的心思。
“什么事这么兴奋?说来听听。”
“那你可得答应我跟我一起参加,还有,不要说出去!”
小虎边说着,边四处张望,似乎很害怕别人将这件事听了去。
李明虽然疑惑,可还是点了点头,毕竟是自己的好兄弟,虽然平时不怎么正经,但总还是不会害自己的。
“我跟你说啊,这也是我无意间打听到的消息。就是那个神秘的东楼里最近来了个什么古代性文学导师,但重要的不是这个,我听说她貌似是个什么熟妇俱乐部的会长!而且她们俱乐部里的男成员都是像我们这么大的少年男孩,那天我经过那边时,偶然从门缝里看见一个身材好到爆炸的女人坐在一个和我一样大的男孩身上,而且那男孩的小鸡鸡还插在那个女人的身体里!你说……你说我们要是也加入了这个俱乐部,会不会也……”
小虎滔滔不绝地说着心中所想,一旁的李明算是听明白了,这小子就是色心作祟,但这所谓的熟妇俱乐部倒是着实让李明感兴趣。
但东楼平日里这么严密,他是怎么打听到这么多消息的?
对此小虎的解释则是自有门路。
“按你这来说,你是想我们两个加入这什么熟妇俱乐部?兄弟,这可没这么简单。”
李明环抱双手,故作为难。
“所以我这不才来求你吗,小明,我知道你家里不简单,你的能力也出众,你要是能找那个什么导师谈谈,加入了俱乐部,那兄弟我也好喝一口汤啊。”
小虎不依不饶地摇着李明,而李明心中却是暗笑。
这小子前几天明明还垂涎学姐呢,现在就这么想吃熟妇了?
果然熟妇对这年纪的少年吸引力不是一般大。
“行了行了,我答应你还不好吗。都是兄弟,我帮你一把,不过到时候要是有什么需求,你可得积极奉献。”
“没事兄弟,包在我身上,到时候要是有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真是一个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少年啊!’李明心中感叹。
时间很快来到第二节课——语文课
刚上课李明就发现王艳看自己的表情不对,但碍于这场合,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今天王艳老师穿的依旧平凡朴素,休闲的衬衫外套将惹火的丰腴身材藏的不露分毫,若不是李明见过王艳的身体,怕是根本领略不到这番穿着打扮下是何等韵味的身体。
王艳讲课的同时,有意无意地走到李明的桌边,丰满的肥臀贴在桌缘,大半臀瓣漫上李明的书桌,看的李明是心惊肉跳。
‘王艳老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主动了?连上课都要挑逗我?’李明自顾自戳了戳王艳的臀瓣,依旧是软弹的手感。
一边的王艳感受到臀上传来的异样,低头微瞥这不安分的小手,在李明的目光下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放学后,李明依照约定来到了王艳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被李明轻轻推开,落锁声清脆,像一记轻敲落在王艳心口。
她坐在办公桌后,姿态优雅,指尖轻捏着那支验孕棒,修长的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却没有表现出半分慌乱。
四十有八的女人,早已学会把惊涛骇浪压进眼底,只留一潭深水般的平静。
她的性感从来不是冷冽的刀锋,而是如秋日暖阳般温和,包裹在朴素的衬衫下,那丰腴的身段隐隐透出成熟女性的柔软与包容,像一坛陈年老酒,醇厚而引人回味。
可这般年纪的女人也最是心口不一,正如外表清冷的奶奶柳馨月,私下里会是一头沉沦性爱的母猪。
此刻的王艳虽是眼中古井无波,但渐渐急促的心跳却是暴露了她紧张的内心。
李明走近,习惯性地弯起嘴角:
“老师,今天一天都心不在焉,是想我了?”
王艳抬眼,目光沉静,声音不高,却带着熟妇特有的低柔磁性:
“坐。”
李明挑眉,在她对面拉开椅子坐下,双手交叠,乖巧得像个普通学生。
但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房内不一般的气氛,加之老师不同寻常的一本正经,少年敏锐地感觉到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在李明困惑的目光下,王艳把验孕棒推到他面前,两道杠在昏黄的台灯光下格外刺眼。
“我的。”
她只说了两个字,语气平得像在念课文。
外表上,她平静如常,甚至唇角还带着一丝惯有的温和笑意,像在课堂上解答学生难题时那样从容。
但内心,她的心跳如擂鼓,期待着李明的反应——震惊?
逃避?
还是……那份她不敢奢望的责任?
她手指在桌下轻轻绞紧衣摆,指尖微凉,呼吸也比平时稍稍急促,却被她强压着,不露分毫。
李明垂眼,盯着那两道杠,睫毛在脸颊投下一片阴影。
足足十秒,他没动,也没出声。
王艳静静地看着他。
她见过太多男人面对这种事时的百态:推诿、惊恐、愤怒、逃避……她以为自己早已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可她没想到,李明只是震惊。
真正的、毫无掩饰的震惊。
少年原本灵动的眼睛一点点睁大,瞳孔收缩,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
他伸手想去拿验孕棒,指尖却在半空僵住,像被烫到似的缩回,又慢慢握成拳,青筋在手背上暴起。
“……真的?”
他的声音哑得不像一个还未变声的少年,尾音甚至裂开。王艳轻轻点头,唇角的笑意更温和了些,像在安抚一个迷茫的孩子:
“我这个年纪,月事向来准,晚了几天就去买了验孕棒。早上又去医院抽了血,HCG值很高,不可能假。”
李明猛地抬头,目光撞进她眼里,那里面第一次没有玩味,没有笃定,只有赤裸裸的慌乱和一种近乎窒息的空白。
王艳的心微微一紧,她表面上依旧维持着那份温和的平静,声音柔柔的,像在课堂上鼓励学生:
“李明,你……”
但她什么都没问。
她知道此刻要将选择权交给李明,理智告诉她李明应该逃避或者拒绝,可心中最底层的情绪却在希望着少年能够答应自己,照顾她和孩子。
寂寞的熟妇在内心无比渴望寻到避风的港湾,她渴求被爱,渴求被抚慰。
那一个个寂寞的夜晚,她已经受够了。
一旁,李明也想了许多。
先前和奶奶做爱时激她的话,说外婆怀孕不过是他信口胡诌,因此在李明真真正正得知有女人因为自己而怀孕时,他就回归了那个天真无知的少年,面对此情此景,手足无措。
少年对这些熟妇的迷恋算不上爱意,只能说是青春期的冲动。
年轻的少年不懂怎么去爱人,因此当关系要更近一层时,他装出的成熟便轰然破碎。
但李明知道,他该担起这份责任,即使心中害怕,紧张,也该表现出沉着冷静,给王艳足够的安全感,这样,他们才能摆脱炮友的关系,成为日后的伴侣。
李明始终不想当一个始乱终弃的人,更何况王艳在李明心中的地位不仅是自己的好老师,还是性爱的启蒙人,更是在学校给予自己温暖的人。
渐渐的,他的心转变了,从一开始少年青涩的紧张,想逃避,变成一个男人该有的承担,负责。
尽管他还不不够成熟,但他愿意为了这些爱自己,迷恋自己的熟妇们变得成熟。
少年抬眸露出他坚毅的脸和认真的神色,死死盯着王艳,像要把她整个人刻进视网膜里,然后,一字一句,从齿缝里挤出来:
“老师……孩子生下来,我养。你……我也会负责到底。我家境殷实,一定会给你们幸福安全的保障!”
他的声音低,却像铁钉砸进桌面,掷地有声。
王艳微微眯起眼,第一次在表情上出现细微的裂缝,像是湖面被石子击破的涟漪。
她轻轻靠进椅背,胸口因长吐那一口气而起伏,衬衫扣子绷得紧紧的,显出熟妇饱满的轮廓。
内心那份紧张终于稍稍松懈,取而代之的是暖流般的释然。
王艳的脸上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意,她笑了,笑得肆意而会心——他没有逃,他选择了负责。
“你才十二岁。”
高兴过后的王艳慢条斯理地提醒,语气带着导师般的温和,甚至带着一点怜惜,
“李明,你知道负责两个字有多重吗?”
“我知道。”
李明深吸一口气,声音终于恢复平稳,却比以往更沉,既然日后王艳要加入他的‘大家庭’,所以李明觉得将一切和王艳摊牌。
“我外婆钱金梅,奶奶柳馨月,校长钱金梅,……她们现在都是我的女人。但这不代表我是个花心的人,她们都是心甘情愿,我也都向她们保证,对她们负责到底,老师,这样的话你愿意吗?”
这一次,换王艳沉默了。
她确实没想到眼前的少年竟然这么抢手,但震惊之余的是嫉妒,担忧。
她指尖轻轻敲着桌面,目光重新变得深邃,像在审视,又像在欣赏。
她忽然笑了,那笑意从眼底漫开,带着久经世事的从容,也带着一点终于卸下防备的柔软。
她顺从了,以她对李明的了解,她知道少年向来说一不二,既然答应了,她就一定会负责到底。
自己这一把年纪,找到这样的归宿到也算幸运。
李明直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她面前,单膝蹲下,与她平视。少年极力装作成熟,学着电视剧里男主得到女主芳心,浪漫许诺的话。
“老师,”他声音低而坚定,“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李明的女人了,我向天发誓,绝对会对你好,不冷落你。不让你日日独守空房,满足你的欲望……”
王艳垂眸看他,半晌,轻哂一声,伸出食指,轻轻点在他眉心,声音柔得像夜风拂过丝绸:
“小家伙,口气倒不小。”
她顿了顿,指尖顺着他的眉骨滑到下巴,轻轻一抬,迫使他仰起脸,目光与她对视。
“既然这样,那我的余生可得拜托你这小老公了?”
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熟妇独有的慵懒与压迫感。李明握住她的手腕,掌心滚烫,反扣住她的手指,十指相扣,声音沉稳得像誓言:
“我会做到的!”
王艳看着他,眼底那层常年不化的冰,终于彻底碎开,化成一汪深潭般的柔软。她俯身,额头抵着他,声音轻得像叹息:
“那就说定了,孩子的小爸爸。”
“那……老师我们可不可以……”
“去你的……小混蛋,我才刚刚怀孕,可做不了这些……”
…………
没有肏到王艳那口大肥屄的李明,几乎是咬着牙、硬挺着裤裆里高高支起的帐篷,熬完了整堂补习课。
期间王艳实在看他憋得难受,才跪下来用嘴帮他泻了一次火。
可惜少年吃了那枚丹药,药力直冲下身,肉棒迎来二次发育,不但粗了一圈、长了半寸,更要命的是精囊像开了闸,精液汹涌分泌,少说也能连射几十发不软。
对于饥渴难耐的熟妇而言,这简直就是一架永动的人肉炮机。
与此同时,他的欲火也烧得更旺,单靠一个熟妇,恐怕根本浇不灭这少年汹涌的欲潮。
补习一结束,李明便怀着满肚子邪火回了家。
一开门便传来了奶奶熟悉的声音。
“小明,快来吃饭,奶奶都给你做好了。”
柳馨月穿着一身李明最爱的装束——雪白高定旗袍,吊带白丝,一双十厘米细高跟。
纯白的颜色将她那具淫荡熟躯裹得道貌岸然,甚至还特意戴了乳罩,生怕被自己乖孙揪到软塌塌的肥乳在旗袍下晃得太过放荡。
“啪!”
李明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臀掴。
掌心结结实实拍在奶奶高翘的臀峰上,肥白的臀肉顿时炸开一圈惊心动魄的臀浪,几乎要把他的手整个吞进去。
他不满足,又抓住那两瓣紧绷在旗袍下的臀肉狠狠揉捏,五指往臀缝里一扣——
“噗滋!”
熟妇臀沟里的软肉被挤得乱颤,中央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被臀肉夹得一挤一放,黏腻地磨蹭两下,发出淫靡至极的水声。
“噫……!乖孙儿……不许对奶奶无礼!快把手拿开!”
柳馨月在安茹和钱金梅异样的目光里,羞得满脸通红,急忙转身,一手捂住被打得发红的屁股,一手拍开李明那只作恶的手。
远处安茹眼神复杂,隐隐预感到自己迟早也要步柳馨月的后尘。
旁边的钱金梅则是既欣慰又暗暗吃味——昨晚没轮到她伺候小主人,今晚说什么也得抢到头筹!
被拍开手的李明却只是阴阴一笑,趁奶奶转身的空当,指尖猛地往她腿缝里一捅。
两根手指精准熟练地拨开奶奶那对大黑肥屄肥厚乌黑的阴唇,指甲刮过湿滑的穴肉,恶趣味地按住那粒早已肿大的G点,飞快抖动几下。
“噫噫噫……!哦哦哦哦……不……不要……哦哦齁……乖孙……她们都……看着呢……哈啊啊啊……”
柳馨月瞬间失神,娇躯剧颤,双手死死捂住被手指侵犯的屄口,却挡不住一股股黏稠的淫水像喷泉一样从旗袍裙摆下狂飙,吧嗒吧嗒溅了一地。
李明奸计得逞,抽出手指,装作若无其事地跑开,只留下柳馨月在两位熟妇注视下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钱金梅掩嘴轻笑,扭着腰走上前,亲昵地扶住柳馨月的腰,娇声安慰:
“月姐别生气呀,小明就是调皮。昨晚他怎么调教我,你也看见了~咱们都是小主人的女人,理应互相扶持,你说是不是?”
柳馨月对上钱金梅那双勾魂的狐狸眼,竟生不出半点怨气,反而生出一种同为李明女人、休戚与共的微妙默契。
钱金梅还贴心地蹲下帮她擦干地上那滩淫水。
看着她们越发亲近,安茹心里忽然酸溜溜的——她是不是……也该彻底放下身段,和她们一样了?
饭桌上,安茹因为心事重重而格外沉默,王惠兰依旧热情地围着小少爷嘘寒问暖。
柳馨月想起刚才在客厅被乖孙戏弄,又看他现在一副无辜模样,心里就来气,于是故意夹了一大筷子李明最讨厌的青菜,报复性地放进他碗里。
“乖孙,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蔬菜,听奶奶的话,对身体好。”
她脸色清冷,目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明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却没吭声,硬着头皮把那口青菜吞了下去。
柳馨月看着这小魔王吃瘪的样子,心里暗爽,却不知自己这骚屄,马上就要遭大罪了……
厨房——
晚饭后,王惠兰和柳馨月在水池边洗碗。两人正聊得欢快,李明突然推门而入。
“王妈,你先去休息,我来帮奶奶洗碗,正好有话要跟她说。”
“哎呀少爷,这脏活儿哪能让您干……”
王惠兰推辞两句,还是拗不过李明,只好解了围裙走了。
门“咔哒”一关,柳馨月心里咯噔一下,额头瞬间冒出豆大汗珠——她堂堂长辈,怎么会怕一个十二岁的孙儿?
她强笑着回头:
“小明是来帮奶奶洗碗的吗?”
李明一言不发,搬来一张小凳,踩上去站到奶奶身后。
“小明你干什么……等等……哦齁齁……不要……哈啊啊啊……奶奶还在洗碗……齁齁哦哦哦……”
李明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双手一掀旗袍后摆,那两团比他人头还大的雪白巨臀轰然弹出,臀瓣上昨夜被他打出的红肿掌印仍触目惊心。
少年眼睛发红,右手四指并拢,毫不留情地“噗滋”一声整根捅进奶奶那口松垛垮塌的肥屄,对着满缸淫肉就是一顿狂搅!
弯曲的四指扣住一包蘸着淫水的烂穴肉,顺着熟妇淫浪的骚屄溜圈捏弄。
“噗嗤噗嗤噗嗤……!”
淫水四溅,熟妇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猛攻,双膝一软,趴在水池边,一边哆嗦着一边求饶:
“哦哦哦……乖孙……别……齁齁齁……你外婆她们还在外面……噢噢噢……晚上……晚上再来好不好……”
“奶奶,你不是最爱装清高吗?今天孙儿我就肏烂你这张贱屄!”
李明小腹欲火熊熊燃烧,再也按捺不住,右手掏出那根青筋暴起的狰狞肉棒,“啪唧”一声拍在奶奶湿漉漉的乌黑阴唇上,鹅蛋大的龟头仅磨了两下,便顺着满屄淫水猛地一挺——
“噗滋!!”
粗长肉棒长驱直入,碾过层层叠叠的熟烂屄肉,直捣花心!
“哦齁齁齁齁——!!进来了……乖孙的大肉棒全进来了……要顶穿奶奶了……哈啊啊啊……塞得太满了……不要……”
“嘴上说不要,屄却诚实得很,你看你这对贱奶、这对浪臀,全都在发骚求肏!”
李明隔着旗袍一把抓住奶奶的两只巨乳,揉得乳肉从指缝溢出,胯部借力疯狂冲撞!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响彻厨房,淫靡的水声混着熟妇的浪叫,透过木门传到客厅里。三个熟妇自然心知肚明。王惠兰羞得满脸通红,小声问:
“小少爷和……大夫人……在里面做什么呀……”
钱金梅噗嗤一笑,冲她做了个手势——一只手握圈,另一只手的食指飞快抽插,淫荡至极。王惠兰顿时秒懂,羞得把头扭到一边,再不敢吭声。
厨房里——
“啪啪啪啪啪啪啪……!!哈啊啊啊啊……齁齁哦哦哦……奶奶的屄要被肏烂了……”
李明一边狂肏奶奶,一边盯着那枚漆黑如墨、环绕浓密阴毛的菊穴,觉得还不过瘾,顺手抄起旁边的擀面杖,对准那紧缩的菊眼,狠狠一捅!
“噗滋!!”
“噢噢噢噢——!!乖孙你干什么……后边……后边不行……要裂了……哈啊啊啊啊——”
两根粗硬的“铁棒”一前一后,在熟妇体内疯狂抽插,柳馨月被干得翻白眼,口水顺着嘴角淌成线,哪还顾得上洗碗,只能软成一滩春水,依着身后孙儿一下下迎合。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厨房里水汽氤氲,混着熟妇下体散发的浓烈腥甜骚味,像一层黏稠的雾,把整个狭小空间裹得又闷又热。
李明站在小凳上,胯部高高顶起,粗得骇人的肉棒正“噗嗤噗嗤”地在奶奶那口松垮垮、却热得像火炉的烂屄里横冲直撞。
每一次全根没入,都带出一大股白浊的泡沫,沿着柳馨月雪白的大腿根淌成黏腻的蛛网,顺着吊带白丝的蕾丝边,一滴滴砸在地面,积成一滩泛着淫光的浊水。
“啪!啪!啪!啪!”
少年卵蛋大小的囊袋甩得飞快,撞在奶奶肥厚外翻的阴唇上,发出湿淋淋的肉体拍击声,像有人拿湿布狠狠抽打熟透的蜜瓜。
每次撞击,那两片紫黑发亮的屄肉就被砸得向两边翻开,露出里面被肏得红肿外翻的嫩肉,像一朵被暴雨摧残的烂熟牡丹,淫水四溅,溅得李明小腹一片晶亮。
“齁哦哦哦……乖孙……奶奶的骚屄……哈啊啊……要被你的大鸡巴捅穿了……哦哦齁……要烂了……”
柳馨月被顶得整个人往前耸,旗袍前襟早就被奶水和口水浸透,湿哒哒贴在身上,两只沉甸甸的巨乳像灌了水的皮球,在胸前疯狂晃荡,乳头硬得发黑,把雪白绸缎顶出两粒淫靡的小突点。
李明一把扯开她领口,“刺啦”一声,乳罩连同旗袍被粗暴撕开,两团雪白肥腻的乳肉轰然弹落,乳浪翻滚,乳晕大得像两个纯黑瓷盘,乳头黑得发亮,早已被昨夜吮吸得肿成樱桃大小。
“奶奶这对贱奶,晃得真骚!”
少年狞笑着,五指深陷软肉,捏得乳肉从指缝喷涌而出,奶水“滋滋”地从扩张的乳穴飙射,喷得水池边缘全是白花花的奶渍。
他低头把肥乳从奶奶身前顺着腰线掰扯到嘴边,一口含住左乳,牙齿狠狠咬住那粒硬挺的奶头,舌尖卷着猛吸,顿时一股温热的奶汁直冲喉咙,甜腻得发腥。
“呜齁……奶……奶水都被乖孙吸出来了……奶奶要羞死了……”
后穴里的擀面杖被李明抓着尾端飞速抽插,木质表面早已被肠液浸得滑不溜手,“咕叽咕叽”地带出大股透明黏液,顺着会阴滴到前面的屄口,与淫水混成一股浊流。
那枚黑色的菊眼被撑得彻底外翻,像一朵绽开的烂肉花,周围的褶皱被硬生生拉平,随着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肛肉翻搅声,淫糜得让人血液沸腾。
李明猛地拔出擀面杖,带出一大蓬热腾腾的肠液,溅在柳馨月雪白的臀丘上。
他低头,看着那张被肏得合不拢的黑菊穴,里面粉红的肠肉还在蠕动吐泡,顿时兽血沸腾,握着自己那根青筋暴绽、湿亮发紫的巨棒,龟头对准那枚仍在收缩的肉洞,狠狠一顶。
“噗滋!!!”
“啊啊啊啊啊啊……!后边……后边真的不行……乖孙的大鸡巴要把奶奶的屁眼捅裂了……齁齁齁齁……!”
粗长肉棒一寸寸撕开紧窄的肠壁,撑得那圈黑紫肛肉彻底外翻,像套在一个血脉喷张的肉柱上。
李明能清晰感觉到肠道里层层叠叠的褶皱被自己硬生生碾平、撑开,热得发烫的肠液像开了闸的淫泉,顺着棒身狂飙,淌到囊袋上,烫得他睾丸一阵阵抽搐。
李明实在是喜欢和奶奶肛交喜欢的紧,这是在其他熟妇身上从未有过感觉。
“奶奶的屁眼比屄还紧,夹得孙儿要射了!”
少年双手掐住柳馨月肥白的腰窝,胯部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冲刺,“啪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混着“咕叽咕叽”的肠液搅动声,淫水、奶水、肠液、口水,全都混在一起,厨房里满是黏腻的水声和熟妇失禁般的浪叫。
柳馨月被前后两穴同时填满,整个人像被钉死在肉棒上,脚尖离地,高跟鞋“哒哒”乱晃,屄里和屁眼里同时喷出大股大股的潮吹,透明的液体混着白浊精沫,喷得水池边缘、地面、少年小腿,全是湿亮亮的淫痕。
“要死了……奶奶要被乖孙肏死了……哈啊啊……两根大鸡巴……哦哦哦哦……要把奶奶肏成烂肉人形套子了……齁哦哦哦哦……!”
李明低吼一声,龟头在肠道最深处猛地暴涨,滚烫的精液像火山喷发,一股股射进奶奶滚烫的肠壁深处,烫得柳馨月浑身抽搐,屄里再次喷出一大蓬潮吹,失禁的尿液混着淫水哗啦啦洒了一地。
少年射得酣畅淋漓,却仍硬挺不倒,拔出肉棒,带出一大股白浊精液从外翻的屁眼里“咕都咕都”往外涌,像给那两团雪白臀肉浇了一层浓稠的奶油。
他拍了拍奶奶颤抖的臀丘,声音沙哑而邪恶:
“奶奶,今晚才刚开始……待会儿晚上自己到我房间跪好,撅起你这口烂屄和贱屁眼,让乖孙一晚上射到天亮……”
厨房里,淫靡的气味久久不散,淫水精液的浊白痕迹,从水池一路蔓延到门口,像一条通往极乐地狱的黏腻之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