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堕后和妈妈一起伺候姐夫 - 第7章 让老公找岳母

九月初的南方,暑气未消。整座城市像被扣在一口巨大的高压锅里,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柏油马路在烈日的炙烤下散发着焦油味,空气黏稠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小奈开学了。

家人送走他,看着他拖着那只并不算大的行李箱走进大学宿舍的那一刻,太阳毒辣得几乎要把人的视网膜灼伤。

宿舍是标准的四人间,幸运的是,其他三个室友还没到。

小奈锁上门,那种被窥视的紧张感才稍稍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空旷的孤独。

他一个人默默地把粉色的床单铺好,指尖抚过棉布的纹理,脑海里却全是那个家里留下的触感。

他蹲下身,打开行李箱的夹层,那个黑色的不透明收纳袋静静地躺在那里。

他像是做贼一样,把装着丝袜、高跟鞋和那几件情趣内衣的袋子塞进了铁皮柜的最深处,再用几件厚冬衣严严实实地挡住。

拉链拉上的那一刻,发出“嘶啦”一声轻响,仿佛一道封印,试图锁住那颗在火车上狂跳了一路的心。

他背靠着冰冷的铁柜,大口呼吸。

空气里弥漫着新刷的墙漆味和陈旧木头的霉味,可奇怪的是,他鼻尖萦绕不去的,却是姐夫身上的味道。

那是混合了淡淡烟草味、凌冽须后水味,以及那晚射在他脸上、嘴里时,那股浓烈得让人窒息的雄性腥甜。

“姐夫……”

他低喃着,牛仔裤的拉链处不受控制地顶起了一个羞耻的帐篷。

……

同一时刻,千里之外。

李佳和董运泽也回到了他们自己的小家。

如果说小奈的欲望是青涩压抑的暗火,那么回到自己地盘的董运泽,就像是一头终于被解开了镣铐、饿了半个月的恶狼。

那股在岳母家因为伦理、因为环境而不得不压抑的、甚至因为那几次偷情而被无限放大的兽欲,此刻在他的领地里,彻底爆发了。

李佳从未见过这样的董运泽。

自从搬回自己家,那个温馨的避风港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充满了精液味道的淫窟。

她不再是那个被捧在手心里的妻子,而更像是董运泽专属的、随用随取的肉便器。

早晨六点半,窗外的天空还泛着青灰色的鱼肚白,城市还在沉睡。

卧室里的空调开得很低,冷气嘶嘶作响。董运泽猛地睁开眼,眼底没有一丝刚睡醒的朦胧,只有赤裸裸的、即将喷发的欲望。

被子底下,那根紫红色的肉棒早已硬得像根铁棍,青筋暴起,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跳动,甚至顶端已经渗出了几滴渴望的清液。

他没有丝毫前戏的耐心,直接掀开蚕丝被。冷空气袭来,还在睡梦中的李佳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发出几声呢喃。

“唔……几点了……老公……”

话还没说完,她整个人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粗暴地翻了过来。

董运泽根本不管她醒没醒,甚至连润滑都懒得做——因为他知道,昨晚射在里面的精液还没流干,那里永远是湿的。

他一把掰开李佳并拢的双腿,将它们大大地折向两侧,那口红肿不堪、甚至有些外翻的骚穴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晨光中。

“噗嗤——”

一声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那根粗长的肉棒没有任何阻碍,借着昨夜残留的滑腻,一插到底。

“啊——!”

李佳惊叫着从梦中痛醒,那不是纯粹的痛,而是一种被过度填充的酸胀感。

她双手死死抓住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胸前两团丰满的乳房随着男人猛烈的撞击上下乱晃,乳浪翻滚。

“老公……啊……轻点……我刚醒……嗯嗯……还没……没准备好……”

她带着哭腔求饶,声音沙哑,带着昨夜纵欲过度的疲惫。

“轻不了。”

董运泽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含着沙砾,他俯下身,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妻子身上,腰胯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下都撤出大半,再狠狠撞向最深处。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清晨显得格外响亮。

“老婆的骚逼一早就在吸我,夹这么紧,还在流着昨晚的水,不是欠操吗?”

他一边说着下流的浑话,一边低头含住李佳胸前那颗早已被吸吮得红肿不堪的乳头,舌头用力一卷,牙齿轻轻厮磨。

“啊……别咬……疼……那里破了……”李佳仰着脖子尖叫,眼角沁出了泪花。

她的身体虽然疲惫到了极点,但在这种狂暴的攻势下,本能的快感依然如潮水般袭来。

那根肉棒太懂她的敏感点了,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那个让她浑身酥麻的凸起,龟头像是带钩子一样,刮擦着脆弱的宫颈口。

李佳被干得神智涣散,哭叫连连。淫水混合著昨夜的残精,顺着臀缝流到床单上,洇湿了一大片。

她双腿无力地挂在董运泽的臂弯里,粉嫩的阴唇被那根粗黑的鸡巴撑得几乎透明发白,随着快速的抽插,那些红肉被带得翻进翻出,带出一圈圈白沫。

不到十分钟,她就到了极限。

“不行了……老公……太深了……啊!要死了!要去了!”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李佳浑身痉挛,脚趾蜷缩,子宫口一阵阵剧烈抽搐,喷出一股股滚烫的热流,直接浇在董运泽敏感的龟头上。

这股热流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董运泽低吼一声,像是野兽的咆哮。

他猛地加快频率,死死抵住那张贪婪的小嘴,腰部一阵触电般的颤抖,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像子弹一样射进老婆子宫的最深处。

射完之后,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拔出来。

他依然保持着压迫的姿势,让半软的鸡巴堵在穴口,像个塞子一样,不让一丝一毫的精液流出来,强迫李佳的身体将那些浓浆全部吸收。

李佳软得像一滩烂泥,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她瘫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涣散地盯着天花板,下体的骚穴还在条件反射地一缩一缩,吮吸着那根还留在体内的肉棒。

“老公……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

过了好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恐惧,“以前……以前你不是这样的……现在一天能操我四五次……我真的……真的吃不消了……”

董运泽撑起上半身,看着身下这具被他玩弄得满是痕迹的胴体——脖子上的吻痕、胸口的齿印、大腿内侧被掐出的青紫。

他反而升起一股更强烈的破坏欲和占有欲。

他低下头,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又顺着脸颊滑落,舔掉她锁骨窝里的一滴汗珠。

“想你想的。”

他笑得像头餍足的狼,眼神幽深,“谁让我老婆这么迷人,怎么操都操不够。”

李佳脸一红,心里虽然甜蜜,但更多的却是对这具不知疲倦的身体的深深恐惧。

然而,董运泽心里清楚,这股火,绝不仅仅是因为老婆。

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撞击,他的脑海里都会闪过其他画面。

他想小奈那双穿着烟灰色丝袜、被泪水洗得亮晶晶的眼睛,想那个少年在桌子底下笨拙地吞吐他鸡巴的样子;他想小奈被他按在床上操得哭叫时,那紧致的屁眼死死绞着鸡巴的销魂触感,还有那纤细腰肢上被他掐出的红痕。

甚至,他还想到了岳母柳若慧。

那个丰腴的、成熟的、散发着熟女香气的身体。

那天相亲时她穿的那条肉色丝袜,包裹着圆润的小腿,那若隐若现的蕾丝边……

如果把那双腿架在肩膀上,如果把鸡巴插进那个生过两个孩子、熟透了的肉穴里,会是什么滋味?

越想,他体内的火就烧得越旺。

这股禁忌的、背德的邪火无处发泄,只能全部倾泻在李佳身上。

他把李佳当成了小奈,当成了柳若慧,当成了所有他想操却暂时操不到的女人(和男人)的集合体。

这种日子持续了整整半个月。

董运泽仿佛要把这辈子的精液都在这半个月里射光。

中午,李佳趁着午休回家给他做饭。她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锅里的油滋滋作响。

董运泽悄无声息地走进来,从后面抱住她,大手直接钻进她的裙底。

“别……运泽……菜要糊了……”李佳慌乱地想要推开他。

“糊了就吃你。”

董运泽根本不理会,熟练地拨开内裤,手指探进那条湿漉漉的缝隙。

仅仅是几下抠弄,李佳就软了腿,只能双手撑着灶台,任由他在身后解开裤链,挺枪而入。

厨房的瓷砖冰冷,身后的男人火热。

他在她切菜的案板前狠狠地干她,随着每一次撞击,案板上的菜刀都在震动。

李佳不得不咬紧嘴唇,生怕呻吟声传到楼道里。

“夹紧点,老婆,就像你这张嘴一样紧。”他在她耳边喷着热气,说着下流的话,“是不是只有被老公的大鸡巴插着,你才觉得舒服?”

晚上洗澡,更是成了李佳的噩梦。

浴室里水雾缭绕,董运泽把她按在满是瓷砖的墙上,让她一条腿挂在他的臂弯里。

这种站立的姿势让插入变得极深,每一次都像是要捅穿她的肚子。

“啊……太深了……顶到了……肚子要破了……”

李佳哭喊着,双手在湿滑的墙面上抓不住任何东西。

水流冲刷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带走白色的泡沫和透明的淫液,却带不走男人眼底的疯狂。

那晚,他在浴室里射了两次。一次射在她嘴里;一次射在她的大腿根,浓稠的精液顺着水流蜿蜒而下,像是某种罪恶的图腾。

甚至连半夜也不放过。

李佳睡得迷迷糊糊,总会感觉身后有一个火热的东西顶着自己。

有时候她太累了,根本不想醒,董运泽就直接把她翻过来,趁着她半梦半醒、身体最放松的时候插进去。

等到她被快感和胀感弄醒时,常常发现自己正骑在董运泽身上,被他抓着腰肢上下套弄。

黑暗中,她的奶子晃得眼晕,呻吟声压抑而破碎。

“运泽……求你……让我睡会儿吧……”

“你睡你的,我操我的。”

董运泽咬着她的乳尖,声音含糊不清,“谁让你的逼这么会吸,睡觉都咬着我不放。”

崩溃的边缘与红肿的蜜桃这种高强度的性生活,对于董运泽来说是发泄,对于李佳来说,渐渐变成了一种酷刑。

她的身体开始出现吃不消的信号。

原本粉嫩紧致的私处,因为过度的摩擦和充血,变得红肿不堪,像个熟透了、一碰就要破皮的水蜜桃。

阴唇肿胀得合不拢,稍微一碰就火辣辣地疼,但奇怪的是,伴随着疼痛的,还有一种怎么也止不住的流水。

她每天要换三四条内裤,每一条上面都沾满了浑浊的液体——那是混合了精液、淫水和消炎药膏的痕迹。

走路的时候,双腿之间那种异样的摩擦感让她不得不改变姿势,甚至连坐在硬椅子上都成了一种折磨。

乳头更是重灾区。

被董运泽日夜吸吮、啃咬,那两颗原本小巧的乳粒变得又红又大,哪怕是真丝睡衣轻轻擦过,都会引起一阵钻心的刺痛和酥麻。

她的精神也濒临崩溃。

她开始害怕董运泽回家的脚步声,害怕他看向自己那种带着火的眼神,甚至害怕夜晚的降临。

终于,在连续第十七天的早晨。

当董运泽再次压上来,准备进行例行的“晨练”时,李佳崩溃了。

就在他刚刚插入一半,还没来得及抽动时,李佳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她死死抱住董运泽的脖子,眼泪鼻涕全蹭在他胸口,身体剧烈颤抖。

“老公……我真的不行了……呜呜呜……”

“怎么了?哪里疼?”董运泽动作一顿,被妻子的反应吓了一跳,眼底的欲火稍稍退去了一些。

“哪里都疼……逼疼……奶子疼……腰也要断了……”李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再这样……我……我真的要去医院了……那里都要被你操坏了……”

董运泽退出来,借着晨光检查了一下。

当看清妻子下体那红肿外翻、甚至有些破皮的惨状时,他心里也不由得闪过一丝愧疚。

确实,这段时间他太疯了,完全是在把老婆当成发泄工具。

“好,不操了,不操了。”他心疼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柔声哄道,“今天放过你,这几天都让你好好休息,好不好?”

李佳抽噎着点点头,缩进被子里,像只受惊的小兽。

然而,承诺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董运泽确实忍了一天。

那一整天,他都尽量不去碰李佳,甚至主动承担了做饭和家务,让李佳躺在床上养神。

可是到了晚上,当两人躺在那张充满回忆的大床上,当李佳身上那股沐浴后的馨香钻进鼻孔,董运泽体内的野兽又苏醒了。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鸡巴硬得像块烙铁,直愣愣地顶着被子。

他试图忍耐,但那种胀痛感让他浑身燥热。最后,他实在忍不住,凑过去从后面抱住了李佳。

那根滚烫的巨物,隔着薄薄的睡裤,精准地卡在李佳的臀缝里,一下一下地顶弄、磨蹭。

李佳本来快睡着了,被这股热源弄醒。她感觉到身后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正在顶着自己最痛也最敏感的地方,心里一阵绝望。

“老公……”她声音发颤,带着浓浓的恐惧,“你不是说……休息吗?”

“我不进去。”董运泽声音沙哑得可怕,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我就蹭蹭……老婆,我难受……都要炸了……”

他抓着李佳的手,伸进自己的内裤,让她握住那根跳动着的巨物。

当手心触碰到那根烫得吓人的肉棒时,李佳能清晰地感觉到上面暴起的青筋和马眼处渗出的黏液。

“老公……你是不是……憋得太狠了?”她心软了,也心惊了。

董运泽把头埋在她颈窝里,沉重地喘息着:“嗯。感觉要废了。”

黑暗中,李佳沉默了。

她听着丈夫痛苦的呼吸声,感受着手里那根仿佛永远不会疲软的东西。

她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一种极其荒谬、却又似乎合情合理的念头,慢慢浮出水面。

她想起了妈妈柳若慧。

想起了那天夜里,妈妈穿着保守的睡裙,红着脸说“想找个伴”的样子;想起了妈妈相亲失败后落寞的眼神;想起了董运泽之前半开玩笑说的那句“肥水不流外人田”。

一个疯狂的逻辑链在她脑海里形成:老公的欲望太强,她一个人根本承受不住,迟早会被玩坏。

妈妈守寡多年,身体健康,渴望男人,却找不到合适的。

如果……如果把这股祸水引向妈妈……

如果老公真把妈妈也操了,那她是不是就能从这无休止的性爱地狱里解脱出来,哪怕只是一部分?

甚至,潜意识里,一种隐秘的、变态的快感在滋生——那种母女共侍一夫的背德感,竟然让她的骚穴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流出了一股热流。

“老公……”

过了许久,李佳咬着嘴唇,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像是怕惊扰了空气中的尘埃。

“要不……你回妈那儿住几天吧?”

董运泽正在磨蹭的动作猛地一僵。

空气仿佛凝固了。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

李佳不敢回头看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编织借口:“我是说……最近你公司那个项目不是很忙吗?妈家离你公司近,走路只要十分钟……我们这儿开车要堵半小时。”

“而且……而且我这身体,真的需要养养。你在家……我忍不住想配合你,你也忍不住想碰我……到时候又是一身伤。”

理由冠冕堂皇,无懈可击。

但两人都心知肚明,这层窗户纸下面藏着什么。

董运泽挑了挑眉,黑暗中,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甚至有些邪恶的弧度。

他低下头,含住李佳小巧的耳垂,舌尖轻轻舔舐。

“老婆,你这是要把老公往外推?”

他并没有直接答应,而是把问题抛了回去,语气里带着试探和调情,“让我去跟岳母住?孤男寡女的……你就不怕出点什么事?”

李佳被他亲得浑身发软,心跳如雷。

“我哪敢……”她哼哼唧唧地撒娇,声音软糯,“我就是……心疼你太累……再说了,那是妈,能出什么事……”

她说得毫无底气。

她没说出口的是:出事才好。出了事,我就能睡个安稳觉了。

董运泽当然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他感受到怀里女人身体的颤抖,那是恐惧、期待和某种隐秘兴奋的混合体。

“老婆,你真舍得?”

他突然伸手,一把捏住李佳胸前的软肉,力道有些重,“我要是真去了,这根鸡巴……可能就要去喂别的嘴了。”

李佳疼得吸了口气,红着脸不说话,一把拉过被子蒙住头,做起了缩头乌龟。

董运泽看着那一团隆起的被子,低笑一声。

他掀开被角,重新钻进去,从正面把老婆紧紧抱进怀里。

那根又硬又烫的鸡巴,隔着布料狠狠顶在李佳的小腹上,像是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宣告。

“行。”

他在她耳边低哑地说道,“听老婆的。那我明天收拾收拾,就回你妈那儿,住几天。”

“嗯。”

李佳在黑暗中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如释重负的解脱,还有一丝难以名状的忐忑。

她不知道,这句看似平常的“住几天”,将会把这个原本看似正常的家庭,彻底拖进一个充满肉欲与背德的深渊。

那是一扇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的门。

而董运泽,此刻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的,不再是身边的妻子,而是那个风韵犹存的岳母,穿着肉色丝袜,在厨房忙碌的背影。

狼,终于要入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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